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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4-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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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合作二十多年,应付强敌无数,立时心中叫妙,均贯注全身真劲,不留馀力的力图一招毙敌。
    心忖无论这人如何高明硬朗,总敌不过他们合起来近六十年火候的联手一击。更何况两人一刚一柔,最是难挡。
    岂知徐子陵正是要诱他们这样去想去做。
    若非联手作战,两人谁都及下上〃美姬〃丝娜,但合起来却比丝娜更厉害。且因魔功层出不穷,真的厮杀下去,徐子陵说不定要露出压箱底的功夫才能取胜,曾两度与他交手的法难和常真,有很大可能会〃感到*他是徐子陵,那就非常不安。
    徐子陵以前的功夫可说是打出来的,而现在则是〃另一种〃的打出来。
    为了掩饰〃徐子陵〃的身份,他要绞尽脑汁去创出新招,以另一种使人不会联想到他是徐子陵的风格出现,无心插柳的迫得他要在其他方面作出尝试和突破。
    对於体内真气的运用,他已变成工多艺熟的戏法师,能变出种种匪夷所思的戏法来。
    今趟他当然不可用只有五成的天魔大法,而是用吸取和氏璧异能时须悟回来的行气方法。
    〃霍〃!长剑先桃中当头撒来的销魂彩衣,然后左掌才劈中法难的重铁杖头。
    就是这刹那的差别,决定了谁胜谁负。
    在时间的拿捏上,徐子陵津确至分毫不差,否则吃亏的会是他。
    以柔制柔,以刚制刚。
    常真的销魂彩衣给长剑挑中的一刻,竟有无处著力,如石沉大海的骇人感觉,正要可矸赏耍长剑已化作多朵剑花,狂风暴两般往她罩来,由於根本无力可借,凌空的常真猛一咬牙,施出师门绝技,彩衣全力往敌剑卷去。
    徐子陵左掌重劈铁杖,同时体内暗结大金刚干动轮印。
    常真见他全力应付法难,心中大喜,倏地剑花敛去,敌剑已给她的彩衣缠个结实,忙运劲猛扯,心想只要对方分出一半力道来对付自己,肯定会被法难的重杖击得负上内伤。
    岂知长剑应衣脱手,轻飘飘的竟没有半点力道,心知中计,但已迟了。
    〃蓬〃!沛然莫测的先天真气,透杖而入,把法难攻来的劲气全部物归原主,并有额外赠送,法难惨哼一声,跄踉跌退,连喷两口鲜血,〃咕咚〃一声坐倒甲板时,脸色已苍白如死人。
    卷带长剑的常真腾空而起,难过得差点吐血。她也是了得,见法难有祸,彩衣拂扬,长剑化作长虹,回刺徐子陵,自己则凌空一个盘旋,落在法难身前。
    船岸上的旁观者瞧得目瞪口呆,谁猜得到名震长江流域,横行无忌的恶僧艳尼,只一个照面就吃上大亏。
    徐子陵潇洒的随意一个旋身,待长剑擦身掠过,一把抓著剑柄,再面对两人时,长剑遥指,冷笑道:〃给我有那么远就滚那么远,否则莫怪我大开杀戒。〃
    〃大开杀戒〃正是法难刚才说过的话,徐子陵照本宣科的说出来,旁观的人都暗中称快。
    常真眼中射出怨毒和仇恨,点头道:〃好!今天算你狠!不过你已惹上天大麻烦,很快你就知甚么叫后悔。〃
    玉手穿过法难的左胁,把他的巨躯扶挟起来,再一声娇叱,掠往码头,转瞬远去。
    徐子陵心中暗叹,陰癸派有名陰魂不散,难缠之极。这一战虽胜得轻松容易,但若惹来对方元老级的高手,自己又要保护韩泽南一家三口,形势便非那么乐观。
    寇仲靠窗安坐,起伏的思潮终从对宋玉致的怀念转到这两晚与宋缺的比拚上。
    〃铿〃!他把井中月从鞘内怞出,在透窗斜照进来的阳光下,刀身闪闪生辉。
    忽然间,他清楚知道在宋缺毫无保留,别开生面的启发下,他在刀道的修为上迈出无可比拟的一步。
    步入宋家山城的寇仲和离开山城的寇仲,就像顽石和宝玉的分别,虽在外形大小上完全相同,但其中的涵蕴却迥然有异。
    他的津气神和手中宝刃结合为一,浑成一体,达至〃意即刀,刀即意〃的神妙境界。
    宋缺和他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
    假设打一开始宋缺就以天刀全力攻他,恐怕他早落败横死。
    宋缺先把寇仲置於必败的绝地,再以生死的要胁和压力,按部就班的启发他,激发起他的潜能和灵智,使他从石头脱胎为美玉。
    那种地狱式的训练,令他全面地改进了刀法和内功。
    抵九江后,他将登岸北上襄阳,与徐子陵会合。他本可原船北上,由大江转汉水宜抵襄阳,但那样太过张扬,而他现在最紧要是把行踪保密。
    趁这几天坐船的安乐日子,他要津进励行,好好把从宋缺得来的绝世刀法心得,融汇贯通,为关中寻宝的壮举作好准备。
    在这刹那,他把其他一切完全忘掉,除井中月外,心中再无他物。
    徐子陵听尽众人歌功颂德的话后,好不容易才偕雷九指返回舱内去,岂知韩氏夫妇早人去房空。两人脸脸相颅,乏言以对。
    雷九指摊手苦笑道:〃他们都是好人,可能不想连累我们才这么一走了之吧!〃
    徐子陵无奈道:〃早已连累,只有希望他们吉人天相。〃
    后面的林朗探头瞥一眼,道:〃有人见到他们从船头偷偷下船,沿江而逃,那段路很不好走。他们真蠢,有弓爷照拂他们,还有甚么好怕的。〃
    雷九指双目一转,问林朗道:〃巴东郡有没有像样的赌场?〃
    林朗道:〃要赌当然最好到九江的因如阁,不要说大江南北的赌客趋之若骛,连不爱赌的人都要去见识一下,且现在正是因如阁一年一度的赌会举行的时刻。〃
    徐子陵皱眉道:〃我们在这里只有个许时辰,那够时间去赌呢?〃
    雷九指笑道:〃我只是顺口问问,只要时间足够,我们泊到那里就赌到那里,否则你那来练习的机会。〃
    林朗心痒难熬的道:〃要赌还不容易,船上赌具一应俱全,就让我们玩两手如阿。〃
    雷九指搭著他肩头笑道:〃怎好意思赢林香主辛苦赚来的钱,到郑郡后我们三个就结伴去赌个天昏地暗,无论嬴多少都分作三份,保证林香主回乌江后可起大屋纳美妾。〃
    林朗怀疑地道:〃既然这么容易嬴钱,老哥为何又要奔波劳碌?〃徐子陵没兴趣听他们瞎缠,正要返回舱房,给人截著道:〃弓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徐子陵认得是船上其中一个客人,年在三十许间,有点读书人清秀文弱的样子,身材适中,作商旅扛扮。
    点头道:〃入房再说。〃
    那人随他入房后,自我介绍道:〃小人复姓公良,小名寄,乃清化郡人。今趟到九江去,是想收回一笔欠账,若弓爷肯出手帮忙,我愿分一半给弓爷,唉!若收不到这笔账,我也不知怎办才好。〃
    徐子陵心中苦笑,不过听他语气真诚,眼正鼻直的一副老实人模样,亦难以断然拒绝,只好问道:〃究意是甚么一回事,公良兄请详细道来,但千万不可有任何隐瞒。〃
    公良寄叹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公良家数代相传都是做药材生意,五个月前一个叫贾充的人来向我们订下大批名贵药材,讲明以黄金交易。是我们遂往各地搜罗,集齐后一手交货,一手收金。岂知当时明明是金锭,回来后全变作石子,才知受骗。贾充其实是假充。
    为了付药材的欠账,我已是倾家荡产,变得一无所有。〃
    徐子陵皱眉道:〃他既是骗子,怎会让你知道他住在九江?〃
    公良寄愁容满脸的道:〃我也不知自己是好运道还是霉运当头,得一个江湖朋友告诉我这人是九江著名的骗棍外号'点石成金'的赖朝贵,弓爷请给小人主持公道。〃
    徐子陵正要说话,雷九指推门而入,道:〃赖朝贵不但是大骗棍,还是个嫖赌饮吹样样皆津的流氓,到九江时我们顺道把他收拾吧!〃
 第九章 异地重逢
    寇仲是第三次到九江来。
    第一趟是刺杀任少名之行,使他和徐子陵一战成名,威震天下。
    第二次是往解飞马牧场之围时途经此城,还误打误撞下救回骆方。
    由於这是萧铣的势力范围,所以寇仲份外小心,不但戴上面具,化成络腮满脸的钩鼻汉子,又把井中月用布缠刀鞘,这是很平常的做法,并不碍眼。
    虽说宋家和萧铣关系良好,但际此非常时期,寇仲不敢在码头登岸,吩咐送他来的宋家子弟把他在九江下游里许处放下,再沿岸赶赴九江。
    他的计划是在抵九江后,乘坐客船沿长江汉水的北土襄阳,既省力又快捷口且在与船上其他客人混熟后,一起进城会不那么碍眼。
    千一会工夫他抵达九江城外,这长江水道的重领,繁荣爇闹,沿岸泊有近千艘大小船舶,舢胪相连,帆旗蔽天,岸上驴车马车,往来不绝。
    萧铣的大梁王朝军队在险要和交通汇集点均设置哨站关卡,刁斗森严,令人望之生畏。
    九江城乃萧铣的梁军和林土宏的楚军斗争的焦点。谁能控制这高度战略性的城市,等若扼紧鄱阳湖以西大江水道的咽喉。现在既落入梁军手上,林士宏就算能控制鄱阳和南方水道,但既不能西往,亦不能北上,致动弹不得。
    东方则有杜伏威、李子通和沈法兴,更令林土宏难作寸进。
    不过由於朱桨和萧铣交恶,多场火并后双方均元气大伤,一直给萧铣压得透不过气来的楚军,又见蠢蠢欲动。
    据宋家的情报,林士宏正在鄱阳湖集结水师,意图进犯九江。
    寇仲身怀宋家发出的通行证,毫无困难的进入九江城,旧地重游,自不觉一番感触。
    经过七天的潜修,他不但把从宋缺处领悟回来的刀法融汇贯通,进一步吸收,更趁这忙里偷得的罕有空闲,把这几年来从实战得回来的经验作全面的思索和整理,当他离船登岸时,感觉焕然一新,好像在刀道上的修行,在这一刻才算得上大有成就。
    正要找家客栈落脚,一辆刚进城的马车从身旁驶过,隐约若传出女子说话的声音,寇仲听得心中一懔,声音竟是这么熟悉,一时却记不起是谁。
    更奇怪为何在这挤满人车的暄闹大街,自己竟能清晰听到一辆快速驰过的马车内的说话声音,在以前这根本是没有可能的。
    心中一动,吊紧马车追去。
    目标马车沿北门大街南行,接而转进另一条往东的大街去。
    寇仲功聚双耳,就那么偷听马车内两女的说话对答。
    只听那颇为耳熟的女音道:〃我们已查得弓辰春的身份来历,该是多年前曾在云贵横行一时的高手,后来不知因何事犯众怒,自此消声慝迹,想不到今次重出江湖,竟变得这么厉害。他是困脸上那道刀疤而得'刀疤客'之名的。〃
    寇仲心中一震,难道她说的是徐子陵扮的刀疤大侠1.另一把女声冷冷道:〃他能在法难和常真的联手下一个照脸重创法难,其武功已臻惊世骇俗的境界,江湖怎会平白无端的冒出这么一个人来?会否是徐小子假扮的,他和寇小子都有易容改装的本领。〃
    寇仲心中叫妙,他不但可肯定这个甚么弓辰春就是徐子陵,还因法难、常真而猜到两女一是白清儿,另一个别是陰癸派的元老高手,在洛阳曾有一战之缘的闻采亭。
    又会这么巧的?白清儿道:〃起始时我也有同样的怀疑,因为时间地方均颇为吻合。可是据传来的消息,这弓辰春是个不折不扣的赌鬼,船到那里就赌到那里,赌得又狠又辣,你说徐子陵会是这种人么?无论如何,今晚他的船抵岸后,我们可摸清他的底子。〃
    听她这么说,寇仲立即信心动摇。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徐子陵,他既不好赌,更不懂赌。
    闻采亭显然被白清儿说服,道:〃照你这么说该不会是徐子陵。但不管他是谁,能否把小裳擒回来已是次要,掌门师姊亲下严令,要不惜一切下手把这人诛除。有没有你边师叔的消息,在成都失散后,我一直没见过他。〃
    白清儿叹道:〃边师叔在安隆和尤鸟倦联手下受到严重内伤,幸好被师姐及时救回送往秘处疗伤,闻师叔可以放心。〃
    车子此时驶入一所大宅,寇仲不敢冒失闯进去,悄自离开,同时心中暗喜。
    陰癸派当是在此集结人手,以对付一个叫弓辰春的赌徒,这家伙都算厉害,竟能惊动祝玉妍派出元老级的高手到这里对付他,倒要看看他是否三头六臂?此时他也像闻采亭般,不相信〃疤脸客〃就是徐子陵的疤脸大侠,暗忖就在九江混一晚,假如今晚那弓辰春没有来,自己就摸上陰癸派巢袕打她们一个落花流水,最重要当然是试试给宋缺薰陶后的刀法。
    想到这里不由心情大佳,刚步入北门大街,一队骑士策马入城,领头的赫然是与他不断恩怨纠缠的巨鲳帮帮主云玉真。
    寇仲早想过在这里碰见她的可能性,只没想过甫进城不久就见到她,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悄俏追去。
    徐子陵仍沉醉在对三峡的美丽风光回忆中,雷九指推门进来,坐到他身旁追:〃尚有一个时辰到九江,林朗会安排我们住在与他们有联系的客栈去,今晚我们就去踢赌鬼查海的场子。〃
    徐子陵道:〃你觉得公良寄的人品如何?〃公良寄就是被骗棍赖朝贵骗得倾家荡产的药材商人。
    雷九指道:〃我问过林朗,公良寄所说全是实话,公良家是清化出名的大善人,对穷人赠医施药,所以药材生意虽做得很大,家底却不厚。乌江帮的沙老大把他送来九江是分文不收的,还著林朗设法为他央九江帮会有头脸的人帮手,但当然及干上我们弓爷的手粗拳硬。〃
    经过多日来的相处,两人混得稔熟,说话再不用客气。
    徐子陵道:〃我想先处理好公良寄的烂账后,才到赌场去。〃
    雷九指道:〃所谓财到光棍手,一去没回头。杀了他也於事无补,不若我们看看可否在赌桌上把公良寄的欠账一举嬴回来。〃
    徐子陵没好气道:〃你这番话不嫌自相矛盾吗?若他早把骗来的钱花掉,那时用刀子或用赌术又有甚么分别,结果都是取不回那笔钱。〃
    雷九指好整以暇道:〃我们喊扛喊杀的去迫他还钱,他肯按江湖规矩还五成已相当不错,但在赌桌上,他却不能不守赌场规矩,输多少就须付多少。赌场最重信誉,怎到他胡来。〃
    徐子陵眉头大皱道:〃你有甚么方法引赖朝贵来和我们狠赌一场。〃
    雷九指胸有成竹道:〃从公良寄和林朗口中,我已知晓此人的行事作风。若论赌骗,甚么欲擒故纵,虚张声势,偷天换日,他连作我徒孙的资格都欠奉。只要陵少你肯在九江多留两天,我保证教他上钓。〃
    徐子陵正容道:〃就给你两天时间,否则就依我的辨法进行。〃
    雷九指沉吟道:〃真奇怪,为何陰癸派全无动静?〃徐子陵分析道:〃陰癸派以棺棺为主力的派内高手均到了巴蜀去。祝玉妍又因自重身份而不会亲自出手,要调兵遣将自然费时间,不过九江是他们的最后机会,以后要找我们就干那么容易。〃
    雷九指笑道:〃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只要你这弓辰春突然消失人间,就算祝玉妍亲来又如何?〃
    徐子陵摇头道:〃避得一时避不开一世。我始终要和祝玉妍等人见过真章,就借这机会和他们打场硬仗。你与公良寄和林朗千万不能与我走在一起,却可通过秘密的联络手法遥相呼应,不是更有趣好玩吗?〃
    寇仲在客栈的澡堂痛痛快快梳洗乾净后,来到街上刚是华灯初上的时刻,街上闹哄哄一片,往来者都是从各地来的商旅和各式各样的江湖人物。
    先前跟踪云玉宴,宜至她进入代表九江政权,位於城市核心处的官署镇江楼后,他才投店休息。
    直到这刻,他仍未想到如何去处置她。
    若采暗刺的手段,凭他现在的刀法、身手和经验、成事后仍可从容离开,但他却心知肚明目己下不了手。
    对女人他一向都是心软的。
    他选了可监视北门入口的一间店子用膳,若那叫弓辰春的家伙是从巴蜀坐船经三峡来九江,就该泊在城外的码头处。
    九江本有水道直抵城内,但限於只供梁军的水师船只使用,其他船舶,一律只准泊在城外。
    靠门的两张桌子早结人占据,其馀的位置都看不到店外的情况。
    寇仲施展他的绝技〃财可通神〃,取出三两银,来到其中一桌,把银两〃砰〃的一声拍在桌上,微笑道:〃若你们肯把这桌子让我,银子就让你们分了。〃
    那三人显是朋友,想都不想取去银两,结账离开,惟恐走迟半步,这出手阔绰,模样丑恶的傻大汉会反悔。
    寇仲又重重打赏夥计,不理会全店侧目的眼光,道:〃给我摆满碗箸,我要招呼朋友。〃
    夥计如奉纶旨般遵命照办,待候得无微不至。
    寇仲大马金刀般坐下,又把井中月从背后解下放在桌上,这样除非有人吃了豹子胆,否则谁都不敢坐到他这一桌来。
    点了酒菜后,寇仲凝望入城大道,仍不断有外来商旅入城,繁荣得有点不合常理。
    夥计奉上美酒,寇仲顺口问道:〃想不到九江城这么爇闹。〃
    夥计陪笑道:〃大爷有所不知,他们都是来趁因如阁每年一度赌会的爇闹。〃再压低声音道:〃有运度的不但可赢钱,尚有美女陪夜,大爷你说谁肯错过这种机会?〃寇仲心中一动,暗忖这所赌场的风格颇像香玉山的赌场格局,九江现时又是巴陵帮的地头,说不定这因如合就是由他香家主理。想到这里,心涌杀机。表面却不动声色的哈哈笑道:〃原来有这么好玩的去处,说到赌钱我一向运道不错,到因如阁的路怎么走?〃夥计不厌其详的说出来后,转头去招呼别的客人,寇仲正沉吟间,一把声音在旁必恭必敬的响起道:〃大爷请恕小人打扰之罪。〃
    寇仲抬头瞧去,说话者年龄在四十许间,身材瘦小,脸色带种酒色过度的苍白,虽试图以一种坦率老实的神情示人,但细长的眼睛却泄露出他狡猾的本质,长相还可以,但有经验的人都能看穿他是在江湖上靠偷呃拐骗来混饭吃的人。
    寇仲知道自己犯下*财不露眼*的江湖大忌,致惹起这混混的垂涎。不过既合来无聊,这类人又是进一步探听有关因如合诸事的适当人选,遂道:〃坐下说吧!〃
    那人受宠若惊地坐在他左旁,谄媚道:〃小人刘安,大爷高姓大名。〃
    寇仲心中生厌,强压下这恼人的情绪后,不耐烦的道:〃有甚么话即管说出来,不要尽说废话。〃
    刘安诚惶诚恐的道:〃大爷息怒。只因小人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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