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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云涌之武林榜-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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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无常尖声叫道:“谁说不重要?”

白无常正容接道:“老黑说得对,大名兄弟从不为闲事奔走!”

武维之趁势问道:“他老人家怎么说?”

黑无常皱眉思索了一下,道:“华山有三座主峰。”

白无常仰脸接口说道:“中间一座叫莲华。”

武维之无可奈何,只好帮着说了下去道:“风云帮的龙坛就设在那座峰上。”

黑无常摇摇头道:“咱问西边那座。”

白无常仰脸接口道:“西边的叫灵足。”

黑无常接道说道:“灵足峰下有片很大的杏林。”

白无常很快地又接道:“林中有块空地。”

武维之没好气地接下去道:“来朝陈博老祖常在那儿跟宋太祖奔棋!”

白无常吃惊地睁开一道眼缝道:“咦?你怎么会知道?”

武维之智珠一朗,注目再接道:“家师便将在那里与在下会面?”

黑无常尖声叫道:“又对了!奇哉怪也。”

白无常不以为然地摇摇头道:“这次只算对了一半。”

武维之忙问道:“在下必须在二月五日以前赶去?”白无常方将脑袋晃动,武维之又加了一句道:“愈早愈好?”

白无常未及表示,黑无常已拍手叫道:“完全对了。”

武维之躬身匆匆说道:“感谢之至,后会有期!”也不待二人还礼,退后一步,一式“穿云拿月”,人如脱弦之箭,腾身便往城中扑奔而去。

露凝雾漫,晓色朦胧。武维之心急如煎,也不拍门叫店,绕至侧院,轻掠巧点,三二个起落,已然来至里院两间上房之前。闪目看时,自己所住的那一间,房门半掩,仍与日间离去时没有两样;而神女与蓝凤姑侄住的这一间,一灯如豆,寂无声息,似已人去楼空。心头一震,一个箭步,便往房中窜入。果如所料,房中空空如也,早已不见了神女姑侄踪影。

他见室中并无零乱迹象,心神方始稍定。再加查实之下,发觉二人行李也已不见,这才深深舒出一口大气。目光自然而然地扫去案头,书桌上果有纸片压着。就向灯台一看,但见纸片上简单地这样写道:“接受一位前辈指示,此非善地,先行乘马离去。二月五日,华山再见。”

武维之将纸片引火烧去,一面暗忖:“指示她们始侄俩的那位前辈,大概就是刚才那位灰衣蒙面人了。”底下的,他也无暇多想。匆匆返回自己卧室,略加检点,在床上留下一块碎银,重新越墙而出。

这时,天已微明。天亮了便是正月二十六,距华山之会,尚有九天。两匹马已为姑侄俩骑去,一人步行,反觉轻便。出得城来,北向汉阴,拟由镇定抄捷径向华山进发。

路行三日,镇安已过;二十八的傍晚,抵达山阳。再下去,渡丹河,经白杨店,走石家坡;约三天光景,便可直达华山了。由于武维之知道师父希望他早去早好,于是便向路边一家面铺走了进去,准备随便吃点东西,立即连夜上路。正在低头食用之际,由远而近,忽然传来一阵急促蹄声。

不消片刻工夫,沙尘飞扬处,店前已然停下两匹坐骑。缰绳一抛,马桩圈定,马背上同时飞身跃下两条身形。眼瞥来人系马手法之熟练准确,以及来人下马时之轻逸洒脱,武维之心念一动,不由得脸一偏,忙以眼角向来人打量过去。

向店中走了过来的,是两名僧人。两僧身躯一般高大,各按一袭大红袈裟。一名双眉特浓,一名脸孔较长;前者神态严肃,后者表情冷漠。两僧有一共同之处,便是二人的眼神于开合间精光奕奕,显示出二人不但是武林中人物,而且在内功火候方面均甚深厚。”

两僧的身手,固令武维之暗感惊讶,而最令他暗感纳罕的,便是两僧看上去似甚眼熟。

但仔细回想,却偏又想不起曾在什么地方见过。两僧目光平视,从容地自他身边缓步鱼贯而过,在不远处一副座头下,点来两碗素面、一盘馒头,便自相对默默食用起来。

武维之于皱眉苦思之余,偶尔游目店门外,眼光触及那两匹低头啃料的马,视线一直,差点就惊呼出声。原来啃料的两匹马一红一白,正是神女与蓝凤乘去的坐骑。震讶之下,也随即恍然大悟。怪不得两僧眼熟而又想不起什么地方见过,他们不正是蓝凤口中所说的,去无定河途中所遇,与少林本代掌门人众语大师辈分相等为少林“众”、“生”、“普”、“渡”四辈中仅有的“众”字辈三僧之二,现居“十三金鹰”首二两席的众智、众慧吗?

武维之悚然震骇之下,便拟跳身而起,但族又转念忖道:“不,鲁莽不得!两僧在武功上之成就尚在其次,惟据蓝凤道来,两僧虽为少林叛徒,但举止仍存名门弟子之风,人品也似甚为端正。两匹坐骑团属有力证物,其中也许另有他故。似应审慎处理,方称妥当。”

转念及此,遂重新敛神坐定。容得两僧食毕付清店账,武维之这才站起身来,从容走至两僧座前,抱拳一躬道:“敢请两位大师,留一步说话。”

两僧正待离去,这时便又分别坐回原处,双双举目在武维之身上打量了一阵,神态之沉稳,端的令人叹服。当下双眉较浓的那一位红衣僧,垂眉立掌,微微欠身道:“小施主有何见教,但说无妨。”

武维之身躯一偏,手向店外一指,然后朝对方注目说道:“如果两位大师不见怪,门外这两匹坐骑系两位大师自何处取得,至望两位大师不吝见告。”

众智僧双目如电一剪,旋即垂落眼皮,平静地答道:“就在前面不远,青铜关附近的无人荒道之上。”

武维之注目问道:“只是两匹空骑?”

众智僧声音稍沉,答道:“人有两名,惟已气绝多时。”

武维之耳中一嗡,几乎当场晕倒。

心头嗡嗡微震中,他似乎同时听到一个深沉有力的声音:“记住!你是一品箫之子,金判之徒。遭到任何突然事件,你都应挺立站稳,表示出金判的豪放,一品箫的儒雅从容。”

于是,一股理智的强流流遍心胸,牙关一咬,立即勉强镇定下来。同时目射异光,唇角且浮起一抹坚定的微笑,向众智僧注目静静地又问道:“这么说来,两位大师也没有见着凶嫌了?”

众智僧缓缓抬起目光,点头道:“这正是贫僧师兄弟必须收下两匹牲口的原因。”

武维之不解其意,皱了一下眉头道:“因为大师与死者相识?”

众智僧又点了一下头道:“据贫僧师兄弟判断,两匹马系凶嫌所留,应无疑义。”

武维之猛然一呆,失声道:“怎么说?是凶嫌所留?”

一直没有开口的长脸众慧僧,这时忽然目中精光一寒,注目接口道:“死的二人,是人称‘丰都双鬼王’的铁面阎罗和勾魂使者。少侠还以为死的是谁?”

武维之啊的一声,尚未及有所表示,众智僧已自座中立起,合掌欠身,抢着说了下去道:“贫僧明白小施主其所以有此数问,定系由于两马毛色太过鲜明,不合出家人身份乘坐,以致一时好奇”脸一偏,转向众慧僧道:“师弟,应该上路了!”

众慧僧连忙垂下眼皮,躬身应道:“是的,师兄。”

众智僧又向武维之欠身一躬,然后领着众慧僧,安步出店上马而去。

武维之呆立着,连还礼也给忘了。目送两僧背影消失,心情异常激动。他暗忖道:“我得多做一件事了。两僧叛离少林门的原因,无论如何,正好向师父问个清楚”

第三十七章

 三天之后,二月初一,华山灵足峰下的杏林之中。

二更初起,月如明镜斜悬,银辉自疏落的杏核间泻满一地。林中空地上,一块状如石桌的巨石之旁,正有一名星目剑眉的英俊少年不安地在负手徘徊。流萤三五,虫声唧唧。少年时而左右顾盼,时而驻足倾听。

就在这时候,夜风在远处摇落一片树叶。少年正待举步,忽然一怔神,霍地转过身来。

目光甫至,那似乎有风吹落叶的一株巨杏之后,已安步含笑走出一名须发如银、面目慈和的灰衣驼背老人。少年一声欢呼,立即张臂扑奔上去。

老人右手食指一曲,自怀中勾起一张笑意与泪痕混错难分的俊脸,映着月色,一面端详,一面含笑点头道:“除了流泪的老毛病,有点大人样子了。”少年俊脸一红,挣脱老人勾托,又向胸前埋下头去。

老人蓦地双掌一推,笑喝一声:“去石桌”身形已起。少年冷不防此,身躯仰正,闻声双腿一曲一蹬,一个倒翻,离地不及五寸,贴地便向石桌疾射而来。人近巨石,一个波腾,正好与老人同时双足找着石面。

老少相对,少年扮了个鬼脸。老人哈哈大笑,拇指一竖道:“好!小子,可以告诉别人你是无名派的门下了!”武维之兴奋地抬起目光,视线甫与老人接触。但见老人目光向左侧林中一溜,笑意骤敛,脸色突然寒了下来。

武维之循声控去,并无所见,不由得不安地低声喊了一声:“师父”

老人脸声色一整,摇摇头,平静地说道:“没有什么!孩子,坐下来再说吧!”

武维之不敢再问,依言傍着老人坐下。足足谈了半个更次,方将别后经过详细说完。老人注目听取,神色间虽不时起着变化,却始终没有岔过一言。武维之说至最后,已渐将适才师父反常的神态忘却。老人听完了,目光上移,似乎陷入一片沉思。

武维之由于自己的述说,思潮再度起伏。这时心头一亮,不由得一声噢,惊喜地拉师父的衣角,低声喊道:“师父,师父!那位灰衣怪人是谁,维之知道了!”

老人缓缓放落目光,注目说道:“知道他是谁?”

武维之兴奋地道:“他就是神女余女侠说过的那位‘东海异人’!”

老人点了一下头道:“是的,就是他老人家,巫山神女口中的‘东海异人’、‘昆仑三剑’的师父,昆仑上一代的掌门人‘天盲叟’!”

武维之闻言一呆,半晌没说得出话来。老人脸一仰,接着说了下去道:“这不能怪你,你所能猜到的,你都猜到的了。师父以前为你讲述武林大势时,并没将已去世的前辈人物完全提及。”

武维之回过神来,忙又问道:“这样说来,神女余女侠的意中人不就成了‘龙剑’司马正、目下风云帮的‘龙坛’坛主了吗?”

老人点点头道:“如果师父猜得不错,你前次在巫山遇上的灰衣怪人,十九便是三剑中的‘凤剑’司马湘云!”

武维之暗道一声怪不得,不禁连连点头道:“是她,是她!不会错的了。”

老人仰脸如故,轻轻叹了一口气道:“说来也真是个非常微妙的巧合。”

武维之怔了一下,忙问道:“什么巧合?”

老人凝眸静静地说道:“可能已取道前来中原、或者已到了中原也不一定的那位“鬼愁谷主’,师父虽不能详知他的姓氏,但师父已知道了的,便是他和‘玉门之狐’原为同门师兄妹,正如你所揣测,无情叟在玉门关撞破的便是此人。其后此人隐去鬼愁谷的原因,从‘玉门之狐’淫这是荡成性,以及那人生相猥琐这两点上稍予推敲,自然不难想像。”微微一顿,接着说道:“二人虽为同门师兄妹,但由当年华山金龙剑客的那段公案上看来,心机也许‘玉门之狐’较为诡辣;但武功上的成就,却很可能‘鬼愁谷主’更高一筹。”

武维之点点头道:“这很可能,要不然‘玉门之狐’也不会请那魔头出山了。”

老人摇摇头道:“那倒不是这么说。”武维之哦了一声。老人接着说道:“在目前这种‘一品箫’受困,‘金判’束手,而天、地、人三老又无丝毫动静的状况之下,老实说,就是集中各大门派全部力量,风云帮也不放在心上呢!”

武维之恍然大悟道:“这样说来,这次‘玉门之狐’不惜卑词迎来‘鬼愁谷主’,全为的是‘天盲叟’天盲老前辈的出现了?”

老人点点头道:“众智、众慧两僧在向老魔报告时说:‘有一个人至今尚活着未死,实出帮主及太上帮主意料之外’那个‘尚活着未死’的人,自然是天盲叟无疑。不过两僧去鬼愁谷系去年冬天,而去年冬天天盲叟才自承天池离开。从时间上看来,风云帮当初的警讯原是杯弓蛇影。他们将该帮总巡香主‘凤剑’司马湘云为便利向神女传递‘龙剑’司马正的消息所扮成的化身看错,而现在真正的‘天盲叟’居然适时出现这种巧合还不够微妙吗?”

武维之点点头,忽又摇摇头,叹了口气道:“还好弄假成真,不然的话,风云帮现有势力已够猖狂,再加上一个‘鬼愁谷主’,那还得了?”

老人未予置理,仰脸叹道:“从你刚才的述说中,师父可算了去了一桩心病。”

武维之一怔,忙问道:“师父指什么?”

老人深深地叹了口气道:“就是‘昆仑三剑’投身风云帮,原来也跟你父亲的情形大同小异。若非从你口中知道了‘凤剑’与神女的往还情形,师父很可能还要误会下去呢!”

武维之不禁舒了口气道:“这倒是真的”

老人忽然神情一黯,幽幽叹道:“其实师父纵然误会了他们三个,也还不太重要;但天盲老儿脾气之烈,较你师祖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来他刚返中土,内情不明,对三名弟子之误会已成定局;其次令人不能无忧者,就是纵有机会让老儿知道这一切,‘三剑’与你父亲情形不同,他们至少尚有活动自由。这种不能一死以维昆仑派之誉的苟活行为,即使有千百种正当理由,老儿也一定不肯谅解呢!”

武维之不由得大急道:“那怎么办?”

老人深深一叹,苦笑道:“除非你两位师祖‘双奇’复生,否则谁也无能为力!”

武维之皱眉惴惴地问道:“将来如由‘三老’共同出面解说,有希望挽回没有?”

老人摇摇头,轻叹道:“那就非常难说了。”

武维之默然低头。老人脸一仰,又陷入沉思之中。沉默中,武维之心念一动,忽然想起了少林两僧。剑眉一轩,正待发问;老人也正好转过脸来,见状不由得注目说道:“你要问什么?”

武维之凝眸迫切地道:“师父知道‘十三金鹰’中首二两鹰的身份吗?”

老人点点头道:“当然。”

武维之连忙又问道:“维之可以知道吗?”

第三十八章

 老人点点头,欲言又止。忽然起身向侧树林一指,寒着脸道:“此事容后再说不迟,现在先随为师去那边”

这时约莫三更光景,月行中天,夜柔似水。

武维之紧随老人身后,默默地向左侧杏林深处走去。武维之虽不明白师父此举用意何在,却不敢轻易动问。老人走在前面,步履显得非常沉重。这样走了大约百步远近,武维之正自低头胡思乱想之际,老人身形忽然一顿,侧身回头说道:“就是这里,到了!”

武维之头一抬,目光至处,不由一声低呼,霍地退后半步。原来在他身前数步之处,一丘隆然,赫然一座新坟。坟高三尺,土色润湿,显系堆筑未久。坟前竖立着一块五尺来高的青石墓碑,墓碑上空无一字。

武维之脸色逆变,转向师父颤声问道:“师父,这,这”

老人脸一仰,默然片刻之后,这才望天缓缓说道:“维之,听师父说。上去先行三鞠躬礼,然后再以大力指法,题上碑文。”

很显然的,当前这位与世长辞的人,一定为他们师徒所共识。但是,这位墓中人儿究竟是谁呢?师父神态严肃,看来似与师门有着非常渊源。可是,话虽如此,师父却只指令他上前致平辈哀礼,且将题碑文之事留给他做,这又是什么缘故呢?

武维之心乱如麻,不得已,只好上前对墓恭敬地行了三鞠躬。行完礼,暗运神功于右手食指;头一低,向身后低声嗫嚅地问道:“师父,维之该怎么写?”

老人仰脸如故,这时沉声一字字地道:“距碑顶三寸之处,横写:清香致远,出淤泥而不染!”武维之心头一震,不敢多作思索,忙凝神运指。石屑纷飞中,十个正楷大字片刻书就。老人沉声接着说道:“居中直写:暗室明珠,武林侠女花解语!”

武维之暗呼一声:“是她!”心头一酸,几乎流下眼泪。碍着师父在侧,钢牙紧咬,又将一行写好。像是内力不济,这十一字已不及先前十字笔划均匀。最后一笔离手,老人声音一沉,已又接着一字一字地吩咐道:“下款,小楷恭书:无名派,第十代掌门人,武维之敬题。”

武维之一怔,但旋即运指如飞,将下款写完。老人又说道:“好了,现在我们仍回原来的地方去。”武维之转过身子时,老人业已领先向林外走了出去。

紫燕十三因何致死?怎会由师父收葬?以师父那等刚直的性格,又怎会对风云帮中一名燕女有着这等近乎敬意的表现?实在令人大惑不解。虽然他到今天仍不能确切地了解他对紫燕十三究竟发生的何种情感,但一种永诀的悲哀,也就够人黯然神伤的了。

茫然中,他随老人重新在先前的那块巨石上坐下。

老人望着远处,叹了口气道:“‘天老’子丧嗣断,只剩下一名孙子。‘人老’一生,仅生一女,现在也只剩得你这个外孙。而‘地老’虽然香火未绝,有着一个仪表出众的男孙;但照目前的情形看来,也是与其有,不若无。唉!一代宗师的武林三老,其晚景竟都这般凄凉,真是令人浩叹!”

武维之微一怔神,不由得星目蓦睁,失声道:“什么?难道紫燕十三”

老人点点头,轻叹了一声道:“是的,说她系死于黄衫客之手,也未尝不可。”

老人又是深深一叹,隔了好一会,这才又恨声接着说道:“那是十来天前,师父于北邙临时武会结束后,带着黑白两无常来到这座杏林,准备对华山地形各方面先有个了解。遂留黑白无常于林外,一人入林查察。走到刚才立墓处,举目瞥见那个罪该万死的小子将那女娃按倒地上,衣衫尽碎,情势岌岌可危。那女娃因功力已失,尽管嚼舌喷血,亦属徒然。师父见了,不由得怒火万丈!一个箭步上前疾出左手拿住他寸关麻脉,先结结实实地赏了那小子十个巴掌;直打得他气息奄奄,方一脚将他踢开,喝令滚去。

那女娃虽然血污满脸,但并未受什么致命伤害。这时,略整衣衫,立向师父拜倒。一面叩头不置,一面悲声自诉道:‘小女子原为风云帮虎坛十三号燕女,唯如今功力已失,这厢叩谢老前辈再造之思。’师父本拟举步离去,闻言不由得愕然止步道:‘你就是紫燕十三?

怎会跑到这里来的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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