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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迢递故园-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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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梨亭细细看去,果然如此,忍不住道:“难道这厅有什么机巧关节?”
  
  俞莲舟道:“大门既然开了,看这意思便是要咱们由此而过。大家且都小心些,这厅中定机关。”
  
  几人均是艺高胆大,听了俞莲舟嘱咐各自点头,当下持了手中兵刃放慢脚步缓缓进了去。
  
  路未过半,厅中安安静静,同寻常人家喝茶待客的前厅未有丝毫不同,甚至还要清雅些。沈浣注意到那墙上一副《溪谷图》,竟似是唐代吴道子的真迹,禁不住睁大了眼。张松溪注意到沈浣神情,却同他笑道:“方才进门时后面还挂了一副《贝叶如来图》,也是真迹。这天鹰教倒还有人懂这‘吴带当风’的风雅。”
  
  沈浣禁不住向后看去,然而便在他回头的一瞬间,忽听得耳边俞莲舟一声沉喝:“小心上面!”
  
  话音未落,几人便觉头顶有利器破空之声,速度之快沈浣连长剑都不及出鞘,横握剑鞘一个剑花挽起,只听得乒乓哗啦之声不绝于耳,竟是无数精钢利箭由头顶房梁如疾风骤雨一般暴射而出!沈浣一柄长剑舞得密不透风,只觉得这箭力道实在不小,几轮下来震得他手臂竟是微微泛麻,却又不甘有丝毫放慢,此时只怕稍慢上半分,透过来的利箭就能将人刺成刺猬。张松溪同殷梨亭手上亦是不敢怠慢,只盼这利箭倒要早些射完才好。然则便在此时,沈浣一瞥之间,却见得方才那《溪谷图》下面竟然忽地凭空多处一横排黑黝黝的孔洞,他心中大惊,反应却是极快,立时喝到:“侧面也有,在画下!”这话刚说完一半,就见得四面墙上皆是寒光闪过,眨眼之间上百透骨钉转瞬向四人所在狠狠打来。
  
  俞莲舟当先反应过来,他右手长剑正自拍挑开头顶源源不断打来的利箭,于是当下真气灌注于左手,衣袖鼓舞起来,身形微动,挡在几人之前,将激射而来的透骨钉悉数击落。沈浣心中一动,立时急道:“我们各守一方。”几人会意,当下四人背心相对,每人各守一方,挡住源源不绝的暗器。然则也不知这梁中墙后到底藏了多少东西,足足盏茶时分,竟始终不见停止。
  
  殷梨亭横剑扫开又一波利箭,手臂微酸,同俞莲舟道:“二哥,如此下去不是办法。”
  
  俞莲舟如何不清楚,当下低声道:“咱们且一点点往对面门口过去,小心留意再有其它暗器。”,说着真气鼓舞,一下打落周身三尺之内的透骨钉,趁着这电光石火的间隙,他身形如电,一拉殷梨亭,竟同他对换了个位置。原来殷梨亭面对的正是对面的出口,若往那边行走,迎面而来的暗器却是最难拨挑,是以自己同殷梨亭换了位置。
  
  “二哥。”殷梨亭一愣,待到反应过来,不由得叫到。
  
  “专心。”俞莲舟沉声喝道。
  
  殷梨亭当下不敢再多说。四人手上不停,却一寸寸极是小心的往门边移去。沈浣心中苦笑,眼下到是知道这前厅为什么偏偏比寻常人家的都要长上那么一截。这般稠密的暗器上百的激射而来,以内力震荡衣袖击落,内力若是弱了半分,都难以撑到门边。
  
  幸得武当素以内力尤长见称,便连十七八岁年纪的殷梨亭内功修为也是不差,是以四人处境虽然不妙,却也成功挪到了门边。俞莲舟左手衣袖猛然一挥,“碰”的一下推开那门,阳光瞬时照射进来。便在门开的一瞬间,头顶利箭连带四面墙上激射而来的透骨钉竟是立时停了下来。
  
  四人当下跃出房门,进得了中院,同时松了一口气。张松溪却是笑道:“吴带当风吴带当风,咱们这真气鼓舞衣袖拍开暗器的方法,到当真是吴带当风了一回。”
  
  殷梨亭听了张松溪所言,笑嘻嘻道:“什么吴带当风了,依我看,挂副暴雨梨花图才更应景。”
  
  沈浣哭笑不得,“幸好是吴道子的吴带当风,若是换成曹仲达的‘曹衣出水’,射来些毒液毒水什么的,可是不妙。”
  
  正说着,忽见得过了中院前面正堂的门啪的一下开了。张松溪看了沈浣一眼,摇头道:“万莫告诉我这不妙的曹衣出水就在前面。”
  
  幸得此时,正堂之中,两排精壮大汉鱼贯而出,站在正堂门口分列两旁,一动不动。沈浣皱了眉,不知天鹰教这唱得是哪一出。殷梨亭拉了拉俞莲舟衣袖,“二哥,他们这是?”
  
  俞莲舟一拱手道:“武当俞二,张四,殷六特来拜会殷教主。”
  
  言罢半晌不见堂中有人出来应声。俞莲舟当下同几人低声道:“礼数已到,进去罢。若有暗算,便也不会出来这许多人。”
  
  张松溪亦是点头,四人当下往正堂而去。进得正厅,却见得正堂主位之上,坐着个三十不到的青年男子,一身锦缎白衫,袖上以黑丝绣着振翅欲飞的飞鹰,模样风流俊美之中却带着几分阴沉,此时见得几人进来,拱手迎上,口中却道:“在下殷野王。今日竟连武当派也来趟了这趟浑水,我天鹰教好大的面子,竟请得到俞二侠,张四侠,殷六侠三位联袂前来。”说着指示座下两个小童道:“来人,还不快给武当派几位大侠上茶。”这大侠二字说得口气尤重,闲得其中之意很是不对。
  
  俞莲舟听得出他口气无礼,心下不虞,却不欲纠缠于此些末节,拱手谢礼之后就座,听得殷野王道:“俞二侠几人一路闯进我正堂,却不知对殷某有何赐教?”
  
  俞莲舟不疾不徐道:“赐教不敢当。俞某同师弟今日来此,是为了前些日子临安府贵教在王盘山岛所办的扬刀立威大会而来。”
  
  殷野王闻言忽而冷笑道:“我若没记错,这武当派,我天鹰教可是没有送帖子请过的。怎么,俞二侠如何也对我们邪魔外道这热闹欲上前一凑?”
  
  俞莲舟淡淡道:“这个热闹我武当凑是不欲凑的。只是既然事到临头,却也不用躲。”
  
  殷野王嘿嘿冷笑:“躲?哼哼,门外那群欲分一杯羹的杂碎帮会,各个都不欲躲,上赶着往王盘山岛去。如今帮主长老出了事,来找我天鹰教晦气,一个个胆小鼠辈,竟连大门也不敢进。好个不用躲!”
  
  俞莲舟不理他含沙射影,“殷堂主,在下五弟当日也在王盘山岛之上,如今人却是下落不明。当日王盘山岛到底发生何事,还劳烦殷堂主将白坛主请出来说得清楚。”
  
  殷野王道:“俞二侠打听得如此清楚,为得,怕不只是张五侠,还有屠龙刀吧?”
  
  一旁张松溪道:“我武当于屠龙刀本身半分兴趣也无,然则在下三哥俞岱岩重伤却与屠龙刀关系甚密,还望殷堂主和白坛主告知当日之事,以及在下五弟下落便好。”
  
  天鹰教自从得了这屠龙刀,可谓日夜不宁,明夺暗抢的一天由早到晚从来不断,各种龌龊手段都有。是以殷野王实在不信这闯过他前堂的几人会对屠龙刀毫无兴趣,是以当下阴恻恻地道:“哼哼!你们这些自诩名门正派的大侠,自是不会明里说有意于屠龙刀。只是真若抢夺起来,其中手段怕是比我们这些邪魔外道还要不如!也罢,既然诸位能过得我前厅而安然无恙,你若要见白龟寿也并非不可。我就做个人情,让他出来拜见武当诸侠一面。”说着向堂下侍立小童一抬手,“你去叫白坛主出来,嘿嘿,拜见一下武当得几位‘大侠’,也让咱们今日开开眼界,看看这名门正派到是如何得无意于屠龙刀。”
  
  那小童果然撒开腿蹬蹬蹬一路去了,过得片刻,只见得一个三十出头得中年汉子一路由外头进了来,身形匀称约略偏瘦,太阳穴却是鼓起,一路进来足不生尘,显是内家高手。此人进来,躬身于殷野王行礼。殷野王抬了抬眉毛,示意他俞莲舟那边。这汉子随即转身同俞莲舟道:“小人白龟寿。听闻武当有人轻而易举过了咱们的当风堂,特意过来见识见识。”
  
  张松溪听闻心下一愣,心中暗道:“好么,还真叫‘当风堂’!”
  
  沈浣自从进门便一直未有开口,只听得殷野王含沙射影一般暗讽武当,心下厌烦,此时忽地出声,“当风堂么?箭阵暗器罢了,也不难过。”坦然直视白龟寿,淡定口吻却将白龟寿憋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当风堂本是天鹰教处心积虑精心所设,专为了震慑那些上门寻衅的江湖人,既为守御,也为立威。谁承想今日为人所破,继而被沈浣如此轻描淡写一句话带过,竟似瞧不起天鹰教之意。
  
  其实沈浣也并非全为一争口头之长。要知他功夫或有不及俞莲舟等人,但他乃是战将出身,进退不得凶险无比的场面见得更多。沙场鏖战对阵之际,上万敌军刀枪剑戟重围之中,顶着箭雨破出条血路来的事情实是家常便饭。相比之下,这巴掌大的当风堂,只要对策得法,也实在算不上凶险。
  
  奈何白龟寿哪里知道这么多内情,便觉得沈浣是出言挖苦天鹰教,兼之这几日被各派逼得实在狠了,心中一口恶气无处可出,是以立时大怒。他以为沈浣也是武当之人,于是毫不客气:“武当派这好大的口气,张三丰,张真人,龟缩在武当山上几十年不下来,如今到叫徒子徒孙跑来我天鹰教放肆,真以为屠龙刀是那么好抢的么!老子到来试试你这小子功夫有没有这等本事!”说着竟是一拍案几,一步踏上当胸一拳向沈浣击去。沈浣哪知自己一句话竟是忽而触到他的逆鳞,不成想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拳,当下本能手掌一拍案几,“哐啷”一下带翻椅子,身形平平向后掠去以躲开一记重拳。
  
  然则白龟寿拳路未有过半,眼前一花,瞬时感到拳风一滞,悉数落入一片绵密力道笼罩之下,竟是半分也进不得。他心下大惊,抬头一看,却见俞莲舟截住他拳势,单掌遮住他拳锋,双眼目光沉沉看他。白龟寿毕生功夫以这刚猛无比的拳路为优,如今竟被别人单掌所截,丝毫进不得半分,心下一狠,一声暴喝,手上加到十成力道打去。俞莲舟身形不动,手上武当绵掌劲力一含一吐,白龟寿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之力迎面拍来,竟是铺天盖地一般,俞莲舟左手跟上,不疾不徐一掌击向白龟寿胸口,白龟寿只觉得气息一窒,生个身子蓦然向后飞去,砰地撞在对面墙上,落在地上,一时竟痛得起不得身。
  
  白龟寿方才一句话已然是明着辱骂了武当与张三丰,张松溪与殷梨亭怒意皆起,俞莲舟沉了脸色不再客气,当下出手借给沈浣解围之机出手教训于他。
  
  白龟寿已是天鹰教中数的上名号的好手,殷野王见俞莲舟竟在一招之下便将其打得起不了身,心中骇然。然则他亦是江湖之中成名已久的一流高手,当下有了一较高下的心思,一掌拍在桌上借力,飞身而至,喝到:“在下来领教领教俞二侠高招!”语声未落,一双鹰爪挟带风雷之势直爪俞莲舟喉间和胸口。殷野王深得殷天正鹰爪功的真传,功力虽然相差不少,但其出手威势已得七分模样。俞莲舟一振衣袖,松肩坠肘,手腕微抬,正是武当云手的起手之势。
  
  沈浣方才借一推之力向后掠去,没等跃回再上,白龟寿的攻势便已被俞莲舟化解。如今回到堂前,细看俞莲舟同殷野王动手,但见殷野王的森森鹰爪气势凌厉招式迅捷,出手一招比一招刁钻狠辣,每一式似是均要重伤对手,当真如枭鹰猛禽在天扑击,凶险异常,看得人心惊。俞莲舟掌上招数却是比殷野王慢上数分,竟是颇为舒缓,双掌翻分阴阳,招式之间绵密如行云流水,源源不绝。然则每每殷野王鹰爪抓到,却都被这掌风带到别出,抓了个空。一时之间,不仅手上招式去向,便连脚下步法,也似被俞莲舟带动,下盘频换位置,颇是不稳。
  
  张松溪和殷梨亭与俞莲舟同门习武,更是了解武当功夫,眼见殷野王气势凶猛凌厉,似是招招立于主动,然而攻势却悉数受制于武当云手绵密劲力之下,于是也便不担心,静下心来观看,张松溪甚至还有心情细细品茶。沈浣却是头一次见到如此精湛的以慢打快的功夫,睁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堂中两人相斗。
  
  过了百十招不到,殷野王只觉手上愈发涩滞,对方雄浑掌力之下竟是隐隐难以抬起。他心下明白自己内力实是不如俞莲舟深厚,如此相斗下去,于己无半分好处。暗道这般在天鹰教总坛之中,若是败给他武当派,天鹰教的声名便是要折。如今江湖各路人马环伺,恨不得剐了天鹰教出气,如何能折这名声?于是当下心中一横,不理俞莲舟推到肩头的一掌,一记重手击向俞莲舟小腹,鹰爪出手如电,真气灌注于指尖,直抓俞莲舟面门。是以拼着肩上受俞莲舟一掌,也要将其挫于自己鹰爪功之下。
  
  俞莲舟见他这一招,当下双臂连画了两个大圈,不去纠缠于他的鹰爪,而是将他整个人半身拢于圈内,六合劲的螺旋一劲含于双臂之间,扣住殷野王鹰爪去路,蓦然劲力一吐。殷野王只觉一股劲力柔韧异常,将其整个人带了出去,竟像陀螺一般旋转数圈,这才勉强停下,连退数步,喉头一甜,费了极大劲力才兀自压下。
  
  殷野王心中一凛,待要猱身再上,忽听得门口一个声音犹若洪钟:“野王,退下罢!”几人转头看去,却见得一个身材高大魁伟的老者自打大门处进了来,鹰勾鼻子,白眉极长垂直眼角。张松溪心下一凛,光听得这一声,便知来者武功深不可测,实是生平罕见的高手。他心下正自惊异,便听得方才一直意态嚣张的殷野王低垂了双眼,上前老老实实的叫了声:“爹。”
  

           

第十三章 直挂云帆济沧海

    天鹰教里能让殷野王瞬时低眉顺眼的,除了殷天正,也实无第二人。
  
  但见殷天正目光如电扫视了厅中一周,随即一掸衣襟,于主位上坐下,看着上前的殷野王道:“俞二侠功力深厚,手下留了三分面子与你,你怎地还纠缠不休?”
  
  殷野王也是心高气傲之人,然则心下也清楚若论功夫,他却是不敌俞莲舟。如今殷天正又发了话,心气虽是不顺,却也不得不拱了手同俞莲舟道:“俞二侠,殷某多有得罪,还请见谅。”言罢也不待俞莲舟答话,径自退到一旁,再不言语。
  
  俞莲舟当先道:“俞二携师弟问殷教主好。”
  
  殷天正坦然受了礼,这才道:“尊师张真人可好?”
  
  一旁刚坐下的张松溪与殷梨亭听得他提及师父,连忙起身,整了神色,躬身相谢,听得俞莲舟应道:“家师一切安好,谢殷教主挂记。”
  
  殷天正开门见山,也不推诿,“俞二侠,今日你们武当派来此,为得可是那屠龙刀?”
  
  俞莲舟正色道:“武当并无意于屠龙刀。在下五弟张翠山日前于王盘山岛之上下落不明,今日我师兄弟此来便是为了这件事情。若是我五弟在贵教手中,还请殷教主放人。若并非如此,也请白坛主将当是情形说明,我们也好去寻五弟。”
  
  殷天正一早便得了白龟寿回禀王盘山岛一事,是以相信武当却是被卷入这件事情,与屠龙刀无涉。他听得明白,点了点头,很是痛快道:“即是为了张五侠而来,老夫倒也可以告诉俞二侠些消息。只不过……”说着一顿,“俞二侠可敢内堂单叙?老夫对武当功夫仰慕已久,未尝有幸和张真人一会,如今他的座下二弟子来,也勉强凑合。”
  
  这一个“敢”字,听得沈浣心中一突,见得这情形,殷天正竟是想同俞莲舟试手。殷天正当年为明教四大法王第二,成名几十年,说是旷世高手亦不为过。虽然从入得堂来到得现在未曾显露半分武功,但是凭那份气势,就辩得出如今江湖之上已绝少能有对手。张松溪和殷梨亭何尝不明白这一节,听得殷天正此语,同时站起身叫道:“二哥!”
  
  却见俞莲舟冲两人摆了摆手,示意二人无须担心,这厢向殷天正一拱手,只道:“晚辈学艺不精,比及家师是犹如云泥,百不及一。还请殷教主指教。”
  
  殷天正听见这一番话,哈哈大笑,“俞二侠好胆色!”说着,同一旁殷野王道:“野王,这时候客人来了,也不招待饭菜酒水,也太失礼!你且好好招呼武当几位大侠,不可怠慢。”
  
  殷野王立时应声。
  
  只见殷天正起身单手一摆:“俞二侠,内堂请。”
  
  “殷教主请。”
  
  张松溪,殷梨亭,沈浣三人同时上前几步,见得俞莲舟向几人微微摇头,不再多言,径直进了内堂,三人面面相觑,殷梨亭拉了张松溪的袖子急道:“四哥,这、这……这!哎,二哥他……”
  
  张松溪一叹:“我看那殷天正为人,倒是个磊落之人,决计不会使什么暗算一事。即说比武,那便是比武了。而且,为了五弟,说什么也得试试。”他们师兄弟均是一般心思,为了师兄弟,自己算不得什么。但是若是别人涉险,却总又担着十二分的心。
  
  是以俞莲舟坦然进得内堂毫无所惧,外面的张松溪和殷梨亭却是一颗心高悬不落。
  
  沈浣目不转睛的看着俞莲舟和殷天正离去的侧门,手上长剑握得益发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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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若是担心忧虑,多是面对怎样的美食,也无甚胃口。
  
  然则沈浣却是例外,无论怎生忧心,怎样没有胃口,甚至不论面对的东西可口与否,他都能一口口的将面前的东西吃干净。
  
  见得殷梨亭面前饭菜他动都没动一筷子,而是频频看向俞莲舟离去的方向,沈浣拍了拍他肩膀,出声道:“你先吃些东西填饱肚子,再说其它。”
  
  殷梨亭拿起筷子,从面前一道清炒芦笋里面夹了一筷子,放入碗中,看了两眼,实在没有心思入口,颓然放下筷子,又复回头看去。
  
  沈浣叹了口气,低声道:“你现在不吃不喝,待会有了变故,难说会是怎生情形,那时又可有精神力气应付?”
  
  殷梨亭听得他的道理,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劲儿来。当下重重点了头,拿起筷子埋头用心吃饭。
  
  倒是一旁张松溪听了沈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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