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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阴阳路-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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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之所以这么说,也只不过是抱了万一的侥幸而已,毕竟我也没听说过有谁跟壁画做过买卖。

    结果证明我想多了,墓室之中一点异常都没有,只有我一个人大喊大叫,看起来跟一个疯子也没有什么两样。

    直到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我这才坐到了地上,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墓室之中了,面前赫然是一堵墙。上边还有一扇汉白玉石打造的窗户。

    我先是一喜,随即便无奈的摇了摇头。

    在这中山靖王墓中度过的几日,每次只要我闭上眼睛,一定会出现幻觉或是幻象,想必这次应该也不会例外。

    但是很快我就不这么认为了,因为我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直叫了,幻觉之中又怎么会觉得饿呢?

    心中想着,我捡起一块石头,用力朝着那汉白玉石的窗户砸了下去。

    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青牛先生就是用这种方法触发了机关。打开了墙壁上的一扇大门。

    我这一下可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直震的我手臂发麻,只听当啷一声,那窗户应声而碎,随即落在了地上。而我上次见到的大门也没有出现。

    这哪里还是什么机关了,分明就是一块贴在墙上用来做装饰的玉石,用手指一敲,这墙也是实心儿的,后边一定不会有通道。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我这些天来的所有经历都只是南柯一梦吗?

    答案是否定的。因为直到现在我还能够闻到自己身上的尸油味道。

    可能真的是那壁画显灵,兑现承诺将我送了出来,又或者还有其他原因,不过这就不是我所能了解的了,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我真的活着走出来了。

    当下我不再迟疑,三步并两步的跑了出去,直到微风再次吹到我的身上,这才确定自己真的没事了,可是很快我就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外边实在是太冷清了,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少帅的那帮手下都去了哪里?难不成都跟他一样的下场,被那蛊虫荼毒而死了吗?

    不过这一切已经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了,因此我也没有多想。眼下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大吃一顿,然后连忙赶回老家将那打鬼鞭给安置了。

    刚走出没多远,前方便出现了一阵火光,这时候正是半夜时分,天上一颗星星都没有,因此这火光虽小,但还是被我看到了,心中当即就是一喜,连忙三步并两步的跑了过去。

    离得近了我看的清楚,只见一个女子正跪在一个坟头前边,似乎是在祷告着什么,而那火光则是她正在烧冥纸。

    深更半夜的,有谁会来祭拜先人?而且我上次经过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这里有坟地啊?

    难不成是被我给遇到女鬼了?

    若是常人见到女鬼,非得被吓个魂飞魄散不可,但我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比女鬼厉害十倍的东西都见过,又怎么会在意区区一只女鬼?

    而且义父也曾经说过,人怕鬼,但是鬼更怕人,只要心中有正气,不管什么妖魔鬼怪都会惧你三分。

    想罢,我故意放慢了脚步,装作十分镇定的样子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我已经尽量压低了脚步声,可是她还是注意到了我,一下子跳起多高,满脸慌张的看着我,看起来格外的害怕。

    我也不禁有些好笑,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胆小的女鬼呢!

第一百二十七章 虎儿坡() 
我本不欲多生枝节,便想绕路过去,偶一低头,正好发现那坟堆前摆满了贡品,不但有馒头,还有整只的烧鸡。

    我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更何况在无底洞中的那段时日,我整天都以蝙蝠肉充饥,何曾见过这样的美食,当下也就顾及不了这么许多了,直接扑了过去,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那女鬼也不知道是被吓坏了还是怎么的,既没有离开,也没有说话,而是坐在一边,愣愣的看着我。

    摇曳的火光正好照在她的脸蛋上,只见她面色红润,哪里是什么女鬼了。分明就是一个大家闺秀。

    似乎是被我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轻咳了一声,这才问道:“还没吃够吗?这里还有。”

    说着,她又从篮子里拿出了两个馒头。

    我本想说一声谢谢,可嘴巴里塞满了东西,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我吃饱喝足。她这才问道:“饿死鬼吃饱之后,是不是就不吃人了?”

    一时间我也没有明白她的意思,转念一想才明白,感情我把她当成了女鬼,她也把我当成饿死鬼了。

    她脸色苍白,明明十分害怕,却偏又要装作十分镇定的样子,我看在眼里,也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顿时玩心大起,便压低嗓音说道:“人肉有什么好吃的,我会的把戏可多着呢,你想不想见识一下?”

    一边说着,我一边向她靠近。

    她显然是被吓到了,但是并没有逃走,二话不说就从怀中掏出了一把手枪,我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谁能想得到她看似娇弱。竟然随身带着枪支呢?

    这手枪比少帅那只要小的多,但我也不敢小觑,连忙后退了好几步。

    我这一退,她反而来劲儿了,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番,问道:“怎么鬼也会怕手枪吗?”

    我说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可不是鬼,而是货真价实的人。

    她显然不相信我的话,纵了纵鼻子,随即眉头一皱,问道:“你不是鬼身上怎么会有死人味儿?”

    这些年来我一直都穿梭于古墓之中,与那些灵异之物打交道,身上要是没有点儿死人味儿,那才叫奇怪呢,可她怎么闻的出来,难不成她还长了一只狗鼻子吗?

    这么一想,我心中也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不信的话可以上来摸摸我。”

    我的本意是想让她感觉一下我的体温,可她显然会错意了,脸一下子就涨红了,二话不说就拉开了枪栓。

    经验告诉我,千万不要试图跟女人讲道理,因为人家根本就不吃你这一套。眼看她铁了心把我当成了饿死鬼,再多说什么也是无用,我眼睛一转,假装摔倒在地上,顺手抓了一把沙土,准备出其不意蒙住她的眼睛。然后再夺下她的手枪。

    事实证明我小瞧她了,她显然看出了我的意图,等我刚倒在地上,枪声便响了起来,枪子儿很好打在了我的身旁,溅起的沙土正好打在了我的脸上,只要再偏半寸,我这手掌就要不得了。

    她绝对不是打偏了,而是想警告我,这枪法也不由得人不赞叹,恐怕比起少帅也不遑多让。

    也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虽然长得年轻,但身上穿的却是军装,一头马尾辫整齐的梳在脑后,在火光的映衬下,说不出的英姿飒爽。

    “不要再耍小聪明了,否则姑娘的第二枪可就要见血了。”她冷冷的说道。

    我说你这又是何必呢?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非要把我赶尽杀绝呢?

    她说不为什么,一切牛鬼蛇神都应该被打倒,更何况你这种装神弄鬼的骗子了。

    看的出来,她已经意识到的我不是鬼魂了,但枪口仍旧指着我。

    此时她若是想杀我,只需要轻轻的扣动一下扳机就可以了。但是她并没有这样做,显然是有话还要问我,因此我也不禁稍稍松了口气。

    顿了顿,她才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虎儿坡装神弄鬼?”

    虎儿坡?

    这个名字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而且这里只是一处荒地而已。方圆几十里都没有人烟,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名字呢?

    见到我半天没有说话,她显然有些不耐烦了,向我走近了几步,又重复了一遍。

    我并不是拙嘴笨腮的人,但事出突然。一时间也没有好的借口,便把实话照实说了,当然关于中山靖王墓的事情可没有告诉她,只说是被军阀带到这里之后,就趁乱逃走了。

    为了博取同情,我甚至还挤出了两滴眼泪。

    我的戏已经做的够足了,可她竟然一点都不感冒,冷冷的问道:“你说你是被一个姓名张的军阀带到这里的?”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啊,那帮人凶神恶煞的,非要拉我当壮丁,我惦记着家中的老母,这才偷偷溜了出来……”

    我正准备舌绽莲花,大说鬼话,可话刚说到一半,她就冲了过来,二话不说就将手枪插到了我的嘴巴里,硬生生的将我后边的话给憋了回去。

    我可没想到这看似娇弱的姑娘下手竟然这么狠,一时间也没了分寸,只听她冷哼一声,说道:“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但你没有珍惜,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着,她就要扣动扳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突然有人呵斥了一声,随即赶过来制止住了她。

    虽然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在鬼门关前转圈了,但是此时心中还是不禁有些忐忑。

    等我稳了稳心神,才发现面前又多了不少人。他们一个个身穿墨绿色的军装,看样子都是当兵的,只不过跟我见过的那些军阀不同,除了领头的那个男人,还有面前的这个女人外,其他人都整齐的站在两边。一看就是纪律严明的部队。

    他先是跟那女子耳语了一番,这才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问道:“你说前几天你被一个姓张的军阀带到了这里,而后又乘他们不备,逃了出来?”

    这话的确是我临时编造的。但我实在想不出为什么那个女人听了这话后竟然如此暴怒,竟要非杀我不可。

    仔细想了想,确定这番话没有什么漏洞之后,我才点了点头。

    他舔了舔嘴唇,过了一会儿才问道:“你且所说那姓张的长什么模样?”

    听这话的意思,似乎他们跟少帅认识。只是不知道是敌是友,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等他又追问了一遍,我才将少帅的容貌形容给他说了。

    他一听不要紧,连嘴唇都变得哆嗦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旁边那个女人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脸上一片煞白。

    他们不再说话,我也就非常识相的坐在了一边,偶一回头,正好看到了一旁的墓碑上写着几个字“张公中正之墓”。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我眼花了,等揉搓了一下眼睛之后才发现自己并没有看错,直吓得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因为少帅的名字就叫做张中正。

    我明明亲眼看到他死在了古墓之中,甚至连尸首都没有留下,可他的坟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心中想着,我四下一打量,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因为这里的坟头可不止这一个,大大小小的坟堆,一个挨着一个,一眼望不到边,感情我们是来到坟地中了。

    刚才那名女子在少帅的坟前祭拜,如此说来她们应该是故人,虽然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为了活命,我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惊骇,说道:“人死不能复生,还请你们节哀顺变。我没想到刚刚喝中正兄分手,这么快就阴阳两隔了。”

    我本是想攀一攀交情,也好让他们看到少帅的面子上对我网开一面。

    可谁知我不说还好,刚一说完那女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脚就将我踹到了一边,随即恶狠狠的说道:“我哥早已经死了数年之久。你又怎么可能见过他?你若是再拿他取笑,信不信我立时就要了你的性命?”

    她后边似乎还说了些什么话,不过我一句都听不进去,只有“我哥早已经死了数年之久”这句话在我脑海中不停回荡,若是少帅正的死了数年之久,那么这几天里跟我在古墓之中出生入死的是谁?

    我再低头一看,果然见到坟头的草都已经一人多高了,显然不是新坟。

    饶是我见多识广,但此时还是不禁吃了一惊,心中这么想着,脸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了迷惘之色。

    那个男人走了过来,说道:“多年前,少帅带着一支虎儿军千里迢迢的从山西来到了保定府,从此就再也没有回去过,直到最近我们才得到消息,原来早在数年前,他就已经全军覆没,所有将士都被埋葬在了这里,因此这里才被叫做了虎儿坡,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何居心,总之不要再拿他开玩笑了。”

    虽然嘴上不承认,但他显然已经相信了我的话,因为我分明看到了他眼神之中的慌乱。

第一百二十八章 鹞子吊坠() 
看的出来,他们二人跟少帅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因此我很聪明的选择了闭嘴,但是心中却始终都是七上八下的,若是少帅真的在数年前就已经死了,那么跟我一起进入中山靖王墓的人又是谁呢?难不成是鬼魂吗?

    又或者是这个计划他早已经安排了数年,那些坟墓都是为了掩人耳目?

    个中缘由,一时之间我也想不明白,也懒得牵涉其中,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赶紧摆脱他们。

    此时,天已经渐渐亮了起来,在朝阳的映衬下,四周那些大大小小的坟墓更是看得人头皮发麻。此地我是一刻也不想停留,眼睛一转,便说道:“兴许是我听错了,带走我的那个军阀不是姓张,咱们说的也不是同一个人。既是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

    说罢。我便要硬着头皮离开,可是想走又谈何容易!早已经有两名士兵拦住了我的去路,他们也不说话,就是把手中的刺刀都指向了我,我毫不怀疑,只要我敢轻举妄动。身上立马就会多出两个透明窟窿。

    一时间我的心思也是急转而下,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世道,谁手上有枪,谁就说了算,因此我也不敢来硬的。只好老老实实的站在了一边。

    这一男一女本来也是要离开的,可就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那女人的脸色忽然一变,一下子走到了我的面前,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的胸前。

    顺着她的目光瞧去,我才发现原来她是在打量我脖子上的鹞子吊坠。

    “这……这金鹞子你是哪里来的?”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声音已经颤抖了,显得十分激动。

    这东西是当初癞子十三打造来送给手下的金鹞子的,流传下来的本来就不多,可她竟然一语就道出了它的名字,着实出乎了我的意料,难不成她认识?

    我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张大帅的身上也有这样的一枚吊坠,他们既然是亲戚,想必一定是从少帅的口中听说过。

    想罢,我干笑一声,说道:“这是我父亲留下来的,他老人家也当过兵,听说是立了大功,后来司令就赏赐了这鹞子吊坠,他老人家过世之后,我就带在了身上,这也算是对他老人家的一点念想吧。”

    说着,我还装模作样的挤出了两滴眼泪,我这番话自然是随口胡说的,心中总想着她既然知道这鹞子吊坠的事情,自然也应该清楚“十三鹞子”的典故,说不定还会看在“上代”的缘分上放我一马。

    正想着,我突然感觉到脖子一痛,那女子竟将那鹞子吊坠硬生生的从我脖子上拽了下来,我一时毫无准备,不禁疼的直咧嘴。

    将那鹞子吊坠翻过来倒过去,看了片刻,她眼睛一红,直接就哭了出来。

    我一看有戏。随即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说道:“我父亲他老人家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曾经说过,凡是持有这鹞子吊坠的人,个个都跟他有过命的交情,还说若是我有一天活不下去了。就让我去山西奔条活路,只要给人看了这鹞子吊坠,绝对不会饿死。”

    一边说着,我一边留心着她的神色,谁知我不说还好,话音刚落,她眼睛就是一瞪,问道:“你父亲该不会是叫做胡守信吧?”

    胡守信?

    这个名字还是我第一次听说,正不知道该如何对答,她摇了摇手上的吊坠说道:“这上边还有他的名字呢!”

    我顿时恍然大悟,这吊坠是胡参谋留下的,想必他的名字应该就是胡守信了,只不过那几个字刻的极小,再加上我一直没有留心过,这才没有注意到。

    想到这里,我才说道:“子不言父名,胡守信正是家严。”

    话音刚落,她冷哼一声,随即向左右使了一个眼色,不由分说,便将我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

    我顿时就吃了一惊,无论如何也想不出究竟是哪句话说错了。按理来说,以她的年纪不该知道以前的事情才对啊?

    说起来也真是可笑,似乎我这辈子都要受制于人。刚刚才了结了跟少帅之间的恩怨,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落在了别人的手上。

    看他们的样子,显然不想杀我,似乎是想从我口中得到些什么消息,只要他们得不到想要的东西,那至少我的性命暂时还是安全的。想罢我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他们如何严刑拷打,嘴里也绝对不能说一句实话。

    心中这么想着,可他们并没有带我回军营,一路上竟挑选一些人迹罕至的地方,从他们之间的对话中我才得知。原来这两人之中,男的叫做万术林,女的叫做胡玉洁,听口音正是山西人士,想必此次来到保定府,也一定跟张大帅父子有关系。

    他们就像是忘记了我的存在似的,手中拿着一张地图,不时的走走停停,竟然在这荒山野岭中走了一整天,直到晚上才停下来休息。

    我知道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引人注目比较好,说不定哪天等他们心情好了,自然就会将我放掉。

    可惜天不遂人愿。刚刚安顿下来,胡玉洁趁着万术林休息的空当,便将看守我的人给支开了。

    她也不说话,点燃一堆篝火就坐在了我的面前,手上拿着那鹞子吊坠却是一句话都不说。

    我自小跟着义父走街口,串码头,形形色色的人也见识过不少,我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个女子不简单,其心机之深简直是我生平仅见,因此我也打定了主意,不管她问什么,我都要三缄其口,千万不能被他抓住把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虽然是在对我说话,但她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反而是饶有兴致的把玩着那吊坠。

    我说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我只是一个过路人,刚刚从军阀手中逃出来,准备回家看望老母。

    她冷哼一声,说道:“一个过路人怎么可能见到一个早在数年前就已经死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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