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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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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粉红襦裙,在烛影和月色的渲染下更是刺激着视觉,让人心头越发荡漾,难以自已。

    李汝鱼终究只是个少年,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热血少年。

    觉得心中有一团火。

    熟悉的火焰。

    就如当日在摘星山庄喝了西门大官人的桂酿春骚那种火焰。

    李汝鱼的手在颤抖。

    内心深处,有种渴望,一种欲要撕掉那粉红襦裙一睹****的渴望,野望一般滋生,在心中黑暗角落里生根发芽。

    无法遏制!

420章 面首() 
    夜色多暧昧,月色多朦胧。

    世间最惊艳的诱惑,不是赤身裸体三点全露的诱惑,而是煽动着欲望让人只想去探幽寻径的若隐若现,以及欲拒还迎的羞涩朦胧。

    不巧的是,这两种风情,苏苏此刻都有。

    双手按在腹间,压住了襦裙,却又将身材完美凸显,眼里说着魅惑,却又只是安静的坐着,浅低首,羞迎眉,浑身上下洋溢着浓郁的风情。

    欲拒还羞的任君采劼之姿!

    李汝鱼心中有些迷乱。

    苏苏看在眼里,有些暗乐,任你何等盖世大英雄,又怎么超脱得了我苏苏的掌心,伸出葱白般的手指,咬在唇角,小眼儿俏乜李汝鱼一眼,又低头痴痴笑,媚眼儿如明月。

    妖媚之风直敲心底。

    少年的心湖骤然一漾,起了层层涟漪。

    脸色涨红,握紧的手腕间,青筋暴突如虬扎,少年开始喘气,粗气,沉重的粗气……

    房间里开始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气味,苏苏大喜,以为成了,于是这妖媚女子欲拒还羞,不着痕迹樱唇微张,轻吁了口气。

    却似呻吟。

    床笫间的呻吟。

    暗示李汝鱼我花已开,你可以得寸进尺了。

    若是寻常少年,此刻便会凶相毕露拔剑斩敌。

    李汝鱼亦是如此。

    内心深处的渴望,是撕裂掉眼前那一身粉红襦裙,去寻找英雄的归处,但心中纵有肉欲翻滚,却又在刹那间清明了一瞬。

    在先前那一刹那,李汝鱼真的想将那妖媚女子就地正法,既然她都不在意,那么自己一个男人何须在意,这在大凉天下并不罕见。

    但那只是纯粹的肉欲,无关感情。

    如果自己真这样做了,和扇面村那几条种猪有什么差别,肉体的一时欢愉,却堕落了自己的原则和初心,一生品行就此蒙尘。

    少年一把推开苏苏,按剑到院子里,剑出鞘,光寒明月夜。

    少年拔剑,高歌,宣泄心中肉欲。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出自黄裳之口,却是夫子之作的《将进酒》。

    声高剑寒,退春意。

    站在屋子里的苏苏看着少年身畔剑光纵横,有些委屈。

    我就那么不堪?

    又没说过要你负责,你都不敢,还算不算男人?

    不过旋即又笑了。

    算你聪明,虽然没说过要你负责,但只要你今夜走出那一步,哪怕你是心志坚毅如磐石,也必然彻底迷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毕竟我是苏苏,是媚术无双的苏苏。

    这是苏苏的底气。

    整个大凉天下,说到床笫媚术,苏苏自认第二,无人敢说第一。

    无奈的叹了口气,拢了拢鬓间秀发,自怜自艾的说了句人生得意须尽欢,可惜你做不到你家夫子那般洒脱,你啊,这辈子都会被困在情债之中。

    是夜深沉,苏苏睡得香甜。

    李汝鱼辗转难眠,好不容易睡去,却又是大梦一场。

    春梦。

    梦境依然很直接,很黄很暴力。

    梦中,有不知名美女,巫山云雨不知路归处。

    有花绽放,水溪潺潺。

    有娇躯横陈,金玉之体晶莹可视血脉青青,纯净得天下无双。

    温软在怀,如行仙境。

    仙境山水间,有高山仰止不可攀,巍巍然雄视天下,尽得天下风光,葬尽英雄一世豪情,只想埋首眠此间,共天上人间,哪管得那沉沉岁月繁冗。

    兜兜转转曲曲折折中,女子莺啼,迎风折柳,花絮满天,又有柳下山间溪水淙淙,流过人间红尘,浸过千里旱土,浇灭无根之火。

    青丝缠面,春风大盛,如蛇绞柱。

    恍恍然间,莺啼急转如大珠小珠坠玉盘,又如天籁之音漾云间,山峦合璧伏惊龙,大雨滂沱漫青松,又有铁骑撞阵,千军万马一枪无敌。

    人间快意事,端的如此。

    醒来时已是湿透衣裤……少年一声惆怅,才忆起梦中女子不是苏苏,亦不是人生第一次做春梦的毛秋晴,而是在摘星山庄里登天而去的女冠!

    女冠?!

    李汝鱼一万个没想到,会梦到这个和自己毫无交集的女冠……浑身晶莹得想透明一般的金玉之躯,着实让少年心醉。

    然而春梦无痕,第二日醒来时,李汝鱼只记得做了一场春梦。

    春梦中人谁,李汝鱼已无记忆。

    沐浴洗漱,吃过早膳后,和苏苏各骑了骏马,继续前往渝州,此次从圣人庙前往渝州,既定路线是从蔡州直接到襄阳,再经夔州、黔州而抵达渝州。

    路程漫长,纵然是骑马,少不得也要走个把月。

    年关之前能抵达渝州。

    出了驿站半日功夫,便是大凉曾经的军事重镇襄阳,早些年建炎南渡后,襄阳作为军事重镇,一直是北蛮铁骑觊觎之地,直到岳精忠北伐之后,襄阳才彻底无战场硝烟。

    几乎每一段城墙,城墙下每一寸土壤上,都洒过大凉老卒的青血,埋葬着一位甚至数位大凉老卒的忠魂。

    当年一场长达数十年的攻防战,襄阳城内除了大凉老卒,早已空无一人,如今大凉一统,襄阳早不复当年战略地位,已无驻军。

    城内经过百余年休养,纵然是路治和府治,也依然比一般军镇冷清。

    进城下马,两人并肩而行,吸引了不少目光,只可惜李汝鱼北镇抚司的腰牌和绣春刀都在开封黑市卖了,否则哪至于被人戏谑笑看。

    在众人看来,李汝鱼就像权贵家妇人的面首。

    毕竟苏苏气质在那。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黑暗和罪恶,也有胆大包天,是以当两人进城,很快就被有心人盯上。

    不是看上了面首李汝鱼,而是看上了妖媚苏苏。

    祸水红颜,古来皆是。

    纵然苏苏气质非凡,一看就是深宫大院里出来的权贵妇人,但江湖中人可管不得你那么多,哪怕是太平盛世,也有世家女子被江湖草莽劫掠,带到深山僻野的荒芜山间,做了压寨夫人生了一堆小崽子。

    远的不说,永安元年,江陵府一世家嫡女,在上元旦会被拐卖,数年没有踪影,永安五年,广南西路剿匪牛头上,这才将这位饱受蹂躏的女子拯救回江陵府。

    适时,这女子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

    像周婶儿谢纯甄那种遇见淳朴扇面村人的遭遇,少之又少,大部分都沦为泄欲和传宗接代的工具,哪怕是近几年,上元、端午等大节之时,依然有良家妇女被拐卖。

    其中不乏官宦世家女。

    一样破不了案。

    毕竟大凉的江湖之中不止有青龙会、众安堂之流,还有更多鱼龙混杂的势力。

    襄阳城就有。

    只可惜李汝鱼和苏苏并不知道他们已经被人惦记着,走进襄阳城最大的酒楼,在二楼临窗处要了个位置,两人点了些招牌菜,又让小二上了两壶米酒意思意思。

    李汝鱼不喝酒,苏苏自斟自饮,片刻间粉脸酡红。

    吃完饭,又要了壶茶。

    时间不急,按照双方的默契,这一场战事应该在开春之后才会爆发。

    苏苏看着楼下人来人往,难得的安静。

    李汝鱼正好小寐片刻。

    忽有人声鼎沸,楼下大厅里传来阵阵骚动声,李汝鱼好奇的睁开眼,发现苏苏也在看楼梯。

    片刻后,有人登楼。

    看见为首之人,李汝鱼忍不住暗呼一声,好漂亮的姑娘——是姑娘吧?

    登楼者是位穿着雅绿色襦裙,袖口绣碎花,按说是个娇俏小娘子,可又配了剑,于是娇俏里,又尽显游侠儿佩剑的风流意气,五官极其精致,精致得百花羞低首。

    李汝鱼见过不少美貌女子,女帝、苏苏、宋词,乃至于任红婵。

    可眼前这人的精致容貌,竟然不输这几个女子。

    小鼻子琼瑶,嘴唇红润,肌肤更是雪白如玉,负在背后的十指纤长,尤其是那水灵灵的大眼睛,任何表情下都是含笑盈盈的风情。

    只是这人身上始终有股让人难以忽略的阳气。

    很隐晦。

    但仔细看去,发现他喉结并不明显。

    不辨男女!

    李汝鱼心中猛然想了起来,三十三剑客图中,江陵府似乎有这么一号人物,不仅是剑道高手,更是饱读诗书精通琴棋书画,曾拜江陵府文豪为师。

    姓柳,名燕姿。

    因其美貌,又被戏称为胭脂柳。

    这是一名官府在册的通缉犯!

    永安十一年,北镇抚司临安总衙先有一位千户暴毙,其后又有数位百户和千户横死街头,再其后,连北镇抚司都指挥使赵信都遭到刺杀,差一点死在刺客的剑下。

    南北镇抚司和临安府联手缉凶,最终查到凶手的蛛丝马迹,布控缉拿却被凶手杀出重围,最后更是在临安蒸发,在江湖留下一段传奇。

    能在南北镇抚司联手下逃出临安,足够吹嘘一辈子。

    那人就是胭脂柳。

    至于他为什么要去杀北镇抚司的高层官员,江湖人不知晓,北镇抚司对此事也秘而不宣,成了大凉的一段悬案。

    今日他竟然出现在襄阳。

    还如此正大光明,襄阳的官府和北镇抚司都是吃闲饭的么?

    李汝鱼悄然按剑。

    手上一凉,却是一只细腻的冰凉小手压在了自己手上,苏苏默默的摇头,“你有多少柄剑?”

    李汝鱼感受着手背上的细腻,尴尬的抽回了手,“一柄,足矣。”

    苏苏摇头叹道:“杀不了。”

    李汝鱼不解,“他的剑道很高?”

    苏苏想了想,“这里是襄阳。”

    李汝鱼立即懂了,原来胭脂柳的根基就在襄阳,想必他也是君子旗那般的人物,手底下有一众义薄云天的兄弟。

    “北镇抚司和襄阳府不管?”

    苏苏苦笑了一声,“管啊,原本是要管的,不过在一位知府落水,调任的知府不到半年中风在床,北镇抚司一位百户妻儿失踪后,就没人管了,况且这人在襄阳素有侠名多有善举,府上门客众多。”

    顿了下,“最主要是她不愿意管。”

    大凉天下,没有谁能忤逆她的意思,但是对于胭脂柳,甚至于对于整个襄阳,她选择了睁一眼闭一眼,个中曲折苏苏也不尽知,但显然和永安十一年临安那几件悬案和一些陈年旧事有关。

    否则女帝只需让来臣俊从临安带一批人来襄阳,胭脂柳必死无疑。

    李汝鱼于是不再看胭脂柳,既然女帝都不愿意管,自己何必多事,此人也没有行凶作恶鱼肉乡里,由得他去了。

    胭脂柳登楼,看着李汝鱼和苏苏,笑了笑,在靠近窗户的位置坐下,恰好在李汝鱼背后,在小二上了茶后,便浅斟漫饮,甚是闲暇。

    李汝鱼却如芒刺在背。

    微微蹙眉,这人出现在这里,只怕不是巧合,似是有意为之?

    苏苏也微微颔首,压低声音,“静观其变。”

    李汝鱼却不愿意久待,免得多生事端,倒也不是惧怕胭脂柳,只是有苏苏这个拖油瓶在,真要打起来,自己还得分心照顾。

    于是起身。

    然后又尴尬的坐下,“我没钱。”

    苏苏乐了,“没钱啊,我养你。”

    李汝鱼一脸黑线。

    待苏苏去结账后,两人一起走出酒楼,本欲直接出城,不料苏苏却自作主张的带着李汝鱼去逛街,理由光明正大而且李汝鱼无法拒绝。

    胭脂水粉没了!

    作为一个妖媚女子,岂能蓬头垢面。

    这一点李汝鱼赞同。

    不过很快发现不对劲,这妖媚女子一点也不在意财不露白,在街上商铺里购买的时候不仅是挥金如土,还屡次掏出那一大把的会子,就怕某些有心人不知道她很有钱似的。

    李汝鱼只能暗暗叹气。

    深宫大院里出来的女子,不知世事凶险,迟早是要吃亏的。

    好在自己剑道有成,只要不再是郭解那般可媲美人间谪剑仙的人物,手中长剑大可应付得过去,但心中依然不安,从出了酒楼,那不辨男女的胭脂柳就一直跟在身后。

    光明正大的尾行!

    也不知道究竟有何用意。

    不过苏苏这些举动,却这让暗中盯梢的人越发确定李汝鱼就是面首。

    而那妖媚女子,不仅暖床绝佳。

    还是一条肥鱼!

    襄阳城里,暗涌流动。

421 襄阳犹在,不见郭巨侠() 
    男人在一世,为了什么?

    说到底,除去最原始的亲情,大部分男人的追求,都只有两件:钱,女人。

    如今襄阳城里来了个女人。

    很美很妖媚。

    还很有钱。

    当追求合二为一触手可及时,没有什么是男人不敢铤而走险的,哪怕明知道那个女人不简单,做了这一票后很可能招来官府的报复,但心向地狱之人,何所畏惧?

    大不了到手之后,带着那女人西去到蜀中,大凉官府能奈何,有钱有美人,这一生也值了。

    这便是乱世的好处。

    周记胭脂铺外,李汝鱼已经满身都是苏苏的战利品,百无聊赖的站在门外,现在终于明白临安御街上那些少数大老爷们儿的无奈了。

    今日怕是出不了襄阳城。

    长得极其精致,让人根本猜不透其性别的胭脂柳走过,看着李汝鱼笑了笑,径直走入店铺里,来到苏苏身旁,说,“这个‘水云间’胭脂不好,存放时易起硬结,且颜色过于水润,不宜长留,小娘子不若试试周记的招牌‘君自来’胭脂,绝对不比临安那些百年老店差。”

    苏苏莞尔一笑,媚眼斜乜一眼胭脂柳,“你也懂胭脂?”

    胭脂柳轻柔一笑,却有女子风情万般,哪怕是在苏苏面前,也依然不逊风骚,“略懂略懂,这个名字还是我取的呐。”

    一旁的老板和胭脂柳打招呼。

    苏苏于是伸手去拿过胭脂柳说的那盒胭脂,“那就试试?”

    门外,李汝鱼一脸头疼。

    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只怕这胭脂柳别有用心。

    然而苏苏个没心没肺的女子却浑然不觉,从周记胭脂铺出来,已然和胭脂柳成了熟人,再一下午逛下来,两人便成了……嗯。

    李汝鱼想了很久,觉得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闺中姐妹。

    然而胭脂柳也可能是男的……

    满载而归时,天色已暮,毕竟深冬黑夜降临的极早。

    胭脂柳便盛情邀请苏苏去府邸做客。

    没邀请李汝鱼。

    苏苏似乎也没有带上李汝鱼的意思,媚笑着说好啊好啊,然后就从李汝鱼手上拿过大包小包,招呼也不打一句,就这么跟着胭脂柳走了。

    走了……

    苏苏的绝然,就好像李汝鱼只是件说丢就丢的随身物品。

    这就尴尬了。

    李汝鱼风中凌乱了很久,不知道为何,心中觉得很不爽,说不出是失落还是愤怒,又或者是尴尬,反正觉得看那雌雄不辨的胭脂柳就不顺眼。

    旋即有些无奈。

    苏苏这女人是缺根筋吗,认识胭脂柳才多久,就敢这么跟着去府邸做客,而且你一个不懂剑更没有玄妙道法的娇媚女子,就不怕别人今夜把你嚯嚯了。

    你到时候叫天不灵叫地不应,有得你哭。

    旋即,李汝鱼才想起一个尴尬的事情:自开封南下时,自己身上就没钱,现在苏苏跑了,自己晚上怎么解决,难道住桥洞?

    李汝鱼那个忧伤啊……我好歹也是在临安有房产的人,怎的就如此寒碜了。

    街上越发冷清。

    李汝鱼几经思忖,决定还是去找襄阳知府,或者去找襄阳府的北镇抚司,只不过还没找人问路,已经有人找上门。

    是一位憨厚中年人,极胖,脸上赘肉几乎遮掩了眼睛,笑眯眯的如弥勒出现在李汝鱼面前,笑道:“李大人,知府大人有请。”

    李汝鱼愣了下,“你认识我?”

    胖子依然笑眯眯的,“属下只是听命行事,还请大人移驾。”

    李汝鱼但去。

    不曾想襄阳知府竟是老熟人,正是当年江秋州知州,后调任兴元府知府事崔笙,在赵长衣入蜀中后,崔笙被调任襄阳府,从兴元府到襄阳府,看似平调,实则是仕途上升轨迹。

    兴元府在利州路,在开封和蜀中锦官城之间,如今兴元府并不在临安掌控之中,而襄阳府却不一样,不仅不会经历战事,更是距离临安更近。

    而女帝让他在襄阳府主掌军镇,何尝没有重用的意思——毕竟这货是清河崔氏出身,又是永安六年二甲榜眼,还是永安五年武第进士。

    当得儒将之称。

    在女帝有意弱天下世家的时候,崔笙还能稳步攀升,可见此人的确有真材实料。

    崔笙这人的仕途轨迹,着实让人羡慕。

    一场算不得盛大的晚宴,崔笙不敢怠慢李汝鱼,毕竟身在朝中,才知道李汝鱼的可怕之处,可以说,李汝鱼的重量,绝对不弱于一位六部尚书。

    何况临安那边的旨意已经送递各州府,李汝鱼如今是正儿八经的六品官,仅比自己这个知府低一级——当然,文散官他还差自己不少。

    崔笙虽是五品知府,但那是职官,文散官是正四品的正奉大夫。

    是以正常晚宴看似简单,没有什么山珍海味,都是些寻常酒肉。

    主宾也仅两人,崔笙和李汝鱼,陪坐的一位是崔笙的妻子,同样清河崔氏出身,不过是旁支,五官一般,但贤淑端庄。

    而陪李汝鱼的,则是从襄阳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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