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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三部刀剑如梦-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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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要亲自看过!”赵祯将眼睛放到门口处,他知道他要见的,他们要让自己见的人就在外面。
  艾虎和卢珍进到御书房,展昭押着穆离依然在外面。四爷蒋平随包大人在一起,未回开封府,却也没进内宫。毕竟白玉堂的案子不在他开封府的审理范围之内,若让万岁以为他们是刻意偏袒,倒是对白玉堂不利了。
  艾虎赵祯当然见过,五品的御前带刀护卫也得在宫中值夜。可两个一模一样的艾虎他是没见过的。所以初一看真是吓了一跳。但身为皇上,他不能失态,也不能像八王那样呼什么奇技。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若然有两张同样的脸,绝不是什么神话故事。
  卢珍和艾虎跪在地上,没敢说话。他们现在就是道具,充当了证据的两样物件。但他们一点含怨都没有,为了五叔的清白,命都能不要,不就是装一会儿给皇上看么!
  “你们两个谁撕下那假脸儿来给朕看看。”赵祯分不出,说话就不方便。哪怕他就没打算跟这两个人说什么,可两张一样的脸在面前站着,也并不好受。
  卢珍这真是得了赦旨,急忙把手抬起在颈后找那贴口。其实这假脸儿带上去一点都不舒服,技术再好再透气那也是添了东西的外来物件。穆离这假脸儿做的与终不同,不但罩了脸,也罩了脖颈。其实他未给晏飞做那么仔细,只因为黑夜杀人并不会被人那么细的瞧着。更何况那晏飞的身量肤色本就和白玉堂有几分相似,能省些,他自然就省了些。
  这假脸儿一摘,赵祯的心就咯噔一响。几日来的执念一瞬间被瓦解。他这人生性就耳根子软,尤其这么有力的证据一出,他无论如何都得相信那白玉堂如今只有嫌疑,而不是自己所认定的必是真凶。“传穆离觐见!”
  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
  假如没有这个案子,穆离这样的人,至老死那一日也不可能见到万岁的容颜。然,他心中并不想见,若皇上一翻脸,他这小命顷刻既没。
  展昭跟着进来,给赵祯见礼。
  赵祯看着展昭,“展护卫,前两日听闻你染病在身,可是好了?”
  展昭连忙再跪,“回万岁的话。微臣已然无恙。”被关的那两日里,巧有一日是展昭当值,徐良替了他,却带了个谎话。不然也说不了其他的理由,总不能实话实说。
  赵祯点头,“起来回话。”
  展昭起身,就站在八王的边上。他也不怕穆离会逃,若他跑也不笨到现在动步。
  “你叫穆离?”赵祯看着这人的头顶,见不到模样。
  “罪民正是。”声音颤抖,不用看脸,光听音儿知道他已经吓的不轻了。
  其实说来好笑,江湖再大,毕竟是民。侠客也好,剑客也罢,就算你是剑仙,武圣,你终究不过是民。见了皇上你还得跪。更何况他不过是个下九流的贼人。
  这一来一去的问话也和八王府讲的差不了许多。差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关于庞吉的事。按照包大人和八王的意思,暂时他们只需要救白玉堂出狱。那庞吉的罪证尚且一样没有,穆离若此时说出太师指使,怕是倒碍了白玉堂的事。
  “你说那晏飞重金买你替他易容,可是实话?”赵祯吸了口冷气。想的是那些江湖中人若都是这样将自己的皇宫当自家的后院儿溜达,把自己的臣子当木偶一样的戏耍,这天下岂不就乱了?
  可天下哪里有那么多无聊之人。江湖人,若不是被权贵收买,都只愿意去过洒脱自在的生活。又有几个人像展昭白玉堂这样的?又能有多少个如晏飞那样的?
  穆离的头一直叩在地上,根本就没有抬起来过。当听到皇上第二次再问,他赶紧回:“回万岁。罪民句句实话!”
  赵祯垂下眼睛不再询问。他在思考,思考着事情的可能性。他们的理由是不容怀疑的。展昭为国为民杀了晏飞的兄长,那贼人怀恨。白玉堂为抓差办案挑了晏飞的肋骨,那贼人记仇。徐良夺了晏飞的宝剑,视兵器如生命的江湖人又怎么会不动火气?所以那晏飞嫁祸白玉堂有因,有据。但,他还是不能直放。
  所有人都焦急的等着皇上发话。不能看直看,却又想看。所以人人都显的十分不自在。
  展昭的手心在冒着汗,玉堂如何就在此一刻了。若万岁松了口,玉堂或许能提前出来。若皇上依然固执,那就只能去求太后暂放玉堂抓拿晏飞。其实白玉堂出来与否都与抓拿白菊花没有大碍,但所有人都了解那白老五的性情。这一次,那恶淫贼让他吃了这么个爆亏,他若不亲手将其了结,怕是日后都不得消停。再者说,那刑部大牢可不是个休身养性的地儿,早一日出来,大家早一日安心。不白之冤,最是难受。
  最终赵祯开了口,说出的话却让人们的心凉了半截。“那晏飞一日未抓到,白玉堂就一日无法洗脱嫌疑。”
  话是没错,可这话是从皇上的嘴里说出来的。那意味着什么?展昭连忙跪倒上禀,“回万岁!五日前臣接到那晏飞的战书,也曾亲眼见他带着白玉堂的假脸儿。所以臣可做证,白玉堂绝非杀人凶手。”
  赵祯看定展昭,“既然你见到那假白玉堂,因何不将其拿获?”
  展昭回:“臣无能。凭一人之力拿不住晏飞。所以恳请万岁将白玉堂暂放,让他带罪立功,将那晏飞抓那归案!”
  听了这话,赵祯很想瞪眼。但他毕竟不是个昏庸之人,“白玉堂依然是有重大嫌疑之人,如何暂放?若拿不住那晏飞,白玉堂又越礼而逃呢?”
  皇上的这句话让展昭的头嗡的响了一声。他终于懂了,原来,若抓不住晏飞,皇上即便明知玉堂无辜也会杀无赦。颜面,只允许他皇帝家有,而做为臣,若不幸被染上是非,为保他万岁的威仪,无辜也得死!
  展昭从未觉得手脚如此之冷过,“臣以身家性命担保,白玉堂绝不会私逃。若有差池,展昭项上人头去顶这滔天的大罪!”终究要有一人了事,如今下,也就只有自己能做此保票了。
  这时八王开口,“万岁!臣也相信白玉堂绝对不会做出越礼之事。不如就暂放了他,用开封府所有人的命牵制着他,他绝不会有潜逃之心。更何况那杀人的凶犯也并非就是那白玉堂,万岁不也是亲眼得见,亲耳听见了么?”
  展昭豁出了自己,八王却豁出了开封府里的所有人。只因为八王知道,他豁的出,万岁也豁不出。这个条件对万岁来说,正用。
  果然,赵祯点了点头。“传包拯。朕要让他签下保书,然后才能将白玉堂暂放。朕只给你们三十天的时间,若到时候你们口中的真凶没有抓到,白玉堂按律必剐!”
  听完这话,展昭突然一笑,并不是他想笑,而是不知道为何,他就是露出了这个笑容。道是无情帝王家,伴君如随猛虎左右。他展昭今日懂了,纵然明白皇上也有皇上的苦衷,可在他心中,世人的命名皆是同等的重要,更何况是玉堂的。于是他下了殿,去外宫寻包大人签那份保书。
  刑部尚书不情愿的放出了白玉堂,自然,我们白五爷临走是也朝他冷冷一笑。
  那吕尚书只觉得后脊梁发凉,却又强硬的瞪了一眼。
  五爷好笑,这等没有钢骨的人就靠着女儿的罗裙做了如此高官,他真能审的清案问的明理?这糊涂的究竟是朝廷,还是朝廷中的这些人?
  那刑头儿也终于见了笑脸儿,刚想说话,五爷却主动的走过去把手拍在他的肩膀上,“白某记得那是几鞭子。你最好也记住!”脸上的笑在阳光下耀眼的很,论是谁看都不会觉得不妥。可在那刑头儿看来却是吓人的很。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想说那是他的差事,并非真心想打。可白五爷又怎么会听,怎么会给他那个机会。
  接他回开封府的是大爷卢方了二爷韩彰。
  “二位哥哥,展昭怎么没来?”白玉堂走到刑部外面也没见他那猫儿的面,心中又开始有了些担心。
  大爷回,“他方才在吕大人那里签了公文,说是有事就急匆匆的回府去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儿。”
  五爷心中疑惑,但也没有再问。回去之后,该是什么事,他都会知道。
  见过包大人和公孙先生,见了弟兄和侄子们,白玉堂还是没见到展昭。
  当五爷看到展昭的时候,那人正在房中摸着澡盆里的水,一脸的水气红晕的厉害。
  “你这是在做什么?”白玉堂瞪大了眼睛,看着这试水的小猫,露出一脸诧异的表情。
  展昭不用脸红,因为他这脸本就在红着,只因为这水的温度。“师父那会儿留了治伤的药,说是你泡过这药澡之后伤会很快康复。水有点烫伤口可能会疼,你忍着点。”他说的非常认真,但这些话入了那老鼠的耳朵,却被理解成了另一种味道。
  “猫儿,你那会儿急匆匆的回来就是为了给五爷预备这洗澡的东西?”他凑到展昭身边,伸开胳膊将人抱住。水气的温度加上人的温度,还真不是一般的烫人。
  “……”展昭张开嘴想说几句反驳他的话,却又发觉没什么词儿可说。自己就是为了给他预备这些东西,可话从这老鼠嘴里说出来,为何就有那么一股子让自己想揍他的冲动?“快洗!”最终他甩开粘上身的这人,狠狠的来了两个字儿。
  被甩开了,五爷也不恼。反而是一边极幽雅的脱着衣服一边微笑的说:“猫儿你别急!五爷一定会洗的很快。”
  展昭白了他一眼,但目光一旦落到那身上的伤口处,心还是狠抽了一下。“没有心情跟你闲扯。我去公孙先生那里拿药。”说完他推门离开。
  五爷泡在着药水里,伤口处传来的是灼人的疼。就像有人生生扯下那已经结了疤的地方。侠士如何?义士又怎样?是人都会疼,只不过各有忍耐不同罢了。他白五爷自然也知道疼,只是他从不在乎。所以他眯起眼睛,将头搭在桶沿儿。久了,那疼不见了,转而袭来的是一股绵软的睡意。多少夜,他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了……
  展昭回到房中的时候,白玉堂已经睡的熟了。而且这人睡的也沉,该是如此的,那药水中就是有一些安神助眠的东西。他只是没想到玉堂泡着就睡了。
  放下手中拿来的药瓶子,展昭搬了把椅子坐到桶边。他看着玉堂,也时不时的去试试水温。他有很多话想跟他说,但其实他说不出口。他想告诉玉堂上午见万岁之时自己心中的感想,也想对他说皇上的意图。可他怕这人会真的气不可遏。
  桶里的水自然会冷,若冷了展昭就取出一盆,再倒一盆热的。如此反复了三四次,他最终也敌不过这水气的温软,伏在桶边昏昏的睡着了。
  白玉堂只觉得舒服,梦里也很舒服,身边那温暖的感觉一直包围着他,而且有一股让他安心的气息片刻不离左右。但他依然心中有事,有事惦念的人睡的再沉也睡不了太久。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正见到展昭那对着自己的睡脸。只见他一只手伏在桶边,将脸枕在上面,另一只手搭在水中该是在试着水的温度。
  五爷探过头,在那脸上轻吻了一下。没有吵醒他,因为他知道自己有多少日子没有休息好,这人就有多少日子没有睡的安稳。于是出了澡盆,擦干身子,又从穿上展昭早就预备在床上的衣服。这才回身将依然在睡梦中的人抱起。
  展昭的身子刚落到床上,他的人就醒了。“玉堂?这么快就洗好了?”其实不快了,已经一个半时辰那么久了。
  五爷笑着点头,“再睡会儿。”说完他也随着躺下来,掖过被子将彼此盖住。
  终于可以不用担心对方在自己不在之时出事。所以这一觉他们睡的安稳。
  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将白玉堂和展昭吵醒。
  二人起身,展昭越过玉堂先下了地,然后来到门前将其打开,“四哥?出了什么事儿?”见来人是蒋平,且敲的那么急,展昭就猜到有事,必定还不小。
  这时五爷也穿上外衫来到门前,看这四哥眼露疑问。
  四爷自然急,但是却是喜急。“刚刚李元昊派人送来书信,说那晏飞今日后半夜会出现在西郊宇王庭!”
  这边下听着的二人眼睛都闪出了光亮。白玉堂一把抓住四哥的腕子,“四哥,你说真的?!”他当然不是不相信四哥的话,只是这等消息再重复的听一次,会让他更安心。
  “真的!大伙儿都在前厅议论这事儿。”知道五弟那是急,所以四爷也没像以往一样的调侃。
  五爷点头,“我们马上就去!”没办法,他总不能这样披头散发的出现。
  众人都在厅里论着这件事儿,见展昭和白玉堂进屋,小弟兄们连忙起座。
  二人坐定,这才询问。“那书信在何处?”
  芸生从公孙先生那里将李元昊的送来的字条拿过,送到老叔面前。
  那字条上有明显的割口,不用问也猜的到。李元昊又怎么会明目张胆的派人送信?那必定是找人一镖射入的。
  字条上所写,和蒋平所说没有出入,五爷长出了一口气,心却没落底儿。他不信任李元昊,这是从一开始他们见面时就落下的根儿。
  四爷看出五弟的想法,笑着说:“不管这是真是假,我们得在前半夜将宇王庭保卫,然后做好埋伏。”
  众人点头,这才是正经事儿。而讨论李元昊是否真的放人,那就是后话了。若晏飞不出现,他们也只能追上西夏的队伍,但现在不是那个档口,有还不到那一步。
  人员的安排非常简单。徐良,白芸生,艾虎哥儿几个埋伏在宇王庭的院儿内,其他老少们将那里团团围住。自然这一切都是隐蔽的,这一夜包的人和公孙先生暂避白将军府。开封府里,连个打杂的人都没有留下。只因为抓晏飞不能有纰漏,但他们也不得不考虑包大人的安危。如今那庞吉知道白玉堂出狱,他们又将鬼颜掌握在手,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是一只老狐狸。
  打头阵的是展昭和白玉堂。没有人对这件事有疑义,毕竟这事就是关系到他二人,也因为,那晏飞冲的就是他们。
  徐良本也想上前,但他却从不是个好功喜先的人。
  于是趁着天还未黑,大伙吃了饭,各自下去准备。
  展昭替五爷上了药,长长的呼了口气。“结论如何,就看今夜了。”
  “你不是信那李元昊会交人吗?”五爷的话调儿酸的很。
  “我是信杨大哥。”若李元昊此人连信用都不讲,那杨宗保有岂会对他有意?
  五爷点头,“算你说的贴心!对了,我怎么没看到师父?”
  展昭摇头,“师父那会儿说他有急事先出去了,但是没说去哪里。”
  “那老头子疯的很,但也不会做无聊之事。他有急事,那事就一定很重要。我们且看着吧!”说完白玉堂伸了伸胳膊,上下的动了动。伤本就在皮外,展昭在牢里就给他上过药,方才又泡了药澡换了新药,五爷现在是觉得一点都不碍事儿了。
  宇王庭。
  唐时留下的庭园。并不太大,却未遭过战争的破坏,依然保持着盛唐时的模样。花草如故,物是人非。
  今晚的月并不明亮,天空甚至偶尔会飘过几朵云将光芒遮掩。
  果然是个逃生的好时候。
  但这时候若是人为的,那好就不一定是真好了。
  晏飞不知道李元昊为什么抓自己又囚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他有吃有喝,只是被人捆着如同犯人。没人同他说话,就自然没人答他的问题。所以,当今天看守的人说主子要放他离开之时,他的心里没有过多的欢喜。
  夜黑,无风。不是杀人的夜,也不是逃命的夜。
  晏飞知道穆离可能已经被杀了,他知道自己若还想活,就要逃的越远越好。灭了白玉堂,展昭会心疼到死,他的仇,也算是报了。
  宇王庭的中院儿,可容的下百人共聚。
  这漆黑的刹那间变的亮了。那是火把的光亮。在四周墙上火把的光亮。
  晏飞被吓的愣了神儿。
  “姓晏的,今日便是你的了结!”展昭手提巨阙长剑立于贼人面前。三丈之远,足以让对方感觉到威胁的距离。他是突然出现的,突然的让那贼人瞪大了双眼,尽显出诧异与不信。
  “你……”他没再问下去,自己怎么会被放,为什么展昭会在这里。他好象知道了个大概。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为什么,晏飞永远不可能知道。
  “展某等你多时了。若是你不想麻烦就素手就擒,若是你还想比量,就现在出招。”展昭一直很自信,他对敌有恼有怒有火有气,却从不会怯。对上晏飞数次,次次都被这贼人辱骂,可他依然不怕,凛然在身的是他的正气,他知道自己所做之事无愧于天地。
  “就凭你一个想抓晏爷?”白菊花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侥幸。他没看到徐良,他只怕那个白眼眉。但他还不至于傻到认为带着兵来的展昭只是一人,所以他的眼睛一直在用余光看着周遭。
  “再加上白爷爷,你看可够拿你这淫贼!?”如雪的白衫闪过,这人就这么自然的出现在展昭身边。用凌驾的目光看着面前那早有怕意的贼。
  晏飞是真的惊了。他以为白玉堂在刑部大牢,他以为自己或走或死这人死定了。可现在他却出现在自己面前,带着那种嘲笑的嘴脸看着自己。难道这一切都白费了?
  但随即他笑了,绝对不好看的笑容。“果然是官场黑暗,都说那包黑子是什么青天,今日一见原来是个屁。白玉堂,你说晏爷是淫贼,你道你们两个还是什么好东西吗?”
  纵然五爷早有准备会听到这混蛋的脏言脏语,可一字入耳这火儿还是压不住了。白虹出鞘纵身一指,“爷们有情,人之常事。你却是畜生的行径,东西二字用你身上尚还糟蹋了。说那么多废话你也得不了什么好果子,伸手!”
  知道这一仗根本没有躲过的可能,晏飞从腰中抽出软剑。他也庆幸李元昊没有派人收了他的家伙,若不然他是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一打,是三人战在一处。晏飞明显不敌,被捆了数日筋骨未加活动,断了的肋骨纵然再接也是伤了元气。长甲那几掌很难消受,他身上带着内伤。更何况白玉堂出现,他之前所有的事就算是白做了。他恼,他恨。再加上这二人招招紧,他是连想开口漫骂的空挡都没有了。
  但贼毕竟是贼。
  展昭的剑刚从白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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