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百步姗-第3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拂袖而去,经行这跪地的宫娥身边,不禁将怒气发泻在她身上,一脚踢了过去:“滚开!”
  林笙歌腰间着了一脚,猝不及防,痛得闷哼一声,仰天便倒。
  皇帝的脚步一下子顿住,眼怔怔地看着那张清丽的面容,作不得声,也移不开步。
  竟连皇后什么时候离开的,也浑然不知。
  眼前这张容颜,与昔日朝堂之上那个俊秀的人儿重合,那个曾让他心念戚戚,只叹一缕魂消不曾来梦中,怎料今日突然出现在了长门宫——红裳白面,那细细的眉,少了几分英姿,多了女儿家的轻颦淡绪!
  妙哉!有了她,他又何必矛盾,何必在男欢还是女爱之间摇摆不定?!
  “你叫什么名字?”他亲自搀扶,那清凛的凤眸已怒气全无,惟多了无限怜爱。
  “奴婢——月儿。”她已忘了痛,只暗叫糟糕!
  抬眸四望,这一室冷寂,帷幔飘飘,再无他人踪影。
  此时只能靠自己了。
  便咬着唇,假作痛不自胜,额头冷汗渗渗——这不须伪装,本就是吓得一身冷汗了!
  宴永只道自己下脚重了,深悔不已,忙道:“你别动——”说着双手穿过她颈后膝下,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皇上——”她吓得忙不迭挣扎,他手臂一缩,似铁桶一样将她箍紧了,低头笑道:“怎么——你敢违抗朕的旨意吗?”
  “奴婢不敢。”她感到男子的热气扑在脸上,心中大骇,忙自侧开脸去,一时叫苦不迭。
  这十数步,林笙歌觉得仿佛走了十年那么漫长,而东唐王宴永却望着方榻轻叹,“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朕可舍不得将美人放下来了!”
  “皇上,奴婢没事了,只要去拿些药敷一下就好,不用躺着——”林笙歌目光一触及这锦被软榻就象被火烧灼一般,这下子可顾不得他是不是皇上,一把将他推开,跳了下来。
  “奴婢去拿药,先告退了!”顾不得疼痛,曲一曲身,转身就走。“你以为没有朕的同意,你能走出这个长门宫么?”
  肆无忌禅地大笑,叉腰立在玉阶之上。
  是,他是东唐王,这是他的后宫,他可以为所欲为毫无顾忌。
  而她林笙歌,今日再不是刑部侍郎,再不能对他瞪眼睛喝斥他调戏臣子颠倒纲常!
  心思已自沉凝。
  来时,就曾设想过这种可能。
  “请问皇上还有什么吩咐?”
  她返身跪在门帷后,那双明亮的眸子在转来转去,令宴永愈觉有趣,勾了勾手指头,眸中邪气盎生:“美人儿,你的主子已经把你给了我,还不明白么?”
  “奴婢只是一名宫娥,身份低微,不配服侍皇上,求皇上让奴婢走吧!”
  她低声喃语,暗里想到了怀中之物,只是万不得已,实不想用它。
  “美人儿,只要你成了朕的女人,你就是这后宫的贵人、本王的妃子!谁还敢说你身份低微?”说话间,已伸手解了衣带,将皇袍一抛,笑吟吟地大步走来——
  大骇之下,疾身一退,到了另一根帷柱之后。
  “美人还要跟朕玩一会儿猫捉老鼠的游戏么?”
  他撩袖脱衣,兴致更高。
  她罗袂飘飘,抬眸一笑:“皇上,听说长门宫珍藏着大宛的百花酿,那是皇后的陪嫁,是吗?”
  宴永脚下一滞,却摇头笑道:“朕可不喜欢节外生枝,咱们还是先玩玩亲亲吧!”
  话音未落,脚下两三步一纵,出其不意,已一把搂住了美人腰肢!
  暖玉生香,再加那像极了林侍郎的娇美五官,不禁神魂俱消!
  “月儿月儿,朕得了你,今生无憾!”眸光痴迷,语声旖妮,唇已贴上了玉滑的肌肤——
  “皇上想不想知道有关您的坊间传言?”
  本是想在酒里下迷药,但一计落了空,只好急急抛出这个话题,只望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是好话还是坏话?”他深深嗅了一口,抬起头,盯着她,眸中那焰火愈发高涨。
  “是——”
  “好,那咱们就到床上去,美人再悄悄说给朕听——”
  他却不上这个当,强壮的臂膀已一把拦腰抱起了美人,大步往床榻走去。
  “坊间都传,说皇上盛宠的潘贵妃,本是四王爷竹马青梅的情人,却被皇上横刀夺爱。”她目注着被解开的罗裳,轻轻语道。
  这句话,正是他的禁忌,宴永即使再猴急,也不禁变了脸色,若说此话的是旁人,他必一言不发就令人推下去斩了!
  此时他勉强耐住怒火,低着头,拿出了皇帝的威严,沉声喝道:“你好大的胆!”
  “奴婢只是可怜潘贵妃,纵得万千宠爱,最后还是被皇上弃之如履,可见君王无情,自古皆然!”她却嫣然一笑,将他轻轻往后推开,站了起来。
  “你是第一个敢跟朕说这种话的人!”他不怒反笑,如此胆色,令他又想起了林笙歌。
  反手一紧,已将这纤柳一般的身姿揽入怀中,柔情蜜语:“朕最喜欢你这样不怕死的女人,你放心,朕一定比对潘贵妃好一千倍一万倍地疼你!”
  心念急转,眸光回凌,却清清冷冷:
  “皇上可知燕山下,白云城?”
  据说,白云城位于东唐之北,大宛之西,黑勒国的南边,为三国分割的燕山脚下,是天下烽烟不及的地方。
  百年前,东唐作为一个中小国家,所面临的不只是大国的觊觎,还有来自一国之内黑帮势力的坐大。
  当这些黑帮势力开始壮大,就不再只是江湖的仇杀,人命的买断,他们的势力还渗入了朝廷,参与盐铁私贩,与王室争利,当时最人多势众的帮派叫黑吃帮,擅长的不只是黑吃黑,还公然支持前朝遗孤,策划颠覆推翻东唐王的统治。
  其危害比国外的铁蹄还来得可怕!
  正在东唐的先祖皇帝为此食不能下睡不安寝之时,一个自称白云城城主的紫衫人出现在内宫之中,在他的帮助之下,一夜之间,黑吃帮就被朝廷大军土崩瓦解。不过一月,东唐境内再无黑帮作乱。
  “你说你是白云城主派来的人?”宴永深知除历代皇帝,世上无人知道有关白云城的事,更不可能仿冒白云城的人。
  但要让他相信眼前这纤纤弱女子就是父王所称能挽救一个国家于水火的白云城来使,他实在不能相信。
  “皇上不信?”她偏目,轻轻一笑,玉手微扬起一物——
  这令牌原是燕山独有的紫色石雕磨而成,天下仅东唐帝王得白云城主赠予一块,以作日后相助信物。
  而此时,就有一块与他前月命人密密送出京城的那块一模一样的紫色令牌,握在莹莹玉手间,紫白相映,分外嘱目。

  明明暗暗

  “你真的是——”东唐王仍一脸难以置信。
  这样纤弱的女子,怎么可能是白云城的能人?
  况且,那张酷似林笙歌的脸,也令他难以割爱。
  若她是白云城的人,他誓难对她染指。
  这是先帝遗训,对白云城,绝不可轻慢,不可得罪,否则定引来国之大祸。
  他虽好色,却还不至于色欲昏心要将东唐江山来博这一把。
  她淡淡地应了一声。
  负手踱了两步,他突然冷笑一声,“你既是白云城的人,你倒说说本王请你来是做什么的?”
  她不慌不忙,轻轻一笑:“皇上不就是对你的弟弟不太放心吗?”
  此言一出,宴永帝的脸便红一阵白一阵,这是他多年隐在心底下的隐讳,从无与人说过半句。
  慢慢退后一步,坐在榻上。
  他再不是那荒淫好色的宴十四,抬头看着面前的宫装少女,他已经不再怀疑她就是来帮助他的人。
  “朕登基十年了,你知道吗?”他喃喃低语,御下了他的威风面具,只想将压在心里的话一吐为快。
  “这十年,人人都道是朕的兄弟在帮朕守江山,是他们让我宴永坐稳了江山。可是,突然有一天,有人却告诉朕,朕的三个最忠诚的兄弟之中,有一人正在策谋造反,要夺取朕的皇位。而朕,朕本不该相信此人的话,但是——朕开始每夜做恶梦,梦见自己血淋淋地被人割了脑袋!”
  一个哆嗦,仿佛又见梦境重现,额上沁出密密的汗珠,呼吸急促,忍不住五指倏张,紧紧一扯,半副凤罗帐“嗤啦——”坠地。
  那双凝视着他的明眸,隐隐有了一丝怜悯。
  “如今,军权牢牢掌在十三手里,朝政由老四把持,再加三王爷手中的一把国库银钥,他们三人就等于执掌着我东唐的国脉。只要一人想造反,东唐即危矣!”
  林笙歌心中一动, “皇上是想让我去监视他们三人么?”
  宴永目光一暗,那风流不羁的眼神也自有阴寒森冷之时,“朕相信以白云城的能力,应当知道朕最大的威胁是谁!”
  她暗自一凛,一国之内,只要掌军权的一人有了异心,国家必要大乱,这是常识。
  深不可测的宴苏,深得民心的宴苏,这种人的存在,本身就给了别人无穷的不安。
  皇上最怕者,第一个自然便是这三人之中独掌军权的宴苏宴十三了。
  “如果潘丞相还活着,至少,他还会帮我出出主意。可是,他死了——”
  他眉间有一丝低迷,“媚儿她现在也恨我,恨我下旨抄了她潘家,她竟然自己搬入了冷宫——满朝上下,皇宫后院,我唯一能商量能说个知心话的人,也没了——”
  皇后对皇帝的态度,林笙歌已然清楚,这皇帝虽然好色得令人生厌,但一个拥有三百嫔妃却不能拥有一颗真心的帝王,不也很可怜吗?
  她沉吟半响,淡淡言道:“皇上在朝中也并非孤立无援,您还有太后,不是吗?潘家虽然倒了,但潘家的势力终还有一些,太后能用的人自然也有一些。皇上若有事,何不与太后商量?”
  “不成的。”她似乎对东唐的内政十分熟悉,宴永眼睛有火花一闪,面对眼前的白云城来客,突然心里觉得踏实起来,竟把掏心窝的话都说了出来,连他自己事后也觉得诧异。
  “没有证据,太后不会轻易出手。况且太后布下的那些人都是暗线,没有十足把握,也不可动用,所以朕想来想去,便只有依照父皇生前所嘱,靠你们白云城的力量,帮朕找出他谋反的证据来,而且必须不动声色,不能让他知道我已经在怀疑他!”
  “皇上的意思是不能打草惊蛇,对吗?”她淡淡地帮他总结。
  宴永点头。
  “父王有先见之明,故早有遗书,若有人势力坐大,连太后都无法压制之时,便是使用白云令之时,但望你们莫让朕失望才好。”那邪气不再的眼神,提起先帝,也有微许伤感。
  若非当年先帝的坚持,他这个末子无论如何成不了太子。
  “皇上放心,我已潜入十三王爷府中,只要他真心存异念,假以时日,必有所得。”她唯有此说。
  宴永闻言蓦的起身,眉目间一扫愁郁之色,既惊又喜,对眼前女子轻视之念尽去,赞道:“白云城中人,果然神通广大,朕相信姑娘定不使我失望!不知姑娘在里边的身份是——”
  他不能不奇怪,她眼下好象是皇后宫中的一名宫娥,却以什么身份进入戒备森严的十三府上呢?
  “今日我是为见皇上,所以易装进宫,在十三王爷府,我就是皇上赐给王爷的舞姬名轻罗。”
  “是朕把你赐给了十三?”皇帝一时听得稀里糊涂。
  林笙歌也不打算解释清楚,淡淡一笑:“皇上只要记得这个身份就好。我在此地不宜久呆,不如请皇上先移驾吧!”
  皇帝想了想,却伸手将左手尾指上的一个玛瑙石斑指取下,正色道:“我知姑娘艺高胆大,但十三绝非易与之人,姑娘单人匹马恐无照应,朕这样东西就请姑娘带在身上,如需帮助,你就如此这般——”
  林笙歌心中微寒,原来这位看似纵横声色犬马不能自拔的皇帝,竟早留了一手,连宴苏这等人的府上也有他的暗探。
  却不知那看似无所不知的宴苏,晓不晓得?
  她心中惋叹;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一边微点头,表示记下他的话,一边接过了这枚玉斑指。
  “那朕——先走了!”宴永面对这张说陌生却又感觉熟悉的俏脸,竟有些依依不舍。
  如此美人落入十三手中,他更有些不舍。转念一想,一个不被美色所引诱的宴苏,岂非更为可怕?
  “姑娘,那十三对你有没有——”于是临行这一问,心情极其复杂。
  林笙歌巴不得快快打发他走,脸色便一冷:“皇上关心的事情,应该是十三有无谋反的野心吧?”
  宴永闹了个没趣,但因此反更觉得她有魄力,敢当面驳逆一个皇帝!
  “那么,一切拜托!”宴永帝对她深深一揖,她也只是微一点头。宴永帝不以为意,而后又换了一脸怒容,假作不悦,大步穿帷而出。
  外边内侍急匆匆地尖声宣:“皇上起驾——”
  眸子中的清冷瞬息溃散,林笙歌颓然坐倒在地毯之上,只觉脑袋成一团乱麻。
  一场危机,化于无形。但更大的混乱让林笙歌无所适从。
  宴苏,你真的要造反吗?
  当日皇上大婚,她趁宴苏不在府中,便进其书房及寝居搜索她要找的东西。
  结果发现了一封密函与这个所谓的白云令。震惊之下,把灯台撞翻了;这时宴苏突然出现,让她万不得己,只好顺手将这两样东西揣在怀中。
  回到落子轩,再次细看这封密函,这明明是皇上给一个叫白云城城主所下的密旨,旨意极简,大意是称东唐有乱臣意图谋乱,言词含糊,只请其派人协助平乱云云。
  当时;林笙歌只觉得云里雾里,朝廷里有三位王爷坐镇,明明国泰民安风平浪静,皇帝为什么说有人要造反?还要颁密旨向什么白云城主求助?且这密旨所称的造反之人权倾朝野,无人可以制衡,这不就指的是三位王爷的其中一位吗?是狡兔死走狗烹,皇帝不甘大权旁落,所以捏造谋乱的罪名乱扣?还是真有一人起了异心?
  一时,她分不清这密旨所云是真是假,但上面盖的玉玺还有宴永帝难得一见的草书,确是千真万确的。
  宴永帝的密旨及这个求助令会出现在宴苏的密格里,唯一的解释就是皇帝让宴苏转颁这道密旨,其他的,她不敢多想。
  怀揣着这两样东西,她数日惶惶不安,害怕宴苏发现她偷取密旨,更怕的是宴苏的忠诚背后会有另一张面孔——
  还好,不过三日,宴苏就接到西山急报,匆匆离府,而她便趁机与白漱玉合谋,冒宴苏笔迹往十三王府投递了一封家书——
  她只是万般无奈之下才冒充这白云城来使;但结果却证实了——皇帝确是对宴苏起了疑心,故请了白云城的人来查证他是否谋反,而宴苏,不知是用何法私截了皇帝的密旨与这令牌,令皇帝求助的计划落空,且不论他之前是否有谋反之心,单就此举,已与谋逆无异!
  林笙歌咬紧牙关;却忍不住轻颤。
  纵然她已不是这朝廷的官员,但外祖的忠君爱国之念,已深入她的血液之中,无法替换,她仍是东唐的子民。若宴苏真有异心,便是个乱臣贼子,那么她,是不是应该秉遵外祖遗训,帮助皇帝去证实这一点,在他还来不及挑起内宫血腥之前,及早为国除去这个祸乱呢?
  心乱如麻,惶惶然出了宫闱。
  宫外已一片灯火银辉。
  本想依原路返回,但一时六神无主,竟绕来绕去,在两宫之间的园子里迷路了。
  寻了好几处,也没发现她藏衣裳的假山,不禁有些着急。
  若是别的衣裳倒也罢了,她便直接穿这身宫娥的服装出宫,料想有四王爷的腰牌,自也出入无碍,但那翠色华裳却是曼儿所赠,据那个百合所言,这衣裳所用的绫罗是千机国每年才一贡的千丝所成,如此珍贵之物,若是遗失在宫廷只怕会给曼儿惹来大祸。
  愈想愈着急,可这诺大的花园在月色下看着处处相似,绕来绕去,终于在她颓然要放弃之时,突然又看到了那片红叶林——是了,她经行的那一角就有这片红叶林,往左一转,就应该看到那一矗假山石——藤蔓如帘,山腹中空,有数个山洞——
  “你要带我走?”低低的笑声在山腹间回旋,传到林笙歌耳里,吓了一跳——那声音即使压得很低,即使经过山壁回响,已有些失真,但如此悦耳,柔滑,除了她,还会有谁呢?

  私情通曲

  林笙歌隐在山凹处,不敢行进,又不能舍弃她藏在这洞里边的那件衣裳,只好耐心等待。
  同时也纳闷皇后在跟谁说话?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躲在假山石洞里呢?
  那人的声音很低,很模糊,几乎听不清楚,但低沉的嗓门分明是个男人,而且绝非内侍!
  林笙歌的头更大了,她可不想再掺入皇室的密情之中,轻轻往后移动脚步——
  “你明知道,你我这辈子,都不可能!”
  皇后的声音冰寒彻骨,冻得林笙歌毛发皆立。
  “你到底要我怎样?”男子的声音也稍大了些,但嗓音仍有些模糊。
  林笙歌想走,她明白好奇心会毒死猫的道理。
  才移了一步,又听得轻叹声,衣锦磨挲发出的沙沙声——里边的人要出来了!
  林笙歌忙闪身避到另一处洞腹——
  “这是我最后一次私下见你,从今往后,我只是东唐的皇后,而你,你只是我丈夫的兄弟,东唐的王爷,你我的关系,仅此而已。”
  林笙歌心中升起一丝寒栗:皇帝的兄弟,他会是谁?
  一个男子一晃而出,月光将他长长的影子斜拉到这边洞口,林笙歌只能凭影子的动作来判断他的举动——
  他伸手拉住了女子的宽袖:“你就真的这么绝情?”
  “将心爱的女人让给他,这是你们兄弟的优良传统,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只消见样学样就是。”女子的声音却十分冷静。
  什么东西狠狠击在假山石上,只是轻轻一震,山石无损,却将躲在另一侧的林笙歌吓了一跳!
  “你——呀,都流血了!”女子的声音吃惊又无尽怜惜,一个纤长的影子便与那男子的影子重合在一起,想是方才那男子竟是以拳击石,受伤了。女子低头似乎在察视他手上的伤情。
  男子却抽开了手,冷冷道:“你走吧,我是死是活,再与你不相干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胆小?若是你早早带我走,咱们又何至有今日?” 女子的声音开始轻颤,令人仿见寒风中被肆虐的花骨朵,可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