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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太子那是帮你行不行?谁知道她们就此寻不到人影了?”如若她们住在他的别苑,这南风玄翌照样找他算账,与其这样倒不如将她们赶到客栈这种易于他查找的地方,哪成想这明潇溪如此本事,就这么着在他们眼皮底下消失了?如今南风玄翌寻了过来,他也只有哑巴吃黄连的份!
“爷,凝公主她,她跑了!”黑雾有些焦急的声音突然在脑中响起,南风玄翌挑了挑眉,用传音入密的方式回了过去:“怎么弄丢的,就给本王怎么追回来,一个女人都看不住,要你们什么用?”
“爷,凝公主她,她去的可是茅房啊,茅房那地方,小的能跟过去吗?”黑雾欲哭无泪的声音紧接着传过来,南风玄翌眸光一寒:“那是你的事。”反正人是你跟丢的,你就负责把人跟找回来!
片刻,再未见黑雾的声音传来,大概是漫山遍野的寻找冰凝去了吧!
“听闻你明年就要继承大统了?”南风玄翌步入身后的凉亭,目光落在冰痕的脸上,淡淡一笑。
“消息还挺灵通!没错,如今西祁已由你继承了皇位,东翰下个月司徒寒也会继承大统,父皇说这天下是年轻人的天下了,准备过年之后让本太子登基。”冰痕接过南风玄翌递来的茶水,凤眸之中一片平静。
“这么说北堂瓒也即将要登基了?北冥的皇后不是你的姑姑吗?”南风玄翌挑了挑眉,四国的朝堂,看来要集体换血了。
冰痕凤眸平静无波的看向南风玄翌:“是我姑姑没错,但甚少联系,我们表兄妹的关系也不像你想象的那般,北堂虞就只有北堂瓒、北堂珞两个儿子,谁做皇帝又有什么区别?何故有此一问?”
手下的人汇报明潇飏兄妹以及佟柔都在北冥王朝,而明潇溪突然出现在凤凰山附近时,也是朝着北冥的方向而去,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这一家子都这么的紧张?原本还想从冰痕的嘴里问出些什么,如今看来真如他所说,虽说是表兄妹,却联系的并不多。想到这里,淡淡的挥挥手:“无事,只是想着三国都已安定下来了,这北冥应该也不远了。”
冰痕听出他话中明显的应付,也不再追问,反而问道:“你出宫也有半个多月了吧?西祁的朝堂就不担心?”
南风玄翌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眼中透露着一种凛然的威慑:“这,就不牢太子殿下操心了!”
冰痕眉眼一挑,未在吭声,两人又坐了片刻,相继离去。
南疆驿馆中,南风玄翌此时正眯着那双清泉般的凤眸垂眼看着跪在地上的黑雾、天枢,如玉般的手指轻轻划过面前的酒杯,俊美如斯的容颜似笑非笑,这样的他,让两人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主子。。。?”
“这七星楼的办事方式似乎越来越不敢恭维了?嗯?是不是你们如今的日子过的太逍遥了?若真是如此,本王不介意换一拨人!”南风玄翌目光清冷的看着他们,嘴角划过一抹冷笑。
“求主子降罪。”黑雾、天枢低着头,什么话也不敢说,背后更是冷汗直冒,皇后娘娘啊,您究竟在哪来啊?小的们已经将四国翻了个底朝天了,怎么就是找不着呢?
“还有什么地方没找过?”南风玄翌眯了眯好看的眸子,他们是不是落下什么地方了?
“四国之中每条街道、每家客栈都已派人仔细的寻找过,南疆凤凰山那边也没有看到娘娘回去,如今正在搜查郊外的山野人家。”天枢的话还未落下,南风玄翌突然问道:“离南疆最近的山,是什么山?”
难道皇上怀疑娘娘躲在深山里?不会吧?“是落日山。”
落日山?南风玄翌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清泉般的凤眸中闪过一抹兴趣盎然:“既如此,就去落日山查查!”溪儿的身份很神秘,先不说围绕在她身边的蓝灵以及蓝衣卫们,就单单她武功的突飞猛进,已经让他愕然,再加之没有人见到她出城,当然,她也有可能利用轻功躲避那些人,不过南疆四周的小镇都已被他们翻了个底朝天,短时间内她不可能走的太远,唯一的可能就是躲在附近的农家或者山里面,山野人家已经派人在查,那么就只剩下这落日山,他就不信她有通天的本领,能从他手心逃走。
三日后,当七星楼将落日山上的详细资料递到南风玄翌的手中时,他的唇角勾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冷冽弧度,清泉般的眸底更是如同一湖碾碎的冰块般冷冷的落在天枢身上:“居然跟明潇飏有关系?天枢,本王很想问问你,你这些日子是干什么吃的?”如若不是他一时兴起查找落日山,怎么可能知道落日山上居然还有一个落日山庄?更匪夷所思的是这落日山庄,还是六年前红楼楼主明潇飏所创建。六年前明潇飏多大?也不过十八岁而已,他就有如此的财富了?看来,他还是小看这个红楼楼主的本事了!
“主子教训的是,这次属下真的疏忽大意了。”天枢的额头不断的沁出冷汗,根据他们这些日子的打听,周围的农户只听说这落日山上毒蛇猛兽甚多,所以他们宁愿绕远路去别的地方打猎,也没有人敢上落日山。可见在落日山庄创建初期,就已经做足了工作,无怪乎他们用了三天的时间,才打听到这么点东西,至今连里面住了什么人,还是一无所知。
“明日,随本王上山。”话落,搁下酒杯,慢条斯理的站起身往书房走去,====完整章节请到0o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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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潇溪?”冥婆婆敲打着石桌面,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
“是,她是我的妻子。”南风玄翌看着手上的白玉瓷杯,眼底流露出一抹复杂的情绪,半年时间已过,她究竟还想躲到什么时候?
“老婆子怕是帮不了你,她现在不在庄里。”冥婆婆垂眸酌了一口茶,神色淡淡的看着南风玄翌。
“不在庄里面?属下的人调查得知,她没有下过山!前辈,莫不是您还信不过晚辈?”显然,南风玄翌并不相信冥婆婆的话。
“小子,老婆子信不信得过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怎么赢回你家娘子的心,既然她有心躲着你,自然不会让你轻而易举的找到。更何况,老婆子我也没必要隐瞒你不是,溪儿她的确已经不在山庄了,你到别处寻寻吧,下山的路可不是仅有那一条。”冥婆婆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站起了身:“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小两口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你就要有足够的耐心,幸福都是磨出来的,更何况那丫头还是一根筋的人,她若是认准了某件事,是不撞南墙绝不回头的。小子,这人总要为自己的曾经,付出代价,你说是吗?”话落,拍了拍南风玄翌的肩膀,任由墨草扶着她回了文殊阁。
而南风玄翌坐在石凳上,转着手中的茶杯若有所思:“下山的路不是仅有这一条?难道,这里还有其他通路?”想到这里,他抬眸瞥到立在不远处指挥下人的白眉,抿了抿唇,抬脚走了过去。
白眉交代好小厮转身就撞上一堵肉墙,蹙着眉抬眸,看到一脸冷凝的南风玄翌,吹了吹胡子:“干什么?鬼鬼祟祟的站在别人后面?”
南风玄翌眼神一冷,手指轻动,一道银光蓦地闪过,擦着白眉的胡须飞过,几缕银丝在微风的吹动下,缓缓飘落,白眉瞳孔深深的收缩着,瞬间出手就往南风玄翌的面门击去,却在下一秒被男人掐住了下颚,清冷的声音随之飘出:“说,落日山庄除了门外那条路,还有哪条路?”
“就只有那一条路,其他地方都是悬崖峭壁好不好?”白眉气的双目赤红,却又发作不得,只能面带怨愤的瞪着眼前的男人,他的实力绝不是自己能够比拟的,好汉不吃眼前亏不是?
“悬崖峭壁?”南风玄翌咀嚼着这四个字,忽然抬眸直视白眉:“明潇溪是不是在谷底?”
他的话太突然,让白眉惊愕的同时居然忘记了否认,等他想要开口否认的时候,男人的嘴角却突然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原来如此,怪不得怎么也寻不到!”
“喂喂喂,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原来如此啊,老头子可什么也没说啊!”南风玄翌讥诮一笑转身看着他:“你是什么也没说,但是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一切。”
表情?他是什么表情?他刚刚什么表情也没有好不好?
南风玄翌却不再废话,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段日子,本王的手下就全赖老伯照顾了。”话落,身形一闪已消失在原地。
白眉瞬间傻了眼,这段日子?这,这什么意思啊?难不成他们还赖在庄里不走了?等他想要张口质问时,哪里还寻得到半个影子?而他面前的那些黑衣人,看着呆愣中的白眉,则不住的摇头:“武功虽然不赖,可反应迟钝,跟着他们爷若是这脑子,只有吃亏挨骂的份!”
当墨草勾着唇走进文殊阁时,冥婆婆正一脸惬意的写着大字:“怎么样?他可是寻去了?”
墨草走到她身旁,很自然的磨起了墨:“有了主子您的提示,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寻去?就是啊,可苦了白管家了,这会子,正闹着回小院儿呢!”
冥婆婆将最后一个字收笔,墨草接过她递过来的毛笔,歪头看着桌案上‘宁静致远’四个大字,由衷的赞叹道:“老主子的字写得是越来越好了,瞧这四个字,如行云流水般的大气!”
“你这个鬼灵精,没有人比你的嘴巴更甜了。去,派人查一下这个南风玄翌,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高深的武功,居然连白眉在他面前都不堪一击,可见这小子的功力非比寻常,老婆子我虽然早已不问江湖事,可与我过上十招还分不出上下的高手,武林中没有几人,而这个小子居然能挂上号,实在匪夷所思,更枉论他还是皇室中人,其中的关系就看你们调查的结果了。”冥婆婆端起墨草递过来的香茶,看着墨迹未干的大字,心里面却是百味杂陈,这小子的武功路数让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是什么呢?
“是,老主子,属下这就去查办。那。。。他若是碰到明姑娘?”墨草的担忧让冥婆婆勾起了嘴角:“若是他们有缘,自然会碰到,若是无缘,我们瞎操个什么心?这个明丫头既然能以平凡之姿获得西祁王的青睐,就不是瓤茬,放心吧,他们会处理好这个关系的,你让飏儿别担心。”
墨草微微颔首:“还是老主子看得明白,属下这就去汇报少主。”姜还是老的辣,这话,一点也没错!
在谷底待了半个月的明潇溪,将房间内的书籍一目十行阅读完毕后,还很清晰的刻入了自己脑中,这种记忆法,怕是四国之中也找不出十个人,黑潭中不间断浸泡的这半个月,确实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尤其是还在她服用过四叶草之后,体内蕴含的内力让她整个身体都是暖的,即便在白天冷如寒冰的潭水中,也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反而越发的游刃有余。
潇溪站在第三个房间,看着面前的这堵墙,再看看自己的右手,突然有了跃跃欲试的感觉,思考间,她已经暗自运力,双手在胸前打了一个旋,一团红色的雾气赫然出现在双手间,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闭上眼睛。。。倏地,她吐出一口浊气,猛然睁开眼睛,凌厉的双掌便朝着这面墙用力挥去。。。
看着面前纹丝不动的墙,潇溪收了功,没好气的瞪着眼:“什么嘛,没事造的这么结实干什么?害的本姑娘想出去透透气都不可以,真是太可恶了,哼!”就在她跺脚转身走出三步之后,身后的墙‘轰隆’一声变为废墟,潇溪满脸兴奋的转过身,一条幽长的道路赫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把她给美的,恨不能跳起来:“哈哈,太好了,吃了半个月的馒头,老娘都快变成兔子了,这下好了,可以趁机去猎点野味了!”说完,垂着口哨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未料,走出四五步后,她突然倒退回来,将头转向左手边那天窄细的通道,挑高了眉:“这个方向是哪里?不会是刁刁那边吧?看看去,这丫头不知道还活着没,顺便刺激刺激她,哈哈。。。。”某女得瑟的踢踏着路,满脸笑容的往那条细长的通道走去。
明潇溪一边走,一边摸着左手边的墙面,时不时的敲打着,按照她刚刚击落的墙面的成分、声音观察着,她相信既然她这里有墙,那么刁刁那里,定然也有这样的墙,不然,怎么可能让那个家伙如此老实的待着?偷儿,可是从来没有静下心来的时候。
约摸走了五六十米的样子后,潇溪突然停了下来,细细的观察着面前的这堵墙,时不时的敲一下,琢磨了半天后,唇角勾了勾:“没错,看来就是这里了,可是,怎么通知这个丫头呢?”
她往前又走了十几米,发现这边的墙与刚刚的墙面明显的不一样,摩挲着下巴思考了片刻后,突然玩心大起,双目灼灼的看着面前的墙,嘿嘿的乐着,随后她倒退了四五米,转动手腕、脚腕的同时,还左右转了转脖子,而后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倏地从原地消失,那蕴含威力的双掌猛地击向面前的墙,感觉威力不够的她,后又飞跃而起,对着墙面猛踹了几脚,方才落了地,看着墙面上斑驳的裂纹,明潇溪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就这么轻轻的一点,正面墙由外向里轰然坍塌,明潇溪正准备拍手除灰尘时,耳边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啊。。。哪个王八蛋干的?奶奶的,突然敢偷袭老娘?滚出来!”
明潇溪的身体一僵,唇角止不住的上扬,哈哈,她真是个天才,居然和预想中的一模一样,这死丫头,该不会被书架给砸到了吧?
思考间,她已经看到一个浑身土不啦叽的女人捂着自己的头怒发冲冠的跑了出来,当看到一脸笑意站在自己面前的明潇溪时,她气的险些甩出自己的鞋子:“好你个妙手芊芊,你居然偷袭我?缺不缺德啊你?没事抽什么风呢?”
“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在这叫嚣?我说,你都绝了半个月的肉肉了,就不馋得慌吗?走,咱们出去打野味去!”说着,也不管刁刁愿意不愿意,拉着她就往前面走,还没走几步,就被某个女人用力的甩开了:“走什么走啊?那面破墙我还没打开呢,跟你走?没搞错吧?哎哎哎,你怎么就出来了?难道?你已经击破了那====完整章节请到0o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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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93:识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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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刁看着男人隐晦不明的眼神,将刚刚的话从脑中过虑了一遍,觉得没什么问题后,才点了点头:“是,没错,本姑娘就是在这破地方待了半年了,有什么问题吗?”
南风玄翌双手负背,神态自若的瞥了她一眼:“有,问题大发了,将你的头发撩到一边。<;冰火#中文”
站在他们面前的潇溪听到这句话后,瞳孔倏地一缩,这男人,难道发现了什么吗?
刁刁垂下的眸子里也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暗芒,看向南风玄翌的目光充满兴味,她倒想看看,这个男人想要干什么,“给我一个理由,一个让未婚女子在你这个陌生男人面前展露容颜的理由。”
南风玄翌清泉般的凤眸中泛过一道冷芒:“在谷底半年,你们衣服的破烂程度不会是这般,且你们的头发虽然乱,但光泽依旧,所以,也不是待了半年才有的样子!糊弄小孩子呢?”
刁刁深吸一口气,扬声喊道:“难道本小姐就不能有别的衣服了?再说了,我们待的地方有水源,老娘就不会自己洗一洗?”
南风玄翌眉尾轻挑,带着几许肆意:“既如此,你还怕什么呢?嗯?”
“你这个男人。。。还要不要脸啊?明明是你想看别人的容貌,怎么说出来的话这般让人厌恶?本小姐若是偏偏不让你看,你还能将本姑娘吃了不成?”刁刁漂亮的眉头轻轻蹙起,突然同情的瞥了潇溪一眼,这就是她家男人吗?真是令人无语啊,可惜了这么美的容貌了,又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南风玄翌目光一冷,对着刁刁扬了下眉头:“吃了?本王对叫花子可没兴趣,既然你软的不行,来硬的不就成了?”话落形动,就在刁刁未反应过来之际,男人倏地出手,点住了她肩膀上的穴道,在两个女人目瞪口呆中撩开了挡在刁刁面前的头发。。。
当他看到掩藏在乌七八糟头发下明眸皓齿、双瞳剪水、靡颜腻理的绝美容颜时,心动仅只是一瞬间,随后便微微皱眉,波澜不惊的放下头发,若有所思的看着刁刁问道:“姑娘请见谅,我只是寻妻心切,她刚刚好,也已经消失了半年。”
刁刁挑了挑眉:“既如此,您是不是要将本姑娘的穴道给解开?嗯?”
南风玄翌微微颔首,指尖微动间,刁刁已经被解开穴道,抚着酸疼的肩膀,她眸光深谙,语气不悦到极点的瞪着他:“你还不赶紧走?我们没见过你的什么妻子,要找,去其他地方找去。”
“等等,这位姑娘的容颜,本王还没瞧过,知情人透露,和本王妻子同时离开的,还有一位身着白衣的姑娘,不偏不倚的,她们穿的也是一黄一白的衣裙,所以在下才会有刚刚的举动,既然你不是,那么这位姑娘。。。。”南风玄翌嘴角扬起一个邪气的笑容看向明潇溪:“不知道您是否介意让在下瞧一下?毕竟如此凑巧的事,怕是百年难遇上一回吧?”
嘶。。。明潇溪背后冷汗那个嗖嗖嗖的飚啊,这厮的观察能力也忒强悍了吧?连这些细小的问题都不放过,瞬间哑然,如若再被他瞧出什么破绽,那她岂不是。。。
“怎么?姑娘不敢吗?还是说,你就是。。。。”南风玄翌的话还未落,明潇溪倏地撩开头发,指着自己油光满面却又光洁白希的额头凑到这个臭男人面前,“本姑娘有什么可怕的?这位先生可别乱认人,本姑娘如此如花似玉的年纪,可不是您的什么妻子?这张脸,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