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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宝藏-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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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相册,里面都是一些已有些泛黄的照片,田寻惊奇地发现这些照片都是年轻时的王全喜和林之扬的合影。虽然他并未见过几十年前的王全喜和林之扬,但从二人眉目五官仍清晰可辨。照片的大部分背景都是荒山土坡,两人明显才三十几岁,手中都捧着瓷瓶、珠宝和各种佛像等文物,有些瓷瓶上还有残土,似乎刚从地里挖出来似的,两人脸上表情喜悦,有几张照片背景中还有手持锄头和洛阳铲的农民身影。

看着看着,田寻心中渐渐明朗,几年来的疑团也逐渐有了答案。

天越来越黑,桥上也无人经过,田寻见没人发现,赶紧趁夜色从桥西穿过,身影迅速消失在树林中。

广西南宁市桃源桥头,晚十二点十五分。

一个黑影从远处匆匆走来,胳膊下夹着个黑色塑料袋,来到桥下河边时,左顾右盼地不知在等谁。五分钟后又有人从另一个方向过来。先前那黑影警惕地蹲下,将身体隐藏在草丛中躲着。

后来那人到河边找了几圈,边走边连连看表。当来到黑影藏身附近时,那黑影猛地从背后窜出,锋利的匕首抵在那人脖间,低声道:“你是谁?在找什么?”

那人先是吓了一跳,随即静下来,笑着  :“朋友,你这是交易还是图财害命?”

黑影低声笑着收起匕首。那人转回身问:“东西带来没有,快给我看看。”

黑影点点头,把黑塑料袋口打开,一股鲜腥味扑鼻而出,却是两条肥大的新鲜鲤鱼。那人有点疑惑,黑影  :“东西在鱼肚子里,离开这里再打开。你的钱已经给了五哥,我不会骗你,放心吧!今天的交易要保密,我走了。”  完转身走了。

看着黑影远去的背景,田寻拎着装鱼的袋子上了桥,找到一家酒吧走过去,拐进卫生间里关好门,掏出那两条鲤鱼,见鱼腹上各有一条长长的刀口,伸手往其中一条鱼腹中掏去,是个密封的白色塑料袋,隐约可见里面装着一把乌黑的手枪。再掏另一条鱼腹,塑料袋里装着两只弹夹和几十发子弹,弹夹沉甸甸的,应该是都压满了子弹。

田寻将两只塑料袋在洗手池里冲干净,拆开将枪取出来。

这是把崭新的九二式手枪,乌黑锃亮,枪身闪着蓝汪汪的光芒。枪柄是空的,没装弹夹,田寻把弹夹推进枪身,右手轻拉枪套筒,咔嚓一声,从抛弹口中可见一颗黄澄澄的子弹被顶进枪管。

田寻将枪和另一只弹夹在后腰皮带里掖好,再把剩下的子弹装进内怀口袋,走出酒吧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三月份的西安还没进入春季,路边的树大多数还是灰色,只有几棵白桃树鲤鱼跳龙门似的抽出了嫩芽。

在“天上人间”夜总会里永远是盛夏,男男女女都穿着最薄最露的时尚衣衫在舞池中狂舞。

一个头发直竖又染得五颜六色活像鸡毛掸子的英俊少男刚点着一只“高斯巴”牌细支雪茄,深吸一大口,在肺中过滤几次后,再缓缓吐出淡蓝色的烟圈。  这时走来一个性感美女,穿着极短的黑色真丝迷你裙,那裙子短得几乎要露出屁股来,这美女踩着筷子高的高跟鞋来到少男桌前,伸手夺过他的烟吸了一口,  :“这是什么烟啊,真难抽!”

那英俊少男嘿嘿笑了:“你懂个鸟!这是高斯巴烟,是切格瓦拉最喜欢抽的牌子,切格瓦拉你知道吗?”

美女把烟扔到玻璃桌上,操起一瓶百威啤酒仰头喝了几口,  :“我才不管什么切什么拉,我就知道钱和男人,还有酒,对吧小培?”

对面坐着的林小培眼神迷离,脸颊潮红,显然已经喝得不行,桌上横七竖八摆了不少空酒瓶,还在不停地往嘴里灌着酒。

那英俊少男嘿嘿笑着  :“小培,都  借酒能浇愁,可你这天天喝得像只醉猫,似乎还是每天愁个不停啊!到底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跟哥哥  !”

林小培喝得直呛,吐出几口酒后咳个不停,旁边坐着的年轻男孩连忙歪过身体,讨好地给她捶后背。那短裙美女双手叉着蛮腰,一面跟着音乐节拍轻轻晃动丰满圆润的屁股,边闭着眼睛微笑  :“咱们小培那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钱多得不知道怎么享受,所以才发愁嘛!”

旁边那男孩哈哈大笑:“是这么回事啊,那正好我没钱使呢,小培,什么时候先给我扔两万花着玩玩?”

忽然林小培一阵干呕,扭头就要吐,那短裙美女怕被吐到鞋上,吓得连忙后退,英俊少男顺势挽起林小培,大献殷勤  :“我送你去洗手间!”

少男架着半醉半醒的林小培来到装饰得比家还干净的洗手间,少男  :“我到门口等你。”便走了出去,林小培根本没听到,双手扶着洗手池大吐起来。

直到把胃里喝的那些瓶酒全都吐出,最后几乎开始吐胆汁了,林小培身体越来越软,慢慢往地上瘫倒。

这时,从旁边伸过一只手抓住她胳膊,低声  :“喝成这样,不怕酒精中毒?”

林小培本来已是半昏迷状态,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猛地睁开眼睛,顿时大惊:“啊,你……是你……”

那人用双手把林小培扶起来,道:“今天有什么喜事吗?喝这么多酒。”

林小培用力揉了揉眼睛,瞪着看了这人半天,慢慢把嘴一撇,带着哭腔  :“田寻,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田寻笑了:“你还认识我是谁,就  明没喝多。”

林小培哇地大哭出来,紧紧抱住田寻不放。田寻连忙  :“快别哭了,别人会认为我欺负你。”林小培哪里肯听?抽抽噎噎地哭个没完。

这时,外面那英俊少男闻声走进来,见林小培哭着被一个年轻男子抱住,少男发火了,冲上去就要动手。田寻手掌一摆:“我是林小培男朋友,你别误会!”

少男呆了,看着林小培。林小培哭着对田寻  :“你什么时候来的呀?也不给我打个电话!”两人边聊着边走出洗手间,那少男见林小培对田寻亲热有加,心里狐疑却也不敢多  什么,连忙跑到座位拿过林小培的白色狐皮外套递给田寻。

此时是晚上八点多,对喜欢夜生活的人讲,现在一天才刚刚开始。夜总会门前的广场上灯火辉煌,十几名身穿笔挺西装的服务生正忙忙碌碌地为客人泊车引路,广场里停得满满当当的全是豪华跑车,最差的也是奥迪A4顶级款。

一名高大英俊的服务生见林小培出来,连忙一溜小跑过来问:“林小姐要回家吗?我帮您把车开过来。”  完伸手向她要钥匙。林小培迷迷糊糊地刚把钥匙掏出来,田寻伸手接过:“不用麻烦你,我送她回家就行了。”

那服务生不敢多  什么,告知了汽车的位置。田寻一按钥匙上的遥控点火钮,右侧第二排有辆红色保时捷卡雷拉GT跑车的后尾灯被点亮,引擎也开始低响,同时驾驶室车门自动开启。

田寻扶着林小培坐进车里,自己再上车拧动钥匙,轻点油门,保时捷那特殊的引擎轰鸣声响起,左脚踏死离合器,推动变速杆,汽车开出车位后向右转个弯,拐进公路朝北驶去。

顺咸宁公路向东行驶四十多公里,开出市区来到郊外神峪寺一带。这里属于城乡结合部,比较偏僻,只有稀稀落落的一些楼房和工厂。

田寻找了一家汽车旅馆,将车开进院子里停好。旅馆老板正要睡觉,忽见一辆豪华跑车驶进来,还以为进错门了,直到田寻下车问他有无空房间时才知道是真的。田寻从车里抱出林小培,老板将两人引到三楼最好的一个客房里安排好,田寻递给一个小伙子三百块钱,让他用两百块去外面买点食物和饮料,剩下的归他,那小伙子乐颠颠地下楼去,不大会儿就抱上来许多面包、罐头香肠和矿泉水。

田寻吩咐旅馆老板不要让外人打扰,就把门关严。这房间连二星级水平都算不上,但还算干净素气。他看着躺在床上烂醉如泥的林小培,不禁叹了口气。慢慢走到窗前,从窗帘的缝隙中朝楼下望去,见好几个人都围着林小培那辆跑车纷纷谈论,艳羡不已。

林小培喝了太多酒,又吐了半天,现在是脸色发白,人事不省,田寻看到她身上全被冷汗湿透,心想得给她洗个澡,不然第二天非生病不可。

林小培今天穿了一条雪纺真丝低胸连身短裙,腿上是小牛皮高跟皮靴,露出白藕似的大腿和光滑的膝盖。  看着林小培那白皙胜雪的脸蛋和姣好的相貌,不禁有些怦然心动,当年在西安初遇林小培时的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

他定了定神,先将她连身裙的肩带从胳膊里拽下,再慢慢往下褪,里面的白色胸罩露了出来,样式是那种可爱少女型的。田寻边脱裙子边想起赵依凡穿的都是那种极性感的黑色蕾丝胸罩,和林小培的性感完全是两种感觉,可以  各具风情。

解掉胸罩后,她那圆润的椒乳令田寻想起雕塑维纳斯,虽没有赵依凡那么丰满硕大,但却很挺立,显示着成熟女孩的魅力。下面该脱内裤了,田寻有点犹豫,这算不算非礼?万一她醒来看到自己把她脱光,搞不好会骂我流氓怎么办?

可再看到林小培那疲惫的神情和身上的汗渍,终于下决心脱掉了她的内裤,不知怎的,看到林小培光滑如脂的***,田寻居然没有那种犯罪的冲动,倒升出一股爱怜欣赏之心。他轻轻抱起林小培走进浴室。

半夜,林小培翻了个身,看似仍在熟睡,嘴里却喃喃地  :“渴……要喝水……”

田寻躺在她身边一直未眠,听到她叫渴,连忙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她。林小培迷迷糊糊地爬起来,闭着眼睛探出头,同时张开嘴。田寻不禁发笑,这丫头也太懒了点,喝水还得有人喂?可能在家一向这样吧。

喂了几口水,林小培满意地吧嗒吧嗒小嘴,田寻刚要伸手给她擦嘴,她却一头栽倒在床上,满头秀发散落枕间,继续呼呼大睡。

田寻背靠床头,拿起枕头下的那把九二式手枪,借着窗外淡的月光,用手慢慢抚摸光滑的枪身。轻按弹匣卡榫,弹匣立刻听话地弹出出,他拿起弹匣,里面整齐排着十五颗子弹。田寻单手握住弹匣,大拇指抵住子弹底火部位轻轻一推,最上面的子弹应声跌落,他拇指连动,子弹就接二连三地掉出来。然后他再将子弹一颗颗捡起压回弹匣送进枪身,右手一拉套筒咔嚓子弹上膛,再退掉弹匣,轻拉套筒把上膛的那颗子弹从枪管前端退出。

这套动作以前在电影里无数次看到过,现在用于实践,还真有点似曾相识,甚至觉得自己也成了电影中的孤胆英雄。

正胡思乱想着,身边的林小培忽地坐起来,吓了田寻一大跳,还没等他问话,林小培像梦游似的问道:“我这是在哪?这是什么地方啊?”

田寻迅速将枪收在枕底,笑着回答:“别担心,你还在地球上呢。”

林小培转头看着他,茫然地问:“田寻?你怎么在这,这是谁的家?”

田寻喝了口水:“这是旅馆。”

林小培十分惊讶,她掀开被子见身上裹着浴巾,又问:“我怎么穿着这个东西?”扯掉浴巾发现自己***,连忙捂住身体大声尖叫:“哎呀,我的衣服呢?”

田寻怕吵醒别人,连忙劝道:“你在夜总会喝得烂醉,是我把你送到这来的,你身上连吐带汗那么脏,我帮你洗了个澡……”

话还没  完,林小培抬手就给他一巴掌,这巴掌打得很有水准,声音十分响亮且疼,田寻毫无防备,打得口水都吐出来了,他大怒:“你怎么随便打人?”

林小培扑上来对田寻夹头夹脑就是一通乱打,边打边哭:“你这个臭流氓,你敢脱我衣服,你个王八蛋,吃刀子的家伙,敢耍流氓,我让我哥哥打扁你!我打扁你!”

田寻脸和脖子转眼间就挨了几十巴掌,打得他鼻子发酸,脸颊发烧,气得伸手抓住她胳膊,骂道:“你个臭丫头,打够了没有?你以为我爱看啊,要不是看你这么可怜我才懒得管你,现在你就滚回西新庄吧!”

林小培还是挣扎着要打他,嘴里哭骂不停,田寻怒了,咬咬牙,扬手啪地给了她一记耳光。

这下把林小培给打愣了,田寻紧紧握着她胳膊不敢松手,林小培半天没  话,头发凌乱,呼呼喘粗气瞪着田寻。忽然她扑在田寻身上,疯狂地吻着他的脸颊、嘴和脖子,口中喃喃地  :“田寻,我想你,我好想你……”

田寻也动情了,激烈地回应着她,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吻个不停。

激吻之后,林小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躺在田寻怀里,田寻则抚摸着她光滑的秀发,眼中充满柔情,他  :“小培,最近你天天都泡在酒吧夜总会里吗?”

林小培哼了声:“我还能去哪?又不像你懂古玩,可以逛古玩市场,我只会喝酒,要么就是购物、逛街买东西,对了,最近我老爸给我的零用钱越来越少了,真讨厌!”

田寻笑了:“他看你太能挥霍,肯定是要控制你的开销了,不然就是最近林教授收入减少,所以从你身上开刀。”

“才不是呢!”林小培大声  ,“我听哥哥  爸爸这几年从文物交易上获利是十几年来最多的,可他又  我们都要节约开支,到时候要用钱做大事,真是气人,害得我那两辆跑车好长时候都没去做保养了,只能开这一辆红色的,哼!”

田寻立刻明白了。林教授正在大量积累资金,好用来筹划他的盗汉计划,现在很可能已经开始进行了。

他刚要再问,忽然林小培从床上弹起身体:“这是什么旅馆呀,这么脏,被子也不知道干不干净,浴巾难看死了……哎呀,刚才你给我喝的是什么水?”

田寻连忙拿过瓶子:“这是农夫山泉矿泉水,是名牌……”

林小培在床上跳着脚叫:“我才不喝什么农民山泉,我只喝依云水啊!你个臭田寻、死田寻,敢虐待我!”

田寻生气了:“喊什么,喝别的水能毒死你吗?”

林小培咧嘴大哭:“我从小就喝依水长大的啊,人家喝不惯别的嘛,喝别的水肚子会长虫子的嘛!”

田寻讥笑道:“行了吧!忘了那次在南海鬼谷里你还喝了溪水呢,长虫子了吗?”

林小培理亏词穷,却还是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唔……可能是那水比较干净吧?你不是说那岛还没人去过。”

田寻哈哈大笑:“那岛上还有猴子呢,你喝的水猴子也喝过,你说干不干净?”

林小培一听,感觉似乎肚中立刻就长了虫子,十分难受,她跳下床来打开房门,冲外面大喊:“田寻虐待我啦,田寻耍流氓啦!”

此时已时后半夜两点多,院子里一片寂静,她的喊声显得非常突兀。田寻吓得死命把她拽回来关严房门,忍不住骂道:“你他妈瞎闹什么?”林小培越劝越来劲:“好哇,你敢骂我,今晚我非闹不可!”

田寻一扬手:“你再喊试试?看我敢不敢打你?”

林小培有点害怕,但还是把脖一扬:“你舍得打吗?”

这话令田寻大敢意外,他还真舍不得下手去打她,于是语气放缓道:“你只要不再闹,我就不打你。”

林小培朝他甜甜一笑,田寻刚要进屋,林小培扯开喉咙大叫:“有人耍流氓啦!”

田寻气得嗓子冒烟,上去死死捂住她嘴,恶狠狠地说:“我捂死你算了!”

林小培双手在田寻脑袋上乱打,不一会儿就被捂得满脸通红、两眼发直,田寻怕真出事连忙松开手,林小培还要打他,可大脑暂时缺氧,双手也没了力气。田寻紧紧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耳根。不大会林小培清醒了,可又觉得浑身发软、双臂发麻,她身上只围着浴巾,饱满的胸口一起一伏,看得田寻有点抑制不住,抱林小培就上了床。

他一把扯掉林小培的浴巾,开始吻她的脖子、脸、嘴和胸,林小培也动了情,两人都是年轻气盛、***,***愈烧愈狂。

田寻分开林小培双腿,跪下从小腹一路舔下来,忽然林小培浑身战栗惊叫着将田寻踢开,自己则连连后退,蜷缩在床角大哭道:“别过来、你们别过来,不要碰我,你们要什么都行,千万别碰我!”

田寻有点纳闷,他喘息着问:“你怎么了,说什么呢?”上前要抱她。

林小培用力摇着头,双手挡在脸上大喊:“你别过来,我求求你了别过来,我会按你们说的做,不要过来!”最后简直就是歇斯底里的大喊,好像疯了似的,田寻紧紧抱住她:“你醒醒,小培,是我,我是田寻!”

林小培慢慢放下手,两眼无神地看着田寻,慢慢说:“是你,田寻……你不是他们……不是他们……”忽然捂着脸大哭起来。

田寻心中狐疑之极,知道她必定是想起了什么旧事,但却不好多问,只得紧紧抱着她任其痛哭。

过了许久她才慢慢平静。田寻忍不住问:“小培,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林小培摇头道:“不要问,不要问我……”

田寻知道必有难言之隐,于是也不再问。林小培擦了擦眼泪,说:“你怎么想起看我来了,也不找个好点的宾馆,怕我付不起帐呀?全西安的酒店哪家不给我老爸三分面子?哼!”

田寻笑了:“这我知道,我就是不想让你老爸知道你在哪里,所以才挑了这里。”

“哦?不想让我老爸知道我在哪?”林小培来了精神,“那为什么?”

田寻冷笑几声:“我想给林教授和你二哥林先生一个惊喜,等明天早上再说,你先睡觉吧。”

林小培哪里睡得着?缠着田寻问个没完。田寻无奈道:“好吧,我也不想瞒你,就告诉你吧!”

他把从最开始受王全喜邀请加入程思义小组去湖州毗山盗墓,一直到再被王全喜找人陷害自己的全过程简单讲了一遍,直听得林小培目瞪口呆。

田寻喝了口水,道:“这回知道你父亲有多坏了吧?为了拉我下水盗墓,不惜毁掉我的名誉、地位、自由和家庭。我田寻虽然没什么能耐,但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可不想当软柿子让他捏个没完,所以我把你带到这来当人质,希望你好好配合我,别闹事,否则我不会对你客气。”

林小培不敢相信他父亲会这么做,一时没转过弯,还有点不相信。田寻看出她的怀疑,继续道:“证据会有的,到时候我会让你父亲和你二哥亲口承认他们对我所做的一切,你等着看吧!”随后一伸手:“把手机给我。”

林小培无奈,只得乖乖从LV包里掏出手机交给田寻,田寻自顾躺下睡觉去了。

林小培呆呆地在床上坐着,尚未从复杂的事态中明白过来。

半小时后,田寻沉沉睡,他太疲惫了,太多事情压在心头,身体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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