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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春柳在被她说得啼笑皆非的同时,也是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你现在知道彤彤的话有多不靠谱了吧,这样一个脑子有坑的家伙,你觉得我会有那个闲工夫和他打交道吗?”
整个人都气得只差没三尸神暴跳的曾彤彤也顾不得再和自己师姐抬杠了。
她双目圆睁地瞪着媒婆,“把我和我姐姐纳回去做小老婆?还要我们多多惜福?!我惜你个大头鬼!不行!师姐!我咽不下这口恶气!我现在就要把那个油头粉面的小王八蛋阉得他家里人都只能眼泪汪汪把他送到皇宫里做太监去!”
说完,不等陶春柳做出什么反应,她就一把拽住媒婆猛蹿出门去。
这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傻事的媒婆脸都吓青了。
一个劲儿的告饶说自己有眼无珠,多有冒犯,还请仙姑奶奶大发慈悲饶恕她这一回之类的话。
陶春柳忍俊不禁的眼看着媒婆被曾彤彤提溜走,随后笑容满面的对萧寒洲说道:“这世俗世界也有许多非常有趣的地方对不对?”
萧寒洲回想起曾经那些挣扎于命悬一线危机关头的日子和现在这充满着烟火气息的普通日常,深有同感的点点头道:“有时候能够换一种生活方式,对我们这样的人而言,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曾彤彤是个非常强悍的小姑娘,她拎着媒婆强行闯进了五云镇的镇守府。
她不止当着镇守大人的面把他儿子胖揍了一顿,还把整个镇守府都弄得鸡飞狗跳、人仰马翻的。
一众镇守府吃皇粮的三脚猫别说是阻止她行‘凶’了,就是想要近她的身都是妄想!
五云镇也就这么一丁点大,萧家两口子的妹子是个女修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镇上居民们的耳朵里。
大家在震惊的同时,也纷纷提着礼物来给他们的镇长求情了。
他们告诉萧寒洲夫妇,镇长的儿子虽然不好,但镇长是个好镇长,他们都很尊敬爱戴他。
又说镇长的儿子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幅不着调的样子也是有原因的。
原来,自从当年镇长的妻子死于一次兽潮后,镇长从那以后就再没有娶妻,一直都扑在专心治理百姓,和与那些该死的戾兽作斗争上面,从而忽略了对自己唯一儿子的教养。
他们还告诉萧寒洲夫妇,说镇长也很后悔,但是他儿子的脾气已经定型,他就是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还满面唏嘘的表示镇长之所以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升官,就是为了这个坑爹儿子。
因为镇长很担心自己升官以后,儿子会犯更大的错误,到时候他就是想兜也兜不住。
所幸,镇长他儿子虽然好色,却也算不得色中饿鬼,与他一起的女人都可以称得上是两厢情愿。
对于镇民们的这种说法,陶春柳还是颇为认同的。
最起码那镇长儿子行事尽管荒诞无稽,但至少没仗着自己父亲的权利就明火执仗的强抢民女,而是选择请媒婆到她们这里来说合一二。
而且作为同样饱受过兽潮之苦的陶春柳对那位悲催丧偶又因为一心惦念着复仇和政事而疏忽了儿子的镇长很是同情,因此,在与丈夫对望了一个眼神后,陶春柳已经决定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算了。
有句话说得好,说曹操曹操就到。
这边厢萧寒洲夫妇还在和镇民们聊镇长的八卦呢,那边厢被曾彤彤折腾的焦头烂额的镇长已经压着自己的儿子过来赔罪了。
因为已经有了镇民们在前面好好背书的缘故,两方相处的还算是和谐。
身为大楚皇室中的一员,萧寒洲在这镇长面前天然就带着一股无法用言语来表明的威慑力。
虽然萧寒洲并没有亮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在他对镇长说“子不教父之过”的时候,他的语气里还是不自觉的带上了些许训诫的味道,这样的训诫让镇长不由在一脸受教表达歉意的同时在心里揣摩起了萧寒洲等人的身份。
而曾彤彤大闹镇守府的行为,也引起了周遭修者们的注意,他们纷纷过来拜访曾彤彤,然后被曾彤彤震慑的只差没膜拜在她脚下了。
在圣符山上只能算个小菜鸟的曾彤彤头一次享受这待遇,自然兴致勃勃的很,整天不是去这家做客就是去那家做客——陶春柳也由着她,毕竟散修们的眼界就是靠着这样的方式一点点拓展出来的,而她们虽然是正经门派出身,但也并不意味着她们就不能从散修们的身上学到一些极为偏门但又异常宝贵的珍贵知识了。
就在曾彤彤充大尾巴狼充的不亦乐乎的时候,一个曾经受过镇长恩惠并且主动留在镇守府当供奉以作报答的符徒于一场小型圩市中赶回后,获悉了曾彤彤大闹镇守府的消息。
他大为恼怒,直接跑到了刚刚举办了迁居宴还没多久的萧宅踢馆。
态度十分的倨傲。
结果被曾彤彤好一阵啪啪打脸,后来还是曾彤彤新结识的小伙伴们出来求情,她才勉强高抬贵手的饶了这供奉。
这供奉灰头土脸的回到镇守府,对镇长说这么年纪轻轻符箓就使得堪称出神入化的女修只可能出身于一个地方……
他说他怀疑曾彤彤很可能是圣符山上下来历来的修者。
而她的姐姐姐夫很可能是刻意跟着她出来,照顾她衣食起居的。
这倒霉催的镇守府供奉压根就不知道他的这个怀疑简直离谱的不能再离谱。
不过,就算陶春柳和萧寒洲知道,恐怕心里也会乐见其成。
毕竟,对于现在还被桀王坚持不懈到处搜捕的他们而言,低调才是王道啊!
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陶春柳等人也逐渐习惯了在五云镇上的生活。
转眼就是半年过去。
时间已至深冬。
这天下午,才出门不久的曾彤彤一脸焦急之色的急匆匆奔回了家里。
陶春柳还没来得及问她出了什么事情,她已经连珠炮似的抢先一步开口了。
“师姐!兽潮来了!隔壁钟山县已经被一大波蟑螂兽摧毁了!”
“什么?”陶春柳忍不住的就是心里一惊,然后急急站起来,“我记得从钟山有一条官道可以直达五云镇啊,这可有些不妙了!”
蟑螂兽别看体积小,但是它恶心又很难杀死!
一身的皮肉更是有如钢筋铁骨一样,只有武者以上的修者才能够对付得了它们!
“师姐你没有记错!”曾彤彤用肯定的语气说:“那边现在已经有很多难民扶老携幼的逃过来了,镇长正忙得脚不沾地的安排他们以及招派附近的修者前去镇墙上抵御兽潮呢。”
第112章 镇长的震撼()
兽潮对地元大陆的人而言; 就和白天升太阳; 晚上爬月亮一样的寻常。
陶春柳在最初的震惊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开始从自己的储物符里翻检各种在抵御兽潮中用得到符箓。其中拿的最多的就是护壁符,陶春柳让曾彤彤赶紧把这些符箓交给镇长发下去; 还说用完了就让曾彤彤赶紧到她这里来拿。
陶春柳送到曾彤彤手上的全部都是质量不错的中品符箓。
如果不是怕太过打眼,扰了他们现在的清净日子和引来桀王的注意,陶春柳会直接把上品符箓拿出来。
不过这中品符禄对这么一个只有几百户人口的小镇而言也已经足够使用了。
最起码的,不会发生像隔壁那种整个县城都沦陷的惨事。
“我就知道师姐你绝不会袖手旁观!”曾彤彤美滋滋的把陶春柳交给她各种符箓收起来; 这才眉开眼笑的往外面跑去。
陶春柳啼笑皆非的望着她的背影; 后知后觉的对身边的丈夫道:“她该不会根本就不是为了提醒我们兽潮的事情; 而是专门来我这里拿符箓的吧?”
萧寒洲忍俊不禁地说道:“这还用说吗; 我以为她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
在曾彤彤这个以坑师姐为己任的熊孩子心里; 她的师姐、师姐夫就和她的舅舅圣符山山主一样; 是无所不能的。
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小兽潮对他们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呢; 根本就不需要多此一举的特地跑来报讯。
五云镇的镇长早已经被兽潮折腾的整个人都麻木了,面对此次危机,他并不感到害怕。
他只是担心那些还在陆续进城的难民们。
因为那些难民距离后面的蟑螂兽兽潮实在是太近了,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出现什么危险。
尽管他们已经在使出吃奶的力气逃跑了; 但依然力有未逮!
就在镇长忧心忡忡的犹豫着要不要豁出去,直接带着自己身边这几个可怜巴巴的小修者闯过去的时候,曾彤彤乘坐着她的飞行符器从天而降。
镇长正要对她的到来表示感谢的时候,她已经直接从自己的储物符里面掏出厚厚一沓各种各样的符箓让镇长赶紧给少得可怜的这几位修者发下去!而她自己则在满心震撼不已的镇长整个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重新跳上了自己的飞行符器; 朝着那最靠近兽潮的难民急扑了过去。
那些难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就已经稳稳当当的坐在了曾彤彤的飞行符器上了。
飞行符器并不是谁都可以拥有的,一些人有可能一辈子都没有见识过,更遑论坐在上面了。
因此在最初的震惊,难民们很快反应过来,激动不已的到处打量着周遭的情形,尽情的享受着劫后余生的喜悦。
在曾彤彤努力忙上忙下的做空中飞人时,镇长却犹如置身于梦中一样的捧着一大摞厚厚的精品符箓傻傻的站在镇墙上发呆,直到他身边的人满脸迫不及待地提醒他,兽潮距离他们已经是咫尺之遥了。他才用力晃了晃脑袋,用很是茫然的口吻说道:“我这是在做梦吗?我一定是在做梦,要不然,这么多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符箓,怎么会应有尽有的出现在我面前?”
“镇长大人,是不是真的,我们只需要试验一张就好了!”其中一个与镇长关系十分不错的符修口水直流三尺长的在旁边说道。眼睛则冒着绿光似的紧盯着最上面的那一张中品爆炎符不放!
如果不是顾虑着镇长是他效劳的对象,又对他有恩,他早就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直接动手强抢了。
一直处于震惊中的镇长被他提醒了。
不错,现在可不是发呆的时候,至于这些符箓是不是真的……
镇长困难地吞了吞口水,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依然像只小蜜蜂一样坐在飞行符器上忙碌的曾彤彤……
只要试一下就好了!
在分发符箓的时候,镇长深刻地体会了一把守财奴破财时的心痛感觉,他几乎是强忍着才没有把那些自己亲手发出去的符箓又重新给抢回来。
五云镇的散修们用充满敬畏的眼神看着自己手里的符箓,他们深吸了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才努力调动起自己体内那点堪称杯水车薪一样的元力,将自己手中的符箓给激发了!
虽然在使用以前就知道这样的精品符箓与他们以前用的那些肯定有着天壤之别,但是这些散修依然没有料到这里面的差距,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可怕,简直如同天堑一样。
陶春柳亲手绘制的符箓,经过她自己的理解和改动后,与寻常的符箓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
通常,它们都以威力大耗元小著称。
五云镇的散修们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就把自己手里的符箓用了个精光。
当他们顺手摸向自己的符袋却摸了个空时,他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发现的事实!
——怎么可能用得这么快?!
这时候他们才有精力打量镇墙下面的情形。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这真的是我们做的吗?”曾经和曾彤彤不打不相识的一个符修用颤抖的几乎变调的嗓音说。
“原来我们也能够这么厉害啊!”其他人脸上也是说不出的动容。
在他们沉浸在自己的强大中无法自拔的时候,镇长已经把镇墙外面的难民全数派人引领了进来——这些惊魂未定的难民们不约而同朝着镇长磕头行礼。
其中一个年纪最大的更是老泪纵横的握着镇长的手,“老朽一开始就知道,您是唯一能够帮助我们的人!因为这周围官老爷们也就您还把我们当人看!”
镇长可是老者的话说得无地自容,一再回握住老者的手说:“您过誉了!您过誉了!”
安置好所有的难民以后,曾彤彤重新回到了用充满着敬畏的眼神看着她的镇长等人。
现在就算曾彤彤说自己身后没什么背景大家也不会信了!
毕竟,像这么多品级又高质量又好的精品符箓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姑娘拿的出来的!
“你们干嘛呢,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曾彤彤被他们看的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
“曾姑娘,您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啊!要不是这一场兽潮,恐怕我们一辈子都不会想到自己的身边居然会有像您这样的能耐人啊!”镇长想到自己的儿子曾经还不知死活的调·戏过对方,就忍不住后怕的出了一身冷汗。
“镇长,你这话说的我越来越糊涂了,什么真人不露相?又什么像我这样的能耐人,我不还是我吗?和以前也没什么区别啊。”曾彤彤还是一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镇长深吸了口气,“我们是惊讶您居然拿得出这么多贵重的符箓,有些更是已经快到上品的边缘了……从这就可以看出曾姑娘的身份极为的不简单,以前是我们多多冒犯,还请曾姑娘大发慈悲,不要计较才好。”
“你们这话真的是越说越让人心里蹿火了,不就是几张符箓吗?至于大惊小怪成这样?”
拥有一个圣符山山主做舅舅的曾彤彤从小就没有缺过符箓,自然无法理解散修们心里的苦痛,而她漫不经心的口吻也让镇长等人不约而同露出了一个异常无奈的笑容——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镇长他们和曾彤彤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自然知道她是个心直口快的脾气,也知道她这话里根本就没有炫耀的意思,因此很快就平复了心情,眼巴巴地问她愿不愿意出售几张符箓给他们,还说,他们也知道最好的他们买不起,比今天他们用的这些低一两个档次的他们就满足了。
听了他们请求的曾彤彤满脸纠结地看着他们,欲言又止。
就在镇长他们以为曾彤彤不愿意把符箓卖给他们或是因为有别的什么顾忌的时候,曾彤彤满脸无奈地当着大家的面把她的储物符掏了出来,“虽然我也很想满足你们的要求,可问题是……我根本就没有比你们今天用的这种还要差一些的符箓啊,我这里留着的,都是比你们用的那些更好的啊。”
镇长等人看着那闪闪发光的储物符,彻底的无语凝噎了。
曾彤彤回到家里的时候,受到了萧寒洲夫妇的热烈欢迎。
他们直接把她的归来当做是了胜利凯旋。
曾彤彤被他们弄得面红耳赤。
就差没追着自己师姐好一顿拳头后,才怏怏不乐地在饭桌上坐了下来,和师姐以及师姐夫一起吃饭。
用餐中途,陶春柳关心的问她怎么了。
曾彤彤一脸沮丧地看着自己师姐,“现在外面的散修日子都过得这么艰难吗?几张小小的中品符箓也能让他们如获至宝成那副样子!难怪兽潮会一直在地元大陆肆虐呢!”
陶春柳惊讶于曾彤彤小小年纪就已经开始考虑这些了,心里很是动容。
她眉眼弯弯地看着自己的小师妹,语气格外温柔地问:“既然你已经知道了现在散修们的处境十分糟糕,那你打算怎么做呢?”
第113章 人为的兽潮()
“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曾彤彤烦恼不已的抱着自己的脑袋瓜; “难道就一直给他们送符箓吗?”
“看在你烦恼成这样的份儿上,”陶春柳忍俊不禁地看着她,伸手锊了锊她有些凌乱的头发; “师姐今天给你上一堂课。”
她努力板着一张脸做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曾彤彤呆呆地重复了两遍,然后猛地从座位上蹿起来,“师姐!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啦!”
她一面说着; 一面又飞一般地撒丫子奔到外面去了。
陶春柳一脸无奈地听着那重重地关门声; 对萧寒洲说:“这小坏蛋; 在家里真的是一点时间都呆不住。”
萧寒洲被她这话逗得喷笑一声。
陶春柳瞪眼:“你笑什么。”
萧寒洲捉过她拾掇饭桌的手送到唇边亲吻了一口; “我笑你刚才说挂的语气活脱脱像个烦恼自己孩子半点不听话的母亲。”
陶春柳尽管知道萧寒洲这句话别无他意; 但还是不由自主的微变了脸色; 被萧寒洲握住的手也险些条件发射的从里面抽出来。
为了不引起萧寒洲对她的怀疑,陶春柳强打起精神; 故意扔掉手里的抹布,一把坐到萧寒洲身上亲吻他的下巴,“你说我像个烦恼孩子半点不听话的母亲,那么你呢; 你又像不像个面对调皮孩子只知道装聋作哑和稀泥的父亲呢?”
起初心里还有些不解的萧寒洲看着主动坐到自己膝盖上又害怕给他增加负担而微微悬空身体的妻子,唇角忍不住又一次翘起了一个愉快无比的弧度。
陶春柳一句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让原本伤透脑筋的曾彤彤可谓是瞬间打通了任督二脉。
她重新回到了镇长那里,把所有散修组织起来,说要传授他们符箓知识。
对于从来都是独自摸索着在符道这条路上前行的散修们而言简直如闻纶言佛语。
如果不是已然了解曾彤彤是怎样的一副脾性,他们几乎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用这样的方式耍着他们玩。
曾彤彤在后面师姐的坐镇帮忙下; 很快似模似样地教起了弟子。
尽管她教导的东一榔头西一锤子的,但是散修们也觉得受益匪浅了。
与之同时,大家也彻底的认同了供奉所说的那句话。
那就是——曾彤彤曾姑娘真的很可能是圣符山上下来的弟子。
因为像这样系统的教学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教授得了的。
最让大家感到心惊的是曾彤彤对于传授这些知识时的百无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