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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戈-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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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迟衡反问。

    “你和朗将……咳,你们成了?”

    迟衡一停,坦然说道:“十之七八,朗将没拒绝我,我就当他默许了,反正要指望他说出什么还不得等到猴年马月去啊——你怎么看出来的?”

    “咱们坐的那个地方,看底下,一目了然。”

    迟衡喔了一声,转身离开。

    “不止是我,我们四人全看见了——不是我不帮你打掩护啊,池亦悔最先看到的,他一大惊小怪,大家一扭头就都看到了,哈哈哈。”岑破荆绷不住狂笑,“没法子,居高临下,你们站的地方太巧了,我看了个全程,抱歉。”

    迟衡笑了。

    岑破荆一抖,停住了狂笑:“喂,你小子怎么笑得这么阴险?”

    迟衡收起笑无辜看他。

    岑破荆忽然一拍大腿:“我嚓,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啊。你别说话!你别笑得这么诡异啊!咱们这么几年,我早看透你了,能这么笑得……你就说,是,还是不是!”

    迟衡咳了一下:“马上就发配矽州了,我也得要个名分啊!”

    岑破荆扑地。

    当然,如迟衡所愿,不出三天,颜王军大大小小的将领全都知道了:迟衡是朗将颜鸾的小情儿,难怪一直那么腻歪,让派个远地方都不愿意。而足足过了三个月,颜鸾才知道—大家都知道了,不过,他的回应是纵容一笑。

    且不提一连五晚,迟衡乐呵呵地跑到将军府,把颜鸾缠着不放,赶也没用。睡在一起自然不必说,少不了以疗伤之名动手动脚,上上下揉个遍,每一次都把颜鸾给摸得吮得泄了又泄才罢休,一次比一次变本加厉了。

    他的手上嘴上功夫一日千里,到最后甚至只需一揉,颜鸾就硬了。

    为此,颜鸾没少骂他。

    第六天,天才黑,迟衡就又爬上了颜鸾的床。颜鸾这次没赶,轻描淡写地说:“明天去矽州吧,纪策都给你准备好了,就你一人,愿意吗?”

    其实,意料之中,迟衡鼻子一酸:“愿意!”

    浓重的鼻音。

    颜鸾叹了一口气,摸出一盒药膏,很自然地掀开迟衡的衣服:“三十鞭子好了没?”

    蓦然一股暖流涌上胸口,迟衡幸福地说:“朗将对我这么好的,我恨不能再受三十鞭子!”人逢喜事精神爽,其实早都好得差不多了。

    “找死!”抹了两下颜鸾讶然,“你的伤明明快好了?”

    迟衡立刻皱眉,苦着脸哎呦惨叫一声:“是灯下朗将看不清而已!哪里有好,动一动都痛死了,尤其是沾着衣裳更难受,看我每天就穿一件宽衣。而且,越到晚上却疼得厉害,朗将在旁边,我才不好意思哼唧的。”说着,应着颜鸾的手势他就哼唧开了,更别说稍微重一点儿他就喊得更凄惨。

    惨绝人寰。

    直把颜鸾弄得不会了,手悬在半空,半信半疑:“有那么疼吗?我已经最轻了,忍着,马上抹完了。”

    迟衡乐开了花。

    刚刚抹完,迟衡就反扑过去来扒颜鸾的寝衣。

    虽然血气方刚,颜鸾也受不了每天发情一样泄上那么多次,迟早哪一天x尽人亡,抬腿把迟衡踹下床的:“你小子是饿狼投胎啊,除了这个就不会想点别的!”

    迟衡抱住他,撒娇说:“朗将,我明天就去矽州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顶多一个月!”

    迟衡大喜,看来不是特别费劲的事,越发故作委屈的口吻:“世事变幻,说是一个月谁知会不会变成一年?比如垒州,一去就一年多,我亏大了!朗将,好歹临走前,让我抱一次,好不好?”

    “你哪一天没抱!”

    “不是这种,是,是在河边的那一种,进去的那种!”迟衡可怜兮兮地看他,心想抹药抹了这么多天,前两天都没有伤了,再做一次也不要紧吧。

    颜鸾咬牙切齿:“你敢试试!”

    是不敢。

    但还不让人想想啊。

 139一三八

    【第一百三十八章】

    迟衡苦着脸;固执地抱着颜鸾,摸到他胯|下;手底下轻柔地揉弄着。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不停地说着甜蜜的情话和喃喃的抱怨;比如每一天都很胀很胀;颜鸾都不肯摸一下;就一次而已;砍头的人还要吃一顿饱饭呢;这一次一定轻,很轻,很轻,很轻。

    磨到最后;颜鸾牙一咬。

    迟衡眼尖立刻把颜鸾扒得精光,摸出一盒腻滑的脂膏。这是向琴倌买的;据说不止润滑;还有一点点催|情;嗯,一点点,不是很多,不会伤身。

    脂膏柔腻,手指捻一捻都化成水一样。仔细地抹上,手指在穴口浅入浅出,直至边缘软了。

    也许是药膏化了,甚至有些变成黏汁沁出。

    迟衡然后将颜鸾从上到下吻了个透,只把颜鸾亲到他浑身酸软,喘息深重,甚至并拢双腿轻微地摩擦着小腿。

    迟衡才小心扶住,慢慢进去。

    这一次,绝对的温柔如春风化雨。迟衡不仅没有像上次那样发狂粗鲁,甚至连**都只进去了一半,只是缓缓地浅浅地□着。只要颜鸾一皱眉,他立刻又放缓了动作,最后的动作几乎是蠕动一般。

    颜鸾的里面,暖融融,火热热。

    热情的禁锢着。

    迟衡其实很想像上次一样,狠狠地穿刺,狠狠地蹂躏,狠狠……可不行,万一再来一次鲜血直流,不要说朗将会怒,他自己也是不舍得的。只能咬紧牙关,抗拒着诱惑,如他承诺过的那样:动作很轻,很轻,抗拒着热情的蛊惑的邀请。

    饶是如此,颜鸾的身体依然给了他极大的愉悦感。

    不知磨了多久,迟衡终于胀到极致,一个用力往前狠狠一顶,热流喷涌而出射了进去。一直压抑着不出声的颜鸾浑身一颤,身底下随之也喷出,而后软软地覆在床上。

    迟衡喘着粗气倒在一旁,等呼吸平静后,才发现**还是半硬的。

    再来一次?

    只怕颜鸾又要踹了,来日方长,总要有点耐心的。迟衡倒在枕上,拥着颜鸾,低低地说:“朗将,疼吗?还难受吗?有没有比上次好一点?”又上了脂膏又那么温柔,应该不会受伤了吧?

    颜鸾咬着被子,一言不发。

    这一趟矽州是出行,不是出征,所以也就没有排场,只熟悉的那几个来打送行。骆惊寒伤感地说他过几日就去炻州赴任了,不止几时能见,且不提个中感伤。

    十一月初,冻手冻脚。

    元州还算暖和的,越往西往北,就会越冻得不行。颜鸾扔给他一件狐狸毛织就的厚厚长裳,红得鲜艳,迟衡接在手里,心都是暖和的。临行前人多眼杂,迟衡好不容易逮着机会飞快地亲过颜鸾之后,才恋恋不舍地上了马。

    一旦远离元州,迟衡就收了所有的念头。

    策马扬鞭,日夜兼程。

    泞州一归颜王军,唇亡齿寒,麻七麟的矽州就很危险了——周围强敌环伺,西北那边纠结纷战还未分出雌雄,这边颜王军虎视眈眈。隔壁的安州岌岌可危马上要被郑奕吞了,下一个显然就是矽州。

    如此一想,不由得背后生凉。

    迟衡去矽州其实只是一个试探,探寻麻七麟的意思,若有可能,暗地里投诚颜王军,颜王军可助他东御强敌郑奕。

    这一回,轻车熟路。

    迟衡骑在马上,遥想上次一趟矽州,结结实实的一趟。他助麻行之攻下一城一关,也算是自己初出茅庐第一战了。

    还有罡明小城和紫星台,都让人想念。紫星台已毁,不知道容越的师父和庄期如何了,也许都搬去别处了吧,像他们这么出众的人,走到哪里都是引人注目的。迟衡心中一动。

    罡明小城并不顺路。

    他特地绕了一段路鞭马过去,罡明小城非常齐整,多了许多簇新的屋舍,熙熙攘攘比以前还兴盛,看来矽州管得不错。

    迟衡找着了当初帮忙规划罡明小城的那个老头。老头一见迟衡,立刻手指着他,绞尽脑汁:“这位小哥,你是……你是……”

    迟衡笑着说了。

    老头一拍脑袋欣喜道:“对,就是你,随手一划都是绝笔,天赋绝才。”

    记得就好,迟衡立刻说明来意。

    老头又拍脑袋:“你说容老头子啊,他和他那些个徒弟搬到向禅山了。向禅山,你过了罡明关,一路向西……哎呀,容越这臭小子上哪去了,怎么都不回来看看,亏荣老头子最心疼他——看吧,我就说捡来的靠不住,还是亲生的儿子好!”拉着迟衡的手不带停的。

    迟衡苦笑不得。

    买了些稀贵的人参和名药,跑去向禅山了。

    他还真有点内疚,毕竟容越是被他拐带出来的。冬天的向禅山可没有一点儿禅意,石头山,光秃秃一片,能看到的草都是枯的,树都是没有叶子只余树干。

    不知道在这种地方,紫星台的人还能否仙气袭袭。

    路还陡峭,而且走着走着就没路了。

    马是没法骑了。

    迟衡认命地牵着马攀岩着,寒风刮得他的手背都僵硬了,牵着绳子的手蜷缩着,半天都展不开。一路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迟衡也就跟雪青马聊两句——咳,他说,雪青马听,听完后就无聊地扫一扫尾巴。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看见有飞檐露出。

    虽然比以前的紫星台差个十万八千里,到底是个正儿八经的道观,门前依旧有一条河。收拾得极干净,河水透彻见底。

    迟衡跑到河边,洗干净手和脸,把一身拾掇整齐了,才起身要进去。

    才转身。

    迟衡愣住了,前方,一块白石之上:庄期一袭雪色白衣飘然而立,风起,长发飞扬,腰间一根淡蓝的腰带随风翻转。

    背后,是石色的向禅山。

    再往后,是冬日里萧素的一练白云飘渺入山。

    一刹那迟衡有些恍惚,不知今夕何夕,不知眼前何山何人,忘却所有尘外之事,映入眼帘的只有渺渺淡去的云。似乎过了许久,又似乎只是一瞬间。

    迟衡笑了:“庄期?”

    “迟衡。”

    迟衡上前:“我要去矽州城,特地来看看师父,他老人家还好吗?”

    “都好。”

    二人并肩进了道观,道观里头甚是简陋,香炉上烟火袅袅,迟衡恭恭敬敬地摆过了,才拂去尘土,跟着庄期进了后房。后房,白胡子师父端端正正坐着:“一月前,贫道就算得今日有贵客临门,果然如此。”

    迟衡暗汗。

    赶紧把人参和名药都奉上:“容越不得空,这是托我带给师父的!”

    师父哼了一声:“哼,他倒有多忙?一年多了,连回来探一眼都不得空?哼,是不是到了垒州那种地方?该,吃吃苦才知道紫星台的好!罢了,好歹算是还记得,带这种俗物也就算了。庄期,拿去炖了!”

    迟衡一愣,想起师徒都能看星象,大概能算到容越在垒州,也不难吧。

    揉了揉短发,越发觉得这个地方超凡脱俗。

    晚上是一大锅人参汤。

    人人都有份,师父特地重重地说,容越带回来的,垒州的,不同寻常。迟衡哑然失笑,赶紧肃起脸,低着头,大大地喝了一口,淡得都没味了。

    白日里无风景。

    晚上风景却特别的好。因在山顶视野辽阔,一望无际。冷风吹,迟衡坐在一块石头上,仰望,天上星辰极为明亮,比迟衡看过的所有星星都亮。

    迟衡侧头笑:“庄期,你就是这样看星相的吗?”

    庄期只笑不语。

    迟衡兴冲冲地说起在武知县时,大家一筹莫展,容越也看星相想起洪水一事。见庄期听得入迷,他索性一口气说下去,说容越如何脱颖而出,如何统领千军,现在在垒州,依照现在的态势,不就他就是垒州之主了。

    庄期微笑,很淡然。

    迟衡又说起苦兹县的趣事,如何拔得头筹后被生生困住了,尤其是看到群蛇时容越的脸都白了,以及如何在溶洞里杀了怪鱼……一概说得眉飞色舞,恨不能把容越的趣事全挖出来。

    庄期终于粲然一笑。

    庄期素来只有仙人之气,不食人间烟火,这一笑才有点儿人气。迟衡看在眼里,心想,在这种荒山里,对着垂垂老矣的师父,遥望亘古不变的星空,这种日子,过得应该很无聊才是吧。

    迟衡遂不假思索地说:“庄期,你愿意离开禅山吗?”

    庄期一怔。

    “你从没有想过要离开这里吗?”迟衡指着天上的星辰说,“只有离得远了,我们才能看到那么多星辰,你若能到眼前,就只能看到一颗星星,不会觉得很遗憾吗?”

    庄期沉默。

    “天底下的天空是一样的,但际遇不是一样的,在这里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别处,却不同。”迟衡侧头笑了,“就好像容越很优秀,但都是隐藏的,只有在特定的时机被激发出来才能看到啊!他若在紫星台,只怕连最简单的星相都看不了。”

    庄期但笑不语。

    “你会看星相可不得了,假如在我们颜王军你一定可以成为万人敬仰的星相师……”

    “不需要万人敬仰。”

    “……至少你也可以经历许多有趣的事,看到许多有趣的人。这跟紫星台不一样的,会来这里的都是虔诚的信徒,所以你只能看到一种:诚惶诚恐,毕恭毕敬。你要是不到别处,永远看不到万象世界的形形□。”

    “你是想说服我离开紫星台吗?”

 140一三九

    【第一百三十九章】

    迟衡张口结舌;舌头在嘴里绕了结,认命地点头:“颜王军很缺你这样的人。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若星相与战事相连,打起战必能如虎添翼、事半功倍,你若不愿跟着我;我送你去垒州,和容越一起看星相也好——垒州的星空也是一样。”

    庄期笑了:“你和师父说吧。”

    站在白胡子师父跟前。

    迷迷瞪瞪的,迟衡有点晕,他已经带走过一个,现在要带走第二个,这事不厚道啊——而且庄期什么意思;愿意不愿意啊,万一挨了师父一顿打;回头又不愿意;这算什么事!

    吞吞吐吐才说出口,果然师父将壶狠狠顿在桌子上,茶水四溢,怒气冲冲。

    迟衡惊了一惊,心想可别气出毛病来。

    喘气了半天,师父平息了一下,忽然叹了一口气颓然道:“贫道早该料到:命里来时躲不过,哪能争得过宿命?去年原以为可瞒天过海,却不知,反而早早地赔了另一个。罢了罢了,岩上无心云相逐。”语焉不详,拂袖而去。

    迟衡莫名其妙望庄期。

    庄期只笑。

    迟衡转辗反侧了一晚,次日,迟衡牵马就要告辞,他跟紫星台犯冲,生怕呆久了又把这里给毁了。却想不到前方,一匹白马,庄期骑在马上,静静等着。

    迟衡以为他是来送自己的,遂说山路崎岖,送就算了。

    庄期颦眉:“你昨天说的……”

    迟衡一怔,再看身后,紫星台的台阶之上,白胡子师父领着一干徒弟,肃穆、悲伤、激愤,齐齐地看着他们两人。

    蓦然,欣喜若狂,迟衡牵住了庄期的缰绳:“你真的打算了吗?”

    庄期目视前方。

    十一月天,庄期第一次离开了紫星台。

    其实,迟衡一直很困惑,两人先前并无交际,庄期怎么就听自己的话下山了呢,仅仅凭自己那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容越是兴趣相投,而庄期呢?

    许久之后,一次机缘巧合,迟衡庄期双双枕在一块白石上,悠悠看着天空。同样是白石,却不在紫星台,而是凡尘之中随意的河边,随意的流水,随意的辽阔星空。

    迟衡就问了。

    当初为什么跟自己离开紫星台。

    渺望星空,庄期道:“从小我就仰慕师父,他会观天相,能掐会算,而且一算一个准。虽然现在看来,好多也不那么神奇不那么玄奥,但深烙心底的敬仰不可逾越。”

    迟衡不明就里。

    “自从收养我和容越起,师父就算到:我二人命里都不归紫星台。所以连最愚钝的徒弟都成了紫星台道士,我还算有慧根,却一直是居士。师父很固执,但算过的事,就笃定。其实,我内心从没想过要离开紫星台,生于此,长于此,为什么要离开呢。可师父说多了,我心里难免也好奇,也有期冀。”

    迟衡若有所悟。

    “一年前,师父算得:有陌生人将来到紫星台,机缘之下我会离开。他自然不舍得,遂令我闭关修心,不许出观。所以,那天,容越才代我出去钓鱼的事,想不到遇上了你,并因这一契机惹出后来一大串事。”

    迟衡很意外。

    “容越跟你离开,更验证了当初师父的那个神算。你们走后,师父就叨叨得更厉害了,总说我就算能留一时,留不了一世,迟早都是会离开的。我便想,既然总是要离开的,那就找一个最合适的契机吧。然后,你就来了,跟我说那些话……”庄期望着星空,面露眷恋。

    迟衡才恍然,其实只是一个时机而已,自己恰好出现了。

    “容越没有道缘,一旦离开必然完全了无瓜葛,一分都勉强不得。而师父说,我与紫星台仍有一半缘。我便想,也许在我遍览过千山的星相之后,又会回去吧。”庄期淡淡地说,一袭雪衣滑落,沾惹尘埃。

    以上是后话,不细表。

    十一月的矽州飘起了小雪,二人相随十余日,终于到达矽州城。

    城内情境与去年相仿。

    但这一趟迟衡却远比去年艰辛。

    连续数日,迟衡独身去探听消息。最先探听到的消息是城主麻七麟身患急病,麻七麟的长子麻慎之侍奉床前,次子麻行之则于一月前被遣往矽州之西北的破镜县,抵御西北而来的强敌。

    听了这消息,迟衡心想不妙。

    权力之前,是个人都蠢蠢欲动了。迟衡绝不相信麻慎之只是榻前孝子,而不会趁着大好时机捞点什么?麻行之偏偏这个被派遣出去且被牵制住了,本身就是问题。麻七麟要是现在挂了,就如今这架势,矽州绝对是要被一分为二的。

    迟衡与二兄弟打过交道:麻慎之性格懦弱,但胜在心思缜密;麻行之血气方刚更适合当将领,但惜太过年轻无城府。

    就私人交情来说,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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