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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超级读本-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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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向前肯定是冒失的,红姐命令我掉头。可到处都是施工车辆,倒车反而更容易些。于是挂上倒档、给油,走—— 
    “慢点儿!”红姐和小邢异口同声。然而还是晚了,花小派的后半截甩到了路基下面。路基是软的,半米高,我试了几次,都没能上来。 
    最终小邢找来几位施工队的民工,喊着号子把花小派推上来,付出的代价是右后轮挡泥板掉在乱石中。 
    捡回挡泥板嘿嘿干笑两声,我赶紧从色季拉山落荒而逃。  
    廖佳驾派力奥走中国 挺进滇藏线 西藏34天(一)  
    2003年4月20日,在昆明等待两天后,终于在网上看到了北京的最新非典疫情通报。我意识到这会使前途变得很不确定,却不料两天之后,大理的三月街就因此提前结束。之后我来到丽江做进藏前的修整,并眼看着大研镇在一周内成为一座“死镇”。因为已经在丽江的外省人必须住进两家指定的宾馆,我在花马国客栈的最后两天好像从事地下工作一般,紧闭窗子、不能出现在二楼阳台上,以免被城管发现。 
    拔营前往迪庆。香格里拉县不像传说中将外省人一概拒之门外,因为可以证明自己在云南的时间已经超过一周,我被允许进入,条件是每天两次向防疫站汇报体温。这时又得到一个消息:从4月25日起,所有旅游团队被禁止进入西藏;个人则无明确的说法。 
    5月1日,在德钦巧遇四位驾驶沙漠王的昆明小伙子。因为要去茨中,我无法和他们结伴进藏。小伙子们很担心我和花小派,主动提出每天通报路况,当然,首先是能否进藏。2号晚上,他们发来短信:顺利入藏,已到芒康,部分路段会拖底。 
    没敢因此乐观,毕竟我是来自北京的,一切都要看明天的。5月3日,离开德钦继续北上,西藏,便在100公里之外。 
    澜沧江从遥远的扎溪卡草原而来,将横断山拦腰截出一条弯曲幽深的峡谷,绵延不绝,滇藏线便是峡谷两岸画着的线条。柏油公路在去明永冰川的岔道口嘎然而止,几乎同时止住的还有茂密的森林,沙石路沿干热的深切峡谷中向前延伸。 
    佛山乡是云南的最后一处关口,距盐井还有50公里左右。我停在路障前,瞥见旁边的告示,大意是为防非典,来自疫区的旅客不得入藏。执勤的警察还算客气,不用看那些预备好的沿途发票就相信了我的“陈词”,量过体温之后放行。 
    一个多小时后,远远看见安静的“开放的西藏欢迎您”的省界,我兴奋得叫起来。这是不设防的省界,至少我们可以踏足西藏的土地! 
    盐井镇外,遭遇入藏后的第一个检查站,花小派里里外外被消毒水喷洒一遍,我则一如既往掏出在昆明买的电子体温表测量体温,并规规矩矩地按要求登记。十分钟后,横杆抬起,我们可以继续前进!想不到这么顺利,我窃笑一阵,连轮下坑洼不平的路面也亲切了许多。过去遇到这么恶劣的路况,我总心藏抱怨,这次不同,只要能被允许继续旅行,什么样的路况我都会满怀喜悦面对。 
    这天晚上在芒康,又收到沙漠王的短信:左贡之后修路,底盘仍是大问题;八宿强烈推荐柱武装部招待所。 
    其实早在去年冬天,我听说了滇藏线修路的消息。有人劝我干脆放弃,因为他们亲眼看见大切的底盘刮烂被背出来。滇藏线一直是我的梦想,不可能放弃,趁雨季未到进藏是唯一的可能;同时我也做好思想准备,就是万不得已时找大车背一段,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芒康县城西,有路标分别指向拉萨和成都,这里是滇藏线和川藏南线的交汇点。芒康到左贡的公路,由武警战士维护,多数路段路面还算平坦,可以轻松使用四档。有两次他们拦下我,让我开慢些。第二次我才明白,高速腾起的灰土太大,是他们拦截我的原因。 
    左贡之后有60公里的柏油路,之后从田妥开始,便是施工路段。川藏公路从这里开始,一直修到林芝,施工队去年秋天入驻,今年年底前要完成全部的“黑化”工程:拓宽加固路基,铺柏油路面。一些沿江的地方,因为要炸山并砌防波堤,便道就开在江里。距邦达15公里时,堵车开始了。一辆超载的货车,陷在河滩的便道里。 
    堵车持续了近四个小时,将我要赶到八宿的计划粉碎。路通后,冲过便道和另外三条小河,总算到了邦达。邦达只是一个路口,从芒康汇合的214国道和318国道在此分手,G214北上往昌都方向,G318西行直抵拉萨、中尼边境。这里有一个交通站、几间破烂的旅馆、饭馆和修车铺;另外,还有一个兵站。 
    停车在邦达兵站外的三岔路口,天色已晚。刚下车我就泄了气:左后胎瘪了。一定是刚才过河时被尖石扎破的。放下左后胎不管,我去敲兵站的大铁门。 
    兵站的一位军官和颜悦色地告诉我,因为非典的缘故,兵站现在不对地方上的人开放。这叫我打个冷战,拿出介绍信苦苦哀求——哪怕让我在院子里扎个帐篷也行。刚刚的艰难跋涉我已经筋疲力尽,兵站是我今晚唯一的希望。 
    也许是我眼中闪动的泪光叫这位军官心软了,他叫来值班站长说了我的情况。那高大的站长坚决摇头,命令就是命令,地方上的人不能进入兵站。不过他带我去了交通站,说我是他家属的亲戚,要站上给安排住宿。 
    交通站对面有家能修真空胎的小修理铺。10块钱补好站轮胎,我回到交通站打听到八宿的路况。站上的人很快看出我和好心的长官并无关系,说前途更加艰难,最好的办法是雇车背到八宿,95公里,价格讲到900。我发了短信给沙漠王,询问到八宿是否更难,在此之前,我不确定是否要租他们的车——一辆很可疑的、挂着“湘N”牌照的东风车。 
    沙漠王的短信夜里才到。他们在然乌湖边宿营,信号不好:到八宿只有一段沿江险路,路面状况并不更坏。于是早上和那个谈价钱的藏族小伙子说不租车了,作为一种抱歉的表示,我送给他们一瓶从茨中带来的上好红葡萄酒。不想这小伙子还未说话,一个马脸的汉子恶狠狠地说不要,不要不讲信义人的东西——汉话说得很好。 
    愕然又气愤,昨晚说好不一定雇车的。看不出他是藏族还是汉人,但我猜测他就是交通站站长或者真正的车主。狠狠回了两句,我开车冲出交通站。 
    八宿在四小时之内到达,代价是左前轮的瘪掉。正在找修车铺的当儿,沙漠王的短信又至:然乌在下大雪,堵车严重,务必留在八宿。  
    廖佳派力奥走中国 西藏34天 折戟色季拉山  
    八宿的修车铺可不够仁义,一条轮胎咬定40。因为仅此一家,只得由他们去了。一旁也在修车的两个男人看不过眼,说一定见我是外地车才开高价,通常只要10块钱。 
    和他们攀谈起来,才知道其中一个就在武装部工作,来配朋友修车——一辆面的,底盘比我的花小派要高。听说我要往然乌去,连连摆手:然乌沟在修路,要走便道翻山,比往邦达的路不知烂多少倍。他们的车才回来,油底壳都没了。 
    修车铺就在八宿的交通站内,旁边一辆东风大货车的司机这时踱过来,说然乌沟正在下雪,小车根本别想过;前面还有色季拉山,修路的灰有一尺深,他认识的一个人开着新买的小车,在上面拖得底都没了,正赶上他开空车路过,施工队要价800元才肯帮忙装车。我听得心里发寒,基本决定背车过这两关。 
    大东风的司机是拉萨尼木县人,叫嘎玛,比较实在的一个人。他说自己在等一些民工,他们从老板那儿拿了工钱就往林芝进发,如果我愿意,可以和他一起走,他们人多,需要的时候搭把手不成问题。唯一的问题是,谁也不知道民工们什么时候可以拿到钱。交通站小吃部的人告诉我,嘎玛的车一直停在站上,他已经在车上睡了3天了。 
    嘎玛还有辆车一早出发送几十个民工去波密,堵在然乌沟不动了。据说民工们在那儿下了车步行往然乌再搭车。我决定信任嘎玛师父,条件是尽快出发,明早务必离开八宿。嘎玛于是打电话叫回了堵着的车,由他们送这里的民工走,他则陪我到林芝。价格谈好800,其中然乌沟和色季拉山两段他背着花小派走。 
    讲好第二天一早7点在交通站集合,我回到旁边的旅馆,八宿条件最好的旅馆同时也是小姐聚集的场所——武装部上午收到紧急电报,从今起不得再接待地方人员。这天很晚的时候,再次收到沙漠王的短信,说色季拉山很费时,仍是对底盘的考验。 
    5月6日一早,我装好车来到交通站,不见嘎玛的东风车,却瞥见一旁竟停了两辆北京牌照的塞弗。我便同时盼着嘎玛和这两辆车的主人出现。 
    黄色塞弗的主人最先出现,一个带着牛仔帽的和善男人,叫来平。大家都来自北京,又在非典时期,见了面自然都觉亲切。听说我雇了大车,来平啧啧连连,说没必要,他们两辆车,还有绞盘,完全可以帮我过去。正说着,嘎玛开了车回来,没说为什么走了,只是强调花小派不可能过然乌沟和色季拉山。但我此时决心已定,要和来平们一起走。作为对嘎玛另一辆车回来的补偿,我给了他们300元的油钱。 
    来平们一行两辆车、八人,他和妻子及两外两位朋友开大黄车,另一辆黑车坐着老王、小雷和他们的两个朋友。除了来平的朋友、大家都叫他“老大”的,对我的加入颇有微辞外,其他人都很欢迎。老大曾经走过川藏线,是这次活动的策划,他干脆让我往回走或者把车放这儿,理由嘛,“通麦天险你根本别想过。” 
    老大说话时习惯咬着后牙,很容易给人造成压力。 
    “可是通麦天险已经修好了,我看过新华社3月26日发的通稿,还有照片。”我说道。如果没有新华社的报道,我对通麦天险也没多大信心。“不过然乌沟和色季拉山在修路,不好走。” 
    “是吗?”老大似不相信,但不再说话。 
    出发前小雷发给我一个对讲机。于是通往然乌沟的路上,我可以听道两辆塞弗逗趣的声音。但当然乌作为GSP上近在2公里左右的一个点出现时,艰难路程开始。这里就是嘎玛说的堵车处,也是从这里,有便道翻山30公里左右,转去只有两公里远的然乌。 
    八宿的人们没有说错,然乌沟真的非常难走。此处海拔4000多米,降雪时便道变成了泥浆路,很多地方只有小车能够通过——小型越野车,这些路段对花小派来说就比登天,因为泥泞,轮胎几乎不可能骑到大车压出的路梗上。有不少拎着铁锹的藏族男孩子,站在陷车的旁边,给钱就挖。塞弗们决定不让铁锹男孩得逞,拖车绳就成了必备品,有时候,得用两条拖车绳一起拉。不言而喻,花小派的底盘遭受了一定磨难。 
    这段泥泞山路有20多公里,翻过一座山口,然后便与然乌通往察隅的公路汇合。从这里开始,至少有了路,我总算松口气,只剩下色季拉山了。 
    这天下午,我们在然乌湖边找到一个很好的宿营地。晚饭好时雪停了,然乌湖展现给我们寒冷美丽的夜空。躺在自己的四季帐篷中,听着外面篝火发出的噼啪声,然乌沟的艰难,都可以抛在脑后了。 
    5月7日早上拔营后,我们向波密进发。经过几十公里施工路段后,平坦的柏油路铺展在轮下。公路两侧的风景妙不可言。距波密还有几公里时,我们遇到了入藏后时间最长的非典检查——前面两辆大客车,每个人都要登记,测体温。和把守非典检查点儿的警察聊起来,他说波密到林芝县才更美呢。 
    下午加油站的一个小男孩儿自豪地告诉我,波密是西藏最美的地方,波代表水,密指森林,这里是有山有水有森林的好地方。我被他说笑了,但此时最关心的是花小派的车况和色季拉到底有多难。 
    经过然乌沟磨难,花小派底盘和后保险杠受了些小伤,虽然用50块钱加固了该加固的地方, 
    我依然对底盘一处隐患感到担忧:那是两片搭在一起以保护油管和汽油滤清器的塑料板,因为拖了底,几个卡子都掉了,现在只能用铁丝临时固定。当然也有利好消息,就是几辆常跑此路沙漠王称,能走然乌沟就能走色季拉山——尽管他们不相信花小派能从然乌沟过来。 
    5月8日一早,天下着雨,我们向八一镇进发。通麦天险果然已经修好,但山上仍有落石。匆匆而过之后,前面就是鲁朗林场。色季拉山修路便从这里开始。我看见路边有“大干60天,向党的生日献礼”的牌子。鲁朗在下雪,很大的雪,一旁的修路工说雪下了一天多,昨夜山上堵了一宿的车。这时驾驶花小派的是小雷,他有过不少越野经验,大家一致认为他才是此时最好的驾驶者。我就坐到后面老王的车里,抻着脖子看花小派在前面扭。路实在太烂了,根本分不清哪里是泥浆哪里是路梗。我们几个时时惊呼:“小雷是怎么过去的?!” 
    不久,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底盘油管的护板不知什么时候挂掉了——我们谁也没看到它就淹没在泥浆中。小雷躺在泥地里固定了一下油管,继续一往无前。几百米后,车不动了,这回干脆连油管也不见了。 
    于是在漫天风雪和满地泥浆中,两辆塞弗上的四个男人开始不停地挂托车钩、推车。这样前进了十几公里,消耗掉6根钢丝绳、4根尼龙绳,我们终于过了海拔4615米的色季拉山山口。不待松一口气,前后两辆塞弗也都陷住了。 
    不得不放下花小派,来平把绞盘绑在前面也陷住的一辆大货车上,将自己拖出泥浆。老王的车就没那么幸运了,大概3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借到一根拖车绳,由道班的推土车先将他拖出,再把花小派拽到一块比较干的地方——此时,花小派已经有两个轮胎抱死。 
    天色已晚,轮胎不转,又没有拖车绳,只有弃车一条路了。我脑子里空空的,把车上重要的东西搬到老王车里,跟着他们浑浑噩噩到了八一镇。  
    廖佳走遍中国 西藏三十四天 相聚在南伊沟  
    到林芝的第二个晚上,厂里安排了联欢晚会欢迎我们。藏族人能歌善舞,正好大饱眼福、耳福。不过已有联欢会经验的小邢摇晃着着大脑袋说“情况比较复杂”。原来厂里的职工们唱着“我向你走来,捧着一颗真心……”,与哈达一起敬上三杯青稞酒。此情此景,就是三海烈酒也会一饮而尽。 
    这是个且歌且舞的开心之夜。“情况比较复杂”的是小邢。因为我和红姐都不胜酒力,他理所当然地成了重点敬酒目标。主攻他的,是厂里的司机小侯。这个我们以为很腼腆的小伙子,敬酒时的机灵和认真劲儿,叫人忍俊不禁。 
    5月29日上午,扎西大哥和小侯分别驾驶老少两代Land Cruiser(其中一辆是70年代的沙漠公主),载着藏医老师和我们直奔在米林的基地。老师们是去查看办藏医学校的选址情况,并往南伊沟拜谒藏医发源地。 
    林芝正在建国际机场,地点就是米林尼洋河与雅鲁藏布江交汇处。通往米林的公路即将升级为机场路,也在施工当中,据说2003年十一可以通车。因公路相伴尼洋河奔向雅江,大有川藏南线傍山险路的风采,施工使得非四驱车辆根本无法逾越这段75公里的天险。 
    3个多小时后,通过米林雅江大桥的边境检查,我们终于到达了奇正的藏药保护基地。 
    这是个朴素的小院,一排平房,前面是一个盛开着黄牡丹的花园。花园中有两座极为简单的亭子,猛一看似乎并不端正,用材像是盖房剩的边角料。其中大些的亭子中,有直径1米多的原木墩为桌。扎西大哥说这段木头是他捡回的树根的一部分。另一个亭子简单到有简陋之嫌,亭中的小桌上,楚河汉界两侧是一幅久未有人动过的残局。 
    小院的一角,有基地为引山泉水而修的一段“导流明渠”,水声轰隆,人坐亭中,感觉有瀑布在咫尺之间。这是真正的世外桃源,我们立刻爱上了这个院子。永远不会去想隐于庙堂之上,能在山林中有这么个小院(这里通手机、有电话线、可以上网),此刻成为我的终极理想。 
    只是我的理想中,并不包括那些吸引我来到米林的黄牡丹。这种名贵藏药很难养活,我的花园里,最好多种些易活的花草。 
    与我们通常所说的国色天香的牡丹相比,黄牡丹的花形单薄了许多。然而配之以纯正的黄色,这花丝毫不缺少风情。凑上去闻一闻,花瓣的清香中夹着股奶油的味道。我于是俯身,拾起地上的黄色花瓣,准备泡水饮用。珍贵的黄牡丹的花瓣,想必有些药用价值。不想扎西大哥见了立刻制止,说黄牡丹的花瓣有微毒,它的丹皮才可入药。 
    摄影师小邢有半仙之体。下午他赶着给我们几位女士算命。无论我们怎么质疑他的“资质”,他都能在摇头晃脑的同时保持严肃的表情。让我想起拉萨街头的相士,没有客人的时候就抓紧时间看相书“学习”,客人一来马上变得头头是道。 
    一旁的扎西大哥实在看不过眼,决定施展类似的本领,免得小邢再胡说八道。相比之下,我们当然觉得他更可信些,纷纷伸出手到他面前。 
    很快我就愿意相信扎西大哥真的可以看人的命运。他果断地说我有很好的事业线,可以达成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是说我的环球旅行计划一定可以实现。我也相信一定会实现,到时一定要再从林芝走过。 
    “不过,”我突然换了个思路,“要是我从现在开始不想环球旅行的事情,只想挣钱能成功吗?”扎西大哥愣了一下,说:“你要钱干什么呢?”“为了环球旅行。”我飞快地转着脑子,只搜索出这个结果。 
    在更多地想环球旅行之前,我先要完成一次徒步旅行:明天,我们要去爬南伊沟。鉴于每次有上下坡的徒步旅行中我总是拖大家后腿的一个,这次我对自己同样没有信心。 
    南伊沟是几年前奇正集团买下的一片藏药保护区。买下之后才发现这里原来就是藏医始祖宇妥·元丹贡布讲学和写作《四部医点》的地方。按照一位藏医泰斗的指点,他们在南伊沟的山顶找到了宇妥·元丹贡布当年教学的山洞。那里,就是我们明天旅行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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