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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千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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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矮子一声不吭便死了,瘫倒在地。那人用脚踏着死尸,从那矮子头骨上拔下刀来。另一人却凑到云津面前,仔细瞧了瞧,惊喜道:“秀才!”

    云津听到也是一惊,忙道:“郭叔?”

    那人脱了帽子,露出脸来,正是郭叔。

    另一人问道:“你认识?”

    郭叔道:“我俩一个炉子的。”

    郭叔扶了云津起来,指着地上尸首问道:“你怎么和这人在这儿打起来了?”

    “一言难尽,这人的尸体得藏起来,刚才动惊那么大,一会儿怕有人来搜查。”云津道:“小山和两个伤兵在里面。”

    郭叔听了脸一沉,说道:“挤不下这么多人。”

    云津听了,也有点为难,只好说道:“你们先进去,我把这人的尸体扛到别处。”

    这时另一人说道:“我去吧,我这身衣服不引人注意。”

    云津正要说话,却听见脚步声响,似有一群人朝这边来。便对郭叔道:“郭叔,你先去。”又对另一人说:“你帮我一把,把尸体抬过街。”

    那个点了点头,却把尸体独自扛在肩上。云津只好领着他去。郭叔在身后看了他们一眼,便转身进了院子。

    两个带着尸体,绕过来往士兵,悄悄过了几道街,来到西门附近的一处拐角,见此处几间房屋已被烧毁,地上又到处都是尸体,大都是明军士兵的,也有几具鞑子的尸体。

    云津对那人说道:“就丢在这里吧。”

    那人放下尸体,看了看四周,自言道:“原来是来这里了。”

    云津听了他的话,不明白他的话,便问是什么事。

    原来,这人名叫周全寿,本在守南门,南门失守后便退到了城内,在打斗中与同伴们走散。见有敌人来便躲进一处草垛里,进去之后才知道里面已经躲了一人,那人正是郭叔。两人在草垛里躲到天黑,听到外头有群士兵搜查,还有人已经开始掀草垛,两人就要绝望,却听到外头有人叫喊几句,搜查的士兵便急匆匆走了。两人逃过一死,郭叔便说了地窑的事,两人开始悄悄往地窑方向去,中间路上遇见些死尸,两人便扒了两件鞑子衣帽换了。到了地方,正好看见那矮子和云津打斗,便趁那矮子不注意将他一刀劈了。

    周全寿此时到了这里,想起正是当时那些搜查他们的士兵跑去的方向,便想当时必是发现此处藏有明军士兵,所以都赶到这里来了。

    云津听周全寿说完,想起自己和那矮子打斗,如果不是他俩赶到,自己定是死了,或许比死更惨。想到此便觉得侥幸。

    两人开始往回赶,云津忽然想起,若地窑当真容不下这么多人怎么办,一时有些担忧。正思虑间,突然被周全寿猛地拉住躲到一边阴影里。云津被他一拽,清醒过来,慌忙四下查看,虽能听到远处有人马声,却不在附近,也不似朝这边来的。

    周全寿指了指前面一间已经塌倒的房子,小声说道:“有人。”

    云津仔细看去,见不远地上一块门板正在晃动,下面确像是有人。两人悄悄过去,看到门板下果然压着一个人,正伸出一只手托着门板,想把门板翻到一边。门板上压着门上横梁,虽然不是很重,但下面那人似乎力气太小,无论如何也翻不起来。

    周全寿抬起门板,云津便把那人拉了出来。云津一看,吃了一惊,见那人面无血色,神情恍惚,左臂只余半截,血淋淋的,竟然是马四有。云津虽然讨厌这个经常敲诈他的兵痞,但见他如此情形,也觉得凄惨可怜,便帮他缠住了伤口。随后便架着马四有一起走。

    三人走了一会,马四有清醒了过来,抬头看到云津,面露惊色,随即又低下头去。云津也不言语。

    鞑子们虽占了城,但还未完全清扫城内残兵,所以并未进城驻兵,只是派人把守各处,四下巡逻。到了后半夜,巡逻的也偷懒了,所以云津三人没费多大力气便回到了铁匠院。

    还未进院,李小山已经在门后看到了他们,帮他们开了门。

    云津问他道:“你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去藏好?”

    李小山似乎不知该如何答,看着云津身边两人,憋了半天,才说道:“挤不下。”

    李小山道:“里面太小,进四个人就很挤了,郭叔说要是人叠在一起也能进六个,等鞑子来搜时六个人进去挤一会儿也能成,再多就挤不下了。”

    周全寿问道:“咱们有多少人?”

    李小山说道:“里面有三个了,算上咱们,一共七个。”

    “能不能再挖大一点?”云津问道。

    李小山说道:“郭叔说了,土太硬,不太好挖,而且怕挖出的土招人怀疑。”

    “你们去吧!”声音微弱,众人却吃了一惊。说话的是马四有。

    云津没有理会他,只说道:“你们在这里躲好,我去别处。”

    李小山急忙问:“你去哪?万一被发现,可就死了。”

    云津道:“在别处可能会被抓到,可就是藏在这里,也有可能被鞑子发现,所以在哪都是一样。”

    李小山道:“可这里藏得好,不容易被发现。”

    周全寿却道:“这位小兄弟说的对。在外面未必死,藏起来未必活。我个子大,进去也是多占地方,你们只管去藏好,我穿这身衣服兴许还能混出城去。”

    云津不同意,正要开口,周全寿却打断了他,对他说道:“唉!你别再说,我失了城头,弟兄们都战死,我却逃了下来,哪还有脸再和你们争?你们几个都还年轻,比我儿子也大不了几岁。。。。。。”周全寿忽然停了下来,许久,叹息一声,不再说话。众人也都不再言语。

    第二天天刚亮,城内便喧哗起来,好像从城外进来许多人,四处都有人马声,很快便听到有人朝炉房这里来。

    周全寿督促众人躲进地窑,自己守在院门旁把风,很快门外便传来了人声。李小山他们都下了地窑,云津也正要下去,抬头看到周全寿正奋力抵着门,又看了看洞口,忽然想起了昨日那矮子说的话,心中有了主意。于是用破缸盖住了洞口,不顾李小山叫喊,跑了出去。

    门外鞑子已经发现了院内有人,正从门缝里伸刀进来,想赶走周全寿。云津找了两根木棒,抵住了门,然后拉住周全寿进了屋子。周全寿很是吃惊,急道:“你怎么不躲起来?出来做什么?”

    云津也不答,从箱子里翻出几件衣服给他,说道:“快换上。”

    周全寿不知他要做什么,但事以至此,也不再问,慌忙换了衣服。云津将两人的刀连同周全寿脱下的衣物都塞进了炉子,这会儿炉子早没了火,云津遍把炉灰掏出,盖在上面。又用煤灰把周全寿和自己的脸抹黑,对周全寿道:“一会儿蹲下别动,也别乱说话。”

    周全寿看他忙来忙去,不知要做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

    很快,院门开了,一群鞑子冲了进来,挨屋搜查。门外三个人撬开房门,见里面有人,一个鞑子举刀便要砍,云津立刻举手大声喊道:“我们是铁匠!我们是铁匠!”

    那鞑子立马停了手,看了看蹲在地上的周全寿,举着刀示意两人不要动。然后三个鞑子聚在一块叽哩咕噜争论什么。很快,一个鞑子满脸不高兴,好似骂了句什么话,便走了出去。剩下两个鞑子示意云津和周全寿转过身去,先在两人身上搜索一番,见无兵刃,又让两个趴在墙上。云津感到那鞑子拿煤灰在自己背上划了几下,也不知道画了什么。然后两个人被捆了手,拴成一串,蹲在一边。

    云津见一个鞑子捡了自己包袱,便起身说道:“那是我的包袱。”说完便后悔了。

    那鞑子也不理他,打开了包袱,见有几两银子,面有喜色,把银子抓了。另一个鞑看见了,也过来抢,但抖开了衣服,却见一把匕首掉在地上。那鞑子大怒,抄起一把铁棍便向云津打来,云津扭过身,本想用后背受这一棍,却不想那鞑子打的高了,云津被一棍打在后脑,登时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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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俘虏
    云津觉得身子一晃一晃的。

    感觉很像小时候常做的梦。梦里他在一个人怀里,那人抱着他跑的很快,好像还骑着马,他只看见两边的树木向后飞去。有时也会停下,那时他总是觉得柔软甜蜜,手里好像总抓着什么东西,好像是天上的月亮。

    云津睁开了眼,身子动了一下,感到有人背着自己。

    “可醒了!”周全寿扭头对身后的云津说道。

    云津看了看四周,前后有上百人,都是百姓打扮,个个无精打采,垂头丧气。这些人都被捆了手臂,被绳牵着一步步往前走。两边都有鞑子骑兵跟着,不时挥舞马鞭,鞭打行的慢的人。不远处几片人群,却是寻常百姓,有上千人,妇女老幼挤做一团,哭声一片,周围几队鞑子骑兵来回奔走,把百姓往东北方向趋赶。

    云津让周全寿放他下来,摸了摸后脑,仍是疼痛不已。问道:“怎么到这里来了。”

    周全寿见云津无恙,放下心来,便道:“咱们早出了城,走了有十里了。”见云津脸上仍有疑惑,便又悄声道:“那鞑子打了你一棍,另一个人就与他吵了几句。之后他们就让我背着你出去,一路把咱们押到东城马厩,与十几个百姓关在一起。等了两个时辰,又把咱们赶出城,与这些人押在一处,一起往这里来了。那些百姓是路上遇见的,也不知是要到哪儿去?”

    云津想了一下,小声说道:“女真人人口不多,总是抢咱们的百姓去做奴隶。他们要攻广宁,怕这些百姓在后方趁乱逃走,所以要把他们趋赶到小辽河以东,那里是鞑子的势力,到了那儿再想逃就不容易了。”

    云津忽然想起李小山他们,便问道:“郭叔他们?”

    周全寿忙小心看了看周围士兵,悄声说道:“咱们走时鞑子并没有发现他们,应该能躲过去。可就怕鞑子不走,老郭他们也不好脱身。”过了一会儿,周全寿回头看着云津说道:“你小子也真是胆大,不好好藏着,竟跑出来。为了我一条命,值得吗?”他虽嘴上说的严厉,但眼里却是十分感激,若不是云津拉他扮了工匠,他早和鞑子们拼命了。

    云津苦笑一下,说道:“也不全是为了你,实在是那洞太小,容不下了。”云津说的倒是实话。当时众人下了地窑,里面已经挤满,云津再下去,只能像蹲在坛子里一般,而且还要压着下面的人。他看周全寿奋力抵着门,实在是条好汉子,也不想他就这么死了,又想到那夜矮子说的那话,便想到扮了工匠,鞑子兵贪赏钱,也许会留他们性命。果然被他料中。但他也没想之后的事,现在成了俘虏,如果逃不脱,仍是被拉去做奴隶。

    云周二人随着人流往前走着,一边观察周围情形。云津见周围地势开阔平坦,无险山密林,如果逃走,会被骑兵轻易追杀,性命定不能保。而从此地一直到辽阳,一路除河流与几处树林荒村,并无险要易藏之处。况且此时正月,辽东正是天寒地冻之时,河上结冰尺余厚,人马走上去如平地一般,也无法靠河流与敌人骑兵周旋。若想逃跑,实在不易。

    思虑许久,想不出办法,只得拉了拉周全寿衣袖,小声道:“越往前去,越是难逃,得尽快想办法。”

    周全寿听了这话,问道:“你有什么主意?”

    云津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没主意。”

    两人不再说话,随着众人前行。黄昏时分便到了河边,鞑子们下马休息,解了俘虏绳索,找了几个人去河边凿冰取水,开始烧水做饭。远处的被虏百姓也停在了河边,纷纷开始生火。云津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肚子也早饿了。俘虏们每人分了一块糠饼,又硬又涩,难以下咽;也没有水,只给了几个破瓢,口渴的人只能去河边冰洞里舀水喝。

    夜里,鞑子们除了放哨的,都围到了火堆旁取暖聊天,不时还传来几声大笑。俘虏们只能挤在一处,冻得瑟瑟发抖。云津从怀里摸出一块蒸饼,被众人看到,吃也不是,分也不是,只好又放回了怀里。又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云津见手帕没丢,松了口气。

    周全寿背着云津走了十多里路,很是疲惫,很快便睡着了。云津却昏了半日,现在睡意全无,坐在地上思索着如何逃生。想了半天,却想不出办法。到了半夜,百姓那边营地马蹄声响起,随后几声惨叫惊醒众人。大家都清楚这是有人趁夜要逃,却被骑兵追上杀了。

    第二日,众人过了河,百姓们被往东北方向趋赶,云津众人却被押着往东去。云津知道这是往辽阳方向。自从去年金兵占了辽阳,努尔哈赤就把都城迁了过去。辽阳守卫森严,若真到了那里,怕是插翅难飞。想到此,更觉得绝望。

    到了中午,众人停下休息。周全寿找到云津,见他独自坐在地上,拿着块手帕兀自发呆,便过去问他有什么心事。见云津不愿说,就换了话头,问道:“云兄弟是哪里人?”

    云津道是开封府禹州人。

    周全寿觉得奇怪,怎么从河南跑到辽东来了?但他也没细问,只道:“我是永平府人。”

    云津此时没什么兴致,没有答话。旁边却过来一人,嘴里还嚼着糠饼,说道:“哦!我也是永平府来的。”

    那人拉了周全寿到一旁。

    云津见两人似乎聊得投机,便又陷入沉思。

    那一年他二十岁,但已经在登州当了三年多的兵。他是因罪被充军到登州,虽然也是兵丁,但却是最下等的,连军中的杂役都不如。他没有钱打点关系,所以也没有人照顾。刚去那段时间最为辛苦。每天要到卫所去点卯,还要做最苦最脏的差事,营里的士兵也欺他新来,洗衣打扫之类的活全让他一人做。不但如此,因为他的罪名很是不堪,众人都很鄙夷,平日里总有人找由头欺辱他。后来与众人熟悉后,情形稍好些。但因毕竟是配军,还是经常被拉去做苦工。那三年里,他从一个书生变成了一个苦力兵。

    那一天云津与众人在码头搬运粮草。正忙碌间,却见一个大汉正拿着一块小手帕擦汗,帕上绣着两柄短剑。云津慌忙摸了身上,果然不见了,定时干活之时不小心掉了,被着大汉捡来擦汗。

    云津平日很爱惜那手帕,从来舍不得用它擦手擦脸,此时见那汉子把手帕蹭得污秽,很是心疼。忙跑过去拦了那人,指着手帕说道:“这是我的!给我!”

    那汉子瞥了一眼云津,不屑说道:“给你?凭什么?”

    云津道:“你捡的是我的东西,怎么不还我?”

    那汉子见云津长的瘦弱,笑道:“你说你的就是你的了?长个小白脸,你当你是知府大人的女婿啊?”

    众人听了都哄笑起来,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云津道:“手帕一角绣了一个月牙,你让众人看下,是我的不是!”

    众人听了纷纷伸头去看,那汉子有点恼怒,伸手推开探头的人。他长的高大壮硕,一伸胳膊便挡住了众人。

    那汉子不让人看,耍起无赖,硬声道:“你说是你的,那你说是谁给你的,总不能是你绣的吧?”

    有些兵痞子听了,便开始起哄,纷纷道:“是啊!是哪个娘们儿送你的?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没错。要是你的,你就让那小娘子来认领,我们给她做主。哈哈哈!”

    “说不定是与哪家的娘们私通,怕人知道,不敢声张。”

    “这手帕说不定就是信物!”

    “是不是你家娘子绣的?”

    “去你娘的!”

    一个小个子士兵上前,扒在那大汉耳边,对那汉子嘀咕了一阵,还不时看一眼云津,脸上尽是讥笑。

    那汉子听完,哈哈大笑起来。指着云津对众人说道:“这斯原来是个淫贼。”

    众人听了,都很有兴致的追问。

    那汉子道:“这斯是犯了罪,发来充军的。你们猜猜他犯了什么事儿?”那汉子吊着众人胃口。

    一人道:“你都说是淫贼了,肯定是与人通奸。”

    又一道:“哎,不对,不对。通奸哪能说是淫贼?应该是采花儿,采花儿才叫淫贼。”

    云津受人辱骂,听不下去,上去要抢回手帕,却被那汉子随手一推,倒在地上。

    那汉子指着地上的云津,对众人道:“这小子弓虽。女干人家十岁小姑娘,被人抓个正着。”

    众人一片哗然,有的惊有的怒,有的笑有的骂。都纷纷看着云津。

    “那可是死罪!”

    “肯定是使了钱!有钱能使鬼推磨。”

    “哦!那帕子定是抢人家小妮子的。现在还留着。”

    “贼心不死。”

    云津被众人侮辱,心中愤怒,爬起来又要去抢,刚上前,又被那汉子一把推倒。

    “你他娘的还没完了!”那汉子推倒云津,拿出了手帕,伸到脖颈里擦了擦汗。又在云津面前晃了两晃,说道:“老子晚上要用来擦腚,你去茅坑里捡吧。”说完狞笑一声,转身要走。

    众人也是跟着狂笑。

    云津冲上去抓住那大汉胳膊,要拉住他。那大汉却是纹丝不动,挥起胳膊一肘打在云津脸上。云津登时便流出了鼻血,但仍是死不松手。那汉子挥手一甩,把云津甩得飞起,跌在一堆粮袋上。

    众人见打了起来,都退成一圈观战,有人开始大喊助威。

    云津被摔几下,知道打他不过,(后来在辽阳之时刻苦练武,也多是因为这大汉)便抓起地上一个木桶,向那大汉丢去。那大汉手一挥,打飞了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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