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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云涌之武林榜-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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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面现不屑之色的要命郎中,一瞥对方出手,独眼一睁,点点头洞时脸色一整,左手骈指遥向来剑一指,右手一拂,人已闪至逍遥剑客身侧。

老人点头道:“遥叩紫府,算是还礼。”

“要命郎中素来就心狠手辣,更擅一手百发百中,除了他自己无药可解的流星芒,杀人不可胜数,而博得‘要命郎中’这四字封号。照道理,逍遥剑客很难挡过他三招以上;但今天他居然用出这等温和的手法,可说还是第一次,可见此人天良尚未全泯,孩子,俗云:

‘投桃报李’,他是受了逍遥剑客高尚风度的感召,才会如此的啊!”沉声又接过:“记住,维之。这便是以德化人的例子。”

说着之间,场中双方已拆满三招。老人又叹了一声道:“胜负在这一招上了。”

这时逍遥剑客正挥剑如虹,以一招“云龙三现”,剑闪金光,疾削要命郎中左肩。要命郎中口喊一声:“好剑法!”左肩一偏,避过来势,左手同时一抓一送,人即倒纵而退。

逍遥剑客方待乘势而上,要命郎中却已抱拳淡淡一笑道:“承让,承让!”

逍遥剑客顺着对方目光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那袭青衫下摆上,已多了五个作梅瓣式的小孔。俊脸微赤,迅速纳剑入鞘,同时长揖朗声道:“崔大侠手下留情,白某人无任感激。”再抬头时,脸上已恢复了平静,四下拱拱手,从容出场而去。

老人叹道:“要是人人能像这位逍遥剑客,武林中何至充满是非。”

一通鼓响,副坛传声道:“请黄山崔大侠准备接受十九响金钟考验!”跟着,金钟响起,全场经过一阵小小骚动,复趋平静。

要命郎中崔魂开始沿着白线负手缓步,闲散地欣赏着已渐西移的明月,一副谁来了也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金钟十响,一声:“闯榜!”西半圆内同时窜出两人。左边一个是紫脸短须的驼子,右边一个则是脸色青白的中年文士。说巧也真巧,二人开声,现身不差分毫。出场后,双方面对面,同时一怔。

要命郎中脚下一停,朝二人分别溜了一眼,阴阴一笑,依旧负手缓踱如故。副坛摇出一阵乱铃,随后传音道:“请同时出场的两位大侠依例分别通名,然后依例争取闯榜。”

紫脸驼子扬声先喊道:“太原八指神驼方守金。”

接着脸色青白的中年文士也喊道:“高唐秀士俞振江。”

令鼓三通,高唐秀士首先朝八指神驼走去。两人照面后,好似异常熟识,互相拱拱手,高唐秀士开口道:“想不到这么巧,碰上方老。”

八指神驼大声埋怨道:“俞兄要出来就该早一点。”

第一章

 唐秀士淡淡一笑道:“小弟也是这么说。”

八指神驼大声道:“咱们不是外人,俞兄最好让了老夫。”

高唐秀士强笑道:“如方老见让,小弟感激不尽。”

八指神驼忿然一翻眼道:“那么我跛老儿的一条命向谁讨?”

高唐秀士干笑了一声也道:“小弟义妹红娘子的一条命又该如何?”

人指神驼一时好像无词以对,紫脸愈紫,挣扎了一阵,才又恨恨地道:“这样看来,俞兄是非要老夫现丑了?”

高唐秀士两手一摊道:“这是无可奈何的事,还望方老多多见谅才好。”

二人因无商量的余地,只得互道一声“请”,交起手来。

少年趁空忙问老人道:“师父,要命郎中到底杀过多少人?”

“恐怕他自己也弄不清。”

“杀的多是好人吧?”

“有好有坏。”

“那么这位神驼口中所说的‘跛老儿’以及高唐秀士口中所说的‘红娘子’,被他杀得冤不冤呢?”

“不太冤。”

“不太冤?”

“解释这三个字太麻烦了,师父可以告诉你另外一件事,你听了之后。自己慢慢去想吧!”

“什么事?”

“场中正在交手的两人,报名报得都不太老实,人人都将自己绰号更动了几个字太原八指神驼该是‘八指酱脸天王偷’,高唐秀士则该喊做‘白面风流秀士’。孩子,这么一说你总该明白了吧?”

少年哦了一声,老人朝场中瞥了一眼,紧接着又叹道:“这情形真像一出戏。”

“什么戏?”

“抢生死板。”

少年没听懂,才待再问时,老人已一抬下巴,示意他注意场中。僻正脸一看,原来场中胜负已分,自称高唐秀士的俞振江赢了,八指神驼脸紫如酱,正一步一呼地大步朝场外走去;自称高唐秀士的中年文士,则在他身后遥遥干笑着拱手道歉不已。

副坛传音道:“三通鼓罢,请高唐俞大侠依例竞榜!”

三通鼓罢,全场一片寂静,要命郎中伸了伸懒腰,淡淡地转身朝高唐秀士走来。高唐秀士嘿嘿一哼,要命郎中报以阴阴一笑,二人不交一言,立即舍命狠扑起来。

老人注意了片刻,忽然诧异地低声道:“风流秀士的阴风掌力居然精进到如此地步,真是出人意料之外。”

少年忙问道:“这么说要命郎中要输了?”

老人摇摇头道:“哪也不至于”

一声大吼,高唐秀士突然纵身后退,张口喷出一口鲜血,脸色立呈灰黑,身躯也摇摇欲坠,挣扎着跄步走出场外。要命郎中则脸色微白,闭目盘坐当地。这时,副坛传音道:“贫僧众悟,道贺黄山崔大侠高上紫榜。”

传音甫歇,要命郎中已自地上一跃而起,如飞地飘向主坛,这是进入紫榜的第一人,全场发出一阵热烈的鼓掌与喝采之声。老人望着要命郎中的背影,自语道:“这样一来,这家伙的梦想就只剩下一小半中的一小半了。”

金钟再度响起,黑蛟雷坚奋身跳下主坛,前跨三步,然后调转身,现在坛上还剩两人,眉山天毒叟和天山蓝凤余美美。黑蛟浓眉紧皱,咕哝了两声,终于昂首高喊道:“眉山苗大侠,咱们耍耍吧!”

谁都看得出来,黑蛟之所以选上眉山天毒叟,全是为了一句老话:“好男不跟女斗!”

西半圆内有人喊了两声好,由于黑蛟人粗喉咙大,土音重,修辞又欠文雅,是以也同时引来了一阵大笑。

眉山天毒叟,慢条斯理地踱至场中。双方分南北站定后,黑蛟首先抱拳粗声道:“苗大侠请赐招!”

天毒叟眼皮撩也不撩一下,冷冷答道:“雷大侠尽管出手,用不着客套。”

黑蛟大声吼道:“那咱们就不客气啦!”一声吼出口,抡拳如斗,铁塔般的身躯卷起了一阵劲风,招演“双虎竞食”,双拳先后奔向天毒叟心窝。

老人看了直摇头,叹道:“唉唉!简直是作孽!”

说着之间,天毒叟容得黑蛟拳风迫近,身躯纹风不动,左手背剪如故;仅仅以右手迎着黑蛟的左拳,迅速一拂,人便闪退一边。黑蛟怪吼一声,左腕已折,直痛得他额汗如豆。他以右手托着左肘,朝天毒叟咬牙切齿地道:“姓苗的,算你狠!”

眉山天毒叟两眼望天,漫声道:“好说,好说!”

“姓苗的,你记着!”

“好说,好说!”

副坛传出清音道:“请眉山苗大侠准备十九响金钟考验。”

金钟响了,一下又一下,悠扬嘹亮,绵绵不断,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十七、十八、十九“闯榜!”一声低沉而雄浑的劲喝,随着最后一响金钟同时发出,副坛金铃之声大作,金铃声中杂着木鱼脆音,木鱼脆音一歇,西半圆内走出一名披发头陀。

这位出场的头陀,生得好一副恶相!一脸横肉,塌鼻阔嘴,眼窝深陷,乍看像两个黑洞;长发披肩,头顶一道月牙金箍闪闪发光;手中木鱼大如米斗,一根木棰足有一尺半长,黑黝黝的均像生铁铸成。

老人皱眉自语道:“真想不到这厮还没死!”

这时头陀已向副坛报名道:“没庙没寺,无名无姓的龙虎头陀,闯紫榜,向眉山朋友请教。”鼓挝三通,龙虎头陀朝天毒叟大步走去。此刻的眉山天毒叟,神态已与先前微有不同。很明显的,现在来的是个头痛人物。当下只见他双目绿光一闪,冷哼一声,同时放开后背的双手。

龙虎头陀将木鱼朝左肋一夹,右手执棰一指天毒叟,怪笑道:“苗大施主,你今夜风头出足啦!底下一榜由洒家过过瘾,怎么样?”

天毒叟嘿嘿一笑道:“哼!大家心里有数。”

龙虎头陀愈发怪笑起来。道:“真是愈说愈妙了!难道洒家还怕了你不成?哈哈哈!可惜一品萧白衣儒侠武施主今夜没现身。如武施主今夜在此,你苗大施主仍有这股劲儿,洒家就真的佩服你苗大施主啦!哈哈!哈,哈哈!”天毒叟脸色微微一变,当下也冷晒道:“如果一笔阴阳金判韦大侠今夜在此,你和尚又该怎说?哼!咱们是大哥碰二哥,最好谁也别拿这个来说。”

龙虎头陀哼道:“洒家就不相信武林中还有什么一笔阴阳金判韦公正。”

天毒叟也喝道:“老夫也不相信一品萧还在人间。”

龙虎头陀怪笑道:“那好,那好,咱们两个败军之将就挤出一个来扬眉吐气吧!”

天毒叟哼道:“反正轮不着你。”

龙虎头陀怪笑道:“洒家如果轮不着,你也别想!”

话不投机,谁也不让谁,跟着两人就交起手来。

少年因场中双方话中忽然提及一、二两届武林盟主,一笔阴阳金判韦公正和一品萧白衣儒侠,不禁精神一振,脱口低声问道:“他们说前两届盟主都死了,这话可真?”少年没听到老人回答,回头一看,老人正倚身闭目养神,脸上神色特别宁静,像无言表示着:别吵!

让师父安静一会儿。

少年不禁暗忖道:“这就怪了,现在正是最精彩紧张的时候,师父怎的忽然不想看了呢?”他心中纳闷,却不敢开口惊动,只好独自朝场中看去,少年目光一落场中,不禁大奇,口中同时低呼道:“师父,师父!快看他们两个。”

一个细如蚊蚋的声音在他耳边责备道:“师父知道,你只管看你的吧!”

原来这时场中二人正由三丈开外的距离面对面,矮身亮掌,逐步走近。二人脚下都移动得很慢很慢,双方面目同样地狰狞可怖。你瞪我,我瞪着你,好像都想将对方一口吞下似的。

一个眼中闪着阴森怕人的绿光,一个眼中进射着带芒的寒电。双方每移一步,便各自在地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全场听不到一丝声息,只有树叶的抖颤,以及秋虫的悲呜。

二丈、丈五、一丈、五尺……接近,再接近。摹地一声闷雷般的大震,沙土飞扬,身形摇晃。双方同时跌退数步,翻身倒地,嘴角流出丝丝鲜血,闭目不醒人事。

副坛一声佛号,跟着传音道:“全钟七响中先起立者为胜,否则以两败俱伤论!”

一声起钟,钟声悠然而起!

一、二、三……双方毫无动静。

四、五、六……双方仍无动静。

锵!第七响,也是最后一响的钟声敲起了。两条身躯同时微微一阵翻动,但却无人起立。钟声骤止,副坛传音道:“依例两败俱伤。”微微一顿,又道:“天山余女侠准备出场接受十九响金钟考验。”

金钟敲响,龙虎头陀和天毒叟方挣扎着站起。二人各吐了数口鲜血,失神地互瞥了一眼,各自颤巍巍地挪出场地,消失于西半圆内的人丛之中。

天山蓝凤余美美手按短剑,仪态万千地走向场中央白线。钟响五下,一声:“闯榜!”

西半圆内踱出一人。出场者是一位年约七旬的者者,须发皆白,慈光鉴人。

松顶老人忽然失声轻轻一啊,跟着点了点头道:“哈,你老儿来了也好。”

金铃声息,白眉老人抚须朗声道:“天山白眉叟余桑,闯紫榜!”

西半圆内突然大哗,再看天山蓝凤余美美,口喊“爷爷”人已飞燕般投入白眉老人怀中。白眉老人手抚蓝凤秀发,微笑着呵责道:“你这丫头,愈来愈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说要去巫山找你姑姑,却瞒着你爹到了这儿来。唉唉,下去吧!说不得只好由爷爷出来丢次老脸啦!”

“除非爷爷让,爷爷还会输给谁?”

“胡说,快出去。”

天山蓝凤雀跃而出,副坛传音道:“贫僧众悟,恭请天山余老前辈依例接受十九响金钟考验!”白眉老人向副坛遥遥躬身,副坛主座上的众悟大师也欠身合掌答礼,十九响金钟在欢呼声中敲完,无人出场。

副坛传音道:“贫僧众悟,谨贺天山余老前辈高上紫榜!”微微一顿,紧接着又道:

“紫榜结束,黄榜开始。”

清音一出,会场寂静如死。副坛上又跃下两位生字辈的少林红衣高僧,会会先前的四位,由主坛延伸至场中央白线;一边三人,对排两列,围成了一块十丈见方的空地。

大会进行至此,已进入最后也是最紧张的阶段。

现在,名登紫榜者只有两人,黄山要命郎中崔魂与天山白眉老人余桑。谁胜了目下这一阵,谁就登黄榜了,这时,那位白眉覆目、银髯垂胸的天山白眉老人,于登录后并未升坛,径自于少林六僧围列的空地下首,抚髯而立。副坛传音毕,黄山要命郎中立即飞身下场。

“令鼓三通,开始竞榜。”

咚!咚!咚!鼓声沉闷,有如敲在每个人的心头上。三通鼓罢,天山白眉老人首先朝黄山要命郎中抱拳含笑道:“崔大侠请!”

要命郎中抱拳一拱,阴声笑道:“请老前辈先亮兵刃。”

白眉老人微笑道:“老朽封剑,已有十年之久了。”

要命郎中独目中亮光一闪,白眉老人又是微微一笑道:“此为个人间的武学印证,理应各施所长。老朽封剑在先,无法自毁。崔大侠不受任何约束,如需用兵刃,只管请便。”

要命郎中阴阴一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口中如此说着,手往怀中一探,已掣出一柄似刀非刀、似剑非剑、长仅半尺、薄刃带钩、通体晶蓝、冷光森森的兵刀来。

松顶老人轻声道:“哈,惊魂刺。”

少年忙道:“怎会发蓝的呢?”

老人道:“刺身有毒,见血封喉。”

少年惊道:“白眉老人知道么?”

“白眉老儿赢定啦!”

“这怎么说?”

“等着看吧!”

这时场中,要命郎中一脸阴诡之色,口喊一声:“前辈留意!”刺闪蓝光,疾点白眉老人喉下突结重穴,左掌一圈,一股暗劲横扫老人下盘。白眉老人慈容一整,两只袖袍上下分别向外一拂,人已闪退八尺。要命郎中嘿嘿一笑,就势扑上,左掌右刺,招式既猛且疾,忽上忽下,玄奇莫测,刺指处,皆是人身重穴。

白眉老人似对要命郎中手上那柄惊魂毒刺甚为顾忌,每次不等毒刺近身,便以宽大的袖袍卷出一股劲气将对方来势略略一阻,然后闪身避开。袍角飘飘,银髯飞扬,身形轻灵美妙至极。

老人轻叹道:“鱼龙步法,果然极尽鱼龙变化之奥妙。”

晃眼之间,十招已过。白眉老人一声龙吟长啸,守势一变,忽然扬掌劈出一股疾劲掌风,要命郎中蓦不防此,虽点足猛闪,身躯仍被劲风边缘带得微微一晃。

老人又叹道:“要命郎中应该知难而退了。”

就在这时,一丝奸笑在要命的中脸上一现而逝。他狠命攻出一刺,然后藉白眉老人的掌风拔升而起,空中转身,惊魂刺迅交左手,右手同时在腰带中一探。身形甫落即旋,口中暴喝一声,觑定白眉老人停身处,扬手便打!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要命郎中右手暗器将发未发之际,独目一闪,要命郎中忽然怔住了,同时缓缓放落了高举空中的右手。

原来白眉老人不知打什么时候开始,左手已经多了一支长约尺许的黑色铁尺,这时正悠然挺立,脸带微笑,目注要命郎中,不稍一瞬。

要命郎中脱口一声低呼:“啊!量天尺?”

白眉老人微微一笑道:“崔大侠的暗器太过狠毒,老朽不得不作自卫打算。”

要命郎中脸色顿沮,当下拱拱手,强笑道:“老前辈一尺在手,崔某人业已无力相争。

但愿老前辈能顺利登上三届盟主宝座,崔某来日请教不迟。”话说完,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场而去。

西半圆内欢呼如狂,少年兴奋地忙问老人道:“师父,白眉老人就是第三届武林盟主了?”

老人尚未有所表示,副坛上已自传言道:“贫僧众悟,恭贺天山余老前辈荣登黄榜,请升座!”

钟鼓和鸣,采声雷动。主坛前六僧一致合掌恭身,白眉老人缓步登主坛顶层,西向一躬,然后含笑抚髯,坐上那张高背黄缎锦垫龙凤太师椅。

副坛急鼓三通,会场肃静。这时副坛上最后两名生字辈的少林红衣高僧也相继飞身下坛,一僧将副坛前那座大蒲团移至主坛正前方;另一僧则在蒲团前面安放了一具小型紫金香炉,同时在香炉内引燃起一撮檀香。安置完毕,两僧复归副坛。

副坛这时传出一声佛号,随后宣示道:“仪式就绪,恭请天山余老俞辈下坛在天下同道之前接受甘一响金钟考验!”

少年听了,恍然大悟,忖道:“原来还有最后一关。”

忽听身边老人喃喃自语道:“黄山要命郎中崔魂还算知趣,这一走,我可真看不出还会有谁出头”

少年忙道:“这么说,白眉老人盟主有望了?”

“到目前为止,七成定局。”

“难道还有变化?”

“很难说。”

少年想了一下又道:“对了,师父刚才何以预知要命郎中会败的呢?”

老人轻叹道:“要命郎中实在是个非常人物,只可惜不入正道而已。他一身功力本就比白眉老儿相差有限,但白眉老儿长于剑术,如今因封剑已久,而弃剑就掌,功力不免大打折扣。加之要命郎中暗器不受会规限制,两人之间业已拉平有余。问题就在要命郎中进紫榜时力拼高唐风流秀士吃了亏,他虽然重创了对方,但本身元气也损耗不少,这就是他无法通过最后一关的主要原因之一。”微顿又道:“其次就是白眉老儿身上有一支专破暗器、兼破各种横练功夫的量天尺。要命郎中身负内伤,赖以成名的流星毒芒又无法逞威,在这种情形之下,他焉得不败?”

“什么叫做量天尺?”

“太难说明了,以后有机会,你自己去问白眉老儿。”

“那么师父又怎知白眉老人身上藏有这支尺的呢?”

老人微微一笑道:“量天尺是师父送给他的,师父怎会不晓得?”

少年一怔,星目睁得滚圆,心道:“这种宝物也肯送人,师父真慷慨!”他点头不语,心中愈发感到自己师父值得敬爱。他方想再问点别的什么,老人已一推他的肩头道:“金钟响了,孩子,别错过最后这一刻。”

第二章

 金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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