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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三部刀剑如梦-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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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我们也认为由你二人前去比欧阳春前去更为妥当。”
  “大人的意思是?”展昭疑问。
  “欧阳春虽然是万岁替僧,但是毕竟无官无品且未在官场之中沁身。所以难免在国体交涉上不慎言语。另外也正由于他身份尊贵,才的确不适合出使外邦。尤其是对待西夏,我大宋国朝还不需要给他如此大的颜面。”包大人回道。
  展昭点头。白玉堂再问:“可是大人。您不觉得庞吉这是意图陷害么?”怎么想那老狐狸都不可能安有体国惠邦的好心。
  公孙策笑着摇了摇头。“即便如此,皇命已下。你二人去也得去,不去还得去。至于意图陷害一事……也正是我们所担心的。如果庞太师为了报仇,在途中陷害你二人导致国宝丢失损坏,那他就可以连同大人的头颅一并取下,以谢他恨了。所以这一次你们必须保护国宝安全!”
  “可那样也会引发两国战事!那庞太师难道会为了一己私怨祸害百姓吗?”展昭看着公孙先生,眼露惊恐。若那庞太师如此行径,岂不狠毒可怕?
  “展护卫,你与白将军蒋护卫在应天府见到西夏大风堂之人,可否属实?”公孙策问。
  “确属实情!”
  “你还记得当年你进宫护驾,是在何处捡到的沙红雾?”公孙策再问。
  “是在华翠宫。”
  “那里所住何人你可还记得?”
  “住的是庞娘娘。”展昭话一出口当即就愣住了。于是他看看白玉堂,又看了看包大人,最后回望公孙策。“先生的意思是……”
  “这不过是怀疑。所以你们才要处处事事小心行事。万不可轻率妄言!”公孙策看着二人,是一副警告的神色。
  二人点头。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复杂,甚至有些纠扯不清。时下里,他们也只能随音就曲,一步一步被推着走。充其量能做的就是步步走稳,看住眼前罢了。
  房中片刻安宁,展昭开口道:“大人,先生。晏飞的案子暂时悬下总不是件事儿。虽然玉堂挑断他两根肋骨,但这个人有仇必报,而且心狠手辣又狡诈多端。我二人离开京城实在不能放心,还请大人马上发信让所有人都速回开封。”
  包大人点头。“本府也正有此意。不过假期是皇上所赐,本府不好书信强回。”
  展昭一笑,“那属下这就回去书下私书。”
  “那就有劳展护卫了。”
  回京后的第三日,展昭与白玉堂随着包大人上了早朝。
  其实赵祯也心中愧疚,他知道白玉堂和展昭几月前才刚在冲宵楼生死一役。如今大年下就调他们回京实在有些越礼。但护送金佛一事是关重大,他谁也不信,只信白玉堂和展昭。纵然庞吉不上书纳谏他也不会只派欧阳春。如今不过是不派欧阳春了而已。但其实他也有一事不明,因何白玉堂与展昭会同在白家过年?不过身为君主实在是没必要过分去干预臣子的私事,于是他只想了片刻就把这个茬儿给抛到了脑后。
  皇上说的话包大人已经说过,且交代过的事情就无需多言。只不过随行护送的人选仁宗再加了一人。
  “杨爱卿。”赵祯看着杨宗保。
  杨将军出班拱手,“万岁!”
  “朕派你带杨家军一千护送金佛与金尚书等人至偏关。此行非常重要,你可要小心谨慎。”
  杨宗保连忙下跪接旨。“臣接旨。定不辱万岁所托!”磕头之后他站起身,看了看白玉堂和展昭。
  二人朝杨宗保点了点头。
  退朝之后,百官退出金殿。
  “杨将军好象面带难色。”展昭小声的对白玉堂说。
  “去那么老远的地方,谁能情愿!”白玉堂不以为意。
  “你以为都像你呢?杨将军一门忠烈,朝廷之事他们一向视为己任,更何况他与西夏交战多次,多是胜仗绝对不会怯行。难道是身体不适?”
  “问问不就知道了!”五爷迈步追上前面的杨宗保。“杨将军慢行!”
  杨宗保正在心中想着事情。展昭说的没错,他的确是面带难色,但展昭有一样猜错了,他这次的确是怯行。若是打仗他不怕,有家国安危做底,怎么样他都有胆量在再那人。可是如今是为两国交好前去,他倒真有些怕了。怕那人犀利的目光和霸道的言语。“白将军,可是有事?”白玉堂这一声唤,把他从大漠黄沙之中拉了回来。
  “看杨将军脸色不太好,可是身体不适?”白玉堂问道。
  杨宗保摇头,“昨夜读书读的晚了些,可能是睡的不够吧。多谢白将军费心。”
  白玉堂一笑,“我看我们还是别一口一个将军的叫了。这一路之上行程月数,不如你叫我二人兄弟,我们叫您杨大哥好了。”说着他拉过展昭。
  “你太失礼了!”展昭小声的对白玉堂说道。这白老五倒挺会拉关系的。
  杨宗保看着他二人愣了一下,随后马上笑回:“白贤弟所言正和我意。能与你二人称兄唤弟,可是我杨某的荣幸。不过今日府中有事,愚兄这里就先行告辞了!”
  白玉堂和展昭一拱手。“杨大哥慢走!”
  杨宗保笑着点头,然后转身离开。这二人,说来也曾敌对,可如今竟成亲枝近侣。然,这种敌对可化,而有种敌对却永不可解。且,他不想解,更不能解。
  次日。西夏使者一行人先行出发,说是要提前回国向国主李德明报信,以便迎接大宋使团。
  再两日之后,金辉,白玉堂,展昭,杨宗保等人到了大相国寺。
  动请金佛并不容易,传说这佛像身有一颗佛主舍利,因此才贵为国宝。也因为如此,他一直被供奉在相国寺的主殿之上。寺中五百僧人,每日三叩首,香烟从不断。如今要请出寺去,自然要让所有随行之人都斋戒沐浴方可。
  故此,这四人在大相国寺斋戒了七日。
  别人倒还没什么。不说金辉和杨宗保。展昭这人本就心静,日里和欧阳春探讨武艺,偶尔息听法愿大师讲些佛法,倒也过的轻松自在。就是这位白爷是日夜不得安生。白日里吃的是素,喝的是茶。荤腥酒肉一点不能沾。夜里,他也不得和展昭同住,这七日七夜里莫说同眠,就连手都未曾拉过。这且还不说,在这大相国寺里,他甚至连句玩笑都不敢开,生生是把咱们这位风流天下傲笑江湖的白爷憋了个透。
  “白爷爷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七日斋戒一满,白玉堂就拉着展昭跑上了酒中仙。
  展昭知道他七日里忍的辛苦,于是也未和他计较,跟着上了三楼。
  “呦!二位东家,可有好几天没见到你们了。”小二王林连忙上前招呼。
  对这个称呼展昭实在是不喜欢,但是他知道,若自己反驳定会招来白玉堂的奚落。索性他一言不发。
  “在那和尚庙里憋了爷爷七天七夜!王林,赶紧把上好的酒菜端上来。五爷今天要好好祭祭五脏庙。”说完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果然,这外面的茶都是香的。
  “二位东家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办!”说完王林下楼传菜去了。
  “玉堂,你能不能不让他们叫我东家?这让别人听到像什么话!”展昭也喝了口茶,但却觉得没有相国寺的清爽。
  “这你可找不找我。有本事你自己回家跟大嫂说去。”白玉堂笑着回道。听白福说前两天大嫂给京城周围的几家店铺发了信来,说是店里的东西任展昭随意取使,让这些掌柜的伙计就拿他当自家的东家。
  展昭白了他一眼,“你就不怕我把你白家的钱财都给吞了?”
  “吞了便当是我白家给你下的聘了!再说,你吞我钱财,我吞你活人,怎么说还是五爷占了便宜!”七日七夜的憋闷,他的嘴下是一点没有德行。
  展昭茶杯一礅,“白玉堂,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撕开你的嘴!”
  “呦!我家宝贝猫儿生气啦?来来来,随便撕!随便撕!”说这白玉堂凑到展昭身边,把脸向前一伸,大有任你动手的架势。
  见白玉堂这撒泼耍赖的嘴脸,展昭忍不住笑了出来。方才那点恼也就消失的不见了。“别闹了!”
  这时候王林端着酒菜走进雅间儿。正见到白玉堂探着个脸就要贴上展昭的鼻子了。于是他连忙笑着放下拖盘,“小的可什么都没看见!”放下酒菜,他是连忙退了出去。
  展昭的脸顿时就像披了嫁衣一样,红的艳人。“你看吧!多丢人!”
  “有什么可丢人的!”说着白玉堂在展昭的脸上亲了一口,能感觉到他面颊发烫,看来真是臊的不轻。但见展昭欲瞪眼,他这才识相的移开身子,定身正坐。“吃菜,吃菜!”
  “二位东家,小的给您送菜来了。”这一次王林没有径直进来,生怕再搅了二人的兴致,所以进屋之前先问了一声。
  白玉堂咳嗽了一声,“进来吧!”
  不多时这桌子上便摆满了各样精制的菜肴。女儿红是十八年陈酿,开坛飘香。白玉堂忍不住连喝了三杯。“好酒!好酒!”再斟一杯递给展昭,“猫儿,后天咱们就起程了。这一路之上可就再难有这般好的吃喝了。多吃点!”
  展昭叹了口气,难为他白玉堂心情还如此之好。明知道这次西行或许会有为,却还是全然不在乎的样子。
  二人酒饭刚用过半,王林就跑了上来。“二位东家,开封府派人来唤您二位回去。”
  “哦?”展昭和白玉堂互看了一眼,然后立刻站起身,返回开封府。

  第四十三回

  四十三 '山西燕遇贼返开封 嘉梁县将军中毒计'
  开封府后书房之中。
  包相爷与公孙策正听着徐良诉说他返京的经过。
  这时候白玉堂和展昭刚好踏进书房。
  “见过大人,公孙先生。”二人虽是进门就知道是徐良回来了,心中急想知道他来去因果。但见到大人,必定是先要见礼的。
  “良子,你怎么回来了?”白玉堂问道。展昭与自己所写的私信才发出去几日,莫说他们见信就返,就是收现在也不可能收的到。
  徐良连忙站起身给两位叔叔行礼。然后答道:“小侄是在家中烦闷,想出来四处逛逛。结果在应天府管了档子闲事,就赶回开封了。”
  “应天府?”展昭听后就是一惊,“什么事儿?”难道和白菊花有关?
  徐良回:“倒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那长平侯之子王尚迁在应天府仗其父在朝中的权势地位,经常欺压百姓做恶。前几日我路过应天,正巧在酒楼吃饭之时碰到他强抢民女,意图不轨。于是我就深夜潜到侯府,将那女子救了出来。”
  白玉堂笑着点了点头,“你小子还真有江湖道义。”
  展昭却继续问:“你可有伤到府中之人?”若是伤到。事情便不是什么江湖道义可解的了。
  徐良摇头。“伤人倒是没有。”他亦不是愚人,纵然那王尚迁不是个东西,可要收拾他也有国法王章。
  “哦?想那侯府之中也不可能没有家将护院,你居然不伤一个就救出人来?”白玉堂的表情带着不信。
  徐良听后一笑,“五叔你有所不知,小侄前几日在红枫村之时,得了一件好物。是一套吊死鬼的行头,原是有人装鬼吓我想抢我钱财,最后被我留下行头将人赶了。进侯府之时,我将那行头穿在身上,大半夜的装鬼而入。那些什么家将护园虽是围着,但也不敢上前。况且以小侄的轻功,救个昏迷不醒的女子还是不难的。”
  就只简短的听了这话,白玉堂心中便有了数。原自己就知道这小良子心细且花花肠子多,没想到竟然到了装鬼救人的地步。所以一时情至笑出声来。
  展昭也是同样。见徐良说的是不紧不慢,倒更显得他行事机警不留痕迹了。
  “小侄救了那民女之后,本想第二日就离开应天回开封府。但是却让我在客栈之中遇到一人。”徐良表情一变,话锋也跟着转了。
  “何人?”白玉堂问。
  “便是那粉莲童子于月人。”
  当即展昭和白玉堂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你只见到他一个人?”展昭问。
  徐良点头,“是。我跟了他两天一夜,原以为他会和一些襄阳王府内的逃犯在一起。没想到他只是经常一人去逛妓院,其他的时候都是回到客栈睡觉。”
  “不可能。几日前他还和晏飞与另一人在一起,现在晏飞被我挑断两根肋骨,根本不能自己行动。那于月人怎么可能只是一个人?”白玉堂与其说是不信,倒不如说是不解。
  “这小侄倒是不知道了。不过我倒觉得那妓院颇为可疑。那于月人如要是去寻女人,怎能还回到客栈去睡?”这疑问是徐良见到于月人的行踪之后就有了的。只不过他与那于月人只见过一面,便是在那襄阳王府门之前。这人的一些事也都是后来听智化说与他听的,所以他不甚了解其人。
  “他去妓院找女人?哈!我看是去逛妓院的那些男人找他!”白玉堂一脸的不屑和鄙夷之色,话语中徒然添了几份轻慢。
  “白玉堂!大人面前,不许胡说!”展昭一瞪眼。有些话在什么地方能说,什么地方不能说,该什么时候说,该怎么说,这都是有尺度的。方才玉堂的话若私下与弟兄们讲倒是没什么,只是在包大人与公孙先生面前,就实为不妥了。
  白玉堂也觉得方才失口,于是连忙朝包大人与公孙先生抱拳拱手:“属下方才言语失当,请大人与先生莫怪。”
  包大人无言,只是由公孙策笑着摇了摇头。“白将军不必如此。想必白将军说出此言,必有道理。”
  白玉堂点头,“的确如此。襄阳王府之时,我向沈中元打听过这于月人的事。据沈兄说,这于月人虽然说是采花贼,实则却并非如此。说起来实倒胃口,这厮原是这江湖之上无耻之辈的手中玩物,此人对女子毫无兴趣。无非就是靠一身皮肉在江湖上混口饭吃。所以良子说他出入妓院,实在可疑。”说这些话也的的确确的倒胃口,原本白玉堂和展昭饭才用到一半并未吃饱,可如今一说这事儿,他就再无心寻思那吃喝了。
  听完白玉堂的话包大人也难免皱眉。世上竟有如此立足于世之男子,着实让人听后不适。然,这大宋国朝如此存活的男子却决不在少数。莫道他身在朝中就不知此事,办案多年,这市井之中多深之事他都查过。纵然并非亲手,可是审阅罪状查看证物之时也难免会遇上一些。民之疾苦,谁又知道他人的心思和处境呢。
  徐良听后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他虽白日去到妓院,晚上却回客栈休息。”随后他一拍脑袋,“是我疏忽,光想着有没有人和他同行,就没想过进妓院探察一番。”
  白玉堂点头,“如果我没想错,那晏飞一定躲在那里养伤。”
  展昭却皱着眉说:“既然如此,那于月人为何还要留在客栈之中,不同晏飞一并住进那家妓院?”
  白玉堂被问的哑了口,但还是无奈的回了一句:“这个你只有问那于月人自己了。”想他白五爷即便再精明也不可能事事都想的透,更何况这事儿本来就是糊涂的,谁又能看的准呢。
  展昭转脸对包大人说:“大人,依属下看。您还是派人到那家妓院察看一下为好。如果晏飞在,现在抓他是最好的时机。”
  包大人点头,“展护卫此言有理。如此说来,徐良,你可愿化装前去?”
  徐良听后就是一咧嘴,还没等说话白玉堂先开了口。“包大人,你上看下看小良子也不像是能逛烟花之地的人。要是我去倒还差不多……”话刚说到这里,他就下意识的看了展昭一眼,果然见他盯着自己,虽不是瞪但神色也绝不好看。于是下面的话就收了回去,改口说道:“不过后日我和展昭就要起程了,所以目前看来,还是智大哥更为合适。”
  “既然如此,公孙先生,麻烦你亲自前去大相国寺,把智大侠请来一趟。”
  “属下这就去办。”说完,公孙策退了出去。
  事情就这么敲定,爷儿三个退出书房回到了校尉所。其他的事自有包大人与公孙先生去说明。
  “良子,后天我和你展叔就要离开京城了。开封府和大人的安全就全靠你了!”白玉堂拍了拍徐良的肩膀。
  徐良一笑,“五叔放心。小侄一定竭尽所能。”
  展昭也跟着嘱咐道:“在京城之中可能有西夏大风堂之人,所以你务必要小心谨慎。做任何事之前,先要保护大人安危。”
  徐良点头,“展叔说的是。小侄谨记。”
  “你也赶了几天的路,回去休息吧。”展昭说道。
  徐良拱手告辞,进了原先自己所住的房间。如今开封府内没有几人,他暂且还不能回到将军府去住。
  白五爷见侄子一走,手便搭上了展昭的肩膀。“猫儿,再回去把那顿饭吃完如何?”说了半天,这肚腹又有些饿了。实则是根本就未吃饱。
  展昭拍开白玉堂的手,白了他一眼。“若五爷想用饭,倒不如就帮大人去那青楼,边查案子边添饱肚子!”
  白玉堂一听这话便乐了。“吃味儿啦?我那不过就是随口说说,你何必当真呢。”去那青楼最快需要三日,这猫儿若不是吃醋断不会说出这话来。
  展昭哼了一声,“白五爷在青楼之上的风流劲儿,展某可是见过的!”白玉堂刚入公门之时,二人几月之内都是一起查案,有两次入青楼问证,这白玉堂可真是尽显了本色。原本他早就把这件事儿抛到了脑外,没想到刚才他这话茬一到,就马上想起了往事。心口略略一酸,方才想起那时自己心中也有刹那难忍。怕是那时,自己就心中有他了吧?
  “想什么呢?”见展昭数落了自己一句之后便不再言语。表情由一丝悲到一丝苦笑,该是在心里想了些什么。
  白玉堂这句话把展昭从回忆里拉了回来,“没什么。我有点累,回房休息。”说完他转身回到房中。
  “喂!你到底想什么呢?”白玉堂不舍的问,也随着进了房间。
  “玉堂。”见白玉堂跟进屋中,展昭唤了他一声。
  “你方才想什么呢?那么入神,连骂我都忘了。”说着他坐到展昭身边。
  “在想那次你拉着我进青楼查案的事。那时候……”话说到这里,他转脸看着白玉堂的眼睛。
  “猫儿,那时候是为了查案。若我也跟你一样死板着脸,案还怎么个查法?你莫不是如此小气,那么久前的事还要记下与我算帐吧?”食指微弓,在展昭的鼻梁上勾了一下。
  展昭笑着摇了摇头,“你把我展昭看成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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