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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为煞-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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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
  三天前,他们初到彤城,正准备找客栈住下,谁知当街遇见一件事,彼时花鸢正为街上摊子上的一把雕花木梳吸引,拿在手上把玩,突然被人用力的撞了一下,木梳掉在地上,还被那人一脚踩断了。
  那人仿佛没意识到一般,抬脚就要走,花鸢忙拉住那人,那人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皮肤黝黑,相貌方正,穿着一身粗布衣服,而当她拉住那人的时候,那人的胸前掉下一样东西,砸在地上“哐当”一想,却是一把菜刀。
  “你……”花鸢松开了手,抬眼望去发现这人极不对劲,双目赤红,神情恍惚,身上还一身的酒味。
  是个酒鬼么,还带着菜刀?
  那人恍恍惚惚的,也没搭理花鸢,蹲下身子捡起菜刀,然后捂进胸前衣襟里,也不怕膈应的慌。
  如此一来,她倒不敢轻易喊住这人了,这人的样子古怪,不是喝醉了酒,就是个疯子,她捡起断了的木梳,目光看过去,就只见那人站在那里不动了,微微低着头,翻着眼皮一脸狠气的盯着街道上某个方向,那模样就跟要把谁碎尸万段似地。
  “老板,你看到了,是那人撞了我,踩坏了梳子的。”花鸢把木梳递给老板。
  那老板是个年约五旬的瘦老头,他接过断成两半的木梳,一叹,道:“老汉看在眼里,不怪小姑娘。”说着,从摊子后走出来,走到那名“醉酒”的青年那里道:“阿成,你在这里做什么,还喝酒了,快回去吧,你娘还病着哩。”
  原来,那人叫阿成,是这老汉认识的。
  阿成充耳不闻,老汉急了,他刚刚分明看见那把掉出来的刀了,因而拉住阿成的袖子道:“你想做什么,别做傻事,你妹妹和你娘还在家等你呢,快回去!”
  一旁一直不做声的沈青愁闻言,也眼皮一抬,往二人身上扫了一眼。
  “张,张叔,别,别管我。”阿成道,嘴里的酒味熏了老汉一头一脸。
  “你还喝酒了,你娘知道要急死的,你快回去。”
  正在这时,不远处来了几个人,气焰嚣张,横行无忌,尤其是站在中间那个魁梧男子,自打他一出现,周边商户的脸上都不由的紧了紧,而他身边跟着几个喽啰,那几个喽啰拿着铁盘,分开往两边的商户去,而商户纷纷拿出银钱,放置其中,有的摊主交慢了,还引得一阵喝骂,若是有推说无钱的,少不得一阵拳打脚踢。
  这阵仗,看得分明,是收保护费的。
  眼看那些人就要过来了,张叔心急如麻,抱住阿成低声喝道:“阿成,没有用的,你打不过他们的,那是一群天星帮的煞星,那个人更是武功高强,是手上沾过血,身上背过人命的江湖中人,你就算是自己找死,也要想着你寡居多年的老娘和你的妹子,你若死了,叫她们怎么活?!”
  阿成本想冲出去,倒叫张叔拦得死死的,又听到提及他的娘和妹子,不由身子颤抖了起来。
  “你爹死的早,你娘拉扯你们兄妹俩长大,容易么,你忍心让她没了儿子送终?何况你那妹子……哎,你不是把她们往死路上逼么。”张叔声音不大,却言辞恳切,说着还往那群人那边瞄去,心道须要趁他们过来之前让阿成离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那个嚣张的男子还未注意到这边的情景,只在那里威胁一个店铺的老板,约摸是看中店里的什么物件要拿走,也不知他说着什么,手里却捏着柜上一个铁秤砣揉捏,花鸢眼睛尖,看清楚了秤砣经他捏拿后,指印便凹进秤砣里去了。
  好家伙,堪比大力金刚指啊。
  “你拿着那祸根子过来,可知道当街持凶器行凶是什么后果,人家打死你都算到你自己头上,衙门也不会替你做主的啊,说不准人家还倒打一耙,逼迫你家里赔偿,到时候你老娘和你妹子,岂不是任人欺辱?快丢出来,给叔吧。”
  “妹子……妹子,叔,我那妹子……冤啊……”那青年说着,神情万般苦楚,仿佛有天大冤屈而不得声张一般,已然是泪流满面。
  “哎,张叔知道,知道!那帮天杀的不会有好下场的——”张叔叹了口气,拍了拍青年的肩膀,从他怀里拿过菜刀,青年僵持了一下,就放开了。
  张叔把菜刀扔到摊子上,架着那青年就走了。
  他们前脚刚走,那些人后脚就过来了,见张叔的摊子上无人,一脚把摊子踹飞了去,还冲旁边上的人放了话,叫摊主天黑之前到堂口那里把平安钱补齐,否则,便不要在这条街上出现了。
  花鸢和沈青愁一直目送那些人离去,花鸢素来是个只许自己横行,见不得别人霸道的,而刚刚那被印进去手指印的铁秤砣,不止花鸢见了,也入了沈青愁的眼,于是沈青愁,对那气焰嚣张的男子,动心了。
  正好旁边议论纷纷,方才发生的事情,有人窃窃私语的道出了始末:
  话说通州境内,有个天星帮,做的无非是青楼赌坊私运的营生,虽然多是黑道营生,却拿钱和官府勾结,已成气候,势力颇大。
  天星帮在数个城镇建有分堂,而这彤城便有他们的分堂,堂主姓赵,人称五爷,正是刚刚过去那人。
  再说那个叫阿成的青年,是个苦命人(这年头苦命人真多…_…!)父亲去世的早,他和他妹妹都是寡母拉扯大。
  他家妹子芳琴年方十五,虽是小门小户出身,却出落的亭亭玉立,清秀可人。正是待嫁的好年华。
  岂知几日之前,那芳琴姑娘和婶娘一道去烧香还愿,她婶娘内急,想着佛门清净地不会出什么事,便留芳琴姑娘一人在庙里,找地方方便去了,谁知事情偏偏这么巧,天星帮的赵五爷,不知道为什么打那里去了。
  这赵五爷,能当上堂主,自是有些能耐的人,练的是内家功,一身金钟罩铁布衫横练,外加七十二路黄金手,走在外头,谁能不尊称一声五爷?
  只是此人,却有些急色的毛病。
  当时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详细,只知道后来,芳琴姑娘不见了。
  芳琴的婶娘出来后,怎么也找不到她,问了庙里的和尚,只说是在院子那里站了一会,和尚们都有各自的事,也没见着,倒是有个庙里进香的人说,有几个天星帮的扛了个麻袋从后门出去了,那麻袋还一动一动的,好似个活物……
  婶娘一听,她是彤城土生土长的人,不会不知道天星帮的厉害,忙托了人给芳琴家里传话,她自己则留下来去寻芳琴。
  芳琴最后是找到了,却是在一个偏僻的破屋里,找到她的时候,她痴痴呆呆的缩在角落,身上衣衫不整……
  这事大家心知肚明是哪个做的,可约摸是钱能通神还是咋的,后来虽然闹到了官府,却判了了糊涂案,以证据不足不了了之。
  再后来的事情,就如前头,有冤无处伸的芳琴哥哥阿成,喝了酒,提了把菜刀就冲了出来。
  这事若不是遇见了熟人张叔,只怕要闹大,以阿成一个人,对上那群武夫,又是他当街行凶,便是被人家打死也不为过的。
  街面上的人交头接耳,唏嘘不已,花鸢听在耳里,心中下定了主意,赵五爷是么,不笑纳了此人,天理不容。
  而她身边的沈青愁,还念念不忘刚刚那赵五爷,在铁秤砣上留下指印的那份功力。
  不管为了什么,这次他们却打了同一个主意。
  沈青愁暗道,这猎物委实不错,并非是内力浅薄,味如嚼渣的武林人。
  他不禁兴奋起来,朝花鸢睇了一个荡漾的眼波,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是什么意思,与花鸢心照不宣,只是——
  花鸢望着沈青愁心道,他究竟知不知道,他现在这副眉眼含春,眼波荡漾的模样还真有点骚寡妇遇见小流氓的意思?
  第三十九章
  三天后客栈内
  花鸢走到窗户边一望,果然是赵五爷,她仔仔细细从上到下把赵五爷打量过一遍,那眼神仿佛在看一根水滋滋的大白萝卜。
  “从街头到街尾,一共有三十六家商户摊贩,他们会逗留约摸一炷香的时间,你快换衣服吧。”花鸢回过头,笑嘻嘻的看着沈青愁道。
  沈青愁白了她一眼,道:“有什么好笑的,这种事,身为女子的你应该感到羞耻才对。”说着,就拿起旁边搁着的一摞衣服,走到屏风后面去了。
  花鸢没说什么,却笑得更欢。
  道是为何?他们要弄死这赵五爷,总得引蛇出洞,寻个僻静无人的好去处下手才行,那么如何诱他过去,此人有好色之习气,倒可以利用利用。
  只是,花鸢年幼,只怕没有吸引力,沈青愁虽然模样俊,可却是男子,思量之后,沈青愁只得无奈的换上红妆,充作女娇娥。
  话说,今天可有场好戏呢,沈青愁粉末登场,名目就叫做《沈美人色杀赵太岁》——锵、锵、锵、锵、哩、锵唭——
  《沈美人色杀赵太岁?第一场》
  浅秋时节,凉风有信,日落斜阳照,丹桂留余香,正是熙熙攘攘一街头,有一风娇水媚的窈窕女子,一手挽行囊,一手牵一女童,足下生莲,姗姗而来。
  但见她,纱帽头上挂,轻纱随风摆,朦朦之纱如薄雾,挡住了娇美容颜,却好似那云海显秀峰,似见不现,叫人心之念念。
  但见她,身披璀璨碧罗衣,裙琚叠荡生清波,文履漫漫盈,轻裾曳多姿,举手投足让人销断了魂。
  但见她,盈盈立街头,轻轻转皓腕,素手拨云纱,露出那朱唇轻点,腮晕嫣红,眼波流转,当真是惊鸿一瞥,惊煞天人。
  有道是,叹那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千金散尽有何惜,妖娆之色梦牵魂。
  锵、锵、锵、锵、哩、锵唭——
  在那方,一魁魁汉子立当场,眼神直勾勾难放下:
  只道五爷我天星帮当太岁,掌管百余豪杰不在话下,提得男儿本色,谁不把我夸,孰知今日才恍然,我竟枉活了三十八,过往莺莺燕燕好似那浮云,心里再难装下,今这美人,只露出半个脸庞,我已经整个身子酥麻,若得她,我一生再无憾哪。
  众小喽啰:五爷威武——
  锵、锵、锵、锵、哩、锵唭——
  这一边,美人身边小女童道:姐姐啊,那舅父家还远么,鸢儿累啦。
  原来此为一对姐妹,带着行囊要去舅父家,谁知路遇奸邪,不知大祸临头,当真叫人心惊又胆怕。
  那美人,闻言取了方锦罗帕,轻轻替女童把腮边薄汗擦,拉着她,踏着款款姗步,转身离去,寻那舅父家。
  锵、锵、锵、锵、哩、锵唭——
  在那方,赵五爷见美人离去,心中焦急,喝道:来人啊——
  众小喽啰:在——
  赵五爷:给我跟着,看是哪户人家——
  众小喽啰:得令——
  《沈美人色杀赵太岁?第二场》
  四季有时节,人世却无常,那方闲庭小院落,幼随爹娘往,相亲舅家人,千般慈爱,万般娇惯,院里木犀小叶下,哪家小儿抱酣眠。
  有道是,此乃至亲骨肉家,不忍分离,临别两行泪,如今才到了腮。
  叹今朝,朱门雅院何成了断瓦残垣,堂前破龛倒,壁角蛛网结,院里遍荒芜,竟是杂草丛生,半点人烟也无。
  叹今朝,不远千里来投亲,岂料得,早已是人去楼空,舅父耶,移居何不来书信报,可知家中生变故,爹娘弃儿去了,唯剩孤女无人顾。
  叹今朝,珠泪涟涟,伤心绝绝,再回首,不知天长地远,何处才是奴容身处,爹娘耶,泉下有知可会断肠凄楚?
  原来是,两孤女投奔的人家,早已经不在了,那小女童哭道:姐姐啊,舅父已移居,这该如何是好?
  美人相顾无言,拂面而泣泪,杨柳腰肢轻轻颤,亦是悲伤不已,黯然魂消磨。
  锵、锵、锵、锵、哩、锵唭——
  随在后,赵五爷闻言喜上眉梢:
  五爷我说谁家今早喜鹊叫,这等好事竟让我遇到,原来这是孤身女,投亲不成,无人照料,我见那姐姐姿态撩人,无比美貌,何不借此机会,成全了五爷,定然是一番疼惜,叫她娇喘连连,百媚千娇。
  思及此,赵五爷喝道:来人啊——
  众喽啰:在——
  赵五爷:五爷我今天艳福无边,快进去,把那两女子抓起来——
  众喽啰:得令——
  《沈美人色杀赵太岁?第三场》
  ……
  ……
  好啦,别期待了,没有第三场,花鸢的自娱自乐到这里为止了,因为她压根儿就没想到自己完全弄错了方向——
  话说,她见到女装的沈青愁太过兴奋,就开始胡思乱想,把刚刚和沈青愁合演的一场“戏”,在脑中编排戏文成段子自娱自乐,暗自回味,其中的确有些个夸张的成分,但沈青愁的女装扮相,的确很、很、很,花鸢差点就拨开赵五爷自己扑了过去。
  沈青愁的脸蛋俊秀漂亮,尚在少年时期的他,身板儿属于少年特有偏瘦,装扮之后,尽显身姿修长,细腰窄臀,真是比寻常的大姑娘,要美多了。
  暴殄天物!委实是暴殄天物,这模样居然是长在一个少年身上,花鸢偷偷照了照镜子,其实她的模样,也算尚可,可如今看来,哪怕是模样长开了,也绝难抵得上这小子。
  花鸢第一次,面对沈青愁,为身为女子的自己,在容貌上,感到了压力。
  本来受到打击的她,还恶意的想刮去沈青愁的眉毛,一边按住他,一边拿着街上买的匕首,充当刮眉刀,奸笑道,哪有大姑娘这么粗的眉毛?来来来,我给你雕个远山眉出来。
  哪知道沈青愁轻蔑的一哼,推开她去,不晓得哪里变出一顶纱帽,带在了头上,不仅是挡住了眉毛,朦胧之中,模样若隐若现,还真是多了几分遐思……
  真有才……花鸢讪讪道,有些遗憾的将匕首收了回去。
  花鸢哪里知道,沈青愁男扮女装,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如今才多大年纪?不过十四五岁罢了,寻常这般大的少年在做什么?而他又在做什么?
  更那堪早几年的时候,他究竟是如何生存的?这其中过往如何也不细说了。
  花洗心是江湖上有名的美男子,柳飞红更是江湖第一美人,这两人生出的孩子,模样能差到哪里去呢,沈青愁早知道自己长得好,虽然身为男子不以为意,可却有利用的余地。
  绵绵清江畔,青青云雾山,纷飞桃花林,潺缓流水溪,孤身游荡的绝丽“少女”,不知销了多少学武之人的魂,吞噬了多少慕色男子的魄。
  只是,这并非什么光彩的过去,不说也罢。
  自从练就了武功,尤其是学了猿天十三式,他以为不用再这般了,不料还是逃不脱,归根到底,还是他不够强,要强一点,再强一点,更强一点才好。
  ……
  后面的事情,便如之前所叙一般,让沈青愁街头一显摆,将人引到偏僻的地方——废屋里。
  可是,等那帮人中了圈套动手的时候,花鸢愕然了——
  第四十章
  “放,放开我!(?)”花鸢被赵五爷拎着,装模作样的反抗道,小心翼翼的拿捏力度,可别露出马脚。
  不是应该先拿下沈青愁吗?她瞟去,见沈青愁自己都有些惊讶。
  “哇哈哈,小丫头,五爷今日个带你开开荤,好好疼爱你一番,包准你欲…仙…欲…死——”赵五爷拎着花鸢,往里面走去,一副急色难耐的模样道:“今天运气真不错,一大一小正是好,那个大的虽然是绝色……留在后面享受,先让爷试试这嫩的。”
  任花鸢和沈青愁千料万料也没料到,这赵五爷固然是喜欢美色,然而最喜欢的却是小童,他有恋童的趣味,小童那种细腻的皮肤,柔软的身体,还有紧致的……嘿嘿,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他先是被沈青愁吸引,见“她”随身带了个模样乖巧,颇为可爱的女童,更是大为动心,便一路跟了来。
  等困住了二人,还犹豫了一下,有些苦恼,熊掌为我所欲,鱼亦为我所欲,怎么办呢?
  不如连御二女,从嫩嫩的小的开始,绝色的大的随在之后品尝吧~
  花鸢这才会过意来,原来这家伙竟有恋童癖……
  话说,花鸢被赵五爷拎进废屋里面的厢房,而沈青愁留在外面,由小喽啰看守,准备等赵五爷完了这一出,若是还不尽兴,就送进去唱下一出。
  沈青愁到口的肥肉,就这么跳进了花鸢的口里,不过他也不计较,现在的他与花鸢,从某方面来说,总有些一体两面的意思。
  那些小喽啰拘着沈青愁,见“她”不吵不闹,仿佛在等什么一般,有些异样,不过一时都给他的美貌迷住了,想要乐和一下,却碍于是赵五爷要的人,也不敢妄动。
  沈青愁不发声也是有原因的,毕竟他的口音与女子是不同的。
  那几个喽啰看着沈青愁,心里如猫爪儿抓一般痒痒的,心道,这么漂亮的女人,五爷玩腻了会不会打赏下来?或者是收房算了?要是能沾一沾,那滋味,定然销魂。
  这样想着,不想入非非起来,后来实在是心痒难耐,几人逐渐聚拢了起来,他们虽然不敢明对他如何,却是想吃豆腐揩油。
  你说,这不是找死么?
  沈青愁正准备出手,却突然听到里间厢房隐约有打斗的声音,那几个喽啰只顾着眼前的嫩豆腐,而且打斗声不大,所以他们根本没注意到。
  就在沈青愁分心时,不想被一个小喽啰摸了一下手。
  沈青愁回过神来,竟然没生气,纱帽之下,他的眉眼轻抬,有些讶异的道:“你摸我的手?”
  他一直没有出声,所以这回一说话,身边那些人愣了一下,心道,这姑娘的声音……
  “你居然敢摸我的手?”沈青愁道:“真难得。”
  “为、为什么难得?”不免有人问道,所谓好奇之心,人之常情。
  “因为但凡摸过我手,或者被我摸过的人……”说着,沈青愁突然朝两侧伸出手,那声势,快如闪电。
  他扼着两个喽啰的脖子,阴森森的道:“……没有人还能活着。”
  话音未落,两个喽啰就被吸干了,沈青愁松开他们,有些嫌弃的道了四个字:“味如嚼渣”
  还剩下两人,见这状况目瞪口呆,难以置信,不由纷纷往后退,其中一人想起赵五爷还在里厢,忙高呼示警:“五爷——”
  沈青愁取下纱帽,凭空一掷,那纱帽凝聚了他的内力非比一般,一边打着旋儿,一边迅速往那人飞去,旋转的帽沿犹如锯刀一般,一下子就卡进方才高呼的那人脖子三分之二处,那人颈脖的鲜血就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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