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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起来,哪怕是把我的性命拿过去,我也无怨无悔。”
自从萧寒洲说要娶陶春柳以后,陶春柳就对飒王改了口,也和萧寒洲一起叫他师尊了。
早就盼望着徒弟娶妻生子的飒王对此自然是十分的乐见其成。
“你和寒洲签订了专属契约,那么他体内的元力对你应该是不会产生排斥的,只要你能够趁机走近他,并且想办法吸引他的注意力,然后在把他体内的元力重新梳拢好归入道种内,那么,这一起危机也就算是彻底度过了——不过在此之前,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免得不分敌我的他伤害到你!那时候,恐怕就没有人再能够让他恢复清醒了。”
陶春柳悚然一惊,不敢有丝毫怠慢的用力点头,然后,尝试性的接近萧寒洲。
不得不承认,萧寒洲确实是一个重色轻师的人!
在陈飒试图靠近他的时候,他可是半点道理都不讲的直接动手,可是当陶春柳走近他的时候,他的动作却本能的有了迟疑,他半点都不舍得伤害她,但是也不愿意让她靠近这样的自己,因此只能呜呜嘶叫恐吓着让陶春柳后退。
陶春柳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后退?
她充耳不闻的继续前进。
萧寒洲没办法,只能自己往后退去。
这样一步步一步步的,两人就这么脱离了陈飒的视线,进到了最深的那处密林子里去了。
陈飒失笑摇头,也不跟进去讨嫌,就这么站在原地等着他们出来。
反正,从某种意义上他们也与夫妻没什么分别了,不论做点什么,都不过分。
萧寒洲被陶春柳逼得亦步亦趋的就跟个困兽似的,烦躁不安,但是又舍不得伤害她。
只能继续强作凶狠地冲着她不停的咆哮。
陶春柳看着这样的萧寒洲眼眶忍不住的就有些发热,泪水也几乎要遏制不住的从里面流出来。
心知这样一步一退总不是办法的她心里一横,突然脚尖一点地朝着萧寒洲所在的方向猛扑了过去!
她在萧寒洲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猛然跳到了他的身上,双手锁住了他的脖子,双腿缠住了他结实的窄腰!
萧寒洲被她这一突如其来的行径可谓是惊得够呛,他刚想要气恼的把她从自己身上甩下去,陶春柳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猛然抬头咬住了他的嘴唇!
这是一个热烈的几乎让萧寒洲整个人都变得发狂的亲吻。
打从娘胎里落地以来,就不曾与女子有过如此亲密接触的萧寒洲整个人都懵了,赤红的眼也有了瞬间的清明。
他下意识的看着双眸紧闭却死死堵住他嘴唇不放的陶春柳,一股无法形容的热流瞬间冲刷了他整个四肢百骸。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万魔窟那些堪比噩梦一样的遭遇,让他心爱的姑娘好像十分的厌恶与男子做亲密接触,哪怕他们已经定情这么久了,除了偶尔的牵手或拥抱以外,竟是半点像现在这样的亲密经历都没有过。
想入非非的萧寒洲忍不住的想要浑水摸鱼,却不想舌尖被陶春柳近乎恼羞的重重咬了一口,“既然有些恢复理智了,那就赶紧屏气凝神,辅助我一起把你体内乱窜的元力给梳拢回道种里面去!”
被她咬疼了的萧寒洲老老实实地才想要应和一声,脑袋就仿佛被什么用力敲了一下似的,双眼重新变得赤红无比。
本来规规矩矩放在陶春柳腰上的手也陡然往上攀升的就要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正在全心全意为他疏导体内元力的陶春柳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行径吓了一跳,本能的想要反抗。
仅仅凭借着萧寒洲的这一举动,就让陶春柳不受控制的回想起了那曾经被她刻意尘封多年的噩梦过往。
她强忍住尖叫的冲动,一边安抚地扫着萧寒洲的后颈和脊背,一边继续如蛇一样缠绕在他身上,为他梳拢重新变得凌乱的元力。
这时候的萧寒洲已经被自己脑子里的那点花花心思给彻底掌控,怎么可能乖乖的听从陶春柳的安抚,眼瞧着她怎么都不肯让他如愿的他,干脆咆哮一声,直接把陶春柳按压在了厚厚的草皮上。
他的这一个举动让本来就对男性的接近留存着极为深刻的心理阴影的陶春柳忍不住发出一声刺耳的惊叫,双手也从他脖子后面收了回来,拼命的想要推搡。
只可惜对于精·虫·上·脑的男性而言,这样的行为根本就是在助涨他们早已经蠢蠢欲动的欲·焰。
满脑子都在回荡着怀中的这个女人好香好软好想吃掉她心思的萧寒洲低低咆哮一声,在陶春柳充满震惊的眼神中,直接张口咬住了她的脖子。
“啊——”
陶春柳恐惧万分的拼命挣扎,结果也不知道是该绝望还是该讽刺的居然在萧寒洲锁骨以下的地方,看到了一个刻骨铭心的月牙状红色胎记!
那胎记让陶春柳表情崩溃,眼眶涨红的只差没当场就彻底失控的用手指硬生生的把那胎记从萧寒洲的身上抠下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萧寒洲以他极其强大的意志力,重新掌握了失控的神智,清醒过来!
甫一睁开眼睛就失去了走火入魔那段记忆的萧寒洲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和陶春柳交缠在一起的情形,面颊耳根都因为震惊而变得通红起来!
陶春柳看着这样纯情的萧寒洲,一面在心里不停咆哮着嘶吼着尖叫着“他不是那个人!他不是那个人!”一面拼命逼迫着自己对萧寒洲露出了一个充满如释重负的微笑,主动把脸依偎进萧寒洲的颈窝里,心有余悸地对他说道:“寒洲,你刚才可真的是吓坏我了!”
萧寒洲也是心有戚戚然。
两人你侬我侬的耳鬓厮磨了好一阵子,才恋恋不舍的出去见守在密林子外边等候已久的师尊陈飒。
有些惊讶于他们这么快就能够出来的陈飒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来回打量着两人,直到把萧寒洲和陶春柳看得都不约而同红了面颊,一副窘迫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样子后,才心情大好的一面摇头一面忍俊不禁地出言调侃道:“春柳啊春柳,看样子,我还是小瞧了你对我徒弟的影响力啊!”
“师尊!”陶春柳面红耳赤地嚷嚷了一声,就直接扔出了楚嫣送给她的荷花符器,猛地跳了上去,头也不回的飞远了。
萧寒洲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追还是不追。
陈飒直接在他脑袋上来了个爆栗,“真是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没瞧见你媳妇都害羞了吗?还不赶紧把她给哄回来——别忘了,还有一大堆的宾客等着你们回去正式举办成亲大典呢!”
第110章 俗世的生活()
大楚山阳郡娄通县五云镇新搬来了一户人家。
典型的三口之家。
一对夫妻和一个尚未出阁的小姨子。
这家人看着就不像是缺钱的。
到了镇上; 购买了一大块宅地后; 就开始大兴土木。
一些镇子上的人,有幸与那家的当家人打过交道,发现对方虽然身体孱弱; 看着就是个病秧子,但是,待人却十分的客气有礼,给人以如沐春风的感觉。
由于小镇人口本来就不多的缘故; 小镇上的人情味十分的浓厚; 尽管这户人家还没有正式搬迁进他们的新房; 而是客居在客栈里; 但是在小镇人的眼里; 这一家三口就已经称得上是他们小镇上的人了。
他们只要有点什么有趣的活动; 都会特意过来通知这一家三口参与,一点都不把他们当外人一样看待; 十分的亲近他们。
那户人家姓萧,是大楚的国姓,镇上的人们分别称呼他们为萧公子和萧夫人以及曾小姐。
“师姐,这个地方的人可真不错; ”曾彤彤兴致勃勃的走在小镇的青石板街道上,整个人就如同刚刚出了牢笼的鸟儿一样雀跃。“不仅好客,而且还十分的懂分寸,很知道为别人着想,开始我还以为会在这里住不习惯呢; 不过现在我觉得,我应该会喜欢这个地方,和这个地方的人。”
“只要你住得惯就好,我就怕你住不惯。不过,”陶春柳满脸嗔怪地瞪她一眼道;“你这次跟我下山,我可是和山主大人下过军令状的,在这里,你可千万要乖乖听我的话,否则,可别怪我不顾咱们的姐妹情谊,直接把你给赶回去!”
因为担心小师妹一个人在山上的日子难过又担心蓟惊桀在找不到他们后对小师妹下手——山主乐衷闭关,对外事向来不怎么上心,若非如此,也不会把自己的亲外甥女交到陶春柳的师尊楚嫣手上,让她收做弟子管教了——陶春柳夫妇干脆把小师妹也带着一起离开了。
反正以陶春柳现在的能耐也足以教授她各种各样的符箓知识了。
至于原本她们所居住的小峰则被陶春柳暂时封了。
对于她的此种行径,大家也都能够了解。
毕竟还有个桀王在外面半点都不死心的虎视眈眈呢。
“我的好师姐,你能不能别没事有事的就耳提面命一回,我都说了我会乖乖的啦!”曾彤彤嘟翘着小嘴巴,一副我很委屈的小模样。
不过陶春柳却不会轻易上她的当。
以前接触的少,陶春柳才没发现自己这个师妹居然也是个两面派,她面上瞧着乖巧懂事,实际上古灵精怪的很,就因为萧寒洲娶了她这个师姐的缘故,在背地里,她可没少找萧寒洲的麻烦,要不是她在无意中撞见一回,恐怕永远都想不到自己的师妹居然也有这样的一面。
因此见了曾彤彤这分外委屈的小模样,陶春柳不止没有感到心疼,还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你这小丫头片子,要是还把自己的师姐当猴儿一样耍弄,那就别怪我对你下狠手啦啊!”
曾彤彤脸上表情很是惊恐的看着自己师姐,“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威胁我呢?我都说了好多回我一定会乖乖听话了,你就是不信!哼!不就是在欺负师姐夫的时候不小心被你撞见了吗?至于记仇到今天吗?”
陶春柳虽然已经嫁给了萧寒洲,但是在听到这些调侃话的时候,还是会止不住的感到害羞和窘迫,“除了口无遮拦的说这些混账话,你还知道说什么啊!看我今天不好好的拾掇你一下,恐怕你就真的要像二踢脚一样的直接上天了!”
不好在世俗人面前惊世骇俗骇俗的陶春柳没有动用符箓,而是拿出了从丈夫萧寒洲那里学来的一点三脚猫的武修功夫与师妹曾彤彤打斗了起来。
两个容貌出彩的姑娘,朝气蓬勃的在这小小的一亩三分地上如同穿花蝴蝶一样的腾挪纵横,自然说不出的赏心悦目,陶春柳在符箓一道上虽然是一个废材,但是于武学上却颇有天赋,尽管她没有学武的资质,但是对武学上的各种招式她却如臂使指的简直可以说是信手拈来。
就连萧寒洲都很惋惜她在武学上的天赋,直说陶春柳要是能够学武的话,只怕他自己也休想轻易胜过她。
有句话叫做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却在楼上看你。
自认为自己不过是在与小师妹玩闹的陶春柳却不知道,在她们两人半开玩笑你来我往的嬉闹打斗时,她们二人的举动已尽数落入了镇上唯一一家酒楼里的某位客人的眼。
再好的地方也会有几粒老鼠屎的存在。
这位客人对五云镇上的人而言,就是这样一粒甩不掉又丢不开的老鼠屎。
“那两位姑娘究竟是什么人?怎么我从没见过她们?!”
油头粉面的男子一面拿着折扇故作风流地摇摇晃晃,一面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陶春柳和曾彤彤窈窕翩跹的身影,直看得一眨不眨。
“公子您前两天去娄通县了,自然对这两位小姐一无所知,”男人的狗腿子听了这话,笑得一脸贼兮兮的凑近自家少爷,“那是一对才搬到咱们镇上来的姐妹花,大的那个已经嫁人了,不过嫁的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秧子,小的那个还待字闺中,不过听说脾气很不好,像个小辣椒似的,呛人得很。”
“你倒是打听的挺利索的,不错,本公子等会儿重重有赏!”油头粉面的公子哥儿喜笑颜开地合拢折扇对着跟班的脑门就是重重一磕,“走走走,咱们会会这两位小娘子去!哎呀呀……这样好的姑娘,本公子只需要稍微那么一瞧,就知道与本公子有缘分,还是大大的有缘分啊!”
脑补着与这对姐妹花大被同眠的幸福场景,公子哥儿两眼笑眯的只差没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今天不知道是哪门子的喜鹊在喳喳叫,让我碰上了两位仙子,不知道两位仙子能否赏脸,陪我去隔壁的酒楼用个茶点什么的,我保证一定会让两位,嘿嘿、嘿嘿,这个宾至如归的!”
自从成为修者以来,不论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礼让三分的陶春柳和曾彤彤怎么都没料到自己居然会‘享受’到这样神奇的待遇?
看着站在她们面前,自命不凡地把扇子一开一合的不停制造噪音的男子,陶春柳和曾彤彤开始在心里思考,到底要把对方这样的行径当做是搭讪亦或者调戏?
如果是前者的话,那么只能说明她们长得漂亮,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方这样的行为也算是在变相的夸奖她们,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么她们手里那一摞摞的符箓也不是吃素的,绝对能让对方刻骨铭心的体会一把什么叫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陶春柳和曾彤彤不动声色的交换了一个眼神。
陶春柳把曾彤彤挡在身后道;“不好意思,我们要回家了,没时间和你一起喝什么茶。”
身为五云镇镇长的儿子还真没有被人这么嫌弃过的年轻男子一脸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然后扭头对自己身后的狗腿子道:“我耳朵没出问题吧?这两个漂亮的姑娘,是在拒绝我?拒绝我一个镇长公子的邀请?”
油头粉面的男子特意咬重了‘镇长儿子’这四个字以点名自己的身份,眼角还一扫一扫地往陶春柳和曾彤彤这边看过来。
看着这样的青年男子,陶春柳和曾彤彤忍俊不禁的一起笑出了声。
就在油头粉面的男子以为陶春柳和曾彤彤这是被他尊贵的身份所镇住,决定要和他一起去酒楼里谈谈诗词歌赋人生哲学的时候,曾彤彤直接从自己的储物符里抽出了一把平时用来装饰着玩耍的宝剑,“管你是镇长的儿子还是皇帝的儿子,你要是再这么不要脸的纠缠着我们不放,那就别怪我手中的宝剑不长眼了!”
“哎哎哎,姑娘有话好说,姑娘有话好说……”
挠破后脑勺也没想明白对方这宝剑到底是从哪里抽出来的镇长公子被曾彤彤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唬得面如土色,两腿也犹如筛糠一样的哆嗦了起来。他后面的狗腿子更是不堪,一看这锋芒凛冽的宝剑,只差没吓得屁滚尿流的直接扔下自家的少爷逃命去了。
“我和你可没什么话好说,奉劝你一句,以后在路上找姑娘逗乐子的时候,多长点心眼,有些姑娘,”曾彤彤做出一副鄙夷不屑的表情,“可不是你这样的家伙招惹得起的!”
说完,她一把挽住陶春柳的胳膊,娇滴滴地嗔了一把,“姐,我们赶紧回客栈去吧,今天可真是够晦气的,居然碰上了一个这样讨人厌的家伙!”
陶春柳忍俊不禁地嗔她一眼,嘴唇无声开合的说了句“顽皮”,满脸好笑和无奈的与她一起回暂时落脚的客栈里去了。
“难怪你说这妹妹是一个非常呛的小辣椒,呛!确实呛!”镇长公子眼巴巴地看着陶春柳和曾彤彤离去的背影,猛地一拍大腿,“不过呛归呛,但她够味啊!不行!我一定要得到她!不!是得到她们两个!”
被曾彤彤恐吓的镇长公子非但没有对其感到害怕,相反,还越挫越勇了。
第111章 媒婆上门啦()
陶春柳和曾彤彤回到客栈以后; 面色长途跋涉而隐隐发白的萧寒洲一脸笑容的问她们玩得可还算开心。
现在的他可不是原本那个身强体壮的随时可以打死一百头牛的武修了; 对别人而言,日夜兼程的赶一段路并不算什么,但是对如今的萧寒洲来说还真不是一般的吃力。
因此; 即便已经来到这五云镇有一段时间了,他也罕有出门的时候,一直在强忍着剧烈的痛楚专心致志的修炼神识。争取有一日能成功破去自己师尊飒王的封印,再次做回到那个能够保护自己心爱姑娘的强大武修。
曾彤彤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 在一家三口用餐的时候; 她眼珠子俏皮的转动了两下; 就在陶春柳几乎要杀人的怒视下; 笑容可掬地说道:“今天我们在出去玩的时候; 碰到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师姐夫; 能够娶到我师姐,真的你百世修来的福气!你不知道我师姐多受欢迎啊; 连镇长家的公子也哭着嚷着希望能够得到她的垂青呢。”
陶春柳被曾彤彤说得脸都青了。
她用力放下碗,不好去看萧寒洲的表情,“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聒噪了!”
曾彤彤委屈地嘟了嘟小嘴巴,“我这也是实话实说啊; 又没有胡编乱造,师姐你干嘛凶我?”
“是啊,柳柳,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你又何必这么紧张呢?”萧寒洲笑得一脸温柔无害地给陶春柳夹了一筷子菜; “我一直都知道,在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误会的。”
你在我师妹面前当然不会误会!
可问题是在我们私下里相处的时候……
想到萧寒洲有可能出现的各种掉节操行径,陶春柳就控制不住体内洪荒之力的想要把师妹曾彤彤一把抓过来狠揍一顿屁·股!
更让她恼火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那被曾彤彤用剑狠狠威胁过一把的家伙,居然在被拒绝后,第二天光明正大的直接找媒婆过来说合了。
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打听的陶春柳的丈夫是个离不开药罐子的病秧子。
那媒婆几乎可以说是用一种近乎怜悯的口吻,让陶春柳和曾彤彤师姐妹两个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镇长家的公子哥儿能够看上她们,并且还愿意把她们纳回家里去做小老婆,那可是她们莫大的荣幸,一定要多多惜福才是。
陶春柳在被她说得啼笑皆非的同时,也是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你现在知道彤彤的话有多不靠谱了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