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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爱修罗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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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冬阳没什么好脸色道,“霜儿是我的未婚妻,以后我们是要一辈子住在一起的,难道大哥每次都要来抢人?”

    “那是以后,现在还未过门呢。”李启阳也不恼火,直接顶回去。

    轿子被放在地上,小鸳像只小兔子一样赶过去撩轿帘子。李冬阳想阻止却晚了一步,阿修罗王狭长的金色眼眸直直与李启阳对个正着,瞳孔急速扩张,这是李冬阳自阿修罗王苏醒后,从她脸上看到的,第一个除了冷笑以外的其他表情。




霜儿复活

李启阳目瞪口呆的望着状似完全不一样了的纳蓝元霜,明明是一般美貌,直觉却告诉他,眼前这个并非他熟悉的那个霜儿。看她额头那朵盛开的血莲花,看她那如妖魅般动人的金色眼眸,这一切都不属于他原来熟悉的那个女孩儿。

    心,无端的剧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无声的碎裂。

    儿时见到纳蓝元霜时,那种心悸的疼痛再一次临身,仿佛这时,李启阳才将儿童时期的纳蓝元霜与现在的女孩合二为一。

    阿修罗王转头望向李冬阳,冷冽一笑,“我明白了。”

    说完,双眼一闭,晕倒在轿子内。

    李冬阳直接从马上跳跃到轿边,扶起阿修罗王,侍卫以为又遭遇了刺客,紧张的分散开来,戒备森严。

    纳蓝元霜额头处美丽的血莲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急收缩,片刻间已经恢复花蕾模样,仍是水滴一点,娇艳欲滴。待李启阳赶上前,这一切诡异的景象已经结束,除了身上那件华贵的衣袍不太适合纳蓝元霜的气质外,李冬阳怀中恬静的女孩儿乖巧的睡着,再不复妖邪的气质。

    不知为何,李启阳有些失望,他认为自己不可能眼花,将纳蓝元霜错看成另外一个人。站在一旁,神情惆怅,心中翻搅着说不出的憋闷。几天未见纳蓝元霜,此刻见了也无法缓解内心的不快。

    李冬阳同样心脏加速,一把将纳蓝元霜抱起,直奔卧房。小鸳絮絮叨叨的跟在身后,泪眼朦胧,不住的擦拭眼泪。

    天色擦黑时,纳蓝元霜终于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张开眼睛,捂着胸口,可怜兮兮道,“好痛啊!”

    李冬阳一颗心咯噔落地,颤抖的上前紧紧拥抱住纳蓝,“霜儿,你终于醒了,你总算醒了。”

    纳蓝觉得脖子一凉,几滴水珠滑落到颈子上,仿佛是眼前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的泪水,她有些意外,有些感动,回抱住李冬阳的腰,小声道,“二哥,你几天没洗澡了,好臭哦。”

    小鸳在一旁听了没忍住,噗嗤笑了,连忙用手捂住嘴,生怕李冬阳恼羞成怒,舍不得碰小姐却拿他开刀。

    她哪里能了解李冬阳惊喜交杂的复杂心境,此刻纳蓝元霜苏醒,他整个人便仿佛又活过来一样。没功夫去想阿修罗王突兀的消失了,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爱人,活过来了。




紫红帝星事件平息

阿修罗王突兀的出现,又悄然消失,伽罗和乾达婆族的斥候,在同一时间失去踪迹,甚至连那具疑似阿修罗族人的尸首也不忘记带走,似乎李冬阳和纳蓝元霜的生活又恢复到往昔的平静。

    李冬阳的家人都知道这段时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李冬阳不说,纳蓝元霜又是懵懂无知的样子,也无从询问。倒是李启阳,这位福王府内一等一的温柔世子,却在那日随李冬阳和纳蓝元霜归来后,状似惊慌的躲进自己的院子。

    没有人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李启阳看起来好说话,可掩藏在心底的某些东西,深不可测,福王爷哪里不懂得他大儿子的性格,只能摇摇头叹口气,揽着担心的王妃,小心安慰。

    儿子他是搞不定喽。

    就这样,日子平静的到了年底。

    这年的冬天特别的寒,一入腊月,飘了七八日的大学,待雪停住,冬日的暖阳也无法划去那种撕心裂骨的冷。

    紫红帝星一事渐渐被时间平息下去,袁天罡折腾了一整年,也没抓到那个传说中的女人。李淳风在朝堂之上大曝,星象之术不过虚无缥缈,似是有正确的指引作用,但大多时不过是占星人的猜测。谁也不知道他说这话的原因,因为他自己本身便是有名的占星师,这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给自己漏气么。

    袁天罡气的面色通红,拿李淳风一点办法都没有。和李淳风一起领了皇上赏赐的二十大板,又被罚了整年的俸禄,心情窝火透了。李淳风是被袁天罡硬拉进来的,皇上还知道区别对待,板子打了俸禄倒是没罚,所以他挨完揍后笑呵呵的去调侃袁天罡,一副知足的模样。

    两个加起来都超过一百岁的老头子,一瘸一拐的搀扶着走出宫内,被各自的家人抬回去。那些这一年来被折腾了几次的官们,很无聊的排成队站宫门口看热闹。李淳风倒还好,袁天罡多么心高气傲的人物,哪里受的了这样的嘲讽,所以一回家就气的病倒了,直到现在都爬不起床。




事出有因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福王府内热闹非凡,奴婢们紧张的忙碌着布置,大红的灯笼挂起来,喜气的红绸缠到裂岔的树叉处,寓意挡住灾祸。各房的蜡烛都换成了可以燃烧一整晚也不会熄灭的粗蜡。这一折腾,还真平添几分喜气。置办年货归来的车队将后门堵个水泄不通,马彪被老总管抓来见习,连续忙了二天了。至于福王府的前门,照样熙来攘往,过年,多大的事情,这不是孝敬老王爷的好机会么。别看福王爷领的是个闲差,可没有哪家敢小看这位主,要知道从玄武门事变后,如常青藤般安稳泰然的就是这位爷,不孝敬,不巴结,成么?

    唯独这位老王爷,不大高兴。

    一早起来,就把自己锁在书房内,不知在琢磨什么。奴婢来请吃饭,都被骂了回去。王妃无法,只得亲自端了早饭,送到门口。

    福王爷连正妻都不甩,照样不开门。

    这样的事情可是极少发生的,多少年了,风风雨雨,福王爷怠慢王妃的场景似乎只出现过两次,一次是先皇去世,另一次便是玄武门之变后的那几天。

    福王爷在屋里边闷着,福王妃在房门外守着。天冷的能把水缸嘎巴冻裂了,王妃这么娇贵的身子怎么受的了。贴身的奴婢急了,硬拽着把王妃扯进屋,生了个大火盆烤着,生怕大过年的主子冻病了。就这样,福王爷都没开门。

    傍晚的时候,福王爷让管家悄悄的把两个儿子叫到书房。

    李启阳和李冬阳都听说自己的爹今天闹脾气的事儿,他们没有自家母亲那么敏感,只当老爹是突发奇想,躲屋里琢磨什么,没当回事。

    一张被翻阅过无数次,已经拧的皱皱巴巴的信笺放在他身边,福王爷唉声叹气的,将信笺递给李启阳。

    大世子搭眼一扫,就差点被信笺上的信息吓到爬下椅子,面色立时沉了下来,将信笺纸又递给弟弟。

    李冬阳展开,信笺上寥寥数字,“帝病重,速准备,太子即位,恐出波折,意废太子。”




书房密议

信使从宫内传出,昨晚冒着大雪送来,信的一角画了条只剩下骨头的鱼,是特急的意思。

    现在的太子是长孙无忌力挺的亲外甥,长孙皇后所生第三子,排行老九的李治殿下,李冬阳记得这位主,从前在宫中遇到过他,那是他还不是太子,坐在地上,被一只黑色的小虫吓的嚎啕大哭,性子有些懦弱,为人倒还好,和和气气的也不喜欢端什么架子。

    皇上病重了,也没听说武媚儿腹中有好消息,如果。。。那媚儿的命运。。。

    李冬阳心烦意乱,不知是为了皇上病重,太子继位波折还是那命运多噩的武媚儿。

    福王爷道,“目前,能与太子殿下争夺帝位的,唯有长孙皇后所生的第二子,魏王李泰。那年立太子的时候,魏王便是最有希望的皇子,这位皇子从小聪明绝伦,稍长后善作诗文,很小的时候就懂得拉拢权贵,自置文学馆收纳士人,文武官员也纷纷投其门下,若非当年太张狂了些,惹了皇上不快,恐怕这个太子之位可能就落不到现在这位殿下身上。”

    “虽太子平凡,比不得魏王的才华横溢,可是毕竟无大错,小心翼翼的低调做人,皇上想废太子改立,也没个因由啊,再说皇上龙体病重,这个时候提起改立太子的事情,恐怕。。。”李启阳沉声分析。

    “且太子殿下身后,是他的舅父长孙无忌,皇上想废了太子,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吧。”李冬阳借口道。

    福王爷满意的点点头,颇为骄傲的望着自己的两个孩子,欣喜的不得了,“我儿说的不错,可还是没抓到重点,我们福王府多年来巍然不倒,就是因为本王从不参与皇权争斗,超然于外。福王府只忠于皇上,谁当皇上都不要紧,这个过程我们都不理会,只要一朝荣登大宝,我们福王府便跪下称臣。”

    “那您着急什么?我们只要小心管好自己,不要一不小心搅和到这谭浑水中就好,父王这样想,事情反而简单的多。”李启阳不解的问。




危机四伏

对自己的孩子,福王没了平日的拘谨少言,他侃侃而谈,“现在的局势一触即发,太子殿下这边虽说有长孙无忌撑着,可是魏王那边却拥有皇上更多的宠爱,而且魏王平日里结交了不少权贵,朝野中的势力比太子强太多,两相一折,倒好像是魏王占据了比较多的优势。”

    “难道皇上真的在此时更换太子?”李冬阳不可置信,皇上体弱多病之时,稳妥的办法便是保持原状,掀起波澜,到时候一个掌控不住,便是滔天巨祸。

    李启阳接口道,“如果皇上只是一般的疾病,有缓解的希望,自然会求稳,待身体痊愈,再慢慢的整顿朝政,就怕。。。”抬头望见父亲鼓励的目光,李启阳咬牙道,“就怕皇上自知病体难愈,临危时,冲动更改赦令,废太子立魏王,到时候他老人家两眼一闭,飞升极乐,留下一片混乱给手下的臣子忙活。”

    “这如同儿戏的做法,当今皇上英明神武,会做的出?”

    福王捋着白胡子呵呵一笑,“怎么不可能,皇上毕业也只是个人,人之将死,会做出什么无厘头的事情都很难判断。本来在这个时候想改立太子就是件疯狂的事情,他敢想就必定敢做。”还有谁比他这个前朝活下来的老人更能洞悉皇上的想法呢。

    一时间,书房内又恢复了寂静。福王看儿子们脸色渐渐不好,他反而心情开朗,乐呵呵的劝慰道,“倒不必如此担心,只须谨记我福王府忠于当今皇上,最后不管哪位殿下荣登九五,我们都无条件的尊从。至于之前的风风雨雨争夺战,咱爷仨还是站远点比较好,福王府庙小,可沾不得风雨。”

    兄弟二人忙起身下拜,口称尊从。

    福王爷的肚子忽然咕噜噜好大一声闷响,他哈哈大笑,“一天未进食了,孩子们,随为父用膳去吧。”

    李冬阳只喝了一晚小米粥,就再也吃不下。他去纳蓝的小院子坐了一会,嘱咐小鸳夜里注意着些,别让纳蓝踢了被子着凉。纳蓝在一旁不依道,“人家又不是小孩子,不必这样吧。”

    李冬阳微笑的把她揽入怀中,柔声道,“霜儿的伤口刚刚愈合,这个时候可不能着凉,还是注意些,让二哥放心。”他让小鸳唤来仆从又给这房间多加了两个火盆,室内温度又提高了些,“若霜儿心疼小鸳,二哥也不介意晚上留下陪着我家霜儿,有了二个,怕是这火盆也无甚用处。”

    纳蓝元霜小脸一红,扁着小嘴道,“你又占人家便宜,小鸳,送客,到门口时,别忘了在这登徒子屁股上踹一脚,这叫扫地出门!”

    小鸳好笑的接口,“那我可不敢。”




冬夜漫步

李冬阳从纳蓝的住处出来,在花园内胡乱逛了会,心情烦躁的一塌糊涂。他的脑中总是呈现武媚儿清冷的娇容,一双冰眸染满哀伤,似乎在说,二哥,你为什么不要我,当时只要你应了长孙大人的提亲,媚儿也就不必走这一遭。如今皇上病重,媚儿又无子女依靠,怕是最后的下场是,被送去庵堂出家为尼,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又或者被选在陪葬的名单中,索性随皇上去了。

    李冬阳知道,皇家未孕的妃妾,下场大抵是这两种,越想越觉得武媚儿好可怜,还那么年轻,那么美丽,那样的充满才情。他内心充满了愧疚,在武媚儿入宫这件事情上,他背负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李冬阳骑着马走出王府,任马儿在空旷漆黑的大街上慢慢前行,也不去管它究竟带自己去哪里。不是没被女子喜欢过,事实上,从懂事起,他和大哥就被各色美丽的小姐围绕着,喜欢他的女人很多很多,真正在他心里能留下印象,让他还能记住的便一个都无。

    他第一次动情是当年见到纳蓝元霜,那一瞬间他便知道,这个刚到他腰间的美丽小女孩是他命定的妻子,于是他霸道的在纳蓝身上许下烙印,定下三生之约。可是,武媚儿,却是第一个喜欢他的女子中,被他记住的女人。他对她的心情很复杂,愧疚、怜惜、心疼、惋惜,几十种五味俱全的心情掺杂在一起,连他自己都无法分辨是否对武媚儿是动了一份真情。送武媚儿进宫前那夜,他没有舍不得,只觉得她很可怜,楚楚动人的模样让他很心疼。可是当得知,皇上将死,武媚儿命运未知的信息时,他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情,惆怅的一塌糊涂。

    入夜后,街上基本没什么行人,冷冽的晚风刮的人脸颊生疼,李冬阳望着灰蒙蒙的天空祈祷着,要是从哪里蹦跶出几个刺客就好了,可以让他发泄一下胸中跌宕起伏的情绪。

    老马晃晃荡荡带他穿过几条巷子,途中还遇到了三五个醉鬼,晃晃当当的四处找自己的家。空气中渐渐有了食物的香气,待到老马停在李淳风的老店门前,李冬阳拍拍马臀,笑骂到,“你还真知道我心意,居然带我来这里应景。”




惆怅的夜晚

小二哥斜倚在店门前打盹,从背后看他似乎很勤奋的等着客人上门,其实睡的正香,只是姿势摆的很好,迎宾感十足。

    李冬阳下马走到门前,好笑的拿手在他眼前挥舞,额,没什么知觉,睡的正熟。出其不意的用脚尖点住小二哥大腿右侧的麻穴,小二哥毫无防备的摔倒,好笑的是,他脱口而出的不是惨叫,而是字正腔圆,底气浑厚的喊道,“欢迎光临,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

    李冬阳及时扯住他的腰带,把小二倾倒的身子拉回扶正,一本正经的装出他没有恶作剧的模样,“可还有吃食热酒?”

    小二哥看清楚李冬阳的面貌,露出喜色道,“李二爷,是您呐,这么晚还没吃饭?来来来,快随我进去,今天真是凉的紧。”

    也许是这店小二无心之举,竟又引着李冬阳来到当日与武媚儿吃酒的雅间,请李冬阳稍等,自己快步跑出去张罗了。

    杯中酒依旧,佳人杳无音。李冬阳不可抑制的惆怅开来。

    李淳风一挑门帘,扶着腰走进来。

    “李公子,今天有空光临小店,不胜荣幸啊。”

    李冬阳知道李淳风臀部带着伤,忙站起帮他拉开椅子,李淳风苦笑,不避讳的指着屁股说,“这里烂掉了,坐不得,坐不得,还等让人把我特指的软椅背过来才好。”

    “大人受累,这顿板子挨的冤枉。”李冬阳开解道。

    李淳风却丝毫不介意,反而得意洋洋的说,“冤枉是冤枉,可是值得啊,老道一不小心踩进那个烂泥坑,如今拿二十板子换得抽身,已然大幸,即便是再多挨二十记,也是值得。”

    两个李淳风贴身的童儿搬过来一把软椅,用厚厚的软垫包着,李淳风龇牙咧嘴的坐上去。

    “伽罗可在您这里?”

    上次李淳风不是说伽罗曾拜他为师么,许多天不见那小子的踪迹,李冬阳认为也许李淳风会知道他在哪里。也许就在这店内也未可知。

    李淳风美滋滋的喝了一杯小酒,摇头笑答,“伽罗只是我的挂名弟子,以前就住在这小后院,只是这两个月都不见他的人影,谁知道又跑哪里胡混去了,反正我是管不了他,只能为他备上一处宅子,等他无处可去时,也好有个归处。”




将有贵人来

李冬阳略显失望。

    纳蓝元霜忽然变化为阿修罗王,又突然从阿修罗王变回纳蓝元霜。李冬阳一直就想找伽罗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许现在除了伽罗之外,谁都不能给他准确的答案。

    由纳蓝元霜的回归所带来的欣喜已经渐渐消褪,取而代之的是不可抑制的恐慌感,他觉得这样的变幻是不稳定的,也许哪一天那阿修罗王又会毫无预警的出现,占据了纳蓝的身子。可惜,唯一之情的伽罗失踪了,这件事也就成了搁置在李冬阳心底的最大秘密,日夜啃噬他焦躁的心。

    小二送上些热气腾腾的牛肉,连带着炭火的盆子,咕嘟咕嘟的煮着,散发着浓郁的肉香。又乘了一小盘花生米放在桌前,连带着几样咸菜给李冬阳下酒。

    李淳风打开窗,装模作样的掐指头,过一会很肯定的对李冬阳道,“今晚你将见到最想见的人。”

    李冬阳一杯酒下肚,但觉唇齿留香,知道是李淳风特意让小二送来十年的陈酿,他对李淳风印象本来就不坏,觉得这疯疯癫癫道人打扮的李大人颇有赤子之心,比那阴阳怪气的袁天罡强出数倍,本质上,两个人就不算一条路上的人。

    听闻李淳风的话,他哈哈一笑,抱拳道,“只见李大人在眼前晃,却不见他人来,难道大人认为李某心中最想见的人是你店中的小二哥?”

    李淳风神秘道,“自然不是,你不妨在此多留片刻,若你想的那人没来,出门时直接砸了老道我的招牌。”

    李冬阳心中一动,若说此刻他心中所念,却是那远在宫墙内的武媚儿,深宫之内,想要出来难如登天,现在又是皇帝大病的非常时期,他还真不相信武媚儿会在此时出现在他面前。

    李淳风又陪了他一会,两人不多交谈,沉闷着喝着酒,想着彼此的心事。有个人在身边,即使不交谈,也不觉得寂寞。直到打更的梆子敲起来,掌柜的捧着账本来找李淳风,李淳风慢吞吞的从他的软椅上爬起来,把账本推回给掌柜的说,“老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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