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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三部刀剑如梦-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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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语这神情白玉堂看在眼里,心头一动。这样的猫儿他没见过。这凌厉的腔调,这傲然的神情,实在是让他的心不得不动。想是他早年间闯荡江湖之时就是如此吧?是啊,这猫儿当年也是倚剑江湖,行侠仗义过的。若不然这堂堂南侠的名号还能是白来的不成?但他也知道,展昭此时的每一句话都钢中带刺,分明就是不自觉的寻他的自尊。可见,晏飞的话的确是伤了他。想到这里白玉堂应着展昭的话也说了一句:“晏飞,今天就让看看展爷与白爷连手,究竟能把你斩成几段!”
  展昭听后脸上露出微微一笑。两人再不说话,连手就朝晏飞攻去。
  “晏爷今天倒要看看你们有何能耐!”说着曲膝蹬地,纵身一跃。身子刹那悬在半空,躲开了二人的左右夹攻。但跳在空中不能久呆,这双脚还未落地,展昭的剑就横扫他的膝盖。晏飞心叫不好,连忙在空中腰眼打力,翻身朝后闪去。可与此同时白玉堂的剑却正朝他的头颅挥来。“啊!”晏飞脚刚沾地,就看到如此危情,连忙扭身侧头躲开白虹。
  这短短一瞬的一个回合,让晏飞冒了一身冷汗,也让展昭和白玉堂吃惊非小。晏飞没想到这白展二人配合的如此默契,而且招快且准。若今日不是自己而换做他人,恐怕方才那一刻早就命丧黄泉断为三截了。而白玉堂和展昭吃惊的是这晏飞的武艺实在高强。能以如此快的速度躲过他二人连手夹攻,这可不是一般高手能够做到的。
  于是这三人再斗到一处时,剑身相碰再没了顾及。到这时晏飞才发觉,自己吃着大亏。送剑之人跟他说这把蛇藤削金断玉,吹毛利刃,和神兵相比没有差别。可如今看来那赠间之人虽然未说谎,却是送错了剑。虽然这蛇藤与白红巨阙相碰并未卷刃损伤,可这把软剑还是无法使出全力。软剑与硬剑根本不同,他那紫电是把硬剑,如今换做软剑在手,自然有些不惯。
  见晏飞的剑招虽还未乱,却明显力道变弱。展昭翻身跳到晏飞的身后,摆剑就朝他的脖颈砍去。这一剑挂了冷风,晏飞吓的连忙斜身就躲,且还要眼看着面前这白玉堂的招数。但他没想到,展昭这一招并不是真的,见晏飞斜过身行,巨阙回峰下落逆力向他的腰腹劈来。
  展昭这一招来的太快,根本不容晏飞有思考的时间。所以他本能的左腿抬起一荡,借着这个力道身子向右飞去。这样一来他却是躲开了展昭的剑,但却无法同时应对白玉堂。就见五爷摆手挥剑,在晏飞还未站稳之时刺向他的右肋。此时此刻,晏飞惊魂未定脚还未稳,根本无法躲开。但这白菊花毕竟是与别人不同,他虽腿脚刹那之间无法动弹,但手中的蛇腾却没有闲着。就见他左手用手一扣,剑柄上镶着的一块红色饰物就落到右手之中。白玉堂的剑挑中了他的肋骨,他手中的这红色物体也猛的砸到了地上。
  刹那间就见一片红烟弥漫,整个院子都笼罩在昏红之中,对面不见人景。这红烟似香非香,似雾非雾,隐约有股血腥之味儿。
  待红烟薄去,眼前能见景物之时,那晏飞早就不知了去向。
  “妈的!竟然跑了!”白玉堂恨的大骂一句。“猫儿,我去追他,今天绝对不能让这混蛋跑了!”方才那一剑他挑中了晏飞,地上的血迹斑斑可见,若现在追,必然来的急。
  “不要!”展昭突然大喊。
  “为什么?”白玉堂不解,回头高声的问道,且这声问带着愤怒。
  展昭弯腰捡起地上一块红色的碎片,就是方才晏飞所扔之物炸开之后留下的。“你看!”他把这东西递到白玉堂眼前。
  “什么东西?”白玉堂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现在一心都是想着杀晏飞除祸害,这混蛋一跑事情恐怕就没头儿了。
  “这东西我见过一次。是我刚当差之时在皇宫大内。有人刺杀皇上,但被发现,当他被十几个大内高手围攻之时就扔出了这么个东西。”
  “等我把那晏飞杀了你再来跟我解释这是什么东西!”白玉堂此时此刻眼都红了,哪里还有心思听这个。
  展昭一把拉住白玉堂的腕子,“你听我说完!这东西名叫‘沙红雾’,是用大漠红花制成,是西夏大风堂独有,能用它的人绝对也是西夏大风堂之人。”
  “那又如何?”管他什么西下东下,大风小风的,五爷现在只想杀人。如果就这么让晏飞跑了,他不甘心。所以他用力的欲甩开展昭的手。
  见白玉堂心焦,展昭这手攥的更紧。“西夏大风堂高手如云,行使任务之时绝不会单人匹马,身边周围必有护身救命之人。所以你若追出去,万一中了埋伏恐怕危险。更何况事有蹊跷我们不能莽撞!”
  “那你就让他跑了?这狗东西方才骂的如此不堪,你忍的下去?”就算这猫儿能忍,白五爷也忍不了!
  展昭咬了咬牙,随后朝白玉堂一笑,“山水有相逢,这次受辱之仇来日我一定会报。”
  “这种贱人可是什么事儿都办的出来,恐怕他真会把你我之事公诸江湖,你不怕?”白玉堂盯着展昭问道。
  展昭摇了摇头,“我方才对那晏飞说的话,没有半字虚假。他若将你我逼到绝地,我必定会将他挫骨扬灰。更何况……”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你我之事本属事实。这事儿要真是人尽皆知了,倒免得你张不开手脚。”他知道一直以来放不开的人都是自己,白玉堂是为了自己才处处受制。若自己释然了,玉堂才会如以前一样洒脱无束。
  “但就这么让他跑了实在是太便宜他了!!”尽管展昭方才这句话听的他火消了大半,可是不甘依旧不甘。而且这晏飞心毒性狠,行事卑鄙无耻肮脏不堪,留他下去不但是隐患更是祸害。
  这时候蒋平从后院走出,见五弟执意要追晏飞开口便喊:“老五,你听展昭的!这晏飞不是一个人来的!”
  “四哥怎么知道?”白玉堂问道。
  “进屋再详说。”蒋平知道若不把白玉堂稳住,这小爷说不准一撒手就跑出去拼命。若是那样展昭必定跟上,现在这两个人是一条心一个影子。如果在这应天府里出了事儿,哪怕是受了伤,他都没办法向皇上,向包大人交代,况且他们几人也会心疼。
  见展昭与四哥都是一个态度,白玉堂无奈之好跟进了屋中。
  方才展昭和白玉堂对付晏飞的时候,四爷退到后院去寻这店家掌柜与伙计。果然不出所料,这店掌柜的与伙计被人捆在后院柴房,昏迷不醒。
  蒋平用水将他们弄醒,方才问了实情。原来是昨夜他们三人入住之后,这晏飞便跟着进了客栈。据伙计和掌柜的说,随他一起进来的还有一老一少两个男人。老的五十不到相貌平平,少的一身粉衣模样俊俏颇似女子。且就住在了蒋平兄弟三人边上的院子。夜半之时掌柜的和伙计还不明白是为了什么,就被晏飞等三人打晕捆绑,塞进了柴房。之后的事这几个人就不知道了。
  其实早在白玉堂方才恼火说店家怠慢的时候,弟兄三人已经有所警觉。加上那店小二在饭桌前端出酒来,就更是惹人怀疑。其实早饭用酒倒没什么,只是桌上饭菜全是下粥食所用,没有一个配酒的小菜,更何况那小二殷勤的非让三人饮下,绝对事有非常。故此兄弟三人做了防备。酒虽饮在口中却并未真的吞下。白玉堂将酒含在舌下,装晕之时因为语句含糊晏飞也没有听出破绽。三人趁趴在桌上之季,将口中毒酒吐出。这装晕其实就是一诈,若这小二真是店家,自然只会惊吓不会有所行动。但若是贼人,就肯定会露出凶像。所以他三人这才没中下晏飞的奸计。
  蒋平将掌柜的与伙计的事情说完,白玉堂方才冷静下来。“这么说跟他来的还有两个人?”
  展昭苦笑,“而且跟他来的那个粉衣男子必定是于月人。”
  白玉堂一拍桌子,“怪只怪我当时在襄阳王府没有一剑劈了这个贱人!”既然来人之中有粉莲童子,那自己与展昭的事晏飞知道就不足为怪了。这于月人与花蝴蝶交往过甚,花蝴蝶知道的事,这于月人肯定知道,更何况是这种事。而且他们几次三番见过面,虽未正经打过交道,但想那齐三娇都能一眼看破,更何况是于月人这种本就好男色之辈。
  四爷长叹了一声,“幸亏这三个贼人没有对掌柜的与伙计下毒手,否则这案子又得再添几条人命。”
  白玉堂冷笑,“想他也不是什么慈悲心肠不忍杀了他们。怕是他担心我们三人觉到死人味儿,提早警觉吧!”像他们这种人,能观人杀气,刹气。自然也能感觉到身边左右有无死人,否则连自己是否身在险地都不知道,还怎么闯荡江湖?
  “玉堂,刚刚你伤到晏飞何处?”展昭问。
  “至少断了他两根肋骨。”剑下之时有几分几寸他都清楚,更何况断骨的手感与割肉的绝对不同。
  展昭点了点头,“这么说来,他至少数月都不能再次做恶。今日我们就赶紧返回开封,既然晏飞等人与西夏大风堂扯上关系,那这次西夏来使恐怕也没那么简单。我担心京城会出事。”
  蒋平点头,“展弟说的对。但无论如何我们也要到知府衙门一趟才能离开。”
  展昭也同样点头,然后一拉白玉堂,“现在就去知府衙门。”
  白玉堂反拉展昭然后对蒋平说:“四哥,去衙门的事儿交给你了。我有话要对展昭说。”
  蒋平识趣的点头,然后背起娥眉刺去了衙门。
  展昭重新坐回椅子问:“玉堂,你要说什么?”见他表情严肃,实在不知所以。
  白玉堂看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你当真不在乎你我之事被江湖人知道?”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展昭的表情也有些凝重。
  “你说呢?”
  展昭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若说不在乎,莫说我不信,怕你也不会信。但若说在乎,倒真的不像以前那样怕了。”
  白玉堂一挑眉,“哦?”因何不怕了?话没问出口,但他知道展昭懂他的意思。
  展昭低头一笑,“生死我都许了你,还怕这些何用。我展昭虽然不济,但还不至于为了不相干之人的眼语,就背弃自己所想所爱。”
  “猫儿。”这句话说出白玉堂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这么坦诚的话怕是没有哪个爱人之间不爱听的。
  “什么?”展昭抬起头,对上白玉堂这双露情的眼睛。
  “你生死许了五爷,五爷的心和命也早就给了你了。所以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是一个人。”白玉堂朝展昭微笑,笑的人看上去就觉得安然。
  展昭点头,“所以就算为了我,以后都不要再中别人的激将法了。”
  白玉堂伸手搂住展昭,“要不是因为疼你爱你,五爷怎么可能中他这下三烂的伎俩。”一想起那晏飞的话五爷就恼到极点。他明知道晏飞是在激自己的火,让自己心神不宁,可是他只要一听到他羞辱展昭或要对他不轨,这火就根本控制不住。
  展昭伸出拳头轻轻的杵了一下白玉堂的小腹,“你这是怪我了?”分明是这白老五没有定性。纵然他也知道,玉堂是疼自己,但要真是因为这样而受了伤,可就真让他心疼自责了。
  五爷反手抓住展昭的手腕想身后一拉,两人的上身整个贴在一处。“猫儿,我没跟你说过一句话么?”
  “什么话?”
  “你的手不能在五爷身上乱摸,否则惹出火来你得……负责。”白玉堂把嘴唇贴在展昭的耳边,故意低声沉语,且气息微粗的说着。
  展昭脸一红,知道是玉堂戏耍自己,于是连忙抽身站起。“大事当前,不要闲闹!”
  白玉堂也起身,“那就去找四哥上路吧。”说完他把一锭五十两的银子放在桌上,全当是赔偿这掌柜与伙计一夜委屈之苦。
  返京的路程本来还有四日,可兄弟三人心急如焚,因此快马加鞭,除了打尖儿之外没停片刻。所以提前了一日便回到了开封。
  刚道开封府门口,张龙赵虎,董平薛霸四人正巧巡街归来。
  “白将军,展大人,蒋四爷。”四人连忙上前行礼。
  进了府门,他们这才位住三人问前问后。
  展昭回着平日里最惯的笑容,“几位,大人和先生呢?”
  “方才被八王请去,说是有事相谈。三位还是先换件衣服,休息片刻吧。”
  白玉堂点头,便拉着展昭回了他们所住的院子。
  回到房间,五爷便把白虹往桌上一放,扒掉鞋子躺在床上。“这几天可苦了那没歇过的马儿了!”说着伸了个懒腰。
  展昭也把巨阙放在桌上,拿起茶壶倒了被茶。在他们进屋之前下人刚将茶水送进,所以现在还是烫的,因此他把茶杯放在唇边吹了一吹。待稍微有些凉了,他拿着杯子站起身来到床边。“玉堂,喝杯茶暖暖肠胃。”
  白玉堂翻身坐起,把嘴贴在杯边。展昭也没过意,应了他的意把这杯喂了下去,然后起身要送回杯子,却被白玉堂拉进怀里。“猫儿,谢谢!”说完在展昭的唇上亲了一下。
  展昭连忙站起身,“白玉堂,你能不能正经点?”要不是他早起说胃有些不适,自己才不会喂他喝了这杯茶。
  “回到房里你还让我正经!”说完五爷重重的躺回床上。“算了,这几天你也累了,不和你做口舌之争。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与八王论事,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借机会睡上一觉,缓缓乏累。”
  展昭动了动膀臂,的确是有些乏了。这次虽然只有三日未曾睡好,不比送襄阳王那次,但是对付那晏飞是用了真力的。所以他还真是很想睡上一觉,于是也脱掉靴子躺到床上。
  这一次白玉堂是真的既没动手也没动口,两人就这样静静的躺着,不多会儿就睡着了。
  这一觉二人是一同醒来的,而且睁眼之时已过了掌灯。
  “居然睡了这么久!”展昭连忙下地穿蹬上靴子整理好发束。
  “大人他们恐怕早就回来了。”白玉堂拍了拍头,跟着展昭也收拾妥当。
  到了前厅,蒋平和智化,艾虎早就在里面端坐喝茶了。
  四爷见二人进来,笑着说道:“你们倒真是安逸,一回来就回房睡了个好觉!”语带双关,尽显调侃之意。
  展昭脸一红,“四哥说笑了。原只是想躺下养会儿神,没想到真的睡着了。”
  四爷点头,“不用说了。四哥我虽然光棍一根,可也还懂得个中道理。”说完放声大笑。就连智化和艾虎也笑了起来。
  “四哥,不要说闲话了。大人和公孙先生呢?”白玉堂习惯性的替展昭挡了这一句。
  展昭这才长出一口气。他最招不住的就是四哥和大嫂的这种话,让他驳不得也听不得。
  “大人吩咐,等吃过晚饭,叫你二人到他书房有话。”蒋平也收了笑脸,玩笑可以开,但不能总开。毕竟前有大事,再有心玩笑也没有那个时候。
  爷儿五个来到饭厅,张龙等人也都跟着团团围坐。
  饭到最后,白玉堂问智化。“智大哥,欧阳老哥哥近日可好?”
  智化笑着点头。“他是佛前三柱香,饭菜伸手来。这一个多月他可是又胖了不少。”
  展昭听后就是一乐。欧阳老哥哥本就够斤两了,再胖岂不真成佛了!
  五爷再问:“不知道这次我们和西夏交换国宝佛像之事,智大哥怎么个看法?”
  方才蒋平在闲聊之时已经将应天府的时告诉了智化,因此智化知道白玉堂话中所指。“于情无可厚非,于理却很难解释。人人都知道西夏对我大宋心怀不轨,屡屡犯禁。突然要交换什么国宝,准没按什么好心。”
  这正也是众人心中所想的,智化一说与大家不谋而合。“既然如此皇上为何单单派我和展昭前去?大相国寺内武僧众多,高手如云,况且有欧阳老哥哥在,想是怎么也轮不到我二人头上啊?”这才是白玉堂真正想问之事。
  “这件事儿的确没那么简单。按道理说,欧阳老哥哥是万岁的替僧,地位尊贵且又是大相国寺的监寺,这护送金佛他是第一人选。但是却被人拦下了。”智化说到这里,放下手中的筷子。事聊到此处,他也无心再用饭了。
  “哦?何人有如此大的能耐能拦住欧阳老哥哥?”展昭问道。
  “自然是皇上。应该说是有人先怂恿了皇上,皇上才没有让欧阳老哥哥前去。”智化回。
  “你是说……”蒋平猜到了,但还不敢确定。
  “就是庞太师!”其实这个答案大家心中已经有了数。能让皇上放弃这么个上佳人选的人,必定不是普通人。而能有如此分量和地位的,除了八王,包大人,王丞相之外,就只有庞吉庞太师了。
  “果然是这个老狐狸!”白玉堂将酒杯礅在桌上,桌上的碗筷儿就是一颤。
  “你轻点!”展昭低声说了一句。
  “不知道这老狐狸又按的什么鬼心肠!!”五爷本就因为打扰了他与展昭的假期而别扭,加上晏飞一事搅的他们心焦。如今这出使西夏一事竟然是庞吉那个老狐狸出的主意,真是想让他心平气和都很难。
  “这件事儿还是赶紧去问问大人吧!”说着展昭站起身拉着白玉堂。“各位你们慢用。我们去见大人。”
  到了包大人的书房,展昭和白玉堂先给大人行了大礼,然后又给公孙策鞠了一躬。
  包大人吩咐二人落坐。
  白玉堂先声开口。“大人,听说这次让我二人护送金佛上西夏是庞太师的主意?”
  包大人点头,“正是!本府也就是要跟你二人说说此事。”
  “不知大人认为这庞太师是何居心?”展昭问道。
  包大人看了一眼公孙策,公孙先生马上开口:“庞太师的理由是欧阳春身为万岁替僧,身份尊贵不宜远出外国。另外,赵爵就被关押在大相国寺,难保江湖中人不来生事,所以留下欧阳春也好看管赵爵。”
  “纯粹胡扯!”白玉堂气的也没顾在大人面前就来了这么一句。
  公孙策一笑。“白将军不要动怒。尽管庞吉这话实际上没有道理,但是却让皇上深信不疑。”
  白玉堂没了词儿。皇上信过,再扯的话也是真理。
  见白玉堂不说话,包大人这才开口。“白将军,展护卫。虽然是庞吉推荐你二人护送国宝金佛到西夏。可是这件事皇上也找过本府和八王千岁商议。我们也认为由你二人前去比欧阳春前去更为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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