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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宴上,上至皇帝,下至百官,都是不时地递着眼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司苍卿,想从他的表情里窥出一二,却只是徒然。
“西北将军府容婷,见过皇上,见过太子殿下。”一道娉婷的身影袅袅娜娜地走到场宴中间,福了福身,嘴角带着矜持的微笑,“小女不才,今斗胆在皇上与殿下献上一曲。”
“哦?”皇帝兴致勃勃,余光观察着司苍卿的反应,道:“听闻老将军的孙女乃京城第一才女,今日朕可有幸见识一番了。”
缠绵的琴音缭绕在大殿内,不可否认,容婷的琴弹得甚好,只是,司苍卿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容婷起了个头,那些京城闺秀们,便一个个不再害羞,俱是献出准备好的才艺,只为博得高位上那冷漠太子的一个注视的眼神。
皇帝有几分心虚地瞥了几眼司苍卿,看到那不曾有过变化的冷脸,一时也不好再多做些什么,毕竟隐瞒着对方让他出席这场名不副实的宴席,怕是已经令他心生不喜,若是再擅自做主他的婚事,只怕……
一场百花争奇、百女争艳的宴席,终于在越来越晚的天色中结束。
“主子要去哪?”
太子寝宫内,司苍卿淡淡地吩咐了下凤岚先行休息,便要单独离去。
司苍卿又看了眼凤岚,道:“我还有些事,你今天也累了,去休息吧!”
“主子……”原本还要坚持的凤岚,在看到司苍卿不容置疑的眼神后,黯然地垂下头,“凤岚领命。”
静倚门扉,看着消隐在夜色里的司苍卿,凤岚的心头涌上一抹悲哀。这是第一次,司苍卿出门没有带上自己,是因为隐瞒百花宴的事情而惹恼了他吗?毕竟,司苍卿从不允许手下的人阳奉阴违,如今定是厌烦了他吧?
月,已上中天,冷冷的华光洒在雪地上,顿生一片荒凉。
但把情迷做情媒(上)
凤岚不知道的是,司苍卿并非有意不让他跟着,而是他的脸色实在太差,怕是这些日子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十里河畔,欢声笑语。在这个白雪点缀的上元夜,更是一片春意融融。
典雅的隔间内,清香一缕,两个风采各异的青年,相对而坐,桌上摆着些许茶水与点心。
柒霜然笑吟吟地打量着沉默的司苍卿,眼中神采连连,故作几分讶异,“呵,没想到本座真能请得动太子殿下的大驾哪!只是,若被你手下的那些官员看到他们的太子殿下竟然出入烟花场所,怕可要损你的一世英名咯。”
“说吧!”对柒霜然的打趣不予理会,司苍卿漫不经心地喝着茶水。这柒霜然在昨天,忽然闯进东宫,说是要今夜在这胭脂坊一见。若是往常,他也懒得理会。只是此次……
“其实,我知道的和殿下知道的差不多吧!”柒霜然邪魅一笑,“只查到,是广宇国的人来做得交易,再追查,便断了线索。”
看来从对方口中也查不出什么,司苍卿起身便要离去。
“唉,别急着走哪,卿卿——”柒霜然笑嘻嘻地拦住司苍卿,道:“既然都出来了,何不尽兴而归呢!”
“让开!”司苍卿冷声道。
柒霜然无奈地摇头,叹息:“唉,卿卿真无情,一旦发现人家没有利用价值,便将人家踢到一边了。”
遂靠近司苍卿的身体,在他耳边诱惑地说道:“可是,青玉门的事情,本座或许可以帮你哦!”
眼神一寒,司苍卿倒也不急着走了,重新坐下来,等待对方的解释,“青玉门,你又是如何知道?”
收起玩世不恭的笑,柒霜然毫不隐瞒,“武林大会,青玉门为确保其盟主之位,特地与本座有过交易,去大会上搅场。只是,没多久,玉飞的奸细身份便被传的沸沸扬扬,青玉门一夕之间瓦解。本座想不出,除了太子之外,谁还有这个能力?”
司苍卿不置可否。
“呵,”柒霜然故意吊胃口,道:“但青玉门一毁,查它的底细可就更难咯!”
司苍卿漠然地看着对方的笑脸,不用说,他也知道这点。但是,他并不在乎,至少那青玉门是某些人安插在苍寰国内最重要的势力,除了去,利大于弊。至于底细,想来不是广宇国的人,便是鸿承的皇家。
“这一次,殿下你错了哦!”柒霜然得意一笑,“你可知鸿承三皇子和十二皇子的关系?”
“那又如何?”
“世人都知娇柔软弱却艳冠三国的十二皇子攀附于三皇子,以色侍人,苟且偷生,”柒霜然像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般,笑道:“可是有谁知道,越美的花儿有着越毒的刺呢!”
脑子飞速运转,司苍卿顿时明白对方的意思:想来那青玉门与那个传闻懦弱的鸿承十二皇子承天央有关了?却听柒霜然话里的意思,这青玉门并不受三皇子承天逸的掌控。
“你如何知道?”司苍卿淡淡地反问,若是承天央果真背着承天逸暗做手脚,以着承天逸的诡计多端,他会没有察觉吗?
“呵呵,所以说,”柒霜然若有所思,“那承天央可是个狠角色。至于本座为何知道,其实也只是推测,没有任何证据……”
“刺杀你的那批人是广宇国的,本座也曾与青玉门有过交易,两边查探了下,便知道不是同一拨人所为。若是承天逸所为,青玉门被毁,以他的狂傲不会一直没有动作;那么只能是其他人了……”
“本座思来想去,最值得怀疑的人,便是最不可能的那个人,承天央。”
鸿承皇家的内讧,司苍卿也了解一二,柒霜然的推测虽然出人意料,但也不无几分道理。看了眼笑得无辜的人,他淡漠地问道:“你有何企图?”
人人都知,七公子狂傲狠戾,从不做无益之事。他做事只凭心情,不是谁都能请得动他,若真要请动他出手,往往要付出常人无法想象的代价。
摇了摇头,柒霜然移到司苍卿身边,暧昧地低声道:“卿卿此话太见外了,你的事不就是本座的事嘛!帮助你,本座可是心甘情愿哦!”
冷漠地看着对方,司苍卿不予评述,又听到对方说:“不过……若是卿卿愿意以自己为代价嘛,本座或许可以一直帮你哦!”
“不需要!”司苍卿冷冷地回了声。
“啧啧,”柒霜然惋惜一叹,“卿卿真是太冷漠了……”
正此时,门外传来一道清亮的叫唤声:
“七爷,怜笙求见——”
◇苍◇寰◇七◇宫◇
眼前,美艳的少年,坐在案前,谈着幽怨缠绵的曲子。
“走了。”司苍卿起身便要离开,今天听了一天的各种乐曲,俱是缠绵悱恻的,实在有些烦人。
“哎,”柒霜然忙跟着起身,对怜笙使了个眼色,道:“莫非卿卿不喜这种……”
话未说完,柒霜然浑身散发出一股阴霾的气息,声音猛然一沉,“怜笙,你对本座做了什么手脚!”
闻言,司苍卿也顿住了脚步,心头隐隐有些躁动,这种感觉,有些熟悉。
司苍卿回过身,冷眼看着那二人。他的体质,可谓是百毒不侵,如今却不知觉地被下了药,究竟是什么东西如此厉害?
视线调转到案上的香炉,司苍卿几分明了。
被柒霜然猛然掐住了脖子,怜笙张大口,艰难地呼吸,断断续续地说道:“宫、宫主饶命……”
“你从哪里弄来的情迷?”柒霜然绯红的脸上透出一股阴蛰,情迷乃飘渺宫前任药师配置的媚(HX)药,无药可解,被下药之人,必须与人交(HX)合数个时辰才能解去药性。这种药,是当年那药师求爱不得,而特地配制出来的,其药性之猛烈,常人无法抵抗。也为此,当年闹出了不少风风雨雨,坐实了飘渺宫乃邪教魔宫的说法。
情迷?司苍卿恍然,原来是媚(HX)药,这情迷也算是有些名气,但少有人真正见识过。他的体质纵是不怕毒物,但……媚(HX)药非毒,故而一时不察。
好在,体质特殊,除了隐约有些躁动的感觉,司苍卿倒也无碍,不像那柒霜然,此时双颊绯红,眼神开始涣散。
手上一个使力,柒霜然无暇追究这个胆大的奴才了。原本这是飘渺宫的分部,他也没有太过警惕,却不想被一直忠心耿耿的手下暗算了。
“卿——”柒霜然身形一晃,便毛手毛脚地要摸上司苍卿的身体,却被对方一个闪身躲了开去。
不去管那人的处境,径直走到了门口,司苍卿却忽然想到什么,又停了下来,看着那被媚药控制的柒霜然,原本阴柔美丽的五官,此刻显得异常的妖(HX)艳媚人。
“来人——”
司苍卿淡淡地唤了声,不一会儿,便见老鸨战战兢兢地领着一个小倌走了进来。
“你要做什么?”手扶着桌沿,苦忍着药性,柒霜然咬牙问道,心生不好的感觉。只看到老鸨已经急忙跑出隔间,关上门,而司苍卿则是一副淡漠的模样,翩然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那小倌犹豫了下,便伸手扶上柒霜然,却被猛然推开,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便吓得立马不敢动静。
司苍卿微有不耐,道:“你们快点。”
“司苍卿!”心头火烧般,柒霜然喝了声,瞪视着对方,“你这是作甚?”
“本宫想知道,后面如何做。”司苍卿说的云淡风轻,有好几次与凤岚都裸(HX)裎相见,却一直不知道如何继续而作罢。今天既然刚好撞上这个机会,他也可以顺便学习一番。
被司苍卿的话气得险些吐血,柒霜然狠狠地咬了下唇,忍住要溢出的呻(HX)吟,“想知道?那现在就让本座上(HX)了你!”
眼前这人,哪还有之前的风(HX)流潇洒、邪魅阴狠,整个成了一只……
被踩着了尾巴而炸了毛正喵喵叫的猫。
这个想法从心头一闪而逝,司苍卿便偏头看着颤巍巍的小倌,“你,快点。”时辰已经很晚了,他不能在这继续拖着。
“你敢!”柒霜然浑身紧绷,手死死地抓着桌沿,一动也不敢动。
那小倌哪里见过如此的场面,吓得都快哭了。
“嗯哼……”体内燃烧的火焰,已经快要完全侵蚀了意识,柒霜然猛然深呼口气,力持冷静,道:“你只要知道怎么做就可以了吧!”
“嗯。”司苍卿应声,他对别人的事情没有了解的欲(HX)望,留在此处,只是为了观摩学习一番。
柒霜然双眼通红,迅速地说道:“%&¥#@%&¥#@%&¥#@%&¥#@……”便是一声大吼,“现在,你知道怎么做了吧!再不会,就去看春(HX)宫图!”
点点头,司苍卿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看了眼那摇摇欲坠的柒霜然,司苍卿起身,头也不回地离了去。
隔间的门被关上的瞬间,一阵阵喘息呻(HX)吟声隐隐传出。
翌日,清晨。
胭脂坊内传来一阵怒吼:“司苍卿——”
作者有话要说:修乱码中、、、、
但把情迷做情媒(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直登陆不上,现在才更
危楼伴明月,流光但皎洁;
我思君心切,长倚东风夜。
怎奈,何人教说同心缺?
哪知,软言哝语恣欢悦!
孤灯如豆,男子埋首案上,专注地看着手中的密信。昏黄的烛火,影影绰绰地投在了那清秀的五官上,抹上几许恍惚。
凤岚忽然放下手上的密信,抬头看着不知名的地方,眼神空茫。
这夜,很静,静到似乎都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明明每个夜晚,这东宫都是冷清如斯,却为何独独今夜多了丝丝凄凉?
暗叹一声,凤岚有些心烦意乱,干脆扔开手中的工作。起身,他走到东宫门外,鞋履踩在地上凝结着的雪上,嘎吱发出的声响,回荡在这样寒冷而静寂的夜里,显得有些惊心动魄。
早已过了子时了,为何那人还没有回宫?
心中几分急躁,凤岚清楚司苍卿武功高深,这深更半夜未回来绝不是因为遇到什么危险。只是,究竟是何事……
黯然,凤岚苦笑了下,早知道,他不该自作主张违背那人的心意,隐瞒着百花宴的事情。如今,就算他陪在那人身边,却这样被撇开……
也不管寒风凛冽地刮在脸颊上生生地疼痛,默然地靠在宫墙上,任由那薄薄的细雪碎冰一点点融化浸湿了衣衫,凤岚只是怔然地看着天上的圆月,思绪如云,漫无边际。此时此情,他想到了去年的上元夜。
那天,很快乐;那天,也很难受。
如今,这个自己最喜欢的上元节,却成为最难熬的日子了。
主子……
猛然看到回来的司苍卿,凤岚脸上一喜,忙迎上前。
“怎么在这?”司苍卿声音微冷,这大半夜里,外面如此之冷,天寒地冻,且这人最近的气色本就很差……
被微带指责的意味地质问着,凤岚本就不好的脸色越发地差,轻声道:“凤岚在等主子。”
“我不是让你休息吗?”司苍卿握上对方的手,冰得入骨,遂眉头微皱,“你在这等了多久?”
愣了愣,凤岚才反应过来,原来主子是关心他啊,微微垂头,低声道:“没多久……啊……”
猛然被人打横抱起来,凤岚慌慌张张,浑身紧绷,言语不十分流畅,“主子,放、放我下来,我可以、可以自己走的。”虽然司苍卿时常抱他,却从未像现在这般,将他整个人都给抱了起来。
司苍卿恍若未闻,抱着凤岚大步地朝着寝宫走去。
寝宫的浴池内,热雾迷漫。
热水与水雾在身体四周缭绕,刚才在外面被冻得几乎是浑身僵硬,凤岚直到此时才慢慢缓了过来,温度一点点回归。
“主子,”凤岚声音微哑,脸色微微发红,只感觉身后之人忽然将他用力地圈着,两人裸…露的身躯暧昧地贴…合在一起。
之前那隐隐的躁动,此时一下子变得激烈。司苍卿半垂着眼眸,双臂自凤岚腋下穿过,紧紧地将这人圈在怀中……
手指上的力道,或轻或重,一点点地在这人的肌…肤上游…移着。司苍卿微微低头,便吻上了凤岚的颈项,时而是舌尖轻轻地滑过,时而又是细细地啃咬着。
压抑不住那破碎的呻…吟,凤岚的呼息微微有些急促,稍稍昂起下颌,身体虚软地靠在身后那人的怀中。
“主子……”
凤岚无意识地低唤着,声音里是些许沙哑、些许慵懒的意味。
那心底的躁动,如烈火般猛然烧起,也不知是不是之前的情迷发作了,司苍卿无心探究,只想到之前柒霜然的话,微微犹豫了下,抚在凤岚胸前的一只手缓缓地向下移去……
窗外,夜风低笑,游曳在庭树间,但见雪花纷纷摇摇。
司苍卿刚下朝回到寝宫门口,便见小太监青绪哭丧着脸,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待看见他,便火急火燎地迎上,话语里是担忧与害怕,“不好了,殿下,凤大人病得很严重,现在正昏迷不醒……”
凤岚病了?司苍卿微微皱眉,快步走到床前,却见凤岚昏昏沉沉地睡着,脸色是不正常的绯红,额间似乎渗出点点的冷汗。
“这是怎么回事?”司苍卿冷声道,“太医呢?”
“回殿下,”瞥了眼司苍卿沉下来的脸色,青绪吞了下口水,“您上朝前吩咐不许奴才们打扰凤大人的休息。奴才,奴才刚才见有些不对,进来一看,才发现……”
“去请邱太医!”司苍卿冷冷地打断小太监的絮叨,遂坐到床榻旁,静默地看着凤岚。
床榻上昏迷的人,似乎很不舒服,眉头微微皱着,唇色发白。司苍卿轻轻地替他拭着额间的些许冷汗,瞥到微微滑下的棉被,顺手往上拉扯了下。
看到那人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斑斑点点的青紫色痕迹,司苍卿微微怔了下,遂想起了昨夜的激…情,眸中滑过一抹不解:前世今生,他皆未曾有过如此激烈的感觉,昨夜的他,血液里沸腾得近似于疯狂,这便是令男人沉迷的欲…望吗?
指尖习惯性地抚上凤岚的眉眼,司苍卿眼中是淡淡的柔和。昨夜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呢!
食髓知味……
屋外,雪后的阳光,稀薄却带着浅浅的温暖。
邱太医被青绪催着,还以为是太子殿下生了大病呢!一进门,他便看见坐在床边的司苍卿,一时愣在原地,那个冷峻的青年明明没有任何变化,侧着的脸庞透着一股冷漠与傲然,但周身又矛盾地萦绕着些许的柔和,是让人怎么也无法忽视。
◇苍◇寰◇七◇宫◇
“回太子殿下,凤侍卫无大碍,只是过于劳累,缺少休息,且忧思成患,又受了寒,”邱太医一脸正色,瞥了眼司苍卿,“再加上在身体虚弱的时候,又纵…欲过度……”
鼻间哼了两声,邱太医表情木然,老脸上隐约有些暗红,道:“虽不要紧,但近日还需要好生休养,一些费体力的事情还不适宜去做。”
“另外,”邱太医咳了咳,“那个……事后清理很重要,要不然也会让凤侍卫不舒服的。”
“什么是事后清理?”司苍卿淡淡地问了句。
“咳咳,”邱太医脸色红了红,又立马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男人之间欢…爱之后,要及时地把承受之人体内的那东西清理干净,否则,搞不好也会生病的。”
司苍卿认真地点了点头,难得地道谢了声:“有劳邱太医了。”
“嗯哼,”邱太医恢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