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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说罢,又看表,又向楼下的停车场眺望。他开始着急了。 郑革新见大家都撩了筷子,以喝茶的名义在消磨时间,为了避免夜长梦多,看来还是赶快让老孙上车了事为妙,便望一眼大家,问:“诸位,都吃好了吗?” 老孙见郑革新特地望着自己,便说:“我吃好了,看你们还吃点什么?” 郑革新赶紧起身:“那我们就送老孙同志上路吧!”说罢,心怀鬼胎的他又感觉“上路”一词不妥,急忙改口,“送老孙同志班师回京嘛!” 大家下得楼来,猴子从停车场倒出一辆切诺基吉普车,一寸多厚的雪在轮胎之下,“嘎吱嘎吱”痛苦地呻吟着,不一会儿,车停在了大家的面前。 见老孙依然焦急地东张西望,薛美悄悄走上来,趁大家不主意,塞给老孙一张卡:“一千块钱,是我的一点小意思!” 老孙不便当着众人推桑,便只得悄悄收了薛美的小意思:“薛总也太客气了!”拿了薛美的礼品,老孙倒顿感塌实了,心说:看来,自己是有神经病!!看来,薛美同志没有自己想得那么坏!更没有想加害自己的意思!否则,还跟自己搞小意思干吗? 郑革新等老孙和薛美交易完了,才踏雪走上来,看看自己的手表说:“老孙,不早了,可别误了飞机!落了东西,我替你收了吧!” 老孙见时间的确不早,实在不好意思再等待了,只好与郑、薛和胡主任分别握手话别,上了猴子的车。一坐下来,老孙对郑革新说:“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物品,我给朋友打个电话,让他不来送了吧!” 郑革新生怕再节外生枝,赶紧说:“那好!那好!”示意猴子赶快开车走人。 车子开动后,老孙还没有忘记与大家客气,伸出手来和大家挥了挥,以示告别。 郑革新虚情假意道:“大雪天的,注意安全!” 薛美更是强压得意之情,强作惜别之色:“路上千万小心呐!” 只有胡主任是真心的:“大雪天的,机场会不会封闭?” 郑革新赶忙封住胡主任的口:“下大雪的时候,才有可能封闭机场!今天一直没有下雪,怎么会封闭机场吗?” 胡主任依然好心,对老孙关切地说:“如果走不了,您再回来!” 猴子开着切诺基吉普车,还没有在送行的三个同志视野里消失,突然,一辆银色的沙漠王子越野车打着紧急灯,挡住了猴子的去路。一个胖墩墩、黑皮肤、小眼睛的司机钻出车门,对老孙高声叫道:“我是小黑,库行长的司机!孙处长上车吧!” 老孙见了,大喜,不由分说,提着行李下车,不顾雪、泥,连滚带爬地上了小黑的沙漠王子车,那模样与落荒而逃没有什么区别! 车上的猴子眼见着一单大生意没有作成,愤怒了,大叫:“你狗日的怎么说走就走了!郑行长知道吗?” 老孙指指远处茫茫白雪中,还能够看到身影的郑和薛:“你跟他们说,谢谢啦!不给他们添麻烦了,由朋友送我走就可以啦!” 猴子空准备了砸老孙狗头的石头,却不能够现在就拿出来砸,只得大骂老孙:“你个狗日的不是涮我吗!” 老孙一笑:“对不起!我们下次再见吧!” 猴子只得把车开回桃花楼宾馆,向郑、薛回了话,并询问下一步怎么办。当着胡主任的面,郑、薛虽然已经腿脚冰凉,惊恐、失落到了极点,但却都表现出宽厚大度的样子:“好呀,朋友送,倒给我们省汽油钱了嘛!” 趁郑革新打发走了胡主任的当口,薛美才赶紧对猴子布置:“跟在他们身后看着,看还有没有下手的机会!”她见猴子登上了切诺基吉普车要走,想起此车已经被郑革新做了手脚,忙说:“开我的车,远远地跟着,尽量别让他们发现!” 此时,沙漠王子车上的小黑却很奇怪老孙的行为:“不是说你没有车吗?可国商银行明明是有车要送你的呀!” 老孙狡猾地一笑:“还是坐库行长的车塌实!这对库行长来说,我这叫草船借箭!这对郑行长来说,我这叫声东击西!!”自己琢磨了一会儿,而后,又突然大笑起来:“整个一部《三国演义》!妙不可言呐!”笑罢,摇头晃脑地唱起了京剧《空城计》:“我站在城楼,观山呐景……” 去机场的路是一条很不一般的路。它的许多路段,是由古人开凿的古栈道扩建而成的,非常险峻。路的一侧是以半圆形凹进去的山石,另一侧便是万丈深渊下的桃花江。 路上的残雪积得很厚,听着车轮下咯吱咯吱的声响,尤其是车轮打滑失去控制的那一个瞬间,让车上的人简直不知道上帝会把自己带到哪里去。那已经被压出车辙的雪,在山里冷空气的逼迫下,已经凝结成冰,非常的滑。上坡的时候,那四轮驱动的沙漠王子车,即便是在小黑这样的山里老司机的手里,也像蜗牛一样慢慢地爬行,坡度较大之处,车子每行进一米,就要再下滑出半尺。下坡的时候就更加恐怖,车上的人多么希望像蜗牛一样慢慢地爬行呀,但是,车子因坡度的自滑,就会不知不觉增加速度。而每一刹车,车子便会偏离一次方向,弄得人心惊胆战一次。这时,只有慢慢地一次一次地点刹,再一次一次地调整方向,才能够避免滑落山下,出现车毁人亡的悲剧。要说那郑、薛也的确歹毒,如果不是老孙同志大智大勇换了车,在这种路上开没有刹车的车,老孙和猴子恐怕现在已经去上帝那里报到了! 小黑带着老孙就这样在雪后的山道上,战战兢兢、摇摇摆摆、力尽千难万险地走着。虽然路段依然险峻,但是终于,他们看见了起落的飞机,他们就要望见光照市的机场了! 他们开始放松,他们已经对冰雪没有什么恐怖的感觉了。就在老孙和小黑开始欢声笑语提速前行的时候,一出人间惨剧就在这异常优美的桃花江畔的险要路段上发生了。 突然之间,一块巨石带着雪沫,从山顶呼啸着滑落,随着一声巨响,不偏不斜准确地砸在了银白色的沙漠王子车上。那车立刻便随着巨石一起,滚落到山下去了。不一会儿,山下传来一声巨响,一辆几乎全瘪的沙漠王子车,突然爆炸并马上燃烧起来。  
46、祸不单行
库辛勤的老婆侯翠花突然收到了一封号称“雪亮眼睛”的革命群众写来的匿名信。 匿名信里说,他的老公和一个叫娜娜的高干之女好上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必是这一对恩爱男女寻欢作乐的当口。而且,库辛勤一点也不阳痿,他不但搞破了钱家大小姐的处女膜,而且还居然搞大了钱家大小姐的肚子,以至让人家钱大小姐作了两次人工流产! 那侯翠花本是个能够以排精量推测老公是否有外遇的女人,自打受了库辛勤与女同事亲热像片的刺激,发了祖传神经病——妄想症之后,由母亲陪伴,带着女儿过日子,她的妄想症也是时好时坏的。接到革命群众“雪亮眼睛”的密报,哪里还能够安静得了?第二天她就准备抱女挟母地飞来光照市对库辛勤进行###,但是,却硬是被其母夺回了女儿,抱了回去。无奈之下,癫狂的侯翠花只得一人疯狂地飞过来了。 库辛勤接到岳母“侯翠花飞来”的通报,知道了侯翠花飞来的起因,大惑不解了!他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竟然跟一个神经病过不去!他的一颗心忐忑而恐惧,那感觉不比老孙担心自己将要被杀轻松!这个侯翠花如果只跟自己闹,倒还没有什么可怕,可她如果找娜娜闹起来,自己怎么收场?但是,库辛勤除了在梦里,除了在黄草坡摸了一次娜娜的白嫩胳膊并遭痛斥之外,就不要说搞大人家的肚子了,他千真万确地没有和娜娜发生过一点肌肤之亲!! 库辛勤为了避免侯翠花对娜娜造成身心伤害,还是忐忑地给娜娜打了电话,讲明了已经发生和可能发生的事情。讲完了,库辛勤正准备听这个任性的女孩子挖苦、呵斥自己的时候,娜娜却沉默了片刻,而后,突然低沉地问:“库辛勤,你爱我吗?” 库辛勤怎么也想不到娜娜在这个时刻突然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开口,如何作答了。 娜娜又问:“你怕了?我在问你,你爱我吗?” 库辛勤结巴起来:“侯……翠花,她来是找你……麻烦的!我们……” 娜娜突然“呵呵”地笑了:“你们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吗?我倒要让你和侯翠花看看,我娜娜是怎么作人的!” 库辛勤不知道娜娜脑子里现在在想什么,依然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娜娜沉吟片刻,语调颇为冷峻:“库辛勤,我第二次问你。你真的爱我吗?你一定要正面回答我!” 库辛勤继续支吾着:“娜娜,咱们能不能……” 娜娜打断了库辛勤的支吾:“你如果是个男人,你就说实话!库辛勤,我再问你一次,你明白地告诉我,你爱我吗?” 现在,库辛勤根本就权衡不出来,说实话,说“爱”是个什么结果;说假话,说“不爱”,又是一个什么结果了。他被娜娜逼急了,他没有情不自禁地说 “爱!我真的爱你!” 而是脱口而出道:“我就是同你开了许多玩笑的罗宾汉!” 可刚说完,他又后悔了,在这个时刻挑明了对娜娜的表态,不是无异火上加油、飞蛾扑火吗?娜娜如果接受了自己的爱,两人在侯翠花的###中,不是无异于自投罗网!娜娜如果不接受自己的爱,却也不能够就此扑灭侯翠花的怒火! “真是你在捣乱!!罗宾汉!”娜娜似乎没有惊诧,声音低低地说。 库辛勤正窘迫间,对面的娜娜经过片刻沉吟之后,突然哭泣起来,抽抽噎噎地说:“没有想到,我娜娜,是这样、在这种时候得到爱情的!” 库辛勤正不知所措,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对面的娜娜却突然把电话挂断了。 库辛勤正准备再把电话打过去的时候,梁主任却一路小跑着来了:“库行长,出大事情了!” 库辛勤急忙问:“什么事情?” “小黑出事儿啦!”梁主任喘着气,“刚才给您打电话,却总是占线!” 库辛勤没有好意思提自己和娜娜的长谈,直接大惑不解地问:“小黑出了什么事?” “车掉到山下!车毁人亡!车毁人亡啦!” 库辛勤感觉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就大起来,心智也乱了:“怎么可能?小黑和老孙早晨还好好的!是因为路滑?” “是交通队打电话过来的!我们快去看看吧!”梁主任对有些木然的库辛勤比划着。 老孙死去的现场是异常惨烈的。 沙漠王子车已经被巨石砸憋了,所幸的是石头砸在了车的后部,车的后部全部塌陷,前部是大部分塌陷,这才给小黑和老孙各留下了一俱整尸。两人的尸体虽然完整,但是,却已经被大火烧成了焦碳人,黑乎乎的,面目全非。车上的东西除了车的铁架子,也全部成为了灰烬。 由于车和司机都是参股银行的,交通警准许库辛勤越过了警戒线,走近事故现场,来辨认尸体。小黑的尸体依然卷屈在方向盘上,而老孙的尸体已经被甩了出来,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他的衣服已经完全变成了碳末,人体表皮也已经被完全烧尽,黄油油的脂肪依然往外流着油,男人那玩意却意外地直挺着,也许比老孙生前还雄壮。遗憾的是,可怜老孙的“讨回尊严义举”计划也在即将见到曙光的时候,就这样被终结了! 此时的库辛勤鼻子里被灌满了难闻的焦糊味儿,他没有流下同情的泪水,他的内心里只是翻涌着感慨与悲壮! “是单纯的车祸吗?” 库辛勤问。 交警队长知道了库辛勤的身份,便认真地解释:“从事故现场看,车是因为被石头砸中才坠落山下的,而后汽车油箱爆炸起火。” 库辛勤分析着:“关键的问题是石头怎么落下来的!对吗?” 交警队长点了头:“我们已经通知了市公安局,他们已经在进行侦察了。”交警队长说着,往山上眺望。库辛勤果然也看见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在依然覆盖着白雪的山上游曳着。 交警队长又说:“不过刑警们说,山上没有留下任何人的脚印!也没有留下任何其他物件!如果是人为制造滚石,那么,这些人的作案水平就不一般了!他们要提前上山,要事先按装遥控装置,在远处看到来车之后,再准确地启动滚石装置!”说罢,交警队长摊开双手,又自嘲地笑了:“这不是天方夜谭吗?就是天方夜谭!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库辛勤看交警队长一脸自嘲地笑着,便问:“您认为不可能?” 交警队长一笑:“我感觉光照市的人还很土!不会与国际恐怖分子的先进技术接轨这么快!” 老孙之被烧死,最感快慰和吃惊的是郑革新和薛美这一对没有进行婚姻登记的伴侣。 那猴子开着薛美的大红色宝马车一路追赶老孙乘坐的沙漠王子车,偏巧积雪的水泥路又塌了个一尺深的一个坑,越野车能过,薛美的小宝马却由于底盘低而过不去!等猴子找来石头填了坑,再追上老孙的时候,老孙和小黑已经离开这个世界,到另外的世界去了! 经验老道的猴子没有停车看热闹,也没有掉转车头往回开,而是装作没有看见这辆燃烧的出事车,径直往前走,在一个岔路口,他才又绕回市里来,找薛美交差。 薛美一听猴子说老孙已经完蛋了,便问:“怎么办的?有没有人发现?” 猴子一笑,并没有贪功,而是老实巴交地说了实话。等猴子交了车一走,郑革新大笑起来:“十面埋伏,天罗地网!天罗地网,十面埋伏呀!!真是天意!真是天要灭孙呐!!” 薛美心里也舒服,可却没有笑:“你认为这个车祸是偶然的吗?” “天上掉一块大石头,不是天意是什么!”郑革新依然是兴高采烈。 薛美则依然思索:“平白无故掉一块大石头,别人不砸单砸那个狗日的!你不觉得是有人精心策划的?” 郑革新亲了薛美依然妩媚的脸蛋:“管他是人杀、天杀,反正孙瘸子死了,他搞的那些材料也跟他一起化成了灰!我们又没有承受风险,还不是天大的好事情?!” “好事是好事,但我们应该知道是谁杀的!” 郑革新有些不耐烦了:“也许是姓路那老东西;也许是司机被仇杀,孙瘸子跟着倒霉!” 薛美继续思索:“我觉得干这件事情的是那个‘杀’!” 郑革新一惊:“‘杀’?是那个写纸条的人?” 薛美点上一支摩尔烟,吸了一口,把烟吐到郑革新的大脸上,挑逗地一笑:“‘杀’躲在暗处,如果我们出手成功了,他就不出来;结果我们的计划让那个瘸子给躲过去了!于是,‘杀’就不得不自己出手杀人了!” 郑革新也静下心来了,点头不语,脊背上突然感觉凉飕飕的。好长时间,他才低声问:“‘杀’会是谁?他为什么帮我们杀?” 薛美沉吟片刻,往空中吐了一个烟圈,才回答:“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们两个之间,其实都是利益之交,还有谁会帮助谁呀?‘杀’一定比我们更恨、更怕狗日的孙瘸子!”  
47、疯狂的收获
库辛勤和姗姗来迟的郑革新一起处理完事故和小黑、老孙的后事之后,已经是晚上了。 库辛勤忙得忘了带手机,也不知道侯翠花被接回来没有。他一进招待所的大门,却发现了路定国和吴侬。 寒暄之后,吴侬笑道:“嫂夫人已经进房休息了!你的手机居然留在了宿舍里!” 库辛勤诧异道:“是劳你们大驾把我老婆接回来的?这个梁主任,怎么能够这么办事!” 路定国说:“完全是巧合!梁主任正安排你们银行的车,正好我们来找梁主任谈贷款的事情,就顺手跑了一下!” 吴侬忽然作不高兴状,嗔怪道:“听梁主任说,你们参股银行不但不给我们增加贷款,反而要收我们那三千万!我们经营正常,又不欠你们利息,为什么?” 库辛勤一边在心里埋怨梁主任不会办事,一边表明自己的态度:“情况很复杂。由于总行的原因,新增那八千万低息贷款的确有些困难,但是,维持原状还是没有问题的,这个我说了算!” 吴侬早已经懂得了金融竞争的好处,叹了口气:“唉,光照市如果有第三家银行就好了!” 库辛勤玩笑道:“你们夫妻自己搞中国的第一家民营银行嘛!到时候,看得起我库辛勤,我就投奔你路总、吴总旗下!” 路定国倒很认真地开口:“我们钱总还真有这个野心!我是不行了,再搞几年就让位算了!” 吴侬笑道:“我是有这个野心,可却没有这个实力!” 他们又议论了一会老孙和小黑的事故。路、吴都异常惊讶,也真心地表现出了同情。路定国慷慨道:“如果地面上有什么抹不平的事情,老兄我帮你抹!” 吴侬看看腕上的小手表,说:“走,叫上嫂夫人,咱们先吃饭去!” 库辛勤犹豫了:“已经让你们辛苦了,怎么还好意思占你们的时间!” “走,听我这个当嫂子的!”吴侬当着路定国的面就挽起了库辛勤的胳膊。 库辛勤急忙挣脱,只得实话实说:“你们可能不知道,侯翠花是个疯子!” 吴侬笑了,其实她早就知道库辛勤的婚姻状况:“其实,我现在才知道,嫂夫人的病,并没有想的那么严重!” 库辛勤狐疑着问:“一路上她没有什么反常?” 吴侬笑道:“她只问我‘是不是娜娜’的时候,有点紧张兮兮的,其他行为、话语都很正常!” 路定国补充道:“我说吴侬是我的老婆,你那夫人就和吴侬好得像姐妹一样了!” 也许是因为有路、吴在场,也许是因为病情还没有发作,侯翠花吃晚饭的时候,一直像个正常人一样,不但没有跟库辛勤大吵大闹,而且,还会和路、吴说些“谢谢、添麻烦”之类的客气话呢。 库辛勤送走了路和吴,回到单身宿舍,侯翠花也像没事儿人一样,并没有对库辛勤进行疯狂###。虽然库辛勤没有跟侯翠花亲热,侯翠花也没有和库辛勤求欢的想法,但是,这一夜,两人竟平安无事地渡过了。 早晨,库辛勤更是作勤勉与殷勤状,从股份公司招待所的食堂里,为侯翠花买来了早点,而且是侯翠花最爱吃的:油条、豆浆、豆腐乳。 那侯翠花也一一笑纳,舒心地吃了。库辛勤有点塌实了,看着侯翠花香甜可口地吃喝着,便与她打个招呼,到银行上班去了。 可库辛勤刚一出门,那侯翠花就立刻放下了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