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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神秘案-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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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通玄面如噀血,恶狠狠的问道:“牛鼻子,你也别怪道爷我心狠手辣。宁虚中是你什么人?你今天若能如实回答,道爷尚能饶你不死!若有半句虚言,道爷我必定取你项上人头!就如这般!”说着一剑砍向一棵碗口粗细的松树,只听“咔嚓”一声,树干从中断成两截。

  道人冷笑道:“哦,看来你们两个就是他说过的仇家了。贫道也正在找他,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居然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给老夫收拾。也罢!老夫今天就替他出口恶气,以雪他数年之耻。”

  赵通玄和孙道干见对方非但对自己的质问不予理会,反而向两人叫战,鼻子差点给气歪。这道人看来不过五旬,应是宁虚中的徒弟或同门,不料他竟然说宁虚中是“不成器的东西”,显然是自高身价,以壮声势。

  赵、孙二人识破此层,一言不发,便即猛扑过来。两人一前一后,将道人围在中间,剑劈杖打,下手凌厉狠辣,毫不容情。乌光宗见孙道干师徒痛下杀手,不由为道人大是担心。悄悄拾起两块石头,心想如果道人遇险,便可掷石迫开孙道干师徒二人。李涵芳却拍手喝彩:“乌大哥,你快看,好好看,三个老爷爷打群架!”

  孙道干急忙申辩道:“你这位小姑娘不要乱说,贫道还年轻,我可不是什么老爷爷!”

  乌光宗注目场中,看了一阵,这才发觉自己的担心原是多余。只见道人身子在赵通玄和孙道干的伏击圈中飘浮不定,快若飙风,赵通玄出剑虽快,却连对方角也沾不到。孙道干更是给道人的身法晃得眼花缭乱,有好几次杖头差点砸到赵通玄身上。气得赵通玄大骂:“混帐小王八!”

  赵通玄越打越是胆颤心惊,原来道人武功身法之高妙,实是生平从所未见,几乎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不由得又惊又怒。适才道人横拿自己连筑数十下,还当是自己一时疏忽,着了对方的道儿。这道人的功夫,比当年的对头功夫可就高得太多了,与自己师徒二人对打,简直便是和小儿戏耍一般。

  曹献花此时已在旁观望多时,见赵通玄师徒二人不敌,身子一纵,跃入三人缠斗阵中,扎个高马,挥拳攒劲,端的是英气逼人,李涵芳忍不住高声叫好。那道人斜眼一瞥,傲然道:“老夫不与女子动手。”曹献花娇声道:“你插手我们的事,我不能不管。”道人一笑,道:“那就一齐上吧,老夫倒要看看你的功夫如何。”

  曹献花叫声“好”,脚踏八卦,双手圈转,围着道人转将起来,竟然便是游身八卦掌。老道呵呵一笑:“你这个小姑娘还有点意思,来,来,来,我们过两招,看你是何门派。”曹献花身法一变,使一个燕子钻云的轻身功夫,起腿向道人踢去,道人将身斜开,伸手一撩,曹献花险些马失前蹄,连忙使个千金坠定住。

  赵通玄和孙道干两人在旁窥视机会,见老道转身背向自己,便即出招猛攻,哪知道人听声辨位,总是占尽先机,常常只出一招,便逼得两人不得回招自保。

  赵通玄越打越是气馁,和孙道干对视一眼,发一声喊,两人不进反退,反过身来便逃。道人见两人逃走,并不追赶。原来这师徒俩见三人都打这道人不过,还不如趁曹献花助阵的时候抽身而退,以求自保。两人见道人不来追赶,便收拾东西,自行下山。

  这时没了赵、孙二人围斗,道人应付曹献花一人更显得游刃有余。只见曹献花好似穿花蝴蝶,满场飞奔,道人却好似江心之石,不管曹献花从何方进攻,他始终凛然不动,轻描淡写便将对方的攻势化解,显得从容不迫,好整以暇,早已稳操胜算。

  曹献花斗得几回,知道道人的功夫比自己高出太多,一个旱地拔葱,跃出圈外,抱拳道:“前辈武功早已登峰造极,晚辈不是对手。”道人笑道:“你虽为女子,却有这等武功,也真是难得。”

  曹献花自谦道:“家传武功,不足挂齿。”道人若有所思道:“适才你所使的武功竟似与我派武功颇有相似之处,老夫实在想不通此理。嘿嘿,天下功夫本是一家,看来也不用想啦。”曹献花心里也有些诧异,正如道人所说,自己的家传武学与道人竟好似一脉相承,是以适才打斗之际,若合符节,出招与身法都有相似之处。

  乌光宗适才看了道人的身手步法,却看出此人与宁虚中有莫大的干系。便将宁虚中赠给自己的鸡心石掏了出来,跪在地上道:“前辈,这是宁虚中道长的遗物,请您收下。”道人听他这样一说,失声道:“什么?什么……虚中他真的走了吗?”拿起鸡心石,看了石上的“衡”字,确定无误,不禁悲从中来,哽咽道:“虚中,你真的走了吗?怎么就不等等为师,我已经给你找到了克服心魔之法……”

  乌光宗也泣道:“宁虚中道长临终前将此物赠送给弟子,请道长代为收好。”那道人连忙扶起乌光宗,问他道:“你是他收的弟子么?”乌光宗道:“本来晚辈是要拜他为师的,哪知宁道长性命垂危,没有答应晚辈。”

  道人又问:“那临终之时还有什么特别的话没有?”乌光宗迟疑道:“别的……哦!他说‘我今赠你鸡心石一枚,以为纪念。只是……吾尚有心愿未了,不知她……又能如何?唉!罢了,罢了!孽缘如此,夫复何言?’”乌光宗记忆力极佳,竟然将宁虚中的原话一字不落地重复了一遍。

  道人听他如此说,脸上略有酸楚之色,声音干涩的道:“混帐小子!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死到临头还对那婆娘念念不忘。只怕这混帐小子连我派的诸多秘密也都告诉了她,简直糊涂至极!”

  乌光宗见他痛斥宁虚中这样一个老者是“混帐小子”不禁愕然失笑,道人自称“为师”,显然宁虚中是他的弟子,但看来却是不以为然。

第六十九章 倩影
曹献花这时抱拳问道:“不知前辈尊姓大名?”

  那道人苦涩笑道:“贫道也姓宁,贱字法善。宁虚中是我的侄子,也是我的徒弟。”宁法善此言一出,曹献花不知宁虚中为何人,倒也不甚诧异,乌光宗却是大为惊讶,一则惊讶于宁法善*十岁的年纪竟然看起来只有五旬上下;二则惊讶于宁虚中竟然是他的侄子,两人虽是师徒,却居然是至亲。

  宁法善见他甚是惊愕,道:“小兄弟不必奇怪,我宁氏一族本为道家别派,向来一脉单传,不传外人。”说罢也从怀里掏出一枚鸡心石,说道:“这便是我宁氏世代相传之物。”乌光宗见那枚鸡心石与宁虚中给自己的那枚极为相似,也是光滑莹润,艳如鸡血,只是石上镌着一个“娇”字,笔法秀丽圆润,与前者显是出于同一人之手。

  宁法善要乌光宗带他到宁虚中葬身之处,于是与曹献花道别。

  这时彭文龙和柯好古也赶了过来,两人不见赵通玄和孙道干两人,有些奇怪,问曹献花方知宁法善以一敌二,将两人打跑,两人一个对老道更加敬畏,一个内心却更增疑惧之心。

  柯好古见乌光宗便要下山,也来与乌光宗道别,说他要去镇巴县城玩耍几日,过几天再回来,又说了些诸如几天来多有打扰之类的客气话。乌光宗见他也要离开,虽有些不舍,但见他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好强行挽留。两人相约他日再叙别后之事。

  曹献花将点穴之处用木栅栏封好,便要将选好地穴之事回报阮明珠,叫李涵芳同她一起回去。李涵芳执意要和乌光宗同去,乌光宗知道该处地势险恶怪异,怕吓坏了她,就说:“你还是跟曹姐姐回切吧,勒个地方又远又不安全。”不让她去。曹献花也劝她别跟了去。李涵芳见两人都不同意自己去,心里不高兴,嘟着嘴和曹献花一同走了。

  乌光宗带着宁法善下山,一路上两人心情沉重,默默无言,到了石板墓前,宁法善谢道:“虚中他就葬身于此吗?”乌光宗连忙回答:“晚辈被人追杀至此,误入石墓,才见到宁前辈。岂知他练功走火入魔,晚辈无能为力,以致于……”

  宁法善道:“小兄弟,我要进去看看他。多谢你,你先回吧。小兄弟对我宁氏一族的大恩大德,宁某没齿难忘。”乌光宗连声逊谢。

  宁法善道:“本来我应该将这枚鸡心石赠给你,这也是虚中的意思。但是现在我宁氏一门存亡系于一线,鸡心石也是本门历代相传的信物,这枚鸡心石暂由我保管,他日如若有缘,贫道定会赠送一枚给你。”宁法善似乎故意小家子气,凝目注视乌光宗,看他何种反应。

  乌光宗坦然道:“助人为乐是为人之本,晚辈不求任何恩赐。”

  宁法善见他朴实诚肯,点点头,又轻轻摇摇头,说声:“你走吧!咱们后会有期!”便转身扒开封墓的石门,钻入墓中。乌光宗不愿再行打扰,也就下山而去。这山他已经来过一次,认得道路,下山便极为顺利。

  走下山来,远远望向东面的天锅凼看地狱寺时,只见地狱寺里烟雾升腾,很象炊烟,看样子竟然有人在里面生火烧饭,不知都是些什么人。正在疑惑中,只见山上松林中走下来几个人,乌光宗定睛看时,只见为首的正是白香香。

  乌光宗见冤家路窄,大吃一惊,闪身便要躲避,谁知白香香一见他也显出惊慌失措的神色,带着几个手下慌不择路的从边上钻松林溜掉了。乌光宗见白香香反应古怪,自是大为愕然,上次在降头山游老四家给她一拳打晕,但她却并没有抓自己去献给什么“金凤四大爷”,而后那少年离奇失踪,已经非常古怪。但这次白香香遇见自己却好似撞见了鬼一般,惊慌失措的逃走,全无来由,更是让乌光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带着满心疑惑独自回家。

  再说赵通玄和孙道干两人因大败于宁法善之手,自己“寻龙点穴”之事未能善始善终,为人抢了头功,回到李家大院,两人在院子左首的一间厢房内,各自枯坐,相对叹气。忽听有人敲门,开门一看,原来是曹献花满面笑容的站在外面,手里捧着一包东西,两人连忙将她请进屋来,曹献花将东西往桌上一放道:“委座感谢两位给学校找好了地基,勒是委座赏给你们的一百块大洋,请收好。”

  赵通玄和孙道干大喜过望,不禁千恩万谢。原来乌光宗和李涵芳并没有戳穿寻龙点穴之功并非全是赵、孙二人名下之物。既然寻龙点穴之事并无差迟,两人也就不过分计较。

  阮明珠叫曹献花发排士兵们张贴告示,雇请当地的石匠、木匠、漆匠等匠人以及泥水、版筑工人。一天之内,工匠们都已凑齐,只等择日开工。

  阮明珠请赵通玄择了黄道吉日,定为七月初八奠基开工。阮明珠要在荫凉坝修建学校的消息不胫而走,几乎十里八乡的山民都踊跃要来参加建校劳动,山民们称为“打杂”,也就是帮忙做些杂事。这些参加修建学校的人有男有女,阮明珠将男女分开,女人们在坡顶挑土,男人们在坡下为学校打地基的壕沟。

  然而参加劳动的固然有怀春少女,似乌光宗这样的痴情少年也自不少。只是男女双方好象牛郎和织女,虽然近在咫尺却不能温存亲近。原来阮明珠知道这些兵痞多不老实,害怕学校未建成,便闹出许多尴尬事情,因此早已让曹显花带领警卫排在坡上与坡下筑起了一道护栏,曹显花带领众警卫来回警戒。在这种情况下,就算男女双方都不敢越雷池一步。

  但是有些半辈子没讨上婆娘的光棍只为了望一眼对面的漂亮姑娘,也就甘心情愿的来为修建学校下苦力,马大麻子这样三十多岁的人自然也在其中。

  自从离开李家大院之后,马大麻子四处寻找那少年的身影,一连寻了十来天也没寻到,不禁泄了气。后来听说在学校工地上有不少漂亮大姑娘,便也就心花怒放的来了。

  不过漂亮大姑娘们看见他可笑的模样,不免都是握嘴直乐,弄得马大麻子心上心下,还以为大姑娘看上了自己,过了几天之后才弄明白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于是觉得干活实在是一种苦差事。

  乌光宗本来便是翩翩公子,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又有一种由内而外的书生之气,自然颇是吸引怀春少女们的目光。但当李涵芳时时来探望他的时候,那些姑娘们也都知道两人的关系,比相貌家境都比不过对方,年轻姑娘们都有些泄气,于是转而求其次。向山下其它年轻小伙们大抛媚眼,暗送秋波,弄得汉子们个个心上心下,拼命卖力的抬石挑土,在女人们面前大献殷勤,努力展现自己是如何之威武健壮。

  阮明珠这招儿倒是高明,男人和女人相互观望,在对方的目光下登时精神百倍,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只一天功夫,学校地基的壕沟便已挖峻;再一天功夫,石匠们已将百十块条子石打磨得整齐平顺,条石被男人们四人一组抬到工地上,石匠们再将条石安嵌在挖好的壕沟里。第三天功夫便已下了墙基石。

  阮明珠说建校舍教室要用砖,修厕所则请板筑工人板筑工人便将板筑夹在墙基石上,往里填上泥土,数名大汉立在板筑两边,各自拿着一支筑杖,筑建墙体。

  第三天功夫便已下了墙基石。阮明珠说建校舍教室要用砖,修厕所则请板筑工人板筑工人便将板筑夹在墙基石上,往里填上泥土,数名大汉立在板筑两边,各自拿着一支筑杖,筑建墙体。

  这边厢早有数十人挑着担子,从二十余里外的巴山场的土砖厂将方砖挑来,工人们于是开始砌墙。这种土砖长有一尺余,宽有七八寸,厚约三四寸,比如今的建筑用砖厚重得多,极其结实。从开工之日算起,也只三五天功夫,校舍墙体已砌有五尺多高,初具规模。阮明珠亲自前来视察,对工人们的修建进度大是满意。

  乌光宗回家之后,父母总是问起他与李家小姐之间的事,乌光宗的回答让父母听了很是高兴,然而乌光宗心里却始终有一个身影,虽然逐渐淡去,而其最后的影子却似乎永远定格在心中的某一个空间里,再也无法忘怀。

  在但当他望向那些姑娘们的时候,却是在找一个人的影子,找了很多天,并没有看见少年的身影,怅然若失。那少年自从在游老四家失踪之后再也没有出现,乌光宗这些日子却是始终在想着他的影子。

  李涵芳见他闷闷不乐,还以为自己对他不够好,便时时安慰他。乌光宗心内作着痛苦的煎熬,明知自己对不起李涵芳,却无法向她坦白,他实在怕她伤心难过。因此每当李涵芳来看他时,他都巧妙掩饰,强言欢笑,李涵芳对他心里所想一直一无所知,因此全然蒙在了鼓里。

  乌光宗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忽然又要想起她,也许这就是前世欠下的情债。他想起柯好古对他说过的话,觉得自己这样做太对不起父母,也对不住李涵芳,他下定决心要把少年从心底里忘掉。

  然而事与愿违,这天上午,他象往常一样,早早来到学校工地,挑砖运土,无意间的一回头,只见山头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乌光宗的久蓄的感情霎时如潮水奔流,再也难以抑制。是他!哦,不!她是一位可爱的姑娘,我还该怎么称呼她呢?那少年青涩灵秀的身影一出现,乌光宗的心便已紧紧牵缠,那种深入骨髓的致命震颤实是无法形容。

  乌光宗此时才终于明白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是她,不管李涵芳有多么迷人,当她出现在自己面前时,都显得黯然失色。而现在自己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这说来实在太过荒唐。 。。

第七十章 情诗
可惜她却不知道自己这些天来挖土挑担,连日来浑身上下又酸又疼,手腕更是疼得似欲折断。然而这些苦楚比起他心中的酸楚来,却又算得了什么?

  乌光宗在劳作的间隙总是望着山头,寻找那熟悉的身影,并希望他能无意中看见自己。那怕是轻轻的一眼,对他来说也是莫大的安慰,然而少年却始终不向山下望来。乌光宗心里的好似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诸般滋味都滚将出来。

  莫非是他忘记了自己?莫非他不是一个女孩子?乌光宗苦闷之下只得把少年出现在山头的事给马大麻子说了。马大麻子也兴奋起来,惊问:“真的?我啷个没看到?”接着一拍脑袋道:“哦,勒几天我光顾打望坡坡高头王二娘家的张三妹崽切了,硬是没注意倒。”

  马大麻子道:“喂!听倒起!狗屎娃是我的,你莫跟老子抢哈!”乌光宗发怒道:“你再喊他狗屎娃我硬是冒火了哦!”马大麻子道:“不喊逗不喊嘛,难道喊他‘小婆娘儿’?”乌光宗道:“你大字都认不倒几个,你还好意思喜欢别个?”马大麻子道:“老子有钱逗行了,认得倒几个大字有个屁用?你看哪个婆娘家不喜欢钱?”

  乌光宗恨恨地转身走开,不再理他。回头望向山头,只见山上影影绰绰,却不见那少年的身影,乌光宗心想:“也许她早就看见了自己,不愿意理我,嫌我配不起她。”想到这里,不禁心中酸痛,眼泪几乎流了下来。

  马大麻子悄悄过来偷看,见他眼圈发红,笑道:“你给老子台不是男人哦,为个婆娘儿流眼麻泪的。”乌光宗道:“不关你的事,各个走远点!”马大麻子笑道:“逗关老子的事。老子门天住件惊天动地的事给你看看。把那些婆娘儿都引过来看我,对头,把狗屎娃也逗过来看我。”乌光宗并不以为意。

  果然第二天马大麻子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他来工地的时候便暗地里在衣服里揣了几串炮杖,趁着空儿点燃,炮杖爆裂之声噼呖啪啦的响得震天,这招儿果真管用,一时间山头的姑娘婆子们都丢下手中的活计走到山边向山下观看,当她们看见是马大麻子在故弄玄虚作怪之后,便对他不屑一顾,立即便转头去看乌光宗。然而乌光宗虽然颇招人欢喜,但却老是愁眉苦脸,好象别人欠了他几百两银子不还似的,漂亮姑娘们又都舍之而去。

  乌光宗冷冷地看着山头,只见少年那熟悉的身影也出现在山边,但并没有忽然回头向他望了一眼,眼光中似乎有难言的苦涩,又似乎分外绝情,冷冷的冰冰的让人看了心痛。少年只看了他一眼,便又转身走远,身影消失在山头满天碧霞之间。乌光宗的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他不知道少年为何忽然间好似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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