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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外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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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套用海明威的冰山理论,那么,可以说金老大和古老大的经典文本只是江湖这座冰山露在海面上的那一小部分,而前朝太监的《葵花宝典》和王怜花的《怜花宝鉴》,才是海面下的那绝大部分。关于这两本书以及它们所记载的从未披露过的江湖故事,是这本《江湖传信录》的主要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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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一本书有自己的命运(1)
按金老大和古老大在经典文献中的表述,《葵花宝典》和《怜花宝鉴》都已失传了。根据经典文献的记载,从版本学的角度对这两本书做一番考辨或许是一件有趣的事。
  关于《葵花宝典》,少林寺方证大师的说法最为重要。据他在和冲虚、令狐冲于恒山翠屏山悬空寺三人绝密会议上的说法,前朝太监在三百年前写出《葵花宝典》,其中前两百年的流传史已不可考,只知其间无一人据此书练成绝世武功——其原因当时至为神秘,现在则是地球人都知道。可考的历史从百余年前福建莆田少林寺下院方丈红叶禅师获得此书开始。为方便叙事,可将红叶禅师手里的这部《葵花宝典》称为“红叶本”。可以肯定红叶禅师精读过此书,但同样因为那个地球人都知道的原因,没有据此修练。后来,华山派的岳肃和蔡子峰到莆田少林寺做客时偷看了此书,由于时间紧迫,他俩分工一人偷背一半,回到华山后,拼凑参研。红叶禅师发现华山派这两位老兄的行径后,当即派他的得意弟子渡元禅师前往华山劝阻他们进行修练。渡元本来对《葵花宝典》一无所知,但他在听岳、蔡二人背诵经文向他请教时竟然全都默记了下来——看官,这渡元的背记能力和偷背《九阴真经》的黄药师的老婆有一比——八天后,渡元尽得岳、蔡所有,飘然下山,却再也没回莆田少林寺,而是还俗成林远图——渡元者,图远也,是名远图——并且很快在江湖上创下一番伟业。
  至此,《葵花宝典》出现了两个新的版本,一是岳、蔡两人手录的残本,可称为“岳蔡本”;一是渡元在华山上每夜将白天所默记的写在自己穿的袈裟上的残本,可称为“袈裟本”——也就是所谓“向阳巷老宅的祖先遗物”——这个版本另有一个名字叫《辟邪剑谱》。这两个版本肯定有所不同,它们在开篇第一道法诀上的书写就有差别:“岳蔡本”为“欲练神功、引刀自宫”;“袈裟本”为“武林称雄、挥剑自宫”。
  此后,魔教'这是当时对日月神教的妖魔化称谓'十长老攻打华山,夺走“岳蔡本”,并将它奉为镇教之宝。任我行翻阅过,但他没有修练,而是出于###的需要,将它传给了东方不败。东方不败是据此版本完整修练的唯一一人,他自宫时用的应该是刀,因为“岳蔡本”写的是“欲练神功、引刀自宫”。这个版本最终毁在任我行手里。
  “袈裟本”先是落到岳不群手里,这位君子剑当即按要求挥剑自宫,开始修练。注意,他自宫用的是剑。用什么工具来自宫,是非常重要的细节,直接关系到修炼成果,这只需比较一下东方不败和岳不群的武功差距就可明白。这反过来也说明版本对于做学问的极端重要性。后来“袈裟本”又落到林平之手里,他也是马上就挥剑自宫修练了。因为害怕岳不群的政治迫害,在背熟内文后,林平之即将“袈裟本”毁去。至于左冷禅和劳德诺所修练的,是岳不群故意陷害他们的“袈裟本”伪版,可忽略不提。算一算,阅读并修练过“袈裟本”的共有渡元'林远图'、岳不群、林平之三人。这个版本最终毁在林平之手里。
  至于“红叶本”,红叶禅师在临圆寂时将它投入火炉烧掉了。于是,江湖上都以为《葵花宝典》就此失传了。
  再来看《怜花宝鉴》,王怜花在决定和沈浪、朱七七买舟海外前,到李园'后来改叫兴云庄'找李寻欢,想把《怜花宝鉴》交给他保全,不巧小李探花正好去了关外,于是王怜花把书交给李寻欢当时的女友林诗音。林诗音出于女人特有的一种心理,认为男人学问越大越麻烦,于是没跟李寻欢提起这事,将《怜花宝鉴》压在了箱底隐瞒不报。后来林诗音嫁给了龙啸云,生了一个儿子叫龙小云。林诗音为了给儿子治病,将《怜花宝鉴》交给龙小云修练。因此龙小云是修练过《怜花宝鉴》的唯一一人。再后来,龙啸云想用《怜花宝鉴》救李寻欢,在金钱帮总部被杀,揣在他怀里的那本“用油纸包的《怜花宝鉴》”和他的尸体一起被金钱帮销毁了。《怜花宝鉴》由此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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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一本书有自己的命运(2)
以上就是依据经典文献的记载对这两本书的版本流传所做的考辨,结论是两本书都已失传。实际上,曾经在江湖上流传过后又失传的这两本书,其实只是全书的附录部分,主要是武功秘籍部分,而且都是残本。比如,号称正版的“红叶本”《葵花宝典》,实际上只是《葵花宝典》所收录的诸多武功秘籍中名叫《辟邪剑谱》的那一部秘籍的上半部,现在地球人都知道,下半部的第一句话是:“若不自宫,亦可成功。”接下去写的就是正常修练的法门。这就可以解释红叶禅师烧毁“红叶本”时所说的困惑:“这部武学秘籍精微奥妙,但其中许多关键之处,当年的撰作人并未能妥为参通解透,留下的难题太多,尤其是第一关,不但难过,简直是不能过、不可过,流传后世,实非武林之福。”很简单,因为红叶手里只有上半部。至于为什么当时只流传上半部,近期有江湖学论者推测,可能是当时武林人口激增,导致资源紧张,有人想用这一手段来控制人口增长,果真如此,那么其结果是非常失败的,因为总共只有林远图、东方不败、岳不群、林平之四个人做了自宫。另外,最新的江湖学研究成果认为,岳不群的自宫和别人不太一样,他一半是为了练功,一半却是为了亲身尝试自宫这一高峰体验。考虑到岳不群和宁中则这对几十年如一日的江湖模范夫妻之间确实存在“审美疲劳”,而以岳不群的身份和人格面具,又不可能像别人一样搞婚外恋或一夜情,因此,尝试自宫是说得通的。从论据上看,还可以用东方不败的一段心得来做辅证:“直到后来修习《葵花宝典》,才慢慢领悟到了人生妙蒂。其后勤修内功,数年之后,终于明白了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要道。”毫无疑问,这是东方不败自宫高峰体验的抽象表述。这些是题外话了,就此打住。
  话说回来,那么,全本的正版的《葵花宝典》和《怜花宝鉴》到底哪里去了呢?最终又传到谁的手里了呢?这些说来话长,就像一句意大利谚语说的,一本书有自己的命运,且待慢慢分解。
  3.究竟是谁和谁笑傲江湖?'略'
  4.在没有DNA测试手段的年代,如何推断阿飞是谁和谁的儿子?'略'
  5.爱情与阴谋:沈浪为何一定要王怜花陪他和朱七七一起买舟海外三人行?'略'
  6.谁是最有情有义的男人?是欧阳克吗?'略'
  ……
  ……
  王怜花   于北京
  

引子:我的江湖
1984年的冬天是我的江湖生涯的起点。那是我经历的第一个寒冬,第一次看到下雪,第一次领略寒风彻骨。此前我是一个南蛮,不知道什么叫冷。那年寒冬的一天,睡在我下铺的兄弟王枫从风雪中带回一本破烂不堪、繁体竖排的《射雕英雄传》,下半夜他把书给我,限我中午12点前读完,因为十二点前必须还给租书店。从那一刻起我入了江湖,至今仍未金盆洗手。那个冬天我和王枫轮流去海淀的良友书店租金庸(就是从那时起我和王枫之流就不太上课了)。这段经历我在《上坡路和下坡路是同一条路》中曾大张笔墨,这里就不再多说了。但王枫此人很重要,因为他只看金庸,不看古龙——至今仍然不看古龙,仍然看不上古龙。这是有代表性的一种阅读标准,其经典表述是:“金庸的武侠小说是小说,古龙的武侠小说是武侠。”不瞒诸位,当年我和王枫的看法一模一样。看完“飞雪连天射白鹿,笑倚碧鸳书神侠”后,别的武籍一看,最多是“紫霞神功”的水准,不入法眼。当时我住北大32楼307,斜对面304住着一位同班大侠韩荣刚,他读完金庸后,又将古龙,卧龙生,柳残阳,独孤红,诸葛青云,司马紫烟,温瑞安,以及海淀良友书店的所有武功秘籍一网打尽。本科四年,他专攻武学,但考试都能过,是个奇才。且说有一天我在他桌上看到古龙的《多情剑客无情剑》,随手一翻,读到一句:剑无情,人却多情。我不禁笑出声来,我知道这是轻蔑的笑声。我说:这种烂书你也看。他只是笑了笑,没说话。(多年后的某一天我猛然醒悟:韩兄那一笑是大智的一笑)。这之后的又一天,我看到我所敬佩的师兄邱小刚毕业后路过北京,随身带着《陆小风》。后来又知道邱兄当时是心生厌倦,出走鄂伦春,只身所带竟然就是古龙。到了1989年的夏天,我突然迷上了古龙,说来脸红,看的第一本古龙正是小李飞刀,海天出版社1988年版,此刻仍在离我不到一米的书架上。十多年来,我发现只要有人群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古金。2000年夏天我和沈灏在广州的木兰英酒吧谈古论金,我说看了古龙再看金庸,觉得金庸太重,就会更喜欢古龙。沈灏说会有一个否定之否定,最后又会重新喜欢金庸。
  我时常想,造化是多么的神秘和奇妙:既生金,又生古。假如江湖上只有金庸,或者只有古龙,那将是我们多大的遗憾。作为一个汉语的热爱者,我常常会对造化深怀感恩之心:在汉语支离破碎苦难深重的二十世纪,上苍还是同时赐予我们金庸和古龙所创造的汉语奇迹。
  对我来说,金庸和古龙的书,不仅给我带来阅读的快乐,带来愉悦和慰迹,而且也加深我对道路问题的迷恋——这是我长久关注的问题。《古金兵器谱》,是我对古龙和金庸书中一些人物的道路问题的一种描述。在这背后,是威廉·詹姆斯的一句话:“人的难题不在于他将采取何种行动,而在于他想成为何种人。”
  

风尘外物(1)
我真想谦卑下跪,可是让我跪在谁的面前呢?
  ——克利
  我初上万科周刊BBS玩的时候,注册的名字用的是“无花”,几天后,改用“王怜花”。几个月后,我发现,已经在坛子上——主要是在《经济人俱乐部》——很有名气的“面朝大海”改用“无花”作马夹。我想说的是,至少有一个人和我一样,喜欢“无花”这个ID。
  在《楚留香传奇》系列中,几乎所有的人物都是楚留香的陪衬人,只有一个人是例外,那就是妙僧无花。在《血海飘香》中,无花是真正的主角。无花的绝技是“迎风一刀斩”,古龙写无花,用的也是迎风一刀斩:惜墨如金,于惊鸿一瞥中绝才惊艳。《血海飘香》共二十七章240页'珠海出版社1998版',只有六章写到无花。第一次写到无花,是在第三章第二十页,无花并未出场,而是通过楚留香和宋甜儿,李红袖,苏蓉蓉三女的对白先声夺人:
  他笑着道:“你最想见的人是谁?当今天下,谁的琴弹的最好?谁的画画的最好?谁 的诗作的令人销魂?谁的菜烧得妙绝天下?”
  他话未说完,李红袖已拍手道:“我知道了,你说的是那妙僧无花。”
  ……
  苏蓉蓉温柔笑道:“我听说此人乃是佛门中的名士,不但诗词画书,样样妙绝,而且武功也算是高手。”
  楚留香道:“岂止是高手,简直可说是少林弟子中的第一高才,只可惜他。。。。。。他实在太聪明了,精通的实在太多,名也实在太大,是以少林天湖大师册立未来掌门时,竟选了个什么都比不上他的无相。”
  李红袖道:“像他这样的人,对这种事想来是不会在意的。”
  楚留香拊掌道:“不想李红袖竟是无花的红颜知己。”
  主角先不现身,而是通过别的人物的转述来诱发读者的想象,这是叙事学上的惯用招数。我之所以不厌其烦地引用这段对白,是因为这段话非常重要,是在无花还没出场的情境中已写出了无花的风姿和命运,尤其是命运。以无花之才具,天湖大师不立他而立无相,已隐隐可见无花身上必有另一种令人不安的东西。而对此无花本应像李红袖说的那样“不会在意”,可是身世和野心令他对此是“很在意的”。不过,这种在意却不是左冷禅式或者岳不群式的,而是无花式的——这样的区别是非常重要的。
  到了第八章,无花本人才出场,出场前还先铺垫他的琴音。此时楚留香正和中原一点红激战西湖:
  烟水迷蒙中,湖上竟泛着一叶孤舟。
  孤舟上端座着个身穿月白色僧衣的少年僧人,正在扶琴。星月相映下,只见他目如朗星,唇红齿白,面目皎好如少女,而神情之温文,风采之潇洒,却又非世上任何女子所能比拟。
  他全身上下,看来一尘不染,竟似方自九天之上垂云而下。
  这是无花出场时古龙对他的描写,所谓惊为天人。请注意关于无花相貌的用语,对比一下《世说新语》中对那些名士相貌的措辞:
  王右军见杜弘治,叹曰:“面如凝脂,眼如点漆,此神仙中人。”
  时人目王右军“飘如游云,矫若惊龙。”
  有人叹王恭形茂者,云:“濯濯如春月柳。”
  裴令公有隽容仪。。。时人以为“玉人”。见者曰:“见裴叔则,如玉山上行,光映照人。”
  王夷甫容貌整丽,妙于谈玄,恒捉白玉柄尘尾,与手都无分别。
  时人目夏候太初“朗朗如日月之入怀”,李安国“颓唐如玉山之将崩”。
  嵇康身长七尺八寸,风姿特秀。见者叹曰:“萧萧肃肃,爽朗清举”。或云:“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山公曰:“嵇叔夜之为人也,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巍峨若玉山之将崩。”
  在魏晋时代,汉人开始形成“文采风流”的审美价值观。隽朗的容颜,高蹈的言谈举止和必不可少的才学,综合体现在一个人身上,就形成一种“风姿”,而人本身就成为一种艺术品。古龙笔下的无花,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个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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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外物(2)
无花再次出场,已到第十六章:
  一个人飘飘自后堂走了出来,素衣白袜,一尘不染,就连面上的微笑也有出尘之意,正是那妙僧无花。
  最后三章才浓墨重彩写无花。在莆田南少林寺中,楚留香,无花和天峰大师泡茶那一节,于无声处惊心动魄。三个人心照不宣地演绎一场生死茶会,表面波澜不惊,心底波涛起伏。在生死关头,三人在谈吐中所表现出的机锋、定力和风度,都是汉人传统中最精妙的精神写照。
  在戏的大幕就要落下时,楚留香对无花有一个评价:“你真是个奇怪的人,无论多卑鄙,多可恶的话,你竟都能用最温柔,最文雅的语调说出来”。这之前,他们是惺惺相惜的朋友。“只可惜那时我纵然怀疑世上的每一个人,也不会怀疑到连琴声都不愿沾着杀气的无花身上。”楚留香说。而无花则说:“你我的友情,到现在所剩下的,已不如眼睛里的沙粒多了。”
  既已如此,他们之间免不了要有一战。当无花败于香帅时,无花的神色和古龙的笔调一样冷静:
  “很好,我今日总算证实,我的确不是你的对手”。
  他的语调那么平淡,就像刚才证实的只不过是场输赢不大的赌博而已,任何人也听不出他已将生命投注到这场赌博中。
  楚留香叹了口气,道:“你虽已输了,但无论如何,你的确输得很有风度。”
  无花发出一声短促的笑,道:“我若胜了,会更有风度的,只可惜这件事已永远没有机会证实了,是么?”
  楚留香黯然道:“不错,你的确永远没有胜的机会了。”
  无花的最后一句话是他形像的最好的写照,他说:“楚留香,无论如何,你也休想让那种人沾我的一根手指”。说完,他就自尽了。他是太骄傲了。普天之下,或许只有楚留香,西门吹雪,李寻欢,叶孤城,陆小风这样的人才配和他做朋友或对手。不错,骄傲,还有孤洁,是他的本性。对“洁”的境界的追求,是汉人形像中另一个重要的传统。这样的人,必须忍受孤独和寂寞,并且绝不妥协。无花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他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在他的辞典中,没有“好死不如赖活”这样的俗语。按书中的安排,无花是反面角色,但当你看完全书,挥之不去的竟然只是无花的“孤洁”的形像,这可能是叙事学上人物有时不受作者控制的经典案例,如托尔斯泰的安娜,司汤达的于连。《世说新语》所谓“神姿高彻,如瑶林琼树,自然是风尘外物”,那正是无花的风神。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我只用了几天就放弃“无花”这个ID呢。除了我很不喜欢古龙在《大沙漠》中让无花复活变成“吴菊轩”这个狗尾续貂的安排外,我以为如今的江湖,如今讲汉语的地方已容不下无花这种人了。此外,无花的问题在于他的心胸不够宽广,身世遮住了他的双眼,使他看不清自己和世界,而他本来是可以有更广阔的道路的。如果用三重境界说来衡量的话,无花只到达了“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第二重境界。相比之下,另一个和尚,金庸《天龙八部》中的无名老僧,到达了“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的最高境界。
  

走过大地 不留痕迹(1)
人的难题不在于他想采取何种行动,而在于他想成为何种人。
  ——威廉·詹姆斯
  《天龙八部》是我在1984年冬天初读金庸时读的第四部书,前三部是《射雕》三部曲。当我读到第五集第四十三回《王霸雄图 血海深仇 尽归尘土》时,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石破天惊的感觉,这是我从未有过的阅读经验。那以后我每年都要三番五次的重温这一回,每一次都能找回那种高峰体验。这种石破天惊的感觉后来我只在读博尔赫斯的时候才又出现。(最近读张五常又有这种感觉)。是那个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既无伏笔亦无后话,只在这一回横空出场的无名老僧令我获得那种奇妙的阅读感觉。这一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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