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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云涌之武林榜-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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驼背老人神情微微一动,立即悄然退出。走道中光线虽很黯淡,但驼背老人双目微溜之下,便马上发现那名中年壮汉正向第三进院中走去,脚尖一点,飘然来至壮汉身后,低声笑道:“伙计,去向你相公惜赌本么?”

中年汉子一愕,停步回身,朝老人上下打量了好几眼,这才摇了摇头,无力地苦笑了一声道:“借什么?车钱早拿足啦!”

“从洛阳来的吗?”

“临汝。

老人哦一声,道:‘临汝?”

汉子无精打采地道:“何尝不是?临汝雇了咱家车子,先去洛阳;莫名其妙地在城中各处转了三天,忽又吩咐去巫山。您说怪不怪?”

老人故作不信地道:“有这等事?”

汉子懊恼地接道:“怪虽怪,人倒挺好的,就为了人太好,咱可惨了。”

老人不解地问道:“这怎么说?”

汉子叹了一口气道:“长途车子,向例走一程付一程,他却将咱讨的二十两一次就付清了。一路吃喝开销,剩下的刚才输了个干干净净,明天以后,真不知如何打发。”

老人同情地唉了一声,出主意道:“再跟相公打个商量,不就得了?”

汉子摇了摇头,苦笑着轻轻一叹,没有开口。武维之暗忖道:“这人看他不出,倒还有点骨气呢!”心中略一盘算,立即有了决定。于是故意一拍汉子肩胛,笑道:“要得!朋友,人穷志不短!老夫佩服你,也佩服你们那位相公,他果然没有看错人!”

汉子愕然不解,讷讷地道:“老伯,您,您也认识咱们相公么?”

老人手掌一展,微笑道:“看,这是什么?”

老人掌上托着的又是什么东西呢?十两纹银!汉子又是一怔,老人立即微笑着向他解释道:“老夫是做木材生意的,是这儿的老主顾,店里那个斜眼老六知道得最清楚,老夫今天也住在这前面的院中,正好跟你家相公门对门。”

“那么您不认识咱们相公了?”

“听老夫说下去呀!刚才,你们相公开门喊人,店里几个家伙都不晓得死到哪儿去了。

正好老夫在院子里散步,他误会老夫是店里的下人,便向老夫吩咐道:‘去通知我那车夫,巫山不去了。蒙他一路问候周到,拿这个去赏他喝酒吧’明白了没有?这就是你的酒钱!”

“啊!这怎么可以?”

“你赌钱时,老夫就站在你的对面,还好当时没认出你来。你是明白人,一点就透,想你不至于再去赌了吧?”

第二十七章

 老人说着,将银子速向汉子手中。汉子木然接着,手有点抖,同时眼眶一红,热泪潸然而下。“他,他太好了!”他哽咽着低下了头道:“小的家中有老母、有妻儿,一家七八口就指望咱一人,咱却糊糊涂涂一下子输去一家大小一年的口粮。我,我真不是人!”

老人道:“过去的算了,浪子回头金不换!以后不要再赌就是啦!”

汉子拭了一下眼角,哑声道:“咱该去磕个头才对。”

老人连忙摇摇头,正色说道:“俗语说得好,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这虽然是份外之赏,但如果不是你一路伺应周到,他会赏你这个吗?再说天这么晚了,人家又是那样地虚弱,深更半夜,你怎么还能去吵他?”

汉子不住点头,低声不安地道:“是,是!谢老伯点醒。”

老人故意叹了口气,喃喃地道:“忽然要去巫山,忽然之间又不想去。你们那位相公,说怪确也真是怪。”

汉子想了一下,忽然噢了一声道:“不,不!小的记起来了。他现在为什么不去巫山,小的虽然不太清楚,但他当初从洛阳去巫山的目的,小的却知道一点呢。”

老人哦了一声,汉子又想了一下,便追忆着说道:“是这样的,咱们那位相公好像急于要找一个人。大概他只知道那人可能住在洛阳城中,而又不确切知道究竟住在城中什么地方,所以他命小的驾车在城中各处打转,整整的转了三天。”

老人忍不住插口道:“既然这样,怎么忽然想到要去巫山的呢?”

中年汉子点点头道:“这就说到了。”忽然深深一叹,摇摇头道:“唉,提起这个,真是怕人!就因为经过太可怕,所以小的一直不敢去想;就连现在提起,也还令人止不住心惊肉跳呢!”

老人脸色一紧,忙问道:“什么事可怕?”

中年汉子深深吸人一口气,长长地吐出,道:“咱们那位相公,说有病也不像有什么大病。据小的看来,身体虚弱,可能还有点什么心事,以致显得憔淬一点,那倒是真的。至于说他还是位武林中的人物,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老人哦了一声,注目问道:“他是武林人物吗?”

中年汉子摇了摇头道:“就算他是,小的也不能相信。”

老人忙问道:“为什么?”

中年汉子反问道:“他的气力微弱得可怜,连每次上车下车,都会累得直喘气。练过武功的人,会这个样子吗?”

老人望着他道:“那他不是武林人物了?”

中年汉子又摇了一下头,叹道:“这就是使小的迷惑的地方了!”

老人哦了一声道:“此话怎讲!”

中年汉子点点头,微微翻眼向上,追忆着道:“第四天早上,他上车之后,小的循例回头向车厢内高声请示道:‘相公,今天去哪儿?’那时车帘尚未放落,他仰着脸在发愣,眉峰微锁,好似在想什么。直到小的问到第三遍时,他才嘘出一口气,挥挥手,乏力地道:

‘随便’小的当时怔了一下,想再问个明白时,车帘已经放下了。无奈何,只好仍像过去的三天一样,扬鞭一声轻叱,驱车向前走去。

“当马车驶至东大街的状元坊附近时,小的偶尔抬头,忽见迎面走来两人。细看之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身子一抖,猛地打了个寒噤。你道是怎么回事?唉,说起来可怖极了!那两个家伙一高一矮。高的一个黑而瘦,一袭黑绸长衫就好像挑在一根竹竿上,垂眉吊眼,散发披肩,两只豆眼闪闪发光。矮的一个肥而白,五官不分,脸扁得像个米饼,通体雪白,有如一名孝子。说得确当一点,他们两人真似两名无常鬼!”

武维之静静地听着,心底不由得暗暗噢了一声。中年汉子说至此处,余悸犹存地喘了一口气,又接了下去道:“小的一见,魂飞天外!连牲口也惊得前蹄并举,昂首长嘶起来。我抖手一勒马缓,准备避向一边时,忽听得身后喊道:‘停’回头一看,喊话的竟是咱们那位弱不禁风的病相公!

“前三天,小的驾车在前,一直没有留意他在车厢内做些什么。现在才明白了,原来他在观察着街上行人。这时他已将车帘高高撩起,小的暗忖:‘他那么虚弱,如让他见到前面怪人,岂不吓个半死么?’眼见两个怪人愈走愈近,心下不禁大急。正想促他放下车帘,哪想到他竟挣扎着站了起来,打小的头顶上向车前一抱拳,含笑遥遥招呼道:‘黑白双侠别来无恙,在下这厢有礼了!’小的一呆,惊疑得不知所措。说时迟、那时快!两个怪人闻声抬头,目光微扫之下,双双一晃肩头,一步跨出丈五左右,眨眼落在马车之旁。首由黑瘦子仰脸冷冷问道:‘阁下何处见过咱们兄弟?”

“说怪,可也真怪!在这以前,咱们那位相公一直是愁眉常锁,一脸病容;此刻竟奇迹般地在脸上现出一片焕然红光,甚至连说话的声音也充满了生气。当下但见他微微一笑,说道:‘不止一次呢!’黑瘦子疑惑地道:‘在什么地方?你既认得咱们兄弟,咱们兄弟为什么不认得你呢?奇怪!”

“咱们相公又是微微一笑,说道:‘黑白双侠,名满武林,侠踪遍天下,武林中可说无人不知。认得双侠的,又岂止在下一人?何怪之有?’黑瘦子侧脸瞥了身旁的那个白胖子一眼,白胖子闭上眼皮,这时似甚受用地点了两下头,没开口。于是黑瘦子连连点头道:‘有理,有理。’接着,非常和善地抬起脸来向咱们相公问道:‘那么少侠招呼咱们兄弟,除了向咱们兄弟表示问候之外,别的还有什么事没有?’咱们相公连忙点头,道:‘有,有!在下准备向双侠打听一个人的下落。”

“黑瘦子哦了一声张目道:‘打听谁?’咱们相公平静地道:‘打听一位武姓少侠!’黑瘦子脱口道:‘武?’咱们相公注目接口道:‘武维之!’黑瘦子道:‘武维之?你是说那位卧龙先生的高足么?’咱们相公一怔,喃喃地道:‘卧龙先生?’旋即双目一亮,似有所悟,忙不迭地点点头道:‘对,对,就是他!他现在人在哪里?’咱们相公那时目不转睛地望着黑瘦子等候回答,神情显得非常迫切。

“但是,急惊风遇上了慢郎中!他急,对方却一点也不急。这时黑瘦子先向咱们相公说了声:‘你且等等’接着偏脸向白胖子道:‘老白,能不能告诉他?’白胖子仰着脸,闭眼想了很久,这才慢吞吞地道:‘这个么?无可无不可。’黑瘦子听了,有点着恼道:

‘究竟是可呢?还是不可呢?’白胖子缓缓说道:‘无可者,不可以也;无不可者,没有什么不可以也。你老黑是老大,自然应该由你决定。’黑瘦子忙点头道:‘对了,咱忘了咱是老大。’想了想,毅然向白胖子道:‘咱准备告诉他了!’白胖子晃着脑袋道:‘随你,咱仍是无可无不可。’……

武维之听得微微一笑。中年汉子也有点失笑地嗤了一声,继续说道:“于是,黑瘦子掉转脸来,向咱们相公尖声道:‘他已去了巫山’话未说完,不容咱们相公开口,很快地又加了一句道:‘咱可只愿说这么多,底下请别再问其他,问了咱也不说!’咱们相公微微颔首道:‘这就够了。谢谢双侠啦!’说完,拱了拱手,返身进入车内,同时放落车帘。两怪相顾一眼,黑瘦子说声走,白胖子点点头,立即并肩扬长而去”

中年汉子说至此处,仍有意再说下去。驼背老人武维之抬眼一望天色,发觉时间已经不早,于是岔口笑道:“听来真是有趣,可惜太晚了,看样子只好明儿再谈了。”

中年汉子连声说道:“是的,是的,打扰了,您老请安息吧。”说毕又向老人道了声晚安,这才转身走出市道。

这时约莫二更将尽。车夫去远后,武维之皱眉摇摇头,也向里院走去。车夫的述说虽然非常详细,但总结起来,也只不过交代了一点:那位“相公”知道武维之去了巫山,是从“黑白无常”处得到的消息!

“相公”是谁?紫燕十三妹么?这是最重要的一点,现在仍然是个谜。

假如车夫口中的相公是女扮男装的话,他是十三燕的可能相当大,不是么?丧失了功力,而又是跟他武维之有着密切渊源的少女,除了一个紫燕十三花解语而外,还会有谁呢?

而那位“相公”是女的,应该无可置疑。黄衫客的觊觎,便是明证。不过,有一点却是武维之始终不解的:那便是他既没有跟她约定什么时候见面,那么她忽然之间这样到处地找他,又为了什么呢?

第三进院中,这时非常平静。一二号房中的商人业已熄灯睡去,三号仍然不闻声息。五号有灯无人,巫山神女仍未回来。只有四号的两名银衣弟子,却依旧对坐在灯下默默下棋。

从两名银衣弟子的坐姿上,武维之知道,离黄衫客下手,可能还有一段时间。于是,他悄悄纵上院墙,隐身在一株枣树阴影里,静静守候。

他暗忖道:“巫山神女为什么还没回来呢”一念未了,耳中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清悠的箫声。倾听之下,辨出是《梅花三弄》。就在这时候,一片人语将箫声淹没。他心头一动,立即飞身下地,其疾无比地向前面扑去。

依他跟神女事先的约定,箫声示警,乐曲则表示情况的缓急。“梅花三弄是一曲平和而欢欣的曲调呀!”他疑忖道:“黄衫客既然来了,何能和平呢?”心中纳闷,脚下更急,眨眼间,人已来至外厅。

此刻厅中,灯火通明。日间见过的那两名银衣弟子,抬着一顶独杠青布小轿,身悬长剑的黄衫客正在与那个财运高照、春风得意的斜眼店伙打交道。

这时但见黄衫客怔了怔道:“谁?我的祖父?”

斜眼店伙连连哈腰道:“对,对!正是令祖。他老人家交代说:‘我孙子等会可能要来,他来时,别忘了通知我一声,他穿的黄衣服’”

黄衫客脸色骤变,双目惶恐的左右一溜,调身便欲离去。

武维之在暗处见了,为之忍俊不禁,暗忖:“地老为当今年高德重的三位前辈异人之一,黄衫客虽然该死,说起来总是他老人家的独孙,除掉他虽然不算什么,但对地老来说,终究不敬。师父一再告诫我,别接近他,可也别意他。意思当然是说纸包不了火,事情总有被地老知悉的一天。他既有管教的长辈在,旁人又何必劳心?师父的用心良苦,今夜之事本出于不得已。现在如能由斜眼店伙一言退敌,兵不血刃,而将目的达成,岂不有趣而大妙?”

哪想到,小人毕竟是小人。斜限为了对武维之那块银子尽忠,眼看黄衫客脚下已动,偏脸一瞄,忙上前拦住,哈腰道:“少爷不能这样就走!”

黄衫客强忍着怒火,抬脸瞪眼道:“伙计,你要怎样?”

斜眼店伙一面哈腰,一面赔笑脸道:“令祖一再叮嘱,要小的等少爷来了后,带去见他。少爷应该明白,令祖老人家的脾气,似乎不太好”听到最后一句,黄衫客脸色又是一变,去意更决!

武维之见斜眼店伙画蛇添足,怕他固执坏事,正恨得牙痒痒的,现在见斜眼店伙加油添醋,无意间一语刺中对方心病,知道这下黄衫客更不肯留下了,不由得又暗暗高兴起来。

黄衫客走了两步,斜眼喃喃自语了一句什么,武维之因在高兴之下,没有留神,以致没有听清。忽见黄衫客脚下一顿,回身注目问道:“你说什么?我一点也不像我祖父?”由于黄衫客词色严厉,斜眼店伙吃了惊,期期艾文地,好半晌没回出话来,武维之暗喊一声要糟。

果然,斜眼在心慌之下,竟然不知所云地道:“不,不!少爷,您误会了。小的是说,少爷太任性,一点不像;咳,不像小的是说,不像他老人家那样有做大生意的气派。

噢,不,不!小的又说错了!小的是说一种生意人的和气,和气生财。对了,对了!和气生财!”

黄衫客双眉一轩,忽又忍住,注目冷冷地道:“别认错人吧?我祖父是何等样子,你且说说看。”

斜眼店伙尚不知霉运将临,津津有味地先将“驼背老人”的穿着和容貌描绘了一番,最后巴结地作结论道:“俗语说得好:俭朴起家。他老人家以前住过本栈,小的对他老人家知道得相当清楚,衣着不太讲究。现在有钱人,多半这种样子”啪的一声,斜眼话没说完,一个巴掌已经上了脸,以黄衫客的一身功力,现在虽只用出半成力道,斜眼也就够瞧的了,踉跄出五六步,和血吐出好几枚断齿。

黄衫客打完斜眼,回头喝道:“咱们进去!”说完领先向后院大步走去,两名银衣弟子抬着小轿紧随于后。武维之闪身暗处让过,然后提气蹑足跟上。

黄衫客采取这种公开掳人的手法,实出武维之意外之外。

跟进后院,但见黄衫客先在三号门上轻叩了两下,不见反应,立即举掌往门闩上一切,寸许厚的房门应手而开。武维之牙齿一咬,正待扑上前去,耳边忽聆细语道:“他们用轿抬人,当不致在此有所强暴。这儿用武不便,我们不妨跟他们一道儿出去,谅他们飞不上天去。”武维之目光一闪,已看到神女此刻正站在自己那间客房的窗后,朝他遥遥摆手示意。

于是点点头,按势未动。

就在这时候,黄衫客已扶着一位眉目俊秀,但显得有点神志不清,好似中了什么迷药的少年走出房门来。武维之星目凝光,借着月色谛视之下,几乎跳了起来,暗喊道:“啊!是她?我的天,我们一直都还以为是她”

谁?紫燕十三花解语么?错了,天山蓝凤余美美!

此刻的天山蓝凤虽然是一身男装,但容貌并未改变多少。武维之一眼看清后,心头蓦地一震,双肩微耸,便拟扑身向前。身形方动,耳边忽又传来一阵细语道:“我也认出来了,出去再说吧!”

这时,两名银衣弟子背向守望,两名银衣弟子趋前掀起轿帘。黄衫客将已陷入昏迷状态的天山蓝凤扶进轿内后,举手一挥,四名银衣弟子立将小轿抬起,健步如飞地随着黄衫客出院而去。武维之向门后一闪,五人一轿擦身而过。黄衫客一走,巫山神女立即飘身出房。二人一比手势,分别跃上两侧院墙,成翼式飞抄前街。

第二十八章

 月行中天,夜凉如水。凄清冷寂的大街尽头,五人一轿向南城门外飞奔而去。

这时,距城门不远的汉水之边,一条双桅江船,正静静地停泊着。就在五人一轿正向江船加速拢去之际,岩边系缆的一株古槐树顶,沙的一声轻响,突然飞落下一团黑影。现身的是一名衣衫槛楼、腰插烟杆的驼背老人。

驼背老人落地后,背负双手,两眼望天,悠然当道而立。

黄衫客一声惊噫,霍地倒退三步。手臂一横,先止住身后的小轿,然后方勉强跨出半步,振声注目道:“老丈于三更半夜拦路在此,是何居心?”

驼背老人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冷答道:“居心不良!”

黄衫客脸色一变,阴声又道:“在下是谁,老丈知道吗?”

驼背老人嘿嘿一笑,两眼望天道:“庐山迷园、地老黄玄贤孙,风云帮终南虎坛,新任的金牌总巡。少侠,这样说对吗?”

黄衫客脸色又是一变,干笑道:“老丈既然清楚这些,借条路走走总可以了?”

驼背老人轻轻一哼,仰脸如故道:“就因为清楚这些,所以不肯。”

黄衫客的心地,果然阴毒无比,这时口中支吾着,好似在筹措言词,而他一只右手却已暗地里探向背后,一挥一带,长剑出鞘。喊得一句:“只好得罪了!”金光泛涌,手中剑已如惊鸿般向驼背老人当胸点去。

论剑法,除了“骊山玄玄剑法”因骊山一派已在十三名派中除名不计外,峨嵋的“两仪剑法”、青城的“八仙剑法”、华山的“金龙剑法”,以及庐山的“降龙伏虎”和天山的“鱼龙十八变”,在当今武林中向有“五大剑派”之称,其中尤以后两者更负盛名,一直被尊为“剑法双宗”。

“鱼龙十八变”源出三百年前的“武圣”潜龙子:“降龙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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