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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了半步的瘦猴肥龙,却凭空看见伸出一只手,在大牛身后,仿佛只有一只手而已,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一把捏住了大牛的脖子,翻手就把大牛,往瘦猴跟肥龙的身上摔过来。
那一抓一甩,实在是快捷无比,还在夺路狂奔的肥龙和瘦猴,哪里来得及反应,迎头跟飞过来的大牛撞在了一起。
又是“砰!”的一声巨响,三个人撞得人仰马翻眼冒金星,“哎呀!”“哎哟”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如是几大高手的动作,带起的真气鼓荡在洞府里,长明灯在劲风中摇摇晃晃欲熄,两把插在柱子上的灯笼,也被吹得飘摇摆荡,其中一个还掉了下来。凤仙一闪身形,接住灯笼,回过身来,却见石床上的人,正看着自己泪流满面。
“阿弥陀佛。。。贫僧昔日俗名任九霄。。。姑娘。。。难道是凤儿?!!!”任九霄哽咽说道,恁些年心如止水的修炼,却在看见昔日妻子一般模样的凤仙时,化之为子虚乌有。
凤仙未语泪先流,呜呜地哭出声来,想要自持控制,却觉身心飘零无处安放,灯笼复失手掉落在地上,烛火一霎那点燃了纸皮笼罩,嗤啦一声整个烧了起来,却彷如昙花一现,火光一簇,转眼寂灭,尽化成灰,像凤仙心里头的苦恨。。。
凤仙螓首低垂,掩着面呜咽啜泣,那热泪便如断线的珍珠,打湿了她的手心,伤透了她的芳心。一阵清风飘过,拂动她的发梢,是朱恩立在了身旁,给她无言的依靠,凤仙儿那无处安放的痛苦,便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抵在朱恩怀中,滂沱大雨般泪湿了他的胸膛。
任九霄双唇微微颤抖,消瘦的身躯也在努力抑制着什么,努力瞪大了的双眼,紧紧瞪着朱恩和凤仙,目光最后停留在凤仙啜泣抽动的肩膀上,粲然一丝苦笑,却是如此凄惶,如此彷徨,便一样的泣不成声,泪如雨下。
“你们三个最好不要动。”朱恩轻拍着凤仙的脊背,却是柔声细语,对躺在地上哼哼着爬将起来的三人说道,御气随心,散开的气场,仿佛一瞬凝固了周遭事物。大牛、瘦猴和肥龙三人,鼻青脸肿里哼哼有声,却哪里再敢动半分,这根本不是功力差距的问题,而是落人掌心听天由命的时候了。
“晚辈朱恩,见过任老前辈。”朱恩搂着凤仙啜泣不停的身躯,隔着她向任九霄抱拳施礼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回 囚龙洞
“怎么见?”瘦猴眼里精光一闪道:“老大不在,就咱两个人,能开囚龙洞的门吗?”
“哎呀,瞧我这记性。”三老爷一拍脑门醒悟道:“天色渐晚了,待会咱们给老家伙送饭时,便开始逼问他了吧?只是老大怎么现在都还有没回来呢。”
“距离不远,以老大的功力,应该也快了,再等一柱香时间吧。”瘦猴说道,滋滋有声地喝着茶,反倒是那三老爷,在堂里焦急的踱着步来。
果然,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院外急急奔入一人,正是先前的张山。人还未进里院便高声呼道:“二老爷、三老爷,大老爷回来了!”
瘦猴和三老爷闻声,急忙往外迎去,朱恩与凤仙在高高的老槐树上窥视,透过荫浓的枝叶,瞧见了一个五短身材,步履稳健的家伙,从院外奔了进来。朱恩一眼瞥见,这人一双犀利的黑色眼眸,精光四射,两边高高隆起的太阳穴,看样子是内家高手啊,每跨出的一步,却足有寻常人的三四步远,速度极快,眨眼就进入到院里堂门口,后面跟着的几个属下,兀自追的气喘吁吁貌。这一班人在院里风风火火地走动,恁是没有人能够察觉,此时身旁老槐树上正藏着两个人。
“大哥。”
“大哥。”
瘦猴和三老爷迎出堂前招呼道,那叫大哥的矮个子点了点头,一脸凝色,也不回答。闪身便进了堂屋里。
“你们在这好好守着,不得让人进入,院里院外严加防范。”胖子二老爷瘦猴,对张山等人吩咐道,一众下人领命,便散开来守在了堂口,而张山则奔院外加强防范去了。
那大老爷,自走到堂中靠背椅上坐下,瘦猴和三老爷也已经跟后面聚在了一起。
“肥龙,主上密令呢。”大老爷对三老爷说道。
“瘦猴。”三老爷朝二老爷瘦猴打了个眼色。胖墩墩的瘦猴已经拿着信笺递了上去。
朱恩此时在屋外暗语:“这又瘦又高的三老爷名叫‘肥龙’?”与凤仙瞧了一眼哑然失笑。心里嘀咕着。怎得胖墩墩的二老爷叫‘瘦猴’,而竹竿似的三老爷却叫‘肥龙’?还偏生管个五短身材的家伙叫大哥。
堂里,大老爷拿过信笺,沉默无语的看了一下。眼中精芒更甚。
“大哥。为今之计事不宜迟。咱们还是赶紧逼问老家伙,让他说出天蚕神功最后的心法吧。”瘦猴催促道。
那大老爷沉吟了一下,周围瞧了瞧。回头对二位兄弟说道:“以咱们今天的功力,三人联手,还不足以抗衡主上吗?”
“如此风险,可万万冒不得。”瘦猴连连摆手道。
“我倒觉得有几分胜算。”却是竹竿似的肥龙,信心满满道。
“哼…”大老爷哼了一下,冷冷道:“你有几分胜算?你的胜算都在女人身上亏空了吧?”
肥龙闻言脸色讪讪,就有些挂不住:“大哥放心…”
“一个管不住嘴,一个管不住色,这可是事关生死的大事,即使是有几分胜算,差之毫厘,咱们可也输不起。”大老爷有些牢骚,面有愠色语。
“现在不是抱怨这些事的时候了…大哥,眼见就要神功告成,咱们总得商量个对策才好。”瘦猴眯着眼睛笑道。
“哈哈,瘦猴也被人说了吧?”却是肥龙幸灾乐祸道,心里却是暗想:“若不是咱们管不住自己,也用不着叫你这矮子大哥了。”
“去去,奶奶的。”瘦猴笑道,那矮子大哥却是难得露出了一丝笑意,复又正色道:“走,咱仨兄弟,去问问那老家伙,实在不行,也只好杀了,免得主上怪罪下来更麻烦。”
“真要杀了?!”肥龙有些不甘心道。
“杀了!神功练不到最高境界也不怕,待来日,他们都死了,咱们便是最高境界!”矮个子老大嘿嘿笑道。
“对对,还是大哥有见地,宁愿错过,也要确保万无一失,就这么办。”瘦猴笑得眼睛更细了,应声附和道。
“这么着,咱们就不必给他送什么晚膳了吧?”瘦猴又说道。
“你饿了?”大老爷斜睨了他一眼。
“没有,没有,正事要紧。”瘦猴眼眯成了一条缝,嘿嘿笑道。
“将死之人还伺候他干什么,走,事不宜迟,咱们审他去。”大老爷说道,一挥手,三个奇葩兄弟便转身往里屋走去。
院外的朱恩和凤仙,也自小心地商量起来。
朱恩对凤仙说道:“你收拾左边的三个人,我收拾右边的四个人。”
凤仙点点头答应,两人便展开身法,如鬼魅般蹿下了树梢。
“什么情况?”院里几人听见响动,看见高高槐树上,有枝叶轻微晃动,还以为是小鸟什么的,有两个护院闪身到了树下观望,却不见有异样,其中一个说道:“怕是小鸟飞走了。”另一个点点头正要说话,忽见身旁的人僵直了身体,正奇怪间,身旁吹来一阵风,接着自己也动惮不得了。惊得他奇怪道“怎么回事?…”话才出口,唯觉穴道被一股强劲力道封制,生生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接着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怎么你还让他说出口了?”朱恩笑着对凤仙说道。
“嗯。。。差点失手了。”凤仙愧疚道,话才说完,却见朱恩闪动里,已经把这被制住穴道的七个守门人,悉数提到了堂里门后放好。
“前面或许有密道地窖,凤仙,你留在这看守吧,我进去就可以了。”朱恩对凤仙说道。
“不…我也要进去。”凤仙肯定道,骨肉相连。知道生父近在咫尺了,又怎能不亲自去营救呢。
“好吧,咱们尽量速战速决,免得背腹受敌。”朱恩答应道,拉着她的手,追着前面三人的气息寻去。
左拐右拐,两人来到里侧一间厢房外,虽然声音极细,但朱恩仍能听见房里,有机关移动的机杼声。自拉着凤仙。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眼前是一间家居考究的书房。
“肥龙,掌灯。”是大老爷的声音,那肥龙应了一声,当先一马举着灯笼走在了前面。暗道藏在书房柜子背后。瘦猴搬动书桌的一个角。则机关移动开一墙书柜。露出个堪堪一人高的狭窄通道,才通人。肥龙三兄弟便前后掌着灯,瞄着腰鱼贯而入。却是一步一步的下楼梯。大概二十步左右,便是一条平坦延伸的密道,三人亦步亦趋走了过去,足有百多步远,密道才渐渐开朗,可并肩三人,尽头迎面却有一道石门,门梁上,赫然篆刻着‘囚龙洞’三个大字,石门表面凿着粗大的圆形铆钉样式,看样子是一扇极其沉重的门,常滑动的地方在灯光下乌黑发亮,露出似铁非铁的材质。走在最后面的二老爷瘦猴,总感觉身后有人似的,举灯回头一瞧,却啥也没有,幽暗里心头莫名发毛。身体本来够胖的,在密道里堪堪转动身体,极为不便,如此逼仄的坑道,细微的动静也是难逃人耳,瘦猴便觉得此刻,是自己在疑神疑鬼罢了。
“来,插上钥匙。”三老爷肥龙说道,三人当中他又瘦又高,一手举着灯笼,一手拿着把大钥匙,对着身旁石壁上的孔洞插了进去,下面还有两个孔洞,肥龙插的是上面第一个,如是一溜三个孔洞竖着间隔半尺。‘嘎嘎嘎’声响,肥龙用力转了三转,石壁里有金石开合之声,看来是打开了相应的机关,肥龙退后让开来,大老爷便举手朝第二个孔洞插去,踮着脚如法炮制,打开了第二道暗锁。最后的瘦猴打开了第三道暗锁时,钥匙孔洞旁边的石壁;便‘哘哘’的突伸出了一条圆形石柱来,横在了三人身旁。石柱竟有人腰粗细,在灯火的映照下露出了中间一个圆孔,肥龙弯腰从地上抄起一根粗铁棍,大小正好穿在了圆柱的孔洞上。
“让我来。”大老爷说道,双手去握铁棍,气沉丹田运功往下一扳,圆形石柱应声‘喀喇喇转了一圈,石墙里头传来隆隆的机杼声,跟着眼前的石门,轰然一声打开来了。伴随着‘旮旯旮旯’石门移动的声响,一些粉尘簌簌掉落,可见石门相当之厚重了。
石门只是打开了一半就停了下来,肥龙回手把属于自己的钥匙从石壁上拔下来,揣到袖兜里,便当先一马举着灯,绕到门后走了进去。身后的大老爷和瘦猴紧跟着走了进去。灯光消失在门后,门前便忽的暗了下来,朱恩却凭借着石壁散射的微光,看清了眼前的路,拉着凤仙走到了门前,悄悄探着脑袋往里张望。石门里边没几步,却又是一排石阶往上走,光影重重里,前面仨兄弟的脚步声消失在顶端,接着又是开动铁门的声音,在洞府里‘噹啷’声响分外刺耳。
“防范如此严密,这得关押多重要的人?”朱恩愕然不已,却能感觉到凤仙紧张的小手微汗,朱恩黑暗里笑了笑,把凤仙的手心在他的身上擦了擦汗,复带着她小心跟了过去。
石阶往上二十几步,又赫然是一道铁栅栏,每根铁条竟有手腕粗细,此时铁门已经打开,朱恩与如兰便倚着石壁探出头去观望,石阶上豁然开朗,别有洞天,甚至能听见洞里有水珠滴流之声悦耳。
绕过了一堵屏风石墙,
“空空大师,您还在打坐呢?”是大老爷洪亮嗓门的声音,未几,一个苍老低沉的声音回应道:“大牛,你们来啦。”
朱恩眼中精光暴闪,瞅见洞府里一处凹石阴影处,应该能够看清洞内详情,便拉着凤仙的手,一闪消失在昏暗里。(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回 初现端倪
一只身上背着信筒的红眼信鸽,正迎风招展,不时扇动着双翼,一路翻山越岭,沿着熟悉的路程,朝着家的方向飞去。穿过一片郁郁葱葱的山谷,信鸽翅膀扇动的声响,引起了躲在高高树梢枝桠上,一只隼雕的注意。它往前伸长了脑袋,侧目张开的瞳孔,看见了一道灰影,从眼前林子上空掠过,正是那只灰羽红眼信鸽。隼雕便蹬开枝桠猛地窜起,荡起的激流吹得树叶飒飒作响,奋力扇动的翅膀速度极快,朝鸽子直扑了过去。
半路杀出的隼雕令信鸽始料不及,距离太近,等它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对方扑近身旁,扇动的劲风里,一双利爪往它身上猛抓过来。鸽子拍打着翅膀,空中连着几个急翻身,挣扎着躲避隼雕的利爪,却被撞得半空羽毛飘散。信鸽吱吱惨叫着失去控制,虽然躲过了隼雕的第一次进攻,却被撞得歪着身子扑棱扑棱落入了丛林里,复跌撞在草地上。待它惊慌失措里爬起,欲再次展翅高飞逃离时,却被俯冲下来的隼雕巨大的惯性击倒。隼雕锋利的钩爪,已经穿刺进入了信鸽的体内,信鸽弱小的翅膀“噗噗”急扇乱舞,徒劳的在隼雕巨羽下垂死挣扎,扇起了地上的尘埃,和四散翻飞的羽毛。不容信鸽再做反抗,‘笃笃’两下,隼雕的喙沿如钩锋利,啄在了它的脑袋上,信鸽立时毙命。
饥肠辘辘的隼雕收起了张开的翅膀,耸着肩。尖尖的喙沿上沾着信鸽的鲜血和羽毛,杀气腾腾的黄色瞳孔犀利,向身旁四周眨了眨,也不把猎物带走,就地大快朵颐起来。
鸽子背后的信筒被隼雕啄烂了掉在一边,方自撕扯啄开了猎物的身体,又闻天空飞过的响动,隼雕警戒的侧目细瞧,却是另一只同样的红眼信鸽从林子上空飞过。那信鸽当也是瞧见了同伴的生死,侧目里飞快扇动的翅膀。急速一掠而过。
隼雕却不多瞧它一眼。攥紧的利爪压住猎物,大口撕扯吞噬起来。
“张山,信鸽还没收到吗?”一个胖墩墩的中年人问道,脚踏**皮鞋。一身胡服干净利索。显得神采奕奕。让人瞧着不是虚胖那种,尤其一双总是笑眯眯似的眼睛,偶尔精光暗涌。
“回二老爷。信鸽还没回到,按照往日时辰,也差不多了。”一个护院模样的人躬身说道。
“嗯…”胖子二老爷应了句,眉头一拧,在堂前背着手踱起步来。
“二老爷,可是遇上棘手的事情了?”那护院的下人张山躬身问,见这平时最是淡定的笑面弥勒,却一反常态坐立不安状。
“嗯…”胖子二爷又应了句,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停下来问张山道:“大老爷在城里还没回来?”
“还没有,倒是三老爷先回了。”张山回答道。
“几时回的?怎么没看到人?”胖子二爷微微诧异道,见张山一副欲言又止模样,不由皱了皱眉说道:“难不成,又躲到他新娶的小妾那了?”
“二老爷明鉴。”张山嘿嘿笑答。
“这色鬼…”二老爷微怒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整天缠着那小婊子,回来也不跟我说说城里是个什么动静。”
“想来是没情况,所以三老爷就…快活去了。”张山小声答道。
正说着,院子里听闻扑棱扑棱鸟儿飞动的声音,张山赶紧对二老爷说道:“爷,一定是信鸽回来了。”
“快去看看,掌门天尊可有什么指示。”二老爷急忙说道,张山应了声,转身跑出了大堂,不一会儿,便见他手里拿着一只训练有素的灰色红眼信鸽快步走了进来。
二老爷还未去取信筒看,瞧见那鸽子腹部涂着的一片朱红赫然在目,心里便是一惊道:“难道主上是要杀人灭口了?”
张山闻言也是一惊,事态如此严重?不敢有所怠慢,三下两下打开信鸽背后的信筒,取出了一张小纸笺来。
“二老爷请过目。”张山放了信鸽,双手奉上道,信鸽在屋里飞出去扑棱的声响刺耳,二老爷皱皱眉,肥额上竟有些许汗珠。
打开信笺一瞧,果然是最高掌门天尊令印章,再无别字。
“这是遇上了什么紧要的事,竟然要突然动手了?”张山诧异道:“二老爷,可是你们的天蚕寒玉神功,还未练成呢?”
“嘘…”二老爷瞪了张山一眼,虽然是心腹,可是也不能随便说,要是让主上知道了风声,可就麻烦了。
“小人该死。”张山连忙垂首道。
“唉…罢了。”二老爷突然摆摆手,无可奈何道:“快派人去城里请大老爷回来商量,主上令谕,见章即杀!咱们拖到今天晚上,看能不能,逼老家伙说出最后心法秘诀,不行的话也要杀了,绝对不能拖过今晚。”
张山急忙应声领命,正要走出去,又被叫住:“先把三老爷叫过来,就说主上来了绝杀令。”
“是,二老爷。”张山答道,转身奔了出去。
二老爷若有所思地坐回茶几上,端起了香茗,习惯性的吹了一下,却早凉了的茶汤,咕噜一口喝了下去,饮不知味。
此时窗外日渐西斜,天将渐晚。
那信鸽在屋外院子里‘咕咕’叫着,好像是抑制不住回到家的幸福快乐,一溜的精致鸽子笼舍,就安放在院墙一角。院子中央一棵巨大的槐树上,繁茂的枝叶里头,却藏着两个身影,朱恩和凤仙。此时凤仙的手紧紧握住朱恩,微微的颤抖,显示了她此刻紧张激动的心情。
“天蚕寒玉神功?…”凤仙努力抑制住心里的冲动,对朱恩传音入密说道。
“嗯…看来你爹爹是被囚禁起来了…外头兴风作浪的是另有其人。”朱恩回答她道,见她身体微微颤抖的激动,不由一阵心疼,把她揽入怀里,也免得她冲动误事。
凤仙才靠着他的胸怀,便忽然忍不住委屈的泪盈眼眶。
“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知道吗?要镇定,你爹现在需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