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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女变成丑女-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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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西门岑介绍完毕后,说:“我们都是被义父收养的义子。”
  什么弟弟被冤鬼缠身,西门笑你编得好理由啊!这样一个一脸阳光的少年居然也会满腹心计,不由得我不愤怒。
  我难得的一片好心陪他出任务,没想到他的任务便是我,这难能可贵的好心便似兜头浇了盆冰水,透心的寒。
  要把我这个不谙武功的人捉来实在太容易,这些人大费周折的骗我入局,绝不会是想要伤害我。
  我心头一片空明,更加冷静了。
  “你们把我骗来此地,究竟想怎么样?”
  西门嘉娇笑着说:“丁丁妹子,我们都是女人家,我比你大几岁,就托大叫你一声妹妹了。
  我淡淡地说:“西门二夫人太客气了,丁丁虽年幼,还分得清好歹。
  诸位有话可直说,不必曲里拐弯地绕来绕去。“
  西门嘉苦笑着对西门笑说:“果然被你说中了。”
  西门笑沉着脸,“我早就说过了,她不是普通人,你们一定要安排这样一场测试,我也只好随你们,至于结果你们就自求多福吧。”
  西门岑轻轻咳嗽了一声,歉意地对我说:“丁小姐,你也应该看得出,这是我们设的一场考验,是对你的考验。”
  我冷冷一笑,“这关我什么事?你们凭什么这么作弄人,你们就不怕我会有个三长两短?”
  西门岑长袖舒展,双目神色湛然,一双瞳仁黑得深不可测,气势顿时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他只是淡淡说:“我们自然对丁小姐的心性行事都有了足够了解后才实行的这个计划。
  如果丁小姐其间有任何不妥之处,我们会随时中断考验,保证丁小姐除了受点虚惊外不会有任何损伤。“
  “好,好!原来你们盯着我也有日子了。”我笑若春花,眼波迷离,只是眼底的森寒却让西门家诸人不寒而栗。
  “为什么是我?”
  西门岑歉然说:“岑在西门家排行第二,排在首位的是我西门家中唯一的嫡子西门纳雪。
  他是嫡长子,入门时间最早,但若论年龄其实最小,今年不过十六岁,是以排行虽高,我们仍称他为弟弟。“
  西门笑涩涩笑说:“我并没有骗你,小弟确实身体孱弱,多少名医大夫检查后都说先天不足,无法活过十岁。
  想尽办法,仍然一日虚弱过一日。
  后来遇到一位真人,作了七天七夜法,才让小弟安然渡过十岁大劫。
  真人说小弟命中真元不足,需要一位命里带刹的贵人相助。
  西门家为了纳雪的安危,倾巢而出,在各地搜寻符合相关条件的贵人,而你——完全符合条件,只要你能通过这场考验,你就是那个能救我弟弟的贵人。“
  我笑得前仰后合,顾不上仪态,这真是我有生以来听过的最好听的笑话。
  “不知是哪几个条件?我也得看看自己到底合不合适啊!”
  总是站在阴影下的西门风冷冷地开口说:“一、命中带刹,镇得鬼神,保住纳雪不被牛鬼蛇神近身。
  二、必须是女人,命中带子,能为西门家开枝散叶,添丁加瓦。
  三、需头脑精明、胆识过人,能当家作主,撑起西门家偌大的家业。
  四、遇事冷静,能为我西门家牺牲奉献。“
  我愕然,这四个条件听起来怎么像是在选……
  西门岑含笑颌首,说:“正如小姐所想,我们是在为纳雪选一门合适的亲事。”
  “你们看上我了?”我凛然问。
  西门嘉娇声说:“不是我们看上丁小姐,而是丁小姐的名气实在太大,我们远在北方也早有知闻。
  真人算了丁小姐的八字,居然算出来是乱命。
  真人说只要你有心,便可以乱天命。
  因此我们才会留意于你。“
  我心中一动,那个所谓真人倒还真有点意思,我是借尸还魂,命不乱才怪。
  “但就凭这点,你们怎么能肯定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西门岑缓缓摇头,“我们无法肯定,只是把所有能找得到的人都列入密切注意的名单。”
  “难道你们所谓的密切注意便是这样的考验?”
  西门笑着急地说:“不是这样的,丁丁。”
  “你住口。
  我不是来问你的,你我之间的交情便在你带我入园甩下我的那一刹便烟消云散。
  你懂吗?“我森然斥他。
  沸汤沃雪,极热与极冰的一刹那,汤便不再是汤,雪也不再是雪,一切都不同了。
  西门笑黯然住口,西门风冰冷的声音响起。
  “我们派人跟踪了你三年,你的一言一行我们都仔细分析过。”
  西门嘉补充说:“不过你并不是唯一的候选人,三年来经过分析排查,最后还剩下三位人选。
  我们为你们三位都设计了考验,只有通过的人才有资格最后问鼎西门家长夫人的宝位。“
  西门岑雍容的神情慈悲平和,他说:“你能异军突起,想前人所未想售卖彩票,并因彩票而经营了相关的生意,无论是计谋、用人、经营无一不是上上之选;老十绑架你那次,你镇定自若,遇事不慌不忙,老十回来对你赞不绝口。
  所以这次我亲自出马,想要看看你是否真如他所说那般好。“他抬眼望向我,眼神中带着赞赏的味道。
  “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夜探鬼屋(下)
  我环视四周,这些人一个个都信心十足,似乎对我有十足的把握,丝毫没有考虑过我不接受的可能性。
  西门嘉纤指轻指身上的白灰,疑惑地说:“不过我实在很好奇你是怎么猜出来的?要是我躲得慢一点,我这双眼就要毁了。”
  我冷冷地说:“就算你真的因此而毁了双目,我也绝不会对你有一丝一毫的歉疚之意。”
  西门嘉不以为忤地摇手,说:“这当然不能怪你,是我自找的。”
  看她那么豪爽大方,我也不好总是崩着一张脸。
  我语气淡淡地略作解释:“这事一开始就透着奇怪,那老乞丐刚说到王宅废居,西门笑就要夜探鬼屋,而且还非要我一人同行。
  入了园便甩下我不见身影,我那时虽然没有时间多思,但要是不起疑那就不是我了。“
  西门嘉妩媚的大眼滴溜溜一转,脆声笑道:“不错,换我也要奇怪的。
  不过依我们对你的了解,你是越奇怪便越要探到底的。
  果然不出我们所料,你仍是认出方向走到了主屋。“
  “西门二夫人抬举我了。
  我还是犹豫下的,不过是对这朋友之义还抱着一丝幻想罢了。“说这话时我语气波澜不兴,西门笑却惭愧地垂下了头。
  “真正引起我的警觉的是这屋里的气味。”
  “气味?呀,对了,这屋子要真是一年多无人居住,必然是尘气十足,你打开屋子闻不到霉味,当然要引起怀疑了。”西门嘉眼珠一转,她脑子不慢,一经提醒便立时想通了关节。
  我赞许地向她点点头,淡定地接着说:“后面的灯笼失踪一幕做得不错,我几乎便要以为真的遇到鬼了,但是女鬼浮空却是一大败笔。”
  连西门岑也很感兴趣地问:“不知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自我进入屋后,你们便刻意制造极端的黑暗和寂静,好让我疑心生暗鬼。
  你们几乎成功了。
  须知在那种完全看不见听不见的情况下,人真的很容易情绪崩溃,我甚至也疑心那鬼在暗处紧盯着我,不知有什么阴谋诡计。
  只可惜你们却让暗鬼变成了明鬼。
  飘在半空中的鬼除了吓人以外我想不出有什么作用。
  难道这鬼费了那么多功夫就只是为了吓吓我?“我嘲讽地说。
  其实那时我已经确定那是人不是鬼,一脚踢飞那张椅子,不仅是为了吓那装鬼的人,让她露出破绽,也是为我自己壮胆,那般的寂静中,我极其需要一些声音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紧接着,西门笑惨叫声传来,这一声叫分明是诱我。
  我心中对他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过来这儿不过就是想弄个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当火折子落地,我被二夫人抓住脚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西门笑受伤了,不过我马上自己否定了这个想法。
  紧接着听到女子的喘息声,我便再没了顾忌,洒下石灰粉。“
  西门嘉向他丈夫调皮地一吐舌头,笑着说:“我那喘息声原来是想吓吓她的,没想到反而让我自己差点送掉一双招子。”
  我冷冷一说:“毁不了你的。
  既然你能无声无息地偷走我的灯笼、火折,武功一定很高,我从怀中拿石灰粉自然也都落入你眼里,无论我动作如何快,你必然都能全身而退。
  我不过是讨厌有双冰凉粘腻的手在身上滑来滑去罢了。“
  西门岑忍不住大笑,对他妻子说:“这下你知道人外有人了吧?以后别再动你那点小心思了,没得让人家笑话。”
  西门嘉两手一笼,弯腰对他福礼,笑应道:“是,妾身知道了。”
  西门岑轻轻一拍手,西门风从怀中摸出一个精致的描金木盒递上。
  西门岑接过,在盒边的簧扣上一按,盒子应声而开,明亮灯光下顿时光华流转,美不胜收。
  九粒拳头大的粉色明珠在墨绿丝绒上熠熠生辉,难得的是九粒珠子几乎一般大小。
  西门岑微一示意,西门笑便托起盒子送到我面前。
  屋内烛火全灭,只有盒中明珠投射出柔和的珠光,映得我周身亮堂堂。
  饶是我在丁家见惯了奇珍异宝,这九星连珠仍然让我赞叹不已。
  看到这珠子的第一个念头不是这物件如何值钱,而是觉得晚上放在屋子里照明效果真不错,我老觉得烛火昏暗,靠得太近了又热而且还容易烧焦头发。
  我决定了,以后买了自己的房子就用夜明珠来照明。
  我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在珠光下纤毫毕现。
  暗处传来一声轻哼,声音冰寒透骨,不用猜也知道正是西门风大人的杰作。
  屋内又光明大作,西门岑笑吟吟地对我说:“这九星连珠是我们对丁小姐的一点心意,请笑纳。”
  我伸手接过宝盒,拈起一粒珠子细细把玩。
  珠身幼滑,指尖拂过,我心下轻叹,东西虽好,却不是轻易拿得的。
  西门风凉凉说:“这九星连珠价值连城,是我西门家的宝物。
  就算丁家豪富一方,只怕你也没什么机会见到。“冰寒彻骨的声音中也有掩不住的得意。
  “不错,我是没见过。
  不过多谢提醒,以后丁家会多留意此物,放几个在屋里当灯笼不错。“我把珠子放回盒里,淡然说道。
  “灯——灯笼?”西门风吃惊地有些口吃。
  “你知道这些珠子值多少钱?”
  “它再值钱也是夜明珠,夜明珠的功能就是照明,我只是物尽其用罢了,你不用太佩服我。”我无所谓地掸掸衣裳,好似挥掉一支小虫子般挥掉他的讶意。
  西门笑突然大声笑了起来,西门嘉愣了下后也跟着流出一串娇笑,唯有西门风脸色铁青,神色极端狠毒。
  “说得好!丁十二不愧是丁十二。”西门岑击掌,他神色一正,说:“世上最不解风情之事莫过于明珠暗投,难得碰到丁小姐这样的知音人,也是这珠子三生有幸。
  请丁小姐一定收下,切莫推辞。“
  西门风急叫道:“二哥且慢,事关聘礼,怎能如此轻忽?”
  我轻轻“咦”了一声,“难道这珠子是用来下聘的?那恕丁丁胆小,不敢轻收。”
  西门岑一挥手阻止了西门风,他和颜悦色地对我说:“这珠子我们原本是用来为纳雪下聘的。
  但丁小姐如此洒脱,我们再为这一俗物斤斤计较,倒显得我们西门家没有眼界了。
  请丁小姐放心,此珠是岑专门与丁小姐交个朋友的,与聘礼绝无关系。“见我仍欲推辞,不等我开口,他又接着说:”西门家对丁小姐无礼在先,这就算是我们的赔礼。“
  我嫣然一笑,这人的话倒是颇为中听,伸手自西门笑手上接过宝盒,淡笑着说:“多谢西门二公子厚礼。”
  窗外已是天际大白,东方晓日初升,再不回去,只怕家人就要以为我失踪了。
  我站起身来,朝书房内众人盈盈一礼,自信这一礼绝对是风华鼎盛,不遑多让。
  “诸位西门公子、夫人,小女子陪诸位玩了一个晚上的游戏,现在精神也有点乏了,请容许小女子告退。”
  “丁小姐请。”西门岑雍容大度地站起身相送。
  “老十,送丁小姐回府。”
  “不必了。”西门风冷冰冰地说。
  “怎么你连二哥的话都不听了?”西门笑冷笑着。
  西门风身形一闪,刹那间已移到了书房门口。
  他推开门,迎门而立,阴骨恻恻地说:“有人来接丁小姐了,老十你就不用凑热闹了。”
  众人皆是一惊,凝神倾听下,西门嘉叹息着说:“老五我本来还不太服你的,但如今看来,你的功夫确实比我高些。”
  西门风背向众人,冷冷对着前方说:“师弟功夫大进啊!”
  只听到一个温文如玉的声音清清雅雅地说:“原来是西门师兄在此,想不到多年不见,师兄居然学会为难女人了!”这声音如此清越好听,但在此刻听到,我却是身子一震,作孽啊,难得一夜不归,立马就被人当场抓住,看来我这人没什么做坏事的天赋。
  门前白影一闪,温如言神清气爽地负手而立。
  他只是望了我一眼,我认命地走到他身边。
  西门风皮笑肉不笑地说:“师弟哪只眼看到我为难她了?她在此地来去自由,西门家不过是请丁小姐来玩个游戏罢了。”
  “西门家?”温如言神色一变,伸手把我挡在身后,凝神望向房内。
  “西门二公子也在此事吗?请现身一见!”
  西门岺朗声长笑,带着西门嘉和西门笑缓缓走出来。
  他向温如言拱手为礼,“温公子多虑了,这是我西门家的家事,老五是作为西门子弟奉令办事,与师门无关。”
  如言低头问我:“他们有没有逼你做什么事?”
  我摇头,人家来求亲虽然方法有点过分,但要说用强倒也不至于。
  如言闻言松了一口气。
  西门岑正色道:“温公子此言差矣,我们对丁小姐一直是以礼相待,绝没有丝毫无礼之处。
  我西门家行事不敢说绝对光明正大,但自问从不落井下石、趁火打劫。“
  如言双眼始终不离西门风左右,闻言也不放松,护着我慢慢退后,直退到十丈远,才对西门岑略一示意:“如言无礼之处,请西门二公子见谅。
  不过如言与西门风师门恩怨难解,誓不两立,请恕我们不便在此久留。“
  西门风古里古怪地笑起来,他大约是太久不笑了,脸上神色古怪之极,笑声尖锐难听。
  “温师弟的伤全好了吗?看样子我当日下手还是太轻了。”
  我神色一变,脑中立马想起那日如言重伤,我痛哭垂泪的情形。
  我揪紧如言衣袖,急声问:“就是他吗?”
  我问得虽简短,如言却听得懂,他微微点头。
  我猛回首,森寒的盯着西门风。
  一想到如言差点被砍断的肩骨,我就心痛如绞,只差一点点,如言就会废了左手,骄傲的如言是宁可死也不愿意废手的。
  原来就是眼前这个人,让我差一点失去了如言。
  我眯起眼,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西门风,他的每一丝神色变化我都没有错过。
  蓦地对他绽出了一朵璀璨无比的笑容,我娇滴滴地对他说:“西门风师兄,我们后会有期!”
  一见到我这样的笑颜,如言浑身一抖,他附耳低声警告我说:“别动歪脑子,这人武功极高,心思比蛇还毒,你不要沾他。”
  我不答他,笑得更加灿烂,心思疾转,暗自计算。
  众人莫不被我的笑意震住,西门风被我笑得莫名其妙,怔在当地。
  就连西门岑也有些失措,只有相对了解我的西门笑暗自同情地望了一眼西门风,然后身形一晃,站得离西门风远远的。
  西门岑轻咳一声,打破了迷离的局面。
  温如言淡淡说:“如果诸位没有什么要交待的,我们二人就先告辞了。”
  西门岑大方地伸手送客,“温公子慢走。”
  如言伸手揽住我腰,他耸身一跃,我们便腾空而起。
  就在腾空之际,我一直紧盯着的西门风身形一动,西门笑却恰在那时飞身站到他身前,大力和我挥手告别。
  我看到西门风懊恼地瞪他,不由朝他微微一笑。
  西门笑,看在你心目中还有我丁丁的份上,免你死罪!至于西门风嘛,哼,就让我们走着瞧吧!
  西门岑清朗的声音远远传来,伴随着他夫人西门嘉的咯咯娇笑声。
  “丁小姐,后会有期!”抬头迎上如言嘲讽的眼神,我不由苦笑,回家恐怕免不了收紧筋骨了,如言的怒气,就连我也不敢轻撄。
  远远地,便看到丁维凌和凤郎带着一大堆人朝这边赶来。
  虽然还远,我看不清人们脸上的表情,但我可以想象得到丁维凌和凤郎又急又恼的样子。
  苦也,这事闹大了,我呻吟着把头埋进如言怀里。
  “如言,带我走吧,我不要回家了!”
  “来不及了!”如言没良心地说,身形加速,几个起落间,我已经能清晰地感受到磅礴的怒气排山而来。
  救命啊!
  水波中的心事
  这两天重感冒了,发烧,医生说至少要挂三天盐水,吓得我落荒而逃,我宁可吃药好得慢一些,也好过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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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当场捉到真是太“走运”了,如言阴阳怪气的还没有来得及安抚,又紧接着撞上了丁维凌的滔天怒气。
  维凌平时基本不会发怒,他那张冰冻脸足以让神人退避三尺,再加上他金贵的身份,基本上也没有什么机会让他发怒。
  但他一旦要和人小心眼,那绝对是死伤惨重。
  上次的事我还记忆犹新,得罪他的后果很严重啊!
  这次我被罚整整半年的禁足。
  我本来还想抗议下,但看到丁维凌那恐怖的面色,我聪明地闭上嘴,二话不说立即抱头窜回房。
  倒霉的事接二连三地来,我居然病倒了。
  回到家里不久,就高烧不退,在床上昏了一日才好转过来。
  病因我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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