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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七日-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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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夫妇的尸体呢?只有卓宜的指认,似乎难以令人信服。更可疑的是,尸体被烧得几近焦炭,仵作却仍能验出剑伤,这本身就好像是一个设计好的骗局。但是,倘若卓氏夫妇真的没有死,他们为何要设计这样一个骗局呢?目的是什么?他二人今又何在?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二章 案案不绝 (二)
姜左阳去看望了卓家二公子卓修涟,可惜他至今仍痴痴呆呆,不肯说话,任凭怎么询问,依然一无所获。姜左阳只好向王璟学询问了一些情况。

  姜左阳道:卓公子至今还是不言不语么? 

  王璟学道:他好似受到惊吓过度,一直不言不语,却常常在梦中惊叫,甚为可怜。 

  姜左阳道:卓原夫妇曾经透露过他二人有自杀之心,要你照顾卓公子的意思么? 

  王璟学道:从未有过。卓家夫妇乃是洛阳的名家,朋友众多,怎会要我来照顾卓公子?更何况卓老爷的弟弟卓二先生还在。我和卓家人总共也没见过几次面。 

  姜左阳道:卓原夫妇身前最后一次和你见面是何时? 

  王璟学道:就在卓修涵命案后,卓夫人曾经邀我去府上做客,谈了谈卓修涟的事情。 

  姜左阳道:王先生还记得所为何事么? 

  王璟学道:卓修涟这个孩子,没少让卓夫人操心。 

  姜左阳道:他在学堂里闯了什么祸么? 

  王璟学道:这个倒没有。 

  姜左阳道:那卓夫人为何要为他操心呢? 

  王璟学道:卓修涟与卓大公子性格迥异,不喜武学,舞文弄墨又流于浮华,兼之生性沉郁,不似寻常少年的开朗活泼。卓夫人一直担心他日后误入邪道,不好收拾。 

  姜左阳道:就只谈了这些么? 

  王璟学道:是啊,不过是老生常谈,卓修涟的个性不改,只恐来日有变。卓修涵死后,卓夫人更是为卓修涟担心,因为卓家的大业以后都要靠他来担,卓家的百年基业,都在他手上。卓修涟耽于文墨,未能在武学上有所造诣,如何才能提高云云。听说卓夫人出身武学世家,少年时为学武,吃过不少苦头,所以总是说少年不受磨砺,哪能练出好功夫的话。 

  姜左阳道:卓夫人有无隐约提及有人寻仇的事? 

  王璟学道:这倒没有提过。 

  姜左阳道:恩,明白了。 

  王璟学道:姜大人查出什么端倪没有?我说的这些话,帮得上忙么? 

  姜左阳微笑道:王师父的指教,大有启发。 

  王璟学看着姜左阳的亲切笑靥,一时心中迷茫,想不出自己说了什么重要的话,竟对这位美丽聪颖的女捕头大有启发。美貌女子对王璟学如此亲切和蔼,这还是第一次,其实自妻子仙去后,这也是第一次有女子对王璟学如此说话。王璟学不由得心猿意马,神驰天外。自家心里想着:不知姜大人婚配否?是否对我有意呢?会不会嫌弃我有个儿子?要是烦请韩府尹做个媒,不知她是否会应允? 

  卓宜从韩府尹那里听到一个噩耗:总捕头姜左阳想要开棺验尸。 

  对于卓家这样的官宦世家来说,这是个甚为难堪的先例。可是,姜左阳好似已经下定了决心。 

  姜左阳道:倘若要提前破案,查清凶手,查验卓修涵的尸体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卓氏夫妇的尸身在大火中受损严重,已经很难甄别死亡的真正原因,而卓修涵的伤口却不同,从致伤的形状,可以清楚地看出凶手所使用的凶器,劲道,手法。杀死卓氏夫妇与卓修涵的凶器应该皆是剑,很有可能这两个案子有很大关联,所以验明卓修涵的伤口,对于早日辨识出凶手,并将其捕获,至关重要。 

  卓宜道:姜大人要开棺验尸,对卓家而言,是首开先例。惊扰亡灵,罪过可不小。况且小侄入殓前,官府的仵作都曾仔细验过,何必再要如此麻烦? 

  姜左阳和气的道:卓先生,仵作虽仔细,万一倘有不查之处,使真凶逍遥法外,岂非亲者痛仇者快,更让亡灵难安? 

  卓宜道:天气已转炎热,小侄的尸身已入土数日,只怕已有腐损。 

  姜左阳道:所以要更快的查验啊。 

  姜左阳如是说,卓宜也没有办法回绝,他也看得出姜左阳想要破案的拳拳之心。几经商榷,几番考虑,卓宜终于同意了姜左阳的意见。 

  然而棺木打开的结果,却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因为卓修涵的尸体,根本不在棺中,数日前入土为安的卓修涵,居然杳无踪影。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章 案案不绝 (三)
赵华伤没有在韩府尹为他安排的客栈内吃早饭,却赶去了老陈的牛肉汤馆。 

  离开洛阳许久,赵华伤早就在怀念老陈的美味牛肉汤。 

  洛阳的汤好,举世皆知,而老陈的牛肉汤则是洛阳的头号好汤。老陈煮的的牛肉,不烂不僵,炖的恰到火候,汤白似乳,浓香醇郁,厚重无比,汤中放足了火样红的特制辣子,又撒了青葱,蒜花,那汤香之气,真是勾人魂魄,再配上焦香的烙馍,汤中一泡,滚烫、喷香,味美到十分。汴京再无此美味,赵华伤每念及此汤,都几欲搬回洛阳。好不容易回来,赵华伤怎会错过这大快朵颐的机会? 

  老陈的汤面馆离府衙最近,生意也特别好,常常是天蒙蒙亮就满是食客。往日赵华伤在洛阳任职时,早饭几乎天天在那里解决。面对着这久别重逢的牛肉汤,赵华伤不禁食指大动,正在低头大嚼之际,突然听到有个声音在他头顶道:被害人的尸体被盗了,你还吃得这么香。 

  赵华伤被这一惊呛得直咳嗽,眼泪鼻涕一大把,好不容易才收拾整理干净,食欲却再也不见了。 

  抬头见姜左阳,赵华伤的脸色仿佛见了瘟神。摇头自语道:我说今日怎么出门就看见树上有乌鸦呢,果然十分背运。 

  姜左阳很想反口相讥,又怕人多口杂,不再多说,拖着赵华伤一同去了洛阳府衙。 

  姜左阳把开棺验尸的情形对赵华伤仔细描述了一番,赵华伤冷笑道:这本就是意料中事。 

  姜左阳道:怎地就是意料中事了? 

  赵华伤道:还不是你自己搞得沸沸扬扬,要开棺验尸,天下皆知。我若是凶手,也会早作准备。难道傻得等着你去验? 

  姜左阳道:那么你也同意,杀死卓修涵的凶手,很可能就是杀死卓氏夫妇的凶手?

  赵华伤道:我只是说,打草惊蛇的笨办法,实不可取。 

  姜左阳道:凶手盗走了卓修涵的尸体,不更是说明我追查的线索是正确无误的,所以凶手才会担心我查出真相,不惜盗走尸体,掩盖真相么? 

  赵华伤道:既然正确无误,你怎的还不去继续追查,反而有空和我啰嗦? 

  姜左阳道:我恐怕你连一点线索还没有查到,所以透露些内情给你,你怎地不知好歹?说我打草惊蛇,我还惊到了蛇,你却连蛇影都没看到呢。 

  赵华伤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的笨么?非得用那么蠢的法子么?我早已知道,有一个人一定知道些内情。 

  姜左阳道:你真的会有线索么?不要瞎吹。 

  赵华伤道:我今晚就会去见一个人,到时候真相自然显现。 

  姜左阳侧目而视,咬着嘴唇,怎么也想不出他说的这个人是谁。赵华伤却洋洋自得,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赵华伤要见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卓宜。 

  赵华伤已经再次约了卓宜询问几个关于此案的问题。 

  这一次,卓宜把赵华伤请到了自己的府第里。 

  卓宜的府第并非祖传,乃是卓宜自家建起来的新宅,虽然规模较其兄的府邸小了些,装饰摆设,却不乏新奇之物,可见卓宜品味之独到。 

  卓宜将赵华伤迎至书房,又令家仆奉上新茶。 

  赵华伤道:卓先生府内的摆设饶有趣味,真是别具匠心。

  卓宜道:赵神捕见笑了。都是我胡乱归置罢了,反正家中只有我一人,也无人来挑剔评论。

  赵华伤道:听说卓先生至今尚未娶妻,如今令兄嫂仙去,只剩下卓修涟这么一个亲人了。

  卓宜道:还要算上家父。

  赵华伤道:令尊如今尚健在么? 

  卓宜道:家父多年前离家出走,至今不知踪迹,算起来已有十多载了。 

  赵华伤道:如此看来,卓先生家里,可算是屡遭不幸啊。令尊出走至今未归,令侄与令兄嫂又横遭不幸,卓先生想必十分痛惜。 

  卓宜道:手足之情,痛如断指啊。 

  赵华伤道:令兄嫂之死,卓先生真的一点都不知情么? 

  卓宜一惊,看着赵华伤,道:你这是何意?若是我知道内情,又怎会不向官府申报,眼睁睁的看着兄嫂被害,凶手逍遥法外? 

  赵华伤道:我只是就事论事,全为查案而已,卓先生何必多心?卓先生难道不想官府尽早破案么? 

  卓宜听了,一时无话。 

  赵华伤又道:卓先生有无觉得奇怪:为何令侄在案发后,为何会去向王先生求救,却非是卓先生你? 

  卓宜勃然怒道:赵神捕是否在怀疑我与兄嫂被害有什么牵连?我那侄儿卓修涟生性古怪,不喜与人交往,虽则我是他的叔叔,这许多年来,他和我说话不到十句,而王先生的公子是他唯一的朋友,他去王先生处,实是为了这个原因。况且我若是要加害兄嫂,为何兄嫂还要将商铺镖局,家里的生意都托付给我? 

  赵华伤道:令兄嫂将商铺镖局托付给你时,从未曾透露过有人要来寻仇,或是想要轻生的意思么? 

  卓宜道:从未有过。但我兄嫂自我大侄儿死后,整日萎靡,了无生趣,确是心情不好。 

  赵华伤见卓宜面色阴沉,又问不出什么,心中算计,眼光闪闪往四处瞎瞧,突然书房中的一幅画,引起了赵华伤的兴趣。画中是一片冰雪连天的塞外风光,一位将军面有愁容,负手看天,旁有题诗:玉宇不染一点尘,谁为肝胆照冰心? 

  赵华伤道:这幅画中的将军是何人? 

  卓宜道:这幅画乃是家父所作,应当是家父自画。 

  赵华伤道:这题诗也是令尊所作么? 

  卓宜道:正是。家父虽为武将,亦纵情于诗词书画,博览甚广。 

  赵华伤道:此诗似乎隐隐有悲意,卓先生可知令尊为何生悲? 

  卓宜道:家父作此画时,正是去职还乡的那一年,想必心中仍惦念军旅生涯,担忧边疆之难,所以诗中含忧。 

  赵华伤道:令尊去职还乡时,贵庚几何? 

  卓宜道:不过三十三岁。 

  赵华伤道:令尊既如此怀念军旅,却为何如此年轻就离职还乡呢? 

  卓宜道:家父作战时深受重伤,无法再为国效力,兼之家兄与我年岁尚幼,家父的上级刘将军怜悯家母孤寡,便提前赐家父还乡。 

  赵华伤道:刘将军如今仍在军中么? 

  卓宜道:刘将军年事已大,应该早就去职还乡了,不过听闻他的儿子仍在军中,如今述职在汴京。 

  赵华伤道:卓先生所谓之刘将军,可是武林之中,号称天际神龙的刘飞羽将军? 

  赵华伤记起天际神龙刘飞羽亦是少年时在军中任职,离开行伍之后,才在武林中成名。 

  卓宜道:我对于武林之事,知之甚少。但是刘飞羽这个名字倒是听家父提到过。或许就是他。 

  赵华伤沉思半晌,又问了些不相干的话,便起身告辞了。

第二章 案案不绝 (四)
夜深时分,洛阳府长街寂寂,赵华伤独自负手踱步,忽然觉得有些异常。

  夏夜里,蓦地一丝冷风拂过人面,寂静的宅子里,突然听到一声门板的咿呀,无梦的睡眠,夜半骤然惊醒,却只看见窗外的月明似练,天青如洗。

  就是那样的一种异常,让人没来由的心悸。

  赵华伤是个很多心的人,一点点异常也会让他想了很多很多。

  也许正是因为多心,赵华伤才能侥幸的活到今天。

  赵华伤不再向客栈走去,而是换了一个方向。

  眼前突然闪过一条黑影,翩若惊鸿,矫若游龙,在赵华伤前面忽隐忽现。

  赵华伤定了定心神,还是屏气运功,展开脚步,跟了上去。

  黑影停停走走,好似触手可及,却无论如何也碰不到他。

  赵华伤着实吃了一惊,此人的轻功如此高妙,内力想必亦精深,若是来者不善,待会儿迎面对上,不知有几分胜算。想到此,不由得握紧了腰间的朴刀。

  那黑影仿佛并不着急,又仿佛有意要看看赵华伤的功夫,时停时走,若赵华伤跟的慢了,还会在他前面稍稍等待。赵华伤心下明白,黑影是要引着他到什么地方去。

  黑影子这么若即若离的飘了一段时间,渐行渐远,掠向一处灯红柳绿的僻静小巷,蓦地消失在小巷中。

  赵华伤跟进小巷,停了下来,四处张望,寻找黑影,黑影却倏忽不见,遍寻不着。正疑惑间,小巷内的一户院落里,冲出一伙脂香扑鼻的女子,将赵华伤团团围住,生拉硬扯,强要将他拉入小院中。赵华伤晓得是她们都是妓院里姑娘,他还是第一次经这阵势,一时慌了手脚,眼前全是女子,又动手不得,真不知如何是好。

  突听得一个声音吼道:姑娘们,放手!

  众人循声望去,却原来是妓院的鸨儿,脸上脂粉调的甚匀,看不出年纪。

  鸨儿脸若严霜,怒斥众女子道:你们混拉什么?也不张开狗眼看看,赵大侠是什么人?是你们这些庸脂俗粉能配得上的吗?

  众妓嘿然,互相张望着,终于一哄而散,只留下赵华伤一身的脂香。

  众妓们走后,鸨儿上前作福道:不知赵大侠到此,姑娘们混闹,让赵大侠尴尬了。

  赵华伤道:你认得我么?

  鸨儿道:赵大侠的大名,洛阳城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赵华伤满脸自得,道:是么?那姜左阳你知道么?

  鸨儿道:倒不曾听说。

  赵华伤满意的点点头,正准备走开,却被鸨儿拉住道:赵大侠哪里去?我这里有人等了你很久了。

  赵华伤道:有人等我?

  鸨儿道:不错。否则我怎么会知道赵大侠大驾光临呢?正是有人叫我来给赵大侠解围,赵大侠还是快随我前去见见他吧。

  赵华伤半信半疑的跟着鸨儿,向后院的厢房走去。

  赵华伤不是不知道,妓院这种地方,对男人来说,既是天堂,也是地府,可不是轻易进的来,出的去。如今贸贸然的跟了进去,真不知会发生何事呢。

  小院从外面看不出规格,内里却层层叠叠,曲径通幽。

  赵华伤随着鸨儿走入一处幽静的厢房,见房内烛影摇红,一张红木桌上,摆满菜肴,桌前正坐着赵华伤一路跟踪的那个人。除了那个黑纱蒙面的黑衣人之外,另有一高一矮两个蒙面人,亦在房中。一只个碧玉酒盏,已满满盛了酒,而另一杯酒,正握在坐着的黑衣人手中。见赵华伤进来,一高一矮二人,立刻一个站在门前,一个站在窗口,有意无意的挡住了出路。

  鸨儿道:各位爷慢饮,要什么酒菜,只管叫我。语毕,便识相的掩门离去了。

  这手中执酒的黑衣人,正是赵华伤一路跟踪的那个人。

  黑衣人呵呵一笑,道:赵神捕今晚辛苦了,我特备下酒宴,为赵神捕压惊解乏。请赵神捕满饮此杯。

  赵华伤毫不掩饰脸上的不屑之意:我素不饮酒。

  黑衣人道:为何不饮?

  赵华伤道:酒能伤及人的头脑,影响人的心智,而我的头脑,是当今独一无二的,我怎会轻易让它受这样的伤害。

  黑衣人道:你很自信。

  赵华伤道:这是事实。

  黑衣人道:可是你不会不知道,人若是死了,再聪明的头脑,也都不如猪脑了。

  赵华伤道:我身体健康,年纪尚轻,何来此忧?

  黑衣人道:黄泉路上无老少,世事这般难说,趁你还年轻,不妨再仔细考虑一下这件事。

  赵华伤道:奇怪。

  黑衣人道:为什么奇怪?

  赵华伤道:为什么每次查案,皆会有人关心我的健康,要我保重。可惜,每次结案时,那个关心我的人,却往往比我死得还要早。如此关心别人的生死,却不为自己早作打算,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很奇怪?

  黑衣人森然一笑道:的确是很奇怪。

  赵华伤眼前一花,黑衣人已走近他身旁,一只手抚在他的后背上,道:倘若现在我要你喝完这杯酒,你是不是还是觉得很奇怪呢?

  赵华伤感到整个身体都被一种巨大的力量压制住,想要举手投足亦不可能,甚至张口呼吸都觉得十分困难。可怕的是,黑衣人不过是轻轻一抚而已,倘若再加一把力,赵华伤可能真的不必再担忧酒伤头脑的问题了。

  赵华伤道:我还是不喝。

  黑衣人道:你不但自信,还很有胆量。

  赵华伤道:我不怕你,与我的胆量无关,而是因为我知道你是谁,我还知道你是为何而来,所以我知道你不会要我的命。

  黑衣人道:这么说,你竟是未卜先知?我倒要看看你的头脑是不是真的比你的酒量多一点。

  赵华伤道:你是林烈孚。

  房中三人听了,皆是一震。

  黑衣人哈哈大笑,揭开了脸上的黑色,露出一张须发皆白的脸。

  “好小子!不愧是神捕啊。” 林烈孚笑道。

  赵华伤不语,脸上露出“知道我是神捕又何必玩这种花样”的高傲表情。

  林烈孚道:惊扰赵神捕,还请见谅。

  赵华伤道:我知道林盟主一定会来找我。

  林烈孚道:却不知道何以赵神捕如此确定?

  赵华伤道:去年在林盟主寿宴上,我曾见过卓原和卓公子。

  林烈孚道:哦?我请过你么?我真是年纪大了,好多事,过去便忘了。

  赵华伤道:林盟主当时确是十分忙碌,自然无暇顾及到每位宾客。况且,林盟主也并未邀请我。

  林烈孚道:漏请了赵神捕,真是老朽的一大疏忽。不过,既然赵神捕并未受邀,何以会现身在我的寿宴上?

  赵华伤道:我那日是为了追查一个不相关的案子,十分巧合,正赶上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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