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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宝藏-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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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培呆呆地在床上坐着,尚未从复杂的事态中明白过来。

半小时后,田寻沉沉睡,他太疲惫了,太多事情压在心头,身体就像超负荷的机器一般劳累。林小培见田寻已然睡熟,悄悄起身从LV包的夹层里又摸出一部手机,走进卫生间关上门。

次日一早,田寻向林小培要了林之扬的西新庄别墅电话号码,用林小培的手机打了过去。林之扬开始很意外,话语中带有明显的喜悦,还以为田寻答应替他卖命加入盗汉集团。后来一听内容不对,田寻居然绑架了她女儿林小培,以此要挟他还自己清白。

林之扬在社会上混了几十年,什么场面没见过?但自己亲人被绑架还真是头回。他大为光火,立即警告田寻不要自找死路,如果胆敢动林小培一根汗毛,就把他大卸八块丢到河里喂鱼。

田寻将手机扔到床上,轻蔑地笑笑。林小培叉腰站在地板上,一个劲抱怨卫生间太脏,根本不是给人用的。她对田寻大声道:“喂,我饿了,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

田寻瞧都没瞧她,说:“去哪吃。”

林小培用食指抵着脸蛋,歪头想了想说:“嗯……秦朝饭庄,挪威世界的海鲜不错,闻香阁也很好……”

“别费精神了。”田寻打断道,“今天哪也不许去,我买了香肠、罐头和面包,你就老老实实给我呆在屋子里!”

“凭什么啊?”林小培立刻反对,“你买的这些破烂东西哪是给人吃的?我老爸也不敢管我,你算我什么人?”

田寻冷笑道:“我当然不算你什么人,但别忘了,现在你是我的人质,逼得急了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现在我是全国通缉的要犯,手上也有几条人命,你最好别惹我!”

说完他开了两听牛肉罐头,扔给林小培一听,就着面包自顾吃起来。

林小培满脸委屈,却不敢违抗他,慢慢走到田寻身边说:“我听你的就是了嘛!再说,你不就是想和我爸爸谈话吗?为什么不直接找他?”

田寻哼了声:“直接找他?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林小培连忙解释:“不是的不是的。你不了理我爸爸,他这个人吃软不吃硬,知道你绑架他女儿来要挟,他是死活不会同意的,怕以后别人笑话他,这样你们谁也讨不到好处;依我看,你可以去我二哥的公司,我爸爸每月的最后一个星期五晚上都会去林氏集团总部,找我二嫂查公司的交易账目,那时我可以带你去公司直接在顶楼的办公室见他。”

“哦,是真的?”田寻还真有点动心,毕竟他目的是要见林之扬,“可被人认出来怎么办?到时候我就成了羊入虎口,我还没那么笨吧?”

林小培脸上笑嘻嘻:“你真是个大笨蛋,整个公司除了我爸爸、二哥二嫂之外没谁认识你,你怕什么?再说我二哥去了美国谈生意,要半个多月后才回来,而且晚上八点以后全大厦的人几乎都下班了,没几个人在,所以只要我不大喊抓贼,就没人敢动你。”

田寻笑了:“我就是担心你出卖我,让绑匪相信人质是很难的。”

林小培叹了口气:“既然你不信我,那也没办法。”说完,她又慢慢走到床边坐下,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反正我的话从来也没有人认真听过,无所谓了……”

田寻心中一动,见林小培表情有些伤感,倒有点于心不忍,他也走过去抱着她肩膀坐下:“不是我不信你,只是现在我的处境很困难,不想冒太大风险。”

林小培可怜地道:“那你连我也不相信么?”

田寻叹了口气:“我相信你。好吧,后天就是本月最后一个星期五,你说我们该怎么走?”林小培笑着说:“到时候你跟着我走就行啦,我身上有林氏集团总部办公室的密钥卡,放心吧,没人敢拦我。”

三天后,晚八点十分,西安林氏大厦。

这幢大厦地处西安城长安路以南,与唐代天坛遗址遥遥呼应,这里地势北高南低,大楼面向正南方,周易有云:圣人南面而听天下,西安又地处泾、渭两河交汇转折处,古有“曲则贵吉”之说,因此这大厦可谓占了上吉的风水。

大厦共二十四层,楼体外表全用黑色琥珀玻璃镶嵌,远远望去就像一块巨大的方型印钮,显得厚重又充满王者气息。楼里稀疏亮着灯,好似天幕中的点点星光。大楼顶部“林氏集团”四个繁篆巨大字体亮如白昼、十分醒目,楼顶还建有停机坪,五颜六色的指示灯有规律地闪着,十分气派。

大厦附近的路旁都植着葱葱树木,周围很安静,偶尔有一些车辆由大厦门前的小型广场路过。一辆红色保时捷从翠华路方向驶来,拐进大厦广场慢慢停在门口。田寻和林小培下了车,经大厦入口处的巨大旋转玻璃门进来。

前厅宽敞无比,地面铺着六角星图案的水磨石地砖,光可鉴人,巨大的水晶吊灯照得整个大厅灯火通明,只有监控台处一名男性保卫人员坐在监视器前,双腿架在桌上正打电话聊天。见林小培进来,这保卫连忙收回腿站起身:“林小姐来了!用我通知总经理吗?”

林小培看都没看他,道:“不用,别告诉他们!我爸爸和二嫂都在吗?”

保卫人员赔着笑脸说:“好的,董事长和总经理都在、都在,您直接上去找吧!”眼睛在田寻身上扫了几眼,没敢多说话。

田寻紧跟着她走进电梯,直接按了顶楼二十四层。

田寻问:“我们去哪里找林教授?”

林小培说:“顶楼二十四层是董事长办公室,平时我二哥就在那里办公,现在他在国外,我二嫂管理整个集团的事务。”

田寻说:“赵杏丽女士很有能力,是个标准的女强人,而且长的也漂亮。”

林小培杏眼一瞪:“怎么,你居然把主意打到我二嫂身上来了?”田寻连忙极力否认,争论中电梯已到顶层,电梯门打开后面前还有一道铁门,林小培从钱包里取出一张磁卡在铁门上的凹槽中划过,滴的一声,绿灯亮起,铁门向两旁无声滑开,两人走进去。

里面是一个圆形的大厅,地上铺着波斯圆型地毯,上面绘着圣经人物油画,栩栩如生、极其精美,墙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油画和饰物,有刀剑、银器和自鸣钟等,厅里寂静无声,似乎从没有人来过,正对面有一扇红木雕花大门,门右上角的绿灯一闪一闪。

林小培将LV包扔在一张雕花座椅上,将磁卡插进门上的读卡槽内,红灯亮起,林小培哼了声,不悦地说:“真是的,又从里面锁定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田寻笑了,小声说:“这是跨国公司集团,当然有重要的事务要谈,难道二十四小时让你随便闯进去捣乱吗?”

林小培哼了声,伸手连按门上的按钮。

门“咯”的自动弹开一道小缝,林小培拉开门走进去,田寻犹豫了下,也跟着闪身进来。

这办公室足有两百多平方米,装饰得跟林振文咸阳别墅同一风格,红黑图案的地毯正中摆着一张超大半圆型办公桌,桌后墙壁上另有一扇白色金属门,林之扬面前放着一把紫砂壶,正坐在桌前看书,旁边的杏丽身穿黑色修长套装,端着水晶高脚杯正和林之扬交谈着什么。

林小培进来时两人都没说话,忽然杏丽看到她身后的田寻,手一抖,高脚杯差点跌落地上。田寻拉着林小培的手,对杏丽点头微微一笑,杏丽惊讶地说:“你……你来了?”

田寻不答,这时林之扬也抬头看到了田寻,他大惊,显然非常意外,指着田寻道:“你……你怎么进来的?”

田寻拉着林小培在旁边的一张真皮长型沙发中坐下,对林之扬摆了摆手:“林教授,最近过得怎样,没生什么病吧?”

林之扬不愧是老江湖,他立刻镇定了神色,端起紫砂茶壶喝了口,咳嗽一声说:“对长辈这样说话很不礼貌,懂吗?”

田寻鼻孔中哼一声,说:“我田寻对长辈一向很尊重,可对那种为老不尊,甚至心术不正的长辈,就完全没有尊重的必要!”

旁边的杏丽俏脸一板:“姓田的,你说什么话?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林小培也生气了,不悦地说:“田寻,你干吗这样和我爹说话?”

田寻仰天打了个哈哈:“林教授,昨晚我用手指计算了一下,从王全喜把我介绍你的那天算起,被你害死的人刚好十个,不多也不少,我来给你列出来吧:程思义、平小东、大老李、胖子、丁会、大江大海兄弟、姚雪颖、李大夫,最后是王全喜,我没说错吧?”

林之扬脸色大变:“这话是什么意思?王全喜怎么了?”

田寻冷笑道:“八天前,我在广西三江县找到王全喜,他把一切真相都招供了,后来想偷袭杀我,出于自卫我还手把他杀死。”

林之扬眼睛中充满疑惑,似乎有说想问却还不愿张口。田寻又道:“还有王全喜奉你之命找的三人小组,李大夫怀疑姚雪颖独吞钱财,在殡仪馆停尸间里杀了她,我暗中找线索撞见李大夫,他还想杀我灭口,也被我给干掉了。这些结果,不知道林教授是否满意?”

林之扬脸上阴晴不定,过了半晌才慢慢站起身,仰天长叹了口气:“世事难料!没想到你居然能处处化险为夷,实在令我佩服。不过我也佩服你的勇气,你敢绑架我女儿,又来林氏集团总部,就不怕有来无回?”

田寻反问道:“你害了这么多人,就不怕天网罗身?“

林之扬笑了:“刚才你说的一切我都承认,可又有谁知道?警察信你还是信我?”

田寻霍地站起,食指戟指林之扬怒道:“姓林的!你为了盗挖茂陵,不惜设圈套骗我去参与盗挖毗山墓,又陷害得我身败名裂、家破母病,这次我来找你就是要讨回公道,你要是不公开承认犯下的这些罪行,我就对你女儿不客气!”

杏丽沉下脸:“你浑身是铁能打几颗钉子?在这儿还敢威胁我们!”说完上前要就去拉林小培。

田寻迅速从腰间拔出手枪对准杏丽:“别动!”

杏丽和林之扬均大惊失色,林小培也吓得惊叫起来,田寻把林小培揽在胸前,手枪顶着她的太阳穴,厉声道:“林之扬,我知道小培是你最疼爱的人,现在我希望你迅速做出决定,Qī。shū。ωǎng。是要你的名誉还是要你女儿的命?”

林之扬有点紧张,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杏丽相对镇定些,她靠着墙,慢慢朝酒柜方向挪步。田寻一瞪她:“你也别动,别逼我开枪!”说完左手大拇指扳开手枪的枪机,食指搭在扳机上。

林之扬连忙伸手:“别别别,你千万别激动,快把手指松开,别走了火!”

田寻冷笑着:“你放心,我还没到老年痴呆的地步,手指只听大脑指挥!别废话了,快做决定!”

林之扬苦笑着说:“好好,我答应你。你要我怎么做?”

田寻想了想道:“找一张纸,写出你得到茂陵建造图之后到现在的全部事情经过,然后签字按手印,再打电话交给警方!”

杏丽大声道:“你做梦!想什么好事呢!”

田寻低沉声音说:“杏丽女士,我不是没杀过人,阿迪里、李大夫和王全喜都是我杀死的,身上早有人命了,反正也是死,不在乎多杀一个!你要试试吗?”

“不要不要!我没别的意思!”林之扬连忙解释,随后转头大骂杏丽:“给我滚到一边去,有你什么事?”

杏丽脸色铁青,走到酒柜旁坐下,右臂架在酒吧台上不再说话。

林之扬说:“你先把枪挪开行吗?这样指着她的头我心里害怕,你先坐下,我听你的就是了,现在就写。”

田寻哼了声,将手枪机头复位,和林小培一起坐下,眼睛紧盯着林之扬和杏丽。

林之扬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本白纸,长叹了口气:“唉!有道是虎毒不食子,小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没办法,大不了我全都招供,让警察抓我去监牢罢!”

林小培大哭起来:“爸爸,你不能这样,你进监牢我怎么办呀!田寻,你和我爸爸好好商量一下行吗?别逼他啊!”

田寻怒道:“你懂什么,闭嘴!”

林小培又对林之扬哭道:“爸爸,你不能写呀,二哥不是说有办法的吗?”

林之扬厉声说:“和你说过多少次,和父亲说话要站起来,你又忘了吗?”

林小培面带疑惑,眨了眨眼睛,林之扬显得很生气:“你给我站起来!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林小培委屈地慢慢站起身,田寻右手紧紧抓着她胳膊,举起手枪以防有变,心想:这林家的臭规矩还真多,和父亲说话还非得站着?你以为自己是皇帝?

就在林小培的身体刚离开沙发的一瞬间,忽然杏丽右手在酒吧台下一扳,田寻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全身如电击般麻木,就像被人抽了筋,顿时瘫倒在地,手枪也扔到一边。

林小培也同时倒在地上,田寻的大脑完全清醒,眼睛也能视物和转动,就是全身都不能动,连手指尖也没法移动半寸。他暗叫不好,一定是中了什么圈套机关。

杏丽笑吟吟地站起来,踩着高跟鞋,迈着优雅的脚步来到田寻身前,说:“毕竟还是太年轻,哪斗得过咱们家的老爷子呢?”

这时就听有人哈哈大笑,有人从那扇白色金属门外走进来,搂着杏丽说:“那也有我老婆的一份功劳!”正是林振文。

奇)随他进来的还有三人,都身穿笔挺的黑色西装,这几人将田寻扶起来扔在沙发里,再捡走地上的枪,然后围着沙发站定呈包围之势。

书)田寻只觉浑身都像有无数蚂蚁在皮肤里爬似的酥麻难受,他想张嘴大骂,却连嘴唇都动不了。

网)杏丽扶起林小培坐在办公桌旁的椅子上,在她身上各处推拿按摩片刻,林小培悠悠醒转,身体也能动弹了。杏丽笑了:“这小子太警觉,紧紧抓着你,否则你也就不用受这个罪啦!”

电)林小培有气无力地说:“爸……爸爸,二哥,你们这是干什么?”

子)林振文笑着说:“小培,你真是二哥的好妹妹,要不是你,又有谁能把田寻引到这里来自投罗网?”

书)林小培挣扎着说:“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那天晚上你不是……不是告诉我带田寻来这里,你们三个会好好谈谈的吗?”

林之扬嘿嘿笑道:“好了,小培,不用在他面前装,这个穷小子并不值得你去爱,他也不配!你放心,这次我不会再让他活着从我手里逃掉,除非他同意加入我们!”

田寻瞪着林小培,目眦欲裂,显然恨得要死,林小培眼含泪花看着田寻说:“田寻,我真的不是故意引你来这里,我不是想害你,是我二哥说要我悄悄带你来,他们向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一定会说服你同意跟我爸爸合作,也会把我嫁给你,真的,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忽然田寻大骂道:“呸!你这个臭女人,我居然瞎了眼,会相信你这种从铜臭中长大的女人!”

林振文有点吃惊,他在沙发里藏着的是特殊高压直流电,能在几分之一秒内将人击倒,二十分钟内会让人完全失去四肢行动功能,包括张嘴说话。可田寻居然能大声说出这些话,令他非常意外。

林小培双手捂脸大哭,伤心欲绝。

十几分钟过去,渐渐地田寻手脚能动了,恢复了九成行动能力,只是手枪已被夺去,对方又人多势众,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一名黑西装男子迈上半步,问:“老板,用把他绑上吗?”

林振文接过杏丽递上的一杯酒,喝了口:“不用。他手里没枪,谅也逃不掉。”

林之扬端着紫砂茶壶慢慢踱步出来,对田寻道:“年轻人,现在还有什么话说?这回你彻底成了瓮中之鳖,还是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退路吧!”

田寻破口大骂:“放你妈的屁!想逼我帮你盗墓,门都没有!我田寻这辈子没偷过东西,你找错人了!”

林振文上前照田寻肚子就是一脚,踹得他闷哼一声,五内翻腾、差点呕吐,旁边两名黑衣人左右开弓几拳打过去,田寻满脸鲜血栽倒在沙发中。

林小培上前要扶他,却被杏丽拉住,林之扬脸色不悦:“近二十年也没人敢这么骂我,你算是头一个,吃些苦头也好,让你学学如何尊重人。”

田寻喘着气骂:“是人我当然要……尊重,可对你这种衣冠禽兽,我从来不知道尊重二字怎么写!”

饶是林之扬城府深涵养好,现在也有点挂不住了,他鼻中哼了声,对林振文说:“几日不见,脾气倒是见长。俗话说:人是苦虫、不打不行。振文,先带他去好好受点罪,到时候看嘴还硬不硬。”

林振文应了声,冲手下人一摆手,这时林小培大声道:“你个臭田寻,敢骂我爸爸,看我不打你!”

林之扬笑了:“小培,我的乖女儿,别生气,不用你亲自动手,过几天之后我们再来看他,就怕到时候你认不出来他了!”

林小培冲到一黑衣人身边,这人手里拿着田寻掉在地毯上的手枪,林小培劈手夺过手枪:“我要打死这个家伙!”

杏丽一看这丫头要玩真的,有点慌了:“小培,你可别冲动,把枪给我!”

此时的林小培已经举枪来到田寻面前,她抬枪指着田寻胸口,大声说:“你这个混蛋,看我不打爆你的脑袋!”嘴上骂着,却悄悄朝他挤了下右眼。

林振文生怕出事,连忙叫道:“小培,快别闹,把枪给我!”

田寻开始还真认为林小培要开枪打他,心里已经做好送死的准备,这时见林小培挤眼睛,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迅速低头,伸右手从下往上握住枪管往上一扭,林小培顿时拿捏不住、手枪脱手,田寻顺势翻转右腕枪交左手,再揽过林小培脖子挡在胸前,枪口对准她的额头。

这些动作只在不到两秒钟内,在场所有人均目瞪口呆,田寻身边那三名黑衣人虽已迈上几步却也来不及了,田寻大喝:“都给我退后!不然我开枪打死她!”

林之扬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大喊:“别开枪、别开枪,我放你走!”

所有人都退到田寻对面五、六米开外,田寻挟着林小培慢慢向大门退去,黑衣人紧张地跟着田寻移动脚步,林振文投鼠忌器,怕田寻翻脸开枪,连忙道:“都给我退回来!”黑衣人依言退回。

田寻伸手去拉大门,纹丝不动,林振文说:“这扇门与沙发的电压机关联通,刚才已经被锁死了,打不开。”

田寻举枪对准他的头:“少废话!打不开我就打爆你的头!”

杏丽吓得脸都白了:“振文说的是真的,这扇门真的被锁死,不信你看门上的警示灯!”田寻用余光一扫,果然,雕花大门右角的一个小红灯急速闪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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