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深吸了一口大气,忽然意识到什么,忙紧张地双手捂住嘴巴。闷油瓶冷冰冰地边穿衣服边道:“行了。”
“唔?”
他指了指罗老大的方向。我这一看才发现,那团东西已经趴在了罗老大的脸上。这回终于看清楚,这东西确实是只猫,还是一只死猫。
为什么肯定是只死猫呢?因为猫的头被剪掉了,只留下个腐烂的口子,发出阵阵恶臭,按我的经验判断,没有头的猫应该是死猫。如果不是那一身条纹,和先前罗老大的疯话,恐怕都认不出来是只猫了。那猫头下脚上颠倒着,四个爪子像钳子一样勾住了罗老大的脑袋,罗老大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看样子没死,却一动都不动。
我放下手,试着吸了口气,罗老大脸上那东西不再有奇怪的反应。我放下心,拼命地大喘起来,刚才太紧张了,这一放松就觉得胸口闷得不行,全身都没力气。
我边喘边偷看看闷油瓶,他刚刚没杀我,以后应该也不会为难我吧。他终于整理好衣服,抬头触到我的目光,竟然露出一个十分嫌弃的眼神,一下子就把头转开了。
我瞬间怒了,这算什么意思?明明是他自己主动的,现在却嫌弃我?!
老子有房子有车子有文化有样貌,简直是娘们梦寐以求的青年才俊!
他呢?又老又丑又没钱,也不知道有文化没文化!房子、车子、事业,他一样也没有,要什么没什么还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在我的怒目下,他漠然地站了起来,却又捂着伤口弯下身子。我忙扶住他,“你老了,腰不好就悠着点……”
他头一扭瞪视着我,大概想推开我却一个趔趄反而靠到我身上。
“让你悠着点……”
“吴邪!”
“啊?”
“闭嘴!”
“……”
就在这时,一阵阴舛的怪笑从走廊里传来。
闷油瓶侧头倾听,我也听了一会,这回这笑绝对不是胖子的了,我敢打保票。那怪笑声从远到近,很快到了门口。我和闷油瓶没办法,只得又缩回衣柜后的角落。
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窗口惨白的月光照在那人的脸上,我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70
我完全没想到我家里竟然藏了个粽子!还是一个湿粽子,会走会笑的湿粽子!
这粽子的脸已经烂成了一团浆糊,一团暗红色的浆糊。脸上依稀可以看到四个孔,一个眼孔,两个鼻孔和一个貌似嘴巴的大孔。
“你爷爷的,”我道,“这什么粽子,保存得还挺完好。”
“不是粽子,”闷油瓶叹了口气,好像有点无奈地回答,“是个人!”
“人?”
他点了点头,“你看他手里。”
我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了一大跳,只见他右手拿了一个类似氧气面罩的东西,面罩上一根粗长的管子弯向他背后,而左手,则提了一把没有头的死猫。
注意,是一把,不是一只!我这么粗粗一瞥,竟有五六只之多。
就一只死猫都搞得我们肉帛相见了,这五六只过来……而且罗老大看样子已经废了,恐怕肉帛相见这招没用了!
那怪人止住了笑声,唯一的一只眼孔中射出一种阴狠恶毒的光芒,看了看罗老大,丝毫不为所动,大嘴一咧,用极其沙哑的嗓音道:“看你们这回怎么办!”
说着,他将手中的死猫往地下一扔,竟发出了“嘭”的一声,像是什么硬物撞在地上。我仔细看了看,那些猫尸都像冰块一样僵硬。
“冷冻猫尸。”
那怪人发出了极怪的“嘿嘿”笑声,那种干涩沙哑令人不寒而栗。他将氧气面罩往脸上一套,就在那门口准备看戏了。
“你娘的!”我禁不住骂道。
闷油瓶皱着眉头,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喂,你倒是应个声!”
“应什么?”他转过来,眼神戏谑地看着我,“你爷爷的?”
“操!当然是怎么办!”
“不知道。”他平淡地说道,就像在说不知道明天下不下雨似的,一点生死存亡的紧迫感都没有!
我狐疑地看了看他,“你想到办法了!”
他摇了摇头,“我没有你主意多。”
“我哪来主意?”
“你刚刚不是很有主意么?”他的口气还是很平静,我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干笑了两声。
地上的死猫又开始复苏,上面的两只首先动了动。
“完了完了,死猫开始动了。”
“完了,真的完了。”
“没办法了,这回……”
最上面的一只死猫忽然如充气皮球一样鼓起来,就在这时闷油瓶忽然一个回身,用他的嘴巴堵住了我的嘴巴。
71
我先是一惊,意识到他不是想亲我,只是想堵住我的呼吸,忙配合起来。这时候团队精神很重要啊,互相扯皮的行为只会拖团队的后腿。
我们互相堵住呼吸的行动还算顺利,接着他又开始摸我,我想了想,觉得他这个行为大概是因为怕我打赤膊受凉,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其实他穿的也不多,而且衣服下面都被血打湿了,出于礼尚往来的古训,我也抱住了他。
我们互相取暖的行动也蛮顺利,接着他开始脱我的裤子,我想了想,我又想了想,我再想了想,他这算什么意思?我顾不得了,既然他这么做,一定有道理,我也去脱他的裤子,开始我觉得他好像僵硬了一下,却没有阻止我。
就在我们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忽然一个沙哑的嗓声怪叫起来:“&^%%8……”
我愣是没听明白他说什么,闷油瓶忽然大力压了我一下,我猝不及防一下子撞在墙上。出于配合的原因,我虽然弄不明白他这么做的意图,可是也回压了他一下,他撞在了衣柜边上。
一丝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来,也不知道是他的嘴被我蹭破了还是我的嘴被他蹭破了。
他又压过来,我这回有了准备,连连后退,却不想脚下被他一绊,立时跌了下去,两人滚作一堆。我想爬起来也绊他一下,可是挺了半天,他把我死死的压着,不给我起来。
耳边那沙哑的怪叫,演变成了嘶吼。
我心里那个急啊,生怕配合得不好破坏了他的计划,使劲了混身气力打横一滚,终于把他也压在了身下,并学着他的样子把他死死压住。
闷油瓶果然也像我一样拼命地挣扎,想要爬起来,他挣了两下,我看时间和我挣扎的时间差不多长,手一松,又让他反压过来。
耳边的嘶吼变成了咆哮。
闷油瓶一下子扯开了我的裤子,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忙反身去压他,但是他力气奇大而且显然料到了我要侧滚,把我的肩和腰都压得死死的。裤子被他越扯越下,我大惊失色,这才明白过来他不是和我配合,他是占我便宜!
操!我知道我就是生的太好了,总被人惦记。我以为闷油瓶是个闷油瓶,不想他竟是个不折不扣的色狼!我疯了,一边嘴上仍和他贴着,一面手底下就和他就打了起来。我就不信我一大老爷们还翻不了身!
我使出了浑身解数,又踢又抓,忽然我感到脸上有些湿,睁眼一看,闷油瓶闭着眼紧皱着眉头,额上全是冷汗,最要命的是睫毛上竟然有一些水珠,搞得我一阵揪心。我刚刚这么乱抓,好像抓到他伤口了。这一来我一点也不敢乱动,只好拼命拉住自己的底裤,和他拔河。
就在我底裤快要被扯破的时候,身上忽然一轻,我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呢,闷油瓶已经从我身上弹了起来。我马上捂住自己的口鼻,一打死猫可不是省油的灯!
闷油瓶和一个人打了起来,由于气力不济他被推到了角落,撞在墙上。我发狠一扑,将推他的黑影扑倒,瞪眼一看,吓得不轻。我身下可不是那个烂脸怪人!罩了一个氧气面罩更显得诡异异常,正拼命挣动。
我也顾不得思考了,第一个反应就是赶快从这家伙身上爬起来,我可不想压他。却没想到该死的闷油瓶一下子压到了我身上,形成泰山压顶之势,这下子不要说下面的烂脸人,就是我也动不了了。
我气得不轻,恨不得揍死闷油瓶,这烂脸人脸上还有脓水,臭得比那些死猫还厉害,他还压过来。闷油瓶也不解释,一把扯下烂脸人的氧气罩,放到我嘴边。
那氧气罩里全是口水和脓水,打死我也不要吸,我脖子一扭,愣是避了开去。闷油瓶也是个心肠乱黑的,揪起烂脸人的衣服,就刮了刮那罩子,二话不说地摁到我脸上。氧气的诱惑终究取胜,我大吸了两口,思路清楚了很多。
我示意闷油瓶我吸够了,把氧气罩让给他,一边想着拿什么东西挡挡烂脸人,别把我臭晕了。由于我脖子仰不起来,只能双手乱抓,一抓就抓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拿过来摁在烂脸人的脸上。这一摁,我吓了一跳,我抓的不是别的,正是一只死猫。
那猫尸软趴趴的,一点生气也没有,我吓懵了。过了一会才发现,那死猫似乎有些异样,那断掉的脖子里,有一根软趴趴像肠子一样的东西拖了出来,耷拉到地上。
72
我顿时想起这是什么东西,胃里狂翻,就要作呕。闷油瓶忙把氧气罩给我套上,伸手一滴溜,把那死猫从烂脸上滴溜下来。
烂脸人虽然被压得够呛,但还清醒,正用那只独眼放射出邪恶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我身后的闷油瓶。我尽量不去多想他的长相,只考虑目前的情况。看到那死猫脖子里肠子一样的东西我就想起来了,这正是我们在那个神经墓里看到的血蚕的生直器官,没想到竟还有机会看到,他娘的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想到这血蚕,我自然也想到了,这个烂脸人必是当时一起下斗的几人之一。当时出斗的,除了我和闷油瓶,就剩下胖子、潘子和八爷。思路到了这儿就断了,胖子潘子就不说了,都是熟人,我按着对八爷的印象去套这烂脸人,却怎么套都套不上。身高不像、体形不像、声音也不像。那他是谁?
我忽然一个机灵,想起罗老大看到死猫时的情景。他当时清醒后大叫了一句“该死的老歪”,当时情形不容我细想,这会儿想起来才明了,原来眼前,正是我以为已经死了的老歪。当时我把他背出来后就被水冲散了,一直以为他活不成,没想到……
叹一句世事难料,转而又生气起来。他在墓底下恶行累累,十足的一根淫棍,我是发了十辈子大善心给他背出来的,他倒拿死猫来害我!想到这我气不打一处来,也顾不得他脸上恶心了,将就着就给了他一拳,骂道:“你个没良心的老歪,老子救你,你倒还来害老子!”
老歪的眼神异常阴狠,似乎一点感恩羞愧之心也没有,看了看我,又去死瞪闷油瓶。现在我们虽然占了上风,但情况仍十分尴尬,一边有一打死猫嗤伏,底下还有一个烂脸老歪。
“怎么办?”我问了句,把氧气罩推给闷油瓶。
闷油瓶大吸了两口,忽然一发狠,两下铁拳就把老歪揍晕了过去。我心里暗骂他娘的他的手也太黑了,人家已经毁容到这个地步了,而且我们对他的毁容多少也是有一点责任的,他还这样打人家的脸!
揍晕他后,闷油瓶迅速从我身上爬了起来,伸手一拉,我跟着一起起来,正要批评他乱打人,只见两只死猫如箭一般射向老歪的脸部,顿时撞成一堆,开始互相攻击争夺。
我愣了愣,怎么只有两只死猫?四下一扫,这才看到有几只正在罗老大身边打架。罗老大还没死,除了嘴边有些恶心的粘液,看上去倒还好好的活着。
这情景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了,但我还是觉得胃一抽,忙忍住作呕。却在这时,发现地上有只死猫并没有动弹。其他死猫都像炸了锅似的争抢,刚刚我用来挡烂脸的那只却没有反应。我看了看,这只和其他的唯一的不同,就是有一根生直器耷拉在外。
原来如此,在逃出神经墓的时候,我就注意到有一些死尸在争抢活人,另一些却躺在一边一动不动。原来产过卵的就废掉了。
想不到区区几只血蚕,放在人尸上威力一般,放在猫身上竟这样强悍。必竟人的体重放在那里,身体也大,血蚕要控制并不容易,而放在猫身体里,这上窜下跳的速度快了十倍。
我试着去踩地上打成一堆的死猫,它们虽然不攻击我,但我的脚一碰到猫身,它便马上避开,速度之快令人乍舌。我怕会有危险,便不敢再去踩,只是看着。
闷油瓶小心地避开死猫解下了老歪身上的氧气瓶,拉了拉我,自己向门口走去。我明白他的意图,虽然觉得这么做好像有点不人道,可是也想不出什么办法,穿好裤子跟了过去,锁上房门。
我上上下下的找了找,罗老大的几个手下分别关在我家的几间房内,都被打破了头,绑得结结实实。这倒省了我们不少功夫。
简单帮闷油瓶处理了一下腰上的伤口,子弹只是擦过,但因为乱动流了不少血。不过闷油瓶是流血专业户了,精神不好却没大碍。每过几分钟,我们便开门看一看老歪和罗老大,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所有的死猫都终于死挺了。
闷油瓶弄了一桶水,又弄了一个漏斗,两人一起就开始救人了!
操作过程很方便,就是把水往他们俩个嘴里倒,至溢出为止,然后使劲地按他们的胃。大约搞了三个小时,挤出来十来个黄色的球状物,和死猫的数目刚好相等。这些东西被包起来扔进了冰箱速冻。接着我们凑合着搞了点剩饭剩菜,开了电视边看午夜剧场边等他们两个醒过来。
作者:stellargyh 30位粉丝 2007…12…16 14:53 回复此发言
1485 回复:回复:【原创】斗外话
也不知是电影太无聊,还是这一天的折腾太伤精神,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觉得有个软软的东西挤到我边上,我蹭了两下,忽然想起那死猫,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
睁眼一看,我好好地躺在我自己的床上,天刚蒙蒙亮,要不是枕边睡着脸色苍白的闷油瓶,我甚至要以为前一天的一切全是在做梦。我脑袋还有点晕晕乎乎的,推了推闷油瓶,“老歪和罗老大呢?”
“走了!”他含糊道,又靠近我几分,他身体很凉。
我想了想,终于没有把他请下床,只问:“怎么走的?”
“把事情说清楚就走了。”
操!这怎么说得清楚。我想起老歪的那个眼神,登时起了层鸡皮疙瘩。
其实到这时我已经把事情想明白了,老歪在斗里,被胖子休克疗法整过后再也没醒,他一定是出了斗才醒过来,当时脸已经花了。不用说,他一定把全部的责任全怪在了闷油瓶子的身上。
而罗老大,因为兄弟死了十分不甘,可是又不知道真相,很可能被老歪忽悠上了当,也来找闷油瓶寻仇。
战役在罗老大的指挥下失败了,老歪自然不甘心,于是打晕了他的手下自己放出了死猫。这死猫的主意也不知是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倒确是十分恐怖。
老歪如此处心积虑,我怕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劝回去的。其实这也不能怪他,谁烂了脸不急!
对闷油瓶说了我的疑虑,他却不以为然,见我罗嗦个不停他皱了皱眉,眯开眼道:“你知不知道那血蚕市场价多少钱一头?”
我愣愣地摇了摇头,我又不是卖宠物的,我怎么知道。
“大概是两万美金。”
“什……么……”
“雌雄成对的话,是五万美金;死掉的,也值一两千。”
“你……你把那些都送给他们了!”我登时从床上弹了起来。
闷油瓶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把我的被子全卷了过去,才道:“不是送,是还给他们。”
……我一时无语。
半晌,觉得我这么坐着也挺没趣的,又躺了下去,把闷油瓶卷去的被子又夺回来。闷油瓶又企图卷了两下,未果,闷闷地道:“冷。”
“操!”我暗骂了一句,从后面抱住了他。
――――――――――――――――――――――――――――――――――――
完结篇
“喂!没睡着吧?”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嗯?”
“你怎么从浴室里出来的?”
“……”
“你没穿衣服吧?究竟怎么出来的?”
“……”
“你是不是裸奔了?”
“……”悠长的呼吸声传来,也不知是真睡着了还是假睡着了。
我叹了口气,为什么我一大好青年,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毁在了一个又老又丑又爱裸奔的人手里!
全文完!
斗外话(续)
1
冬天到啦,冷风从窗外刮过时“嗖嗖嗖”地响个不停,光听这声音就能把人冻死!
一到冬天,最麻烦的事就来了――洗衣服!本来嘛,21世纪了,谁家没有个洗衣机啥的?可是偏偏我家就没有。噢不对,不是我家,是闷油瓶家。他家里的大电器光就一台电冰箱,其他一概没有,而且不准我买。
“不爱住你就不要住!”他说。
那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他娘的好好的设施齐全的三层小楼不住,硬要住这个破窝!好好的洗衣机不肯买,硬要手洗!
这人,是有病的!
本来嘛,光我一个人住的话这洗衣服的活完全可以省去。方法多种多样,比如说小件穿了就扔啊,大件塞在床底下过冬啊,不大不小的送给乞丐啊,总之处理方法很多。可是遇上了闷油瓶,这些办法就统统见鬼去了。
不要以为他有他娘的什么洁癖。其实他就是抠门!
小件扔?抽死我!
大件塞床底下过冬?那好,两人一起睡席子。床铺被褥只有一套。就是冬天大衣他也只有一件,还是年前我脑子发热给他买的。
不大不小的送给乞丐?马上让我睡卫生间!要不就滚到大街上去!
没有办法,洗!
为什么是我洗呢?
因为他娘的我没有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自找。
家里的活是这么分配的――
扫地和拖地板、擦窗各挑一样;
洗碗、洗衣服各挑一样;
做饭、洗厕所各挑一样。
他让我先挑,于是我挑了擦窗、洗衣服和洗厕所。理由很简单,因为其他活得天天干,这几样活一个礼拜干上一次两次了不起了。
可是事实证明我错的实在太离谱了。
他从来不扫地、拖地板。
为什么呢?
因为他不准我穿鞋进屋,拖鞋也不行,必须光脚,而且脚底板还要检查过才能踩进门。
他从来不洗碗。
为什么呢?
因为没碗可洗,他从来不做饭!
他为什么从来不做饭呢?
因为可以叫外卖或者出去吃。
总之他什么活都可以不干!
可是我就不行啦。别的不说,光洗厕所一条,人不吃饭不睡觉不打架不骂人都成,不上厕所就是不成!整个夏天我都他娘的在洗厕所的岗位上挣扎!结果现在猛然发现冬天来了,天气凉了,洗衣服也要整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