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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继良的《至少还有你》唱完后,卷发出门了,回来的时候,卷发带来了一个漂亮高挑的小姐。唐继良看到,心里一惊,怕是卷发这女人要坏了张兴晨的兴致,坏了他的大事,这可如何是好。
卷发领着小姐直接走向张兴晨,并对小姐说:“这是我们张老板,你好好陪陪哟。”小姐很职业地伸手搂住张兴晨的腰,以示她的服务态度很好,质量很高,主动性很强。
张兴晨伸手把小姐的手从腰间除下,让小姐先坐。小姐并没有坐,而是很甜地问张老板喜欢唱什么歌,她去点。张兴晨说随便后,小姐就跑到电脑前,点了千人唱过万人对过,小姐每次都必点的《心雨》,还拿着麦克风走向张兴晨。
正在这时,门被推开,四五个人冲了进来,别开女人,直接冲向唐继良和张兴晨这两个男人,并从腰间抽出棍子就打。
房间太暗,而这种房间又没装能看得清人的灯。慌忙中,唐继良操起麦克风抵挡着,可是,还是挨了一棍,倒是冲向张兴晨的第一人倒下了,第二个想冲向张兴晨的人见状,愣住了。张兴晨伸过手,那人也倒下了,也许那两个冲向唐继良的人发现了什么,拔腿就跑。原来,张兴晨随身携带着电警棍。
张兴晨用脚踢了踢两个倒在地上的人,两个家伙这才慢慢爬起来,当他们看清是张兴晨时,吓得跟孙子一样跪地求饶:“对不起,我们不知道你在这里,对不起。”张兴晨说:“谁让你们来的?”一个家伙说:“张所,你不认得我,我认得你,你放过我们吧,你再逼我,我也不敢说出谁让我来的,否则,我不是缺条胳膊就是少条腿。如果要关,我们就跟你走,如果要罚款,你说个数,我明天一分不少地交到你手上。”
张兴晨也深知这些小混混们的规矩,就一人给了一个大耳光,骂道:“瞎了你们的眼睛!你们是来为难唐继良的吗?”
“是!”
“回去告诉你们老大,谁再敢为难唐继良,我要扒他的皮,听到没?”
“听到!我一定转告。”
“滚吧!”张兴晨大喝一声。两个小混混刚要滚,张兴晨又大喝一声:“回来!”两个小混混又乖乖地转身回来,老老实实地低头站在张兴晨面前。张兴晨说:“你们打伤了唐继良,给五千块医药费和营养费。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滚!”
两个小混混滚后,张兴晨一点儿兴趣都没了,就说回去吧。唐继良心里不安,今天两次不顺,一是卷发不从张兴晨,二是混混们还要追打他。唐继良想向张兴晨说几句对不住的话,就对卷发和小姐说,你们走吧。
歌厅里总是有很多人喜欢把音响开得最大,仿佛要让全街的人都来倾听他们的歌声,吵得一街的人都不得安宁。唐继良关好门,却仍然很吵。唐继良说:“对不起,我的工作没做好。”
张兴晨说:“你什么没做好?”唐继良说:“我没想到卷发给你叫来一个小姐,我本来是让卷发来陪你的。”张兴晨说:“你有这份心就够了,不过,我并不生气,对女人嘛,要慢慢来,急不得,何况,这样的女人,肯定不是很随便的,因此,很纯洁,我喜欢,现如今,纯洁的女孩就像国宝,很难得的,要是她显得随便,我还不稀罕呢!”唐继良听到张兴晨的话,一颗悬着的心才落地了,说:“张所品位高!”张兴晨说:“你很机灵很聪明,如果你是一个警察,我会把你调到我手下,好好培养你。”唐继良说:“谢谢张所看重,谢谢张所栽培!”张兴晨说:“我是要栽培栽培你,你不错,是个人才。”
唐继良就斗起胆子说:“我现在就有一事相求,我想在硫磺宾馆搞一个休闲会所,这是新生事物,高雅的休闲场所,总投资要九千元,可是,我又没有这么多资金,想让你帮忙,给我三千元,算三分之一股,你相信我,我会好好经营的。”
张兴晨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唐继良。唐继良心里在打着鼓,生怕自己唐突,冒犯了张兴晨。不过,再傻的人也能明白,唐继良难道连九千元也没有吗?再说,九千元能办起一个休闲会所吗?就是装修,少了十几万也不会像个样,这其实就是送干股给张兴晨。
张兴晨说:“你办过休闲会所吗?”
唐继良说:“没有,但我进去过,知道一些,虽然不多。”
张兴晨说:“好吧,我帮你,明天我将钱给你,不过,你不能写我的名字,我是国家公务员,入股辖区企业违反纪律,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影响不好。”
唐继良马上说:“明白明白,我怎么能让你帮了我,却让你为难呢,你放心吧。”
唐继良提议去吃点宵夜,张兴晨说:“不吃了,吃多了发胖,现在警察不好当,体重不符合要求要勒令减肥,减肥不成功要脱警服。”
唐继良在回家的路上,打了狼皮和坤子的电话,让他们马上赶到他家里来。
当唐继良回到家里时,狼皮和坤子已经到了他家。唐继良很得意,他们到得比他还早,说明他这支队伍虽小,可行动迅速,很有战斗力,真的是招之即来。唐继良先是绘声绘色地把张兴晨制服红毛手下的混混描述了一遍后,又激动地把张兴晨默许他们开休闲会所的喜讯渲染了一番。狼皮、坤子和虎头听了后,一个个像找到亲爹找到组织一样兴奋得跳了起来。文豪拄着拐杖,跳不了,也用手重重地擂了一下床板,并高喊了一声:“耶——!”
燕子奔过来,抱着唐继良就啃了一口同时赞美道:“你好捧!我为你骄傲!”
满屋又是喧闹的掌声。
一向寡言少语的虎头,突然兴奋地唱起:“嘿啦啦啦啦嘿啦啦啦,嘿啦啦啦啦嘿啦啦啦,天空出彩霞呀,地下开红花呀,中朝人民力量大,打败了美国兵呀,全世界人民拍手笑,帝国主义害了怕呀,嘿啦啦啦啦嘿啦啦啦,嘿啦啦啦啦嘿啦啦啦,全世界人民团结紧,把反动势力连根拔那个连根拔。”大家对这个歌,好像听过又似乎没听过,只是有点儿熟悉,狼皮就问:“你这是唱的什么朝代的歌曲?”虎头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爷爷以前经常唱。”说着,又继续唱着:“嘿啦啦啦啦嘿啦啦啦,嘿啦啦啦啦嘿啦啦啦……”感觉扬眉吐气的狼皮似乎也被感染了,也要表达心中的喜悦就说,跟我唱:“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民主政府爱人民啊,共产党的恩情说不完,呀呼嘿嘿咿呼呀嘿,呀呼嘿呼嘿呀呼嘿,嘿嘿,呀呼黑黑咿呼呀嘿……”这个歌大家都会唱,于是,大家一起扯着嗓子唱起来:呀呼嘿嘿咿呼呀嘿,呀呼嘿呼嘿呀呼嘿,嘿嘿,呀呼黑黑咿呼呀嘿……唱得热火朝天,激情澎湃!
第六章 这样扫黄
继良让狼皮尽快把休闲会所整理好,随时准备开业。狼皮知道他们的天空云开雾散,劲头十足。
快临近中午时,唐继良来到会所现场视察,手机响了,对方说把五千元医药费送来,问是打到账上还是让人送来。唐继良想,现在,要让红毛知道他开了一个休闲会所,让红毛知道他有靠山了,再也不是你想打就打的人了。因为道上兄弟都知道,没个扎实的靠山,谁敢开这会招来牢狱之灾的所谓会所?有靠山就不同了,公安统一行动的时候,有人报信,自然什么也查不到,干净得很。平时,就更大胆放心了,要是哪个胆敢砸场子,随便找个什么理由,就要你脱层皮,当然,也有例外,就是更大的官要查,那你是防不胜防的,可是,什么事有百分之百的保险呢,有时,阴沟里也会翻船呢!
唐继良就说:“我在硫磺宾馆搞装修,你们把钱直接送过来。”
依然只有一个小混混拿着钱递给了唐继良。唐继良见小混混没作声,说:“马上就开张,欢迎兄弟来捧场。”
一切准备停当,唐继良向张兴晨报告请示什么时候开业,要不要搞个仪式?这次,唐继良依然是一个人去见张兴晨的,唐继良知道,这个得单线联系。
张兴晨说:“放挂爆竹图个吉利就行,不要搞什么花篮呀礼炮呀什么的,低调点儿,把招牌做得醒目一点儿就行。到时,我给你送一份厚礼!”
五月十九日,下午,唐继良的温馨休闲会所开张了。别人开张都选上午,唐继良却选择下午四点十六分鸣炮开业。细心的人想想就会明白,休闲会所都是从下午才营业,直到第二天早上两点止,开张时间当然选择下午啰,这样,这爆竹的响才让人注意,这广告效应才好。
唐继良不知道张兴晨将会送什么礼物来,他一直在会所等着,可是,等到晚上十一点,还没见到张兴晨的身影。唐继良这时才明白,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自己不该在这里等,因为稍想一下就会明白,张兴晨是不可能到这儿来的,影响不好。
可是,张兴晨明明说了他会送来一个礼物呀。
唐继良想给张兴晨打个电话,提醒一下,可是,想了想还是放下了。第一天开张,客人虽然不算多,但总算有9个。都说有一就有二就有无穷嘛。唐继良就回去休息了。
回到家里,燕子还没睡,在等唐继良,虎头和文豪的鼾声直接响到客厅里了。
唐继良抱了一下燕子,燕子就趴在唐继良的身上,一边亲着唐继良,一边进到房内。
燕子抬起还缠着纱布的手说:“继良,你不会让我再在旁边割一刀吧?”
唐继良说:“你说什么呢?”
“你开了一个那样的场子,可不许沾那些脏女人。”
“不会,我是怎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要是让我知道你沾了,我就割。”燕了冷冷地说。
“怎么会呢?我只喜欢我的燕子,只要燕子你一人就足矣了。”
唐继良说着,就把燕子按倒在床上……
第二天,狼皮就兴奋地打电话给唐继良说:“大哥,你知道吗,昨晚,易家桥派出所突击扫黄查夜,把辖区内所有娱乐场所都查了一番,抓了十几个嫖客。唯独我们这里没来。”
唐继良这才明白,张兴晨给他送了一份特殊的礼,一份大礼!很快,嫖客们就再也不敢去其他地方了,就会知道只有他这里最安全,都会涌到他这儿来,他的生意将会无比红火,小姐们将应接不暇!他将财源滚滚!
果真第二天下午和晚上,来到温馨休闲会所寻乐的客人络绎不绝。到关门时一算,天啦,竟然有两百人之多,以每个人至少在这里消费两百元计算,一天下来,竟有四万元的收入,一个月则是一百二十万。一年就是一千四百四十万,而这无烟工厂,加上小姐的提成,成本也就是在一半多一点,他唐继良一年就有近六百万的收入。这是一个让唐继良心跳心动的数字。不过,这六百万,要按股分给张兴晨两百万。张兴晨占了其中的三分之一嘛。
唐继良想的还是,他不能仅停留在这样小打小闹上,他要把场子弄大,甚至把宾馆的二三层全包下来,将业务范围扩大、服务花样翻新,分出高中低三档,以适应不同层次的客人的需要。还有就是,红毛除在易家桥外,在支龙区的其他地方也有场子,还正在搞房地产,必须把红毛给灭了,以解心头之恨,而这一切,都赖于手中是否有钱,是否有大量的钱。而且,要灭了红毛,仅靠张所是不行的,张所只能管易家桥,还要结识分局领导。不过,眼下,还不是时候,还必须小心翼翼,不要太张扬,暂时不要去触怒红毛,反正红毛知道他有了张兴晨后,对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他可以安心下来发展,同时壮大自己的队伍。一切等以后自己有了资本再说。
说到资本,唐继良无师自通地懂得,其实,只要张兴晨认了他,他就会有无穷无尽的资本,都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张兴晨要在公安队伍中站住脚,必须在上头有人,有赏识张兴晨的人,而这些人,也很可能和张兴晨一样,是爱钱爱虚荣的,更是要女人的,今后,张兴晨肯定要向他介绍,只要自己被认为是他们靠得住的人,放得心的人,他们就会成为他的好朋友,他们就是他的资本资源。
唐继良想着想着,觉得自己实在是很聪明,要是自己发育得不是那么快,过早地把精力放在泡妞上,也许,他考个北大清华也不在话下,不过,唐继良后来还是客观地想到,当时自己确实想好好读书,可不知怎么的,自己仿佛对书天生过敏,一看到书头就疼。也许自己的头脑能这么灵活,实在是被生活逼出来的,逼得人挖空心思、绞尽脑汁去求生存,去拓展生存的空间。
不过,眼下遇到了两个问题,一个是燕子说可能怀孕了,一个是卷发还打来了电话。
卷发打来电话时,燕子还没跟唐继良说怀孕的事。卷发说:“继良,我病了。”唐继良一听,卷发在称呼他时怎么有权力把唐字省掉,还叫得这么亲昵?唐继良说:“病了就去看医生。”卷发说:“看了。医生说还缺一味药,你给我买。”卷发是在中医院做护士,可能吃的是中药,现在中药弘扬得不是很好,人一病就看西医,大都忘了中医,于是,中药缺少一味两味,那是可能的,不缺倒不正常了。唐继良就说:“好,我给你去买。”卷发说:“谢谢,你过来,我在我家里。”
唐继良不想去卷发家里,就说:“你把药名告诉我,我直接买了过来。”说完才明白,自己很傻,说不想去她家,那买了药后,还不是得到她家去?卷发说:“你真傻,捡中药哪像买西药,如果缺了一味,就得拿着方子到药店里去,所有药都到那药店去捡。”唐继良问:“你们家大人在家吗?在的话,我就不去。”卷发说:“你还把我当小孩子,我早就不和爸妈住一起了。”唐继良明白,卷发这话意味着,她早是大人了,至少经历了一个以上的男人。唐继良就说:“好,那你以后要听话。”卷发气嘟嘟地说:“人家哪里不听话了?”卷发还不明白唐继良的所指,唐继良说卷发不听话,是怨卷发不该叫小姐陪张兴晨,而是该她自己陪。
唐继良按照卷发所说赶到了,敲开了她的门。唐继良看到,卷发脸色红润,眼睛清亮,笑容阳光,哪有一点儿病的迹象!
但唐继良还是很够朋友地说:“把方子拿给我。”卷发倒了一杯庐山云雾,说:“你急什么,我们家的沙发里藏了针呀?”
唐继良接过水,说:“不是说有病要早治吗?早治早好。”
卷发说:“我都病一个多月了,还在乎这几分钟?”说着,就坐在了唐继良的身边。唐继良惊奇地望着卷发:“一个多月了?我怎么没发现?什么病,不要紧吧。”卷发说:“要紧,很严重,还可能有生命危险。”唐继良听到,“嚯”地一声站起来,焦急地说:“快,拿方子给我,我给你去买药!”卷发见唐继良这么不开窍,生气了,说:“不治了,死了算了!”唐继良说:“那怎么行?你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这么……”见卷发两眼含情地盯着他,唐继良没说下去。卷发说:“你真的在乎我?”唐继良心想,这是什么话,怎么会不在乎呢?就说:“当然在乎。”说完又马上说:“现在我可以帮你去买药了吧?”卷发说:“不用了,我已经好了。”唐继良莫名其妙,狐疑地望着卷发,卷发脸红红地说:“人家的病,缺的就是你这味药,你来了就好了。”唐继良脱口而出:“相思病?”卷发娇声地说:“你讨厌啦。”接着,就将头靠在了唐继良的身上。
唐继良也看得出来,卷发对他有意思,可是,他已经有了燕子,而且,与燕子是历经波折,一路走得坎坎坷坷,燕子还为他差点儿结束了生命,再说,唐继良一心想把卷发推向张兴晨,就没怎么太在意卷发对他的感情。
唐继良想推开卷发,可是,他又不忍心伤害她,他曾也是泡妞的高手,知道一个女孩如果对一个男孩痴情了,是伤不得了,否则,就是寻死觅活的后果,必须靠时间将她的情消磨掉,让她慢慢死心。唐继良说:“谢谢你这么看重我,可是,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卷发听到唐继良的话,并没什么反应,不仅头靠着唐继良,而且,身子也已经依偎在唐继良身上,还带着一点撒娇的口气说:“真的吗?那你带我去见识一下。”
唐继良知道,卷发肯定以为他是在敷衍她,就说:“真的,我怎么能骗你。”卷发这才欠起身,说:“你怎么能有女朋友,你有女朋友那我怎么办?你有女朋友还勾引我,你太坏了。”唐继良莫名其妙:“天地良心,我哪有勾引你?”卷发粉拳乱捶,哭着说:“你就勾引了,你就勾引了,你没勾引我怎么会喜欢上你?”
唐继良知道女孩有时候是不讲道理的。唐继良更知道,他再怎么说也没有用。卷发现在有一个梦,必须让她活在梦里,否则,她会很痛苦,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恋爱,反正她有过男朋友,甚至还可能和男朋友同居过,再多一个男人,也就无所谓,也就不是什么伤害。
卷发还在哭,哭诉着她已经离不开他了,没有他生活就没有意义,世界就失去了色彩。唐继良说:“我已经有女朋友,我们不可能了……”卷发说:“你坏你坏,你就不可以再多一个比较比较吗?”唐继良不敢相信,一个女孩一旦痴情了,会有如此的魔力,会如此的不可思议。唐继良说:“这世界上,好男人多的是,我相信你这么漂亮是能……”
卷发打断唐继良,哭着说:“我不要别人我就要你。你说你喜欢我,我不会跟她争,到时,我让你选,如果你最终不选我,我也不会后悔。”又倒在唐继良的怀里乱哭一气。唐继良诱导着卷发说:“可是,我女朋友知道了,会很麻烦。”卷发真是病急乱投医,说:“我不会让她知道,呜呜呜……”
唐继良的心一直处在不安中,他一方面希望卷发能听话,能顺了张兴晨,因为卷发对男人特别是中年男人是特别有吸引力的,他怕张兴晨因得不到卷发而迁怒于他。而唐继良又知道,一个女孩一旦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给了那个男人,男人让她做什么她都会愿意的,即使不情愿,也会照男人说的做,只要这个男人说喜欢她爱她。于是,唐继良就有要上卷发的企图。
在唐继良胡思乱想的时候,卷发已经几乎贴着他的身吻向了他。唐继良应承着。也许卷发对唐继良真的是着了魔,还没吻两下,就呼呼地喘着,像狮吼一样,吼着渴望,又爬到坐在沙发上的唐继良的身上,叉开双脚,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