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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大,是我,在干什么?”能和老大聊会儿天,也许能让自己心情好点。
“老三呀,还能干什么,干工作呗。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抱得美人归,打电话炫耀来了?”老大当年可是很佩服他跟着梅子来了鹿湾的。
“我的哥哥,就是因为抱不了美人归,才打电话找你拆苦的,教我两招吧。”秦东凯叫苦道。
“教你两招?有招我就自己使了,教你岂不是傻冒一个。”老大哈哈笑着说。
“唉,哥,我怎么就觉得靠不近那丫头呢?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让我靠近。”
“我觉得她心中有人,但那个她放在心中的人可能伤了她。毕业前的寒假她出去了一趟,回来把自己关了几天,可能在疗伤。我推断她不让我们靠近,一方面可能是伤没有好,另一方面可能是我们不是她的菜。”
“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我觉得是前者,只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可以疗好伤?”
“我也不知道,也许很快就可以,也许一辈子都不行。以那丫头的个性一辈子都不行的可能性比较大,如果是这样,善良的丫头是不会接受我们任何一个人的,因为她觉得如果这样接受了我们,对我们不公平,是对我们的伤害,她良心上过不去,这就是我为什么退出的原因。”
“如果退出,我怎么觉得那么不甘心呢?”秦东凯无奈地说。
老大调侃道:“那你就等下去,等到海枯石烂。也不要怕给她造成负担,更不要怕她躲你。”
“唉。老大,我真的不甘心。”
“兄弟,听哥一声劝,退吧,爱她就要让她快乐,不然我们的感情反而成了丫头的负担,让她少承受点压力吧。你可以站在远处看着她,如果她伤疗好了,可以接受一段新感情了,你再冲上去。如果她另外找到了良人,那我们就祝福她吧。我当然希望最后是你冲上去抱得美人归。”
梅子回宿舍拿夏天的衣服,竟然见蒋伯同还在宿舍里,很让她意外,这人还真侯得住。
她没有理他,收拾好东西去了车站,她要赶回叶城。蒋伯同一直跟着她,买了与她同一辆车的票,只是到柳沟下的车。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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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穷追猛打()
半个月后的一天中午,叶城化工厂一间三人的实习生宿舍里,梅子正坐在*上斜靠在被子上满脸陶醉、津津有味地看一本小说,不时跟着剧情“噗嗤噗嗤”地笑着;王文丽坐在自己*上对着镜子给脸上贴黄瓜片美容,不时“咔嚓咔嚓”地咬一口黄瓜;卫华坐在桌子前,对着镜子双手忙活地挤脸上刚长出的一粒青春痘,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着怎么又长青春痘了。
突然传来敲门声,离门最近的王文丽随口说了声,“请进。”
一位同单位的男实习生推开门说了句,“梅子,你男朋友找你。”然后关上门走了。
梅子根本没有听到,自顾自地看着小说。
王文丽和卫华对她这样早就习惯了,背后叫她书呆子。但现在她们却互相看了看,然后阴恻恻地盯着梅子说:“你有男朋友了,啥时候有的?”
梅子仍然没有听到。
卫华皱着眉头看了看梅子,突然大吼一声:“梅子。”
这声狮吼把梅子吓的呆滞了十秒,终于从书中回神。她撇撇嘴十分不满地看着卫生说:“有话好好说,吼什么吼,一点没有淑女样。”
卫华眨巴眨巴眼,轻柔娇媚地说:“梅子,你男朋友在门外找。”声音嗲的让人骨头都快酥了。
梅子正想为自己能令浪子回头而感动,突然反应过来她的话,男朋友在门外找?高声惊叫道:“你说什么?”
卫华掏了掏耳朵讽刺道:“果然淑女。”
王文丽说:“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有男朋友了还瞒着我们,难道怕我们抢了不成?”
梅子看看她们,揉揉耳朵,耸耸肩,做了个怕怕的表情,眨着眼睛小心翼翼地说:“天地良心,我真没瞒你们,我确实没有男朋友,现在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
她们眯起眼满脸狐疑地盯着梅子,一副敢说假话有你好看的表情。
王文丽一把抹去脸上的黄瓜片,迅速洗脸、梳头,然后拉开门伸头向外望去。
这时,卫华也反应过来,向门口跑去,匆忙中一只拖鞋飞了出去,她单脚跳着追上拖鞋,穿上急急忙忙冲向门口。
梅子后知后觉地凑过去,与她们一起好奇地看门外所谓的自己的“男朋友。”
只见走廊里站着一身便装的蒋伯同,梅子一怔,脸色僵硬地低声对她们说:“他不是我男朋友,是我表弟。”
然后拉下脸问:“蒋伯同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我请了探亲假,来看看你。”蒋伯同不敢正视梅子,搓着手讷讷地说。
王文丽和卫华一听是表弟,有些兴味索然地说:“表弟呀,搞什么乌龙,进来坐吧。”
梅子对着蒋伯同冷冷地说:“进女生宿舍不方便,你在那等我一会儿。”
她关上门换好衣服,拿上包出门,带着蒋伯同去了不远处的公园。
公园里,梅子冷冷地说:“蒋伯同,我希望从此以后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更不要对别人说什么你是我的男朋友。我们两人没有任何关系,也不可能有关系。”
“我们两人怎么就没关系了?至少我们还是表姐弟。”
“好,你也说了,是表姐弟。有句老话叫一表三千里,那么请保持三千里的距离。”
“但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女朋友。”
“这是不可能的。”听到蒋伯同这句话,梅子斩钉截铁地说。
“怎么就不可能?”蒋伯同咬着牙问。
“我们俩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你都没有了解过我,怎么就能说我们不合适?”蒋伯同大声诘问道。
对于蒋伯同的无理纠缠,梅子越来越火,很想出口伤人,又实在做不出来,于是说:“我们不是同一类人。”
“那你是哪类人,我是哪类人?”蒋伯同刨根问底。
梅子有点生气了,但她忍着说:“我比你大二岁,我不能接受姐弟恋。”
“我们一见面我就知道你比我大二岁,那又怎么样,年龄与感情又没有关系。”
“反正我不能接受。”
“我知道你不是因为年龄的原因,这不公平,你应该给我一个追你的机会,也应该给自己一个了解我的机会,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说到这里,蒋伯同眼里已经盈满了泪水。
看到这样的蒋伯同,梅子有点心虚了。她注意到,这次蒋伯同没有叫她一声表姐。无奈地说:“我们真的不合适,但可以做朋友,不过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对别人说你是我的男朋友。”
“可以,可以。”蒋伯同见梅子松口了,高兴地笑着连声答应。
八月初,梅子实习结束,回了一趟家,在家碰上了继父在甘泉市打工的儿子李江。
两人闲聊中,李江说:“姐,听说前段时间你回家碰上了蒋伯同?”
“是呀,他怎么样?”梅子顺嘴问。
“不了解,接触也很少,我们都不愿意与我姑姑家的人打交道。”
一听这话,梅子好奇地问:“哦,为什么?”
“我姑姑,也就是蒋伯同的妈妈可势力了,她觉得我们家比他们家差,什么时候见她都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而且只要我们去他们家,她都会指使着我们去给她干活,而她自己的孩子却一分钱的活都不干。凭什么呀?所以我们不愿意见她。”
梅子的心沉了沉,“她为什么让你们去干活,而不是让自己的孩子去干活,按说你们去了是客人,怎么能让你们去干活呢?”
“是呀,她就这么自私,不光是我们,谁去他们家,她就让谁去干活。”
“哦。”不是针对个人就好,梅子想。
“那蒋伯同呢?”
“他上面有两个姐姐,是他爹的老来子,所以从小就被*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其他就不了解了。”
“哦,对了,七月份,他带了一个叫邓荣的女孩子到我那儿去玩,听他说,还准备去石塘市找一个叫肖紫宁的女孩玩,他似乎挺花心的。”
听了李江的话,梅子对蒋伯同更没有好感了。
八月底的一天下午,蒋伯同带着一个叫沈萧然的女孩来到鹿湾,突然出现在梅子面前。
他给梅子介绍说:“梅子,沈萧然与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她大学毕业分到了鹿湾当老师,现在来报到。然然说她没有来过鹿湾,一个人害怕,让我带她来报到。再说我也想你了,所以就带她来了。”
当着沈萧然的面,梅子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笑着点点头问声好。
女孩却甜甜地笑着说:“嫂子好!”
梅子吓了一跳,浅笑着说:“然然是吧,我可不是你嫂子,以后不要这样叫了,叫我梅子就好。”
她仍然笑米米地说:“现在不是,以后就是了,所以我当然得叫你嫂子。”
梅子看向蒋伯同,他却没事人一样,目光根本不与梅子接触,梅子尽管恼却也没办法,不想与他们纠缠下去,没再说什么,去给他们安排住宿。
第二天中午,梅子上街买东西,买好东西走向班车站时,因为天热,就在旁边的冷饮摊上买了一支雪糕。
等她快走到班车站时,在那里等车的王文丽和卫华老远就喊:“梅子,刚才我们碰上你表弟拉着一个女孩的手在逛街。”
梅子漠不关心地走过去说:“哦,是吗?你们也来逛街,买什么了?”吃过早饭,蒋伯同说带沈萧然去教育局报道,中午没有回来。
“没买什么,没事干瞎逛。”
正说着话,梅子看到蒋伯同拉着沈萧然的手转过街角向车站走来,两个人很亲密的样子。当蒋伯同看见梅子时,立即松开了沈萧然的手,走到她跟前说:“吃冷饮呢,这么热的天,也不知道给我们买一支。”
梅子淡淡地笑了下说:“我不知道你们会在这个时间来等车,更不知道你们也要吃,所以要吃现在自己买吧。”
这天晚上,梅子很客气地招待他们吃了晚饭,安顿好他们的住宿,就准备回宿舍,蒋伯同追到外面拉住她说:“梅子,我们谈谈。”
梅子抛开他的手说:“你觉得我们有谈的必要吗?”
蒋伯同说:“有,很有必要。”
梅子看着他面无表情地说:“那你说吧。”
“我和然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时候经常在一张*上睡觉,像亲兄妹一样,拉拉手不算什么,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梅子抬头看着蒋伯同说:“我对你们有没有关系不感兴趣,你没有必要向我报备。”
“梅子,我发誓,我们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而且我对她除了兄妹情,再没有其他任何感情。”蒋伯同死乞白咧地继续解释。
梅子轻轻叹口气说:“蒋伯同,我真的对你们的关系不感兴趣,也懒得知道,你不必在这里给我赌咒发誓。”
“那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求你以后不要来打扰我,我们不可能。”
“我和然然不就拉了一下手吗,你别这么小心眼,这样就给我判死刑,不公平。”蒋伯同气哼哼地说。
听了蒋伯同的话,梅子眼前一黑,更觉得跟他不是一路人,根本无法沟通。“蒋伯同,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说我对你们的关系不感兴趣,请求你以后不要来打扰我。”梅子一字一顿地说苦笑着说。
“你就一点都听不进去我的解释吗?”蒋伯同一副受伤的表情说。
“蒋伯同,你还真是个讲不通。你的解释我听了,我只是告诉你我对你们的关系不感兴趣,不用给我解释。”梅子很无奈地说,并且就蒋伯同的名字谐音生气地给他取了个绰号。“你一点也没有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的,只是一味在这指责我,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听到梅子给自己取的绰号,蒋伯同愣住了。见梅子真生气了,赶紧说:“梅子,我错了,是我不好,请你原谅。你怎么罚我都行,就是不能结束我们的关系。”
梅子还真没有搞清楚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实在懒得理这个讲不通了,转身准备回宿舍。
蒋伯同拦住了梅子的去路,无论梅子怎么走,他都不让,梅子见状实在有点难看,冷着脸走向了篮球场。
无论蒋伯同说什么,她都不再理。
篮球场上,蒋伯同突然流着泪跪在梅子面前说:“梅子,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求求你原谅我吧。”
蒋伯同的举动吓得梅子一个激灵,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她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样的蒋伯同。
蒋伯同却拉着梅子不停地哀求着,“梅子,求你原谅我吧,梅子,求你原谅我吧”
这一幕已经引起了旁边路过人的关注,梅子脸一红,低声说:“蒋伯同,你起来,你这样让我很难看。”
“你答应原谅我,我就起来。”
梅子无奈地说:“行了,你起来吧。”
听到梅子这样说,蒋伯同才站起来,高兴地说:“梅子,谢谢你原谅我了,我就知道你会原谅我的。”
梅子一个头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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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痛失初夜()
半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宿管员叫梅子去接长途电话。
梅子不知道谁打来的,拿起话筒“喂”了一声,对面传来蒋伯同的声音,“梅子,是我。”
她立刻慌乱地挂断电话,准备走人,管理员奇怪地看着她问:“怎么了?”
梅子表情不自然地说:“电话已经挂了。”
“哦,那你等一会儿,可能还会打过来。”管理员很有经验地说。
“应该没什么大事,我不等了。谢谢你!”
梅子话音未落电话响起,管理员接通电话后,看了看梅子,把话筒递给梅子。
只听蒋伯同在电话里急急说:“梅子,是我,你别挂电话,听我把话说完。我带兵实弹训练,受伤了,好难受,明天是周末,你来看看我吧,我很想你。”
听到蒋伯同的声音头就大了,他还提出了这样的无理要求。梅子揉着太阳穴,“我很忙,这个周末要加班,等有空了去看你。”敷衍了两句准备挂电话。
蒋伯同在电话里大喊:“梅子,我真的受伤了,求你了,来看看我吧。”
“我真的没空。”梅子挂了电话。还能打电话,就算真受伤了,也不会严重。
一个小时后,梅子再次被叫去接电话。
“梅子,求你了,来看看我吧,我真受伤了。”
一听又是蒋伯同的电话,梅子一句话没说,啪地挂了电话走人。
一会儿,宿管员又在高喊着梅子接电话,梅子直接告诉她,找她的电话,告诉对方人不在挂了就行了。
最后,宿管员黑着脸进了梅子的宿舍,“去接你男朋友的电话,你们情侣闹矛盾,不能影响我的工作,他不停地打,我是接还是不接?你不愿意接他的电话,就去给他讲清楚,让他不要再打来了,否则我要投诉你。”宿管员怕梅子仍然不接电话,进行了威胁。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去接电话。”梅子陪着笑脸给宿管员道歉。
她过去拿起电话冷静地说:“蒋伯同,我明天去看你,请你不要再打了。”她害怕激怒了蒋伯同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伯同听到梅子说去看他,高兴地说:“梅子,你来看我,我就不打了,谢谢你。”
梅子没想到蒋伯同竟然这样不择手段纠缠不休,她好头痛,不知道怎么办。
蒋伯同连队实弹扔手榴弹时,有一个士兵由于害怕把手榴弹扔在了脚下,监护的蒋伯同冲过去把士兵扑进了掩体,一块弹片在他后脖子上轻轻擦了一下。
憋了一肚子气的梅子,到部队见到脖子上包着纱布,满脸笑容的蒋伯同,火实在不好意思发了。她无法对着一个伤员,而且是一个要牺牲自我,担负着保家卫国,穿着一身橄榄绿的军人发火了,冲着这身让她五味杂陈的橄榄绿,她原谅了他。
晚上熄灯后,梅子已经躺下了,蒋伯同却敲门说取东西,梅子只好起来给他开门。
尽管没有灯,可屋外路灯的光还影约可见,蒋伯同进来没取任何东西,就是不走,坐在椅子上与坐*上的梅子东扯西拉,梅子有些不安。
说着说着,蒋伯同坐到了梅子身边,梅子紧张地往里挪了挪,蒋伯同又挪近梅子,梅子继续往里挪,最后梅子终于挪到了墙壁上,没地方挪了。
蒋伯同压在了梅子身上说:“梅子,我不想离开你,今晚我不走了。”
听了这话,梅子脑子“嗡”的一声,使劲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反倒被他用力一揽,贴的更紧了。
梅子静下心来,瞪大眼睛看着他,心想,难道他要用强,不太可能。这宿舍隔音效果很差,他不怕她叫喊吗?如果她叫喊会是什么后果,想必他很清楚。那他想怎样?念头还没有转完,就感觉他的唇压在了自己的唇上,梅子一面仰头躲他,一面用力推他,但因男女力气所限,并没有起什么作用。很快被他用一只手把她的两只手牢牢控制在了头上方,整个身体压在梅子身上,让梅子动不了分毫。
他另一只手固定住梅子的头,狂风暴雨般肆虐的吻洒落在她的额头、下颚、双颊,双唇,双眼,甚至含着她的耳珠,让她耳中满满的只余他沉浊、急切的粗喘。他几次尝试着想进入她嘴中,发现她紧闭双唇,根本不让他进入,遂抬起头看向她。
面对蒋伯同的强行侵犯,梅子一时不知道如何处理,她怒瞪着他低吼道:“放开我!”
他不但没有放,反而往前倾了倾,俯下头来,又将唇印在了她的唇上,慢慢*起来。
梅子心头涌起巨大的震骇,她一面思考着怎么办,一面死命反抗,用曲起的膝盖撞击他的要害部位,蒋伯同轻轻侧身避过,仍然紧锁着她的身体,不停地亲吻着。
一丝一丝的哀伤夹杂着恐惧从心里逐渐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