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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白马指天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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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他就倒在屋子后面……”

    “你……”阿得一把将他按在椅子上,自己捡起脸盆到屋外打了水来“你先把自己洗干净,换了这身衣服。”

    说完迈出门去,捡起地上的血衣出去,扔进灶膛里烧了。然后来到屋后,捡起地上的宝剑看了一眼,随后拿过铁锹在墙根掘出一条沟来,将那剑埋了进去,然后双脚在地上的泥沙里来回踢蹭,掩去地上血迹。随后又将沾了血的麦子捡出来扔进灶膛,把屋后的麦子重新堆成原来的样子。这才转身回了屋子,一把抱起那受伤之人就往外走。

    “阿得,你要带他去哪里?”

    “这人不是什么好人,我把他抬到后山上扔了。”

    “不行,他会死的!”

    “就是要他死。”

    “你疯了!”夏轻尘拉住他“我不准!”

    “你认识他?”阿得睁着大眼瞪着他

    “我……不知道……”

    “那你平白揽这么个麻烦!这人明显是被人追杀到此!你可知道,他肩头的伤口是被弓箭射穿的。弓箭,只有朝廷专属的锻冶坊可以炼制,寻常市井禁止买卖,只有护城驻军和州府以上的官兵才可以配备。此人是被官兵追杀的,那就是逃犯啊!我不将他丢出去,万一官兵搜来,我们都得杀头啊!”

    “阿得,别扔掉他。我求你了,等他醒过来,再问清他的身份。”

    “等他醒来,你就死了!”阿得扛着那人,一把纠过夏轻尘的脖子来,盯着他颈上干涸的血痂“这伤口是不是他用剑刺的?”

    “是……”

    “我活埋了他!”阿得大力得将夏轻尘往床上一推,扛着那人大步地出了门。

    “阿得,阿得……”

    夏轻尘追了出去,待出得门来,又恐叫声惊动街坊,只能疾步紧追而去。

    ======================

    最近特别懒,打完就不想检查,大家看的时候顺便帮抓抓虫。

    

第一卷: 落 魄 江 湖 第八章

    深秋的旷野,一望无际的麦子沉睡在藏蓝的天空下。阿得的叹息,就像是入夜的晾风中翻飞刮过地面的麦草。

    “啊……”床上之人挣扎地晃着脑袋,两道入鬓的剑眉颤动地纠结着。

    “唔……”夏轻尘在他身边的炕上醒来,睁开发困的眼皮,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刚要一咕噜爬起来,就被阿得抓着手臂面对面地压回了枕头上。四目相对,阿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你接着睡,我来管他。”

    于是起身探了那人伤势,下床打凉水,绞了布巾冷敷。

    “他发烧了。”

    “什么是发烧?”

    “就是额头很烫。”

    “受伤便是如此,他挨得过就活,挨不过就死!别指望我给他请大夫买药”阿得坐在炕头“咱们的钱是留着给你看大夫的。”

    “那……咳……咳咳……”

    “哎呀,你才好一点儿怎么又咳上了”阿得连忙扶过他的身子替他拍着背,当看到他颈上发红的皮肤时,不由变了脸色“你这脖子怎么又红了?”

    说着拉过他的胳膊,捋起他的袖子,看着他同样泛红的手掌和手腕。

    “你又去搬麦子了!让你别搬的……”

    “我没搬啊,我是今天拖他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

    “又是因为他,我真该把他给活埋了……你痒不痒?”

    “很痒啊,咳……我不敢抓。”

    “唉……明日带你进城去看大夫。怪不得你一直睡不安稳,这么痒可怎么办,也没有东西可擦——要不,用水洗洗?”

    “不用了,我今天洗得皮都要破了”

    “唉!”阿得扯过被子,将夏轻尘全身上下严严实实包成一个粽子“就这么把你裹起来,你想抓也抓不了,才能死心睡觉。快睡。”

    “哦。”

    阿得在他身后躺下,伸过那长着茧子的大手抹上他的眼皮,强迫他闭上眼慢慢睡去。

    ***********************

    曙光未明的清早,野林路上,阿得用板车推着面粉和夏轻尘不紧不慢地往县城走着。

    “阿得,我们为什么天没亮就急着赶路。”

    “早些走不用在路上晒太阳。”

    “哦。”

    “你要是困了就接着睡,到了地方我叫你。”

    “我不困。我在担心,咱们把那个人独自留在屋里,他要是醒了怎么办?”

    “他爱怎么办就怎么办,走了最好。”

    “也不知道他醒了会不会注意到我留在他枕边墙上的字……”

    “他要是跟我一样不识字,你写再多的字也没用。等他醒了,就让他走。这种人来历不明,你可不要好心害了自己。”

    夏轻尘坐在车上默默听着,不置可否。

    天色渐渐明亮起来,当夏轻尘观念中的早晨真正到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了县城门口。

    初城的名字凿在城楼青灰的石砖上,夏轻尘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地名,有些茫然起来,自己究竟在这个世界的什么地方。

    “阿得,县城就叫‘初’吗?”

    “嗯。在北域,小的县城只有一个名字,州府以上的才有两个字的地名。”

    “初城离雍津有多远?”

    “车马不停,少说也得半个月吧”

    “那雍津在初城以南还是以北啊?”

    “南……你别老念着去雍津好不好。”

    “我没念着去啊,只是我就知道这两个地名,搞清楚它们之间的相对位置,也好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嘛。”

    “你是哪家闺藏的小姐,还是从哪棵树的果子里蹦出来的痴呆,就知道两个地名!?”

    “我……”他要如何解释“那你再多告诉我几个嘛。”

    “不告!”

    “那我们一会儿上街买张全国地图吧。”

    “地图?作战布兵用的地图?”

    “呃,不是那种,我说的是——你们应该叫做:地理志!”

    “你是朝中议政的公卿,还是州府的大人,还要看什么地理志。你知道一册书要几两银子么?”

    “唉,那算了……”贫穷有时会剥夺生活的快乐,他得想办法赚钱才行。

    进了城,阿得将板车推到米粮行门口停下,然后开始从车上将装面的麻袋扛进去。

    “你坐着等会儿,我先把面给卖了。”

    夏轻尘慢慢从车上下来,站在粮行的门口,看阿得进进出出,跟人家谈价钱。卖完了面,阿得将板车搁在米粮行门口,拉着他就要走。

    “车子就这样放着吗?”

    “嗯。”

    “不会有人偷走吗?”

    “不会。走吧,先去医馆。”

    阳光渐渐强烈起来,阿得脱下自己有些汗味的外衣,盖在夏轻尘头上替他遮挡阳光,两人步履缓慢地经过闹市。

    夏轻尘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多人了,熙熙攘攘的街市上,商贩们卖的几乎都是想象之中的东西,他看了半天,依旧寻思不出赚钱的路子。正有些心不在焉的时候,耳边传来的说话声却吸引了他的注意。

    “气血不足,卫阳不固,夫人近日可是时时畏寒,入夜难以安睡啊?”

    “啊……诚如先生所言,确实如此。”

    “哦……”那人夸张的口吻让夏轻尘不由自主地一皱眉头“夫人可否借掌心一看?”

    “这……好吧。啊!”

    那女子一声轻呼,夏轻尘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转过头去看了起来。只见路旁一个简陋的摊子,旁边竹竿上挂着一块招牌幡,上书“问生断死阎王判”几个大字。一名男子正一手握着对面女人的脉搏,一手正握着对面女人的玉掌,暧昧地摩挲着。夏轻尘观那女人侧脸,似有几分姿色;再看那男子,穿着普通,年岁比自己稍长,容貌十分出众,也难怪那女人半推半就,红着脸让他这么握着。只是那男子的笑虽然迷人,却是三分俊美,七分风流,眉目之间暗送笑意。他握完那女人的手,又伸出修长的指托起女人娇嫩的下巴,俨然已经没了大夫对病人那种一本正经的口气,而是用近乎慵懒的柔软嗓音说道:

    “手这样凉,脸色这样苍白,夫人的症状是阳虚阴盛——”

    “那依先生看”那女人早已红了脸,头一偏,轻举衣袖半掩面孔,声音也跟着嗲了起来“该怎么治啊?”

    “自然是——采阳补阴啦……”

    “轻尘,看什么呢?走吧……”阿得在身边催促着。

    “呵……这个大夫很有意思……”古代社会,光天化日,原来也有这当街泡妞的事。

    “哎呀,这些江湖郎中十个里面有十个是唬人的,咱们还是上医馆去看吧……”

    “慢着!”

    阿得将夏轻尘头上遮太阳的衣服拉低,牵着他正要转身,就听见身后一声大喝,转身一看,那郎中已经跃到了桌子上,拔出腰间扇子,指着阿得的鼻子,俨然要动手的架势。

    

第一卷: 落 魄 江 湖 第九章

    “你说谁是江湖郎中?”

    “别理他,咱们走。”

    “哪里走”那郎中一个翻身挡住他们的去路“竟敢说我是唬人的江湖骗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这明明是算命的挂子,却在这儿冒充郎中给人看病,不是骗子还能是神仙?”

    “让你给说对了,鬼手神针阴阳问,是生是死我一手判——我就是当今世上最神最风流倜傥的活神仙杨思修,你竟敢把我跟江湖郎中混为一谈,我打……”

    “哎——不要打”夏轻尘举起手来劝道“这位小哥,和气生财,和气生财,我们没有要妨碍你做生意的意思,你继续,继续啊……”说着一把拉起阿得就跑。

    “休走!”那郎中一个箭步晃到夏轻尘面前“哈,脚轻身颤,又不是瘟疫你盖头盖脸的作什么?”

    说着手中扇柄一挑,迅雷不及掩耳地一把掀掉阿得的臭衣服。阳光刺眼之间,夏轻尘分明得看到那男子的眼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惊艳的光芒。

    “你叫什么名字?”轻轻托起夏轻尘的下巴,迷死人不偿命地看着他,突然眼神一变“你生病了。”

    “嗯……”

    “面色苍白,唇无血色,是寒症;气嘘浅短……”说着突然弯腰一把搂住夏轻尘,脸紧紧地贴在他胸前。

    “啊!”

    “呼吸浑浊,是喘症!”

    “诶!”

    “肌肤红而微肿”温热的触感贴上夏轻尘的颈侧“仿佛发热,是敏症。你昨日吃什么了?”

    “你放手!”不等他反应阿得猛地冲了上来,扯开他扒在夏轻尘身上的爪子,用力一推,将那郎中推得在地上摔一个大跟头。那郎中摸摸自己胸前被推的地方,脸上有些变色的抬起头来看着阿得:

    “你好大的力气……”

    阿得脸色复杂地瞪了他一眼,上前要继续揍他,夏轻尘却一把拉住:“算了,快走吧。”

    “壮士留步!”

    “你还要怎样!”阿得吼道。

    “请问壮士姓名、师承何人?”

    “我是个种田的村人。”

    “不会吧,你刚才推我……”

    “你这郎中一直缠着我们,到底想干吗?”

    “我替他治病,你与我打一架,如何?”

    “你这人真是好没来由,咱们走……”

    “哎,你若不让我替你身边的少公子看诊,他只怕活不长了。”

    “你少胡说八道!”

    “他啊”那郎中抖抖衣服站起来“脸色白中带灰,有气血亏损的迹象。胸中闷气累及心脉,显然是抑郁成疾,如今再加上这新染的敏症,你若不让我诊,这个秋天咳也能把他咳死。”

    “阿得,他说的好像都准诶……”

    “嗯……”阿得犹豫片刻“你当真会看病?”

    “当然,我是杨思修啊,天下第一神针手,你们没听过?”

    整齐地摇头。

    “总之你记得我叫杨思修就行了,这初县里最近拐骗良家妇女的案子都是我犯的”一边说着一边来到桌前拿起纸笔飞快地写成两张药方“今日也算有缘,这两副方子送你们,分别治他的喘症和敏症,记得多加休息,切勿劳心费神。诊费嘛就免了,看你们像是别处来的,跟你们打听个消息。”

    “什么消息?”

    “最近可曾见过一位身长八尺、浓眉大眼的男人?”

    “浓眉大眼,你说的是阿得吗?”

    “我九尺!”阿得重重地用外衣将夏轻尘包起来,不让周围热辣辣的目光看到。

    “呃呃,是我形容错了……应该是一位气宇轩昂、剑眉星目、举止雍容的高贵男子。”

    “没见过。”

    “这么肯定。”

    “医生,你这样找人找上三年五载也找不到,至少也该画张图啊。”

    “这,我要是画得出来早就画了……”那郎中话未说完,只闻头顶一声大喝,抬头便是一面鞋底:

    “你这该死的小辈!”

    “哎哟喂呀——”那郎中狼狈地避过一脚,从桌下滚了过去。

    “张之敏!你竟敢顶着我的名号四处为非作歹!”

    “师兄,你终于出山了!”年轻郎中从地上滚起来。

    “我不出现,等你再继续败坏我的名声吗!问声断死阎王判”那人一把扯下招牌上的布幡“这也是你配用的称号吗!你这以下犯上的蠢材!”

    “师兄,你听我解释,我有要事拜托你……”

    “毁我清誉还敢跟我谈条件,给我死来!”

    “师兄饶命啊——”张敏之绕着桌子躲跑了起来,眼看自己不敌,连忙抽出腰间扇子抵挡。这一来自己接招不要紧,对方怒意更胜。

    “张之敏,你竟敢用五文钱一把的纸扇冒充我的‘阴阳’,你你你,你该死!”

    “师兄,师兄,我是逼不得已,我真的有天大的要事啊——”张之敏一边躲一边急急解释,眼看撑不下去,拔腿就要逃跑,忽又瞟到躲在角落里的夏轻尘,猛地冲上去捧起他的脸,隔着空气做了个吻的嘴形“小公子,来日有缘,你要陪我饮酒。”说完高声道:

    “杨思修,有种来城外拼命!”

    “张——之——敏——”那人大喝一声手上阴阳扇面骤开,强大气劲瞬间劈碎木桌。

    阿得一把将夏轻尘扯到怀里,一个转身避开余劲。待尘埃落定,咒骂追逐声已然远去。

    “轻尘,受伤了没有?”阿得松开怀抱,查看着怀里的夏轻尘。

    “没有。就是吓一跳。”

    “咱们赶紧抓药去吧。”

    “嗯。”

    于是阿得扶着他到药铺确认那方子确是治病的良方,这才抓了药,随后又到城中铁匠铺去购水车用的铁棍,在布店扯了一丈青布,两人便回米粮行推了板车,赶回村子。

    “唉,还真是巧,铁匠那儿就有几根差不多的棍子,把头上这么打一打,就成了。这要是往时订做,怎么也要等上两三天的。”

    “一会儿回去就装上,看看好不好用。”

    “肯定好用!我在想啊,这回,真的可以不花力气,就能磨粉了……对了,轻尘,你饿不饿?我忘了在集上给你买些吃的了。”

    “不太饿。”

    “就到了,回家我就做饭。”

    “嗯。”

    将近傍晚的时候,两人渐渐可以从路上看到村庄的轮廓。

    “呵,快到了。”阿得笑着对他说,加快了脚下速度。待行至村口时,忽见田间人群聚集,有马匹兵卒走动,两人顿时心里一慌。

    “阿得,会不会是来抓昨天那个人的?”

    “糟了。”

    两人丢下板车往村里跑去。

    

第一卷: 落 魄 江 湖 第十章

    “等等!你别进去。万一有什么动静,你就跑,听到没有。”行至村口阿得一把将夏轻尘拦下。

    “嗯。”

    夏轻尘靠在村口的树后,只见阿得猫着腰、身贴篱笆,警戒地往家的方向一点一点移动。忽然此时,通往田间的小路上远远得跑过来小翠,一边跑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喊着:

    “阿得,夏公子……”

    “小翠姐,出什么事了?”

    “你们……你们快到河边去……”

    “怎么了?为什么村里来了那么多官兵?”夏轻尘心虚得问道。

    “呼……呼……”

    “哎呀,你说啊!”

    “千……千户大人巡视领地,传唤……你和阿得过去问话……你们快去河边……”

    “好……”

    “轻尘”阿得跑回来拉住他,将他拖到一旁小声说道“你别去,先躲起来,等我回来再说。”

    “为什么?”

    “万一当真是要盘查我们窝藏贼犯一事,你去了,岂不自投罗网。”

    “那你不让我去,是要自己去顶罪吗?”

    “我……”

    “人是我搬回来的,怎么也怪不到我头上。你要是怕出事,我们现在就一起逃跑;你要是想逞英雄,也带着我一起英雄一回。”

    “轻尘,你……”

    “走吧,先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再说。”

    于是两人和小翠一同快步跑到河边,远远只见成队的武士守在路旁,岸边有数名骑着高头大马的男子。路边齐刷刷跪满了村中的所有人,个个伏跪在地,不敢抬头。他还要再往前几步,忽然就觉得身边一空,回头一看,阿得跟小翠已经伏倒在地,自己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拉着跪了下去,强行压低脑袋,行了伏礼。只听得耳边阿得与小翠齐声说道:

    “拜见千户大人。”

    “村长——”锦衣千户开口“就是这两人吗?”

    “回大人,是他二人。”

    “河边这个磨是你们造的?”

    “啊?”不曾想竟是为了这个兴师动众,夏轻尘虚惊一场,身体一松,刚想抬头,不料一旁武士当头大喝:

    “大胆!千户大人问话竟敢不答!”

    “呃!是!是我造的!是我们大家一起造的!”

    “听说这磨不用牲口,不依人力便能转动,可有此事?”

    “回大人,确有此事。”第一次如此文绉绉地说话,夏轻尘背上顿感一阵恶寒。

    “此物可有名称?”

    “这个……旁边转动的竹轮名叫水车,连磨一起暂时命名为水磨。”

    “嗯,水磨……以水推磨。只是为何只见水车转动,不见磨盘运行?”

    “回大人,这是因为连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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