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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岚随机应变方圆之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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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婆娘不是人,
    此语一出,四座皆惊。与他同来的朋友看到纪晓岚的举动,知道他要开玩笑,但在这喜庆而又严肃的场合,如此出言,大家都没有料到。陆锡熊更是惊得手足无措,坐在堂上的老夫人,满是皱纹的脸上结了一层寒霜,那怒火像正要发作。这时纪晓岚不慌不忙写下了第二句:
    九天仙女下凡尘。
    笔调轻轻一转,语意全变。大家哄然一声,笑了起来,正要发作的老夫人也转怒为喜,陆锡熊乐得直拍手。正在大家开怀的时候,纪晓岚写下第三句:
    生个儿子去做贼,
    这下又把大家弄糊涂了,不知纪晓岚到底要说什么,气氛顿时紧张起来。那老夫人和陆锡熊眼睛直呆呆地望着纪晓岚,似乎要看透他。纪晓岚也不说话,直待大家胡乱猜测的时候,他才写下了第四句:
    偷得蟠桃寿母亲。
    这下大家方才明白,于是众宾客都欢呼起来:“高才,高才!”
    老夫人和陆锡熊也满意地笑了。
    其实,纪晓岚的这四句话,并非什么上乘之作,它的意义太单薄。纪晓岚这样作,只是显示他的幽默和机智,以博得大家一笑而已。
    历史上不少文人也有过类似的戏谑。据《葵轩琐记》记载,明代风流才子唐伯虎,当住在对面的富翁母亲70寿诞,向他求诗时,也曾写下这样四句话:
    对门老妇不是人,
    好似南山观世音。
    两个儿子都是贼,
    偷得蟠桃献母亲。
    唐伯虎恃才傲物,潇洒风流,开这样的玩笑是可能的。纪晓岚的四句,与唐伯虎的四句话如出一辙,但第二句不同,意义更为合理。纪晓岚广读诗书,不管他是借用还是独创,都说明他机敏灵活。
    流传下来的一则他为人写春联的故事,也可以反映出他的博学。
    春节到来,人们都知道纪翰林善于题联,一时间上门求写春联的人络绎不绝,使他真有些应接不暇。不过他也真有办法,无论谁来,上联都用唐代高适的一句诗:圣代即今多雨露;下联也集唐诗中的句子做对,而且大多切合请托者的身分时况,很受请托者的喜爱。
    一开始,他这种办法,并没有引起人们的多大注意。可是一连几天过去,手不停挥地打发走了上百个请托者,上联总是那句“圣代即今多雨露”,下联却绝无重复的句子,翰林院学士们觉得十分惊奇,禁不住拍案叫绝:这河间才子纪晓岚,究竟会背多少首唐诗?
    恰好,有位前任侍郎,不久前被贬去官职,受命到翰林院行走。他看纪晓岚给人的春联,无一例外地用这句上联来颂扬皇帝圣明有道,对臣民宽厚仁慈,普施恩泽,便有意要为难他一下,也来向纪晓岚求写春联。
    纪晓岚见侍郎也来求联,很是高兴,口中寒暄着,随手提笔写出了上联:圣代即今多雨露,那位侍郎看了,微微笑道:“敝人新由卿贰贬到翰林院行走。”
    纪晓岚一听,忍不住嘴角一翘,心里话,这回有点不好办了,看来侍郎是有意开我的玩笑!这侍郎所说的卿贰,就是侍郎的别称,因为六部尚书为正卿,各部侍郎的地位仅次于尚书,所以又称做卿贰。这位侍郎被贬回翰林院行走,只是来这里协助工作,并不是专职官员,一下子就是连降了数级,跟“圣代即今多雨露”一句,完全是两码事,但上联已经写出来,又不好不用啊。
    纪晓岚抬头看看身边的同僚,他们眼睛含着笑意,分明是要看看他这次如何写就下联。纪晓岚略一思索,有啦!抬头向侍郎笑道:“大人来得正好,有一唐人诗句,只有给您用才最合适!”
    说完笑盈盈地提起笔来。同僚赶紧凑到他身边观看,只见他写道:“谪居犹得住蓬莱。”
    这句下联,用的是唐代元稹的诗句,纪晓岚把翰林院比作蓬莱仙境,给侍郎用上了这样一句,说他虽然被贬,却因祸得福,到底还是归于“圣代即今多雨露”啊!
    侍郎看了,佩服得直点头。同僚们也称赞起来,说他真不愧为才子。
    令“闻者绝倒”这样的事,纪晓岚似乎终生乐此不疲,亦颇有一些得意。在关于他的传说中有多少“令人绝倒”,谁也说不清。他的幽默总是来得那么突兀而又自然而然,他很天真地捉弄眼前的人物,有时也自我解嘲。

方圆立身之道三:人情世态,倏忽万端,不宜认得太真
    ——人生在世,应当马马虎虎,糊糊涂涂,才会腾达,才有福气,黛玉最大的罪过,就是她太聪明,是非分得太清,泾渭辨得太明。纪晓岚善于把握认真的“度”,善于根据环境和情势,判断并决定自己的行动。认真与否,决定因素只有一个,就是能否让自己处于主动。常有书呆子,不顾客观情势,从本本出发,执拗到底,过分认真,致使自己越来越被动。

方圆实战:认不得“真”的时代

    孔子昔年困于陈蔡,饿得奄奄一息,附近有家观光店,教弟子山去讨碗饭吃。掌柜的说:“我写一个字,你若认识,我就免费招待。”仲由说:“我是圣人门徒,不要说一个字,就是十个字,都包下啦。”掌柜的写了一个“真”字,仲由说:“这连三岁娃儿都知道,一个‘真’字罢啦。”掌柜的说:“明明白痴,还说大话,小子们,给我乱棒打出。”仲由狼狈而逃,禀告一切,孔丘说:“无怪你会挨揍,等我前去亮相。”掌柜的仍写—个“真”字,孔丘说:“这是‘直八’呀。”掌柜的大惊道:“名不虚传,你的学问果然大得可怕。”酒醉饭饱之后,仲由悄悄问:“老头,你可把我搞糊涂啦,明明是‘真’字,怎么变成‘直八’?”孔丘叹道:“你懂个啥,现在是认不得‘真’的时代,你一定要认‘真’,只有活活饿死。”
    在嘉庆七年,纪晓岚这位79岁的老臣,再次被谕命为会试正考官。正考官共有两名,另一名正考官是左都御史熊枚,副考官是内阁学士玉麟、戴均元。
    在此之前,纪晓岚曾两次充任会试正考官,一次充任武科会试正考官。每次都谨慎从事,严于防范,没有出什么差错,录取了一批又一批具有真才实学的人。因而就担任正考官来说,他已是轻车熟路。可是事有偶然,没想到这次出了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一次,纪晓岚去北京城的天桥听书,忽听得旁边有二人在低语。他回眸一看,见是两个举子模样的人。其中的一个说道:“仁兄,我有一诗想背诵于你,看意下如何?”另一个道:“这好端端的说书,还听得那诗有何用场!”那人道:“我叫你听,自是有听的妙处。”另一人道:“那么,你就说说看。”偏巧,这时说书已到了一段,屋内的声音也少了些,话也容易听得真了。这会儿,只听那人背诵道:
    禁御花盈百,迟迟送漏声。
    此中饶绚烂,遥听亦分明。
    籁静敲愈响,红深望不成。
    铃脆金个个,柯杂玉琤琤。
    代把鸡筹报,先教蝶梦惊。
    霞开林外曙,雾封竹间清。
    园鼓休催羯,楼钟未吼鲸,
    皇州春色满,更待转流莺。
    另一人听了,叫道:
    “好诗,好诗。”
    那诵诗者听了,瞥了他一眼,说道:
    “当然是好诗,它的题目叫《漏声遥在百花中》,还有评点呢。”“怎么评点的?”“第一,点题有法;第二,音色交绘;第三,音节清脆;第四,意境深邃。这是首早朝诗,摹写宫禁中晓景,字字逼真。清华之中有富贵气,与寻常游园赏花不同。作此题诗者,不难于雅,而难于壮,不难于切,而难于称。若带些子山林气,便是不称著了。一句绮靡语,便是画龙点睛处。诸卷殊少合同,惟此诗清稳得体。”“看你评点,高妙得当。”“这不是我的评语。”“谁的?”那人四下望了望,放低声音耳语道:“这是当今大主考纪晓岚的批语。”另一人听了,大为惊讶,道:“纪晓岚,不就是在这乾嘉两朝五任都察院左都御史、两赴千叟宴、两迁礼部尚书的纪晓岚纪大人吗!”那人说道:“正是,正是这个纪大才子,事情也就出在这里。”另一人道:“这分明是殿试中的试卷诗,现在未等揭榜,怎么就传了出来?”那人说道:“这事,不能不说与这位主考大人有关了。”另一人道:“难道是他泄露了课士诗题?”那人说道:“也说不定啊,钱能通神。如今的科场,营私舞弊者多矣。”
    纪晓岚心中留下了一个问号。他想,这诗确实是试卷中的策试诗,批评也是出自本人之手。但是这诗怎么会传扬出去呢?榜尚未发,可是为何出现此种事情?这事要一旦传到皇上耳中,岂不是落下个偌大罪名!
    他想到这里,很想与那两个举子模样的人盘旋一会儿,也好弄个水落石出。不料,那两个举子竟然离座而去。
    纪晓岚看了看,心想也罢,即便去问,还能得出个什么结果?莫不如回朝听听风声会更好些。他想到这里,也无心再听那《青楼遗恨》的子弟书说唱段子了,索性的向居所“阅微草堂”家中走去。
    在尚未发榜之时,外边就有人传扬前几名的名字,并能诵出前列者的诗句,有人密告嘉庆皇帝,奏请查处泄密之人。
    嘉庆皇帝得知此事大为恼火,立刻派人追查,一时间风雨满城,参与此科会试的大小官员,无不人人自危。
    纪晓岚看这事麻烦不小,不管出在哪个人头上,他作为本科的正考官,那是罪无可逃,势必要株连进去。尤其让他担心的是,这一案查下来,说不清要株连多少人下狱。自己受累坐牢事小,让同僚们及其亲属获罪,自己更难做人。看来这事儿认真不得了,谁泄漏的机密,现在最好不要去深究了。思之再三,最后拿定了主意。
    这天皇上召见纪晓岚,查问科场泄密一事。纪晓岚跪下叩头,然后镇定自如地说:“皇上不必动怒,臣即是泄漏之人。”纪晓岚深知,以自己的威望和地位,主动承担下来这个罪责,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果然,嘉庆素知纪晓岚为事恭谨,这种事断不会出在他身上,但听纪晓岚如此回答,很为吃惊,接下来问道:“老爱卿何故泄漏?”纪晓岚回答说:“圣上明鉴,这泄漏之事实出无意。为臣书生习气,见佳作必吟哦,或者记诵其句,然不知何人所作,心中憋闷,欲访知为何人手笔,则无意中不免泄漏。皇上果真动怒,纪晓岚甘愿领罪。但惟求圣上开恩,不要株连他人。”经纪晓岚这一说,嘉庆的怒气竟出乎意外的全部消了下去,随即撤回追查考案的大臣,一场风波就此平息了。真正泄漏机密的人,即使不便明言,也在心中对纪晓岚感激至深。所有参与会考的官员,都对纪晓岚敬佩备至。
    否则,非要“认真”下去,追到最后,不只要株连多少人,不知要造成多少无辜的生命冤死狱中。
    《滦阳消夏录》卷四第十六则记载了一个农夫之母自污救婢女的感人故事。某主家丢失了两千文钱,怀疑是某婢女所为,便严施家法逼她承认。打了几百鞭子,此婢坚决不认。农夫陈四的母亲也在这家府上当佣人,看到这孩子实在太可怜了,如不设法,就可能被活活打死,便急忙将自家的衣物典当了两千文,拿着来找主母,说:“老婆子我一时糊涂,见利忘义,偷了这两千文钱。原以为主人家钱多,一时发现不了,没想到连累了这个婢女,实在后悔。这钱我还没用,原数送回自首。今后,老婆子我也没脸再继续干下去了,今天就辞工走人。”至此,主家才放了那个快被打死的婢女。这位老婆婆甘愿自污,承担本不该承担的罪名,却救了婢女一条性命。纪晓岚高度赞赏了农夫之母的善良品性和高尚情操。

方圆实战:非极聪明人,不能作极懵懂事

    “模棱两可”一词是说人的态度暖昧,不表示自己的意见,是贬义词。但在一定的条件下,采取模棱两可的态度,也不失为保身自全的良策。然而,越是态度暖昧的聪明人,越容易办糊涂事。
    纪晓岚讲过这样一个故事:
    有一士人夜坐纳凉,忽然听到房屋上有噪声。惊骇而起视,则见两个女子从屋檐边际格斗堕落下来。女子忽然看到士人,便厉声问他说:“先生是读书人,姊妹共一婿,有是礼吗?”士人噤不敢语。女子又一再催问,士人战栗,嗫嚅地说:“仆是人,仅知人礼。鬼有鬼礼,狐有狐礼,非仆之所知也。”二女唾骂说:“此人模棱不了事,当别问能了事人耳。”乃纠结而去。
    纪晓岚为此说:
    苏味道模棱,诚自全之善计也。然以推诿偾事,获谴者亦在在有之。盖世故太深,自谋太巧,恒并其不必避者而亦避,遂于其必当为者而亦不为,往往坐失事机,留为祸本,决裂有不可收拾者。此士人见诮于狐,其小焉者耳。
    意思是说,仔细想来,模棱两可确实是保全自身的良策。然而因推诿而模棱两可,受其害也在在有之。原因在于太过于世故,就会自以为智谋太巧,常常会并其不必避讳者也避之,就会连本应该作的也不去作,往往因此坐失良机,留下祸根,甚至于不可收拾地步。此士人被狐讥笑,尚是小事。
    为此,纪晓岚讲了另一个故事。
    甲与乙邻居世好,幼年同嬉戏,长大后为同砚席,相契如兄弟。两家男女时相往来,虽有隔墙,犹如一宅同居。
    有人为甲妇造谤,说她私通其表弟。甲探访无迹,然而疑问不释,于是密以情况告知乙,请求他代为侦察。乙一向谨慎畏事,坚谢不能代理。甲因此私下以为乙未侦而谢不能,是知道其事而不肯代为侦察,遂不再问,亦不明言;然而由是不答理自己的老婆。
    甲的老婆无以自明,竟郁郁而死。死后附魂于乙说:“亲莫亲于夫妇,夫妇之事,我夫却密请你侦察,由此可见他信任你何如了。假使你力白我冤,甲的怀疑必定会冰释;或者你能表面答应他的请求,而慢慢地告诉他此事本无根据,甲的怀疑也必定会冰释。而你却担心如侦得实据,不告诉甲则有负甲的信任,告诉甲则担心你会因此受人怨恨。所以你要置身事外,恝然自全,致我死恨于泉壤,实在是杀人而不操兵啊。今日我控诉你于冥王这里,你可自己前往对质。”乙不久竟颠痫数日而死。
    而甲也说:“所以需要朋友,为的是他能缓急相资啊。如果此事可欺我,又岂能欺人?关系疏远的人或可欺,又岂能欺你?我以心腹话托付给你,如无其事则自当言无,直词责我勿以浮言离间夫妇感情;如果真有其事就应该密告于我,使善为计,勿以秽声累子孙。你却视若路人,以推诿启疑窦,何贵有此朋友哉!”遂亦与之绝交,乙死,甲竟不往吊。
    为此纪晓岚说:“乙岂真欲杀人吗?只因他世故太深,则趋避太巧罢了。然而他担心小怨,却招致大怨;担心一人怨恨,却招致两人怨恨。终于至杀人而以身偿,其巧又在哪里?所以说:非极聪明人,不能作极懵懂事。”
    纪晓岚在《四库全书总目》中,评价儒生士子经世理想与现实政治的关系所表达的观点,就是一种模棱两可的调和观点。
    他认为,在儒生士大夫经世理想与现实政治的矛盾冲突中,虽真理在握但却无权无势的士人不言而喻地处于失败一方。然而,在某些特殊的境况下,具有一定文化影响的士人经世又有可能造成一时的封建秩序紊乱。南宋末陈东与明末东林党人,便曾经搅得宋明统治者大不安宁。
    陈东是北宋末太学生运动的领袖。在金军大举南进、北宋王朝岌岌可危的情势下,他多次和众太学生伏阙上书,抗击权奸,敦促政府坚决抗金。靖康元年(1126年),金军兵临东京城下,钦宗与宰相李邦彦罢免力主抗战的李纲之职,拟割太原、中山、河间三镇地以求和。陈东率太学生在宣德门上书,要求罢免李邦彦,重新起用李纲。城中军民数万人纷起支持,包围皇宫,砸碎登闻鼓,打死宦官数十人。声势浩大的军民抗议活动,逼使钦宗宣布重新任用李纲。但此时的北宋小朝廷,苟安国策已定,仅在一年之后,李纲再次被罢相,陈东亦被宋高宗、黄潜善以“鼓众伏阙”的罪名处死,临刑前,陈东慷慨而言:“畏死即不肯言,已言肯逃死乎?”从容赴死。
    对于陈东之举,纪晓岚的评价是双重的:既褒奖陈东的“忧国”之心与敢于掊击“人不敢触之巨奸”的豪气,又反对他危害封建纲常秩序:
    东以诸生愤切时事,摘发权奸,冒万死以冀一悟,其气节自不可及。然于时国步方危,而煽动十余万人,震惊庭陛。至于击坏院鼓,脔割中使,迹类乱民,亦乖大体。南宋末太学之横,至于驱逐宰辅,莫可裁制,其胚胎实兆于此。张浚所谓欲以布衣持进退大臣之权,几至召乱者,其意虽出于私,其言亦未始不近理也。
    对于明末东林党,纪晓岚也有相似意见。
    东林党崛起于明万历年间,其时明王朝统治危机日趋深重,被革职的吏部郎中顾宪成与志同道合的高攀龙、钱一本等,聚于无锡东林书院讲学,“讽议朝政,裁量人物”,企图挽回颓落国势。一时之间,“士大夫抱道忤时者,率退处林野,闻风响附”,人称“东林党”。在以后数十年中,东林党一方面反抗魏忠贤阉党的黑暗政治,另一方面又与浙、齐、楚、宣、昆等对立党派围绕朝政,展开激烈党争。纪晓岚推扬东林党的领袖人物如顾宪成、高攀龙等,“风节矫矫”,“皆一代名臣。”“迨魏忠贤乱政之初,诸人力与搐柱,未始非谋国之忠。”但却决不赞同他们以超轶封建政治秩序许可的方式去干涉时政,这就是“聚徒讲学”:“既已聚徒,则党类众而流品混;既已讲学,则议论多而是非生。”于是,“祸患卒隐中于国家。”
    因此,纪晓岚认为,意切时用的经世精神固然可嘉,需要亟亟提倡,但它只能限于“稽首青蒲,正言悟主”的正宗方式,封建政治秩序、君臣纲常大防是“经世”不可逾越的界限。

方圆实战:阅历是妥当处理事务的最终依托

    书生往往坐而论道,且食古不化,从本本出发,冥顽异常。纪晓岚推崇实践,他认为“世间万事须阅历”,模棱与否、认真与否,全看实践是否需要,全凭自己阅历经验判断。
    学术致用的关键,不仅在于贴近现实与实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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