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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女无敌:美男杀手不好惹-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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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不动的小姐,再一次难过得失声痛哭起来。 这时,一只手臂缓缓搭在了她的右肩上,月河哽咽得转过身去,口中的“皇上“二字刚一脱口,下一刻便怔在了那里。来人并非云麟,而是孝亲王刘珣,刘珣出声安慰她道:”若是韵儿活着,一定不愿见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月河止住了哭声,却突然在刘珣面前猛地跪了下来,满眼哀求得看向他道:“王爷,我求求你,求你让皇上来见小姐最后一面吧!小姐生前已经受了太多的苦,求你成全她在人世上这最后一个心愿吧!”

刘珣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紧接着便有两个声音在他心中同时响起,一个要他成全这对苦命的恋人,一个要他袖手旁观,置之不理。他十分清楚,他的私心是不愿让皇上再来见她最后一面的。这辈子既然无法得到她的爱,那么就只有等到来世了,他这样告诉自己。可是,看到她苍白的面容,刘珣这才发现,只有对她一人,他终是狠不下心来。

刘珣嘱咐温怀若在他回来之前千万不要盖棺,说完便立刻进了皇宫去见皇上。云麟昏迷不醒,且持续发着寒热,御医们围成了一团,却又对此束手无策,只能针对风寒之症开方下药。但是已经过去了两日,圣体却依然未见丝毫好转的迹象。

为首的一名御医正觉焦头烂额时,忽见刘珣入了殿内,忙上前见礼道:“微臣无能,圣体至今未能痊愈,还请王爷降罪。”

刘珣缓步走到龙榻跟前,心中顿觉一筹莫展。云麟昏迷不醒,身上还发着低烧,如此情况下他怎能再出宫去呢?殿内正陷入一片沉寂的气氛中时,忽听殿外传来一声高喝:“太上皇驾到。”

众人连忙来到殿外,俯首恭迎太上皇的驾临,太上皇坐在特制的轮椅上,由宫人推动着轮椅来到了龙榻旁边。太上皇心疼得望着儿子涨得通红的脸颊:“麟儿,父皇来看你了。”众人皆道太上皇请保重龙体,只有刘珣定定得望着眼前这一幕,心中黯然轻叹:看来今日终是要有负月河所托了。说完,便随着众人悄悄退出了殿内。

见到刘珣独自回来了,月河心中顿觉无比委屈,更替自家小姐感到不值。他恨皇上的薄情寡义,也恨小姐的识人不清,竟为了那么一个不值得她去爱的男人而牺牲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温怀若见到月河满脸的泪痕,不禁走到月河身旁安慰她道:“逝者已矣,生者节哀。老夫人她还需要你的照顾,所以你千万要保重自己。”

月河想到了因为小姐的突然离世而一夜愁白了头的凌夫人,用手捂住嘴,拼命克制着才不至于让自己再次哭出声来。刘珣看着温怀若,两人彼此对望了一眼,无奈叹息道:“还是让韵儿早些入土为安吧。”温怀若沉默不语,因为这也正是他想要说的。

眼看着棺盖就要落下的时候,离棺木最近的月河突然指着棺木里一团闪闪放光的东西,含着泪惊呼道:“你们快看,那是什么?”

刘珣上前一看,果然有一团金色光体正在缓缓发亮。这时,温怀若的目光也一同朝着那光体的源头寻了过去。刘珣伸出手朝那团金色光体的位置探了过去,竟是那个凌韵从骊山带回来的古老的红木匣子,匣子里除了一串只有六颗珠子的佛主外,再无其他什么东西了,但是那团光又的确是从里面散发出来的。

刘珣正在疑惑,一串再普通不过的佛珠怎会有如此奇异之处时,温怀若猛然夺过刘珣捻在手中的佛珠,每一颗珠子竟然都是空心的。珠子被一一砸开,温怀若细看之下大喜过望得对着眼前正茫无头绪的二人宣布道:“小姐有救了,这正是我们要找的血菩提呀!”

有情却似总无情 第105章 忆念奴

原来当日慧明托弟子赠与凌韵之物,便是那早已在世间绝种了三百余年的血菩提。后来每每提到那一日血菩提再现的情景,众人都不免心存余悸。倘若不是月河眼尖看到了那团闪闪发光的物体,凌韵现在必然已经长眠于地底下了。

血菩提乃是佛门圣物,相传佛祖释迦摩尼在还未成佛以前爱上了一位女子,可是由于释迦佛尼佛当时的王子身份,两人被生生得拆散了。那女子每日以泪洗面,相思成疾,不久便带着对释迦摩尼佛深深的爱恋与世长辞了。释迦摩尼佛来到那女子的坟前,万分悲痛之下竟然流出了血泪。后来释迦摩尼佛遁入空门,化身成为了佛陀,那一滴滴的血泪因为沾染了他身上的灵气,便也生了根发了芽,结出了菩提之果,也就是凌韵所服下的六颗血菩提。

“月河,你又救了我一次,我欠你的,这一生恐怕也还不完了。”握着月河因为救她而被废去的一双手,凌韵由衷感叹道。

“小姐,月河这条命本来就是小姐的。当年洛城爆发瘟疫之时,若不是小姐寸步不离地守在月河身旁照顾我直到康复,月河也许早就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每每想起当年那段往事,月河便在心底暗暗发誓,除非她死,否则谁也别想伤害小姐。

两人正在屋里说着话,温怀若突然神情怪异得走了进来。凌韵看了看一旁显得有些羞涩且正欲回避的月河,笑着对温怀若道:“温大人突然到此,不知所为何事?”

温怀若紧抿的双唇轻轻动了一下,然后缓缓吐着气道:“刚刚传来消息,凌大人已在牢中自尽而亡了。”

温怀若说完,正要上前安慰面色煞白,双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的凌韵。迈出的步子还未落下,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瓷器碎落在地面而发出的清脆响声。三人同时向房门之外看了过去,只听得一声沉闷的响声再次传来过来,凌韵情急之下连鞋也忘了穿上,便一个箭步冲到了门外。

看到倒在房外不省人事的母亲,凌韵慌忙来到她的身边,和月河一起将她搀扶着走进了房里。凌韵满脸是泪得在她耳边呼唤道:“我已经没有爹了,求您千万不要抛下我。”

5凌夫人缓缓睁开了双眼,苍白憔悴的面容看上去仿佛更向是一张白纸,写满了她对上天的怨恨以及对亡夫的眷恋与不舍。这天晚上,凌韵执意要跟母亲睡在一个房间,依偎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她强压着心底的悲伤,撒娇般得对母亲说道:“韵儿睡不着,母亲能不能像小时候那样给我讲个故事?”

1父亲的突然离去,凌韵知道最伤心难过的人莫过于母亲了,所以她想用转移注意力的方法,让母亲暂时忘掉心里的伤痛。即使这样也不能使母亲完全从伤感之中脱离出来,但至少能让母亲慢慢接受父亲已经不在的这个事实。

7凌夫人轻轻抚摸着女儿乌黑浓密的长发,似是陷入了一段很长很长的回忆。半晌过后,她从自己的首饰盒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香囊,似笑非笑得看着女儿说:“这是很久以前,一个和娘十分要好的姐妹,亲手为我缝制的。”

z凌韵注意到母亲看着这香囊时的神情,是那样专注,那样向往,于是顺着母亲的话头接口道:“看这香囊的手工如此细致,娘的那位姐妹一定也是位心灵手巧的女子吧!”

小凌夫人笑着点了点头:“念奴确实是我见过最聪慧的女子,只可惜终是红颜薄命,太过美丽了有时也是一种错误。”

说凌韵听得有些疑惑,她隐约感觉到母亲接下来想要说的必是关于这位叫做念奴的女子的故事。果然,母亲看着手中的香囊,喃喃低语道:“那时,我与念奴还是王贵妃身边的宫女,或许是出于女人之间最本能的嫉妒吧,所有的宫女都对新入宫的念奴充满了敌意,只有我和她走得最近。其实那时的我,也是有着自己的私心的,只是她一直都不知道罢了。”

网“王贵妃原本出身低微,起先在宫中还并无什么地位,后来因为先后诞下了两位皇子,才慢慢得到了先皇的宠爱。如果,那日七皇子没有看清月奴的容貌,或许后来的一切也都不会发生了!”凌夫人脸上现出深深的痛苦与自责,因为没有人知道,当年那看似偶然的一幕,其实正是由她一手促成的。于是,她也间接的成了害死自己好姐妹的杀人凶手。

凌韵瞧见了母亲脸上的异常,赶紧转移母亲的注意力道:“宫女按例是终身不能踏出皇宫的,那您又是如何离开的皇宫,而且还嫁给了当时的父亲呢?”

凌夫人紧绷的神情忽然放松了下来,眼中也出现了一抹艳丽的色彩:“王贵妃虽然孕有两子,但不知为何却对她的小儿子,也就是后来的景王爷十分偏爱。三皇子虽时常进宫来探望王贵妃,但王贵妃却依然对他很是冷淡。那时你爹还是三皇子身边一个小小的幕僚,王贵妃为了拉拢他暗中相助自己的小儿子,便把我赐给了你父亲。同时,她利用念奴的美貌成功挑起了诸位皇子之间的矛盾,为七皇子日后能够顺利继承皇位扫清了面前的一切障碍。只是,她机关算尽也没能想到,到了最后关头,七皇子竟会拥立自己的哥哥登上了皇位。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天意吧!”

“那念奴呢?她后来怎么样了?”凌韵对这位从未见过面的女子竟在心底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古往今来,后宫从来都是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那样一个奇女子,迎接她的又会是怎样一个结局呢!

“念奴的美貌,相信任何一个见过她的男人,这一生都不会忘掉。七皇子同样也不例外,我曾不止一次听到七皇子跑到王贵妃的寝宫里,说他要纳念奴为妃。但向来疼爱七皇子的王贵妃这次却一反常态,说什么也不肯答应。我记得王贵妃有一次训斥七皇子时说过,温柔乡是英雄冢,大丈夫应当想着建功立业,岂能整日只顾沉浸在温柔乡里。”相较于刚才的自责,这一次母亲的脸上平静的好像什么情绪也没有。

顿了顿,她又接着说道:“为了彻底断掉七皇子要纳念奴为皇妃的这个念头,没过多久,王贵妃便把念奴赐给了三皇子为婢。一年以后,王贵妃因病亡故,宫里所有的人都说三皇子要立念奴为妃。只可惜她终究福薄,三皇子登基的当天夜里,她便被人发现死在了自己的寝宫里面。”

有情却似总无情 第106章 终成空

“是三皇子杀死她的,对吗?就是这个原因才使他们兄弟反目成仇的,对吗?”凌韵心中顿时涌起了无限的伤感,难道真如母亲所说的那样,美丽有时也是一切错误的根源吗?

“当时所有的人都是这么认为的,但我却不相信。念奴曾对我说过,她与三皇子两情相悦,或许是出于对她的嫉妒,又或许是出于我对三皇子的心生爱慕,我一手制造了念奴与七皇子的偶遇,并在宫中到处散播谣言,目的就是为了中伤念奴,然后拆散她和三皇子。我知道三皇子心中对权利以及皇位的渴望,所以在得知王贵妃想要借助你父亲来暗助七皇子时,我向王贵妃提出由自己去监视你父亲的一举一动。王贵妃果然同意了,只是她永远都不会想到,正是由于我的存在,才使得景王这辈子都无法实现他的帝王之梦。”凌夫人话刚说完,已是泪流满面。那是她对于亡夫发自内心的深深忏悔,更是对她可笑人生的一种讽刺。

“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我相信即便父亲知道了这一切,他依然会选择原谅您的。他对您的爱,是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取代的。”凌韵靠在母亲的肩头,小声说道。

凌夫人望着女儿白皙粉嫩的脸庞,苍白的脸上突然绽开了一抹满足的微笑:“很晚了,睡吧!”

凌韵听话得躺在母亲身旁阖上了眼帘,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没能看见母亲眼中最后那一抹挣扎与痛苦。第二天一大早,凌韵起床发现母亲并不在房里,于是匆忙披上衣服来到院子里,只见院子里空落落的并没有母亲的身影。她又匆忙奔向母亲的卧房,卧房的门竟是敞开的,一种不详的预感渐渐爬上了她的心头。

迈步走进房里,死亡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卧房的横梁上此刻正悬挂着一截白绫,母亲的面容在她的瞳孔中一点点的放大,直至彻底映入她的眼眸之中。凌韵瞪着惊恐的双目望着这令她怎么也无法接受的一幕,嘴里喃喃自语道:“这一定是梦,睡醒了就好了………睡醒了就不会再做恶梦了!”

月河一大早便去集市上买了夫人与小姐最爱吃的菜,准备给怀有身孕的小姐补补身子。就在她前脚刚刚踏进凌府大门时,却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从里面传了出来。月河发疯似得冲进院子里,一间挨着一间得找寻夫人与小姐的踪影。终于,她在凌夫人的卧房里见到了这令她永生难忘的凄惨的一幕。悬在横梁上的夫人早已断气,小姐面色骇人得倒在了房门边上,刺目的鲜红将她身上素白的衣裙染成了一片血红。

月河失声痛哭着,想要将小姐从地上抱起来,奈何她的双手早已被废,别说抱起一个人来,就是平日里提桶水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月河绝望得哭泣声在这无人的院子里显得尤为凄凉,突然,斜刺里伸出一双手臂来,一把将倒在血泊中的女子抱了起来。看清了来人的面容,月河心中又是猛得一震。

晌午过后,温怀若前来凌府探望,却发现整个府中早已是人去楼空。惊异之下,他又挨个儿检查了其他几个房间,卧房内凌夫人的尸体,还有门边上那还留有余温的鲜血再次给这个荒凉的院子里蒙上了一层阴暗的色彩。

将凌韵主仆从凌府中接走的,正是前不久星夜兼程从南国赶来的楚君河。他本打算直接将人带出洛城,但是顾虑到凌韵此刻的身体,别说是旅途颠簸了,就是短期内想要自己下地走路,恐怕也绝非易事。

楚君河暗暗猜想,等到有人发现凌府出事以后,必会对进出城门之人严加盘查,洛城之中也必会引起一阵不小的轰动。思虑再三,只得暂时藏匿于早先在洛城中所设的秘密据点,静待事态的发展,然后再做决定。

几天后的清晨,凌韵终于从鬼门关前又走了回来,但是在遭遇了这一系列重大变故之后,她神情呆滞,面如枯槁,双目之中再无半点求生的yuwang,整日如同垂死的老人一般静静等待着死亡之神前来将她带走。任月河在她床前哭哑了嗓子,却依然唤不回她丝毫求生的意念。凌韵不吃不喝得躺在那里,不知疲倦得盯着头顶的房梁默默发呆,目光像是要穿过那厚厚的屋脊,直入云霄一般。

楚君河看着安静得恍若不存在的凌韵,心底隐隐传来阵阵抽痛。他很清楚,有时仇恨也是能够让人继续活下去的一种动力,于是,一个缜密的计划便在他的心中就此展开了。

那日在宫中晕倒之后,云麟便一直昏迷至今。太医们日日诊脉,却始终查不出病因来。恰逢此时,各州府官员不断送来奏报,灾情不断。于是朝堂上,有不少官员纷纷向太上皇进言,说是因为凌玄儒死前对皇上怨恨太深,以至所有的怨气都涌进了宫里,这才导致龙体久病不愈,北国上下动荡难安。

这本是无稽之谈,可是恰逢民间天灾不断,百姓怨声载道,太上皇也禁不住舆论的压力,命刑部将凌玄儒的尸体处以暴晒之邢,以平息众怒。这日楚君河特意将凌韵放在了马车里,带到了刑场附近。靠近她的耳边,楚君河刻意将声音压得很低,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之意:“我今天特意带你来见凌相国最后一面,也算还了当年他对我的救命之恩。你若错过了这场好戏,只怕会遗憾终身呢!”

听到父亲的名字,凌韵强打精神透过被楚君河特意撩起的车帘一角,虚浮的目光越过黑压压的人头,朝远处刑架上那个满身血污,蓬头垢面的刑犯望了过去。再次亲身经历过了那种一夜之间家破人亡的人间惨剧之后,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得对于任何事情都没有什么感觉了。

当目光越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牢牢定格在刑架上衣衫褴褛的尸体上时,她的眼泪便如同洪水决堤般得涌了下来。回去的路上,楚君河终于听到了三日以来,她开口说出的唯一一句话。当那短短的四个字如同坚硬的磐石一般从她嘴里蹦出后,楚君河知道从前那个古怪精灵,但却纯真善良的女子从今以后,只能变成他心中最最遥远的回忆。日后即使知道真相以后她会恨他,他也绝不后悔,因为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是比活着更重要的了。

有情却似总无情 第107章 半路临盆

离开洛城的前一晚,楚君河特意拿来两坛上好的花雕酒,放在凌韵眼前道:“与你相识这么多年,却从未一起饮过酒,今夜可否赏光?”

凌韵没有说话,径自拿过一坛酒,仰头便是一阵猛灌。凌韵不是那种喜欢扭捏的女子,曾经有人赞她,喝酒时的豪气比之许多男儿尚有过之而无不及。上一回喝酒她早已记不得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那记忆遥远的好像发生在前世一般。

楚君河并不清楚凌韵的酒量,见她这番模样喝下去,生怕她此刻的身子承受不住。忙要伸手去夺她手上的酒坛,凌韵却已板起脸,不悦得看着他道:“要喝的也是你,不喝的也是你,究竟怎样你才满意?”

楚君河被凌韵一语噎得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待他回过神来,凌韵早已拎着酒坛去了别处。不同于凌韵喝酒时的豪放与大气,楚君河喝酒时则是先将酒倒进酒壶里,再由酒壶倒出,为自己斟上满满一杯,方才拿起酒杯缓缓饮下。

楚君河自斟自饮得品尝着一个人时特有的孤独,他的目光却缓缓得停在了凌韵刚才落座的位置上。这些日子以来,他每天夜里都能看到那个孤独伫立在夜风中的寂寞身影。他清楚她心中的疼痛,也了解那种被绝望撕得粉碎的心情。每到那时,他很想走过去,告诉她这一切的真相,将她从黑暗的沼泽中救赎出来。可是,他更加清楚的知道,仇恨是她现在活下去的唯一信念。放弃仇恨也就相当于放弃她的生命,放弃她活下去的唯一动力。他不可能这么做,也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只要她能活下去,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凌韵拎着酒坛来到了后院的水塘边上,月亮的光辉洒在整个大地上,也让她清楚得看到了水塘里的那个倒影。挫败,颓丧,迷惘,失落,这是她从水面上倒影中看到的所有表情。仰头又是一阵猛灌,直至酒坛里空空如也,她也没能如愿以偿得大醉一回。人都说一醉解千愁,倘若真能解千愁,那这世间上的人岂不通通都成了酒鬼。

凌韵“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随手便将酒坛扔在了不远处的草丛里,一头扎进了清澈幽静的水池里。肌肤猛一触及水面,那股燥热难耐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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