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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引-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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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咬唇,六爷与大同都无法解决的难题,她又怎能想出?她指了指自己,疑惑道:“我吗?”

傅恒点点头,用食指蘸了蘸茶水,在桌上比划着。李瑾瑜低头看去,念道:“未?”

讷维起身叹息道:“我们几人冥思苦想了好几日,都无果……”

她盯着桌上的字凝眉深思,未字究竟是指何意?脚下忽而重心不稳险些摔下去,傅恒连忙伸手扶住,急道:“怎么了?”

她摸了摸有些晕眩的头,细声道:“无事,瑾瑜谢过六爷。云儿,还不快扶我坐下?”

傅恒的脸色瞬间煞白,纤云连忙上前扶住李瑾瑜,六爷眼中的痛楚却清晰地烙印在她的脑海,她慌忙别过头,“云儿,替我倒杯热茶来,一会便好了……”

“赶紧去请路先生过来!”

傅恒扭头对她厉声道,吓得纤云刚刚端在手里的茶杯险些掉落在了地上,嘴唇一片惨白哆嗦着道:“是……是!”

讷维急忙上前接过杯子,安慰道:“别愣着了,快些去请路先生过来!”

“云儿,你先下去,我没事儿。”李瑾瑜冲她微微一笑,以示她的安好。

众人见她喝过热茶后,面色有了好转才随了她的心思。讷维无奈地摇摇头,若是路崎远知道她自个儿如此折腾自己的身子,纵使远在千里之外也会赶了回来的。

未字,未来?未果?那瞎老三究竟所指何意?

余同华怕她再费神,伤了身子可不好,开口道:“今日你便好好照看好自个儿的身子,我们几人再商量一番,你看如何?”

讷维也道:“我已经派人去寻东方先生的踪迹了,若是能找到他此字定能解出……你也莫要着急,定是能想出法子的!”

东方先生?李瑾瑜忽而一拍桌子,喜道:“我想,我知道那位高人所指何意了!”

三人听后,讷维问道:“此计能行得通?”

余同华起身拈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含糊道:“如今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傅恒点了点头,双眸却望向她,道:“此计尚妙。不过我们还是得麻烦某个人了。”

三日后,太傅府突然传来噩耗,李显达于睡梦中病逝。偌大的太傅府皆是一片白色,灵堂上李夫人哭得天昏地暗,宗儿跪在一边默默地陪着母亲,自始至终都未曾见他掉过一滴眼泪。

一时间街头巷尾纷纷为这位曾经风光无限的李太傅感到惋惜,明明风华正好,却是早逝,幸而皇帝为了慰藉他多年来的劳苦,特意赏了座风水好的地儿赐予了李家,厚葬李太傅。百姓也担忧了起来,这皇后才过世不久,继而李太傅离世,今年怕是个不好的兆头。

待李太傅送上山之后,李夫人将府里的仆人该遣散的都遣了,身边只留了几个贴心的丫鬟管家。

马车在府门外已经候着了,老夏望了眼站在院子中央发呆的夫人道:“夫人,马车都准备好了,该启程了……”

一阵风吹起,却无丝毫的凉意,李夫人这才回过神来,抬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望了望自己住了大半辈子的府宅,依依不舍道:“是该走了。”

车夫一扬鞭,马车开始朝前行进,宗儿偎依在母亲的怀里,小声道:“额娘莫要难过,以后宗儿在您的身边,定会像爹爹那般疼爱额娘的。”

李夫人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抱住儿子失声痛哭了起来,身边的丫鬟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又一阵风吹起,车马走过的地方,扬起漫天的风沙……

黑夜,某洞穴中。

余同华见眼前的女子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折腾自己,无奈道:“早前就跟你说过了,不要来这里,你偏偏不听……”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若不是我在这儿,如今喂蚊子的可是你!”李瑾瑜不服气地回敬道,一只蚊子停在了她的脑门上,只听啪的一声,又是一声脆响。

在这种氛围下还能开玩笑调剂气氛的人,这天下怕是找不出第二人了吧。余同华紧绷的面容这才有了些缓和。如今他倒是佩服这女子异于常人的理解能力,这假死的办法虽然太过凶险,但总算是救了李太傅一家人的姓名。一人一木,不就是这李显达与这口棺材么?

傅恒从外头走了进来,凝眉道:“怎么样了?”

路崎远擦了擦汗,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事先准备好的药丸,捏开躺在棺木当中的人的嘴,将那颗药丸喂了进去。

“怎么样了?”她一掌又灭了一只蚊子后,也围在了棺木周围。

路崎远微微一笑,“不要心急,他已经无事了。”

望着李显达的呼吸渐渐地平稳了起来,她才安心道:“路先生,辛苦了!”

路崎远迅速地收拾好药物箱,“李太傅于我本就有救命之恩,即使你未曾来找我,我也定会竭尽全力救助于他!这是我为你新开的方子,定要按时服用,免得我这个大夫挂心。”

她接过他的方子,小心地放入怀中,从她看到这座新修建的墓穴起,心中便隐隐地怀揣着不安,这个地方除了少了一棵松柏外,与自家老祖宗的古墓的是一个模样。

站在一旁的傅恒见她的脸色不大好,便问道:“这个地方不适宜久留,李太傅能挪动么?”

—文—路崎远点头,“自然是可以的,快些出去才好。”

—人—李显达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家农舍。

—书—李夫人坐在床榻前,因着一整夜未合过眼眸,这会倒是倚在床榻前睡着了。

—屋—李瑾瑜见他醒了,忙放下手中的盆,欣喜道:“太傅,您醒了?”

李显达微笑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李夫人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又继续睡觉,昨晚守着太傅一夜,怕是乏得很了。

她上前拿了件披风为夫人披上后,轻声道:“太傅,您现在感觉如何?”

李显达点点头,“瑾瑜,这次……多亏了你!”

“当初若不是您收留了我,如今瑾瑜还不知道流落在何处呢,是瑾瑜当谢谢您才是!您先好好休息,我去看看药熬好了没!”她躬身退了出去,从昨日至今,她一直在想那个问题,李显达是不是与自己当真有着万缕的联系?她是谁?他又是谁?

第八章 赐婚

赐婚

烈日当头,紫禁城里头亦是酷暑难耐。御书房内放置了几块大冰块,闷热的气息才缓解了些许。

弘历忽而放下了手中的折子,吴乐士赶忙递上一杯解暑的凉茶,“万岁爷若是乏了,不妨先歇歇,身子要紧呐!”

呷了一口茶后,弘历按了按眉心道:“屋子里还是有些热,再多添几块冰,镇镇暑。还有……你去把讷大人请来。”

半晌后,讷维到殿。

“微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快平身。赐座。”弘历打量着眼前之人,眸中的笑意却无半分。

待宫女奉茶后,讷维垂首道:“不知皇上召见微臣所谓何事?”

自李显达出事后,朝廷的各党派如今亦是收敛了不少,朝廷上下皆是人心惶惶,所谓伴君如伴虎,即使深蒙圣眷也无例外。李太傅若不是自我解决,指不定如今九族遭受牵连,现下保全了妻儿,也算是善终。

“朕的爱卿李太傅不在身边了,如今想来依旧不敢置信,好好的一个人儿,怎说没了就没了呢?”

弘历的脸上是一脸的悲戚,若是不知晓帝王之心,这悲戚里究竟是几分真切又几分假意,或许只有皇上自个儿清楚。

讷维听罢急忙跪拜在地,哀痛道:“皇上节哀啊!”

弘历上前扶起讷维,唇边的笑意又起,“你我何时倒显得这般见外了?快快请起,朕不过是一时伤感罢了。”

如今不管是何细节,他都得谨慎对待,君是帝王臣是臣,无论如何他都不会逾了这个矩,今日皇帝召唤他来此,肯定不仅仅是为了缅怀李太傅。“谢皇上。”

“如今傅恒怕也是心中苦闷不已,你找个时间替朕好好安抚他一番。”

先是失去姐姐,如今又失去了良师益友,没想到皇上心中如今却记挂着他这个小舅子,讷维道:“微臣定当尽力。”

“他也老大不小了,鄂尔泰家的丫头也到了该出阁的年纪吧?”弘历佯装不经意地问起,喝了一口凉茶后,胃里皆是丝丝的凉意,甚是舒爽。

讷维皱眉躬身道:“皇上的意思是……”

“好久都未曾听说过喜事了,挑个黄道吉日,把那小两口的事儿给办了吧!咱大清王朝也沾沾这喜气!”弘历大笑道。

讷维从御书房退了出来,树上的鸣蝉一直囔囔个不停,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次日六爷与鄂尔泰家的格格赐婚的消息被传得沸沸扬扬。

即使是深居屋内静养的李府,也听到了这个消息。下人们纷纷揣测,如今小姐的身子刚刚痊愈,却又要遭受这般的变故,小姐虽然是个福泽之人,现下看来怕也是个苦命的主儿。

几个下人在一旁唠嗑,纤云大声地咳嗽了一声后,几人才惊慌失措地起身。

“在这儿嚼什么舌根呢?也说来让我听听。”纤云道。

“是是。我们知错了,希望姐姐原谅。”

“这话我不想再听第二次,尤其是不能让小姐听到,不然都不用在这儿干了!”纤云小声地厉声责备道。

众人听罢连连点头。

“都下去吧!”

待众人散去后,纤云才沉沉地叹了口气,这事儿若是让小姐得知了,怕又要闹腾一场大病出来。她一抬头,却看见了倚在门框边的小姐,方才的话也不知小姐听进去了多少,她结结巴巴道:“小……小姐,您……您怎么在这儿?来,云儿扶您进去歇着,外边热。”

前些个日子,小姐倒是好了几分,如今外头里德凉风吹来,小姐的身子看起来又是摇摇欲坠,看得她忍不住地落泪。

“傻瓜,我不是好好地站在这儿么?哭个什么劲儿?”李瑾瑜抽出帕子,替她擦拭脸上的泪水。

被小姐这么一劝说,纤云反倒是哭得更来劲儿了。

她知道云儿不过是心疼自己,笑道:“傻丫头,难过什么呢?六爷与木颜格格本就是一对,之前不过是我插了一脚罢了,如今……什么都回到原点了,你瞧,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纤云这才从小姐的怀里抽抽搭搭地抬起头来,小姐的面上挂着笑意,似乎对六爷的事儿当真没了心思,她心疼道:“小姐,想哭就哭出来,别逞强。”

她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六爷与木颜格格在一起,这才是历史的必然,她又何须在历史上重新画上一笔,然后消失得毫无踪影?如果李显达是自己的老祖宗的话,她或许还能找到回家的法子。她怕自己在这里呆得越久,就越来越忘记自己究竟是谁,真的以为自己是这个时代的人。

明日便是他们大喜的日子,她该给这对丽人送上一份什么样的贺礼才行?如此琢磨着,夜色渐浓,院门口走近了一个人影。

“在想什么呢?”讷维将自备的酒坛放在地上,坐在了她的身旁。

“看月亮。”她的双眸未曾在空中挪移,今日的月亮似乎很亮很圆很大,像极了那松松软软的蛋黄派。

他仰头。

她伸手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躺下来看,才好看。”

讷维犹豫了一番,空了条道后,也躺了下来,今晚的月亮的确很美。

“好看吗?”她笑道。她愈发的想家了。

“的确很美。”他赞道。月美,人更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如这月光一般,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她的泪慢慢地滑至耳鬓,在她消失的这段时日里,家人都是如何熬过来的?

“给。”

她以为他递来的是一条手帕,接到手里,却发现是一块点心,有些像年糕。“年糕?”

他摇摇头,“你尝尝。”

一口咬下来,松松软软,味道甜而不腻。“你做的?”

他不答反问,“味道怎么样?”

她低头又咬了一口,却发现中间还有一层馅,灿黄灿黄的,像被咬缺了的半月,虽然不是蛋黄派,却又像极了蛋黄派的味道,想不到他居然心思细腻至此,她心头一热点头道,“很好吃,你也尝尝!”

记得那晚,她嘴里一直念叨着蛋黄派,他便一头心思都扎进了这糕点里,做出来的样子虽不是特别精致,但味道也算是甜美,他深怕自己做的点心不合她的胃口,如今看来,他做的那个鹅蛋黄,也不枉费他多日来的苦心。

她将他带来的酒水,吩咐纤云做了几个下酒菜,便在院子里头与他一同品了起来。所谓的品酒,当然不同于往日的海饮,她如今的身子不适宜过多的饮酒。

李府的屋顶上此时趴着一个黑衣人,望了望正朝这边驶过来的马车又看了看院中坐着的二人,便把手里的小瓷瓶又放回了怀里,喃喃自语道:“看来他为她准备的这药,是用不上了……”

一个跃身,黑衣人消失在了这夜色中。

院门又兀自被打开,爽朗的笑声接踵而至,“你们两人有这美酒,居然不喊上我,真的是太不够意思了!”

李瑾瑜头也不抬,“余老板美酒佳肴吃得多了,还惦记着我这小酒,当真是折煞小女子了!”

“讷维,你瞧瞧,这天下敢这么对待老板的,怕是找不出第二人了吧?”余同华拿起酒杯,替自己斟了一杯。

讷维但笑不语。看来担心她的人,可不止他一人而已。

“自个儿讨酒喝的,怕也找不出第二人吧!”她笑道。“六爷明日就要拜堂成亲了,什么时候才能讨得上你的一杯喜酒啊?”

二人皆未曾料想到,最先开口谈及此事的居然是她。

见他们都盯着自己,李瑾瑜摸了摸自个儿的脸颊,“我这脸上是绣了朵喇叭花,让你们一个个瞧得眼珠子成了这般模样?”

余同华打趣道:“讨得我的喜酒,那就得看你拿得出多少的份子钱,你这大半年的可是搜刮了你老板不少啊!”

“进了我的腰包,还想着倒腾出来,果然是奸商!”她笑道。

讷维又抿了一口下去,“若是身子觉得不适,明日就别去了。”

他是担心她承受不了这些,身子怕又垮了去。

她抬眸:“他们的意思?”

余同华连连摇头,“我们……只是担心你。”

她微微一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能吃能睡,明日的喜酒,我定是要去亲自道贺,方能显示我的诚意不是?再者我与六爷好歹也相识一场,他的大喜之日,我又怎能不去?”

有些事情,或许当面才能更好的解决。自从六爷与她刻意疏远后,她就明白,很多事情或许从来都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如今看着他娶妻,她方能与他彻底的一刀两断罢。

纤云放上了两个酒菜后,又转身退了下去。

这个地方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不该来,她也不该爱上那个从来就不该爱上的人。她的神情有些漠然,“等六爷成亲后,我想离开这里……”

“为什么?”二人异口同声。

“我想换个新的环境,听说草原很美,我想去那里看看。”把这酝酿了许久的想法说出来,她笑得很是轻松。

“因为六哥?”余同华蹙眉道。

她摇了摇头,“就是想出去走走,从前留在这里,是因为李太傅……如今他们一家都不在了,我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我想开始一种新的生活,好好地过活。”

“已经想好了”讷维问道。

她的唇微微上扬,“嗯。希望你们能替我保密。”

她要瞒着那个人,从此远走高飞。他们都知道。

“还有……”

“你尽管吩咐。”余同华叹道。这里无一人能劝得住她,能为她做的,惟有令她安心离去。

“让鄂实过来找我,我家的云儿,以后可得让他好好照顾。”

她笑道。

“小姐!”纤云正端着酒菜过来,听得这话连忙跪在地上,哽咽着继续道,“小姐,您是不要云儿了么?”

“傻丫头,我怎会不要你?你终归是要嫁人的,我不能误了你的幸福……鄂实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把你托付于她,我很放心。”相处了这些时日,她都当纤云是自己的亲生姐妹,她哪里舍得再让纤云跟着自己四处奔波。

“云儿要跟着小姐,小姐到哪儿,云儿就跟到哪儿……”纤云说罢,已经是泣不成声。

两人将跪抱在一起的主仆二人搀扶了起来,若是瑾瑜身边没个知心的人儿,他们也万万不会放她一人离去的。

习习的凉风吹来,院子里皆是醇醇的酒意。

第九章 抢婚

迎亲的队伍在李府门前走过,外面的世界漫天的喜气。今日是六爷大喜的日子,大街上也满是看热闹的百姓。

纤云替小姐好生梳妆打扮一番后,才扶她出了院子。小姐本就生得皮肤白皙,如今穿上这红白相间的旗装,衬托得她越发的光艳照人。六爷今日若是见得小姐这番盛装打扮,怕是肠子都该悔青了。

皇帝赐婚,当日便从宫内运送过来了丰厚的礼品,精美的御品看得宾客眼花缭乱。正与官员寒暄的余同华一眼便瞥见了今日盛装出席的李瑾瑜,急忙赶过来问候道:“你还好吧?”

她笑得像黑夜里的星星般璀璨,“我今儿个是来喝喜酒的,怎么着?你怕我来抢婚不成?”

新郎官披着大朵红花朝着这个方向走来,李瑾瑜坦然面对,行了个礼后,道:“瑾瑜在这里恭贺六爷大喜,早生贵子。”

纤云连忙送上礼盒,一旁的小厮将那礼盒双手接过后,又去忙活别处的事儿。

傅恒的面上毫无当新郎官的喜气,苦着的一张脸却教她心里更加疼痛,她微微笑道:“六爷还是去招呼别的客人,小女子就不多加打扰了。”

见她转身要离开,他忽而拉住了她的手,失声喊道:“瑾瑜……”

她连忙要甩开他的手,挣扎道:“六爷,您放手……”

傅恒死死地拉着她的手,不愿放开,昨夜他一夜未眠,脑海中都是她的身影,没想到今日她当真来了,她刚刚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一把刀割在他的心头,痛得他无法正常的思考,他知道此次若是他放手,这辈子他就永远的失去她了。

“傅恒!”

路崎远一拳抡了上来,傅恒摔了个趔趄,场面顿时混乱了起来。

“六爷,六爷……你怎么样?”老福晋身边的丫头连忙拿着帕子替他擦拭嘴角的血渍,立马吩咐道,“这位爷怕是喝多了,还不赶紧扶进去?”

几个小厮上前扶住路崎远,“这位爷,还是里边请!”

“瑾瑜……”望着她呆愣的神情,路崎远出声喊道。

“大家都散了,这位先生是喝多了,招呼不周,招呼不周啊!”余同华赶忙过来清理场子,傅恒吐了口血沫,“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大同……替我好好招待各位!”

他的眼眸转向李瑾瑜后,又迅速地挪开了。一杯酒满上后,宴席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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