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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步姗-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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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苏向来一言九鼎,几曾骗过你?”
  他这一语,却刺穿了她的伪装,猛地回过头来,冷冷地笑:“王爷难道忘了——当年在跑马场,你曾答应过林笙歌要好好待曼儿,可是,王爷却休了她!”
  宴苏松开了揽住她的手,她便得到了自由,立时坐直了身子。
  他没有发怒,只是懒懒地侧倚在玉枕之上,微微一笑:“我依言让她成为王妃,王府上下对她尊崇有加,衣食无忧,这还不好吗?还有,不知是你听错了,还是外面传言有误,我与王妃是和离,即使她给我宴苏戴了绿帽子,我也没有把她交给宗人府处死,这还不算好吗?”
  林笙歌的脸色刹时雪白,纵使她已听到了那些传言,但只当是流言,没想到再次从宴苏嘴里说出。
  “你——胡说!曼儿,曼儿绝对不是这种人!你胡说!”她明知宴苏从来说一不二,但要她相信曼儿与皇帝有染,她万难接受。
  他早已料到她会跳起来。
  他比她更快,已一把将她拉了过来,翻身压在榻上。
  “如果曼儿真的做错了事,也是你逼她的!”她不再挣扎,却狠狠瞪着他,“你只是把她当作一个摆设,你对她视若无睹,说不定,就是你——”
  她脑子里突然想起了皇帝的疑心,手指恨恨地握成了拳,一定是他,他为了夺位,故意造成曼儿与皇帝有染,让皇帝失了民心,而他就装病,装弱势,获得民心所向!只是可怜了曼儿,成为男人们争权夺利的牺牲品!
  “你是说我故意让自己的王妃给自己戴绿帽子?”他微眯着眼,已有一丝着恼。
  这俊美无暇的表皮之下,藏着的究竟是怎样一颗心?林笙歌颤栗。
  “不是你,就是你那个兄弟!”她偏过头,胡乱诌道:“那个荒淫无道的皇帝,一定是他给她下了药,强迫她,污辱了她!”心中,却已认定是他,彻骨地寒,让她微颤。
  “不管怎样,谢曼儿有谢家晋这样的父亲在,她也不会吃亏,不出一月,她就会是东唐的贵妃娘娘,你何须为她担心!”他没有再解释,只是微微一哂。
  林笙歌眼泪未干,瞪着红红的眼:“你胡说!”
  轻轻地抚着她的发,微笑:“她的父亲谢家晋向太后哭诉,说我与谢曼儿一直未圆房,皇帝既占了他女儿的清白之躯,自然应该对她负责。太后又召了我与皇帝在太和殿对质,之后亲口向谢家晋许了诺,所以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你——”她太惊讶,不只是太后会答应让皇帝娶自己兄弟的下堂妻,还有他——他居然并未与曼儿圆房!
  他的目光自上而下俯视着她,眉角眼梢尽含笑。
  “我虽然极想坐享齐人之福,但我也知道在你心里,谢曼儿有多重要,我若要了她,你便永远不会属于我,不论是这身子,还是这心——”他的手轻轻按住的地方,感觉到她的心跳得极欢。
  他的算计果然精确。
  但却等于告诉了她,谢曼儿在王府所受的冷落,都是她害的。
  “这么说,在你心中,我比你的王妃更重要?”她的目光静静看着他,突然之间,全无神思可窥。
  “你说呢?”他以四两拔千金,轻轻带过。
  “你是东唐的王爷,天下佳丽任你挑选,怎会喜欢我?”
  她虚与委蛇,心里却已打定了主意。
  如那不知名的老人所言,不论宴苏如何强,他终究是个男人,既然他肯违背自己的原则收容她这个死刑犯,还对她的逃离一再容忍,甚至连她冒写家书进皇宫也没有只字追究,至少这说明,他对她有情。
  哪怕这一点点情,只是欲,短暂的如昙花一现,她也可以好好利用。
  他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唇,温柔地解开了她的外一层衣襟:“因为你是林笙歌,知道你是女人那天起,我就喜欢上你了!”
  他的眸,清华烁烁,他的面容;俊美无暇,这样一个男子的柔情告白,天下谁人能不动心?
  有一刻,她的心为之颤栗。可是她心底有另一个声音在提醒她,笙歌,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千万别当真。宴苏,也只是一个好色的男人;为了得到她的身子,一两句甜言蜜语,又算得了什么!
  骨子里,他同他的皇帝兄弟并无不同。
  红唇轻启,舌尖似蜻蜓点水,碰触、勾引他的唇,激发起他的欲望。
  她突然变得轻车熟路,令他心中却莫名一燥:难道这一月,她已经和别的男人——
  软绵的手,探进了雪白的衣内,感觉他的紧绷,光滑,清冷的气息终于有了一丝紊乱,那心房开始轻颤——
  她已开始退缩——他眸光微冷,又是这招欲迎还拒吗?
  不再被动,反唇相击——
  从她的唇,到她的鼻,薄薄玉透的眼睑,长长的睫,他的手,已略为急切地扯开了她的内襟,掌握住了她的柔软!
  她的手,突然重重抓住了他的臂膀——正是他裹着层层布条的伤处!
  “你——”他果然长眉轻皱,停住入侵的手指。
  “呀,你受伤了?”她一脸无辜,睁着清亮的眸,再以语言提醒他。
  修长的手指并未立即抽离,低头俯视着她,黑眸中的笑意似大片大片的桃花盛放,俊美得令人发颤。
  林笙歌不由偏过头去,只怕被乱了心神。
  “好吧,那就待我伤愈,反正咱们——来日方长,对吧?”他的手指不再挑逗她,转为绕在她的腰间,却把头埋在了她柔软芬芳的前面——深吸一口气,引得她惊悸地倒吸一口冷气!
  他模糊不清地笑语,半真半假地威胁:“林笙歌,如果你曾被别的男人碰过,我必杀了你,你可要记清楚了!”

  吃定你

  从小他喜欢射箭;百步穿杨;他的战场就在沙场;保疆卫国为父皇守住这片江山就是他的心愿。
  当他的母妃被一条白绫赐死时,他还牵着明则皇后的手,以为她是他的亲娘。
  他在懵懂之间被从最热门的太子后备的位置上拉了下来,然后一场大火,告诉了他所有的真相。他才知道只靠拳头,在这深宫无法存活。
  十三岁,他拜天下奇士张真为师,暗修武学奇术,十五岁,他入天下谋士齐集的白门,参与天下各国的政变谋划。
  从那时开始,他已在履行母妃墓前许下的诺言,有朝一日他将以牙还牙,不是以武力,而是以权谋来夺回本应属于他的江山。
  从那时起,儿女私情,再不能羁绊他。
  十年时间的筹谋,天下,唾手可得。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又觉得空荡荡的,不知天下还有何物难求!
  晨光照拂窗棂,唇上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微微的冷香,带着一点涩。
  侧首望着他。
  高洁饱满的额,好看的长眉,到笔挺的鼻,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一个男人。
  怔忡间,一只手滑入锦被中,轻轻盖住了她的柔美。
  不禁颤缩了一下,才惊觉被子下的自己竟只着一件亵衣。
  抬眼,他深亮的眸子正盯着她,眼角眉梢,惬意无限,慵懒无尽。
  长手长脚,在薄被下与她紧紧痴缠。
  “你——”她被他压住,无法起身,双手不自觉握成了拳;肌肤不可止地泛起了红晕,唇微张,还不及吐出“放开我”三字,就被他的唇压住,揉碎了,犹如一地的花影。
  眼儿漾出了水,不甘流出,只强抑着,却不知这样越发动人。
  他只想一口吞了她。
  但又不想这么快结束游戏。当那只手又往下游动时,林笙歌突然咬了他一口,仿佛小时候他养的那只兔子——这么猝不及防,舌尖一痛,嘴里便有淡淡的血腥味散了开来。
  她只是想阻止他胡为,下意识地咬了下去。然后便尝到了血腥味。
  一时有些吓住了。
  唇上的温度倏离,眸中的笑意瞬息褪色,不言不笑,那样深究的望住她。这种神情,让她心里发寒。
  突然感觉某种东西从他身上离开了。而她,却恍然若失。
  “如果是青楼女子伤了自己的客人,别说夜资没有,还要赔本倒添,这规矩,你的白姐姐难道没说予你听?”他突的垂目,看不透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只见唇角再度扬起,带着三分戏谑三分笑意盎然,带着一种警告的味道。
  她怔了一怔,肤色愈白,偏过了头,喃喃:“你太重了,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所以才……”
  她只怕他一生气;不将地图给她,所以才胡乱找了个借口来敷衍。
  “那你到我身上来好了,我不怕你重。”一个翻身;两人便换了位置,他在下;她在上。
  林笙歌脑子里不禁浮现沁字院里看过的那些春宫图;立时脸成了红布;双手忙撑着他的前胸;努力想挣脱——他的目光微深,低语:“如果你毫无诚意,我看这笔交易就取消好了!”
  心中一凛,暗暗咬牙,只能用手臂与他相隔;留一隙距离;饶是如此;也避不开他的手随意乱走;肆意轻薄。
  “王爷答应的东西,何时给我?”她面红耳赤,声音还要强作镇定。
  “只是抱着你睡了一夜,这么快就想索要报酬了?”他的手缩了回来,只手环着她的细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背。
  “是你自己——不能,与我何干?”她有些强词夺理,急着想摆脱困境。
  “那我也没说过什么时候给,对吧?”难得林笙歌居然还会耍赖,他毫不动气,反而笑了。
  是她疏忽了,她当时太过于惊慌,太急于求成,竟忘了他比狐狸还狡猾,没有跟他约定给付的日期,那他十年之后二十年之后再给,也不算失言。
  一时气急,却说不出话来。
  “你瞧你,气得脸都红了,这又何必?”他笑声清越,松开了她,自行坐起,开始穿衣。
  “放心,只要你陪我三个月,三个月后,我就把东西交给你。”
  “不行。”她情急之下,坐了起来:“我已与人约好,以一月为期。若逾一日未去,他便会将我父母的尸骸给毁了,到时我要这地图又有何用?”
  他低首看了她一眼,只见她春光外露犹不自知,一脸气急败坏,不似作假。终于,一笑,“好,那咱们就以一月为期。”
  他的目光笑吟吟地停留在某处。
  林笙歌才发觉身上的亵衣不知何时被他解开了;一时又气又羞;忙往下一缩将整个人裹进了被子里,再不敢探出头来。
  他竟有些舍不得离开,正待再闹她一下,门外及时响起了叩门声,及张选的声音。
  “王爷,胡大人来了,他说在园子里等您。”
  宴苏便懒懒应了一声,吩咐让侍女进来服侍更衣漱洗。
  林笙歌突的想起自己这模样,若是侍女进来瞧见,那还了得?
  连忙飞快探出头来,却找不见自己昨日所穿的衣裳,他已下了地,赤足立在雪毡之上,斜斜披了一件长衫。
  “我的外袍呢?”她低声问。
  “你再睡一会儿,等下自有人会服侍你更衣。”他回过身来,林笙歌连忙又钻进了被子;她实在有点怕见他了。
  平生第一次有女人睡在他的床上,这种感觉,稀奇得很。
  难怪都说女人会令男人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只可惜,红颜皆祸水,女人,永远比不上你的朋友值得信赖。
  他笑着大步而出。
  这个别苑叫日住,顾名思义,就是冬日太阳常住的地方,特别温暖。
  林笙歌所住的西楼也是如此,从早到晚,太阳总能照得到楼台,果然是极适合冬日憩息的地方。
  只是宴苏似乎很忙,林笙歌每日总能从楼台上看到有人进进出出他住的东暖阁,偶尔她还识得几个,皆是吏部、户部大员。
  她暗里记下名字,又假做不经意地向婢女打听那些不知名的客人是谁?这名赏桂的丫环倒是知无不言,可惜她只认识一位丞相胡辛和一位兵部尚书李永晃,余人皆只是摇头,说是第一次见。
  想来他所谓的养病,不过是刚好用来试探究竟朝中有多少人心是忠于他的吧。
  这一着,也算高明了。
  林笙歌闷在楼中三日,发现院中进进出出来的人太多,根本就记不下这么多张脸。灵机一动,就跟赏桂要了纸墨笔砚,假作画楼外的风景,待打发婢女出去,便将那些侯在院中的人脸简画数笔,脑中便有了此人的特征印象。
  到晚间收拾成叠,便找个衣箱的角落藏好。至于说究竟是否要将这些人的画像交给皇上,她仍是彷徨。
  还好,宴苏总要忙到深夜,并不来扰她。
  这一日,赏桂说特奉了王爷的命令,带林笙歌去游湖。
  与一般的别苑不同的是它的后院,那儿用一片围墙兜住了半个梅子湖,比她所见一般荷塘绿池不知大了多少倍,可见几只采莲小舟,在湖心穿梭来去,在收拾着那瘦立的一片残荷枯萍。
  在长廊下还泊着一只粉色画舫。所谓的游湖,原来就是坐上这只画舫,游游这围在日住院里的半边梅子湖,所见风景,也即是园中的亭台楼阁,并无异趣。
  “小姐要画画吗?”赏桂看她整日坐在楼上作画,便将纸墨都带到了舫上。
  林笙歌见状,不禁好笑。
  目光倒被那湖心的那片残荷所系,看那些人显然是要将这些枯杆都砍掉,突想起古人的一句“留得残荷听雨声”,不免觉得可惜,反正闲来无事,于是就让赏桂帮她研墨,倒真的铺纸洒墨,画了这斜阳日暮下的残荷图,终觉意境凄凉了些,不免兴趣索然。
  掷了笔墨,站在甲板上,见一只白鹤从湖面展翅,划过一道水痕,盘旋而上,倾刻成烟。
  突然有些惆怅,林笙歌,你本应该已是野鹤闲人,心无牵挂,却无端又负上了父母之债,还要管他兄弟阖墙的事情,这是不是有些不自量力?难道还以为自己真是什么白云城的使者,要力挽狂澜,帮助那个扶不起的阿斗吗?
  “回去吧。”眼前的风景竟也让她窒息,她突然之间有甩手去,万事休的冲动。
  轻轻一叹,还未回头,一只手已绕过她的细腰,下一刻,他已与她并肩立在船甲之上。
  “怎么,不喜欢这园中的风景?”她侧抬起脸,看他神采奕奕俊脸越发玉莹生晖,显然这数日的忙碌,对他算不了什么。
  “目光再远,也只能看得到围墙以内的风景,不免无趣。”她也不甩开他的手,既然已下了决心而来,她便强迫自己表现得顺服。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她已别开脸,面色有些苍白。
  心中竟然萌生了一点怜念,不由皱起了长眉:“不喜欢这里?还是,下人服侍得不周?”
  林笙歌目光已触到那边吓得不停颤抖的身影,暗自一叹。
  淡然:“不是,赏桂侍候得很好,我只是不喜欢老关在园子里。”
  “是吗?”他微一思忖,眸光便如清风开阳,罕见的笑容轻快起来——“那咱们就去看看围墙之外的另一半梅子湖吧,我的青骢马正好久没出去跑跑了!”
  “骑马?”她眼睛一亮,久未摸触马缰,手心也不禁发痒。他看在眼里,不免好笑,召婢女为她拿来披风。
  此时已渐日暮,微有些阴寒渗渗。
  她步入舫中,自己系上披风的衣带。
  宴苏的目光捕捉着她的一举一动,显然她已习惯了独立自行,转首又开始收拾起一边的画纸砚墨。
  用投其所好这一招,再野的马也可以驯服,只是当他想想好好驯服这个女人时,却发现她的喜好令人实在摸不透。
  他所熟悉的林笙歌林侍郎,所重者只有家国社稷,心胸广博,怀的是天下黎民疾苦,只因那时她当自己是男儿,如此想法并无不妥,但如今她明明已换回了女罗裙,家国责任本已与她无关,可她暗里的所作所为,却表明她骨子里,依然还把自己当成了一个背负家国兴亡的男子。
  从皇宫到江湖,他遭逢过的女人如过江之鱼,不计其数,她不算绝色,不算聪明,更不算温柔可爱楚楚动人,但就是有这么一个身影,睁着那双明亮清澄的眸子,时而倔强,时而冷淡,时而流露惊鹿一般的慌张,让他觉得可笑,却不能一笑泯之,不知不觉印在了脑子里,时浓时淡,若无还有。
  他并非情窦初开的少年,偶尔动了情,但还不至于就要跟她长相厮守。只是因为她的种种矛盾,种种与其他女人不同的嗜好,挑起了他一时的征服欲。
  仅仅如此罢了。

  北风疾

  没有想到是两人一骑。
  手虽是摸到了马缰,但外包着他的大手,实际掌控着马的快慢缓急与方向的人是他而非她。
  这根本就不是纵马,而只是散步。
  还好,墙外的梅子湖果然与墙内风光完全不同,很快驱散了林笙歌的懊恼,那仍在撒网的渔船是远远的一道剪影,夕阳西下,一点点霞光似被那飞撒出去的渔网给网走了,渐渐只剩了湖面广袤的波光粼粼。
  萧瑟的北风刮过,刺得脸生疼。一边用手压着被风乱吹起的发,一边只数着那湖面上开始亮起的渔灯。
  然后看到湖堤烟柳下多了许多等候渔船回归的妇孺。
  看到这些人,突然就觉得湖面上那一条条看似孤单的渔船,其实比自己幸福得多。
  “在想什么?”环在腰间的臂膀突然一紧,才想起他就坐在身后,纵使身子贴得这么近;但心若冷了;又岂是这片刻相亲可以回暖的?
  只淡淡地摇头。
  鼻间是她秀发散出的淡淡清香,柔软的身体依在他怀里,但摸不透她的心思,这一点令他十分不耐。
  曾几何时,他一眼就能看穿她的五脏六腑,她想什么做什么,他总能了如指掌。
  “画了三天的人物肖像,想必腰酸背疼,要不要我帮你揉揉?”他贴着她的耳边漫不经心地低语。
  林笙歌惊起回头,夜色中他的笑脸模糊,眸中的得意却在黑暗中明明朗朗。
  是,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抬手以指腹轻揉着她的唇角,触手冰冷,令她轻抽了口气。另一只手却已固定着她的肩,让她无法再背过身去。
  “我只是奇怪;太后寿宴那日,你既被皇后赐给了皇帝,为何结果他却怒气冲冲弃你而去?以皇帝对林笙歌的痴心;即使你告诉他你是我府上的舞姬;他也必不肯轻易放手;你究竟用了什么法子脱身,我可好奇得很!”
  他笑语吟吟,分明是在告诉她他对她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只除了长照宫内发生的那一幕。
  也就是说,他早派人监视着她;她想在他眼皮子底下玩什么花样,那都是不可能的。
  暗暗震惊;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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