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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成蜜就[西门吹雪同人-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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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收拾好后,花月楼优哉游哉的走出了石门。
  可是没走两步,他又退了回去。
  抬头看向避顶的夜明珠,花月楼笑弯了眼睛。
  这地道这么黑,他总得有几个照明的东西不是?
  走出石室后,花月楼肩上扛着用黑衣人衣服包住的两枚比排球稍小一圈的夜明珠,走到了一处分岔的路口。
  从玉佩中取出了几颗绿色的药丸,用内力震碎后,仔细的用手指撵着粉末,均匀的洒在地上。
  待看到地上一层发着白光的火苗小小的一瞬而过,转而消失到前方。
  花月楼抬脚迈步,走向了火苗消失的地方。
  昨天进入石室的,除了南王世子,便只有看守他的几个人。
  而无论是世子还是看守人,能走过的地方,也不外乎出口和休息的屋子。
  另外一处可能会走的地方,自然也就是关押其他犯人的地方。
  那些人走之前沾染了花月楼洒在门口处的药粉,如今,正好可以帮花月楼来带路。
  看见前方传来微弱的火光,花月楼顿住了脚步,将两枚发亮的夜明珠用衣服多缠了两圈,紧紧的包好,系在了背上。
  紧贴着墙壁站好,听音判断出只有一人。
  屏息静气,待到那人已靠近七尺时迅速窜过去,趁对方不备左手扼住对方的咽喉将其抵在了石壁上,右手握拳猛力一击。
  在对方的一声闷哼之后,花月楼将已经瘫软的人扶坐在地上,甩了甩手腕,继续向前探路。
  洪桐借着烛台上昏黄的灯光,手指轻抚过桌上地图的几处地方,微皱着眉,正在细细谋划。
  铺在桌子上的地图虽然比起现代的要简陋不少,却是将街道纵横,内河巷口都绘制的清清楚楚,已经算得上是难得的精密之物。
  若是到过京城的人看见了这幅图,定是要有所惊叹。
  因为这副图上,画的正是大明朝的国都之所在——北平的四九城。
  洪桐拿起旁边的一直毛笔,微沾了点朱红的颜料,在图上的一处点上了一个圈。
  正在这时,石门被轰然打开,一个黑衣手下冲进来跪下行礼,急声道:“主子,不好了!”
  洪桐抬起了头,看向那人,拧着眉道:“什么事不好了?”
  黑衣人道:“岛上的那些武林人都听说太阿剑被盗,人人气愤,现在已经跟家丁打起来了。”
  洪桐闻言一怒,冲过去抓住那人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气道:“这可是真的!”
  黑衣人虽然被吓了一跳,但是却丝毫不敢反抗,颤声道:“是真的,陆小凤和花满楼他们似乎有心阻止,但那些暴怒的人数却太多,一时也有些力不能及。”
  洪桐甩开黑衣人,急忙向外走,怒道:“闻远佟不想让他爹活了!竟然敢让那些莽夫相信这种事!”
  那些岛上的家丁早已换成了他的人,如今竟让这些武林中的无知鼠辈困住了手脚,简直是岂有此理。
  他边走出门边道:“这地方不能呆了,准备一下船,让人立刻都到船上去。”
  洪桐顿了顿,接着道:“把姓闻的那个老头和花月楼也给我带过来!”
  走出石门,洪桐向着出口处走出不远,就又见一个黑衣人跑了过来,道:“主子!闻老头和花月楼都不见了!”
  洪桐闻言微愣,片刻后一巴掌向那人甩了过去,怒声道:“在这里磨机什么!还不快去找!”
  黑衣人被打了个踉跄,但是却丝毫不敢反抗,急忙点头,转身又去寻人了。
  洪桐咬牙道:“花月楼!你竟然玩这种花样!我要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随即,他转头向身后的人吼道:“让人守住出口,一个人也不许放出去!两个时辰后,把埋在这地道里的炸药都给我点了!我要炸的他粉身碎骨!”
  花满楼和陆小凤在前岛的暴乱中折腾了一会儿,充分做好了捣乱的一切事宜,在确定哪些假扮的家丁都被困住了以后,便趁其乱将闻远佟偷了出来。
  此时他们三人,正在向南岛的树林奔去。
  花满楼听见闻远佟轻微的咳嗽声,关切的问道:“闻少岛主,你还好吧?”
  闻远佟喘匀气后,微笑道:“多谢七公子关心,在下没事。”
  陆小凤在一旁道:“你可别勉强自己,这事我们去就行了,你的伤没好,还是快点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闻远佟摇了摇头,道:“在下毕竟是这岛的少岛主,怎可将事情都托付给别人,自己却在一边观看。”
  陆小凤闻言点了点头,不再劝了。
  闻远佟身为一岛之主,确实是有他不可推卸的责任,这样有担当的人,陆小凤一向都很尊敬他们的意愿。
  当三人赶到树林时,便嗅到了一阵浓郁的血腥之气。
  顺着血腥而去,便看到了一个白衣如雪的人。
  傲岸挺直的脊背,冰冷而孤傲的身影。
  如同冰山雪顶上独立而遗世的苍松,北地寒风中凌寒而自傲的白梅。
  他的脚下虽然已经躺下了七八具尸体,可是他的人,却仍旧纤尘不染。
  白得纯粹,白得皎洁。
  西门吹雪轻轻的吹落了剑尖上一滴缓缓流动的血珠。
  眼睛中透着些微的厌倦与寂寞。
  他缓缓转过头去,看向站在古树旁被十几人护着,脸色铁青的南王世子,淡淡的开口。
  声音冰寒而冷冽。
  “花月楼在哪里?”
  幽暗的石道中静谧且清冷。
  花月楼拿着夜明珠凑近前方的石墙敲了敲,然后又顺着四周的缝隙不断地摸索,却是始终毫无所获。
  凑近看了看上面刻画的五行图,花月楼只能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
  当日他和西门吹雪看到这图的时候,本来强记了下来打算回去问问一向对杂学颇有研究的花满楼。
  可谁知这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地道的事情虽是简单的说了,但那图案竟是丝毫没有来的及听花满楼的解释,就出去赴宴了。
  花月楼退了回去,走到坐在墙边的一个老人身边席地而坐,看着老人不眨眼。
  这个老人形容疲惫,脸色苍白,身上的衣服也有些脏乱。
  但即使是这样,老人的神情中,却依然透着睿智与威仪,显露出不凡的气度。
  老人似乎是感受到了花月楼的视线,慢慢的睁开了一直闭目养神的双眼,叹了口气,道:“六公子,你不用这么看着老夫,这断龙石一下,除非合四十人之力,再加上机关巧力,是无法将其打开的。”
  他顿了顿,接着道:“那机关的钥匙,也早已被南王世子拿走了。”
  花月楼微笑道:“在下只是有些好奇,想要请教老岛主罢了。”
  闻修泽看了看花月楼,笑道:“有什么事是老夫可以解答的,定知无不言。”
  花月楼道:“如今在下与老岛主被困在这里,老岛主似乎并不惊慌。”
  闻修泽闻言哈哈大笑,道:“六公子不是也没有惊慌。”
  花月楼笑道:“在下不惊慌,正是因为老岛主不惊慌。”
  闻修泽抚须笑道:“老夫不会惊慌,自然有其道理。”
  花月楼挑眉道:“狡兔尚且有三窟,相信老岛主也是有不少后路的。”
  闻修泽微笑道:“若是老夫没有后路,岂不是辜负了六公子的厚望?”
  花月楼道:“那么,老岛主为何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在下到处探路击敌,却从来不给些指导?”
  闻修泽道:“佟儿放心将一岛之安交予其手的人,老夫自然想看看他究竟有些什么本事。更何况六公子盛名远播,老人家也是多少有些好奇的。”
  花月楼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道:“那么在下可让老岛主满意了?”
  闻修泽笑道:“佟儿没有信错,六公子确实是诺之必行的人。”
  花月楼笑道:“闻老岛主的儿子也是聪明不凡之辈,一首平仄不分的破诗,就哄得花月楼前来救人了,他也不怕我听不懂。”
  诗词讲究韵律,四句尾字通常都是平仄交错而成,但闻远佟的诗却是仄平平平,听起来好不怪异。(某紫没记错的话,貌似现代汉语中的一二声是平音,三四声是仄音,希望这点知识某紫没有还给老师,飘走……)
  闻远佟之所以这样安排,除了为让花月楼有所奇怪,进而推究,也是想告诉他,第一句根本就没有用,让花月楼可以从尾字开始推测,当然,这个尾字却是从整首诗的尾字开始猜了。
  还好花月楼并不笨,没过多久就破出了密语。
  闻远佟当初在花月楼面前颂的诗,从最后一字起分别隔一字,隔二字,隔三字取字,再依此接连下去,便是一句简单的暗语——请助吾父脱危。
  闻修泽听闻花月楼夸赞自己的儿子,也是颇为自豪的哈哈而笑,道:“小儿才疏学浅,可是不及六公子博文广记的。”
  花月楼看着笑得不亦乐乎的闻修泽,不禁暗骂一声老狐狸,他怎么就没听出来这老头的语气里有半点谦虚的意思了?
  洪桐看着刚来的陆小凤三人慢慢的走了过来,站在他们的四周,形成合围之势。
  他看了一眼一手执剑的西门吹雪,道:“没想到西门吹雪也是功利之人,为了把莫须有的宝剑,也会前来出剑。”
  西门吹雪冷冷的看着洪桐,道:“花月楼在哪?”
  洪桐挑了眉,笑道:“原来阁下是为了人,而非为剑。”
  他顿了顿,接着道:“花月楼曾跟我说过,他从不将热心世俗之人放在眼里,西门吹雪竟然也会为了世俗功名而为人拔剑?杀了我,想必最高兴的会是并不会是花月楼。”
  西门吹雪淡淡道:“对你,只是战之约。”
  洪桐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道:“原来如此,我倒是忘了我还给西门庄主下过战帖。如今倒是自寻死路了。”
  陆小凤在旁边笑道:“南王世子千金之躯,如今却将自己处于危堂之中,此举实非聪明人所为。”
  洪桐笑了笑,看向陆小凤,恨声道:“陆小凤,当真以为我就会被你们抓住了不成?”
  陆小凤道:“孤岛无援,世子还是不要负隅顽抗了。”
  洪桐淡淡的笑道:“你就不怕我把这岛炸了?”
  陆小凤笑道:“世子的太过金贵,想必也不会使出同归于尽的招数。”
  洪桐看着陆小凤,慢慢的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道:“我劝你们最好还是让我走,因为那八百斤炸药,我并没有埋在岛上。”
  陆小凤闻言微怔,随即便露出了认真的神色,沉声道:“世子看来是想毁了这大明的基业。”
  洪桐冷笑道:“我得不到的东西,为何还要留给他人。”
  陆小凤道:“世子可是将炸药都埋在了京城?”
  洪桐淡淡道:“陆小凤果然聪明。”
  陆小凤此时叹了口气,道:“想必阁下弄出试剑之举,也并不是为了诛杀武林中人,而是为了将我们都引来,困在岛上。”
  洪桐道:“紫禁那战便是你们几个毁了我的计划,如今,我自然要让你们远离中原,才好实施计划。”
  陆小凤闭上了眼睛,露出了一丝忧虑的,道:“若是我们将世子擒住,世子与京城的手下,必定会炸了北京城。”
  洪桐笑道:“你们确实拦不了我,我派出的人,一个时辰前,已经启程去了中原。”
  西门吹雪却不理会这些阴谋鬼魅之事,依旧冰冷的看向洪桐,道:“我最后问你一遍,花月楼可是在这地道里?”
  洪桐怔了怔,看向西门吹雪,笑道:“西门庄主不已经知道了,还何必要问?”
  他顿了顿,又颇为暧昧的笑了起来,道:“庄主如此关心花月楼,好似已经超过了一般般朋友的地步了啊。”
  西门吹雪冷笑道:“此处哪有你插嘴的地步?”
  洪桐闻言脸上怒色一闪,随即又瞬间消失,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道:“莫非这世上第一之人,竟是对花月楼存了别样的心思?你们果然不是真的朋友。”
  他说着,便好似回忆着什么一般,笑道:“不过说的也对,花月楼虽然年纪大了些,可毕竟也是江南水乡养出来的人,无论是身姿气质,肤质韧度,都是绝世之色。尤其是他身上那股莫名的幽香,也着实叫人流连忘返。”
  洪桐话音刚落,便已感到一股逼人的剑气迎面汹涌而来,冷冽而冰寒的杀气,也瞬间充盈了树林的四周。
  剑气强劲而凛然,竟是夹杂了一股内力的冲劲,破胸而来,逼得洪桐不禁气血翻涌。
  洪桐强咽下口中些微的甜腥,不甘心的看向西门吹雪道:“果然猜对了么?原来西门庄主也是此道中人。也是,将花月楼这种天性傲然之辈压在身下,看着他的铮铮傲骨一点点的化为娇喘吟唱,确实是端得美妙无比。”
  他眯了眯眼,笑道:“那滋味,我可是已经尝过了。”
  在场的几人猛然听见洪桐的这句话,不禁都骇出几分的愤怒。
  西门吹雪闻言气势更胜,浑身的剑气毫无顾忌的宣泄出来,就连四周的落叶轻风,也被这剑气所染,围着几人站的圈子,打起了转。
  面对西门吹雪的迎头杀意,洪桐此次却是没有能再有所顽强,猛地咳出了一口血。
  西门吹雪道:“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声音冷至极,寒至极,冻得人身中的血液,都有种凝结的错觉。
  西门吹雪话音刚落,人们便只见他白衫微动,一阵劲风迅即而过。
  弹指刹那之间,西门吹雪已经在原处站定,而他手中的剑尖,也缓缓的滴着血珠。
  紧接着,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凄吼,让人听闻,都不禁身心一寒。
  西门吹雪冷冷的转头,看着在已经被齐肩削去双臂,倒在地上惨叫不已的洪桐,以及站在他前面护着他的陆小凤。
  西门吹雪寒声道:“你想拦我?”
  陆小凤勉强笑了笑,道:“他不能死。”
  西门吹雪看着陆小凤,只是冷冷的盯着他,似乎并不打算与他妥协。
  被他这样注视的陆小凤,也不禁冷汗直冒。
  护着洪桐的十几个黑衣人,仅在刚刚西门吹雪出剑的一瞬之间,便被他一剑穿吼,瘫倒于地,再也没能开口说话。
  这也只是因为陆小凤以极快的身法及时拉住洪桐后退,西门吹雪杀人不成改势削去他的双臂后,才选择转过利剑,诛杀其他挡路之人。
  谁知此时的洪桐好却似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喘着粗气,边咳着血边咯咯的笑道:“你们难道真的以为那炸药就没有埋在岛上么?”
  他看向西门吹雪,露出强烈的恨意,狂乱的叫道:“你这下贱的东西竟敢对我做这种事!你不是喜欢花月楼么!哈哈哈!我便叫他永世深埋于地底!不得翻身!”
  洪桐怪笑的声音刚落,便见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于山丘茂林之中呼啸而过,地面巨颤,山崩石裂。
  闻远佟听见这声响,立刻叫道:“他在这山地也卖了炸药!”
  花满楼同时大喊了一声:“六哥!”
  陆小凤闻声,迅速低身拎过洪桐的衣领,飞奔到想要向树洞冲去的花满楼身旁,抓住他的胳膊就向外急掠,几乎是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拉着两人快速飞奔而去。
  同时向后面的两个人急声喊道:“快跑!”
  百川沸腾,山冢崒崩。就连前岛一众喧闹的武林宾客,也被南面这剧烈的震动惊住,纷纷停下了手中的争执。
  待到一切烟尘静落,树林中已是一片破败之色,林木崩坏,土地塌陷,几十个巨大深坑横列于眼前。
  陆小凤弯下腰,将已经晕厥过去的洪桐点住止血的穴道,放于地上。
  花满楼此时却好了傻了一般,怔怔的任由陆小凤扶着,向前走去。
  闻远佟看到眼前的景象,双目赤红,喃喃道:“我爹不会死的,不会死的,我这就去叫人,肯定能找到的,肯定能找到……”
  他说着,便也不顾已经踉跄的身形,急速的向前岛跑去。
  陆小凤半抱着已经有些瘫软的花满楼,走向前面静静的站在已经被连根拔起的古树旁边,一身白衣胜雪的人。
  陆小凤看了看已经完全倒塌的地道入口,狠狠的闭了闭眼睛,然后睁开,艰难的道:“他不会死的。”
  过了许久,西门吹雪才抬起脑袋,转过了头,安静的看向陆小凤。
  苍白无血的面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就连眼睛里,也是无光无亮,黑黑沉沉的什么感情也看不出来。
  陆小凤心里蓦地一痛,努力的咽了咽堵在嗓子里的那股子憋闷,开口道:“他经历了多少的阵仗,什么险地没有去过,不会死在这里的。”
  靠着陆小凤的花满楼闻言身体轻颤了下,猛力地抓住了陆小凤的手臂。
  陆小凤将花满楼往怀里紧紧的抱了抱。
  而此时的西门吹雪,却仍旧静静的看着陆小凤,没有任何的表情。
  陆小凤突然很痛恨现在的不言不动的西门吹雪,他希望西门吹雪能给他一点反应,哪怕简单的吼两声,喊两句,也要好过此刻静得犹如深海沉渊,无论有深处多么汹涌的情绪,表面上却没有丝毫的波澜。
  但是陆小凤除了说话,也不知道还应该怎么办,他的朋友现在可能正深埋在黑暗无比的地底,而且他的那个最爱,也可能正在崩溃之中。
  陆小凤道:“前去救人是他自己选的,他若是没有把握,定是不会这么做,肯定是已经谋划好了退路。”
  西门吹雪没有移开注视着陆小凤的眼睛,却仍旧不发一言。
  “花月楼本事可不小,凡是小瞧了他的人,现在可没有一个不在后悔。”
  “那家伙本来就是个祸害,没听说过祸害遗千年么?”
  “等闻少岛主叫来了人,咱们肯定能找到他。”
  “这地道也不一定就这一个出口,说不定他还能从别处蹦跶出来了……”
  陆小凤干巴巴的絮絮叨叨了一通,说的口都干了,除了好像已经平静了下来的花满楼,西门吹雪竟然还是没有反应。
  正当陆小凤已经开始哀怨的看向西门吹雪时,西门吹雪开了口。
  “我知道他没死。”
  “!”
  “我能感觉的到。”
  “?”
  “他若是死了,我会感到痛的。”
  “……”
  西门吹雪淡淡的扫了一眼已经傻眼的陆小凤,便转身向深林外走去。
  陆小凤瞪着眼睛看着西门吹雪极静无声的消失在乱林碎石的尽头,转头向花满楼呆呆的问道:“是他疯了,还是我癔症了?”
  花满楼闻言摇了摇头,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
  太阳早已下山,刚爬上夜幕的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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