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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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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珈道:“龙渊的资料。”

谢济轩眸光一闪,问:“想要哪方面的资料。”

陈珈道:“有关龙渊之事,我自幼听到的都是传闻,各种各样的传闻。相比龙渊的神力,我更希望北国人惧怕的是南朝的铁骑。”

谢济轩不知她在套话,只觉她的想法值得欣赏。南朝积弱已久,长此以往就靠一个龙渊来震慑北国,实乃不智之策。他不顾自身安危深入北国,其目的就是找寻龙渊之匙。

他的姑姑已经找遍了皇宫,在那里并未发现任何和龙渊之匙有关的线索。

圣上那么喜欢南宫裕,为了让其活着不惜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把他送到北国为质。南宫裕的质子府是谢家唯一没有找过的地方,也是龙渊之匙可能存在的地方之一。

南朝立国时就定下铁律,凡国君登基必先去宗庙祭祀,并且在祭祀时出示龙渊之匙才能得到大祭司的认可。只有得到上都祭祀认可的国君才是真正的南朝君主。

南宫昆虽然是太子,但他没有龙渊之匙,若今上早已将龙渊之匙给了南宫裕,后者完全可以凭借上都的力量将南宫昆取而代之。

这些年,谢家因滔天权势得罪了不少人。一旦南宫裕登基称王,等待谢家的命运就和皇甫家一样——抄家灭族。

思考片刻后,谢济轩说了谎,他道:“有关龙渊之事,我因身份卑微所知不多。”

陈珈失望的看了他一眼,若是不知他是男子,不知他会易容,她一定信了他的谎言。这孩子太理智了,她yin诱了他那么长时间,他始终不为所动。

难道是自己的魅力不够,想到这一茬,她颇为沮丧的说:“若没事的话我要休息了。”

变脸比翻书还快说得就是陈珈,谢济轩望着手中温热的茶水,一颗心酸涩无比。

他问:“我该怎么把人手安插给你?”

陈珈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道:“贴出布告招人,他们真有能力的话定能被我选上。”

谢济轩道:“如此一来很多贵族会往我们经营的场所里安插探子。”

陈珈道:“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你想怎么样?”

谢济轩又问:“如果我的人没有被选上呢?”

“说明他们没有你说得那么优秀,这样的帮手我要来何用?”

“他们忠诚。”

“呵呵,”陈珈笑了,“我不需要忠诚,任何忠诚都是有代价的,我只要能做事的人就够了。再说,他们的忠诚只是对你,不是对我,要来何用。”

她口中的“你”“我”,将两人的关系划分得非常清楚,这话谢济轩不爱听。他用力的把茶碗放在了桌上,瓷器碰撞的声响诉说着他的委屈和怒气。

看着他拂袖而去的背影,陈珈自语:我都没有生气,你生什么气?你以为我整日装疯卖傻容易吗?来到这样一个人命如草籽的地方,我活得可比上辈子累多了。

谢济轩再次出府时,他按陈珈的要求贴出了招人的布告。四个书童一个不落全都报了名,他们分别应聘工匠、账房、打杂伙计和厨娘。

娘娘腔问:“公子,什么叫竞聘?”

谢济轩道:“竞聘是指同一个岗位有很多人报名,你们要比其他人强。”

四人了解的点了点头。

娘娘腔摸着自己光滑的皮肤,娇媚的说:“公子,你的手艺真绝,擦了你给的药水,奴家脸上的胡茬一点都看不到了。这个……”他指了指谢济轩的假胸,“奴家也想要。”

谢济轩不怒而威的看着他。

他道:“属下知错了。”

大雪纷飞,窗外响起的落雪声让陈珈有些心烦,她被困在这个院子太久了。

看着一旁伺候的青藤,她道:“青藤,银钩赌坊那边在招人手,我想亲自去看看这些人手。你去问问殿下,又吉何时伤愈,我何时可以出府?”

青藤离去之后,谢济轩问:“一共有两百多个人手,你会怎么选择?”

陈珈道:“我只要最优秀的。”

片刻后,青藤没有回来复命,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走到了陈珈门外。

他轻轻地叩响了陈珈的房门,用苍老低沉的声音说:“只要有老夫跟着,夫人可以随时出门。”

谢济轩拉开了房门,当他看见老者的那一刻,眼底闪过了一丝无法掩饰住的惊诧。

老者把双手揣在袖中,佝偻着腰,慢腾腾的走到陈珈面前,道:“给夫人请安。”

陈珈抬眼看了看老者,故作惊讶的问:“你和又吉有何关系?为甚长得那么像?”

老者双眼无波的说:“小老儿名曰欢喜,以后专门负责夫人的安全。”

陈珈抬了抬眉毛,心道:大剑师终于出现了。他若和皇甫端白打一场,那该多精彩啊!与没心没肺的陈珈相比,感受到大剑师压力的谢济轩不知不觉间挺直了腰背。

欢喜用眼角余光扫了他一眼,道:“夫人的侍女会武啊!”

陈珈道:“商户人家与权贵不同,一个仆人得当两人用,她时常要抛头露脸为我办事儿,学点儿武艺防身很正常。”

欢喜审视着陈珈,道:“多谢夫人坦言。”

陈珈道:“我们都是为殿下办事儿的,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办得好,府里有我一席之地。办不好……”她笑了一声,没有继续往下说。

欢喜道:“夫人准备好出门了吗?”

陈珈道:“走吧!”

银钩赌坊开在皇城与居民区之间,那里有几家出名的酒馆,是皇城守卫最喜欢聚众喝酒的地方。

赌坊由一间客栈改造而成,整个客栈除了泥墙还在之外,所有格局都被拆掉了重建。走进客栈后,除了一块空旷的泥地,余下的全都是看台。

两层看台围城了一个圆形,过人的通道全都在看台下方。想要看清泥地上的全貌就必须站在看台上,用一种俯视的目光去打量全场。

陈珈进入赌坊时,泥地上早已站满了人,两百个想要找份活计的百姓让整块泥地看起来乌压压的一片。

陈珈让他们按照各自擅长的职业分开站成了几块。她让绿萝把自己出的题目告诉这些人,能够回答的留下来,不能的自行离开。

第一个需要选择的人是账房,陈珈让他们先来一个自我介绍。

轮到到斗鸡眼时,他道:“小人擅算,可以不借用工具就能算清每日账目。”

陈珈冷笑一声,道:“我不需要只会加减数字的人,我要能够帮我预测数字的人。”

她指着看台,问:“这里能够容纳两百个人,每日要来多少人,花多少银钱才能支撑这里运作下去?”

几个账房对视一眼后,一同点了点头,这题目不难算。

陈珈又问:“一个赌徒,我负责他吃喝,他每月必须输给我多少银钱才能让我挣钱?多少个这样的赌徒可以撑起这家赌坊?”

一个账房道:“这……可供参考的数字太少,我们怎知这个赌徒是输是赢呢?”

陈珈道:“正因为不确定所有才需要你们。我需要一个能把所有不确定数字变成确定数字的账房,一个可以为我提供数字预期的账房,这才是擅算。”

赌场需要数字,好比轮盘格盘下注赔率单个号码是35:1,扑克发顺子的比例是1:245。陈珈需要这个时代赌博游戏的规则和数字,只有知晓这些她才能制定对自己有有利的游戏规则。

待她说完后,前来应聘账房的人只有斗鸡眼留下了,他道:“夫人,我能试试。”

陈珈看着谢济轩,道:“花开,交给你了。”

谢济轩朝陈珈行了个礼,转头对斗鸡眼,道:“不管你从前姓甚名谁,进了银钩赌坊你就得改名叫中通……”

账房之后是庄家,北国人确实不太懂南朝赌坊里那些新鲜的玩意儿,陈珈选了很长时间才留下了几个手巧之人。只要手巧,不会的可以慢慢培养。

接着轮到了厨房。

娘娘腔站在一群汉子当中显得那么的明显,陈珈看了看这群人,指着娘娘腔说:“我要把他吃了,你们会怎么烹饪?”

她的话像是水滴溅到了油锅,一群应征厨师的汉子围着娘娘腔炸开了锅。

他们比划半天后,全都朝陈珈摇了摇头,别说如何烹饪人肉,如何杀人这一关他们都过不了。PS:大家周一好!我很敏感字,打拼音太影响阅读感了。

第四十九章 竞聘

厨师竞聘者们面面相觑时,娘娘腔扒开人群站了出来,他指着自己问:“不知夫人想吃哪里?”

陈珈道:“头。”

娘娘腔说:“用铁夹子卡住脑袋,在头顶开一个口,浇上滚油后脑花一定鲜嫩无比。”这样说着他舔了舔嘴唇,加了句,“若无忌口的话,可以加点葱花。”

陈珈一言不发的指了指他的手。

他伸出手掌看了看,道:“这只能卤了吃,有嚼头,还入味。”

陈珈笑了,道:“胸。”

他捂着嘴“咯咯”笑了两声,男子的胸或许能吃,女子的肥肉太多,只能剁碎了喂狗。

陈珈微微一笑,道:“以后唤你韵达,银钩赌坊的厨子是你了。”

娘娘腔笑眯眯的说:“谢主子赐名,奴才一定好好干。”

周围的厨师不干了,一人道:“不公平,布告上只说招厨子,可没说要会烹饪人肉。”

陈珈道:“我从未要求你们真的去烹饪人肉。”

“银钩赌坊开张之后,赌坊里不分白天黑夜,有人就有赌局。若来了贵人,厨房里又没有新鲜食材,你们该如何利用仅剩的食材做出能够讨好贵人的食物?”

“如何吃人只是一个考题,我要知道你们的应变能力可不可以应付赌坊里突发的各种情况。这里是赌坊,不是寻常的菜馆,应变能力远比烹饪技术重要。”

陈珈这席话说得众人心服口服。

厨子们散去之后,她选择了负责接待的小厮,还有负责陪玩的赌托儿。

轮到选择工匠时,她觉得累极了。真是万事开头难,桩桩件件都得操心。

谢济轩走到她身后轻轻捏着她的肩膀。外人看来,那是丫鬟帮主子按摩,但陈珈心知这是一个男人心疼一个女人。她侧首看了他一眼,目光中的依赖和温柔化解了他心头的所有不快。

他忍不住暗叹一声,忽觉一个词最能形容两人的关系——冤家。

一群匠人站在了陈珈面前,她懒懒地说:“能仿不算本事,我要你们能创新,做其他匠人做不出的东西,谁能无中生有?”

这群匠人傻了,他们日常的活计就是根据图纸制造工具。不给图纸凭空想个什物,搞什么无中生有,这也太难了吧!

瘸子一言不发的站到陈珈面前。从自己工具箱中拿出很多木质的配件,捣鼓了片刻后,他用这些配件组装出了一条假肢。

陈珈问:“用上这个你就能自如行走?”

瘸子点头。

陈珈道:“不算有新意。”

瘸子把那条假肢拿在手中又捣鼓了一阵,那条假肢居然变成了一张小桌加一个凳子。

陈珈眉毛一扬,道:“你们之中谁的手艺同他一样可以留下来再比,如果没有,就他了!”

木匠们围着瘸子做出来的东西看了又看,须臾后全部散了。

谢济轩走到瘸子面前,道:“适才那人赐名中通,你就叫申通吧,谐音神通,希望你的活计能让夫人满意。”

眼见谢济轩的书童已有三人被招入了银钩赌坊,陈珈乏味的看着余下众人,非常不耐的说:“继续,下一批是干什么活计的。”

青藤看了看,道:“杂工和负责吆喝的伙计。”

陈珈道:“今儿先看杂工吧,负责吆喝那群人只要会说话就要。”

杂工无需识字,肯吃苦,能出力就行。很多没有部族,没有牲畜的汉子就想靠这活计养家糊口。在一群北国汉子之中,身材高大的莽汉并不特殊,陈珈一时半会看不出谁是谢济轩想要录用之人。

她道:“你们说说自己的优势。”

莽汉性子耿直,公子要求他被录用,他就必须被录用。只见他向前一步走到了看台旁边,两只蓄满力量的手朝着看台上的椅子一捞。钉在看台上的七八张木椅竟被他全部从木板上拔起并举在了手中。

他转身朝周围那群想要来打杂的伙计,道:“你们可以全部坐到椅子上,我抬得动。”

周围的伙计被他这种阵势吓到了,相互打量之后,没人敢坐到他平举着的椅子上。

欢喜动了,一眨眼的功夫,他就稳稳地坐在了莽汉举着的椅子上面。

“哇,”陈珈惊叹了一声,她只觉耳边发丝微动,一直站在身旁的欢喜就已经离开了。他从腾空跃起到落在椅子上,整个人的动作就像落叶一样的飘忽和轻盈。

七张椅子,除了一张被莽汉架在头顶上,余下的几张被他架在了两条平举的手臂上。

欢喜刚坐上去,莽汉平举的手臂就好似托着重物一样渐渐地往下垂。

“啊!”他大喝一声,震落了手臂上除欢喜坐着的那张外的所有椅子。只见他猛吸一口气,下垂的手臂再度平举,从他隆起的胸肌可以看出,他举着欢喜甚是费力。

画面一时很有趣,一个莽汉,右臂上架着一张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枯瘦的老头。

当莽汉开始流汗时,围在他身边的汉子们开始起哄了。一人道:“还说可以举起我们,你看他,举个老头都那么的吃力……”

陈珈也想起哄,她用眼瞅着谢济轩,一副这种莽汉要来何用的表情?

谢济轩用眼神示意她看地面,只见莽汉落脚的地方居然多了很多木屑。

陈珈“哇”的一声就叫了出来,“还没有雇佣你,这儿就被你拆了大半。修复地板很麻烦好不好!”

谢济轩抬眼望天,这姑娘的关注点永远和别人不一样。她难道没有看出莽汉试图把身上受到的压力转移到地面吗。

莽汉不敢说话,他憋着气把原本平举的双臂合拢到了一块,由单手托举变成双手抬着欢喜。

座椅上的欢喜面色从容,双手像他来时那样一直藏于袖中,那淡定的模样根本不像在对莽汉施压。

半晌后,抬着他的莽汉变换了姿势,站立的双腿颤抖着变为单膝点地。

当他脚掌离地之后,曾经落脚的地方显出了一个凹陷下去的脚印。

陈珈看看地板,抬头问欢喜,“地板不会塌吧,我还等着开业呢!”

欢喜舒舒服服的换了个姿势,道:“回夫人,地板若是坏了,这破坏地板的小厮就不能用。”

陈珈认真的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对。”

莽汉从不知公子交给他的任务会那么难,他好容易才把欢喜施加给他的力量转借到地面上,陈珈这席话却断绝了他继续使用这种技巧的念头。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完成公子的重托,混入银钩赌坊。

“啊,”他再次大喝一声,只见颤抖的小腿不颤了,抬着欢喜的双臂却开始颤抖。不一会就看见他的双臂出现了一种正常人不可能出现的弧度。

谢济轩轻声对陈珈说:“这人一直在用蛮劲儿和欢喜较量,如此下去,他的手臂会反折,这人就算废了。”

陈珈问:“和我有关吗?”

谢济轩道:“和夫人无关。”

陈珈凉薄的说:“既然无关就继续看戏呗,操那么多心干嘛。”

莽汉的手臂越来越弯,那种不正常的弯曲让在场的很多人都闭上了眼睛,似乎不需要多会儿他们就会听到骨头被折断的声音。

谢济轩暗叹这汉子太过耿直,一点也不懂得变通。遇见欢喜这样的对手就该放弃混入银钩赌坊的计划,静待下一个指示。

黄豆大的汗水像雨滴一样洒落在了地面,所有人都看出莽汉在用生命对抗着欢喜。扑通一下,他由单膝点地变为双膝一起跪在了地上,高大的身躯在晃动时,被他抬着的欢喜好似粘在他手臂上一样纹丝不动。

陈珈抬眼看着欢喜,问:“他的手什么时候断,我饿了。”说这话时,她的神态非常自然,莽汉在她眼中就是一尊没有生命的泥塑。

欢喜道:“我也饿了。”

话音刚落,他连人带椅的回到了陈珈身旁。一直抬着他的莽汉望着空空如也的手臂上方,问:“我能来工作了吗?”

“哈,”陈珈无奈地干笑一声,问:“你既有天生神力,为什么一定要来这里?”

莽汉道:“公子让来的。”

这一回,陈珈连笑都没有了,她问:“公子?你又主子,是谁?”

莽汉道:“我不能告诉你谁是我的主子。你们也没有规定一个人不能有两个主子。”

陈珈已经不知道能问什么了,她看着谢济轩,指了指莽汉。

谢济轩看着莽汉,也不知该赞还是该叹。说他傻吧,两人面面相对时,他的眼神中愣是看不出一丝认识自己的模样。说他聪明吧,有这样急不可待说明自己是奸细的奸细吗?

他问:“你的主子给了你什么任务?”

莽汉道:“公子只让我混进来,没交代要干嘛。”

欢喜坐不住了,如此明目张胆的奸细他也是头一次看见,他道:“如果不说出你主子是谁,我就杀了你。”

莽汉道:“我说了公子是谁,他也会杀了我,反正都是死。”

“你……”欢喜被莽汉气得语塞,他抬眼看着陈珈,仿佛在问:要不要杀了这人。

陈珈看着莽汉,道:“今日起你改名圆通,赌坊的杂活都是你干,先把地板给我修好?”

莽汉“嘿嘿”一笑,道:“谢谢夫人,我力大,能干活。”

第五十章 人见人欢喜

陈珈留下莽汉的行为欢喜并不反对,似莽汉这样的探子就好比黑夜里的明灯,非常容易防备。

离开赌坊之后,喜欢由车厢主动挪到了车夫的位置。陈珈这个同资料显示完全不一样的夫人值得他好好琢磨一番。

半个月后,皇甫端白被水西王府的侍卫抬着回到了质子府,据说他在追击马匪时遭到伏击。

欢喜听到皇甫端白回府后,他像只慵懒的猫儿一般从陈珈不远处的椅子上站了起来,道:“小老儿去看看小白剑师。”

陈珈正在研究如何让银钩赌坊在短期内火起来,她对谢济轩道:“花开,替我去看看他,伤得不重就让他赶紧起来干活。若伤势较重,没价值了,给笔银子让他快走。”

陈珈故意表现出的凉薄让欢喜微微皱眉,他与谢济轩一前一后朝皇甫端白养病的房间走去。

皇甫端白受伤是一早就计划好的。谢济轩有药能让他在欢喜面前隐藏起真实武功,但这药的效果太过霸道,服用之后必须要卧床很多日。

由于他们的行踪都在南宫裕的监视之下,一番商讨后,他们选择让皇甫端白在追匪时受伤。那时候回府把药服下,既可合理的卧床养伤,还能避过欢喜的怀疑。

进屋之后,谢济轩匆忙走到皇甫端白床前,问:“你的伤没事吧?”说话间,他用身影遮住了欢喜的视线想趁其不备把药丸投入皇甫端白口中。

说时迟那时快,谢济轩刚想要把药丸放入皇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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