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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人间-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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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暗伤】………

    小道士恭谨地道:“老师,你不认得学生了?”

    刘若风细细一瞧,原来是竹青的弟弟、自己曾经的学生莫荣盼,只是身着一身道装,面庞瘦了些,又长高了不少,所以刘若风一时竟没有认出他。“荣盼!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老师,芸姐姐让我在这里等你。”

    “芸姐姐?是司马……是马芸姐姐吗?”

    “是。”

    刘若风急问:“你什么时候见到她的?她在什么地方?”

    “老师,大概在半个时辰前,我在练功场遇到芸姐姐。她让我告诉你,她正在办一件紧要的事,叫你不用担心,也别着急去找,事情办妥后,她自会来和你相会。”

    刘若风一颗绷紧的心终于放下,便叫荣盼坐下,说道:“荣盼,我教你的时间不长,教给你的东西也不多,你以后叫我表哥就成,不要再称老师。”

    “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怎能不加尊重?而且,你给了我非常重要的影响,让我明白了许多事理。贫道现在道号法明,虽然身在道观,但师生的厚谊是不敢忘的。”

    刘若风想起两年前那个任性玩劣的少年莫荣盼,很难把他与眼前这个小道士划上等号,也许自己曾对他产生过一定影响,但关键的因素,恐怕还是环境的改变,是那场灭门的惨祸!这使刘若风更加坚信“万物皆流”的道理。他问:“法明?辨法明理,很好啊。你在山上过得怎样?月观主对你还好吗?”

    “老师放心,无论怎样的环境,我都能适应的。况且观主对我很好,常亲自指导我习文练武。”

    “哦,很好!看到你今天这样,老师是真的放心了。荣盼,青姐常来看你吗”

    “青姐很忙,但隔两三个月就会上山一趟。”

    “青姐她……她忙些什么?新的莫家堡建成了吗?”

    “青姐不跟我说这些事。老师,你去莫家堡看看吧。老师,你是汉军皇上,上青城山来是不是有什么大事?”

    刘若风笑道:“哈哈,荣盼,有些事你还不能明白,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专心修练。好了,我们去用午餐吧。”

    下午,刘若风就守在烟芸的房内,一边等待,一边思索如何才能从月观主手中取得藏宝图。方法不外乎两种,一是智取,二是强夺。无论智取也好,强夺也罢,最关键的是要想法接近主脑人物,搞清藏宝图的藏匿之处,最好能避免打草惊蛇,以便于下手。

    他思来想去,终难有完美之计,摇一摇头,心道:“在这里瞎想有什么用,凡事都须见机而行。”此念方停,他又为司马烟芸担心。她究竟是办什么事?为什么不叫上自己一起去办?她在回避什么吗?为什么还不见她回来?她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想了一会儿,没有任何结果。他的思绪又转到了莫竹青身上。表姐一个女流,又无超人的武功,如何担起重振莫家堡的重任?不知她的心中,还有没有诸葛勋?……诸葛勋如果知道了自己已是魔神教教主,将会怎样对付自己?栎山总坛会不会有危险?凡儿会不会有危险?……自己从前那些部属,尹且子、虚无子、张黑虎、汤化龙、厉雄等,现在知不知道事实真相?如果他们知道了真相,会作何选择?他们还会死心塌地地跟着诸葛勋吗?

    “至少有一部分人不会再跟着他!”这是刘若风思考的问题中唯一有答案的问题。“既然如此,我何不主动行动,分化瓦解诸葛勋的势力?”……

    时光流转。望窗外,山林间暮霭渐起,刘若风的心不由得有些烦躁。

    一条人影闪入,正是戴着面具的司马烟芸。

    “你干什么去了?”刘若风大声责问。

    烟芸全身一震,似乎没料到他会这样对自己说话。

    刘若风马上觉察到自己声音过大,忙上前抓住她胳膊,缓和地说:“芸妹!我很担心你,害怕你出什么意外!你知道吗,我在这儿已经等了整整一个下午了。你的事情,为什么不清楚地告诉我呢?”

    司马烟芸张口欲言,但是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眼角却有泪光隐现。刘若风一下抱紧她:“芸妹!你不想说就别说,我不会怪你的。”

    烟芸的泪水涌了出来。过了一会儿,她推开他,向门边走去。

    刘若风大为紧张,急问:“芸妹!你要到哪儿去?你说话啊!”

    烟芸并未走出门,而是把门关上,转回身,慢慢走到刘若风身前,揭掉面具,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芸妹,你不要这样!”刘若风急伸手来拉,但烟芸却执着地用力,刘若风没能将她拉起。刘若风只得也跟着跪下,看着一滴滴泪珠在烟芸秀丽的脸庞上滑落,他心疼不已。

    “风哥,我对不起你!”

    “芸妹,有话好好说。咱们是夫妻,应是平等的地位,我不赞成什么三纲五常,我不允许你给我下跪!不管什么事,都会有你的原因,我都能理解!芸妹,快起来吧。”刘若风将烟芸整个人抱起,到竹椅上坐下,将她放在双腿之上,吸着她脸上晶莹的泪珠。泪是咸咸的,涩涩的,刘若风的心却不能踏实下来,有隐隐的不安。

    烟芸靠在他肩头抽泣了好一阵,终于低声地说出了话:“风哥,我……我对不起你,你能原谅我吗?”

    “芸妹,你别傻了,天底下没有我刘若风容不下的事情!”

    “可是,这是件大事……”

    “纵有天大的事,也大不过我对你的爱!芸妹,你才是最重要的,我不能没有你!”

    这字字滚烫的话语,让烟芸十分感动,同时也使得她更加自责。“风哥!你对我真好,我要把一切都告诉你。你……你不要再去找月观主夺图了。”

    “为什么?”

    “因为,月观主那份宝图已经被我取得,交给了我师门!风哥,我知道那份图对你很重要,可是,我不能违背师父师娘的意图啊!今天早上,我收到师门的暗号,去见了林叔,他交给了我这项任务。”

    刘若风笑着说:“哈,我以为是什么?一份图,有多大份量?怎比得上咱们夫妻情深!你师门对你有养育调教之恩,你报答他们是应当的,我怎会怪你?”

    “可是,那份宝图关系到魔神教的发展,关系到你为父母复仇的大计,我却没有交给你,你真的不怪我吗?”

    “芸妹,你还不相信?没有魔神教,没有藏宝图,我也有能力为父母亲报仇雪恨!不过,让我不解的是,你使用了什么方法,能让月冷秋将那份图交出来?”

    “这……风哥,这是师门的秘密,但我不能再瞒着你。我的师门在北海之滨的地下,江湖上称其为幽冥城。我们在各地安排了一些眼线,主要的任务,就是搜集各大帮派的情报和调查他们主脑人物的隐秘之事。”

    “刺探别人的**?你们出于什么目的?”

    “我也不清楚师父师娘的最终目的。风哥,你知道前年中秋我为什么会在青城山等你吗?就是要从林叔那儿拿到有关月冷秋的**报告。”

    “所以,你今天就用他的**相要挟,逼他交出了宝图?你们这个办法很不错啊!不知你们掌握了他的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风哥,这事……这事说起来就令人心颤!三十多年前,月冷秋是个采花大盗,绰号‘花不留’,被他糟蹋的女人不计其数。有一次,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花不留经过一座破落的驿站,遇到主仆两名妇女,就奸污了她们后逃离。天亮后,他发现一块玉佩掉了,回去驿站寻找,看见两个妇人吊死在梁上,其中一人手攥玉佩,竟是……竟是花不留自己的母亲!”

    刘若风的心紧缩成一团,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复杂的感受,便更加抱紧了烟芸,说:“你不该去和这样的畜牲打交道,那是多么危险啊!”

    烟芸摇头道:“从那之后,花不留开始悔悟,从此在人间消失。隐迹三年,他投在青城门下,做了道士,再无狂悖逾规的行为。十年前接任青城掌门。”

    “月冷秋曾做下那等人神共愤的事,当然不愿再让人知道。而你们居然能够查得出来,这种本事真是令人佩服!芸妹,你的师门究竟是怎样的组织?都是些什么人物?你师父又是谁?”

    “凡是进入幽冥城的人,每个人都戴着面具,彼此都不认识,识别身份的唯一方法就是面具上不同的暗记,各个人的底细只有师父师娘才了解。我没有见过师父师娘的真面目,也不知道他们的名号。真的,风哥,我没有骗你!师娘曾对我说,幽冥城接纳的都是被俗世所抛弃的人,所以不便以真实脸面示人。”

    刘若风盯着烟芸,叹道:“唉,芸妹,我不了解你的地方太多了!我猜想,你们幽冥城的人因为被俗世所弃,所以心理不平衡,于是想方设法获取别人的**,以证明别的人比他们也好不了多少,还可控制别人为己所用。对不对?芸妹,我想知道,你接近我,是不是也是你师门的授意?”

    烟芸蓦然意识到刘若风问这话的言外之意,不由起了个冷颤,连忙用力抱住他,颤着声音道:“风哥,你……你要相信我!我们在洛阳相遇,纯是偶然,后来我到百花谷找你,是出于对你的关心。当时,你一个落拓书生,师门有什么理由授意我故意接近你啊?”

    “那么,当我成为汉军皇上之后呢?”

    “风哥,我是自愿跟在你身边的,我从来没有向师父师娘汇报过和你的关系!后来,师兄把情况报告给师父,师父责备我,我只好顺势推说接近你的目的是为获取情报,使得师父不再反对我的行动。师父说,幽冥城也许有一天会对你有所借重。”

    “这么说,还是存在你师门的因素了?那么你在汉中怀上我的骨肉,是不是也是你师父师娘给出的主意?”

    司马烟芸感觉,刘若风抱着她的双手已经不如先前那样有力。她的心不禁猛然下沉!



………【第一百六十二章 策反】………

    “风哥!我的一切行为都是出自对你的爱!你这样问我,是侮辱了我们的爱!”烟芸一下挣脱了刘若风的双手,霍然站起,因激动而显通红的脸上罩着一层寒霜。

    刘若风慌了神,起身想去拉她,烟芸闪身躲了开去。刘若风急忙告白:“芸妹!我,我不是不相信你的爱,而是觉得,你不该瞒着我,所以有点气怨,说了让你生气的话,你……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你不相信我,可以用你的通心诀探查呀,看我说的是不是真心话!为什么要无端地怀疑我?”

    “芸妹,对不起,是我错了!我……我以为,我一心一意地对你,便要你也全心全意地对我,所以看到你对我有所隐瞒时,心理一下子失衡吧,就冒失说错了话。”

    “哼!你不是冒失,你说的是你心里的话!”

    “是啊,我心里有话就说出来,所以不希望你心里藏着什么啊!”

    “我藏了什么?除了师门这点秘密,我在你面前几乎就是透明的了!我也不是故意的,不准泄漏秘密,这本是师门的铁规,我现在已经触犯了门规,把一切都告诉了你,你还要我怎么样?”

    刘若风见烟芸一脸寒气,但语言已渐和缓,他慌乱的心才稍为稳定一些,于是微微笑道:“芸妹,都是我的错,我求你原谅,好吗?我不要你怎样,只要你不再生气,只要你不再不理我,只要你展颜一笑……”一边说着一边接近了烟芸。

    烟芸没再逃避,刘若风一把抱紧她。她的两只拳头在刘若风肩上一阵乱敲,似乎才解去了胸中之气,而后把头埋进刘若风胸口,又变成了小鸟依人的可心样儿。

    “芸妹,原谅我!”刘若风寻到烟芸的唇,两人激烈地相拥相吻。这一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狂热。

    第二天,两人下了青城山。

    到了山下,烟芸问:“风哥,咱们是到莫家堡去找竹青姐吗?”

    刘若风想了想,道:“莫家堡缓一步再去,咱们先去成都,看看以前那些部属。”

    “风哥,你是念旧呢,还是另有打算?”

    “我要策动他们,反对诸葛勋。”

    进成都城,已是下午。刘若风特意到昭烈庙、武侯祠看了看,有兵士守护着,便没有进去。

    想到自己曾以昭烈帝后嗣的身份大张旗鼓地到此祭祖,刘若风不禁摇头苦笑。风物依旧,而世事变化莫测,如果昭烈帝、诸葛武侯在天有灵,会作何感想?

    两人转至一条大街。刘若风忽地把烟芸拉到一旁,小声道:“对面过来的那队人马是木家堡的人。”

    烟芸笑道:“呵,他们是认不出我的,你嘛,有个面具就行了。”掏出一张面具给他戴上。两人避到道旁,一队武士迎面走过,约有三十来人,当先领头的正是木修。木修左右,有四个人身着黑衣、黑披风。

    刘若风悄声道:“那四个黑衣人可能是诸葛勋的黑衫军。”

    烟芸问:“我没有与黑衫军交过手,他们的实力如何?”

    “芸妹,他们的实力惊人!你如果遇到他们,一定要小心!可以说,任何一个黑衫军的实力都在木修之上。你现在的武功,或能够战胜他们一个,但是用两名黑衫军对付你,恐怕你会吃亏了。可怕的是,我到现在还不清楚,黑衫军究竟有多少人!”

    “木修这帮人从汉中回到成都,是要作什么?”

    刘若风:“咱们跟去看看,也许就能知道。”

    两人远远尾随,跟着木修等人。

    木修一行直接进入厉特的大都督府。刘若风和司马烟芸在外监视等候。

    不到两盏茶功夫,木修等人鱼贯而出,来到一间大客栈——蜀都客栈,登记入住。

    刘若风夫妻也在蜀都客栈住下。

    用过晚餐,木修的人马出了客栈,寻得一家妓院作乐。

    刘若风和烟芸跟到妓院外,没有进去。两人商议一下,转而赶到厉特的都督府,越墙而入。抓个卫兵问明厉特的住处,悄悄寻来。

    大厅之中,厉特和几个姬妾正饮酒作乐,舞伎们以舞相伴。好不悠闲快活!

    刘若风取掉面具,烟芸则戴上面具。先制住外面的卫士,然后直趋而进。

    厉特抬头看见刘若风,惊愕不已,怔了好久,忽倒身跪拜,道:“为臣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迎逢,望皇上恕罪!”

    刘若风哈哈大笑,并不言语。厉特望着刘若风,问:“皇上是什么时候回到成都?深夜到此,不知有何训示?”

    刘若风眼珠左右一转,厉特会意,喝道:“你们全都退下!”舞伎、姬妾们退走之后,厉特伏在地上,恭谨地道:“皇上请上坐!马姑娘也请坐。”

    刘若风大笑:“哈哈哈!厉特兄,你的日子过得真不错啊!”

    厉特惶恐状:“皇上!为臣怎敢当皇上如此称呼?为臣真是死罪,死罪!”

    刘若风:“厉兄无须介意!我已经不是你们的皇上,难道你没有听到过有关的传闻吗?”

    厉特:“什么传闻?蜀中消息闭塞,没有听到什么啊。”

    “诸葛勋加害于我,在汉中找了个替身冒充我作皇上,我侥幸脱逃,如今四方流浪。厉兄真的不知吗?”

    厉特大感吃惊,将刘若风再打量一番,难以置信地说:“竟有这样的事吗?诸葛勋竟敢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吗?”

    “厉兄,你不用怀疑,我是如假包换的刘若风!”

    司马烟芸一旁说:“厉大都督,本姑娘能证明他的身份。”

    厉特思量一会儿,道:“皇、皇上,你到成都来是什么打算?是不是要为臣出师计逆?”

    刘若风微笑:“厉兄,我说过,我已经不是什么皇上,我也不想再作皇上!我此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助厉兄登上皇帝宝座!”

    厉特连连摇头,道:“此事不可为,万不可为!”

    厉特的态度有些出乎刘若风的意料,这个人以前不就有独霸一方的野心吗?怎么现在却变得胆小了?是他不信任自己吗?“厉兄,你莫非不相信我刘若风的诚意?”

    “不是,你,别误会。”

    “那么你为什么认为此事不可为呢?”

    厉特低头答道:“其一,诸葛勋如今势大,而我成都的兵力不足两万,难与相抗;其二,名不正则言不顺,难以服众;其三,诸葛勋对我已有防范之心,半年前派其心腹马三泰领兵三万镇守巴西郡,钳制成都。厉某怎敢妄动?”

    “厉兄所见差矣!目前的诸葛勋看似强大,实则不然。他与匈奴刘元结盟,而刘元未必肯久居人下。近来传刘元病重,一旦失去刘元这个强援,就象巨鸟失去一翼。如果厉兄再在巴蜀称王,就剪去了巨鸟的另一翼,它还能飞得起来吗?诸葛勋大逆不道,厉兄以讨逆举事,难道不是名正言顺吗?至于马三泰,厉兄若是对他有所顾虑,我可以帮你除掉他!至尊皇位,唾手可得,厉兄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刘若风对厉特找的理由逐一批驳。

    厉特“呵呵“干笑一阵,道:“皇、皇上的美意,厉特多谢了。只是,时机还不成熟啊!”

    司马烟芸在旁冷冷问:“厉大都督,什么时候才是时机成熟?你所说的是不是心里真实的想法?”她一边说一边望向刘若风。

    厉特:“马姑娘,厉某当然说的是真心话,时机真正还不成熟嘛。”

    刘若风明白烟芸的意思,她是在提醒自己用通心诀。他也发觉厉特的反应跟其一贯的表现不相符,于是暗运通心诀,问:“厉兄,今日木修等人曾来见你,是为了什么事?”

    厉特:“诸葛勋一再催我组织水军经三峡向东出击,我没有积极响应,所以又派木修前来督促。”

    “厉兄今日答应了吗?”

    “木修拿着皇上——是那个假皇上的圣谕,我不便再推了啊。”

    “那么厉兄打算什么时候出兵?”

    “我准备让在巴州的厉雄督率水师,一个月后发兵。”

    “哦!厉兄,木修还做过什么?”

    “没、没有。”

    “厉特!你不想绑了我去向诸葛勋邀功吗?”

    厉特伏首再拜,道:“为臣岂敢冒犯龙颜!皇上在为臣的心中,永远是皇上!”

    “厉特,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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