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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仍然紧锁着她的身体,不停地亲吻着。
一丝一丝的哀伤夹杂着恐惧从心里逐渐渗出来,一寸寸流过全身,慢慢地吞噬着梅子的力量,她咬紧唇无力地挣扎着,心中充满绝望。泪水顺着脸颊慢慢流淌,屈辱渐渐代替了心底的绝望和痛疼,她停止了颤抖,放弃了挣扎,浑身变的僵直。
蒋伯同无视她的眼泪,动手去脱她的衣服,她仍然没有反抗,也不打算反抗。
因为事情一旦闹开,军人犯*罪,蒋伯同会坐牢,他这辈子完了。以自己对他家人的了解,他们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肯定会想尽办法救这个儿子,最后会闹的在鹿湾人尽皆知,她又将永远笼罩在流言蜚语的阴影中,过那种灰暗的、生不如死的日子,她过够了,宁愿失去桢襙也不想过那种生活。
并且,这件事会影响到母亲和继父并不牢靠的婚姻,母亲可能将会再次面临离婚的境地,这是梅子万万不能接受的,她希望多灾多难的母亲能够好好生活,幸福地生活。
这可能就是蒋伯同摸准了梅子的脉搏,敢这样胆大妄为的原因吧?
还有,自己这是主动送上门来的,闹开后,又能好看到哪里去?这时的梅子,心中充满了后悔,后悔晚饭后应该坚持坐火车走人,不应该在蒋伯同的哀求下心软留下,更不应该低估了他无底线的无耻,这次的错误付出的代价太大。
泪如断线的珠子从梅子空洞的眼中安静地流出,根本看不出喜怒!那泪,像泉水般清澈,却没有赋予任何的情感
一直以来,小心地保护着自己,希望能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心爱的人,没想到
梅子的嘴角渐渐的弯起了一抹笑,一抹自嘲的、绝望的笑
蒋伯同离开后,梅子静静的躺在*上,面上没有一点表情,不悲不怒的盯着房顶,时间在满室沉静中一点一滴的流逝
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晨曦一点一点的崭露了头角,一轮红日缓缓升起,昭示着今天是个大晴天,可梅子的心中却充满了阴霾。
起*号一响,*未眠的梅子就坐了起来,只是,当她掀开被子,瞥见白色*单上,已经干涸了、变得暗红的手掌大小的一片血迹时,她震惊地瞠圆了眼睛,顿觉呼吸困难,泪,一颗一颗,无声的滑落下来,祭奠着心殇。
颤抖着手取下*单,忍着下身的疼痛不适,洗干净凉起来。收拾好东西,慢慢向车站走去。
蒋伯同气喘吁吁地在半路追上了梅子,“梅子,你为什么不吭气就走了。”
梅子面无表情地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蒋伯同见状稍有内疚地说:“昨晚,晚晚我真的是太爱你了,才会那样做的。你也没有反抗,我以为你是愿意的。”
梅子突然站住,将两条冰冷的视线射向蒋伯同,如同两柄利剑,让蒋伯同打了个寒战。嘲讽道:“我还以为你是个有道德底线的好军人呢!”他摧毁了她心里一直以来对军人的好感。
“梅子,我是个好人,我会对你负责的,你放心吧。”蒋伯同保证道。
梅子没有看一眼蒋伯同,冷冷地继续向前走去。空气中却传来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话,“蒋伯同,如果你的目标是我的身体,现在你已经如愿以偿了,只是希望你从此放过我,我们不再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这言词,太刻薄;这语气,太冰冷
这句话像一根鞭子,狠狠抽在了蒋伯同的心上,他愣愣地站在原地,没有再跟上。
一个多月后,梅子突然开始头昏沉沉的,胸口闷的难受,浑身乏力的只想躺下来,常常恶心呕吐,吃不下东西。一向很准的月经没有按时来。
为什么自己这几天老是想吐?在卫生间里刚吐完的梅子困惑地皱起了眉头,蓦然想起了那充满屈辱的*,一股恐惧感顿时涌上心头,难道不会的,不会的,她拼命地摇头。
第二天,梅子踉跄着离开医院后,脸色变得异常苍白,颤抖着手,抚摸着依然平坦的腹部,她居然怀了蒋伯同的孩子,这是多么大的讥讽啊!老天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晚饭后,梅子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走向离宿舍区不远处的一片树林。她想找个没人的地方,一个人好好想想,她该怎么办。
漆黑的天幕上,稀疏的点缀着些星星,一轮弯月当空。梅子靠着树静静地坐在淡淡的月色下,脑中不停地在想自己该怎么办?越想越让一颗心紊乱不堪,所有的意念都围绕着一件事,自己怀孕了。
直到深夜,忍不住对着月光露出一抹凄然的苦笑,孩子是无辜的,无论她怎么痛恨蒋伯同,也不能扼杀一条小生命,何况那也是自己的孩子。想着有孩子了,要做母亲了,心变的异常柔软。
可如果要这个孩子,只能立即和蒋伯同结婚,总不能未婚生孩子吧?但她内心深处是那样的不愿意和蒋伯同结婚。
老天呀!为什么要让我陷入这样的境地?闭上双眸,梅子紧咬着下唇,茫然无惜地坐在地上。她想笑,泪水却不听使唤地涌出了眼眶
第二天,梅子打电话告诉了蒋伯同怀孕的事,蒋伯同在电话中沉默着,什么都没有说,梅子的一颗心瞬间沉入了无底的深渊,丝丝恐惧不安袭上了心头,话筒从手中滑落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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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天使折翼()
周六,梅子没有告诉蒋伯同她要去,带着单位开的结婚证明去了蒋伯同的部队,她内心深处的不安太重,想去看看蒋伯同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他要孩子,那就把结婚证领了吧,不管以后的日子怎样,她都认命了。
当她推开蒋伯同的宿舍门时,脚步顿住了,身体僵硬起来,脑子里霎时一片空白。
正搂着一个女人的蒋伯同,在看见梅子的瞬间脸上的笑意僵在了嘴边,神情恍惚的梅子似乎看到他漆黑的眸子闪过几丝荒乱。
蒋伯同很快镇定自若地说:“梅子,你来了,快进来,怎么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邓荣,这是你嫂子,快叫嫂子好。”
梅子脸色苍白地深深看了眼蒋伯同,露出一个无奈而又绝望的表情,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蒋伯同很快追了上来,“梅子,你别走,我和荣荣没关系,荣荣突然来看我,腿长在她身上,我又管不了。”
梅子嗤笑道:“她怎么不去找别人,却要来找你?再说了,你们没关系搂一起干嘛呢?”看来李江说的蒋伯同似乎很花心还真不假。
“我们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她喜欢我,我知道,可我不喜欢她,我爱的是你,我已经告诉她了。而且告诉她,如果她是来寻找友谊的,我们以后可以做朋友,如果是来寻找爱情的,那就找错人了。她很伤心,我只是搂着她的肩膀在安慰她。”蒋伯同急切的一口气解释了一大堆。
又一个从小一块长大的,他有多少个一块长大的?突然一阵反胃的感觉袭来,梅子蹲在路边干呕着,她也不知道是听了蒋伯同的说辞想呕吐呢还是妊娠反应。良久,才平复了强烈的恶心感,缓缓地站起来。
强烈的阳光刺的眼睛有点痛,她伸手挡一下,可那刺痛却让她有一种想流泪的感觉。
蒋伯同皱着眉头恳求道:“梅子,跟我回去吧,你看你难受成这样,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我们商量商量孩子的事。”
差点忘了,自己的肚子里正怀着他的孩子,再不想去面对他,可孩子怎么办?如果可以的话,她真不想要这个孩子,因为孩子的存在,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自己曾经所受的痛苦和屈辱,以及现在要面对的,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人和事。
初冬的阳光真明亮,但梅子却觉得,似乎自己的人生又坠入了暗无天日的地狱
午饭后,送走邓荣回来的蒋伯同,见梅子的一碗饭几乎没有动,人却捂着胸口坐在椅子上难受的张嘴直喘气,似乎刚吐过,他走过去轻轻帮她拍着背,递给她一杯水漱口。
梅子抚着胸口艰难地说:“蒋伯同,我们结婚吧,我把结婚证明都带来了。”
闻言,蒋伯同愣住了,过了半晌才说:“梅子,你这么难受,我太心痛了,把孩子打掉吧,再说我也不想这么早结婚生孩子。”话听起来仿佛是在关心梅子,但声音却相当的空洞幽远。
梅子的心不断地下沉,下沉,眼神凄迷地看着窗外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对面楼房前的爬山虎,在初冬的风里,橙黄的叶子开始一片一片凋零。
蒋伯同犹豫了一下说:“30岁之前我不打算结婚。”
他30岁,自己32岁了,到那时他看不上自己这个残花败柳不与自己结婚呢?拖着一个流过产破败的身子,那么大年龄嫁给谁?这不是明摆着玩自己吗?
梅子涩然鄙夷道:“你可以再无耻一点吗?”真的没想到蒋伯同不但没有道德底线,竟然还这么厚颜无耻。
“你我怎么就无耻了?难道不与你结婚就是无耻吗?那你逼婚就不无耻了?”蒋伯同被梅子那明晃晃的鄙视气得心口发麻,怒声道。
梅子冷笑道:“嗬,逼婚?我怎么不去逼别人,偏偏跑来逼你?”
梅子的话刺激得蒋伯同口无遮拦极其残忍地说:“那还不是你溅,本来就是两厢情愿的事,怀孕打了就完了,你却跑来逼婚,是不是嫁不出去了?”
梅子忍住身体的颤抖,怒瞪着他,紧紧攥住拳头,指甲嵌入了手心的皮肉中都不知道痛。片刻后,她突然笑着从包里拿出结婚证明放在蒋伯同面前说:“蒋伯同,孩子我要定了,结婚证明在这里,你看着办吧。”
蒋伯同震怒地拿起结婚证明边撕边恶狠狠地说:“我不会结婚的,休想威胁我。”
“不结你试试,看你还能不能在这里呆下去?”梅子冷笑着说。
蒋伯同原本冰冷的面孔上竟然挂起了一抹冷笑,只是,这笑却远比不笑来得更让人觉得冰寒刺骨
看着蒋伯同的表情,梅子浑身一僵,眼中闪过一抹怯意,却用长长的睫毛盖住眼中复杂的情绪,静静地等待着。
久等不见蒋伯同有反应,梅子微微勾起唇角,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然后用手撑着*,站到了地上,她准备走了。
她会告诉他,她今天从这里离开后,他们两人就永远不再有任何关系了,也希望永远不再见。
蒋伯同嘴角的冷笑渐渐变得嗜血起来,而他本来垂在身侧的大掌在看到梅子的动作后,本能地理解为,梅子准备去告他的状了,毫无预警的卡上了梅子白希的脖颈。
蒋伯同嘴角那抹嗜血的笑意始终保持着那个完美的弧度,而卡在梅子脖颈上的大掌却在渐渐用力,再用力
梅子的脸色因为窒息,渐渐从白变红,又从红变紫
而即便是此种环境下,梅子的嘴角却还倔强的弯起了一抹嘲讽不屑的笑意来。
渐渐的,梅子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就连心脏都跳动得微弱了起来。
于是,思维混沌的那一刻,梅子紧紧的闭上了双眼,而支撑整个身体的力量也随之消失
梅子就如一个没有生命力的玩具娃娃一样,在蒋伯同的大掌下飘零。
一滴泪从梅子的眼中落下,却不是对于死亡的恐惧,而是她给生命最后的告别礼。
梅子想,也许
死,并不是一件坏事吧!累了,真累了,兜兜转转与命运抗争了那么多年,还是逃不出自己的悲惨命运。
死了,也就不用痛苦伤心绝望了。死,现在对自己来说真的不是一件坏事。
这一刻,梅子真的以为自己在劫难逃,会死在蒋伯同的手中了。
那滴冰凉彻骨的泪滴落在蒋伯同的手上,让蒋伯同之前绷紧的手为之一僵,掐着梅子脖子的力道顿时就泄了下来。
其实,蒋伯同没有想过真的要掐死梅子,若是梅子死了,他岂不是要陪上自己的命,他还没有活够,他的举动不过是生气她逼婚,想吓吓她而已。
只是,他没有想到梅子竟然会丝毫不惧怕死亡,可以用那么坦然的表情来面对这一切。
梅子的平静和淡然,差点就要让蒋伯同觉得他手中掐着的不是人的脖子,而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娃娃而已。
直到,那滴泪落在了他的手上,那冰凉的触感一瞬间便浇熄了他所有的怒火。
本来已经接近窒息的梅子,突然感到一股沁凉的空气灌入了腑腔,出于求生的本能,她猛的吸了几口气,大脑一下就清醒了许多。
脑中刚有意识,便开始挣扎起来,蒋伯同松开了他的手,梅子捂着脖子,咳嗽了几声,等气顺了后,站直身体,不遗余力的对着蒋伯同那张永远不想见的脸挥去一掌
她勾起唇角,拿上包,慢慢向门外走去
蒋伯同站在窗前,抚着脸,看着梅子在风中一步一步摇摇晃晃地离去,看似脆弱,却又倔强的让人忍不住想要*。
而她,却挺直了脊背,骄傲的走出了他的视线。
枯黄的落叶一片一片在风中飘零,打着卷儿不甘地*在地上,所剩不多的绿叶却高傲地挺立于枝头,在飒飒寒风的摧残下无奈的摇摆着、晃动着,不知是要挣脱树枝还是要摆脱风的抽打?让人心中平添几许无奈和忧伤。
怕自己的异常反应引起别人的怀疑,沉沉夜色中,梅子独自一人坐在树影中,身边是一滩呕吐物,腹中空的难受,胃一阵阵惊鸾,眼中泛着泪花,瑟瑟寒风吹的她青丝飞扬,衣衫啪啪作响,身上冷意深深,下意识地抓紧了衣角,想让自己暖和点,却觉得温暖是那样遥不可及。
手里紧紧攥着打胎药丸,无尽的酸楚、痛苦和恐惧淹没了梅子。她是多么期望这个孩子能够在父母的祝福中来到人间,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她爱这个孩子,是那么想留他,可有人却不愿意他来到这个世上。自己不能自私地把他带到这个会给他带来无尽痛苦和伤心的世上来,那种日子自己已经过够了,没有权力让无辜的孩子也去过那种日子。
梅子宁愿自己伤心难过,也不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她没有勇气做未婚妈妈,让孩子将来在世人的白眼中痛苦生活,恨她为什么要把他带到这个世上来遭受那些他不愿意却不得不遭受的痛苦。她只能忍受一切痛苦打掉这个孩子——她的折翼天使。
梅子绝望地看着手中的药丸,脸色一点一点变得越来越惨白,眼中是一片死寂和灰暗,浓的化不开的恐惧和悲哀紧紧地攫住她的心,她颤抖着手把药丸放进嘴中,慢慢吞了下去
吃过药丸的第三天,按医生的嘱咐到医院去吃最后一次药。
妇产科门口,有两对也是来打胎的男女,一个女孩满脸的紧张恐惧,紧紧地抱住男孩的手;另一个女孩偎在男孩怀中,任由男孩子擦着她脸上的泪水。
梅子木然地看了看他们,凄楚地走进了产室。当医生得知她没有人陪同时,一脸轻视不屑的表情,让她去买卫生纸,梅子拖着不适的身体,脚如踩在云端一般,步步虚飘地买回了卫生纸,脸上却始终挂着一丝笑,在与她的天使告别。
产*上,一缕阳光静静地洒在梅子身上,身子的剧痛,好似无形中有好几只大手把她向不同的方向拉扯,痛的她呼吸困难,意识模糊,闭了双眼,任泪水孤寂地滑落。
一小时后,疼痛减轻,梅子睁开了眼,医生让她去卫生间取回流下来的东西,看是否完整。如果完整就可以走了,如果不完整再做刮宫手术。
梅子扶着墙,满头大汗地挪去了卫生间,她处理干净身上,没有看一眼流下的东西,她实在没有办法去看,那是被她抛弃的孩子啊!至于完不完整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什么对她都不重要了。
她出门,没有再回产房,迎着太阳,慢慢地慢慢地走出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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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契约结婚()
梅子流产后的第二天,蒋伯同来到鹿湾,梅子躺在宿舍的*上见了他。
他讷讷地说:“梅子上次,上次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那样,只是,只是当时失去了理智”他的双眸无限纠结。
“就是说你现在没有失去理智,那你打算干什么?”梅子冷冷地嘲讽道。
蒋伯同瑟缩了一下,“我想我想我们结婚吧,孩子可以生下来。”
梅子满心震惊,不能相信地瞪着蒋伯同,“你说什么?”
“我们结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蒋伯同热切地看着梅子重复。
事情太过可笑,上周六,她为了孩子,不惜放弃自尊割舍最后追求幸福的机会,去逼他结婚,却被他狠狠地羞辱了一番,甚至差点被掐死。现在孩子打掉了,他却跑来说结婚生下孩子,实在搞不明白他又在玩什么花样。
她昂头怒瞪着他,胸口不停的起伏,一字一顿道:“蒋伯同,你的笑话太冷。我这个嫁不出去的溅女人可不敢高攀你这位优秀的、高贵的军人。”
蒋伯同听到梅子这字字带血、声声含泪、处处透着讽刺的话,心中一颤,语气有些发飘地说:“梅子,对不起。我说的是真的,我想了一个星期,我爱你,决定与你结婚。你看,我把结婚证明也带来了,还有你的。”
蒋伯同慌忙拿出两张结婚证明,梅子那张是由一片一片的纸片粘起来的。
梅子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心里的“咯噔”一声,百般滋味千般酸楚涌上心头,她抽了抽唇角冷笑着说:“对不起?如果对不起有用,就不用要警察了。”对不起能换回孩子的命吗?
蒋伯同神情惶惶,畏惧地躲开梅子的目光,侧头看向别处低声央求道:“我错了,当时我魔障了才会做出哪些事。梅子,你原谅我吧,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你相信我。”
梅子勾起一抹苦涩至极的笑意说:“你不是30岁前不结婚吗?”
听到梅子的话,蒋伯同心中一喜,似乎看到了一线曙光,眼睛闪闪发光地紧紧盯着梅子说:“我爱你,现在你有我的孩子了,我当然要结婚了。”
蒋伯同的表情梅子看在眼里,她定定地望着他说;“你真的确定要与我结婚吗?”她的眼神朦胧恍惚,似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