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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河之谜-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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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苔卡激动地流下了宽慰和幸福的热泪。苏对她投之以慈爱宽容的微笑,等待着她恢复平静。她终于抑制住那哽咽的泪水,抬起头来朝他一笑。“我的孩子们怎么样,我死去的孩子?”   

  “我们已经讲到他们了。”苏和蔼地提醒她。   

  “是的!可是我还没有等到最终的结论。拜请您,神圣的预言家,我谦卑地恳求您……”   

  “女神已经指示将他们归还于你,并且他们将会享受到安乐的生活,颐养天年,直到寿终正寝。”   

  “她还给出了什么别的指示,请告诉我。”   

  “当他们已经证明他们值得女神之爱,她将会赋予你所有的孩子们青春永驻之惠,他们将永远不会离开你。”   

  “我满足了,万能的女神的伟大的预言家,”敏苔卡低语道。“我的身体和我的灵魂全部服从于她的意志。”她用双膝爬到苏的脚下。她任凭泪水洒到他的双足上,然后她用披肩发将泪水拂去。   

  那是泰塔所亲眼见证过的最令人厌恶的情景。他尽其所能地控制住自己不在屏风那边喊出来:“他是一个邪恶谎言的逢迎者!不要让他以他的污秽玷污了你。”   

  敏苔卡叫来了她的女侍们,上午其余的时间,她们和苏在一起度过。他们的谈话落入了俗套,因为没有哪个女孩会对他的说教有很快的反应。他不得不用简单化的语言来一再重复。她们很快厌倦了这种谈话而喋喋不休地去纠缠他。   

  “女神会给我找个好丈夫吗?”   

  “她会给我漂亮的东西吗?”   

  苏对她们表现出了惊人的克制和耐心。   

  泰塔意识到虽然他和德墨忒尔好像了解了全部,可是他们除了继续静静地坐在闺窗后却别无选择。如果他们设法离开,他们的活动就可能惊动那位预言家。快到中午的时候,苏以对女神的长长的祷告结束了会面。接着他又祝福了那些妇女,再转回到敏苔卡。“你希望我晚些回去吗,陛下?”         

◇BOOK。◇欢◇迎访◇问◇  

第46节:慕雄狂厄俄斯(36)         

  “我需要对女神的启示进行沉思。请明天回去吧,我们可能要进一步讨论它们。”苏鞠了一躬,退下去了。   

  他刚一走,敏苔卡就命女侍们退下了。“泰塔,你们还在吗?”   

  “我在,陛下。”   

  她突然打开屏风,询问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们他是多么博学和充满智慧吗,他带来了多么精彩的理论啊!”   

  “确实不同寻常的信息。”泰塔回答道。   

  “他不帅气吗?我打心眼儿里信任他。我知道他所预言的是神的真理,女神将亲自向我们揭示并且拯救我们的不幸。啊,泰塔,你相信他告诉我们的那些事吗?没问题,你一定会相信的!”   

  敏苔卡正沉浸在宗教的狂热之中,泰塔知道现在他给出的任何警告都将会起副作用。他要带德墨忒尔到一个地方;他们可以讨论他们所听到的东西,然后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但是首先他得听听敏苔卡对苏的赞颂。当她终于找不到最高的形容词的时候,他轻声地告诉她,“德墨忒尔和我都因为这次兴奋的经历而感到疲劳了。我已经答应法老,一旦他从繁冗的事务中得以脱身,我就去见他。因此我们现在必须回底比斯随时候见。无论如何,我将尽快返回,我们到时再进一步探讨这个问题,王后陛下。”   

  她很不情愿地让他们回去了。   

  当他们重新上马走在去尼罗河的路上时,泰塔和德墨忒尔回到了他们在轿子旁的通常位置。接下来,泰塔和德墨忒尔就把他们交流的语言由埃及语转换为谭麦斯语,以免护卫的人员听懂他们的谈话。   

  “我们从苏那里了解到了更多的最重要的东西。”泰塔开始了他们的话题。   

  “最有意义的是,我们知道了他一直在女巫的身边,”德墨忒尔大声说。“他听过她的讲话,他与她的声音如出一辙,不分轩轾。”   

  “你比我更懂得她的语言的音质,我相信在这方面你是不会错的。”泰塔赞同他的结论。“还有一点我认为是重要的。苏是埃及人,他是上埃及王国的口音。”   

  “这一点我没有察觉到。我对你们的语言不大熟悉,所以我不能找出如此细微的差别。它可能确实是找到她现在藏身地点的一个重要的线索。如果我们假定,苏还没有游历到底比斯,那么我们就应该在两个王国边界的范围内开始我们的搜查,或者至少在那些直接毗邻两国的地区进行搜寻。”   

  “什么样的火山会属于那样的地区呢?”   

  “正是在埃及的这个边界之内没有火山和大的湖泊。尼罗河流进地中海。在北部,那是最近的水域。距离埃特纳只不过是十天的航程。你还能确定厄俄斯不在那里吗?”   

  “我确定。”德墨忒尔点点头。   

  “很好。在那个方向,其他大的火山情况怎么样,维苏威火山,在大陆从埃特纳跨越水道?”泰塔建议道。   

  德墨忒尔疑惑地咬着他的下唇。“那条狗也不会在那里猎食,”他深信不疑地说道。“在我从她的魔掌逃脱后,在离维苏威火山不到三十里格的一个神庙里,我和那里的祭司们在一起藏了很多年。我保证,如果她已经近在咫尺,我会感觉到她的存在,反过来,她也会感觉到我的存在。不,泰塔,我们应该再看看别处。”   

  “眼下,让我们靠你的直觉来引导,”泰塔说。“我们东部的边界就是红海。我不知道在阿拉比亚的火山或者任何其他地区的火山靠不靠近它的海岸。你知道吗?”   

  “不,我到过那里,但我从未看到或听到过有什么火山。”   

  “我在萨格勒布山脉看到两座火山,但是它们是被广阔的平原和山脉环绕着。它们与我们所寻找的那个地区不相符。”   

  “在埃及的南部和西部,有更广阔的大原野,”德墨忒尔说,“可是让我们考虑另一种可能性。在非洲的内地可能有大的江河湖泊吗,并且有一个火山在其附近吗?”   

  “我没有听说过什么,可是没有人尝试过比埃塞俄比亚南部更远的冒险了。”   

  “这个我听人告诉过我,泰塔,在那大批人离开埃及期间,你领着洛斯特丽丝王后向南到达奎拜,号称‘北风之地’,在那里,尼罗河分为两条大的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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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慕雄狂厄俄斯(37)         

  “对,在奎拜,我们沿着尼罗河的左叉进入埃塞俄比亚山区。右边的分支出现在无边无际的沼泽地,因此阻挡住了河水的继续畅流。没有人到达过它南部的尽头。即使有人曾到过,他也无法回来讲述自己的经历了。有人说,沼泽地无止无休,但是它一直延续着,广袤而险峻,直到地球的末端。”   

  “那么我们必须依赖哈托尔神庙的祭司们提供的帮助。什么时候他们会有信息提供给我们呢?”   

  “祭司们告诉我在十天之内返回去。”泰塔提醒他。   

  德墨忒尔把他的轿帘拉到一边,回首举目眺望山峦。“我们现在接近神庙了。我们应该到那里,要祭司们招待我们并提供过夜用的睡垫。明天上午我们能够和她的地图绘制员和地理学家们共同度过。”   

  “如果法老召见我到他那里谒见,他的宠臣们将无法找到我。”泰塔提出异议。“在我们离开宫殿我要再去见他。”   

  “在这儿停下队列,”德墨忒尔对哈巴里说道。“马上停下,我告诉你们。”接着他朝泰塔掉过头。“我不希望令你担心,可是我知道,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快要结束了。我被噩梦和黑色的预感所缠绕。尽管有你和麦伦提供给我的保护,女巫还是会设法毁灭我。我剩下的日子越来越少了。”   

  自从那天上午,当泰塔看到了苏的威胁性的光环,他就被同样的预感折磨着。他朝轿子旁又靠近了一些,仔细端详着那张疲惫而衰老的面容,突然感到极度的痛苦,他明白德墨忒尔是对的:死神正在向他逼近。德墨忒尔的眼睛变得几乎无色而透明,可是在其深处,泰塔辨别出了那移动着的暗影,像竞相捕食鲨鱼的影子一样。   

  “你也看到了吧?”德墨忒尔用干脆又带点儿沉闷的语气说。   

  此时回答是多余的。泰塔转过头去,对哈巴里叫道:“队列转向,我们要去哈托尔神庙。”到那里只不过就一里格稍多一点儿的距离。   

  他们默默地走了一会儿,德墨忒尔才又一次讲话:“如果没有我衰老虚弱的身体拖累你们,那么你们就会更快一些了。”   

  “你对自己过于苛求了,”泰塔责怪他。“如果没有你的帮助和智慧,我永远不会前进这么远。”   

  “我希望我和你们在一起直到搜寻结束的那一天,并且目睹猎物被杀的场面。可是那是不实际的。”他沉默了一会儿。接着继续说道:“怎么对付苏?对你来说有一条可行之路。如果让法老知道苏正在蛊惑敏苔卡,正在她的心中灌输背叛、不忠的思想,他就会派他的卫兵去抓住他,在胁迫之下,你就会有机会去审问他。我听说底比斯的狱吏们可是精于此道的,你不会反对用刑吧?”   

  “我不会有丝毫的犹豫,如果我想到仅仅用肉体的痛苦就使苏有一点点屈服的可能性的话。但是你已经见过他了,这个人为保护女巫愿意献出生命。他与她是那么的默契,以至于她会感受到他的痛苦和痛苦的原因。她会明白法老和敏苔卡已经识破了她编织的那张网,那张对这对王室夫妇来说具有致命危险的网。”   

  “是那么回事。”德墨忒尔点了点头。   

  “此外,敏苔卡会赶紧寻求苏的保护,接着尼弗尔·塞提会意识到,她的确犯有阴谋策划反对法老之罪。那会毁掉他们的爱和相互之间的信任。我不希望这样的事发生在他们身上。”   

  “那么我们必须寄希望于在神庙能找到答案。”   

  祭司们从远处看到了他们,就派了两名见习僧侣来欢迎他们,然后领着他们沿着斜坡来到了神庙的正门,高级女祭司则在台阶上等着呢。   

  “见到你们我真是太高兴了,巫师。我正要派信使到底比斯去找你们呢,告诉你们努班克修士正极为勤奋地为你们的事情忙碌。他已经准备好将他的成果交给你们,可是你们已经抢在我前面了。”她以母亲般的微笑对泰塔说道。“你们万分地受欢迎。神庙的少女正在男宿舍那边给你们准备房间,你们要住多久就住多久。我期待你们那渊博的讲道。”   

  “你友好而仁慈,嬷嬷。我和另一位有着渊博学识和良好声誉的巫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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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慕雄狂厄俄斯(38)         

  “也对他表示欢迎。你们的随从将被安置在男仆们的宿舍区。”   

  他们下了马,麦伦扶着德墨忒尔进入了神庙。在正堂,他们在代表爱情、母亲和欢乐的女神哈托尔神像前停了一会儿,她被描绘为黑白两色的花斑大奶牛,牛角上装饰着一个金色的月亮。女祭司拜祭祈祷,接下来,一名神庙里的初修生领着泰塔和德墨忒尔沿着一个回廊进入了神庙的祭司区。他带他们到了一个石制的小屋,墙角旁立着卷着的睡垫和供他们休息时饮水用的碗。   

  “到晚餐的时候我会带你们去餐厅,修士努班克将在那里见你们。”   

  当他们进入餐厅时,大约有五十位祭司已经在就餐了,可是有一个人迅即起身,匆忙地来迎接他们。“我是努班克,欢迎你们。”他高个儿,瘦削,面容枯槁憔悴。在这段艰苦的日子里,埃及已经没有几个胖人。晚餐很简单:一碗粥和一小杯根茎饮料。宾客们都闷闷不乐,大多数人都静静地吃着,唯有努班克是个例外。他一直没有停止讲话,他声音刺耳,神态自负。   

  “我不知道我们明天会怎样度过,”当他们回到住处,准备休息的时候,泰塔对德墨忒尔说。“听修士努班克讲话,那将是漫长难耐的一天。”   

  “可是他的地理知识已经枯竭了。”德墨忒尔指出。   

  “你用的形容词完全正确,巫师。”泰塔转向自己的床铺。   

  当一个初修生来叫他们去吃早餐的时候,太阳还没有升起呢。德墨忒尔好像更虚弱了,因而麦伦和泰塔帮助他慢慢地从床垫子上起来。   

  “原谅我,泰塔,我昨晚没有睡好。”   

  “是梦吧?”泰塔用谭麦斯语问道。   

  “是的。女巫正在向我迫近,我没有足够持久的耐力去抵御她。”   

  泰塔昨晚也遭受到了噩梦的折磨。在他的梦里,那条巨蟒巨蟒又回来了。现在它的体臭还在它的鼻孔和咽喉里萦绕。可是他隐藏了他的忧虑,在德墨忒尔面前表现出自信的神态。“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共同去走,你和我。”   

  早餐是一小块硬的高粱面包,还是一杯稀释的根茎饮料。修士努班克接着昨晚被打断的话题,又开始了他的独白。幸运的是,早饭很快地吃完了。带着莫名的宽慰感,他们随着努班克通过又黑又深的厅堂和回廊,来到了神庙图书室。这是一个又大又冷的房间,房间里除了那高高的石头书架一排排地覆盖着每一面墙外,完全没有什么装饰和点缀;每一排书架都是从地面到屋顶那么高;里面满是记载古代文献的纸莎草卷轴,至少有上千卷。   

  三个初修生和两位高级的行家正在等着努班克。他们站成一排,手放在胸前交错地紧握着,一副谦恭的态度。他们是努班克的助手。他们的惊恐不安是有充分的理由的:努班克以威吓的神态对待他们,随时会以最刻薄的语言、最侮辱性的措词来发泄内心的不满。   

  当泰塔和德墨忒尔在屋子中间那张又长又低的、堆满卷轴的桌子旁就座后,努班克开始了他的讲座。他开始列举在已知的世界里的每一座火山和每一种热现象,不管它是否位于大的水域附近。当他讲到每一处地点的名字时,他就派一名诚惶诚恐的助手从书架上取下合适的卷轴。在许多时候,这包括登上一个摇摇晃晃的梯子,而努班克驱使他们时却是劈头盖脸地一通臭骂。当泰塔设法策略地提醒努班克此次谈话的初衷,以缩短这个冗长乏味的过程,努班克却满不在乎地点点头,残酷地继续他准备好的诵读。   

  一个不幸的初修生成为努班克的牺牲品。他是一个奇形怪状的人,他的身体没有一处没有毛病的或是不变形的地方。他光秃的头皮是拉长了的,鱼鳞似的皮肤带着鲜明的疱疹。他的眉毛突出在那对又小又紧靠在一起的一对苍白浑浊的眼睛之上。他的大牙齿透过兔唇的缝隙凸出来,当他讲话的时候,就流下口水来,虽然并不总是这样子。他的下巴后缩得十分突出,就如同不存在一样。有一个大大的深紫红色的胎记长在左面颊上。他前胸深陷而后背却如山峰般隆起。他的双腿瘦得像秸秆,弯成弓状,那姿态就如同路旁翻倒的煤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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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慕雄狂厄俄斯(39)         

  中午,来了一名初修生到这里叫他们去餐厅就餐。此时,他们大部分人都已经饿了,努班克和他的助手们反应敏捷,抢着去餐厅。在就餐期间,泰塔开始意识到,那位驼背的初修生正在鬼鬼祟祟地引起他的注意。当他一发现自己已使泰塔注意了,就站起来,急忙奔向门口。他在门口再一次回头扫了一眼,猝然动了下头示意,他要泰塔去追他。   

  泰塔发现这个小家伙在台阶上等他。那个人再一次招手示意,接着在一个狭窄通道的入口处不见了。泰塔跟过来,很快发现自己在一个乡村的小神庙了。周围的墙上是哈托尔的浮雕,神庙的院子里立有一尊法老麦摩斯的雕像。那个人就蜷缩在雕像的后面。   

  “伟大的巫师!我有你可能会感兴趣的事要告诉你。”当泰塔走向他的时候,他匍匐在地。   

  “起来,”泰塔温和地对他说。“我不是国王,你叫什么名字?”修士努班克提到小初修生时只是叫“你这东西”。   

  “因为我走路的方式,他们叫我蒂普提卜。我的祖父是从埃及到埃塞俄比亚出走时期洛斯特丽丝王后宫廷的初级医师。他常常提起您。大概您还记得他,巫师。他的名字叫希顿。”   

  “希顿?”泰塔想了一会儿。“是的!他是一个有希望的小伙子,很擅长用匙子拔出带钩的箭头,他挽救了许多战士的生命。”蒂普提卜咧嘴笑了,他的兔唇开了。“你爷爷怎么样了?”   

  “他在年老糊涂时平静地去世了,但是在他生前,他讲了许多在那些陌生的南方国家你的令人着迷的历险经历。他描述那里的民族和野兽。他讲到森林和山脉,还有巨大的沼泽永远延伸开来,直到地球的末端。”   

  “那是个轰轰烈烈的时代,蒂普提卜。”泰塔点点头,鼓励地说:“继续。”   

  “他告诉我们,当我们的人民沿着尼罗河的左叉进入埃塞俄比亚山区时,王后洛斯特丽丝派出了一个军团去尼罗河的右叉观察它的全貌。他们在将军阿奎尔领主的指挥下,出发进入了大沼泽,人们再也没见到他们,只有一个人除外。这是真的吗,巫师?”   

  “是真的,蒂普提卜。我记得王后是怎样派出一个军团的。”泰塔亲自推荐阿奎尔作这次逃亡的指挥。他曾是一个搬弄是非的人,在人民之中煽动不满。泰塔没有提及这件事。“还有个事实,只有一个人返回来了。他因为那次艰难的旅程,满身是病,浑身伤残,仅仅回到我们中间几天后,就死于热病。”   

  “是的!是的!”蒂普提卜兴奋得不得了,他一下子抓住了泰塔的袖子。“我祖父治疗过这位不幸的人。他说,在弥留之际,这位战士有些神经错乱,他说自己曾在山脉和浩淼的大湖上怒吼,大湖广阔无垠,以致肉眼无法望到对面的湖岸。”   

  泰塔的兴趣越发激增。“湖!我以前还没听说过这个。我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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