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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步姗-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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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客目光环视周场,似乎隐有所憾,轻叹一声,便举步往外走——
  赵爷神色一松,立即又反身吩咐:“一朝一泽,马上让帐房支五百万两黄金给这位客人带走!”
  一朝还未反应过来,一旁的俊美少年已应声而去。
  胡泽推推薛止低声道:“这人肯定来头非小,还是你舅舅认识的,你去问问,到底是何许人物!”
  薛止禁不起他三催四催,只好硬着头皮去问宴林,不料宴林难得端起了架子,皱了皱眉道:“天色也不早了,你好回去了,省得你娘担心!”
  一句话,堵住了薛止的嘴,薛止只好拉着胡泽及程晃两兄弟出去了。
  不过他自然也没有这么听话,在一秀四名少年的引荐下,又去玩了赌酒屋,也就是以斗酒赌输羸,不用说,千杯不醉的薛止把胡泽在转盘上输的都羸回来了。
  还有一处叫脱衣坊,就是各叫自己的侍从穿很多很多的衣裳,然后互猜对方侍人衣裳的件数,最后脱得赤条条的只剩一条裤子。胡泽跟人家赌上了性子,最后亲自上马,结果竟是羸了,虽然在众人面前露了屁股,还是喜不自禁。
  这里是华池的书室,本是供客人累了,躺在书室的石玉床上,一边享受侍从的按摩一边看书。
  此时已变成了密室,门窗皆由帘子遮起,外面由宴林的侍卫与华池的侍从层层守卫着,可谓水泄不通。
  “王爷,您确定那位是潘贵妃吗?”赵宣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宴林手中玩弄着桌上的一颗夜明珠,淡淡地笑:“就算不是她本人,也是她的亲信,能随随便便动取皇室存银的人,不是皇上,就是四弟,还有一位,就是这位潘贵妃了,她是皇上最宠信的妃子,难免恃宠而骄!”
  赵宣眼中有一丝担忧了:“这位潘贵妃这么大张旗鼓地来,您说,她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宴林把夜明珠还于椟中,叹了口气道:“这件事,咱们还得告诉那位一声,由他来定夺吧!”
  “可那位主说了,这几天不准任何人进去打扰,我哪里敢呀?”
  赵宣苦笑,又对宴林拱手作揖道:“这件事,说不得还得劳烦王爷,否则——”
  话未说完,外面突然有人轻轻啄门:“赵爷,人来了,请您去呢!”
  赵宣脸色一沉,却又没奈何,应了一声,就对宴林匆匆道:“王爷,您先等等,我去去就来。”
  宴林有些奇怪,笑道:“什么人来了;还得赵爷亲自去迎不成?”
  赵宣看了他一眼,神情隐隐有些古怪;欲言又改了主意;含糊笑着:“就是内院里买的一些下人;三爷;要不;我去请雅少爷来;让他带您去每个场子转转;您瞧行么?”
  宴林的心思一下子就被转移了过来;点头笑道:“好,赵爷你自便好了。”
  赵宣便笑着匆匆而去。

  左玉

  那一日,门廊外面如桃花的男子轻轻低语:“,你说咱们俩,谁会先出这个园子呢?”
  他是右白,与左玉同年进园子,但因为某种原因,总是喜欢与左玉对立。
  说这句话时,他眼中带着笑,含着一种得意。
  左玉仰首自廊檐的缝隙间望出去,那一线湛蓝,在他美丽的眸中勾勒出动人的光影——
  “终究是要走的,早与迟,有什么分别?”他漫不经心。
  “也许——”右白目光一转,看到远处远走来一列白衣少年。
  “你瞧,又有新人来了!”右白轻呼,目光又转视着左玉:
  “听说这一批新来的都是从外边人贩子手里买来的,都是些没经过训练的,不知道会分到哪个院子里去——”
  左玉轻轻飘了一眼,右白忍不住轻呼——
  “唉呀,你瞧瞧他们脸上还有汗毛呢!脏兮兮的——”
  左玉仰着头微笑:“可是有些客人就嫌咱们这些自小受过专训的,养得男人不象倒象楼里的姐们,他们不喜欢,所以赵爷才特地从外边买了这些新人来,所以往后你也不用跟我斗来斗去的,咱们左右也不过再在这里呆个三日五日的,就要被打发出去了!”
  话至此,不免有些惆怅。
  右白的脸色阴晴不定,半响咬着唇,轻声道:“不,我一定要留在这里,至少一年能看他一眼——”
  左玉似乎知道他说的是谁,只是冷笑:“傻瓜,那位对这院里哪个不和气呢!可是至今他身边来来去去,又有哪一个是呆得长的?你还胡思乱想,岂不自讨苦吃?”
  “左玉——”廊下有人在远处轻呼,左玉闻声望去,那人招手示意他过去。
  右白挑目笑道:“哪,真正疼你的人来了!”
  左玉狠狠啐了他一口,右白摇头叹道:“左玉,你连呸字都不会说了,往后出了这里,还有什么女人敢嫁你呀?”
  “我才不要娶什么女人呢!我只想——”左玉悠悠一叹。
  那边廊下又在不停轻呼,他便无奈地沉着脸过去。
  “左玉,我有好消息告诉你!”廊下一个粗粗壮壮的黑脸汉子,一额头的汗,伸手就想拉着他。
  左玉忙一甩手,皱了皱眉:“别碰我,脏死了!”
  他呵呵笑,显然也习惯了这种态度,不以为意,越凑前了作小声状:“左玉,我刚刚得到一个好消息,听说你要升做沁字一号院的管事了!”
  左玉只觉一股子汗臭味只往鼻子里钻,连忙退后一大步,掩着鼻子,哼了一声道:“我的事不劳你费心,你还不如担心担心自己,每日干那些粗活,能有什么出息呢!”
  黑脸汉子眼睛一亮,“你是在关心我吗?你放心,我已经调到院里来了,往后我就不用每天往外跑,可以多些时间照顾你——”
  “停!”左玉大喝一声,才发觉自己声音大了点,忙四下张望一眼,走到一边花丛下,冷笑道:“黑子,咱们只是老乡,别的什么关系也没有,你要再瞎寻思,我往后就再不跟你说话!”
  黑脸汉子神情一萎,低低答应,回头要走,忽闻左玉问道:“你这消息,是哪儿听来的?”
  这声音又恢复了温柔,黑子眼神又欢快起来,忙转身道:“是这样的,总管方才跟我说这一批新人良莠不齐,不同你们这些自小院里养大的,还需要在你们当中挑几个做他们的管事,好好教教规矩,我想你若是愿意,这管事的位置不就是十拿九稳的吗?”
  左玉回头望了一眼远处门廊下的影子,冷笑道:“怪不得他今天有些古怪,原来是要升做管事了!”
  黑子一怔,“你是说右白会做管事?”
  左玉的表情却是太过平静了,抬眼瞅了他一下,“这什么管事,我可不稀罕,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裳,我有那么傻吗?”
  黑子虽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仍是明白他这是不领情了,不由着急:“可你年纪大了迟早是要出这园子的,难道你就甘心去做少爷们的侍从吗?”
  左玉冷笑一声,“我这一生终究是侍从的命了,侍候谁不一样呢!”
  黑子不由跺足,气道:“你一个聪明人,怎会说这种傻话!你不想想,少爷们受了客人的气,最后能发泻在谁身上呢?你瞧瞧一月前那几位被分去侍候三院的,结果受不了折磨,又要求转回来,现在就在后院做杂役呢,就你这样水葱似的人儿,你说你——”他急得唉声叹气。
  左玉心中一动,于是态度又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微笑道:“好吧,那你帮我想办法弄到这个管事的位置吧,到时,我总会记着你的好!”
  黑子不由搔搔头,摸不清他心里在想什么,叹了口气气,抬眼望着沁玉那张俏脸:“好,我会帮你的!”
  左玉忍不住笑,回眸:“你一个沁芳院的小管事,有那么大的能耐吗?”
  黑子看了他一眼,沉着脸,转身走了。
  左玉则呆呆地望着廊下,心中只想到这些新人,哪一个会得到他的青睐呢?
  黑子果然没骗左玉。
  三日后,总管沈华就将五名新人划归在沁字二号院中,由左玉担任管事,沈华还笑眯眯地告诉他,若是他管教的新人能通过一个月后的筛选,进入栖凤楼,他左玉就可得到自由。
  左玉谢过。
  心中却在冷笑。
  第一日,他拿了名册来,发现这几人的名字都已经按沁字院的规矩改过了,就是将原名的前面一个字改为沁字,除非有重字,则由管事赐名。
  “沁人!”
  “沁子!”
  “沁书!”
  “沁华!”
  ……
  随着他的声音,应声忽高忽低,但皆是成年男子的粗嗓子,令沁玉很是不习。
  他下定决心,先要教他们用柔音说话。
  “沁歌!”
  “在。”
  末排的男子语声虽低,却令他的耳朵微动,不禁循声望去——咦,这倒是个另类,不,应该是与他同类。
  这名沁歌的男子看来是最年轻的了,仅看那张脸,白白粉粉,已比其他男人干净顺眼得多了。
  何况那双眼睛,清清亮亮的,虽然显得有些冷,却令这张脸极端地亮丽起来,堪称俊美之极。
  左玉静如死水的心突然有力地跳动了一下。
  沁歌不同于左玉,虽然俊美,却不阴柔,也不同于同院的沁华沁人他们,虽然有男儿的钢骨,却并不粗鲁。
  初带着他们认识这沁字院的各处地方,沁歌一路慢步而行,脸上完全没有因亭台的奢华而露出惊惶,偶尔还停下观赏门上的楹联,念上两声,倒似个文人书生到名胜之地来游玩的,悠闲之极。
  “你叫什么名字?”左玉故意走在后边,然后问他的名字。
  “管事是问原来的名字还是现在的名字?”他笑,眼神似在嘲讽什么人似的,但让人看着又不会觉得不悦。
  左玉干咳了一声,心道,废话,你现在的名字我每日叫,还用问吗?
  “当然是原来的名字了。”他脸沉如水。
  “笙歌,林笙歌。”他说,刚好廊下是一丛翠竹,他便顺手折了一枝,在泥地上重重写了这三个字,挥逸的字迹,流畅的勾划,即使左玉不懂书法,也知道必是极好的。
  “你——是个读书人吧?”
  林笙歌淡淡一笑,弃了手中的竹枝了:“到这种地方,是不是读书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左玉看着他的目光有了一丝异样。
  从他身上人们会看到一种叫气节的东西,虽然沦落至此,这种东西只对前程有所妨碍,但某些人也许就会被他吸引了。
  左玉就是其中之一,他突然对这个名叫沁歌的少年产生了一种热诚,那是好久没有过的一种冲动,想要让所有人都注意到这个名叫沁歌的男子,尤其是他——
  这一天夜半,左玉照例出来巡视一下,却发现沁歌又在月下做画。
  悄悄走近一看,惊讶地发现那画纸上出现的女子竟是仿了他的容颜。
  桃花如面,杨柳为姿,衣袂飘散,似要乘风而去。
  左玉看得痴了,这本是他的心病,身不能为女子,心却只愿做一名女子。
  沁歌突然惊觉他的存在,吓了一跳,连声告罪!
  又道画惯了女子,故顺手而下,请管事恕罪。
  左玉反倒笑了,跟他要了这张美人图,再看一眼,漫不经心问:“半夜不睡,就为了画一张画像吗?”
  沁歌便轻轻一叹道:“不瞒管事,沁歌原来曾是京城宝月楼的画师,笙歌当日曾答应了楼中几位姑娘替她们做画,如今只怕再见无期,不免辗转难安。”
  左玉干咳了一声,又板起了脸:“你第一天来,总管应该就把这里边的规矩说与你听了,身入此门,便如剃度出家,往事种种,皆与咱们不相干了。别再胡思乱想,快去安寝吧!”
  沁歌竟上前一步,挡着他的去路,然后兜头就是一礼:
  “管事,管事是个好人,沁歌只想求管事一事,往后,沁歌一切皆听管事吩咐便是!”
  左玉“哼”了一声,脚步虽停下了,仍是板着脸:“如果是不合规矩的事,好话说死了也是无用,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
  沁歌微抬起头,那目光显得坦荡:“不瞒管事,沁歌在安长的宝月楼中有一位相好的姑娘,我俩姻缘无望,但总是能常常见上一面,如今我突然失了踪,只怕她会挂念,只求一封信报个平安就好,还请管事成全!”
  言毕,深深一揖。
  左玉吓了一跳,依照这沁字院的规矩;一入此门;禁提前事种种;这沁歌说这番话可是犯了大忌的;正要大声斥责,但见月下玉立的身影,心中一动:我既要用他,此时不就是与其结交的最好时机么?
  四顾无人,便换了一种神态,上前伸手相扶,轻叹道:“沁歌,其实第一眼见你,我就有故人之感,平日里我对你总比他人尽了三分心,你也应该知道的。只是我虽然是管事,却也一样不能自由出入外院,纵然有心,也是爱莫能助,除非——”

  新人

  林笙歌是被蒙着眼睛送入这院里来的,到了这院子里,发现所有人都被关在了高高的门墙内,唯一通往外院的大门仿佛永远是锁着的,没有人可以自由出入。
  他几乎是有点绝望了,直到有一天,门里来了这位新管事,这是第一个从门外进来的人。
  笙歌自然高度注意这人,注意他的习性,他的爱好。
  发现他对自己还颇为关照,于是她心里又萌生了一点希望。
  所以投其所好,故意在半夜等他夜巡时给他展示这副画。
  当左玉说:“除非——”
  她还以为有机会,忙侧耳倾听:
  他说:“这沁字院里的侍从,是永远不可能出外面这道门的,除非,十日之后,你在三人之中胜出,进入凤栖楼!”
  林笙歌的目光有些发直。
  这些日子左玉每日都在强调一件事情,就是新人的筛选大赛。
  第一关,是颜容。
  第二关,是才艺。
  为了离开这个沁字院,林笙歌卯足了劲,已过了前两关。
  但第三关,却是以色侍人。
  林笙歌一听是要入浴池服侍男子沐浴,早吓得脸色发白。每听一次,就下定决心要尽早离开为是。
  如今左玉说这话,等于又用绳子勒了她一下,几乎喘不过气来。
  左玉只道她是担心,轻轻拍拍她的手,柔声细语:“你放心,你的模样已经没什么可挑的,只要好好跟我学习一下那些讨客人欢心的技巧,自然前程无量,如果你能进入栖凤楼,那时,你想上哪儿就上哪儿,就算你想把你的相好从宝月楼里接出来,都不成问题!”
  左玉觉得自己已为他勾勒出了一个美丽的未来。
  但林笙歌却不为所动。
  她呆呆地坐在院中,感觉月光森寒。
  “如果我不参加那个筛选,可不可以呢?”她喃声低语。
  沁玉只当他是说傻话,微笑道:“好了,去睡吧,过几日就是人体研习课了,你得养足精神才行。”
  “人体研习?”林笙歌一惊,只怕又是什么难堪的课程。
  这几日左玉尽拿一些有关断袖分桃的书藉给大家看,让她触目惊心。
  “是啊,”左玉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虽然我们对自己的身体很清楚,但对于哪些部位会让人疼痛,哪些部位会让人产生快感,这可是一门很精深的学问呢,自然要好好学习才好。”
  “你是说,穴位按摩?”林笙歌勉强微笑。
  左玉看了他一眼,不禁笑了:“对,这个也是要学的,有些客人只喜欢别人给他做按摩,但更多的男人到这里来,可不只是为了让你帮他按摩,他们更喜欢你用手或者用——”
  他古里古怪地看了林笙歌一眼,抿嘴笑着走了。
  林笙歌打了个寒噤,在这里的时间久了,左玉的话不用说尽,她也知道必不是好事。
  失了魂般回到自己所住的厢房,林笙歌转眼又瞧见桌上新送来一堆春宫图,从第一日的面红耳赤,一把抓起扔进床底下,到今日的随同众人淡淡翻阅面不改色,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想想不免苦笑。
  从宝月楼到这里,倒是与色字脱不了干系,故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果然丝毫没错。
  宝月楼里倒还罢了,因应付的只是女子,同为女子的她自然长袖善舞应对自如,但如今她即将面对的却是喜欢男色的嫖客,如何应对,真是一筹莫展。
  踢掉鞋子上床,仍是辗转难眠。
  眼下只有见招拆招,等挨到筛选那日再说了。
  林笙歌到这沁字院的第二十五日,就是所谓的人体研习课。
  左玉在院中静室里等了一柱香时间,在座仍是只有四人,独少了林笙歌。
  然后他派了沁心去请,不过片刻功夫,沁心回来答,林笙歌昨夜染了风寒,此刻重病在床。
  林笙歌这一病,就是三天下不了床。
  左玉的脸自然黑得难看。
  第四天,林笙歌正在房中散步,左玉推开了她的门。
  “我是专程来给你补课的。”
  左玉身后还跟着与她邻房的沁心。
  他对沁心作了个手势,那个整日阶露出一口白牙笑嘻嘻的沁心,居然也脸红了,看了林笙歌一眼,低着头,磨蹭半天,灵机一动,笑道:“管事,我觉得不如让沁歌自己脱了衣服,您直接在他自己身上指点部位,那种感觉更清晰,不是更容易记住吗?”
  左玉侧着头,似乎是在思考此法的可行性,可把林笙歌吓了一大跳;连忙大力摇手,强笑道:“我伤寒还未全好呢!”
  左玉想起来了,回头一瞪;“不错,他得赶紧保养好身子,沁心,你别扭扭捏捏的,过来!”
  沁心这才慢慢吞吞走到林笙歌面前,低垂着头。
  林笙歌只道他马上要当着她的面脱衣,骇得立即转过头去。
  偏左玉却不肯放过她,眼睛又盯着她:“沁歌,你现在要当沁心是你要侍候的客人,你的神态当如何?”
  “我当双目低垂,面带笑容以侍之。”林笙歌勉强答道。
  “好,现在客人就在你眼前,首先你要帮助客人宽衣——”
  “我、我来帮他宽、宽衣?”林笙歌的声音有些结巴,这还是平生第一次。
  “书上的东西都是死的,只有实地练习过才是你自己的,这就是经验。来吧,你要依我前几日所教的来做,如此等到三日后你去沁芳院才不会惊慌出错。”
  “管事是说三日后我可以离开这院子?”林笙歌眼睛蓦地发亮,喜色已上眉梢。
  “那也要看你三日之内能否把我教你的东西全学全了!”沁玉一本正经。
  “管事,那沁芳院是什么地方?是——所有人都去吗?”林笙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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