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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 黄易-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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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赢吧! 众皆哗然。寇仲领雷九指与刘安在赌场一角碰面,雷九指傲然道: 赌钱最讲痛快,要赌就拿真金白银出来赌,还要我看过真的有银两才成,赊借免问。 刘安赔笑道: 这个没有问题,老板高姓大名? 雷九指道: 我姓陈。 刘安道: 原来是陈老板。不知陈老板想赌多大,那种赌法? 雷九指道: 当然是赌天九,就当是赛前热身子,每注一两黄金,四张够本,五张赢一注,没牌输四注,结牌胜出五注计,至尊不论胜负每人赏两注,若以至尊作结另每人赏四注,明白吗? 刘安大喜,心想你这傻子如此豪赌,不赢得你倾家荡产才怪,最妙是有另一个傻子配合,此赌可说立於有胜无败之局,忙道: 一切全照陈老板的意思,请这边走,贾老板正在偏厅贵宾室恭候两位大驾。 徐子陵还以为她最多是加百雨白银,那已是大手笔的重注,足够一般平民百姓盖间颇像样的房子,岂知竟是十两黄金,立即心叫糟糕。白清儿把黄澄澄的金子撒在桌上,娇笑道: 庄家若输掉这手,够钱赔吗? 众人目光集中到徐子陵剩下的筹码去,无不摇头。这时谁都知道白清儿是冲著徐子陵来的。胡小仙微笑道: 弓兄要不要奴家借笔钱你应急? 今趟不要说旁人,徐子陵自己都糊涂起来。若他是以真面目示人,还可解释是胡小仙看上他。现在他的疤脸尊容,榄镜自照亦不敢恭维,胡小仙为何会对他这么好?*把徐子陵熟悉的女声响起道: 这十雨黄金就让我云玉真给他垫了,清儿夫人该不会反对。 怪事一波一波的接踵而来,众人都感晕头转向,不辨东西。人阵裂开缺口,在一个脸目阴鹭,脸肤泛青白的中年男人陪伴下,云玉真姗然来到徐子陵身后。那男子向胡小仙和白清儿施礼道: 九江查海,见过小仙姑娘和清儿夫人。 竟是因如阁的大老板 赌鬼 查海。查海又道: 假如弓兄能赢这一手,小弟将赠弓兄参赛牌,以表敬意,但却有一个条件。 徐子陵猜到云玉真和查海一直站在他身后,目睹整个过程,云玉真更从背影和他的声音把他认出来。唉!该怎么对待这女人才对。胡小仙毫不在意取起那两张牌,大力一拍,发出一下令人惊心动魄的脆响,再随手翻开,摊在桌面。押注她身上的人爆起一阵欢呼。翻开来一对四,在牌九是 人牌 ,属於文子大牌,除 天牌 和 地牌 外,再没有其他组合可胜过她,故赢面甚高。白清儿亦翻牌示众,由武子四和五组成的红九,虽不及胡小仙的 人牌 ,但亦胜算极高。徐子陵 脸无表情 的瞧著两对牌,沉声道: 敢问查当家要提出的是甚么条件? 诸人这才记起查海适才意犹未尽的话。查海油然道: 弓兄能否在翻牌前把牌底当众说出来。 众人一阵哗然。若在这种众目睽睽的情况下,徐子陵仍可出术,确是神乎其技。徐子陵摇头叹道: 查当家具厉害,那我这手就只嬴清儿夫人的十两黄金,其他的分文不取。 众人均感难以指责他,因为他大可来个矢口不认,谁都没有证据指他作弊。查海仰天笑道: 有种! 胡小仙微笑道: 弓兄莫要一时失手说错哩! 徐子陵耸肩道: 错便错吧!有甚么大不了。这是一对老么,请给弓某揭牌。 查海向摊官打个眼色,后者依命开牌,果然是一对老么 地牌 ,刚好吃掉胡小仙的 人牌 。围观者顿然起哄。徐子陵却是暗抹冷汗,他只能记得四只牌,其他都是碰运气,所以才想出各拿一对后直接摊比的方法来取胜,赢得极险。白清儿把黄金一股脑儿拨往他那方向,俏然立起道: 希望弓兄的手法运气永远都那么好吧! 言罢率先离开。云玉真道: 弓兄可杏借一步说几句话? 化名贾充的赖朝贵外貌不但不像骗棍,还相貌堂堂,长得一表人材。年纪在四十上下,打扮得文质彬彬,一派富贵之气。说话慢条斯理,嘴角常挂讨人欢喜的笑意。寇仲和雷九指心中都想到难怪公良寄会给他骗得倾家荡产。四人在贵宾室碰头,由一个年轻美丽叫玲姑的女庄官负责发牌,此乃赌场的规矩,凡用贵宾房的赌客都要违从。雷九指摆出傲气凌人的高姿态,从囊中取出三十两黄澄澄的金子,就那么放在桌上示众,道: 谁有本事,就把这些金子嬴去,那明早我便搭船回去。 赖朝贵和刘安四对眼立时明亮起来。寇仲装出尴尬神色,主动把全副身家十八两金子掏出来,苦笑道: 少些赌本成吗? 这些金子大部份是跋锋寒 义薄云天 地分给他的,若真输掉就打回原形,变成一名一文。两人合起来就是四十八两黄金,在当时来说足够买三、四艘楼船,所以连庄官玲姑都看呆了眼。雷九指的目光落在赖朝贵和刘安身土。赖朝贵哈哈笑道: 陈兄和宗兄果是豪赌之土,小弟当然奉陪。不过小弟却不学得两位老兄般囊内袋有这么多金子……噢! 雷九指拂袖而起道: 没金子赌有啥乐趣。 探手就把金子取回囊中。赖朝贵忙道: 且慢,陈兄可杏给小弟一刻钟时间去取金子? 雷九指坐回椅内,道: 我只等一刻钟,勿要让我浪费时间。 

    第十二章 十赌九骗

    云玉真把贵宾室的门关上,道: 现在没有人可听到我们的说话,这处的墙壁都是特制的,可免声音外泄,影响别人徐子陵在一章坐下道:*查海知否我是谁?*云玉真在他左旁坐好,道:*我当然不会告诉他你是徐子陵,只说和你相识,有点交情。我一向交游广阔,他该干会怀疑,谁想得到子陵的赌术这么厉害。*徐子陵叹一口气,苦笑道:*我们还有甚么好说的?*云玉真沉默片晌,轻轻的问:*寇仲有来吗?*徐子陵感到无法再信任她,摇头道:*我是与朋友来的,却不是寇仲。*云玉真往他瞧去,咬著下唇道:*那晚在巴陵,你为何不杀香玉山和我?*徐子陵给勾起心事,虎目射出悲哀的神色,摇头道: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若我对香玉山狠不下心来,对你更下不了手。唉!到现在我仍不明白,为何你要助香玉山来害我们? 云玉真垂首凄然道: 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我确从没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而我云玉真亦遭到报应,弄得众叛亲离,巨锟帮名存实亡,终日只像行尸走肉般过活,甚至痛恨自己,想到与其这样去苦渡馀生,实在不如一死,我是彻底的失败了。 徐子陵皱眉道: 但表面看来你仍很风光哩! 云玉具道: 对香玉山来说,我只是个有利用价值的玩物。现在我的用处大幅减少,而他身边却是美女如云,且富可倾国,还要我云玉真来作甚么?只恨到今天我才醒悟过来。香玉山的武功倒不怎样,但若论阴谋诡计,却最高手中的高手,你们的体会该比我更深刻。 徐子陵暗忖实在太深刻了,沉声道: 香玉山近况如何? 他蓄意扮作对香玉山的情况一无所知,以试探云玉真会否仍在维护他。云玉真道: 自大梁军北进的大计给你和小仲粉碎后,香玉山再不看好萧铣,称病引退。实际上却是脱离巴陵帮,凭他香家二十多年来的辛苦经营,自立门户。为怕你们的报复,连我都不知道他在那里。 徐子陵心想这大概就是你会醒悟过来的原因,道: 萧铣非是善男信女,香家父子岂能说走便走。 云玉真道: 我也为此而大惑干解。照猜估该是双方间有某种互利的协议,一旦兵败,萧铣仍会因香家而富贵不良。唉!未尝过富贵权力的机会倒没甚么,尝过后很难返转头去过平淡的生活!得而复失的滋味最令人难堪! 徐子陵开始明白她现下旁徨无依的心境和苦况。轻吁一口气道: 你有甚么打算? 云玉真热泪泉涌,垂头摇首道: 我不知道,我已一无所有。甚至不愿去想,连说句话,想一下都似要费尽全身的气力。唉!你杀我吧! 徐子陵苦笑道: 若我能下手,早就下手。 云玉真拭去泪水,低声道: 你和小仲是否打算到关中去? 徐子陵默然不语。云玉真道: 香玉山故意使人把这消息散播,弄得天下无人不知。你们若干能取消此行,定要万分小心。皆因你和小仲的体型气度均是万中无一,非常易志。 徐子陵心中涌起对香玉山的仇恨,心想虽然狠不下心来杀他,但若能揭破他香家贩卖人口的勾当,又害得他倾家荡产,毁掉他的赌场,会比杀他令他痛苦难受。云玉真道: 子陵可安排我见小仲一面吗? 徐子陵道: 你最好不要见他,他绝不会有好说话给你听的。 云玉真凄然道: 我还有甚么好害怕的。 徐子陵长身而起,道: 我先和地说说吧!怎样可以找到你呢? 雷九指瞧著赖朝贵把三十雨金子放在桌上,往刘安瞧过去道: 你的金子在那里? 刘安从囊内取出八两黄金,道: 陈爷若能把我的金子嬴掉,小人立即出局。 雷九指一摇头上白发,意气飞扬的喝道: 我们轮番掷骰洗牌! 玲姑把牌推往桌心,让四人探手洗牌,登时劈啪连响,气氛炽热起来。赖朝贵一看两人手势,寇仲明显是初哥,雷九指亦好不到那里去,心中大乐,道: 陈兄要如何赌法,我倒有个好提议,可赌得更为痛快。 雷九指皱起眉头,摇首道: 赌开是怎样便怎样,怎可随便更改。 赖朝贵向刘安打个暗号,而刘安则和寇仲打暗号,寇仲只好苦忍著笑,对雷九指道: 先听贾兄如何说然后陈老再决定吧l.我们当然以你老人家的意见为依归。 雷九指咕哝一声,表示听听无碍。赖朝贵压下心中狂喜,道: 这赌法在九江非常流行,就是每人各执八张牌,任意组成四双来互较胜负。先不让人见,组成后四家同时摊出,当然大小仍依牌规,以对于最大,不成对的则以点数比大小。超过十点的以尾数计算,如';么五';、';么六';合起来共十一点,但只作一点计。如二牌之和是十点,那就是必败的';氅十';。方法简单易明。 寇仲在刘安的暗号下,忙附和道: 这样赌确是痛快非常,宜接了当。 雷九指盯著玲姑以熟练的手法为众人叠牌,勉为其难的道; 好吧!但谁人若能四张全胜,彩注加倍。庄家全胜,其他三家也加倍赔注,并可连庄。 玲姑娇笑道: 陈老板真豪气,这样赌很刺激哩! 雷九指又从囊内掏出半锭金子,塞到玲姑手上,顺手拧她的脸蛋,呵呵笑道: 娘儿的嘴真甜。 赖朝贵和刘安见他囊内尚有金子,又出手阔绰,一副千金不惜一掷的模样,心儿都热得像一团火炭。玲姑眉花眼笑,先娇声渗气的凑近雷九指耳旁低声道谢,才把骰子撒往桌上,以决定谁先作庄家。赌局终於开始。徐子陵重返赌厅,林朗来到他旁低声道: 赖朝贵入局啦! 徐子陵低声问道: 有没有方法另竟藏身的地点,我们现在太过张扬。 林朗说出一个地址,道; 弓爷最好早一步离开,公良寄正在那里等我们的好消息。 徐子陵点头答应,朝大门方向走去,忽然有人从旁趋近,香风随来,他看清楚是美艳娇俏的胡小仙时,这出身赌博世家的美女挨到他左旁,并肩而行的笑道: 以弓兄惊世的技艺,奴家却从未听过弓兄的朵儿,不是很奇怪吗?弓兄一向在那里发财? 徐子陵谦虚道: 只是雕虫小技,加上点幸运成份,怎配入小仙姑娘法眼。弓某一向在云贵一带活动,少有到中原来。 胡小仙轻扯他衣袖,离开通往第一进厅堂的走廊,来到一个鱼池旁,微笑道: 小仙对弓兄绝无半点敌意,只是好奇吧!弓兄万勿介意。 徐子陵见她说得客气,生出好感,道: 小仙姑娘是否想知道我出身何家何派? 胡小仙摇头道: 这是弓兄的私隐,小仙纵想知道,亦不便探询。只想间弓兄明天会否参加天九赌会,因为小仙输得并不服气。 徐子陵哑然失笑,答道: 此事我尚未作决定,事实上我收手多年,只是这些日来赌兴突然发作,忍不住手而已。 胡小仙失望道: 那会是非常扫兴,希望弓兄不会避阵。小仙今趟远道来九江,就是要一会有';赌侠';之称的雷九指,此人赌艺已达出神入化,能呼风唤雨的境界,弓兄认识他吗? 徐子陵不愿骗她,微笑道: 这问题在下可否不答? 胡小仙横他一眼道: 弓兄总是处处透出高深莫测的味儿,若非你十指俱全,我会认定你就是他。你那对手真漂亮。 徐子陵无可无不可的微耸肩头,洒然道: 多谢姑娘赞赏。在下因身有要事,必须告辞,请姑娘恕罪。 言罢迳自离开。胡小仙叫道: 希望明晚可见到弓兄。 目送徐子陵远去的背影,胡小仙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宣的感觉。这上了年纪的男子外型粗犷挺拔,虽与英俊沾不上半点边儿,却是威武迫人,充满男性的魅力。兼之他声音悦耳,措辞温文尔雅,不亢不卑,举手投足无不潇洒动人,加上赌技超群,行藏充满神秘的味儿。致使一向只爱年轻俏郎君的她也不由为之心动。明天会否见到他呢?牌来牌往,四人赌了十多手,每人都做过三次庄。寇仲依足刘安的指示,在排牌土故意输给一假一真的两条肥羊,摆出欲擒先纵的格局。当然只能让对方小胜,否则金尽出局。对他来说,真肥羊是赖朝贵,假肥羊则是雷九指;在刘安和赖朝贵来说正刚好相反,还多加寇仲这头肥羊。形势复杂微妙。今趟轮到雷九指做庄,摊开来后,雷九指的牌由右至左是';么三';、';三三';、';五六';、和';四五';,除';四五';是武子外,其他都是文子有名堂的好牌,即使是';四五';亦是武子中的红九,点数最大。';么三';更是大牌。';三三';俗称十二巫山,';五六';为楚汉相争。摊比之下,竟是庄家通吃之局。依早前定下的规矩,三家都要赔双倍。玲姑发出赞叹的声音,看牌时半边身都挨到雷九指肩膀去。赖朝贵和刘安却脸不改容,虽然他们直到此刻尚未施展骗术,只是用手号来把握牌点,定下排对之策,由於寇仲肯与他们合作,一直没有出问题,把牌局完全操纵在手里,这一趟更是故意让雷九指大胜,好抛砖引玉。雷九指又探手去摸玲姑脸蛋,还装出不可一世的神态唉声叹气道: 手风实在太顺哩!三位还要赌下去吗? 刘安陪笑道: 陈老板不是坐得气闷吧? 雷九指笑道: 赢钱怎会气闷,只是想和美人儿去谈心寻乐子吧! 玲姑吃吃娇笑,模样儿诱人至极点。寇仲醒悟过来,想到玲姑其实是赖朝贵方面的人,皆因像因如坊这种大赌场,绝不容许赌场人员公然和客人打情骂俏。而赖朝贵和刘安亦会怕玲姑为求打赏偏帮雷九指。赖朝贵把桌上剩下的二十多两黄金一次过推往桌心,从容道: 陈兄既急於寻乐,不如我们一次过大赌一铺,以决输赢,陈兄以为如何? 雷九指哈哈笑道: 贾兄就算赢了,也只能赢掉我手上一半的钱,输光便要出局,贾兄最好想清楚一点。 赖朝贵好整以暇的又从囊中取出另十多雨黄金,连刚才的金子堆起一个小山,微笑道: 这又如何? 雷九指和寇仲装出贪婪神色,一瞬不瞬瞪视桌上金子堆成的小山。刘安向寇仲打个眼色后,也把仅馀的六两金子推出,嚷道: 我也尽赌这一铺啦! 三人的目光来到寇仲处时,寇仲先露出犹豫的神色,然后咬牙切齿的道: 就跟你这一铺。 赖朝贵掏出烟管,点燃烟丝,深吸一口后道: 洗牌吧! 

    第十三章 奸有奸报

    玲姑又往雷九指凑过去,香唇揩擦他耳朵道: 陈老板带人家到那里寻乐儿哩?人家要到三更才可回家呵! 雷九指一边洗牌,一边装出色授魂与的样儿,嘿哩淫笑道: 不要说只是三更天,就算等一年半载,我也要等到你。 刘安则不断向寇仲打出暗号,忽然赖朝贵喷出一口浓烟,桌面立时烟雾弥漫。就在这人人视线受蔽的一刻,赖朝贵展开迅疾无伦的手法,依循某一组合的方式把自己的牌子叠好。最妙是当赖朝贵全神叠牌,刘安忙於向寇仲打眼色引开他的注意力,而玲姑则向雷九指施媚术的当儿,雷九指却以精妙的手法把骰子掉包。这一切无一能瞒过寇仲的锐目。雷九指在玲姑脸蛋香一口后,两手刚把牌子叠好。玲姑坐宜娇躯,笑道: 陈老板请掷骰子。 雷九指把骰子合拢手中,口中念念有词,吹一口气后,才往桌面掷去。赖朝贵和刘安同时色变。雷九指哈哈笑道: 是七点,玲姑快分牌。 赖朝贵变脸喝道: 且慢!这副骰子有鬼。 寇仲探手拿起一粒骰子,略一连功,象牙骰子立时化成碎粉,皱眉道: 有甚么鬼呢?是否因里面的铁屑不见了,致吸铁石不灵光,反变成有鬼。 赖朝贵、刘安和玲姑同时给震慑,脸色难看如死人。要知象牙骰子耐用坚固,即使是武林好手,要捏碎它亦须费一番工夫。像寇仲般毫不费力把它捏碎,且变为粉未,只是这份功力,九江城便没有人能办到。雷九指冷然道: 愿赌服输,贾充你这一铺肯否认输,一句话便够。 给人叫破 贾充 的假名字,赖朝贵当然知道骗人者反被人骗,额上汗珠冒出,沉声道: 阁下究竟是谁? 雷九指手摸了噤若寒蝉的玲姑脸蛋一把,挥手示意寇仲把桌上所有金子收入囊中,傲然道: 本人就是';点石成金';赖朝贵,贾充兄勿要忘记。 赖朝贵等三人同时一震,始知对方早识穿自己底细,且是针对自己而来,只恨知道得太迟。寇仲故然把重甸甸的腰兜举起,淡然道: 贾兄若能档我十刀,这袋金子就全送给你,不过挡不了的话,我会斩下你一对手,这叫礼尚往来,贾兄想碰碰赌运以外的运气吗? 雷九指拂袖长身而起,暗藏铁屑的骰子从袖内飞出,嵌进坚实的桌面内,刚好与桌面齐平,不多一分,不少半毫,露出漂亮的一手。赖朝贵重重一掌拍在桌上,跳起来狂喝道: 好,我赖朝贵今晚认命啦!  锵! 寇仲从背后拔出井中月,从椅内弹起,往赖朝贵一刀划去。赖朝贵藏在另一手内的十多粒铁弹子尚未有机会发出,全身被凌厉的刀气笼罩,眼睁睁的瞧著刀锋向自己持暗器的左手划过来,偏是无法躲避。 呀! 赖朝贵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嘶,往后跌退, 砰 一声撞在门旁的墙壁去。齐腕断去的左手和铁弹子同时掉在地上,发出连串脆响。 铿! 寇仲还刀入鞘,目光扫过手指都不敢动半根的刘安和玲姑,像干了微不足道的事般,微笑道: 赖兄果然有种,敢为金子拚命,只可惜太不自量力,竟连小弟一招都挡不住。 又向刘安道: 下次再有肥羊,记得找我这另一个贾充合作。 刘安那敢答话。雷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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