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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度商痛-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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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主动请缨了!”乔老板踱到我面前,“黑生啊,你的任务来了!走,出发!”

像流氓一样(32)
乔老板的奥迪跑了二十多分钟,来到城西一处颇具规模的厂区。

  ——“艾斯特&;#8226;圣堡”橡胶制品有限责任公司,一看就明白,这是一家混血公司,换俺农村的话说,是一个杂种公司,就像公马配母驴生出骡子一样——表述虽然不合适,但异常得生动、形象。

  乔老板把四环素熄火,打开车门:“黑生啊,这儿曾经是我战斗过的地方啊!”

  我不晓得乔老板的意思,扭脸注视着他。

  “这艾斯特&;#8226;圣堡原本是我乔某人的天下,不过,现在江山易主了。”乔老板不无感慨,嘘然作声。

  “为什么?”我问了一句。

  “哎,别提了,说来让人伤心呐!”

  乔老板把手中的鳄鱼皮包递到我手里,我接过来夹在腋下。

  登上一幢五层办公楼的最顶端,我俩来到一间“董事长办公室”门外。

  乔老板意欲推门而入,却被一位小伙子挡在外面:“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找单董事长。”乔老板不悦。

  “那请您稍等,我进去请示一下。”小伙子友好地笑着。

  “请示什么,丈夫找老婆还他娘的请示个屁啊?”乔老板把小伙子拽到一边,闯门而入。

  “哎,哎……”小伙子跟在乔老板身后,“先生,我们董事长正工作呢,请您不要打扰。”

  乔老板不理不睬,大步流星走进去。

  “谁呢,如此放肆!”话音未落,办公桌后站起一个河马身材的肥胖女人。她四十二三岁,已然跨过徐娘半老的年龄,两片肥厚的嘴唇红得像刚啃完死耗子,肥硕的胸脯雄赳赳冲锋在前。

  “是我,你亲爱的老公!”乔老板一仰身坐到沙发上,随后指着沙发对我说,“黑生,随便坐!”

  “哟嗬,宫建月,够嚣张的,你这流氓脾气风采依旧,不减当年啊!”河马女人狠狠地白了乔老板一眼,沉到桌后的老板椅上。

  “错,本人早不姓宫了,改姓乔!‘乔装打扮’的‘乔’。”乔老板掏出雪茄,点燃了。

  “常言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没成想这话到你这儿就馊了!”河马女人侧坐,眼睛盯着墙壁,讥笑着,“乔建月,怎么,这些日子可想好了?”

  “想是想过,但与你的要求,还有地球到火星那么长一段距离!”乔老板爽朗大笑,“过于苛刻,有损你我夫妻情分!”

  “嗬嗬,笑话!乔建月,你我间难道还有什么夫妻情分?”河马女人怒气未消。

  “当然,起码曾经大概、也许、可能有过吧!”见河马女人不理他,乔老板转身向我说,“黑生啊,这位就是艾斯特&;#8226;圣堡橡胶制品公司的董事长,单兰兰女士,我的第一任老婆。”

  “错!所属关系有误!”河马女人一奋而起,指着乔老板对我说,“这位乔大老板,原本姓宫的,是我的前任丈夫!”

  办公室里就我们仨,夹在他俩中间,我只能一言不发,保持沉默,以不变应万变。什么丈夫老婆、老婆丈夫的,这不互为因果,一个熊样吗?恰似互为倒数的两个数,任何一方离开另一方,关系都不会成立。

  “夫妻一场,总该沉淀点滴昔日感情吧?”乔老板说。

  “你还想鸳梦重温?”

  “是啊,我向来提倡友谊第一的。”乔老板把粗大的雪茄堵在唇边,浓浓地抽了两口,“一日夫妻百日恩,感情的地位是不会陨落的!”

  “哼,感情?亏你说得出口!”河马女人唾沫星子乱飞,犹如河东狮吼,“在你的人生竞技场上,感情根本没有名次!”

  “我有那么绝情吗?”乔老板故做微笑。

  “岂止是绝情,你根本就是冷血,卑鄙,无耻,下流!”

  “冷血?卑鄙?无耻?下流?——对,商场如战场,每一位成功的企业家都要具备这种品质!”乔老板稍加思索,接着说,“马克思他老人家说得好,‘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原始积累时期,每个企业主都是一只吃人不眨眼的恶魔!从这点而言,你我一样!谁都想最快地富有,最大可能地富有,以财富实力最大限度地掌控他人,所以,冷血、卑鄙、无耻、下流就被发挥到极致!我亲爱的单董事长,你如此成熟的年龄咋就不懂事呢,请睁开仙女般美丽的大眼睛自省一下,你心目中的所谓的上流社会,干得不全是下流勾当吗?还不如站街的小姐!”

  “你休要死猪不怕开水烫!”河马女人的胸脯一鼓一鼓地,气得厉害,“说句痛快话,你想怎么着?”

  “###开。”乔老板稳坐钓鱼台,“我六你四。”

  “五五开。”女人逼进一步,“你可要知道,讨债向来是四六的惯例,五五开已是破天荒了。”

  “五五算什么破天荒?###才是破天荒呢!”乔老板把烟屁掐灭,拍打着手站起来,“行就行,不行我立马走人!”

  “……行!宫建月,算你有种!”女人沉吟片刻,剜了乔老板一眼。

  “哈哈,识时务方为俊杰!”乔老板畅快地笑道,“黑生,拿皮包来!”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像流氓一样(33)
乔老板从皮包内取出两张纸,扔到宽大的老板桌上,顺势拍了拍河马女人的手:“这是合同,一式两份,请亲爱的单董事长签上芳名。”

  “自重一点!”河马女人瞪了一眼。

  乔老板嗤之以鼻,“行了,玩什么假正经!同床共枕也好,同床异梦也罢,两口子毕竟那么多年,还制造出一个正品女儿,还曾享受过那冲锋陷阵的颠峰过程,哈哈……”

  河马女人扫了一眼合同纸,走笔如飞,签了自己的名字:“原来你是有备而来!”

  “我乔某人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乔老板收起一份合同到皮包里,“兰兰,虽然咱们分道扬镳,但要以发展的眼光来看待问题!”

  “发展?你这种人也有资格谈发展?你死路一条了,还会有什么未来?”

  “意气用事!”乔老板笑眯眯,“不说别的,至少,咱们是合作伙伴。抛开战略性合作,抛开建设性合作,最低限度也是利益攸关方吧?”

  “呸!”河马女人干啐了一口,“跟那头骚狐狸生死攸关去吧!”

  “你看看,你看看,又来醋劲了!什么叫骚狐狸?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呀!准许你红杏出墙,就不许我恋爱恋爱?”乔老板不温不火,饶有兴致。

  “滚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哟,下逐客令了!你这是逼撵亲夫!——好,我走,天然胶的事,可不要来找我!”说着,乔老板做出一个抽身走人的架势。

  兵不厌诈,关键时刻演绎的一招,彰显乔老板略高一筹。事后,乔老板跟我说,“街坊婆子骂四邻,有哪点使出哪点,才叫不枉费心机”。我的的佩服乔老板了,他的博大精深、胸藏城府绝非花拳绣腿,真乃实力功夫——真的,他太有才了!

  “慢着!”情急之下,河马女人不禁脱口而出,“好,天然胶之事要尽快给我办理,而且价格不得超出市场价的90%,否则,你想像的那些来日方长的合作就免了吧!”

  “90%,哈哈,那不是讥笑你前任丈夫吗?”乔老板慢条斯理地转过身,靠河马女人更近一些,“我乔某向来怜香惜玉,为了友谊天长地久,我再给你降10%,保证价格不会超出市场价格的80%。”

  “说话算数?”河马女人脸色渐趋和缓,有了一丝笑意。

  “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我乔某从来言而有信,为自己的话儿作主!甭说四匹马,就是美国鬼子的导弹也追不上!——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说。”女人正眼看着乔老板。

  “我正筹划一个新项目,但手头缺乏资金,需要你出手想助!”乔老板笑得跟狐狸似的,一副诡计多端的样子。

  “乔建月,你他妈的当我是有求必应、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还是拿我当肥肉,想啃就啃?拍拍自己的良心,你说,自打咱们分手以来,你三番五次地从我这里挖了多少钱了?没有一百万,至少也五十万了吧?你到底还有完没完?不要把我单兰兰当成是软柿子,想捏就捏,告诉你,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大家全都玩完儿。”女人腾地一下火冒三丈,河马身材剧烈地抖动,“哼!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迁就,忍让,你却步步相逼——你还想怎么样?”

  女人晃动着身躯,来回走动,把老板桌敲打得噼哩叭啦。

  “哈哈哈哈……”乔老板跟没事人似的,“错!大错!!大错特错!!!单董事长息怒,请听我把话儿说完。”

  “又有什么鬼花招?快说!”河马女人气得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拿起一支钢笔心烦意乱地耍弄着。

  “放心吧,这次我不是伸手向你要钱,而是请你助我一臂之力!”乔老板俯身,双臂支撑在老板桌上,歪头看着河马女人,“我那点儿家底你清楚着呢,薄得可怜,维持温饱尚可,但要扩增个差不多的项目就势比登天,所以,需要一笔贷款——当然,我不是向你借贷,而是向银行——只要你给牵根线、搭个桥就行了。”

  “我不会为你担保的!”女人的火气泄了一半儿。

  “不要担心把自己连带进去,用不着你担保!只要你给我介绍个松口的银行就行!”乔老板从女人手里抽出钢笔,“不就说几句话嘛,很简单,单董事长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这点小事难得倒吗?”

  “多少?”女人依旧没好气地说。

  “一千万!”

像流氓一样(34)
“人心不足蛇吞象,乔建月,你的胃口不小啊!一千万?你当那是日元呀,张口就来!”女人扭过脸去,“我办不到!”

  “哈哈,在这里办不到就去市行,市行里办不到去省行,省行办不到去央行。你单董事长能耐大着呢,区区一千万,在你眼里那还不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这是我乔某从银行贷款,不是从你口袋里掏钱,而且,这钱早晚我还要归还的嘛!如果这事你帮不了,那天然胶的事儿,我可不敢保准儿!每吨比市场价便宜三千多块,八百吨可就相差二百四十万呢,挺诱人的!哈哈……”

  女人深思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好吧,我帮你试试,但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我烦你!”

  “放心,这贷款办妥后,我乔某再也不会厚着脸皮伸手从你口袋里掏钱了。即使我落魄天涯,沿街跪讨,也不会进你的家门乞求施舍!”乔老板指矢天日,信誓旦旦,就差扒坟掘墓拖出祖宗八辈来做保了。

  好一阵儿沉默,河马女人重新抬起头来:“好,我可以帮你,但是,第一,这次你能够讨回多少欠款我不管,但必须按合同规定的四六分,把款项及时、足额地划到我指定的账户上;第二,以后休想再死乞白赖地伸手来问我要钱,我一分都不会给;第三,天然胶的事情,速速给我办好,而且质量要有保证。——听明白了吗?”

  “好极了!”乔老板长长地吐一口气,“不过,那天然胶的增值税发票我可办不到!”

  “办不到?那样的价格开具变通发票,你胡弄我傻子啊!”女人的火气重来,“好啦,这笔生意你不想做就算了,玩什么小聪明!”

  “娘子息怒,我百分百照办就是,不就几张增值税发票吗,能奈我何?”乔老板嬉皮笑脸,借坡下驴。

  “这还差不多!”女人扬起眉毛,转而说道,“休要人前人后的喊我‘老婆’、‘娘子’,赚我便宜,我们早已离婚,法院都判决了的!”

  “嗨,嗨,嗨,我可是看在女儿的份上,才这么称呼的。奉劝你一句,切不要拿自己当天仙!”乔老板的笑容自始至终都刻在老母猪屁股一样的脸上,“十几年的同床战友,一点儿藕断丝连的感受也没有?不说别的,难道丝毫就不怀念我那两颗健康的肾给你带来的快乐?哈哈哈哈……”

  “驴腚里没好话,绕来绕去就转到下三路了,你这样的人渣早该阉了当太监!快滚吧!”河马女人不再理睬。

  “不急,不急,我还想见见我那亲爱的宝贝女儿呢!”

  “她懒得理你,外出旅游了!”河马女人伸臂,摆出个送客的姿势,“伟大的乔先生,请出去吧,难道还要麻烦我喊保安过来吗?”

  “好吧,拿欠条来!”乔老板有些不情愿。

  河马女人从抽屉里取出一张欠据:“这家混蛋的客户欠我86万,三年多了,我派人前去索要十几次,始终不见分文。这次你催讨到欠款后,务必第一时间打到我的账户上,否则,贷款的事儿就甭来找我!”

  “一言为定!瞧好吧,我让那小子领教领教我马王爷的厉害!”乔老板取过欠据,转身就走。

  “哎,哎,你回来,放下我的金笔!”河马女人在后面吆喝道。

  “哈哈,我知道是金笔,不是金笔我还不拿呢!”乔老板出了房间,回头晃了晃手中的钢笔,抛出一个飞吻,“拜拜了,亲爱的单董,后会有期!”

  “那支钢笔三万多块呢!你这个流氓,给我放下……”女人气得乱喊。

  乔老板不再搭话,冲我一招手,下楼上车,出了艾斯特&;#8226;圣堡的大门。

  “怎么样,这一仗干得漂亮吗?”汽车驶出大门,乔老板嘻嘻而问,“又一桩大买卖,真他妈的过瘾!不需几天,白花花的银子就来了!”

  我只是笑,未置可否。

  “这玩意儿归你了!”乔老板把金笔扔到我怀里,“我斗大的字认不了几个,更不要说写字了!”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随便要呢?我推却道:“乔总,这东西与我不配,我用着不合适的。”

  “叫你拿,你就拿着!什么配不配,合适不合适的,日后在业务中要用到的!”乔老板有点不耐烦。

  “这好几万块钱呢,万一丢了啥的,我……”真的,连黑子搭上,我家也凑不出三万块。

  “白捡到的东西,丢就丢了,反正咱们也没花一分钱!”说着,乔老板岔开话题,“黑生啊,你觉得今天这事我处理得咋样?”

  “乔总,我不明白,既然能搞到那么便宜的天然胶,为什么我们不自己贩卖?”我挠了挠并不能搔痒的脑袋。

  乔老板摇晃着猪头:“哈哈,黑生啊,这买卖虽然赚钱,但咱们干不了,只能从中倒一把:一来,八百吨天然胶要上千万元,咱们没有那么巨额的资金,二来,如此庞大的数量,很难在短时间内找到合适的销路,所以,只能就此倒给单兰兰,从中小赚一笔!”

  “为什么还要在市场价90%的基础上又让价10%给她呢?”我依旧糊涂。

  “三十六计中有计曰‘欲擒故纵’,只有设置一个巨大的差价,才能引诱单兰兰上钩,才能以此换取条件,迫使她为我搞到1000万贷款。”乔老板边开车边对我说,“黑生啊,生意场如浩瀚的大海,深不可测,你可要好好学啊!”

  “我会认真的!”我说。不知不觉中,我被俘虏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像流氓一样(35)
乔老板谈锋甚健,见我听得入心,便一个劲儿口若悬河地痛述革命家史:“黑生啊,不瞒你说,因为家贫,我是入赘到单兰兰家的,后来,我犯了一个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单兰兰也‘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于是,三年前我们就分道扬镳,各奔前程了!单兰兰的爹老子做过大官的,颇具道风,虽说现在退休了,但仍有些呼风唤雨的本领。我在单家呆了十五六年,他们好多条小辫子在我乔某人手里攥着呢,所以,每有我装疯卖傻、耍泼撒野的时候,他们也要白白地忍受着!”

  我晓得了,怪不得乔老板方才胆敢如此蛮横无理呢,原来,他放刁是有先决条件的!

  “我原本姓宫的,后来,因为债务纠缠,便改姓乔了。”乔老板继续说,“与单兰兰离婚后,我就离开了艾斯特&;#8226;圣堡,另起炉灶,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缔造了环球伟业。虽说离异多年,但因为生意方面的关系,单兰兰免不了时常有求于我,当然,我也时常有求于她,所以,我们是好合好散,互惠互利,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用赶时髦话说就是,双赢!就拿今日之事来说吧,她有86万元的欠款追缴不回来,交给别人办理又不放心,就只能跪求他的前任丈夫了!哈哈,###分成,这笔欠款索要回来,可够肥的!”

  在外人眼中,城里人有钱了就离婚,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说拉手就拉手,说翻脸就翻脸,抹脸比脱裤子还快,翻云覆雨的,全是闪电行动。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对,叫“个性”,说到家,过于个性,无视共性,便是彻头彻尾的自私。若要说珍视婚姻,那还要数农村,虽说有很多的“先结婚后恋爱”,但他们那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式地相爱——男人爱老婆,老婆疼男人,两两谦让,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有夫妻二人甚至一辈子都没红过脸的。城里花花绿绿的,诱惑一浪接连着一浪,宛如新鲜瓜果上市,大家便有啃上一口尝尝鲜的欲望,于是那些卿卿我我、海誓山盟的爱情如玻璃盏一样跌落了,碎得一塌糊涂。前两天的报纸上说,一对生死相许的小夫妻在摸到五百万大奖后,当即义无反顾地宣布决裂了——勇气可嘉,神气十足呀!我同桌小丽的爸爸也是在这时尚的离异大潮中追风逐浪力斩情缘的,小丽的妈妈见回天乏力,只得泪眼迷离地高唱一首《只要你过得比我好》,凄婉地步下婚姻的殿堂;较之妈妈,小丽更加悲痛欲绝,显得比窦娥还冤,其情形让人惨不忍睹,惹得我愤愤不平,险此“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黑生啊,常言说得好,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在商场混就要事事长点脑子,谨慎小心。只好操作得好,那绝对是财源滚滚,盆满钵满啊!”乔老板一路启发我。

  我点点头。的确,乔老板说得在谱,这是一个注重“操作”、讲究“操作”、绞尽脑汁搜索枯肠变着花样“操作”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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