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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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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之后,谢济轩匆忙走到皇甫端白床前,问:“你的伤没事吧?”说话间,他用身影遮住了欢喜的视线想趁其不备把药丸投入皇甫端白口中。

说时迟那时快,谢济轩刚想要把药丸放入皇甫端白口中,一只手似闪电般从他眼前划过,眨眼间他拿在手中的那颗药丸就到了欢喜手中。

他回身看着欢喜,只见朱红色的药丸在他白嫩的手掌中瞬间化成了粉末。

欢喜轻嗅着药粉,道:“杜仲、生地、蒲黄、血竭、金毛狗、补骨脂、乳香、没药、元胡,还有几味药闻不出来。这药似乎是治疗筋络和骨伤的,小白剑师不是外伤吗?”

谢济轩出手就朝欢喜攻去,口中喊道:“我们的事情不要你管。”

欢喜白嫩的小手又收回了袖中,冷冷说道:“不自量力。”

谢济轩的进攻对于欢喜根本没有威胁,后者抱着双手左挪右移,每走一步都恰好躲过了谢济轩的攻击。五招之后,欢喜的手像毒蛇吐信般瞬间掐住了谢济轩的脖颈,他道:“师从紫金山?我从不知道紫金山已经开始给商户授课了。说,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谢济轩的双脚已经离地,他嘶哑的说:“我不知道什么紫金山,教我武艺的人是无名公子。”

欢喜放开了谢济轩,问:“你知晓无名公子是何人?”

谢济轩大口的喘着粗气,道:“我听他说过自己姓皇甫。”

欢喜凝视着谢济轩的双眼,问:“你是如何认识无名公子的?”

谢济轩的一张俏脸适时的红了,他道:“几年前同老爷出门时遇见的。我因技不如人差点就被贼人杀死,是他及时救了我并教了我很多招式。”他的表情和故事给人无限的想象空间,欢喜似乎是信了。

当欢喜点点头,打算问得再详细一些时,床上的皇甫端白传出了一阵哀嚎。他闪身到了皇甫端白床前,问:“你在干什么?”

皇甫端白不断地颤抖着道:“疼,伤口……疼……”

欢喜解开了包在皇甫端白伤口上的纱布,看见他的创口处微微泛黑后,他道:“水西王府的侍卫蠢如猪,都不知道马匪刀上涂了**。”

谢济轩道:“求大师救救他。适才是我不对,我担心夫人会因他伤重打发他回家,故而想趁大师检查他的伤势之前给他一颗强筋壮骨的药丸。”

皇甫端白痛苦的表情不似作伪,欢喜伸手捏住了他的脉搏,片刻后,他道:“小老儿这就去配药。”

欢喜刚走,谢济轩差点就瘫软在地。太悬了,幸好他的药丸要分两次吃。头一次是软骨分筋,后一次才是分筋错骨,欢喜没从第一颗药丸中看出猫腻,更庆幸的是他的谎言欢喜信了。

他问:“你的伤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摸不出你武功的深浅?”

皇甫端白强撑着道:“他就是欢喜吧?为什么这时候跟过来?”

谢济轩道:“现在是他监视我们的行踪,有他陪同才能出门。”

“咳……咳……”皇甫端白猛咳两声后,道:“为了救你,我趁他不注意时,吞服了草原上的一种毒物。这东西会让我脉象紊乱,他暂时看不出问题。”

“救我?”谢济轩可不领情,他道:“你是担心在他逼问下,我会告诉他更多情况吧?”

皇甫端白不语,他确实不满谢济轩把无名公子同皇甫家联系起来。他不信谢公子撒谎水平那么低,连一个紫金山学艺的问题都解释不了,他这样做一定是为了把自己绑上谢家的贼船。

两人说话间,谢济轩急忙把两颗药丸一起塞在了皇甫端白口中。

片刻之后,皇甫端白感觉体内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撕扯着他的身体。他疼得直哆嗦,在这种疼痛面前,适才服毒给他造成的痛苦根本不值一提。

欢喜不紧不慢地朝着自己房间走去,刚走到一半他突然想起跟着小白一起出去的勇士全都出自那沁族,这些熟悉草原的汉子会不知马匪的伎俩?

不对,他自语一句,接连几个纵跃像只鹰隼般飞入了皇甫端白的房间。

正在痛苦中的皇甫端白猝不及防的被他捏住了脉门,他道:“居然敢骗我?”

一股杀意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求生的本能让皇甫端白不自主的想要运功抵挡这股杀意。怎料他的骨骼筋络早已因谢济轩的药物错乱一团,刚试图运功整个人就痛得差点昏过去。

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心知欢喜只要动一动指头,他的小命就交代在了这里。他道:“又吉,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苦如此相逼。”

欢喜冷冷地看着他,道:“你怎知我是又吉?”

皇甫端白道:“手,我记得你的手,上年纪的人哪有这样年轻的手,你是不是易容了?水西王妃营帐中的那几个侍女是你杀的吧?勘验痕迹我也会,是你故布疑阵用侍女的鞋子作假足印吧!”

欢喜没有说话,他用那双白嫩的小手像是抚摸**般将皇甫端白从头到脚摸了个遍。

确认皇甫端白只是一个普通剑师后,他问:“作为一个剑师,你是不是懂得太多了。”

皇甫端白虚弱的说:“我是被紫金山除名的剑师,想要在江湖上混好,知道的信息自然要比其他人多点儿。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水西王的追踪者查不出你会武功?”

欢喜侧头看着谢济轩,道:“告诉他,我是谁。”

谢济轩道:“他叫欢喜。”

“欢喜?”皇甫端白失神的看着床顶,自语道:你就是大剑师欢喜,难怪能瞒过水西王的追踪者了。为什么你要易容成又吉来欺骗我们呢?

又吉这个名字似乎是欢喜的死穴,他面色一变,瞬息间出手点住了皇甫端白周身所有大穴。

他道:“又吉因为犯错已经死了,欢喜不会犯错,从今往后这府中只有欢喜,没有又吉。知道了吗?”

看到皇甫端白不断眨眼示意懂了后,他塞了一颗药丸到他口中,“这药解百毒,能不能活就看你造化了。”

欢喜终于走了,谢济轩急忙帮皇甫端白解开了穴位。

他道:“你胆子够大,明知他是欢喜还敢跟他瞎扯。为什么他会那么警告你?什么叫又吉犯错死了,欢喜不犯错?”

皇甫端白嗤笑一声,道:“欢喜与又吉是同一个人,他能变得那么年轻一定是练了什么奇怪的武功,又或者练功时走火入魔。”

“上次鹿宴,他打算混入狩猎队伍在密林中偷偷杀人采补,岂料蓝小姐没有参与狩猎并将他困在了水西王妃的帐中。眼见自己的真实身份会被识破,他只得冒险杀死了水西王妃的侍女用来采补。”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他得意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道:“要不是顾及你们,老子真想和他干一场。”

谢济轩认同了皇甫端白的猜测,这是最符合事实的猜测。他也见过欢喜那双藏于袖中的双手,那样白嫩,没有老年斑的手绝对不会长在一个老人身上。

他忍不住想:真的有秘籍可以让人通过采补获取一切?于是问:“你是如何变成大剑师的?”

皇甫端白道:“练,苦练,别人练习一个时辰,我可以练习一天。”

谢济轩又问:“资质,老师,勤奋。是不是所有人满足这三点就能成为大剑师?”

皇甫端白道:“自然不是,事情要有那么简单,南朝的大剑师又岂会不足十人?”

“为何你能够那么年轻就成为大剑师?”

皇甫端白陷入了沉默,他的经历没有人能够复制。一夕之间从天之骄子变成朝廷重犯,亲眼目睹家人葬身刑场,却因朝廷通缉无力挽回……为了躲避追捕只身逃入无人的荒漠,在只有天空和黄沙的地方待了整整三年。

那三年,他没有和人说过一句话,陪伴他的只有等待他死亡的秃鹫和支撑他找出真相的信念。

第五十一章 舞台剧

皇甫端白的沉默让谢济轩的心无端沉重起来,曾几何时他竟然忘记了这个满面胡须的落拓汉子也是世家公子。

他换了一个话题,问:“覃月比你年轻,为何他也能成为大剑师?”

皇甫端白道:“不知。”

谢济轩问:“大剑师有速成的可能吗?”

“哼,”皇甫端白牵起嘴角笑了一声,“这样练功代价太大,搞不好……”他突然醒悟了谢济轩想要说什么,他道:“不一定都和龙渊有关。”

谢济轩喟叹道:“不,我认为一切超乎常规的都和龙渊有关。”

皇甫端白再度沉默了,龙渊是一个封印,封印着他心中的秘密。一个说出来能够轻易颠覆整个南朝的秘密,皇甫家族就是因为这个秘密才会满门抄斩……

谢济轩回到房间后,陈珈一改先前的冷漠,颇为关切的问:“药给小白了吗?”

“恩,”谢济轩点了点头,如此简短的回答,彻底略过了皇甫端白吃药时的惊险和痛苦。不知何时起,他讨厌陈珈去关心其他男子,她的生活重心有他足够了。

“抓了多少个马匪?”

“二十余人,不足三十。”

陈珈皱眉算了算,又问:“死士到了没?”

谢济轩道:“第一批只有十余人。”

“好。”陈珈只给了一个字。

谢济轩大费周折的找了这些死士,就因为她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想要。那么多人为了她的计划死去,她不该多问一句吗?

他问:“不想知道是什么人吗?”

陈珈说:“等到北国部族前来皇城进贡时,他们都是死人。”

谢济轩沉默了片刻,轻声说:“这批人是死囚,他们死后能得一笔银子,这些钱可以让他们的家人活着。”

两人因要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主仆关系,故谢济轩站着,陈珈坐着。只见她头一歪靠在了谢济轩腰间,像猫儿一样用面颊轻轻地蹭着他,道:“你最好了,知道人家会为了这些人的死亡而不安。这下好了,晚上不会做噩梦了。”

谢济轩低头看着她,完全无法从她微眯的眼神中看出她的心思。她真会为了这些人难受,做噩梦?他宁愿相信她真的会,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算是懂了。

“花开,小白什么时候能好?”

“一个月吧!”

陈珈疑惑的看着谢济轩,问:“你都给他吃了些什么啊?”在她印象中,小白就是牛一样结实的生物,能让他躺一个月的药物那得多霸道啊!

谢济轩道:“我吃了这种药后整整躺了三个月。”

陈珈难得听他说起往事,这可是了解他的好机会。她问:“为什么你也要吃这种药,你不是不会武吗?你要改变筋络干嘛?”

这一连串的问题让他想起了另一个人,那个人也会同她一样撒娇,同她一样的好奇。

他道:“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她也这样问过我,还让我答应她不要将这事儿的答案告诉别人。”

陈珈的眼睛快要眯成一条缝了,心道:有没有天理啊?死人妖心里居然有人,什么人会看上这样龟毛的男人。

眼见蹭他不管用了,她伸出爪子抱紧了他,软软的说:“你一定很想她吧,她有说过如果你把这事说出来后,她会怎么惩罚你吗?”

谢济轩肯定的说:“我不会说的,任何时候。”

他吃这种药是为了练功,很多时候只需一张人皮面具就可易容。但要真正做到无相,他付出的代价不见得比皇甫端白少。只不过这些痛苦的事情他自己记住就可以了,没有必要让她知道。

他这样想时,完全没有注意到陈珈问话的重心并不是他的往事,她的重心在于他口中的那个“她”。

男人和女人的对话多数时候都是鸡同鸭讲。

陈珈见他如此信守承诺,无由的有些心慌。忍不住开始重复陈母让她牢记的话语,爱自己,有钱,不信男人。

爱自己,有钱,不信男人。

爱自己,有钱,不信男人。

……

几遍之后,她的心平静了下来。谢济轩在她眼中再度变成了一个不知姓名的死人妖,他与她之间不过是利益关系。

“帮我去把欢喜叫来,我找他有事。”

欢喜抱着手从门外走进来后,陈珈道:“小白押来的马匪都关在府中,你能去指导一下他们的武艺吗?”

“啊?”大剑师也有吃惊的时候。

欢喜非常不解的看着陈珈,这段时间他全程参与了陈珈的计划,知道这群马匪很快就会被送入银钩赌坊变成赌注。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教必死之人武功?

陈珈知道他的疑惑,她道:“围观的百姓需要他们死,围观的贵族却只想看到精彩的打斗。胜负没有了悬念,庄家赚什么?”

欢喜懂了,他抱着手朝陈珈行了个礼,“小老儿一定不辜负夫人所托。”

又一个月过去了,陈珈隔着质子府的院门都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动物的气味。想来散居于草原四处的部族开始牵着牛马,带着帐篷陆续入皇城朝贡了。

她让欢喜带她去屋顶看过一次。

朝贡的部族有亲戚的住亲戚家,好比水西王府住满了水西王妃那沁部族的族人。没有亲戚的部族,就住帐篷里。

这种部族多半是人数不足百人的小部族,与其说来朝贡不如说来诉苦。他们打满了补丁的帐篷就像膏药一样贴在了市集通往皇城的那条大道上。

那条笔直的,可容两辆马车并驾而行的大道有个极其有意思的名字。皇室称它官道,只有官员才需通过那条道路来皇宫上朝。老百姓唤它天通路!意思是指天上的贵人就通过这条道来民间。

陈珈问过谢济轩,为什么大部族不把这些小部族给兼并了。

谢济轩说,这是为了平衡,如果大部族太大就会威胁到皇权的统治。

陈珈不是太懂政治上的事情,她是感叹北国人的神奇,他们的贡品都是牛羊,活生生的牛羊。数千只黑黑白白的牛羊像花朵一样顺着天通路朝皇城走去,那感觉别提多壮观了。

银钩赌坊开张的前期,陈珈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被她支使得团团转,独有她清闲的趴在屋顶上每日数着进贡的牛羊有多少。她也不想那么闲,可死人妖和他的几个书童实在厉害,但凡她想出的点子,他们就能把事情办得妥妥帖帖。只道,能裁衣会绣花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银钩赌坊开业前三日,陈珈雇佣了一群小厮混迹于百姓中间,整日都在散播这些马匪的恶行与凶残。

小厮传播的内容可不是胡说,马匪在何地抢劫,抢过什么部族,杀了多少个人,那些死人叫什么名字……陈珈把所有能从马匪口中撬出来的信息全部整理成简单易懂,能让听者感觉到愤怒和痛苦的文字。

三天,缺少娱乐的百姓们很快就通过口口相传把马匪的事情添油加醋的散播到更远的地方,传播给更多的人。不少上皇城进贡的部族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陈珈在整理传播的内容时,她把功劳全部给了水西王妃和那沁部族的三名勇士。以至于大家得知马匪将会在银钩赌坊遭受酷刑时,他们都错以为银钩赌坊是水西王府的产业,这是水西王在替百姓们伸冤。

三日后,银钩赌坊开业。

只见一个高大的汉子在赌坊门头钉了一把银色的弯钩,除此之外,这地方没有燃放鞭炮,也没有老板站在门口迎来送往,甚至连牌匾都没有一块。

若不是门口的黑色棉布上用红色丝线绣着两字,赌坊,只怕没人知道这里就是盛传要处决马匪的,银钩赌坊。

当黑色的布帘拉开之后,很多人涌入了银钩赌坊。

这些人中,有因为马匪痛失家人的、有好奇心旺盛的、还有想要一睹王府侍卫风采的、当然不缺乏喜欢热闹和血腥的……

除开陈珈特别预留的席位,整个赌场座无虚席。

水西王妃手持一把折扇,轻飘飘的说:“声势不小,若不是父亲好奇,我才不愿过来。”她口中的父亲,自然是那沁族的族长。

陈珈预料到水西王妃会来,她的动作那么大,又给水西王妃下过帖子……只是遗憾水西王没有过来,那男人的城府实在太深。

意外之喜就是那沁族的族长来了。

陈珈在欢喜的示意下,好不容易才在人群中搜索到了那沁族的族长——一个头戴毡帽,身穿羊皮夹袄的小老头。她有些想象不出这样一个小老头能够管理着北国最大的部族。看来北国也有动脑子的人,不是每件事都用拳头说话。

“哐……”地一声巨响,放在看台下方的一面铜锣被敲响了。

接着就听一群童子在唱:

武士、武士,嘿咻、嘿咻,

马匪、马匪,哎呦、哎呦。

银钱、银钱,速来、速来,

噩运、噩运,急退、急退。

童子唱完后,场中想起了急促的鼓声,随着鼓声逐渐变慢,两个腰间只围着布条的男子分别从两个铁笼中被放了出来。

几个维护赌场治安的小厮很快就大声说出了这两个马匪姓甚名谁,在匪帮中位置如何,杀过几人……小厮话音刚落,赌场众人看向场中两人的目光全都变了。PS:很久没有跪求点击了,快二十万字了,大家可以帮忙推荐了。

第五十二章 碧血黄沙

铁笼撤走之后,一个武器架子被抬到了看台下方的场地之中。铁塔般强壮的汉子站在武器架前对两个马匪宣布了比武的规则:赢家,活着,挑战下一个马匪。输家,被赢家杀死,又或者由看台上的观众决定他们的命运。

规则说完后,两个马匪各挑一件兵器开始厮杀。

大汉说话时声若洪钟,看台上的观众都能听到他说的规则。眼见大汉离场,观众们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场中两人身上。

场中的两个马匪显然不愿彼此厮杀,他们相互观察之后一同跪地朝看台上的观众求饶。

很多人完全没料到不可一世的马匪居然会跪地求饶,就在大部分人不知该作何反应时,一个凄厉的女声大喊道:“你杀我家人的时候可曾想过要饶了他们,我的丈夫和孩子都死于你们刀下,你们怎么能活着……”

女声凄厉的控诉让观众们情绪激动起来,一些汉子已经忍不住朝着场中大喊:“打啊,开始打啊……”

场中马匪发现求饶不管用后,两人终于开始打了,可惜实力相差太远。瘦一点的那个马匪只撑了三招就被打翻在地,壮一点的马匪把刀子插入了他的肩膀。

第一场比赛结束的很突兀,瘦弱男子被铁塔般的汉子拖到了场地一旁。一个身材健美的女子举起一块写着“二”的牌子开始巡场一圈,很显然第二场比赛就快开始了。

又一个马匪被从铁笼子放了出来,这人同先前的赢家身材想当,被放出来后二话不说挑了把大刀就朝先前那人砍去。

对第一场比赛失望的观众很快就把注意力集中在第二场比赛上,场中的两个马匪打得有模有样,却始终不分输赢。正当观众们快要失去耐性时,正在厮杀的两个马匪居然朝同一个地方跑去,出乎意料的行为看得所有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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