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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女无敌:美男杀手不好惹-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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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韵“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随手便将酒坛扔在了不远处的草丛里,一头扎进了清澈幽静的水池里。肌肤猛一触及水面,那股燥热难耐的气息立刻随着池水的清凉之意全都消失不见了。

凌韵将自己闷在水底,她要自己永远记得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她要将自己一步步变得更加强大。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有谈论报复的资本,才有颠覆整个国家的资本。凌韵走后,楚君河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慌乱,那种感觉就像是明明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却又无力去阻止它的发生。

楚君河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后院时,他先是看到了草丛里那个已经空了的酒坛,接着又在水塘边发现了一只耳环。情急之下,楚君河想也没想便跳进了清幽的池塘里,剧烈的撞击溅起大片水花。池塘不算很大,楚君河很快便找到了沉在水底的凌韵。

水塘边上,楚君河双手并拢用力按向凌韵的胸口,积在胸腔里的水这才一点点得被吐了出来。见她醒了过来,楚君河毫不温柔得将她湿漉漉的身体丢回了地面,恨恨得望着水面道:“ 命是你自己的,你想死谁也拦不住你,下次若再要轻生,记得找个一击即中的方法,省的浪费时间。”

凌韵也是气急,哪里管的上他的本意是好还是坏,猛地站起身来毫不示弱得反击道:“你说的一点也没错,所以下次请你也记得,我的死活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目送着凌韵隐含怒气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幕底下,楚君河转头看向水面之上那明亮的倒影笑出声来:“会生气,还能骂人,看来是我担心过头了!”

翌日,乔装过后的三人分别扮成了年迈的老翁,体弱多病的老婆婆,还有一个因发红疹而不能见风的孙女儿,同坐在一辆马车上准备出城。相较前些日子,城门的守卫足足增加了两倍,进出城门时的盘查也更加仔细了。一抬头,城门上刘珣笔直的身影立刻映入了她的眼帘。凌韵眼中出现了一抹异样,那是想要躲闪以及逃避所有与她熟识之人的目光。楚君河发现了她此刻的不对劲,轻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凌韵朝他点了点头,继续装出一副病歪歪的神态。

临过城门时,果然有官兵上前进行盘问,楚君河按照事先早已想好的说辞顺利应付过去。马车一路向南,沿途只稍作歇息,并不打算要投栈。因为只要还在北国的地界之内,他们就算不上是绝对安全的。骄阳似火,空间狭小的马车里,凌韵只觉胸腔里翻腾着浓重的血腥味。由于强忍着不想让自己咳出声来,她的脸颊涨得一片通红。可是没过多久,凌韵便捂着胸口阵阵喘息道:“我腹中的孩子怕是快要出生了,记得千万要保住这个孩子。”

月河惊恐之下迅速撩开车帘,探头对坐在前面正驾驭着马车的楚君河求救道:“小姐就要临盆了,快想想办法吧!”

楚君河猛勒缰绳,迫使正在奔腾的马儿停了下来。然后拦腰抱起已经陷入昏迷的凌韵,心急火燎地朝着官道旁边一个临时搭建起的茶寮奔了过去。楚君河匆忙赶到茶寮时,却见一群面目狰狞,满脸横肉的男子正手持大刀,威逼着茶寮内的众人交出他们身上的所有钱财。

意识到了怀中女子的气息正在一点点得减弱,楚君河猛然抽出腰间的软剑,一招游龙潜水,银色的剑花便在众山贼的眼中一一绽放开来,十几个身长七尺有余的彪形大汉,转眼间皆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倒地而亡。那剑又快又准,死去的山贼均是一剑封喉,十几条鲜活的生命便在这冷然的剑光之下无声陨落在众人眼前。楚君河快速扫过茶寮内已被这惊骇的一幕吓得面无人色的余下众人,阴沉的目光牢牢钉在了其中一个身穿花布短袄的妇人身上:“内子突然临盆,有劳这位大嫂了。”

有情却似总无情 第108章 命悬一线

那妇人便是这茶寮的主人,这一带向来安宁,今日却不知从哪里流窜过来这众多的山贼。眼看这勉强只够糊口的买卖今日便要付诸东流了,妇人心疼这点产业的同时更害怕这群丧心病狂的恶魔会要了自己的性命。这不,山贼刚一亮出明晃晃的刀刃,她便立刻吓得六神无主,全身瘫软得坐在了地上。此时,别说她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就是这在场的男人们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哪里敢有一丝的反抗。

山贼拿到银子之后,立刻露出了满眼的凶光,妇人惊惧得闭紧了双眼,以为今日必定难逃此劫了。可是预期的疼痛之感并没有马上袭来,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见那原本凶神恶煞的山贼纷纷双目圆瞪得倒在了满是尘土的地面上,仿佛在临死之前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直到楚君河急切得一声呼唤,妇人这才缓过神来,并将视线快速转移到了说话男子的怀里。一个瘦弱得随时肯能会被大风给刮走的女子,正艰难得微微喘息着,再看她的肚子,若不是男子事先已对她言明,她又哪里会想得到这纤细瘦弱的身子竟然马上就要临盆了。

说话间月河也已赶到了茶寮,看到楚君河怀中已经奄奄一息的小姐,月河强忍着泪水,带着哭腔望向比自己还要焦急万分的楚君河:“你一定要救救小姐,她绝对不能够有事………”

之前受了一连串的打击,凌韵的情绪一直都很不稳定,不久前她又失足落进水中,若不是发现的及时,恐怕早已溺水而亡了。这些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并没有什么要紧的,可是对于一个怀有身孕的人来说,这每一件都是足以令她致命的。考虑到此处环境有限,楚君河忙将面前的四五张桌子拼凑在了一起,将怀中女子平稳得放在了拼凑后的长方形桌面上。在场众人也都忙着将围在茶寮四周的木板拆了下来,在长桌的周围圈起了一道一人多高的木板墙,将里面马上就要准备生产的女子与外面众人给隔了开来。

“姑娘,用力啊,深呼吸,再用力………”妇人的声音从木板另一边传了过来,这时,月河提着刚刚烧好的热水急匆匆得走到了自家小姐身旁。尚在闺中的月河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几次眼睁睁得看着小姐痛苦得昏死过去,又在妇人一阵高过一阵的急切呼喊声中渐渐转醒。

她几次忍不住想要开口劝小姐放弃这个孩子,毕竟他的身上流着的有一半是那个人的血。凌府之所以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虽不能完全怪罪在那个人的头上,但夫人的死,却是由他间接造成的。少顷,木板的另一边传来了妇人惊慌失措的大叫声,楚君河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双手在袖管之中紧紧攥成了拳,却终究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站在外面干着急。

在这生与死的一念之间,凌韵昏昏沉沉得想起了从前发生过的很多事情,也头一次面对命运的挑衅有了胆怯的退缩之意。妇人惶惶无助的声音在她耳畔清晰地回荡着:“孩子怕是保不住了,我只能先设法保住大人……”

“大姐,保孩子,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凌韵苍白的嘴角划过一丝绝美的微笑,却是那样虚无,那样的渺不可及。

“小姐,你说过不会丢下月河的,小姐,你一定要撑住啊………”月河拼命摇晃着凌韵渐渐麻痹的身体,语调已转为悲泣。

仅隔着一扇门板的距离,凌韵的话一字不差得飘进了另一边楚君河的耳畔。只见他面上无端浮现出一抹怅然的笑意,纵然是那个人将她伤得如此之深,她还是无法忘记他吗?纵然是刻骨铭心的仇恨,亦是无法将他们从此分离吗?。思绪猛然中断,却是被一声响亮的婴孩儿啼哭声给惊醒的。楚君河几步冲到了门扇的另一边,一阵浓烈的血腥之感让他不自觉得皱紧了眉头。看到因体力不支而再次昏了过去的凌韵,楚君河不顾一切得冲到她的身前,一把将此刻已经软的好像一团棉花的女子紧紧抱在自己的怀里。

“韵儿,快醒醒啊,你不是说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纵马驰骋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吗?等你把身体养好了,我立刻带着你去草原上过牧马放羊的悠闲生活。你不是说要吃尽这天底下的美食吗?只要你醒过来,我马上就带你游遍大江南北,只要你醒过来………”

那一句句扣人心弦的呼唤声,融进了面前这个男子身上所有沸腾的血液,茶寮内的一干人,不禁被这激荡人心的一幕给彻底震撼住了。不知不觉,众人的眼眶纷纷湿润了,这个俊朗如玉的男子用他最真挚的话语表达着他对怀中女子深深的爱恋。但是,又有谁会知道,这一句句发自肺腑的真诚,曾是这个男子深深埋藏在心底十六年来拼命克制,不敢去碰触的秘密。

对于一个随时都可能因被追杀而命丧黄泉的人来说,能够看到每一日冉冉升起的太阳,那已经是上天给与的特殊恩赐了。感情对于他们来说,是奢侈的念想,更是人生的负累。或许正是因为这种倍感孤独的情绪,才让年幼的楚君河更渴望被人温暖,更渴望靠近温暖。于是,天真善良的小凌韵便恰巧成为那个生平头一次给予他温暖的人。

太阳缓缓落下山头,茶寮内顿时笼罩着一层湿气,所有人都暗暗为这个刚刚生产过后虚弱的好似一缕幽魂的女子捏了一把冷汗。就连上天仿佛也被茶寮中正在上演的这一幕深深感动了,不知何时,茶寮外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势不大,甚至显得有些孱弱,在一阵似有若无的惋惜声中,怀抱婴孩儿的妇人突然指着被男子紧紧搂在怀里的女子,一阵激动道:“动了,动了,她的手指会动了。”

“还有那么多的愿望没能实现,我又怎么舍得死呢!”凌韵在他怀中虚弱得回应道,刚刚那一瞬间,她真的好想就这样一觉睡过去。可是不知为何,耳边却总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回旋着。那声音是如此的熟悉,可惜她却怎么也听不清楚那声音所说的内容是什么。后来,楚君河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若非他的提醒,她几乎已经忘记了原来自己还有这么多的心愿尚未完成。

紧盯着凌韵近在咫尺的脸,楚君河竟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上天在这短短的一瞬间让他尝尽了人世间的大悲大喜,但最终上天还是将她完好无损得送回到了他的身边。他清楚这是上苍对他的格外恩赐,也更加深切得体会到失而复得后的幸福与珍贵。

有情却似总无情 第109章 圈套

南国太**内,楚君昊身边的一名亲信突然接到手下密报,说是二皇子与前不久刚刚成亲的北国公主此刻均已失踪,且下落不明。大喜之下那名亲信立刻将这个消息禀报给了自己的主子,楚君昊平日里酷爱逗鸟取乐,太子府中更是处处可见各种名贵的鸟类。

那名亲信向他禀报二皇子府中的情况时,楚君昊正兴致颇浓得逗弄着刚刚从邻国得来的一只羽毛鲜亮的鸟儿。亲信禀报完了之后,楚君昊眼眸之中立刻绽放出了异样的光彩,从亲信刚刚的话里,楚君昊恍若看到了一抹绝好的契机。如果满朝文武知道了这个消息,不知道他们的父皇这次还如何再能保得了他这最疼爱的儿子呢!

“你们如此急着见朕,究竟所为何事?”正忙着批阅奏折的南国皇帝楚瑄微微停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了眼跪在自己面前的众位臣子。

“启禀皇上,二皇子如今抱恙在身,已经多日未能上朝。臣以为二皇子乃国之栋梁,万不能有所马虎。为了二皇子能够早日痊愈,为我南国创下不朽之功勋,臣等愿尽绵薄之力,助二皇子早日脱离病魔缠身之苦。恳请皇上即刻下旨,容许微臣前去皇子府探望二皇子殿下的病情。”宰辅张敬亭跪请道,此人乃是皇后表亲,一向拥立太子这一边。今日竟然为了二皇子的病情联合其他几位大臣一起进宫,这让楚瑄感到说不出的惊讶。

“诸位爱卿如此为皇儿着想,朕岂有不允之理。几位爱卿先在殿外稍后,待朕拟好旨意,再去探望皇儿不迟。”对于深谙宫闱险恶的楚瑄来说,这几个人的突然请求,定然有着不为人知的阴谋。《|wRsHu。CoM》只见他挥手示意御书房内所有太监都退了下去,转而对一直默默站在他身后的大内总管低声吩咐了几句,这才慢慢恢复了原有的神情。

很早以前,为了保护身在宫外的楚君河能够不受打扰的长大成人,楚瑄曾亲下过一道圣旨。任何人不得私自擅闯二皇子在宫外的府邸,违者以藐视王法之罪严惩不贷。那些前去御书房请旨的大臣皆是受了楚君昊的指使,以探病为名去抓二皇子楚君昊的把柄。

凌韵失踪后没过多久,楚君昊便也离开了南国。 思颖天天在二皇子府中眼巴巴得盼望着公主能够早点回来,虽说她是太上皇秘密安插在凌韵身旁的眼线,但她心中却是丝毫没有想要加害公主的念头。她虽与公主相识的时间并不算是很长,但是她能真切感受到公主的平易近人,以及她眼中那无法掩饰的淡淡忧伤。面对这样一个孱弱的女子,谁又能够真得忍心伤害她呢!

宰辅张敬亭带着一干亲卫奉旨而来的时候,思颖心中暗暗惊叹,这哪里像是来探病的,分明就是来抓人的嘛!幸好皇上已经提早派人来过这里了,否则今日怕是真的要闹出大乱子来了。

“大胆奴婢,还不快带大人去见二皇子殿下。若是迟了,你担待的起吗?”一个粗犷的声音在思颖耳边响起,只见那人露出了一脸的凶相,仿佛要把眼前女子一口吞下去似得。

“思颖虽是区区一名婢女,却也不是谁都叫得的。这位大人既然说了,那思颖就斗胆再问一句,若是惊扰了二皇子殿下养病,这罪名你又是否担待的起呢?”思颖这一问一答着实让宰辅张敬亭也吃惊不小,区区一个婢女便如此厉害,若是待会儿那北国公主出来,又会将他置于何种尴尬的境地呢!

想归想,但太子交待给他的任务今日必须得完成,否则日后太子一旦继位,岂会再有他的出头之日。于是,张敬亭清了清嗓子,官腔十足得说道:“本官奉皇上之命,特来探望二殿下,还请姑娘带路。”若不是一早便知道这府中只剩下了这一群虾兵蟹将在此镇守,就是再给他几个胆子,也不敢贸然招惹这位极受皇上宠爱的二殿下。

思颖一副并不买账的表情看向站在她眼前两米处的张敬亭:“殿下刚刚才喝完药睡下了,公主特意吩咐过,任何人不得前去打扰。请恕思颖的主子只有一个,就算要听,也只能是听公主的命令办事。这位大人若是想要求见殿下,那便在此耐心等候吧!殿下若是醒了,思颖自会替大人通传。”

张敬亭恼恨得盯着眼前这个牙尖嘴利的女子,明知她是用北国公主来压他,却又无可奈何。少顷,张敬亭便知中了这丫头的圈套,这北国公主和二皇子早已失踪多时,又哪里还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本官现在怀疑二皇子根本不在府中,来人,给我搜。”张敬亭忽然一改刚才的胆小怕事,大喝一声吩咐道。

“慢着。大人既然口口声声说殿下不在府中,那么敢问这位大人,若是殿下人在府中,又当如何?”思颖语态强硬,说话间不依不饶,分明是要将此人逼近死胡同里,方才甘心。

“殿下倘若人在府中, 那么本官甘愿承担这以下犯上的不敬之罪,姑娘现在可以让开了吧!”张敬亭万般无奈之下,随口便说出了这么一句。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堂堂一国宰辅,竟然会在气势上输给了一个黄毛丫头。张敬亭咬牙切齿得想,等到正事办完之后,他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才行。

正想着,一个清脆的,宛若出谷黄莺般的声音在他背后冷不丁得响了起来:“本宫嫁到这南国已有多日,这位大人今日才想到登门道贺,不觉得有些晚了吗?”

众人诧异得回头去看,只见一个容貌绝美的女子正拿着一个空碗朝众人所站的位置盈盈走来。女子步履之间,仿佛连脚下的泥土也散发出了异样的活力,让人不自觉便震慑在这女子所营造出的强大气场之下。

有情却似总无情 第110章 思颖的心意

“公主。”思颖笑颜明媚得朝她走了过去,待走到凌韵身边的时候,手心里早已是一片黏糊糊的。刚刚她真的感觉已经有些快要撑不下去了,还好公主在这最后关头及时赶回来了,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公………公主,您,您不是………”张敬亭感觉自己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到地上去了,张嘴结舌得盯着眼前美若天仙的女子,却愣是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清楚。

凌韵走到他面前两步远的地方时,突然笑望他道:“大人不是专程来探望殿下的吗,为何会带着这许多的亲卫前来?莫非大人平日里树敌太多,以至于就连出门在外,也要这众多的亲卫陪伴出行!”

张敬亭心中顿时冷汗直流,原只当这是个与太子培养感情的最好时机,哪里会想到突然就生出了这许多的变数出来。这下,他因此事而得罪的,就不单单只是二皇子一人了。弄不好,就连太子那里,也会对他心生嫌隙。张敬亭心中暗暗叫苦,这可真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啊!

“大人不是奉旨前来的吗?那就随我来吧!只是大人带来的这些亲卫,还是在此稍候的好,免得好事之人借题发挥,中伤大人别有意图那可就不好了。”凌韵说着自顾朝里走了进去,思颖紧紧跟在她的身旁,唯留站在原地的张敬亭竟然显得有些迈不开脚步了。

亲眼见到了躺在榻上正安心睡去的二皇子,张敬亭来此的目的此时已彻底宣告泡汤了。看着那个四十岁刚刚出头的男人在自己的注视下,灰头土脸地带着手下离开时,凌韵紧绷的神经终于缓缓松弛开来了,而她的脸色也在随后变得更加骇人。

靠在软榻上,凌韵正大口大口得喘着粗气,思颖真得很难将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公主与刚才那个临危不乱,镇定从容的女子联想到一起。直到月河端着一碗黑如墨汁的汤药走到两人跟前,思颖这才急忙回过神道:“公主,你生病了吗?”

看到凌韵几乎快要叠在一起的眉头,月河轻声接话道:“不是生病,只是身子有些虚罢了。”

思颖“哦”了一声,转眼对站在她身边正一脸关切得望着公主的月河充满了好奇:“这位姐姐该如何称呼呢?公主好偏心啊,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但是为什么你却能陪在公主的身边?”

思颖一句一个公主,一口一个为什么,月河生怕这个心直口快的小丫头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触到了小姐的伤口上,忙不迭得冲她使眼色。可是思颖见到公主回来,正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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