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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迢递故园-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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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一旁张松溪听了沈浣所言,若有所思的打量他。半晌想得明白,若是换做沙场之上,这一顿不吃,如何有心思列阵杀敌,更不提下一顿饭还不知在哪里。他微叹,开口同沈浣道:“颍州带兵抗元,日子也是不易吧?”
  
  沈浣听闻,心下苦笑,暗道这何尝是“不易”二字能说得尽的,当下只冲张松溪笑道:“若说不易,如今这世道又有何事能易了?且把这‘不易’当‘易’,咬牙过下去吧。”
  
  正说至此处,便听得侧门一声豪爽大笑:“这位小兄弟说的好,如今这混混世道哪有‘易’处?要老夫说,且把这‘不易’变成‘易’,才是正理!”这声音三人耳熟得紧,正是殷天正。
  
  三人几乎同时瞬间起身回头,却见得殷天正大步回得厅堂,一旁正是俞莲舟。
  
  殷梨亭见了,几步上去到俞莲舟身前,扯了他的袖子,急急打量道:“二哥你……没事吧?”
  
  俞莲舟拍了拍他手臂,“无事。”
  
  张松溪暗自长出了口气。沈浣垂了眼睛,方才连吃饭之时也未松开长剑得左手总算微微放松,刷白的指尖紧握剑鞘的时间太久,竟是一时回不过血来。
  
  殷天正方才听到沈浣所言,此时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沈浣,打量半晌,这才道:“这位小兄弟可不是武当派的吧?看你内功步法,均非武当出身。”
  
  沈浣听得殷天正如此询问,些微一愣,不想他竟然已能从一个人呼吸步法看出出身门派,心下佩服,于是道:“殷教主好眼力。在下的确并非武当派的。”
  
  “哦?那阁下是?”
  
  沈浣一抱拳道:“在下沈浣。”
  
  殷天正听得他报上名号,约略沉吟片刻,“嗯,沈浣……沈浣……”忽地眼中精光闪过,“这位小兄弟莫非曾于颍州刘福通部的营下?”
  
  沈浣一愣,没成想殷天正居然光听得他名字便认出他人,“正是在下。”
  
  殷天正听闻哈哈大笑,几步过了来:“原来真是沈将军!沈将军辅佐刘福通于颍州起事,数年之间转战四野驱除鞑虏,千里征战破尽黄龙,老夫实在佩服。今日竟来得我天鹰教,实在是让我这破宅子蓬荜生辉啊!”
  
  沈浣听得殷天正如此赞誉,心下实在百味陈杂,只得谦逊一番,连道不敢。
  
  殷天正却似很是高兴:“沈兄弟如今又何言将‘不易’做‘易’?以老夫看,沈兄弟就当是那个将所有‘不易’都金戈铁马踩踏成‘易’的英雄豪杰才是!”
  
  沈浣心中一愣,反复回味殷天正这一句话,若有所思。将诸般‘不易’踩踏成‘易’,这又得是多少壮志豪情与艰难辛苦才能办到?
  
  殷天正道:“沈兄弟又非武当弟子,怎么今日也随武当派前来?”
  
  沈浣收敛心思,回道:“殷老前辈,这件事情却与武当张五侠有些关系。”于是当下将龙门镖局被灭门,镖银失落,以及张翠山被少林指认与龙门镖局灭门一案有关的事情简单道来。
  
  殷天正听了,沉思片刻,凝声道:“沈兄弟,如此听来,这镖银倒似是存心与颍州抗元之师成心为难,才被盗走。别的么,老夫不敢说,但是龙门镖局里镖银失落一事,老夫敢拿这条性命作保,决计不是我天鹰教的人做的。”
  
  他此言一出,几人皆是一怔,未成想他出口竟便是如此豪言。只听得殷天正续道:“老夫出身明教,便是如今自立门户,却也仍属明教分支。明教历来以驱除鞑虏为一大要务,如今天鹰教又怎会去动这笔镖银?”
  
  此番言语确实在情在理,明教便是被中原武林称作邪魔外道,但是于抗元一事上全然不遗余力。当此时者,袁州的周子旺部、濠州郭子兴部一早便竖起了反元义旗,皆与明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其实这些沈浣自己心中也清楚。只不过毫无头绪之下也只能顺着张翠山这一条线来此摸索一番试试。殷天正此时却是豪爽,“这件事情老夫既然知道了,也没有袖手的道理。老夫这就吩咐下去,让手下教众多多留意查访,江南一带若有这些镖银下落,必定派人前去颍州相告。”
  
  沈浣听得殷天正如此主动帮忙,心下感激,当即躬身一揖到底:“如此沈浣代颍州大营十万将士拜谢殷教主了。”
  
  --
  殷天正看着俞莲舟一行四人离了天鹰教正门而去,转头见得殷野王略有不甘的神情,“怎么?还不服?”
  
  殷野王向来心高气傲,今日输在俞莲舟手下,实是心有不甘。可是自己功夫却又的确不如,当下这一句“不服”是说不出口,可若低头认输,却也拉不下脸来。殷天正何尝不知自家儿子性情,只开口道:“行了,野王,江湖之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便是不如,虚心认了再求精进才是正理。”
  
  “爹爹说的是,只是让他们这般闯得过当风堂,再如此离去,儿子……咽不下这口气。”殷野王垂头道。
  
  殷天正哈哈一笑道:“今日那沈兄弟说的好,不过是些机关暗器一流的东西,巴掌大的地方,又有甚了不起?我天鹰教若在江湖之上立足,还靠不到这些东西。只徒被这等英豪笑话!你去同下面人说了,把这当风堂撤了吧!门外那些喽啰门,且教他们长老管事的进来。”
  
  “爹!”殷野王一怔。
  
  “怎么?我天鹰教还能被几个利欲熏心的江湖喽啰翻上天去?”殷天正鹰眼一瞪,大马金刀的往主位上一坐,“快去,省得一群苟且之辈在自家大门口乌乌泱泱的,看得人气闷。还有,你去把各堂堂主给我叫来。龙门镖局的事情咱们既然应承了沈将军,就得快办。解决了他们,你把素素的事情给我细细说来!”
  

           

第十四章 明年春好与谁同

    客栈之内,俞莲舟盘膝打坐,调理内息已有两个时辰。
  
  自从天鹰教出来以后,他便始终未有未有开口说话。沈浣三人均察觉出不对,当下不敢大意,进了金陵城便就近找了家客栈。果然一进房间,就见俞莲舟取出两枚天王互心丹服下,随即于床上盘膝闭目而坐,运起武当心法。沈浣三人这回当真是谁也没有心思用饭,悉数留在房间当中守着俞莲舟。张松溪一只茶碗碗盖翻了又翻,茶水却是未动一口。殷梨亭心下不安,在椅子和床前来来回回,却又不敢发出半分声响,扰到俞莲舟运功。沈浣坐在一旁看着俞莲舟,抿唇不语,两个时辰动都没有动一下。
  
  直到入夜,俞莲舟头顶袅袅热气蒸腾,脸色由苍白渐渐转为红润,一口真气吐出,这才缓缓睁开眼睛。见得三人都极是关切的看着他,低声道:“已经无事了。”言罢些微感慨道,“殷天正位列明教四大法王,一双鹰爪当真名不虚传。”言罢扶着殷梨亭肩头起身,舒展筋骨,这才将内堂之事一一道来。只说自己与殷天正过招比试,相斗百余招,终是不敌。他简单几句话带过,三人却能想象当时一战必定凶险万分。俞莲舟行走江湖十余载,这却是头一次张松溪同殷梨亭见到他同人动手之后需得如此调息打坐修补内息。
  
  然则殷天正也并无为难之意,倒是告知于他张翠山确实并非为天鹰教所扣,甚至殷天正自己的女儿殷素素如今亦是下落不明。然则至于当日岛上发生了什么,殷天正却是闭口不言,只道此事乃是天鹰教内务,不便告知武当。若是武当欲寻张翠山,尽可自己去寻,与天鹰教无涉。
  
  俞莲舟本就最担心天鹰教暗中计算张翠山,但是今日所见殷天正为人光明磊落,既然他保证天鹰教绝未留难张翠山,想必不会是欺骗于他。于是这才由天鹰教出来。
  
  殷梨亭这厢见得俞莲舟无事,赶忙去了客栈大堂弄些吃食。张松溪亦去了自己房间收点些药品,以备给俞莲舟送来。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沈浣与俞莲舟二人。沈浣看得俞莲舟片刻,微微抿唇,开口道:“俞二侠,今日沈浣言语有失,才至两方动起手来。实在是对不住。”
  
  俞莲舟却一摆手道:“今日本就是去天鹰教,动手本是必然。何况殷天正也算江湖上数一数二的英雄豪杰,能与之一战,无论胜败皆是幸事。”
  
  沈浣听得俞莲舟几句话豪侠大气,当下也不在拘于丁点小结,诚心道:“俞二侠之名,沈浣少年时分便已听闻。自得上饶至此,沈浣能与俞二侠一道行来,亦是幸事。”
  
  俞莲舟却是想起今日殷天正已然明说这镖银下落与天鹰教无涉,关心问道:“如今这镖银之事,沈少侠有何打算?”
  
  沈浣眼下也是毫无头绪,沉思半晌,这才道:“如若是龙门镖局这条线查不出来,也只能从镖银本身下手。那些镖银皆有颍州大营的暗记,别人不识,颍州大营自己人却是认得。如今只能让颍州那边派出探子,四处查访何处有带有暗记的钱财流出了。”
  
  俞莲舟点了点头,心下却明白这绝非一时半刻可以办到,怕是更要花上一番功夫了。他既一早已打定主意尽心竭力帮他寻到这镖银下落,当下开口,“沈少侠若是信得过我,可方便告知那暗记?我多加留心便是。”
  
  沈浣眼中一亮,心知武当派在江湖上善缘广结,若能相助实是一大助力。他心下感激俞莲舟相助之意,连连拱手:“自然可以,俞二侠,大恩不言谢,这……”
  
  俞莲舟却只道:“无妨。此事本也与龙门镖局一事难解难分,能替颍州大营抗元之事出些力,实为义之所在。”
  
  沈浣抿了唇,片刻忽地一笑,不再多说。
  
  --
  
  俞莲舟与殷天正一番比试,伤虽已愈,然则终需调养,加之几人连日奔波,许久未得休整,于是几人当下便在金陵多留得一日。然则幸得这一日,让沈浣得了要紧消息。
  
  几人所住的客栈不小,后面是客房,前面则是个不小的酒楼。
  
  一早张松溪与殷梨亭出门去了,时值正午,客店里只剩沈浣与俞莲舟二人,于是便在一道前面酒楼用饭。
  
  两人捡了临窗的座位做了,看得街上行人来来往往,颇是热闹。菜还未得上来,沈浣远远见得张松溪与殷梨亭二人回了来,却没有进得客栈,而是去了正对面一家颇是精致的玉器店。沈浣同俞莲舟比了比,“那不是张四侠何殷六侠?”
  
  俞莲舟看去,的确正是两人。
  
  那玉器店倒是店如其名“玲珑阁”,店面精致却也小巧,从客栈内看一览无余。加之俞莲舟与沈浣二人耳力皆是深厚,是以也将店内对话听得清楚。原来张松溪乃是想买一方碧玉镇纸。俞莲舟听了,微微一叹,想起下月便是张翠山生辰,他极喜书法又善风雅,张松溪寻这镇纸怕是想要相送。只是如今,却还不知他人在何方。
  
  另一边殷梨亭等着张松溪,闲来无事,便在店内随便转转,不一刻似是看到了什么事物,好奇的拿了起来细观。那伙计极是机灵,当即上前道:“这位公子好眼光,这对麒麟飞天翡翠佩可是世间独一无二的东西。您看这翠石的成色,水头,便是极难寻了。您再看看这雕工造样,更是独一无二。”殷梨亭细看那佩,虽名为佩,却雕成玉柱状,玲珑剔透翠色怡然,其上各一只麒麟,神态栩栩如生,端地让人喜爱。
  
  那伙计有些神秘兮兮的道:“公子,我跟您说,传说这对玉佩乃是前朝之物,曾被供奉在月老庙内百多年。您要是买了,送一只给自己喜欢的姑娘,包您二人能终成眷属,百年好合。”
  
  这伙计见得殷梨亭年少俊秀,抖出这些事情原本也是为了做笔好生意。谁承想只见得此话一出,殷梨亭脸颊瞬间红霞暴涨,几乎连耳朵都犹自泛热,手中那对玉佩好似什么烫手山芋一样,闪电一般被他塞回那伙计手里。伙计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得人前一花,待得再看清楚,眼前哪里还有人影?
  
  沈浣惊讶的看着殷梨亭面色殷红神情窘迫的打对面一跃进了客栈,撞见俞莲舟,似是更加不好意思,低声叫了句“二哥”,随即头也不抬,逃也似的便往客房而去。
  
  “殷六侠……他?”沈浣半晌才反应过来殷梨亭竟是被那伙计说得不好意思了,强忍住笑意。此时正逢张松溪买完了镇纸,也进了来,见得沈浣与俞莲舟,打了个招呼,随即道:“二哥可有空?”神色之间似是有事要说。
  
  俞莲舟点了头,便同他一路往内院而去。
  
  沈浣这边回头看看街对面那玉器店里一脸莫名其妙的伙计,忍不住笑出声来。
  
  正当此时,那伙计却被一人拦下,“哎,小哥,你等等等等。你手里那东西我看看可好?”沈浣听得那人声音清朗悦耳,不由得细看去,却见是个十四五岁模样青衣碧裙的姑娘。
  
  伙计连忙转身,双手将那对被他捧得天上有地下无的玉佩双手奉上,陪笑道:“姑娘真是好眼光,我跟您说,这玉佩那可是独一份。甭说这金陵城,就是可着这中原,都难找第二对。你看看这成色,这翠头,水头,哪里去寻这般好的玉石?更甭说这雕工了,飞天麒麟,那可是少见得很,如今早已没有玉匠会雕啦,只有前朝几个手艺高超的大师才会。”说得端地口若悬河天花乱坠。
  
  而那姑娘似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更似对那什么成色雕工无甚兴趣,倒是张开手掌不停丈量那对玉柱高度粗细,半晌点了点头,似是很满意。
  
  伙计一见姑娘点头,敢进趁热打铁添油加醋:“姑娘我跟你说,这玉佩前朝时候那是供在月老庙里几百年的,极是灵验。你若是心仪哪家公子,就把这玉佩送他一只,保准您的心上人过不了多久,便能八抬大轿迎您过门,自此那是情深意笃,举案齐眉。”
  
  沈浣心中暗笑这伙计还真是不长记性,怕是这回真得说得这年纪轻轻的漂亮小姑娘脸红遁走,谁承想那小姑娘竟是丝毫不见窘迫,倒有些无奈无恙,一抬手道:“停停停,可以了。小二哥,你这玉佩单卖么?”
  
  这一句话把伙计和隔着街“偷听”得沈浣都给说得愣了。“姑娘,您开玩笑吧?玉佩这东西自古哪有单买单卖的?这都是得成双成对才行!”伙计瞪大了眼睛,理直气壮。
  
  那姑娘似是有些为难道,揪了揪辫子:“问题是我就要一个就够了,小二,您看看卖不卖吧?”说起来口气竟也是气壮理直。
  
  那伙计看着这姑娘犹如看到了什么怪物一般,满面奇色。正当此时,却又一白衣公子翩然而来,似是和这姑娘极其熟识,一拍那姑娘肩膀:“阿遥,哪有买玉佩买一只的?你要干嘛?”
  
  被唤作阿遥的姑娘鼓了脸颊,皱眉道:“秋燃,你来了?我那捣药的玉舂摔得碎啦,去医馆奈何也没有玉的了。找洪叔要,他说那得定制,须得等上几日。我这一味药急着用呢,只能出来找个能替的。我看这玉柱大小合适,拿来捣药正好。一个就够了,要那么多干什么?”
  
  沈浣不出所料的看着那伙计听得这一番话几乎差点昏过去,心下益发好笑。
  
  那白衣公子一拍姑娘脑袋:“得了得了,一对儿就一对儿把,咱眼下也不像以前,不缺那点儿钱了。你拿一只用,保不齐哪天这只也得被你摔碎了,到时还能有备着的。”说着直接掏了银子付账,同那姑娘道:“普济堂那里正有个病人,程大夫拿不定主意,我说赶紧叫你过去看看。”
  
  那姑娘一听,立即便也不管是一只还是两只玉佩了,拉起白衣公子一路小跑往南边而去。转眼没了人影。
  
  于是俞莲舟出来之时,便看见沈浣一脸笑意盈然的模样。沈浣见了他,笑道:“方才那对吓跑殷六侠的玉佩,到被个姑娘买走了。”
  
  俞莲舟点了点头,心道这等事物倒是姑娘家才有兴趣。
  
  正当此时,跑堂的将二人所点菜色端了上来,两人也都饿了,于是也不再多说,各自用饭。沈浣饭用到一半,似是感到了什么,忽然抬头。俞莲舟见得沈浣似是停了筷子,看他一眼,却见得沈浣有些怔愣的看着自己身后。转身看去,只见得一名三十余岁的葛衫纶巾的男子,身形颀长,相貌清耿,似是刚从门口进来,正自看着沈浣。
  
  沈浣似是与此人相识,良久才从怔愣中回过神来。果然听得那男子开口出声,似是略略叹息道:“阿浣。”
  

           

第十五章 鲲鹏何日得高璇

    “阿浣。”声音仿如春夜微风微醺醉人,却仿佛带着无奈。
  
  沈浣见得来人,放下了筷子,一时怔愣在那里,神情奇特,似悲似喜,似是想念又似是愧疚,直愣愣的看着那人,半晌却又逃一般的躲开了目光,声音微哑,唤了一句:“师兄。”
  
  那人几步走了过来,看到沈浣一侧的俞莲舟,笑道:“阿浣,这位是?”
  
  沈浣这才回过神来,正色道:“这位是武当派俞二侠。俞二侠,这位是我师兄,萧策。”
  
  俞莲舟拱手为礼,觉得萧策这个名字颇有些耳熟,听得萧策道:“此处说话多有不便,俞二侠可愿同在下与阿浣移步一行,另寻他处一叙?”
  
  自打萧策进了客店大堂,沈浣神情竟始终如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此时扭头看向俞莲舟,轻声道:“俞二侠,对不住,我们且换个地方谈话可好?”
  
  俞莲舟见到沈浣神情,想必是些为难事情,当下点了点头,“萧先生请便。”
  
  三人由熙熙攘攘的客栈大堂出来,萧策带路,七转八弯寻了间极是僻静的茶楼,来到顶楼唯一一间雅阁,各自坐了,萧策这才向俞莲舟拱手赔罪道:“委屈俞二侠了。金陵一地鞑子探子太多,只有这间茶楼是我们自己人的产业,才方便一叙。”
  
  俞莲舟方才路上便在想此人姓名为何约略耳熟,如今听得他如此讲,忽地脑中灵光一现。果然听沈浣道:“俞二侠,我师兄他是黄州徐寿辉帐下主帅。或许你曾听过。”
  
  当其时者,各地反元义军纷纷攘攘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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