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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跟它耗了半个时辰了,惹得大伙不禁有些烦躁,攻击愈加频繁反而有些自乱阵脚。这巨型生物反倒显得洋洋得意,一副不把侵入者至于死地不罢休的架势。
对于一只本该温顺的“长颈龙”来说三只脑袋真是太多了。我穿梭在腐蚀液间闷闷的想, 尤其此时肚子还很不合作地响。
身边唯一还能处于优雅的修,满眼的笑意:
“小纱饿了呢!看来要速战速决了。束缚·紧——”
青衣飞扬,三只藤条由丛林中窜出直袭开明兽的头部。
长颈受到藤条捆绑瞬时迟钝许多,虽然还是能吐出腐蚀液体,但现在只是朝一个方向。
烙的链刀飞了出去直击巨兽眼睛,耀提着冰刃飞身窜上朝它另一只眼扎去,击中。
巨兽吃痛,撕裂一般的咆哮声震得耳鸣,震怒下疯狂的扭动着头颈。
链刀两柄由链牵连,烙还未能拉回右柄,反被拉倒甩了出去,生生撞到树干上。耀也好不到那里去,刀插得很深狼狈的被拖着摆动。局面并未好转。
月看事态不妙不断的增加冰层阻止它的疯狂乱窜。可惜这庞然大物已完全被激怒,向无头苍蝇般奔窜,四足塌到自己的腐蚀液吱吱的冒着白烟也浑然不觉,它现在急于找到发泄怒火的对象。而目前这对着它的我就是最佳目标。
腐蚀液成三倍状朝我落下,我在夹缝间躲闪,躲过大颗的,却闪不过飞溅的,几滴烙在衣服上,瞬间穿透深入肌肤生生的刺痛。看来今天不是它躺下,是我被整个腐蚀呀!
修试图将周围的灌木生长作为屏障,却拦不住向往飞奔过来的巨兽。
“纱,闪开!” 烙的声音急迫。
我也很想闪呀!可是四周是腐蚀液,我无路可退。
豁出去了,我反而不避不闪,手里的银针垂下,注视着。
十米,八米……
蹲下,针尖杵地,助跑,向巨兽的方向。液体腐蚀着鞋底,也沾满了我的银针。
闪过上方的头颅,俯身入腹底,兽的脑袋怎么也想不到我就在它眼前消失,来不及转身,我俯身入腹,银针上翻,腐蚀液混着血液溅了满身。
真是艰难的一战呢!不知道这么厚的皮,肉会不好吃?在它倒下的那一刻我不禁想。
事实证明,辛苦的劳动换来的回报总是可观的。开明兽别看皮厚,肉还是很嫩的,估计是条青壮年,多动好战,我边嚼边想。
“刚才那么英勇,现在倒像头能吃的猪。”烙嘲讽地看着我的吃像。
“哼,你懂什么?野味自然比你手里的青枣好吃多了,酸酸涩涩,真没想到一个大男人居然有这种嗜好?!”我腾出嘴趁机打击回去。
“你——吃,吃,撑死你!”
“呵呵!谢谢夸奖!宁做撑死鬼!”我给了他大大一个笑脸,顺带很卖力地使劲嚼着。
“你——”
烙本就秀气的大眼此刻更大了几分,双颊绯红,再配上一张娃娃脸,真是——
可爱呀!哈哈,难道这就是我每次非要和他斗嘴的原因。咿!莫非我有虐待倾向!
我摇了摇头,瞬间打翻此念头。怎么可能?一定是他的问题。
轩辕帝轩
第二天的清晨,我们已经步入森林的后段了。顺着河水往上就可以到达雾缭山顶部。中途还未曾遇见其他人影,对我们来说未尝是件好事,毕竟很多时候兽比人来得容易应付。
阳光透过树的缝隙如雨点般洒落在河流上,水流泛起点点金色光亮。还真是这森林中难得一见的景色呢!
本是和月出来梳洗,却被景色迷得移不开眼。直到月笑着拿水泼我,才回神。我冲她吐吐舌头。绕过身边的巨石后面隐藏自己。解开纱布,一边感慨昨天的战绩,一边对修的医术赞叹,伤口才一天就有结巴的趋势。
手触碰到流水,顿时冰凉沁脾。河水很浅,只没过膝盖,我坐在石头上双脚浸入水里,凉意由下而上走遍全身,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很多。
满足地闭上双眼,感受自然的气息,森林中飘着淡淡的花香,这难得光明的森林呀!
不觉过了多久,一股陌生的气息瞬间闯入,快得我来不及做出反应。河水瞬间冻彻入骨。
冷。不同于耀的清冷。眼前的黑衣少年让人打心里觉得寒冷。一张巧夺天工的脸,完美得像壁画中的人,飘逸而不真实;黑发墨眼,清湛若海的眸子没有一丝温度锁住了我的眼睛,沉重地压迫感笼罩在河流附近。憋得人透不气来。
恐惧!我活了二十年从来没有过得感觉,哪怕是枪打穿心脏的那一刻也未有过的。却偏偏遇到眼前这个人,没来由的恐惧。
少年俊朗的脸庞上溢满了诡异的笑,他每靠近一步,压迫感就更近一分,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银针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我却无法做出进一步的动作,似乎连呼吸都觉得吃力。
当冰冷的手抚上我的脸颊的时候,一股无名地恨意瞬间滑过思绪,电流般快得我还未能把握。
为何?我应该不认得他。
“终于找到你了呢!姬瑶~”低沉声音带着蛊惑由两片薄唇中发出,本是温柔地话语去让我觉得战栗。气息抚过处颗粒一片。
“阁下哪位?”
“喔?没有记忆吗?”黑眸中透着玩味,紧跟着一个吻落下,如他这个人般冰冷。
当我还没来得及哀悼我的初吻并赏他一个锅贴时,眼前仿佛生了幻象,却又好像是尘封在记忆深处的一把锁被打开一般窜进脑海中;绝望地哭喊声,野兽厮杀声,身体被利器撕裂声……源源不断地涌来。
绝望!眼前这个陌生的少年带给我的第二种情绪。这样的情绪波动却让我觉得熟悉,仿佛很久很久以前发生过一般,曾经经历那般的杀戮,绝望带着恨意迎向他。手腕翻转银针直冲心脏刺去,未近身我反被一股力量击中胸腔弹了出去,打落在巨石上,气血翻腾,口中一阵血腥味。
“他妈的,还真够疼的。”手背擦过嘴角,低咒三字真言。眼睛也没闲着,搜寻月的身影,她可千万不要有事。
“想起来了?!”冷酷的黑眸中一种我不懂的情绪瞬间即逝。
我不理他,凝神探索月的气息,心里七上八下的。
“你在想谁?”随着暴怒声人已近身擒住我。
我的天,还真不是普通的快,相比之下我的速度根本讨不到好处。我没有气测不出他深浅,但凭借刚才释放的杀气,很可能远远在修之上,恐怕我们联手都没有胜算。
“瑶儿,你不乖哦,在我怀里还敢想着别人,我该好好惩罚你呢!”手指滑过我的唇,引得我一阵轻颤。
“放开我,你认错人了!”左手抬起想要再次偷袭却被握住拧到身后。
“咔吧——”我的左手小臂脱臼。
“SHIT——“汗浸湿了后背。这男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变态。我失去耐性,“放开我,我不是什么瑶儿,你这只沙文猪。”
少年一愣,趁着空当我划出他怀里,退开几步。
同时一个气息伴随女声插入进来:
“主子,人已到手。”
右手边,一个墨绿衫女子显现。怀里昏迷不醒的不是月还能有谁。
少年嘴角上扬,笑意却到不了眼底:
“你是在找她吗?”
“你究竟是谁?”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月在他们手里。千万不可以自乱阵脚。
少年望着眼前转瞬间平静无波的黑眸,笑意越来越浓:
“很好,看来你改变许多,至少会控制情绪了。可惜怎么一点气都没有呢?还是……”
“芙汐,杀!”少年目光一凛,杀气乍现。
刹那间,银针向少年袭去,女子本以为我是要攻击她,一秒错愣,不知是该救她主子还是该杀人。
好机会,手腕一抖,银针击落匕首,一击手刀同时打在我左肩肩胛骨。咬牙硬是接下。还未得及发动下一轮的反击,攻击如潮水般包围住我。每招都直击骨骼接缝处,好似要把我卸了痛快,看似无谓的招式威力却惊人的强大,而且速度越来越快。而我只有闪躲的份。
渐渐的出拳的同时一股黑色气息深入骨髓,在我身体里肆虐流窜,像千万只虫子在骨头中蠕动啃咬,痛痒难耐,闪躲的速度减缓。
少年却仿佛在游戏般也不追击,减慢攻击速度,黑色气息释放却有增无减,仿佛我是他到手的猎物般耍弄。
一股怒火涌上心头,让我越打越急躁,身体中某种未知力量慢慢燃烧着肆虐的痛痒感,减轻着不适。
猎兽最终对猎物丧失耐心,给出致命一击,直击我胸口,脚下一点,我却瞬间闪了过去,我有些不敢相信,居然躲过了。
晃神时,少年调转方向,黑色透着死亡的气息向月的胸腔打去。
“不——”我脑中瞬间空白,只有一个念头救她,心口一阵燥热,一个音符闪了一下,不自觉地脱口而出:
“烈焰·噬——”
嫣红的烈火跳耀着冲出我的身体,包住黑色气体吞个干净。
这突来的变化,让我无法反应,傻在当场。那句咒语真的是从我嘴里蹦出的吗?
鲜红的长发在风中飞舞,原本黑色的瞳孔变成暗红色。身体周围被红色的气包围着。
当修三人赶到时,就看到这样的纱赤足站立在水中,仿佛错误坠入尘世的仙子,眼神迷茫无挫。
还是来迟了吗?修眼神一凛,
“金雨·旋舞——”
“落叶·弧光——”
烙跟修同时朝黑衣少年发动攻击,耀提刀纵身向月身后的女子招呼。
少年丧失的兴趣,拉过墨衣女子几个起落隐去。
纱倒下时的最后意识,是修担心的深邃眼眸,跟一个狂妄的声音:
“瑶儿,记住,我是轩辕帝轩——”
新年
黑,毫无生气的墨黑。似懵懂之初的彷徨,黑到一切均无。我也是其中吗?抑或不是。
黑之后是白,如雾一般的白却不存在湿气,朦胧却分辨不出事物甚至自己。迷茫跟恐惧充斥大脑神经。也许该做点什么,但是无穷的白根本比黑来得还要可怕,除去懵懂却是无尽的惶恐。
琴声扬起,很轻,但在这静如止水般的白中却清晰可闻,我不由自主的像琴声方向移动。
琴声渐渐转大,中间还伴着女子的笑声,陌生又熟悉,好像记忆深处的某根弦被拨起,但想又想不出。
我张开询问,声音像是卡住一般怎么也发不出,有些着急开始向琴声方向奔跑,妄图看个究竟。
朦胧中一男一女的身影,男子碧衫青发,琴声瑟瑟,嘴角带着笑,神情爱慕地望着起舞的白衣女子。女子飞旋,曲停舞罢,二人微笑,好似相熟了很多年。起步欲迎,景物却变了。
满天火舞的红,杀戮声、哭叫声充斥着四周。除了红什么也看不到却能听见刀砍在身体上的撕裂声,感觉身边不停的有人倒下。
痛,钻心的刺痛充斥全身,这般场景如此的熟悉如同记忆中的永不愿想起的部分,灼烧着我。
停下,停下来!好想大叫,分不清是阻止杀戮还是阻止记忆中的伤痛。发不出声音的喉咙此刻显得这般无力。
血一泼跟着一泼染红了我的白衫,是谁的血,我的心脏又为了谁如此这般疼痛。
烟雾散去,我立在火红冲天的城墙上面俯视。原本繁华的城早已吞噬在硝烟中,满城遍野的尸骸没有一具可称得上完整。
黑色大军如死神般矗立在男子身后,肃杀整齐,仿佛刚刚的屠杀本就与他无关。
恨!排山倒海般充斥我的身体,在体内叫嚣,想要把我撕裂,引得我手中的剑铮铮地鸣响。男子的眼神狂妄而冷酷得迎向我。
绝望!对爱的绝望……
爱吗?我曾爱着的是怎样的男子呀!悲吗?为何留不出一滴眼泪来。
一双手扶过我的脸颊,温柔地如最珍视的宝贝般碰触,谁,那青衣男子吗?一张脸熟悉又陌生,我一时记不得,那眼神爱怜依旧却又多了一种情绪。
双唇开盍,轻轻地说着什么。我听不到,我摇着头,好想告诉他我听不到。
他墨绿色的眼瞳暗了几分,眼光变得悲伤。
不!你不明白,我听不到你说什么。
我努力去抓他的衣袖,青衫却从我手中擦过,坠落。
他整个人坠了下去,向下面的黑色大军冲去。
军前的男子露出一丝嘲讽地笑,一只黑龙由身体里窜出直奔青衣而去。
“不——”
我惊喘地从床上坐起,左臂带来的疼痛让我清醒许多。
闭上眼,刚才的梦还那么的清晰。修温柔担心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做恶梦了?”
我无声的点头,窝在他怀里贪婪地吸着他特有的茶香,心绪渐渐平息。
抬眼,已入夜,而我正坐在床上。
“我睡了多久?”
“两天一夜。”
“那试练呢?”我惊觉。
“通过了。”修温柔地抚开我的刘海,淡淡地道,“明天就是新年,过完年,我们就可以下山了。”
“下山?”我一脸的茫然。从我来到这里就一直呆在山上,从没想过出去要怎样。
“怎么?小纱有什么打算?”
“那修有什么打算?”我反问。
“我嘛!本来是打算去找个人,”修微笑地看我,仿佛春天的微风,“不过,现在不用了。”
“哦。”突然觉得要离别了,我的声音有些闷闷地。
我跟修突然陷入沉默,气氛安静得让我不适,想找个话题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关于我晕倒前的事情,我们都选择避而不谈。
门这时开了,适时得打破僵局,我无不小小松了口气。进来的是烙。
“小纱,喝药咯——”一副幸灾乐祸的声音。右眼上方打着纱布,右胳膊也捆得跟粽子似的。
“哟!号称天下无敌的烙也又这么狼狈的时候。”我戏谑道。
他愣了一下,一脸的尴尬,脸红了红,“呵呵,没,回来的时候,碰到了狼群,不光是我,耀也这样……”突然停住,像是说了不该说的断了腔。
不愿意说吗?我眼神暗了暗。还是要对我隐瞒那,烙你不会说谎哦!
修把汤药端到我面前,柔声道:“喝了它,补血的。”
汤汁黑色成粘稠状,还一股刺鼻味。这个,还真是……难以入口呀!我有时都不禁怀疑每次我受了伤,修是不是成心在整我。
新年总没有什么不同的,所有人聚在一起热闹的吃饭、看烟火。
据师姐们讲,今年的烟火是分外热闹的。因为今年有蚩尤部落的大王子学成下山,族长很是欢喜,烟火自然就比往年的盛大。
晚饭后,我跟月就爬上了广场对面的山坡,修说,从这个角度看烟火不用扬着脖子,感觉火花就在眼前爆炸,别有一番情趣呢!
我揽过月席地而坐,手里捧着桂花糖。等了一会儿,修和耀前后上来,却不见烙,我心下奇怪:
“烙呢?”
却招来耀的一声冷哼,我疑惑的望向修。
“在下面。”
下面?烙不是很讨厌贵族子弟吗?怎么会……我一脸的疑惑,修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大冰块也脸色不善,烙不在肯定跟他脱不了关系。到底我昏睡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呀?
月捅了捅我,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烟火开始了。
广场上面一个红发少年十七、八岁的样子,在中央挂上一株“千岁鸣”(千响炮竹),一扬手,一串火苗从手里飞出,年关第一响爆了开来,震耳欲聋。这少年恐怕就是那蚩尤族大王子了。
炮声一落,烟花就飞窜入天际,纵身炸开,如彩色的雨般落下,漆黑的天空宛如白昼。
花儿耀眼得连月亮都黯然失色。
不知何时,耀站了起来,回头温柔的对月笑。第一次,三年第一次看的微笑的耀。刚毅的脸颊融化在嘴角处,烟火的光亮打在脸庞上形成光影面,与另一张脸重叠了,那张我几乎以为被遗忘了的笑脸呀!原来不是不记得,只是不愿再想起。
烟花突然停歇了。广场上烙朝蚩尤族大王子走了过去,两人似乎在说着什么,红发少年很傲慢的样子,朝我们这儿看了一眼,摊手退到人群里。
烙抱了一个很大的盒子,放在场中央。抬头向我这里望,似乎说什么,我却听不真切,笑着冲他挥手。他回我个大大的笑容,娃娃脸上神采奕奕。
接着他退后数步,一只金叶子掠过身边的火盆,投向中央的盒子。
盒子表面瞬间点燃,一声巨响三只火龙同时窜上夜空中,散开三朵巨型金色花儿,无数个金色亮片燃烧等待下坠。突然每一个又再次爆开,如密密的繁星点缀在夜空中,耀眼而夺目。
这是我今晚见过的最漂亮的烟火。我放肆的大笑着。
下山
千水镇是雾缭山下最近的一个大镇,距离也有百里路程。
我和修已经在这里停留了半个月了。也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无所事事罢了。耀跟月说是有事要办好像是见什么什么人,下了山就与我们分开了。而烙在烟火会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只留下一条银丝带跟“会再相见”就人间蒸发了。为这事儿我憋屈好久。不过看在礼物的份上姑且放他一马,不然我一定……呵呵……
“想什么呢?丫头,一脸奸相。”
冷不防吃了修一击暴栗,我不满得瞪回去,招来修一阵大笑。唉!我们果真太闲。
“小纱”,修的眼神突然变得认真,“答应我,不管以后怎样,你的笑都要这样出自真心。”
“好。”我笑着答。忽略那话中的暗示,既然要隐瞒我又何苦要问。
“呦,瞧着俩人又成望穿石了,还说不是私奔的小情侣……呵呵”房主吴伯的侃调声音这时响起。
“哎呀!我就说姑娘洗个菜怎么这么久,原来你家相公也在这哪……呵呵”吴妈紧跟着附和。
由于一般镇是没有客栈,我们只有住宿在人家。吴氏夫妇是镇上一户普通的猎户家,年过不惑却只有五岁一个儿子。不算富裕却也衣食不缺,生活相当惬意。为人热情好客,一直以为我们是父母不同意婚事的“苦命鸳鸯”,虽然我极力澄清,却反而有越抹越黑的趋势。
“吴妈,菜我正要拿过去。”我脸一红转开话题,偷眼瞄向修,呵呵!也有可疑的红润呢!
“哎,这菜放着我来就好,姑娘这纤纤玉手哪舍得下水。”吴妈接过菜不时地碎叨。
“您又跟我客气,我总不能老是白吃白住,也要出点力气呀!”
“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