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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公关学-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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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我这儿有保票呢,撑死了混个劳教,犯不着跑出去做没档案没户口没暂住证的盲流。结果怎么着?到了长安,隋炀帝把他箍到一车轮里,让首都九品以上官员拿着小刀、弓箭,把他捅成个千疮百孔的破灯笼,射成个乱蓬蓬的刺猬。
  在那个社会里,混到大臣这一步,您要面对的可就不止是法律了,而更是皇上的爱憎喜怒。皇帝要是高兴,您就是犯下弥天大罪那也是大事化小;反之就算是随地吐痰马上道歉,也保不齐丢不丢脑袋。因此这坦白从宽还是从严,那就不是一句话能说得清道得明的了,简单说,得看您在皇上心目中的分量。
  这高允其实也不够厚道,他自个儿坦白一定能从宽,他心里头有数:那件文字案主犯不是他,而是他的主编崔浩。要说这崔浩皇上其实也挺喜欢,可是一来老崔脾气倔,死不认罪,弄得皇上下不来台;二来他得罪的人也着实太多,很多人巴不得他死。老高不一样啊,首先就是个从犯,再怎样也不够死罪;再者,他平时为人厚道,同事关系处得不错;不但如此,他还是皇太子的老师,跟太子爷关系莫逆,皇上平时对他印象也不错。您想啊,黑锅已经让那崔浩给背了,他自己再服个软,递个台阶,皇上还能不就坡下驴吗?历史上记载,皇帝杀了崔浩没几天也都后悔了,当然更不会拿个百依百顺的高允开刀问斩了。可这翟黑子不同啊,他的案子怎样,皇上对他印象如何,老高是两眼一抹黑,当时就是随便给出了个从宽的主意。后来翟黑子因为不坦白丢了脑袋,可谁又能担保,他坦白就一定能保住性命?
  前面说到那个有得溜不溜的韦福嗣,那几个叫他一起逃命的难友中就有个后来大名鼎鼎的李密。
  要说这位李密仁兄也是京官出身,还给隋炀帝当过保镖。可他知道,隋炀帝一直对他有成见,又挑剔他长得黑,又怀疑他上班时间东张西望,有可能偷窥皇宫里的美女,硬是把他给下放了。如今跑去坦白,不是正给他个发泄的机会嘛!不跑?不跑是傻子。
  这下您明白了吧?招不招,跑不跑,那得看皇上对您的印象以及您的人缘,没有一定的路数。什么?您不知道皇上对您印象怎样?那您还当啥大臣啊,这不是飞机翅膀上翻跟头—拿自个儿脑袋开玩笑嘛!
  

羊有时比狼更可怕
中国人不知道伍子胥的恐怕不多,这位老兄最后死得很冤,老百姓可怜他,让他做了潮神,这且不提,值得留意的是,老伍是因为心直口快好提意见,得罪了吴王夫差才送了命。可从历史上看,他并非一开始就是“炮筒子”的。
  话说他在夫差爷爷吴王阖闾手下当差时候,翻遍正史野史,都没找到他跟吴王拧着干的记载,不但没有,反倒有他溜须拍马、委曲求全的记录,比如攻打楚国,他伍子胥明明是最佳人选,可阖闾嫌他是绿卡族,不放心,他就特意推荐了孙武,还煞费苦心地将这个齐国移民愣给包装成吴国土著。没错,他是在打下楚国首都时发飙过一次,可对象是楚王不是吴王,是死鬼不是活人啊。到了夫差时代就完全不一样了,原来那个处处小心的伍子胥,陡然变成了给吴王整天提意见、掰杠子的专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说到底,是伍子胥的心态发生了变化。阖闾时代的他,是个难民出身的引进人才,地位说低不低,说稳也不稳,吴王对他将信将疑,朝廷里那么多贵族和土著大臣根基牢固,对他的威胁也不小。不仅如此,阖闾即位时已经是中年人,素来以精明残暴著称,曾经为给女儿陪葬,一下活埋了上千人,伍子胥若不小心伺候,别说官职、地位,脑袋能不能保得住还是问题。而夫差时代的伍子胥则不一样,他已经是立下大功的相国,同事没人敢不服(至少表面上如此);夫差是他孙子辈,而且能即位还多亏他一句美言。这时的他一来对自己自负,二来对夫差放心—谅你一个娃娃也不会把老夫怎样。
  他的脑袋丢也就丢在这儿了!坐在宝座上的不论是狼还是羊,是壮年还是娃娃,他都是皇帝,是握有大臣生杀予夺大权的皇帝。老皇帝能杀人,小皇帝一样能杀;精明皇帝能杀人,蠢蛋皇帝照样可以杀人。羊有时比狼更可怕。阖闾这样的狼虽然残暴,但阅历丰富,头脑清楚,办事有条理,不触及自己根本利益,即使您得罪了他,他也未必拿您怎样;像夫差这样王宫里长大的羊,年轻气盛,杀谁不杀谁,连他自己都未必事先知道,您的脑袋岂不是更不保险?
  不但如此,这种羊羔一样的小皇帝偏偏常常是那种自信满满、急欲证明自己长大了的孩子(这种孩子现代“小皇帝”中怕也不少),偏偏他又有杀人的权力。如果您仗着自个儿资格老,功劳大,有事儿没事儿整天念叨“你爸爸当初是怎样不是怎样”等等等等,念一次两次也许问题不大,一个月念二百多回,那小羊羔就得恼了:您不是总惦记我爸爸吗?得,您下去跟他一块儿解闷拉倒。
  有时候不提意见,什么都不管,一样挨小羊羔的刀。南朝刘宋有个亲王叫刘义恭,在他侄子刘骏当皇帝的时候处处小心谨慎,没事儿就上个自我批评信把自个儿贬损一番,结果素来对皇亲国戚十分猜忌的刘骏竟没拿他怎样,让他舒舒服服混了半辈子。等刘骏一死,侄孙刘子业即位,刘义恭一看,这新皇帝才15岁,又没本事又没人形,哈哈,这下我老命算保住了,于是整天海吃海喝,打算安度晚年。结果怎么着?让这个15岁的羊羔皇帝做成了肉粽子—这小皇帝一瞅,哦,敢情这老家伙只怕我爹不怕我啊,我今儿个就让你怕一回得了!
  明白没有?这二位错就错在“放松”二字上,以为伺候羊比较安全和容易,可以不那么拘束,但千万记住,“伴君如伴虎”是句颠扑不破的至理名言,这君是老是少,是聪明是愚笨,都是天字第一号的超级危险品,可千万大意不得啊!
  

连洗手都不肯,就别指望他洗澡了
话说汉元帝当皇帝当得闷了,有一天突然想征求一下群众意见,就大老远从山东请来一位民间知识分子贡禹,向他请教自己的行政措施有什么需要改进之处。贡禹说,您老婆娶得太多了点儿,个人消费标准太高了点儿,勤俭是咱们的传家宝嘛,所以这两样都得裁减裁减。
  司马光写《资治通鉴》写到这儿,对贡禹的表现很不以为然:人家皇帝难得征求一回群众意见,更难得征求你这个群众的意见,你放着*啊、干部制度啊、经济政策啊那么多重大问题不说,单说这些个人小节,这不是有病吗?
  要搁我是贡禹,劈头能给这司马温公一耳光:您写书那会儿高寿了?怎么见识跟您砸缸那岁数差不多啊?
  您当贡禹不想说这些?可您得瞅瞅这征求意见的人是谁啊。
  不是有那么句话—“君子之过如日月之食”?皇上在内政外交上有什么毛病,知道的人还少吗?可他们知道了为什么都不说?如果不弄明白这点贸然提意见,结果只能是让大家都不自在。
  也是在汉朝,东汉桓帝那时候,有人推荐河南安阳一位名士魏桓去洛阳当大臣。这魏桓接到公家发的差旅费,思想斗争了好几天,把亲戚朋友当中有见识的人都给请了来,问他们“这皇上小老婆很多,我要是提意见,他能给精简点儿吗”,大家全说“没门”;又问“皇上花钱大手大脚,我要是提意见,他能给省着点儿花吗”,大家又全说“想都别想”。魏桓一听这些,立马把差旅费退还,借口身体不适死活不肯上任。他的道理再简单不过:当官就是为了干一番事业,可官是给皇上当差的,这皇上连裁减小老婆、节约开支这样的私人毛病都难改,还能指望他在国事上言听计从,有错必改吗?还是省省吧!
  皇帝公关学里说得好,伺候皇上,让皇上心情舒畅,目的是把官做好,最终实现自己的理想,是途径、手段,而绝不是目的。如果这皇上被您伺候爽了之后,能让您人尽其才,那么不妨好好伺候;倘若您不论怎么伺候,他都是烂泥扶不上墙,根本不会拿您的话当回事,那您还伺候个什么劲儿?有奴才瘾不成?还不趁早家去!对皇上提意见,就该像贡禹那样,先提小的、容易改的,以观后效。如果行,就接着说下去,否则干脆不伺候。道理很简单:连洗手都嫌费事的主儿,能乖乖听人劝每天洗澡吗?
  这汉元帝征求群众意见,那不过是摆个姿态。贡禹提这几个不轻不重的意见也十分恰当,您听,最好,我得空再提些更进一步的;不听,这些意见算不得什么刺激性的,您也不会把我怎么着。事实也正是这样,汉元帝对禹贡的意见给了个口头表扬,可以后也没听说他重用这位先生,更别提听他别的什么批评指教了。至于那几条不痛不痒的意见,他虽然表面上虚心接受,可您就想一想,这位大爷就是把王昭君送给匈奴人的那位大皇帝,一个老婆多到两只眼睛看不过来、要靠人家送画像来挑拣陪夜对象的主儿,就知道这意见的反馈究竟如何了。对这样的皇帝,还能提什么军国大政的批评吗?
  南朝梁武帝时有个叫贺琛的,上书皇帝,批评他浪费民力和钱财。结果让皇上勃然大怒,写了好几千字跟贺琛辩论,吓得贺琛连写了几份检讨书,才灰溜溜离开京城。这贺琛这会儿大约也明白了,皇上要的不是意见,而是尊严和面子,那么您就留着您的尊严和面子一个人待着吧,咱也该干吗干吗,横竖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至于那位扶不起的皇帝,等他落得被侯景弄到没饭吃地步的梁武帝一般田地时,就让他自己个儿对着一堵墙生闷气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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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学会当奴才,就当不了主子
话说唐朝末年有个大太监叫杨复恭,因为贪恋权势让皇帝下放川北劳动改造。后来大约觉得他改造得不够彻底吧,干脆派兵*,弄得他东躲西藏,最终逃不过一个死字去。杨复恭死后衙门找到他的逃亡日记,发现他愤愤不平地写道:“皇上真是个没良心的门生。”
  要说杨复恭委屈,那也不是没道理:他的确跋扈、擅权,还养了好多干儿子当卫兵,可是晚唐的太监有几个不这样的?皇帝亲兵由太监率领,这可是皇帝自己立的规矩啊!再说了,昭宗皇帝就是他杨复恭跟哥哥杨复光力保才坐上宝座的,平常文的武的,没少出谋划策,皇上还叫过他一声老师,又没造反又没作乱,莫名其妙落得这般下场,自然是越想越郁闷了。
  他冤吗?他半点儿也不冤!谁让他一个太监非要当皇上老师的!
  没错,唐代是太监势力极大、作威作福的一个朝代,太监不但可以管理商业,监督各地文武官员,替皇帝充当耳目和使者,还正式成为几十万御林军的总指挥。问题是,他们这些权力并非像汉朝“十常侍”那样自己抢了来,而都是皇帝给的,皇帝既然能给,那自然就能收回,因此爬上权力顶峰的太监固然多,但旋即摔下来的却也绝不在少数。
  要弄明白杨复光为什么错,就得先弄明白皇帝为什么要用太监干这么多重要的事。
  这问题,唐宪宗在回答大臣质问时说得明明白白:官员的任免终究有一系列繁文缛节,不能说用就用,说抹就抹,会惹很多麻烦;而太监就是一宫里的奴才,真个是想用立马能用,想收回立马,还是个奴才,“去掉他就跟去掉一根毛一般”。有个叫吐突承璀的太监,又弄权,又没本事,弄砸了很多事,几次给下放劳动,但没多久又总会被提拔回来,这皇帝还拿这事炫耀:怎么样,用太监干活儿方便吧?
  瞅明白了?皇帝用太监干活儿,不是因为太监能干,而是因为太监用起来方便(不用起来也方便)。因此那些有志在重要工作岗位多发光发热的太监们就该明白,工作能力不重要,重要的是让皇上用您用得舒坦,觉得您还是整天伺候他饮食起居,陪着他吃喝玩乐的小太监。
  汉朝有两个权势惊人的大太监张让、赵忠,他们在朝中恣意妄为,可是皇上就是瞅他们顺眼,这是因为他们的脸色只摆给大臣们看,在皇上面前那完全还是小太监的驯顺嘴脸,以至于皇上叫他们俩“干爹、干妈”。另一个太监吕强,论能力、论人品,跟这二位比那是天上地下,立下很多功劳,可不但提拔不上去,临了让人轻飘飘一句谗言就给弄死了。与其说是张让、赵忠害死了他,不如说是他跟皇帝的公关学没弄好—皇帝心目中你就该是个端尿盆拿拂尘的小太监形象,您却整天文韬武略,弄得活像一个大臣,角色错位,那皇上不烦你才怪。
  明白了吧?没学会怎么当奴才,就决当不好别人的主子。对于太监,皇帝奴才这个A角演得越彻底,外人主子这个B角才能演得越踏实。有那么些个太监,为了让这个双重角色演得更出色,让自己的B角艺术青春永葆,就变着法子让皇帝沉湎于低级趣味。比如唐朝太监仇士良退休时向徒子徒孙面授机宜,让他们一定要引导皇帝玩狗玩马玩女人,玩得越疯越好,明末太监魏忠贤也是千方百计拉皇帝下水。他们这样做,是打算降低皇帝的趣味和档次,好瞅自己更顺眼些,让自己的外差干长久了。可这其实是非常危险的做法:皇帝是什么人?全国所有的东西、所有的人都是他的,他想玩什么不成?非得跟你们几个太监玩吗?曾有前清太监总结李莲英为什么能长久得宠,说“他只是顺着老佛爷,伺候她玩舒坦了,但那些新鲜玩意儿可都是老佛爷自个儿想出来的”。明白了吗?所谓“学会当奴才”,其实就是一条:让皇上一直以为,他是做主的,您是打下手的,不论是玩还是工作都一样。
  

送死还是“送活”
作为臣子、下级,最最可怕的事情,莫过于被皇上猜忌,或被认为可能造反作乱,或被认为可能威胁到皇位。天无二日,国无二君,一旦摊上这样的猜忌,这日子过起来怕是决计舒坦不了。
  如果您真是野心家,阴谋家,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倘若其实没那么档子事儿,您最多就是想多立功、早升官,没太注意避嫌,弄得一身是非,那么您一定会为洗刷罪名犯愁。倘若这时候有人劝您:去找皇上谈谈吧,话不说不明,木不钻不透,砂锅不打,一辈子不漏,谈清楚不就得了?
  劝您的人多半会跟您举例子。比如后梁皇帝朱全忠有一次猜忌自己的儿子朱友裕,以为他要谋反,派人搞朱友裕的外调。朱友裕知道后吓得躲大伯家里不敢出来,他后妈—朱全忠老婆张氏赶紧派人把他找出来,硬拖到朱全忠面前。朱全忠刚想动刀子,这张氏便哭喊道“你敢来见你老爹,这不就证明你一点儿造反的念头都没有”。结果这朱友裕果然平安无事。再比如十国杨吴的“影子皇帝”徐温自己有心篡位,猜忌有威望的在外夙将刘威,整天琢磨怎么收拾他,把个刘威给愁得连觉都睡不着,他的幕僚黄讷也是劝他进京说个清楚。刘威没办法,只好跑到都城扬州,结果不但没事儿,还被徐温连升了好几级。
  但也会有人大叫“危险”跑出来拦您,去不得啊去不得!三国刘备的义子刘封,打了败仗不听别人劝,自个儿跑回成都请罪,结果死于非命;战国晋国太子申生被骊姬陷害,也是不听劝阻跑回去跟老爹解释,最终也死了个糊里糊涂。造反是多大罪过,说清楚?说得清楚吗?还是逃吧!
  被猜疑造反,回去见皇上是送死还是“送活”?这可得看人。
  如果您朝中有贵人相助,必要时能帮您把那层猜疑的窗户纸捅破,让漫天乌云散开,那么您只管回去,想死都死不了。但这贵人一得说得上话,二得肯说、敢说,像朱全忠老婆张氏,不但心善,而且脑筋好使,更重要的是朱全忠还怕老婆,这就靠得住。如果您好比吕布,那贵人好比刘备,那还是悠着点儿好。如果没啥贵人,但那皇帝或准皇帝自个儿位子还没坐稳当,正要收买人心,您又不是那最遭忌恨的主儿,那也只管回去,不但死不了,还能升官,黄讷劝刘威怎么说来着?“您虽然遭忌恨,可根本没造反的念头,头儿烦的就是您搁外头带兵嘛。您跑回去在他身边儿住着,兵也不带,人也不乱跑,他不就什么都不烦了?”岂止不烦,为了显示他礼贤下士,唯才是举,还非得大大封赏您一番不可。刘威这样的不消说,三国时那个张绣,把曹操儿子都给弄死了,可在官渡之战的关键时刻跑到许都表忠心,不是一样高官得做,骏马得骑?他搁横槊赋诗那会儿来一趟试试?
  倘若那皇上身边不但没贵人,还有那么几个说得上话的主儿整天憋着给您上眼药,那您就悬了。有没有这样的人其实一琢磨就明白—是不是有什么人,把您踩下去,他就能得好?骊姬给申生的爹连生俩儿子,弄死申生她就有希望当太后,她不上眼药才怪!
  临了您还得琢磨这皇上到底恨您哪一样,倘若像刘威那样的,一旦回去就成人民内部矛盾,那就没关系;如果是刻骨铭心,深仇大恨,那么您还是跑吧,瞅刘封怎么死的?关羽走麦城他见死不救,这关云长跟刘备啥关系,您还指望人家饶了您?
  所以说啊,这兵无常势,水无常形,送死还是“送活”,那还得看形势、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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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皇帝有骂皇帝的办法
对一个大臣来说,皇帝就是老板,是CEO,而且还是那种既没董事会又没税务局监督约束的超级老板。对这样一个让您活就活、让您死就死的大人物,您如果觉得他很混蛋,想劝或者骂几句,那该怎么办?
  有人说了,那好办啊,“文死谏,武死战”,您就学明朝的杨继盛或者海瑞,闭着眼睛上不就得了?问题是这二位一个死了,一个凑巧皇帝病死捡了条性命,要是真能舍生取义那也还罢了,可他们骂完,皇帝改了吗?压根儿没有。您赔上条性命,结果啥效果也没有,那不是吃多了撑的吗?
  皇帝公关学里,还真就有骂皇帝的锦囊妙计。
  话说东晋皇帝司马炎刚刚灭了东吴,一统天下,有一天得意扬扬地问他的监察部长(司隶校尉)刘毅,自己跟汉朝历代皇帝比,能比哪位?这刘毅不慌不忙,说您啊,可以比汉桓帝、汉灵帝。要说这二位,那是汉朝出了名的浑蛋皇帝,这皇帝能不恼?人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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