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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 黄易-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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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耳,消息竟灵通至此。 寇仲得意洋洋道: 是玉致告诉我的。幸好我告诉宋缺岳山是你扮的,否则你这小子给宋缺杀了都不明白是甚么一回事。你不是亲眼目睹,绝不会知道他的天刀厉害至何等地步,差点把我的卵蛋都割出来。 他把粗话憋满整肚子,大有不吐不快之概。徐子陵苦笑道: 你竟偷偷溜往岭南去会佳人,可怜我还答应宋玉华,不让你去见她的爹。 寇仲一呆道: 我又不是山精妖魅,她为何要透过你去阻止我见她的老爹? 徐子陵虽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从何说起,岔开去道: 你怎会想到在这里等我进城? 寇仲夹菜送到徐子陵的碗内去,凑近点道: 有这后果当然有前因。今天我狭路相逢的碰上两批老朋友,一批是密谋要将你五马分尸的阴癸派妖女妖妇。另一位则是云玉真那臭婆娘。唉!见到你真好,不用只得我一个人去伤脑筋。 接著呆瞪他变得精莹如玉,洁美光润,举箸夹菜的手道: 究竟发生甚么事?为何能令你像脱胎换骨似的? 徐子陵边吃边道: 此事说来话长,我现在要赶往赌场去,边行边说吧! 因如阁座落九江最繁荣的商业区,与两人行刺任少名的春在楼只隔七、八间楼房,规模宏大,主建筑组群是处於中轴线的五座木构建筑,以走廊贯通,廊道两边是水池石山,花草盆栽,另外尚有十多座较小型的房舍院宅,众星拱月般衬托起中心处的五座主堂,周遭以高墙围绕。此时全合亮如白画,面向主街的外墙挂满彩灯,入口处车马大排长龙,缓缓进入。附近的街道挤满人群,有些只是来看热闹,一些却因没有银两缴交赌会的入场费,故不得其门而入。九江有头有脸的人全来了,冠盖云集,盛况空前。寇仲和徐子陵隔远看到门外的热闹情景,为之咋舌,前者心生感触道: 就像那趟到王通大宅听石青漩吹箫的历史重演。转眼又这么多年!那时每天都在逃亡,现在就算祝玉妍和宁道奇来寻我们晦气,我们两兄弟都不怕他的娘啦。 徐子陵给触起石青漩的心事,垂头不语。寇仲还以为徐子陵是似自己般感慨丛生,没有在意,迳自道: 有空时定要找个机会,试试你的九字真言手印如何厉害。 徐子陵收拾心神,笑道: 早猜到你不肯放过我。勿怪我不预作声明,若给我一时失手把你打伤,你就甚么面子都丢尽哩! 寇仲哈哈笑道: 小子休要逞口舌之快,把话说得太满。我寇仲岂像席应般浪得魔名,虚有其表。 两人很久没有互相戏谵,均感有趣,相视大笑后,举步往因如合的人口走去。横里一个人冲出,把他们截住,锦衣华服,却是脸容陌生。寇仲正要喝骂.徐子陵这才看出是雷九指扮的,忙道: 是自己人,他就是雷大哥。 雷九指却弄不清楚寇仲是谁,经介绍后,顿时喜出望外,相见甚欢。由於鲁妙子的关系,寇仲与雷九指自然是一见如故。三人避往横巷,商量大计。徐子陵奇道: 雷大哥不是要以雷九指的身份去迫香贵出来吗?为何扮成这样子。 雷九指微笑道: 这才是';雷九指';的';真脸目';,谓之以假作真,不扮';雷九指';时,我可由九指变作十指,鲁师正是这等弄虚作假的大师,我是有样学样吧! 寇仲道: 今晚赌甚么呢?听说天九大赛要明晚才举行。 雷九指讶道: 少帅的消息真个灵通,今晚和明晚的分别,是明晚的天九大赛是只限於被邀请的人士,不是一方巨贾、帮会头领,就是赌林内有名有姓的人。 寇仲苦笑道: 原来那小骗棍拿假牌子来骗我,不过倒假得似模似样。 雷九指翻开手掌,露出他的圆铜牌,笑道: 真的铜牌该是这样子的。 寇仲愕然道: 正是此牌,只是编号不同。 再经寇仲解释一遍,雷九指问道: 少帅能否记起那编号? 寇仲哈哈笑道: 雷大哥问对人哩!陵少是一目十行,我是过目不忘,好像……哈!好像是四十八,唔!待我想想,该是二十八,一定是二十八。 雷九指道: 若真是二十八,那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转向徐子陵道: ';点石成金';赖朝贵的编号正是二十八。 徐子陵不能置信的道: 你比我只早一刻下船,为何这么快连赖朝贵的编号都查到? 雷九指笑道: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句话,对赌徒的威力比甚么都更灵验有效。今次来参加赌会的人,很多是我的老朋友,查这种事情只是举手之劳! 寇仲茫然道: 赖朝贵是甚么人? 雷九指道: 少帅请先给我们形容一下那刘安的外貌和身型,照道理以赖朝贵的身份地位,不会干这么下作的事。 寇仲遂形容一番,并把经过道出。雷九指叹道: 这家伙确是死性不改,这刘安只是赖朝贵的';媒';,趁天九大会前四处寻找肥羊上轿,先狠赢一笔。令你以为是串通去骗别的肥羊的钱,其实你自己才是肥羊。这种赌骗叫';放鹞子';,先让你小赢,然后大输。事后还把失误推在你身上。 徐子陵欣然道: 赖朝责明晚该没赌本参赛哩! 入场的费用实是抽给当地政府的一项赌税。际此在在需财的时刻,各地治权抽税的方式更是五花八门,巧立名目。因如合的入场税由政府派驻的赌官宜接收取,然后拨入政府库房,不经赌场。自战国时期开始,由於赌博为祸甚深,往往令人倾家荡产,又引致种种破坏社会秩序和风气的弊端,故有禁赌的法律。始皇一统天下,由李斯制定禁赌的法律,轻则 刺鲸纹脸 ,重则 挞其股 。汉代亦续施赌禁。至魏晋南北朝,士族兴起,法禁松弛,虽有禁法条文,却名存实亡。隋朝未年,政治弛废,官吏好商遂同流合污,大兴赌业,联手发大财。隋灭后此风更变本加厉,各地政权乐得收入大增,变成像因如阁般官商合作的局面。寇仲缴过入场税,进入赌场。因如合乎愧长江流域最负盛名的赌场,陈设华丽讲究,以走廊相连一进接一进的大厅,摆设诸种赌具,尚设有贵宾间,供身份特殊的人享用。此刻每座大堂各聚集三、四百名赌客,但却丝毫不觉挤迫气闷,通明的***下,绝大部分均为男宾,女宾虽占少数,但都长得异常漂亮,似是来自例如春在楼的红阿姑,有些赌得比男人更狠。尤添春意的是在赌厅内穿梭往来的女侍,无不是绮年玉貌的美女,且酥胸半露,玉臂纷呈,性感迷人。寇仲对赌并不在行,巡行一遍后,最熟悉的就只骨牌接龙、骰宝、番摊三种赌戏,正思量是否该赌上两手时,刘安不知从那里钻出来,热情地扯他的衣袖,走到一角供宾客休息的红木椅坐下,笑道: 大爷真的来哩!小可刚看准四条肥羊,可任大爷挑选其一,便可到贵宾室发大财。因如合只会抽一成佣金,所赢来的钱,大爷出本的当然该占七成,小人得两成已心满意足。够本后,小人把牌子让出来给大爷参赛,大爷若获全胜,再摊分两成给小人,否则小人分文不收,大爷意下如何? 寇仲装出粗鲁的样子,挥手示意想趋前侍候的女侍走开后,摆出贪婪的神态,道: 四条肥羊在那里?为何他们肯和我们对赌? 刘安压低声音道: 当然须玩些小小手段,就是先装佯作态,让他们以为大爷是肥羊,自然乐於奉陪。大爷放心,到时小人自会安排一切,现在第一步是拣羊。这四条肥羊都脸带破财的气色,必输无疑。 言罢领寇仲拣肥羊去也。徐子陵和雷九指比寇仲迟半个时辰入场,这时雷九指又变成个白发苍苍颇有富贵气派的';十指';老人家。要到明晚,他才会以';雷九指';的脸目出现。徐子陵仍是疤脸样,随雷九指来到二进大厅有近百人围赌的番摊档,主持的是个充满风尘气味的半老徐娘,手法纯熟。番摊又名摊钱或掩钱,玩法是由赌场方面的人作在家,赌时在家抓起一把以短小竹筹做的 摊子 ,用碗盅迅速盖上,使人难知数目,待人下注,然后开摊定输赢。算法是把摊子四个一数扒走,馀数成一、二、三、四的四门。押一门是一赔三,叫 番 ,押二门中一门是一赔一,叫';角';。两人来到时,这番摊正连开三次二摊,赌气沸腾,暄闹震天。很多平时该是道貌岸然者,此时都变得咬牙切齿,握拳挥掌,鬲喝自己买的摊门,好像叫得愈响,愈能影响摊子的数目。雷九指凑到徐子陵耳边低笑道: 这个扒娘名列九江赌林四杰之一,是赌鬼查海的得力助手,手法相当不错。 徐子陵讶道: 你所说的手法是否指骗术,表面看这赌法很难弄鬼哩! 雷九指道: 十赌九骗,甚么都可以骗人。最普通的番摊骗术有';落株';和';飞子';两种。落株是在摊子做手脚,必要时摊子可一分为二;飞子则是把摊子以手法飞走。无论任何一种方法,均有同夥在旁';撬边';,以喷烟或其他方法引去被骗者的注意力,好使主持的老撇施术。像因如合这种大赌场自然不会用下作手法,但在街头巷尾临时摆的番摊档,大多是此类骗人的把戏。 这些日来徐子陵从雷九指的临场施教学晓不少关於赌博的窍妙,好奇问道: 对这种赌法雷兄有甚么必胜术。 雷九指笑道: 除非是行骗,否则那来必胜之术。但若能十赌五嬴,因其赔率高,等若必胜。当在家把摊子洒在桌面,以碗盅盖上前,凭目视耳听,会有五成准绳。 徐子陵咋舌道: 雷兄真厉害。 此时碗盅揭起,扒开摊子,竟又是二摊,人人唉声叹气,大叫邪门。两人朝三进走去,此厅以赌骰宝为主,人数远比前两厅多,每张赌桌均被围得插针难下,气氛炽烈。雷九指环目一扫,仍见不到寇仲的踪影,遂往四进厅走去,这里以牌戏为主,甚么橙蒲、双陆、叶子戏、骨牌、天九、牌九、马吊等应有尽有。徐子陵经过多日在赌场打滚,已很明白为何赌博屡禁不绝,在赌场那令人沉溺的天地理,其能提供的行险侥幸的刺激,确非在一般情况下能得到的。雷九指忽道: 看! 徐子陵循他目光瞧去,只见一张特别热闹的牌九桌,座位上有一位年轻女子在下注。此女长得眉如弯月,眼似秋水,容貌皮肤均美得异乎寻常,足可与沈落雁那级数的美女相媲毫不逊色。特别诱人是她玲珑饱满的身段曲线。旁观的人不住增多,乃必然的事。雷九指低声道: 这是胡小仙,大仙,胡佛的独生女儿,想不到她会来凑热闹,明晚的天九大赛将会更有趣。 徐子陵这才记起胡佛是胡仙派的掌门大仙。在关中开了全国最著名的赌场明堂窝,胡小仙是他爱女,自得他赌术的具传。雷九指忽地在他背后暗推一把,道: 你去和她赌几手玩玩。 徐子陵皱眉道: 我对牌九并不谙熟哩! 雷九指笑道: 没有生手怎会有熟手。这里的规矩是凡牌局都可由赌客轮流推庄,赌场只是抽水。你看那赌场庄家给她杀得两眼发宜,子陵就去接庄玩玩,保护那庄家会对你非常感激。 徐子陵头皮发麻,砌词拒绝道: 我们辛苦赚来的银两不是要留待明天的天九赛用吗?若给我输个一乾二净,还拿甚么去赌天九赛? 雷九指笑道: 这正是最精采的地方,这几天你从不担心输钱,故能赌得潇洒从容,全无压力,今趟可视为对你的一次考验和挑战。只要你将老哥教你的赌法和战术,像你和敌手生死决斗般应用在赌桌上,赢下这一场你便可满师哩! 徐子陵苦笑道: 我们不是约好寇仲去剔肥羊的吗?怎可以节外生枝。 雷九指哑然失笑道: 不要再左推右搪,你就当胡小仙是恶僧艳尼那样便成。 说时把整袋换来的筹码塞到他手上去。在雷九指连推带扯下,徐子陵只好硬起头皮挤往庄家旁,道: 我来推几口庄吧。 众皆愕然,心想又会有这么蠢的人,竟在庄家手风不顺时接庄。胡小仙不屑的瞥他一眼,吃吃娇笑道: 有甚么不可以的,庄家大哥还求之不得哩! 众人发出一阵附和的哄笑声。徐子陵感到脸具下的皮肤一阵灼热,不过此时势成骑虎,只好坐到让出来的庄家位置去。

    第十一章 赌场风云

    在最后一道大厅的角落处,刘安向寇仲笑道: 小人没说错吧!这四条肥羊都是外来的肥羊,不知那个较合大爷的心水? 寇仲心中大讶,刚才刘安指点给他看的四个人,其中一个确是 扮肥羊 的 点石成金 赖朝贵,但另三人照看真是外来的肥羊,不由大惑不解,若他挑不中赖朝贵,刘安岂非骗计难成。这一进赌厅全是清一式的天九赌桌。天九和牌九用的都是同样的骨牌,只是玩法不同。明天的天九大会,该就是在这三十张赌桌进行,此时每张赌桌均聚集过百以上的人,闹哄哄一片。刘安又凑近寇仲耳旁道: 不如由我们依先后次序把这四人分成四门,大爷押那两门。 寇仲心念一转,道: 就后面那两门吧! 其中并没有赖朝贵在内,看看刘安有甚么办法。刘安竟喝一声采,才油然道: 大爷真本事,看出后两门没前两门的羊儿那么好剀,确是眼光独到。前两门的肥羊又以穿篮袍那姓贾的肥羊赌色最差,这自然瞒不过大爷的法眼。 寇仲又好气又好笑,这种骗混手法,他也有得出卖。表面看来是你的选择,其实却是对方在玩口术。不过钓人者人亦钓之,寇仲装糊涂道: 这个当然。 恰好此时见到雷九指进厅来,忙挥手招呼,雷九指则微一颔首,迳自挤入其中一张赌桌去下注。刘安愕然道: 是大爷的朋友吗? 寇仲压低声音道: 若说肥羊,这头才是真正的大肥羊,他在江西有十多间陶厂,家底丰厚,随时输一,二千两银子都脸不改容。 刘安一对鼠目立即发亮,道: 何不邀他一起去睹个痛快。 寇仲摇头道: 这里又非没得赌,他又知我赌术高明,怎会随我们去赌? 刘安鼓其如簧之舌道: 话是这么说,可是现在赌场人挤,只能押别人的牌局,怎及得自己拿牌和人对赌般过瘾刺激。 寇仲皱眉道: 我们不是已找到肥羊吗? 刘安道: 两条肥羊当然好过一条。现在待我们定下一些手法暗号后,可去分头行车哩! 徐子陵连输三铺,赔掉大半筹码,四周的人愈聚愈多,均把彩注押在胡小仙那副牌土,包括原本在座推牌的赌客,演变为徐子陵和胡小仙对赌,而后者则代表所有押注者之局。对徐子陵来说,不论输嬴都是非同小可,但胡小仙至多只是输掉一局的押注。给她那对乌溜溜的美目静如止水的紧盯,徐子陵差点要钻个洞躲进去。只好诈作低头洗牌,不去看她。心中暗骂不知所踪的雷九指。牌九牌是以两骰的点子组成合共三十二张牌子、二十一种牌式,九种为单数,十二种为双数。一般赌法是二至四人,据掷骰的点数,各领六张,庄家多领一张并率先打牌,接著依次模牌、或碰吃或出牌,凡手中的牌能组成两副花色加一夷牌,可推牌得胜,按花色的系数和夷牌的点数计算赢注。正要掷骰子发牌,一把清甜柔美的声音响起道: 且慢! 众人愕然瞧去,一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不知用甚么身法挤到最前列的位置,以一个优雅动人的姿势坐进胡小仙和徐子陵间的座位去,含笑晏晏的道: 奴家来趁热闹。 众人看得呆了,又是眼花缭乱,一时都忘记抗议好事被阻延。像胡小仙这种姿容,已是世间罕见,但这新来的美女却似更稍胜小半筹。赫然是棺妖女的师妹白妖女清儿。倏忽间,徐子陵完全冷静下来,心中明朗如井中水月,不染半丝杂念。胡小仙亦好奇的打量这美艳迫人的加入者。徐子陵迎上白清儿清澈澄明的眼神,从容笑道: 既是如此,待我们重新把牌子洗过。 白清儿作个耸肩表示不介意的漂亮动作,淡淡道: 请随便! 徐子陵探手洗牌。众人不知如何,心中都紧张起来,不再喧哗,屏息静气的全神注视。白清儿的目光则落在徐子陵晶莹如玉的修长手掌上,一眨不眨的瞧,似要从而窥破徐子陵的底子深浅,像胡小仙般放弃洗牌的权利。劈啪连声,徐子陵把牌子叠得整齐妥当。宜至此刻他才因强敌在旁,成功收摄心神,施展雷九指教的洗牌叠牌术,以独门手法擦牌撞牌,再凭听牌法去记紧其中几张牌。最理想当然是记得全部三十二张牌,但这是不可能的。雷九指亦只能辨记六至八张牌,而五张牌则是徐子陵的极限,但已非常管用。胡小仙首次露出凝重神色,显是因徐子陵的手法而 听牌 失败。众人纷纷押注,这方面由赌场的人负责,系数赔率一手包办,不用徐子陵操心。徐子陵微微一笑,把骰子递给胡小仙,淡然自若道: 这一局不若由小姐掷骰,如何? 胡小仙怔了怔后,才接过骰子,掷往桌面。徐子陵朝白清儿瞧去,双目神光骤现。白清儿谇不及防下给他望得芳心微懔,徐子陵脚尖输出一注真气,沿桌足上行,游往仍在桌面滚动的骰子处,这一招不要说雷九指办不到,天下间能办到的也数不出多少个。由於徐子陵和胡小仙、白清儿三者间的微妙关系,令这一角笼罩异乎寻常,像拉满弓弦,蓄势待发的紧张气氛。徐子陵目光转到骰子时,骰子停下,全体三点向上成九点。旁观者中惊叹迭传。胡小仙忽然道: 尚未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徐子陵漫不经意的答道: 本人弓辰春。 转向代表赌场的摊官道: 请代发牌。 摊官到此刻才醒悟到徐子陵是个中高手,还以为他早先只是装蒜,忙为三人发牌。众人伸长脖子,全神注视。四周虽喧闹震厅,这处却是鸦雀无声。徐子陵完全回复对敌时的自信从容。当每人各有一组两只牌时,忽然叫停,道: 不若我们来铺一手斗大小,掀牌决胜负如何? 胡小仙眼尾都不看覆在桌上的牌,秀眉轻蹙的瞧著徐子陵,首次感到自己落在下风。这种赌法倒不是徐子陵新创的。原来牌九有多种赌法,其中之一是以两张牌为一组,掷骰后,根据点数各拿自己的一份,拿后宜接摊出以决胜负,俗称此法为小牌九。但像徐子陵这样临时改变赌法却是非常罕有,但更添刺激,众人都大感痛快。胡小仙似有点不敌徐子陵的目光,望向白清儿道; 这位姐姐意下如何? 白清儿迎上徐子陵锐利冷酷的目光,徐徐道: 是否容许加注? 徐子陵心中暗笑,知道她瞧不穿自己曾做过手脚。这也难怪她,无论她如何高明,亦难看破传自天下第一巧匠鲁妙子的赌技。徐子陵道: 当然可以。 白清儿脸不改容道: 那我加押十雨黄金,就依你的方法摊牌决输赢吧! 众皆哗然。寇仲领雷九指与刘安在赌场一角碰面,雷九指傲然道: 赌钱最讲痛快,要赌就拿真金白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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